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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被压着进行,马柏全轻掐着张康乐脆弱的脖颈往上抬,也不看张康乐被烟熏得眼角渗泪,没什么技巧地往他嘴唇上咬。
所幸咬得轻,马柏全试探性地又多咬了几下,张康乐往前缩了缩腰,又被马柏全一手捞住,两个人贴得更紧,呼吸也乱得不成样。
成年人以做爱为目的进行的亲吻没有必要持续很久,但马柏全像只家养犬一样又舔又啃把张康乐亲得根本没法换气,他的舌尖被吮吸着发麻发酸,口水又盛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几丝,承吻的表情难耐又色情。
只是接吻的话怎么够,张康乐嘴上功夫玩不过,手上功夫没停过。他心急着去解掉马柏全的领带又半天没解开,光扯着领带把马柏全扯得呼吸越发粗重,唇齿交缠间,热得自己鼻尖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亲得重了急了,张康乐解领带不成直接抓着马柏全的领口扯扣子,衬衫质量很符合马柏全一贯的消费水平,比领带好扯多了,扣子没一会就被张康乐不安分的手计件似的扯掉一地。
马柏全别开唇去转向脸侧去咬他耳垂,怀里的人“嘶”的一声,马柏全像被气笑了一般质问他:“你给我衣服扯成这样,我明天穿什么上班?”
“上什么班?别上班了。”张康乐闻言指尖插进马柏全的发间,往后一拽,两人眼睛里的欲望在这片刻对视里都在擦着火烧,条理清晰地回答又像是撒娇,“衣服坏了可以穿我的,工资没了可以花我的,平时也没见得你多爱工作,所以你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跟我上床而不是上班知不知道?”
像被猫尾巴扫了几下,马柏全喉咙发痒。张康乐嘟囔着又去捉着马柏全的唇讨吻,被分开在马柏全腰间的腿勾着马柏全和自己贴得更紧,以至于硬得发烫的鸡巴隔着西装裤布料也能把温度往张康乐大腿内侧里递,他又故意用腿间的肉去蹭,轻声要求:“不想在这里做,不舒服,硌得慌。”
马柏全用胳膊抄起张康乐细长的双腿,他整个人被腾空架起,因为害怕失重搂紧了马柏全的脖子,马柏全硕大的喉结硌在他手臂上滚了下,于是才找回平衡支撑点的张康乐,顺势低头咬住。
喉结通常是男人身上脆弱敏感处之一,但马柏全不仅没往后缩,在抱着张康乐回房间的路上喉结被人又亲又咬时,还故意把喉结往张康乐嘴里顶送,不等张康乐发出磕到牙的埋怨就把他往后放倒在床上。
张康乐看他天天上班那副虚样,也没想到真能把自己就这么一路扛着丢到床上来了,看他果然在喘气,忍不住笑话他:“才几步路就喘成这样?”
马柏全也笑他,边不紧不慢地脱衣服边轻描淡写地回应,“喘成什么样都不耽误操你。”
马柏全俯身再次吻住张康乐,手顺着衬衫下摆往他裤子里伸,摸进了逼水泛滥成灾的地带,指尖隔着薄薄一层被湿透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着那片炽热的凹陷。
在亲吻喘气的间隙里,张康乐从喉间溢出更多破碎的呜咽,腰也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更深的接触,突然“呜”的一声软了半边身子,穴口也贪着吃进了点布料。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点骄纵意味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眼尾被情热熏得绯红一片。
马柏全别过嘴唇去亲别的地方,轻轻地啄吻着像是在标记他整个人,“别……别隔着摸了……”张康乐也终于得以开口说话,声音黏连得不像话完全是在哀求,“很痒……我、我想脱掉……”
马柏全从善如流,指尖勾住内裤边缘缓慢地往下褪。微凉的空气接触肌肤,激起张康乐一阵细小的战栗,他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马柏全强横地用膝盖顶开,形成一个屈辱又放荡的姿势。
勃起的阴茎也没挡住那口正因为主人动情而微微翕张的粉色逼穴,刚被揉摁出的爱液弄得周围泛起一片水润光泽,湿漉的光景完全暴露在了马柏全灼热的视线下。
那天在浴室里也看得不算清,马柏全一直以来都觉得知道别人的隐私不是什么好事,但此时此刻这么毫无遮挡地近距离观看一个男人的逼,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让他的呼吸控制不住变得粗重。
张康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他并拢不了双腿,只好用手去捂马柏全的眼睛挡住他的视线,声音带着窘迫的颤音:“你别……别看了……”
“好,我不看。”马柏全低笑一声,没阻止张康乐,摸着黑伸手抓住他的脚踝,力道不容拒绝地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俯下了身。
预想中的进入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热潮湿的触感,舔开阴唇,又落在了最敏感的阴蒂上。
“啊——!”张康乐惊喘一声,身体像被电流穿过般剧烈地一抖,强撑着在挡马柏全眼睛的手臂倏地滑落,他看向这个埋首在自己腿间的男人。
马柏全在舔他的逼。
灵活的舌苔带着粗糙的颗粒感,精准地碾磨过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蕊珠,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拨弄,时而又绕着圈地舔舐。这种感觉太陌生又太强烈,酥麻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张康乐的神经末梢,他十指深深陷入身下的床单,脚背绷得笔直,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细碎的呻吟无法自控地从唇齿间逸出,带着哭腔。
“马、马柏全……别舔……很、很脏的……”
马柏全没有理会他,攻势反而愈发猛烈。他的舌模拟着某种交合的节奏,开拓着那条紧致湿滑的甬道,将不断涌出的蜜液尽数卷走,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鼻尖偶尔蹭过上方沉甸甸的男性囊袋,带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张康乐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动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欢愉,腰也似不受控地挺着迎合口舌的侍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痉挛,空虚感被短暂地填满,他觉得自己像块融化在马柏全唇舌间的糖。
就在他感觉即将被推上顶峰,意识模糊到几乎要尖叫着释放的瞬间,马柏全却停下了动作。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张康乐发出不满的呜咽,他迷蒙地睁开眼,看到马柏全抬起了头。他的唇瓣被黏腻的逼水浸润得水光淋漓,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缕银丝。
“你不觉得怪吗?“张康乐喘着气问,语气有些委屈,“我是个男的。”
马柏全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地抹去嘴角的湿痕,然后沿着张康乐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一路向上,再次停留在那仍在翕张着渴望抚慰的入口,指尖若有似无地上面打转,就是不肯深入。
“那天晚上,”马柏全的声音因为欲望作祟而变得更低哑,“你浴室的水声没关严实。”
张康乐瞳孔微缩,一时没反应过来。
马柏全凑近他敏感的耳廓:”我没想偷听的,”他的指尖终于探入了一个指节,那紧致湿热的内壁立刻贪婪地吸附上来,沁出湿腻的清液,“但你在里面,喘着气,嘴里一遍遍喊的,是我的名字。”
轰的一声,张康乐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他想起来了,就在马柏全总加班的那几天,他借着小不溜问人回不回来,得到的回复是有可能加班太晚不回了,所以一个人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有些情难自禁,靠在瓷砖上幻想着这个同居男人的脸自慰,被推向高潮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幻想性对象的名字喊了出口。
“……然后你看到了?”他声音发颤,不仅仅是羞耻,还有一种被窥破最隐秘欲望的慌乱。
“我很好奇,所以顺着声音走过去了,你没关好浴室门,”马柏全默认了,指尖又深入一分,缓缓抽动起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唧咕作响,“门缝也有点大,我看到你这里,”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张康乐胸前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地一掐,“还有这里,是怎么抖着淌水的。很漂亮,宝宝。”
一声“宝宝”让张康乐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身体又因为那根作恶的手指和直白的话语更加兴奋,涌出更多暖流。
马柏全的指尖感受到穴里冒出更多黏腻的液体,低笑一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弯曲指节蹭过内里某个凸起的一点。
“呃——呜!”张康乐短促地尖叫一声,腰腹猛地向上挺,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女穴深处喷出,溅湿了马柏全的手和小腹。
他被马柏全的手指玩潮吹了,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颤抖着,眼神都失了焦。
“宝宝,”马柏全抽出手指,他把湿漉漉的手指举到张康乐眼前,展示杰作般晃了晃,语气戏谑,“才只是指奸就能喷这么多吗?那等会怎么办?”没等来回应,他又盯着张康乐那张潮红失神的脸,慢条斯理把指尖上的水渍都舔了个干净。
马柏全终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张康乐迷蒙的注视下,他释放出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性器,那惊人的尺寸和贲张的脉络让张康乐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他扶着自己滚烫的顶端,在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处来回磨蹭,把肿胀不堪的阴蒂磨得发红,蹭得张康乐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停哆嗦,呜咽着求饶:“……慢、慢点……好烫……”
马柏全却充耳不闻,腰身猛地一沉,粗硕的头部撑开那道紧致湿热的窄缝,强硬地挤了进去。
“啊——!”被骤然填满的饱胀感甚至带着一丝撕裂的痛楚,让张康乐仰起了脖颈,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哀鸣。内壁被强行拓开,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帖地撑平,紧密地包裹住入侵的异物,那种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既痛苦又酣畅淋漓。
马柏全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停顿下来,俯身去亲吻张康乐那双扑簌簌的眼睫,“别哭,眼睛都红了,”他舔去了张康乐眼角渗出的泪花,声音暗哑地哄他:“放松点宝宝,咬太紧了……”
张康乐努力适应着那可怕的尺寸,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求:“你……轻、轻点行吗?”
马柏全低笑着,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最初的艰涩过去后,交合产生的爱液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咕啾的水声。他进得很深,几乎要顶到最脆弱的花心,退出时又故意磨蹭着那敏感的内壁,尤其是每次碾过那个凸起的点时,张康乐都会控制不住地浑身痉挛,发出甜腻的鼻音。
“呜、呜呜……太、太深了……啊……”张康乐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双手无力地攀着马柏全肌肉紧绷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无意识的红痕。
马柏全低下头,含住张康乐的乳尖,用舌尖逗弄舔舐,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宝宝,叫点好听的好不好?”马柏全在他耳边喘息着,用询问的语气命令着,身下的撞击又重又狠,次次顶到最深。
张康乐被顶弄得神智昏沉,闻言更是羞得脚趾蜷缩,咬着唇不肯出声。
“不叫吗?”马柏全放缓了速度,变成磨人的浅啄慢弄,指尖却恶劣地往下滑,握住了张康乐那在两人腹间挺立硬胀的阴茎,往顶端轻轻一抹。
“嗯啊啊——!”双重刺激下,张康乐彻底溃不成军,他带着哭腔软软地出声求饶,“老、老公……我吃、吃不下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马柏应了一声,终于肯耐着性子出声安抚,“吃得下,宝宝很厉害,怎么会吃不下呢?”
嘴上安抚过了,但动作没打算放轻。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的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两个人呼吸间的潮热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又交织在一起,情欲涨潮的气息流淌在空气中的每个角落。
张康乐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巨大的浪潮抛起又落下,他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的男人,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沦。
马柏全拢着张康乐的腰翻了身,迫使他跪在床上,从后面受着每一次更深更重的进入。在潮吹了一次之后,张康乐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贪吃,湿热的甬道在鸡巴抽插碾磨的动作下不断地收缩吮吸,绞得马柏全额角青筋暴起,爽得头皮发麻。
“宝宝、宝贝、康乐,”他换着亲密的称呼,咬着他的耳尖夸,“里面好热,宝宝吃得好厉害,怎么会吃不下呢?”马柏全粗喘着操他,鸡巴碾着穴里最敏感的软肉磨,他又伸手朝交合处摸了一把,感受着身下这个人呜咽着差点跪不住地发抖,他又开始说那些下流的话。
“你又喷了好多水出来,是不是只有我知道你私下骚成这样?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那天晚上一个人在浴室里玩爽了吗?之前怎么不说啊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不是吗?敢叫着我的名字自慰怎么连现成的鸡巴都不敢吃?是不好意思吃还是怕不够你吃的?”
问题太多砸得张康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去传达现状最大的需求:“老、老公,只有你知道,呜啊……我最、最喜欢你了……嗯啊、哈……”他彻底放开了,什么羞耻心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本能,配合着马柏全顶弄的动作:“老公……哥哥……再用力点,要、嗯啊、我要到了……呜、啊啊——!”
在又一次被顶到那处软肉时,张康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完全跪不住地趴到床上,阴道被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刺激得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地浇淋在马柏全的性器顶端。
马柏全被他高潮时极致的紧缩吮吸得闷哼一声,握着腰把人给翻回正面,看着他被情热熏得潮红不堪的脸,低吼着操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抵着宫口全部射了进去。
“呃啊——!”张康乐被一肚子精液烫得小腹一跳,抓着马柏全的手臂呜呜地叫出声,他已经没力气合上被掰开的腿了,留着那口被操得烂红的逼还在微微痉挛着,像在证实这场性爱的激烈。
马柏全缓了片刻才慢慢退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随之流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张康乐不适地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
马柏全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伸手将他捞进怀里,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两人黏糊糊的身体。
张康乐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像只被顺毛的猫般蜷缩在马柏全怀里。空气中情欲的热度尚未完全消散,混合着彼此汗水与熟悉体味的气息,织成一张令人安心的网。他昏昏欲睡,意识漂浮在清醒与梦境边缘。
也是此刻,马柏全带着事后独特沙哑的嗓音,贴着他耳廓敏感的皮肤说话:
“明天穿你的衬衫上班。”
不是商量,也不是询问,是陈述,带着事后的慵懒,还有某种心照不宣的占有。
张康乐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顺从的“嗯”,像是在无声地默许这场始于误会的关系,早已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是谁驯养了谁,又是谁心甘情愿被谁圈养,此时此刻就连答案也不再重要,变得模糊又暧昧,只身潜进有情人的梦里。

zzmm (Guest) on Chapter 3 Sat 01 Nov 2025 06:0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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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dablue17 on Chapter 3 Sun 02 Nov 2025 07:09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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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inloveinOctober on Chapter 3 Sun 02 Nov 2025 01:2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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