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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养了一个男高中生。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是高中生,只听说年纪小。
他们这个行当,年纪小的太多了。故事也都那样,爹不疼娘不爱,没钱读书,早早地就出了社会。
约好的那天朋友放我鸽子,晚餐临时取消,我天没黑就到了酒店。
他穿着一身校服推门进来,肩上挎着一只破旧的双肩包,差点把我看笑了。
也许是没想到我已经在了,他整个人显得很局促。一双铅灰色的眼睛泛着雾气,湿漉漉地看着我。
“高中生?”我问。
他就站在门口那里,咬了咬唇,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我成年了。”
白净的手指按住名字,飞快地给我看了一眼。
一闪而过,谁看得清楚。
晾他站了一会儿,给介绍人发了条消息。
那边秒回,拍胸脯地保证:“成年了,姐妹,我还能坑你吗?”
迅速地又发来一条:“他之前休学了一年,现在读高三。你等等啊,我找找他的身份证照片……”
多年的朋友了,原则上的问题我还是信得过她的。
放下手机,对他招招手,他就乖巧地走到我身边。原以为是什么混社会的小孩,没想到还找了个在读高中生。差一点就在犯罪的边缘徘徊。
真是该死。
这些我年经手过的男人不在少数,知道一些小网红、小模特喜欢立人设;装的学历高出身好,实则漫天要价,厉害得很。
但直觉告诉我,这个孩子不是。
他看上去青涩得可怜。五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不过分刚毅也不十分阴柔,是很温和的男生长相。偏又生了一双多情缱绻的眼睛,眼角微微垂着,像受了伤似的。
他身材也很好,长得端正挺拔。大约是个子窜得太快,袖口裤脚都短了半截。露出的手臂上有薄薄一层肌肉,干干净净的。
发觉自己被注视了,他抬起眼望过来,敛下拘谨,勉强地对我笑了一下。
太小了。这年纪可以做我侄子了。
但真的到了床上,我又不这么觉得了。
还挺大的。
他跪在我身前,握着那根粗长的性器。破旧的校服在此刻成为了禁忌的象征。裤子翻下去一点,冒着热气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从布料里探出头来。非常非常浅的颜色,跟他的人一样,再干净不过。
年轻真的好,几乎不用揉就能挺得笔直。
昏黄的光洒在他的头顶,他皱着眉,无声地喘息。身上那种沉静、恬淡的气质发挥到极致,做着这样龌龊的事,竟然还显得无比神圣。
光是看着,就觉得湿得一塌糊涂。
我用脚背挑开了他的手,贴着他跪折的大腿一点点抚上去,去踩他的性器。
他是真的紧张。浑身披着一层冰凉的汗,只有那根东西烫得要命,像是煨在炉火中的铁。碰到的瞬间,就抵着我的脚尖跳了一跳,吐出一点清亮的液体。
我问:“第一次?”
他点点头,低着脑袋看我的脚,模样乖巧又色情。
故意用了一点力,踩得那根东西深深地弯下去,又腾的一下跳起来,打在他的小腹上:“来之前不学习一下?”
他终于抬起头来看我,眼里有难耐的欲望。缓缓地眨了眨,那种欲望就混沌成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幽幽地缠绕着我。
“学了。”他轻轻地答了一声,很低、很乖、很柔和,像趴在主人腿边小憩的猫。
我摸摸他的下巴,他就虔诚地膝行了一步。
吧嗒——
口袋里的手机滚落到地上,屏幕是亮着的,暂停的画面淫乱无比:
美艳少妇被黑人邻居舔逼内射
我嗤笑,还真学了。
用脚点了一下播放,模糊不清的视频立刻就生动了起来。黢黑的男人抱着两条白腿,像狗一样发出呼哧呼哧的吮吸声。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吃得女人浪叫不已。
我有点挑衅地看着他。他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学着视频的样子挤进我的腿间。
手机的音量调得很轻,再激烈的呻吟都变得婉转缠绵。
他分开我的腿,含着那粒充血的肉珠,又吸又吮。一会儿,舌尖又绕着穴口来回打转,把两瓣花唇分开,去探索潮湿的甬道。
我这个人其实特别怕痒,他这样弄我本能的就想要推开他。他倒是急于表现的样子,用嘴唇抿住那片薄薄的肉,含在嘴里。手上用了点力气,把我的腿分得更开。花穴被扯开一道窄窄的缝隙,舌头就模仿着性器的样子往里捅进去。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剧烈,而且是持续不断的。我感觉身体在不停地颤,往后缩了一下。才挪了一寸就被他按住了腿。牙尖磕着花蕾不轻不重地刮了下。我想叫,但又咬住了唇咽了回去。
他松了口,微微抬起头看看我。靠在我的腿上,呼出的热气都落在敏感的腿心。
敏感的阜肉被他吮的通红,淫水滟滟地,正从一张一翕的从穴口挤出来。
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下巴上是淫靡的水色,性器也硬得可怕,沉甸甸地悬在胯下。每一条青筋都胀成了紫红色,张牙舞爪的,和那温顺的五官显得格格不入。
至于后面的过程就算不上美妙了。
他实在是太稚嫩了,没动几下就射了。后来又做了一次,时间也不算长。
这一晚,可圈可点的地方不多。除了那根干净粗长的肉棒,我记得最多的就是他铅灰色的眼睛。
打发他去洗澡,我躺在床上质问着介绍人:“你给我找的什么人?”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回:“怎么?活太差?东西太小?还是……硬不起来?”
“处男!”
“是你上次说要找个清纯点的。”
“那你就给我找个高中生?你怎么不给我找未成年?”
“哎,他急用钱,急得要命……而且是真的纯,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你人美心善,就当做好事了……可不许说我心里没你啊!”
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男人有处女情结,女人则大多没有处男情结。处男太敏感,又没什么技术,秒射是常态。我是来享受服务的,不是来做教引嬷嬷的。
对方还在喋喋不休:“真那么差啊?不至于吧……你让他先走,我让Chris过来,他今天有空……”
那倒不至于这么饥渴。
人们都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技巧都不足为惧。我想床上功夫也是一样。他硬件条件优异,也没做多久,小肚子那块儿都被顶得酸胀。
“算了。”飞快地在屏幕上打了两个字。
刚被揶揄过的小孩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那儿还是硬硬的:“可以再做一次吗?”他问。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很真诚。
呵,还挺有职业道德。
可我今天已经没了兴致,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他点了点头,乖顺地穿着衣服。那里还消不下去,在内裤里左放、右放都显得突兀。手足无措的模样有些可爱。
我忙着回消息,眼神在手机和他身上徘徊着。
终于收拾好了,他把校服的外套系在腰上,背起书包就要走。
我问:“这就走了?”
他的背影愣了愣,咬了咬唇走回到床边:“我要坐地铁回去,再晚就没有车了……”
我有点好笑:“不要钱了?”
他低着头,眼神羞怯地飘向一边:“我……没做好。”经历过性事后的脸显得红润而暧昧,在冥冥的灯光下像是洒了一层绒,温暖又模糊。
一个急着要钱的人,不拿钱就走,这是欲擒故纵吗?
可他长得好看,年纪又小,每一寸皮肤都充满了少年感的胶原蛋白,让人很难起戒心。我是个商人,脑子里迅速分析了一下利弊,觉得他是个潜力股,可以培养。
把手机扣在一边:“行吧,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搬到我那里。”
“啊?”他有点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