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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透过玻璃投进车厢,入夏后太阳愈发灼人,黄澄澄的阳光晒得瓷手背和裤子都发烫,他望着前座阿姨的羊毛卷后脑勺发呆,琢磨怎么开口才好让她把窗帘拉过来挡住这滚烫的太阳光……但直到公车到站的播报女声响起他也没能启齿。
离开公车,踩在车站上那块松动的地砖时瓷没忍住多踩了几下。
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自从三个月以前接手了机构指派给他的这份烫手山芋——给那个过分恶劣的富家少爷做上门私教——他已经来过二十三次了,今天是第二十四次,满打满算,刚刚好凑出一个任职三个月纪念日。
瓷走在路上没忍住笑自己幼稚:这样的纪念日到底有什么意义…
那个小少爷、加拿大…那样恶劣的小变态,也难怪能轮到他来赚这份钱。
他们第一次上课时加拿大表现得平平无奇,瓷面对着这个一直盯着他脸打量的小少爷尚且不明白为什么这份价格丰厚的工作能落到他一个才加入机构的应届毕业生身上,同事们谈及这个红发的小少爷总是欲言又止,神情僵硬,对他的态度基本就是避而不谈……瓷在第一次按下门铃前做了无数种糟糕的设想,试课时都没有发生,小少爷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里全是好奇和打量,这很正常,小孩子对于新鲜的人和事物都是这样的——他带过去摸底的卷子也都乖乖做完了。甚至是他的父亲,那个看起来十分优雅绅士的先生,全名很长的英先生也对他十分满意,在他离开前还揽了他的肩膀。
这样好的工作怎么可能轻易落到他头上呢?
瓷踢了一脚路边的碎石子。
小变态。
他第二次去上课,这个劣质分子就露出了真面目,对他讲述的课程内容充耳不闻,堂而皇之的在那里走神,坐在书桌边打量的视线也愈发放肆,反复在家教老师露出的后颈、手腕和身下私处徘徊,然后又伸手去摸瓷的耳廓和侧脸。
瓷避开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正处于迷茫之际就听见他说:“老师,你是不是爬了那些领导的床才拿到给我上课的机会?”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瓷的眉头都拧紧了,加拿大的冒犯令他有些愠怒,他现在倒是有点理解为什么同事会是那样的态度,口无遮拦或许是这些纨绔子弟的标志性行为,红发少爷现在用一副天真的样子说这种话多少还在他的预设范围里。
“我知道呀,老师,你长得很漂亮,”加拿大眨眨眼,托着腮冲他笑,“我爸爸开价一向很高很高的…你好像才毕业吧?像你这样没有工作经验、刚入行的私教老师,一开始工作就能够拿到这么高薪的授课委托,难道不是靠卖屁股吗?”
“老师,你长成这样,是不是很擅长爬那些老板和我爸爸的床?我昨天都看到了,我爸爸很中意你。”加拿大猛地贴近了他,鼻尖差点撞上瓷的下巴,“大学生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之前来给我教课的老师不是古板的老头老太婆,就是长得倒人胃口……老师,我可以付你三节课的价钱,你给我也操一次爽爽吧。”
回应他的是瓷猛然甩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瓷的手掌都在这一掌下震得发麻发热,他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拉出刺耳的声音,“……”他张了张嘴,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叫加拿大自重或者是退课退钱的话都在喉间搅合成一团,最后从他口中冲出的是简单的两个字:“下贱!”
这话喊出来一瞬间瓷就有些后悔了,这样实在不符合一个老师——一个家教老师的身份,他应该说得更加体面有素质,以避免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少爷在这之后向他父亲告状,然后投诉到机构里去,让他工作第一个月的工资就被扣去大几百……不,他应该会被直接炒鱿鱼,然后在本市毫无立足之地。
小少爷吃了他狠劲的一巴掌,脸都被扇得偏转,被打的半边脸很快就浮肿,显出一个红色的印子。加拿大抬手覆盖住那个掌印,绿油油的眼睛缓缓转动,视线钉到他脸上。
完蛋了。瓷屏气,等着他的小雇主大发雷霆——
“老师,你再打我一下?”
那双碧绿的眼睛闪着光,看向他就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老师…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你弄得我好高兴。”
瓷和他对视,和预期毫不相干的回应让他有些无措,只能扶着椅背僵持在原地。加拿大伸手去抓他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捏着瓷的手指按在他已经发烫的脸颊上:“这里好热……我有些、老师,我有些兴奋了…”
他脸上泛着粉红,瓷惊疑注视着他的脸不敢轻易断定那到底是被他一巴掌扇出来的红,还是小少爷因为亢奋、气血上涌而透出来的红…但是这些不重要,加拿大握着他手的力气很大,他连抽回手都做不到,他的指掌在对方的操控下死死压着那滚烫绵软的脸颊肉,几乎覆盖了他扇出的掌印。加拿大冲着他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是因为我的话冒犯你了吗?老师,”他按得自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却怎么也不肯松手,“对不起,老师,我向你道歉…如果你还是不高兴的话,你可以再打我一次。”
什么东西?瓷拧着眉看他,脑中盘旋着几句对于发展趋势的尖叫:有钱人家的小孩还喜欢当受虐狂?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疯了吧!
“你、”他突然有些结巴,“你……!”
“老师,我第一次觉得这么兴奋。”
加拿大盯着他,那双和他父亲相似的碧绿眼睛里倒映着小老师写满不可置信的脸蛋,他说话的语调开始变得柔软,低眉贴着瓷的手心轻轻摩挲:“我父亲总是更在意我哥哥多一些…实际上,除了给我找一个家庭教师补习功课以外,我几乎没有得到爸爸任何的关注。我一直感觉自己很寂寞…我讨厌那些老师,他们总是更在意爸爸和哥哥,而且,如果有老师帮我提高成绩的话,爸爸也不会再关心我了…我真的很寂寞,我不想那样……我不是真的想冒犯你。”
瓷心底不停叫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先是对他出言不逊,然后因为一个巴掌就开始当M,现在更是开始卖惨了?到底是谁会吃这套?神经病!狗都不吃——!
他吃。
那张极具迷惑性的外国人脸蛋泫然欲泣,顶着由他亲手赋予的巴掌印和湿漉漉的眼神……瓷不得不承认这冲击力实在是太猛烈了,他就这样毫无骨气的被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小孩轻而易举拿捏了。
加拿大看他动摇,说:“老师,求你了…求求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走好不好?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你还会来这里。”
“不…你不能说这种话,”瓷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刚踏上独立生活之旅的成年人应有的态度,他轻轻摩挲加拿大的脸颊,“你是一个未成年人,不可以向别人说这么随便的话…成年了也不行!你的当务之急是、呃…是好好学习!”
加拿大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水光:“如果我乖乖听话,老师愿意继续来给我上课吗?老师,我不想一个人。”
“……好。”
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脑子都空白了。
一直到他站在公交车站等待末班车的时候,晚风把他发热的脑子吹得回归正常,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因为一张皮囊发什么浑。
索性瓷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光明磊落、言而有信的绝对好学生,他在不停倒退的路灯和树影里摸出了手机,从微信里搜出备注了“周哥”的联系人,在对话框里敲敲打打半天,措辞着要推掉这份工作——他现在宁愿去带三个八岁的高精力小男孩,被他们拿着塑料和硅胶玩具疯狂抽打,然后在此起彼伏的惊声尖笑里强颜欢笑。
但是“周哥”的信息在他编辑完毕之前蹦了出来,夸他有手段,那么难搞的问题青少年都能搞定,孩子的爹发了信息过来,说为了孩子愿意双倍价钱聘他继续授课——
指针还在他的对话框里一闪一闪,瓷盯着双倍二字,感觉司机如同漂移一样的急转弯都变得像云上旋转,那么甜蜜,那么幸福。他切到计算器里:佣金乘以二,加底薪,减去房租水电、扣掉路费、再减掉伙食费、存款也翻两倍……得到的余额足以让他下个月就全款给自己添一辆全新的五星钻豹-B3!
如果是这样的话……瓷删除编辑了很久的话,高高兴兴给“周哥”回了一条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忍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就这样在金钱和高颜值的双重轰炸下妥协了,开始他每周两次的另类授课。
就像现在,他撑着额头给加拿大批阅习题,虽然人是变态,好歹他的脑子够聪明,瓷教过的题只要一两次就可以理解掌握,加拿大的成绩一路直上,如果罗列出来拉一个折线图,那线条的上升趋势肯定堪比云霄飞车攀至顶点的陡峭路线。
但是现实绝对没有他的练习题和测试卷分数那样顺利漂亮。
“你是故意的吗?”他抬头看向撑腮盯着他的小少爷。
“什么?”加拿大无辜眨着他的眼睛。
“这里,这个题型,”瓷掉转手里的红笔,拿笔尾点着纸面上第35题,“你以前从来没有做错过,但是今天全部写错了,你是故意的吧。”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眨着眼睛盯着瓷。
瓷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
加拿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递上了自己的双手。小少爷的手细嫩,连中指垫笔处磨出的茧子都只有薄薄的一层,瓷盯着他的手掌鱼际摸过戒尺,想也没想就横抽上去。
木制的戒尺拍在加拿大的掌心,瓷没有刻意收住力气,他抬起戒尺时小少爷的手掌立刻浮起了条状的浮肿,加拿大疼得“嘶”出一声,手却没放下来,仍然手腕并拢,十指完全摊开,支在瓷的眼前。
他说:“老师,现在就开始对我的惩罚吗?”
瓷忽视他语气中掩盖不住的雀跃:“一共错了七道题,错一次打三下…好好记住。”
加拿大的亢奋几乎快要化为实质,他欢喜应下,随着瓷的每一下不停说着谢谢老师。
瓷被他那副模样弄得耳根发烫,加拿大的掌心已经被他打得一片通红,细嫩的白肉都打得通红,戒尺落在他手上后就会留下发白的形状,然后迅速化成新的红。加拿大随之疼得小声抽气,说话的音调都在发抖,却仍然坚持要说些什么。
真是个小变态……瓷盯着他的手,抬手捏上他的指尖,收了劲不轻不重地抽最后几下。
“老师、好痒……”
加拿大嘟囔着想要蜷缩手指,却被瓷牢牢捏着,他抬眼瞟了这个已经面红耳赤的小少爷,冷哼一声:“轻点打你,你还不满意……第几下了?”
“二十下,还有最后一下就结束了。”加拿大眨眨眼乖顺回答,他盯着瓷的眼睛,又抬高了些许手腕。
最后一板横落在加拿大的手心,避开了已经被拍打得红肿滚烫的鱼际,瓷松开他的指尖,把戒尺放在练习册上,“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就算你已经很熟练了也要保持练习。”
“你的进步很大,如果后面也保持这种进度的话这个学期结束你就不需要再请辅导教师了……”
加拿大的手缠上了瓷的手腕,他高热的肉烫得瓷一哆嗦,瓷抬头看他,等着这个小少爷开口讨要这段时间来固定的奖励环节——
“我现在不想听那些,老师,我想你亲我。”
总是这样,瓷叹了口气,任由他把自己拉近,然后递上柔软淡色的唇,在他唇角试探般磨蹭。他唯一的客户家的小孩、唯一的学生,这个难搞又好解决的问题儿童……问题青少年,就这样轻轻松松撬动了他的底线和警戒线,哄得他张开嘴去含对方的唇瓣。
舌肉立刻缠了上来,在他的唇瓣齿列磨蹭,加拿大的牙齿叼住他的下唇,纠缠着吮咬,瓷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发麻了才被松开,进一步和他的舌叶勾缠在一起,搅动口腔分泌堆积的唾液。
等到他终于满足了贪心贪玩的小少爷,被放过嘴巴时,加拿大的手已经从他的短袖衫边缘探进去了,瓷原本掖得齐整的上衣被抽出一部分堆积在腰上,少年的手带着火气在他腰侧、胸腹上胡乱揉捏。瓷被他捏得直发痒,不由得扭动身体躲他的手,还没躲几下就听到加拿大委屈撒娇的声音。
“老师——你不要动了,你蹭到我了…”
他说着揽住瓷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腰胯紧贴在一起,微勃的裤裆贴着瓷磨蹭,“你帮帮我嘛——”
到底是谁蹭到谁啊?瓷没好气瞪他一眼,青春期小孩长个子快得要死,原来和他相差无几的加拿大现在已经比他高出了一小截,这样近的距离瓷要稍微抬一点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热乎乎的肉还隔着布料反复磨着他的小腹,不时拉开一点距离再轻轻撞上来。
加拿大的脸颊通红,他的呼吸也开始粗重,瓷挣开他的手,扶上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行了、行了!你坐下我给你弄……”
他的话像是一份邀请,加拿大立刻跪坐在了地板上等他来帮忙。瓷哼着气想他真是个急色的小受虐狂,打打手就兴奋不已,现在更是因为亲吻裤裆里硬得不行。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多体面,被加拿大轻轻蹭过、撞过、摸过的地方都变得有些热,小腹甚至开始发酸,他的内裤肯定已经被淫水弄湿了一片…现在布料正贴着他阴茎之下鼓起的阴阜。
瓷跪坐在加拿大面前,伸手去解他裤腰头上那个完美的松紧绳蝴蝶结,拆解剥下后小少爷已经硬邦邦勃起的鸡巴就跳了出来,可观的尺寸和粗细哪怕看了许多次仍然让瓷有点挪不开眼。
年轻真好……他暗自嘀咕一句,将那根肉棒拢进手心。
“啊…!”加拿大在他第一次搓动时就发出了腻人的喘息,毛茸茸的红色脑袋也紧跟着粘在瓷的肩头拱蹭。
瓷被他一声声呻吟轻喘弄得耳根发热,顽劣的小朋友太会拿捏他,一声声撒娇一般的甜蜜吟叫像小钩子一样挠他的耳朵和心窝,他完全招架不了这一套……在他耳边立体环绕的浪叫声可比他以前那些“配餐”来得有感觉多了。
“你小点声。”瓷撸动着手里已经开始吐先走液的肉棒,一边提醒着他,一边按住他再次探进衣摆下面的手:“别、这里好痒……”
加拿大的鼻子抵在他的肩窝里猛吸,他哼哼唧唧回答:“我不…老师、我太舒服了……好喜欢老师,老师怎么弄我都好舒服。”
“老师…再摸摸我。”加拿大在他颈窝里小声祈求,呼出的鼻息滚烫,贴在瓷的皮肤上。
他撒娇的时候就夹着嗓子,声音变得黏黏糊糊,此刻埋在瓷的怀里听起来又有点闷,瓷能够感受到他的嘴唇在自己的皮上轻轻擦蹭,甚至牙齿已经试探着轻轻啃他的皮肉。
“你不能总是这样,下次我不会再答应你了。”瓷松开按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用掌心盖住他的龟头摩擦。
加拿大在他的帮助下又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喘息和呻吟,呼吸像他的鸡巴一样烫…他在瓷的肩窝上留下些湿答答的印子,才抬头讨好着吻瓷的下巴。
“每次都这么说……” 他说话含糊,“但是你每次都会帮我的…老师,你其实舍不得我难过对吗?”
瓷收紧手指在他性器根部攥了一下,加拿大闷哼一声退开一点,眨着带泪花的眼睛无辜望过去。
“你是一个坏小孩。”瓷轻声说他,原本盖在龟头上的手指尖轻触着阴茎上突出的青筋一点点来回刮擦。
“像你这样的坏小孩,就应该被送去矫正一下。”
加拿大感到性器被他的老师攥得有些发痛,瓷的手指停留在肉棒底部,圈着收紧,本就有些泛红的性器都被他勒得颜色更重,加拿大闷哼着,难耐伸舌去舔老师的唇角。
他讨好的行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宽恕和回应,瓷的指甲戳刺着马眼,不时顺着伞状冠的曲线勾弄刮着他的肉,渗出的淫液都被抹在他的性器上面。
“老师、啊…对不起老师……”瓷开始在他已经充血得发麻发涨的柱身上撸动,被箍着的轻微痛麻感和被人抚慰的快感一齐往他头上涌,加拿大不住呻吟,揪着瓷的衣角在他脸侧轻蹭,“我是,嗯唔——我是坏孩子,老师、唔疼…好舒服……哈嗯、老师!”
他几乎要在这痛和快感的间隙里射出来了,瓷加快的速度让他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他开始发汗,整个人微微蜷缩着依偎在瓷身上,那双手好像有魔力,轻而易举就可以挑起他情欲的线,然后把他折磨玩弄得像个只知道发情的小畜生、野人……
加拿大下意识挺腰去迎合他的套弄,“呜…!”他的蕈头立刻被主人轻轻扇了一下,指甲和指尖刮在敏感的肉上,激得他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吟。
“你为什么要动?”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在他肉棒上的动作也停了,只留下他根部的禁锢。
快感随着中断,吊在半途不得供给,只好反过来折磨他。被主人问责的小公狗只能可怜巴巴拽着瓷的领口,扯得他纽扣崩开,漏出一片细腻的胸乳。他喘着气拿沁着汗珠的额头去贴瓷的耳朵,嗓音甜哑:“对不起老师…嗯—主人、对不起……老师,我会乖的。”
“求求你,继续吧…老师、我还想要。”
他不停深深吸气,鼻腔里全是瓷身上那股让他着迷的浅香,瓷的不回应让他反而更加兴奋,他抬起脸,用那双已经湿润的碧绿眼睛去望他。
瓷的眉头微蹙,任由他的便宜小狗少爷在他脸上到处落吻,柔软的唇瓣开合吐出讨好的话语,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身,揪着他衣领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揉捏——他现在完全被加拿大揽进怀里了。他手里的那根肉棒也烫得厉害,不停吐着水,弄得他手心里面湿答答一片。
和他的穴一样湿…瓷呼出一口气,加拿大还在他耳边不停吐着求饶讨好的话,他在少爷极尽谄媚的声音里发浪,身下淫乱的女穴被勾得一直在流水,瓷的脸上也有些发热,和加拿大一样染着层薄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或者抵抗这样的美色,当然多出的一倍佣金也是很重要的一环。瓷侧过脸亲了一下加拿大热乎乎又绵软的脸颊,重新开始替他做起手活。
于是这位淫荡又具有受虐倾向的小少爷便继续忘我地吟哦喘息起来,环着他腰的臂弯越收越紧、在他胸口揉捏的手也愈发用力。这甚至掐得瓷有点疼,他的乳头和乳肉都被加拿大拢在掌心中,那点薄肉都被他的手指攥得发红,他皱皱眉,从这种轻微的疼痛里感到了一丝快感…他的颈侧也被加拿大呼出的气息氲湿了,到处都泛着情欲不得满足的细小痒意。瓷忍不住夹紧腿根,穴也跟着抽搐,咕噜一下冒出一股水来。
“老师、老师…要高潮了…”
加拿大发出几声难耐的呜咽,在他手中的肉棒已经肿到极限,随着他一次次的刺激抠挖哼哼着,“求你了老师、主人……呜嗯、呜让我高潮吧老师。”
“那你以后要做个乖孩子,好不好?”瓷舔了下自己的唇瓣,“做个乖狗狗。”
“我会的,我会做乖狗狗、好孩子……我会听话的!”他急不可耐向自己的主人保证着。
瓷轻嗯出声,他要给予这条自愿上门的小狗奖励::“好乖,这就让你…”
英吉利猛地打开房门时他的幼子正搂着家庭教师浪叫,像个没有廉耻的野狗一般在操自己老师的手心。
显然他的到来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加拿大和年轻的教师都被他推开门的动静吓得猛一哆嗦,然后齐齐将视线转向他——
“不列颠先生……”瓷下意识喊了他的名字,然后迅速将加拿大从他身上推开,红润的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下去。
英吉利的视线嵌在瓷身上,他们贴在一起时过分亲密,甚至可以说是淫靡艳情,此刻分开了,瓷的衣服也仍然敞着,露出大片留着红指印的肌肤,他甚至连手都无处安放——他的双手都沾满了自己儿子的腺液。瓷的视线在加拿大和他之间飘忽不定,他丝毫没有要为自己整理衣衫的打算,就这样任由外人舔舐自己裸露的身躯,活脱脱一个寡廉鲜耻、人尽可夫的娼妓。
“很明显我聘请你来是为了给我儿子补习功课,”他真正的雇主冷着脸,“而不是请你来和我儿子苟且的,老师。”
“爸爸!”加拿大叫出声,他提起自己的裤子,父亲的闯入把他的性欲彻底打了个粉碎,他从地上站起来,挡在瓷的面前,“为什么要直接进我的房间?!而且我们不是你说的那样——”
英吉利的目光瞥过自己的小儿子,后者争辩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在父亲不容挑衅的权威下缩了缩脖子,变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鹌鹑。英吉利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加拿大,他极为不满地哼哼几声,磨磨蹭蹭挪着步子从瓷的身前移开,背手站在一边低头思过。
瓷也不太愿意直面他的审视,眼珠转了一圈才小心翼翼看向对方,“英先生……”
他的培训经验告诉他现在应该快点滑跪,向雇主道歉承认错误请求原谅,运用一切手段去安抚对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的精神又在此刻强烈抗议,他只不过是“因材施教”,不惜一切代价的给这么难搞的小少爷补习功课,说到底这种和性挂钩的行为与课程结合起来的方式不是他提出又强制实施的,他只不过是一不小心被漂亮的脸蛋迷惑了,又想多挣点钱,到底哪里有错了?每周都要面对别人勃起的老二,还要和其亲密接触,怎么想都是出卖了一部分灵魂的他才是更加可怜的那个吧?
然而他现在只能僵硬地坐在地板上,手上加拿大的先导液都还没干,甚至是他的衣服都被这个小混蛋拽开了好几个扣子,敞开的胸口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父亲的眼下。
他确实是找不出有力的辩解,只好垂着头挤出一句十分苍白的“您听我解释”。
英吉利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给你五分钟,收拾好以后来我的书房,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补偿措施。”
房门被他轻轻带上,瓷和加拿大小心听着男主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加拿大手里还拽着自己的裤腰,他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也把衣服穿好吧。”瓷垂眼,他又一次深深叹气,那脸蛋实在是伟大,这样逃避责任的小花招用了两个月他依然会心甘情愿上当。他站起来,从加拿大放在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餐巾纸擦掉手里的腺液后开始整理自己毫无体面可言的仪容仪表。
“老师……”加拿大系上短裤的松紧带,忐忑不安看着他。
“没事的,这不完全是你的错,”瓷朝他笑笑,“我的责任确实要占百分之九十。”
“别担心,我不会推卸责任的。”
“不是那个事情…老师,”加拿大背着手,他的脚尖不停在地上碾着,“我之前就说过我爸爸很喜欢你……”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在瓷和地板之间反复乱窜,说话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轻,“你最好直接离开…。”
“什么?”瓷没听清。
“你不要去我爸爸的书房。”
瓷把攒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加拿大,你已经十六岁了,不是六岁,你具备一定的辨别能力——你要清楚,做错事情不能逃避,这和我们之间的…那种游戏不一样,不是你撒娇就可以敷衍过去的。我们的相处模式也确实很不合规矩,我会和你父亲解释清楚、然后争取最好的解决方案。”
他走过去,替加拿大抚平翘起的衣领,“你是好孩子,乖乖在这里等着。”
男主人的书房在走廊的尽头,厚重的房门隔绝了大部分声音,这里十分安静。瓷回身关好房门,他看了眼脚下铺着的羊毛地毯花纹才抬头去看坐在书桌后的英吉利。
“不列颠先生。”他小心开口。
英吉利说:“过来。”他的命令简短又冷漠,瓷听着他的声音莫名有一种正在被曾经某个严厉教师训斥问责的错觉。瓷缓缓向他靠近,站定在书桌前。
他咬着唇内的软肉,看着英吉利翻过一页纸张,一时拿不准自己是否要直接开口。他的雇主好像故意晾着他一样,除了让他过来以外就没有再开过尊口,更是连一丁点眼神都没有分给他。瓷有些烦躁,感觉像哄一个吃醋冷暴力的恋爱对象…
当然,他还没开始哄呢。
瓷听着他又翻过几页纸发出的沙沙声,然后是钢笔在纸面上划过的声音,英吉利搁下笔放在桌面上的声音。他还是没有任何要和瓷沟通的意思,瓷手指抠着裤子的边缝默算时间。
如果和往常一样顺利,他应该在帮加拿大撸管到高潮以后就收拾好自己,然后被红发少爷亲热搂着黏着送到门口,在对方的全力撒娇之下不得不给他一个临别吻——吻在脸颊上,毕竟总是会有保姆和佣人在的。接着他就可以离开,坐上末班车辗转回到自己小又温馨的出租屋里,梳洗收拾好后美美就寝。
而现在一切都被英吉利打乱了,他在书房里像个呆瓜一样罚站了少说也有十分钟,就算他下一秒可以开口,用三分钟解释、道歉、得到宽恕并且冲出别墅,他也绝对、绝对、绝对赶不上末班车了。
今天注定要破费一笔……
瓷呼出口气,小心翼翼唤英吉利:“先生……”
英吉利没有抬眼,仍然看着手里的文件,“五分钟。”
好吧。瓷撇嘴,继续站在原地等他最尊贵的雇主处理工作。
等到瓷的小腿都有些轻微发涨的时候,英吉利终于合上了钢笔和文件,他扶了一下略微有些下滑的眼镜,视线落在安静站在桌前的私教老师身上。
年轻的小老师此刻低眉顺目,脸上异样的潮红已经消退,被拢过的衣领勉强可以遮掩住他的胸口。英吉利仔细看着加拿大在他身上留下的浅色痕迹,然后皱了皱眉头。
“我花双倍的价格聘请你是为了提高我儿子的成绩。”
瓷低着头,眼睑垂着遮住他的眼睛,英吉利只能从他垂落的额发间窥探到他浓密的睫毛。他吸了口气,轻声应着:“是的先生,我很清楚…”
英吉利的指尖在桌子上轻敲:“比起你的职责,做出这种事情的后果你应该更清楚。我可以双倍聘用你,也可以用三倍、四倍的价格向你收取赔偿金。老师……瓷先生,”他顿了顿,换了一个更加正式的称呼,“我可以让你彻底离开这个城市。”
他的声音不大,吐字清晰,旧时代传承下来的精英教育让他的语调都跟着带上一股浓浓的老钱味。瓷咬着下唇内里的软肉,沉默两秒点点头:“我知道先生,我很抱歉……这都是我的错,一开始我只是想通过奖励机制让他能够更有动力学习,是我没有把控好,才让事情发展成…呃、发展成您今天看到的那样……加拿大是个好孩子…希望您不要迁怒他。我真诚地向您道歉,之后我会申请离职,课程费用我也会尽快全额退回给您。”
英吉利的眉毛抬了一下,他说:“只是这样?”
“如果您需要其他的补偿措施我也会一并接受…。”
瓷有些紧张,生怕他面前这个看起来就事业有成、家底雄厚、面无表情又自带无上威严的男人提出些他难以承担的要求,比如赔付他天价赔偿金,比如从这个行业、这个城市打包滚蛋,再比如直接把他切片磨成泥丢到公海拿去打窝钓鱼……
“什么都接受?”
瓷点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如果您需要赔偿的金额比较大…我可能需要多一些时间。”
英吉利问:“你对他都做过什么?拥抱?亲吻?你和他的接触有哪些?”
“…分情况,”瓷斟酌着用词回答他,“如果他练习做得好,我会抱抱他或者像今天那样……有时候也会亲一下脸。如果练习做得不好,我会打手心……”
“这属于体罚。”
英吉利打断他:“我不记得我有同意私教老师擅自对我的孩子进行惩罚。”
瓷小心翼翼看他一眼,低下头轻声应着,“对不起先生……”
“你对我孩子做过的事情,我会同样施行在你身上,你有异议吗?老师。”
英吉利拿起他放在一旁的手套戴好,白色的丝绸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瓷盯着他被丝绸包裹的修长手指,抿唇摇头,然后又点头。
“我接受。”
实际上这可比他想象中的那些要求可羞耻多了。
他以为最多就是满足一下对方的情绪发泄,被同样打手或者是扇脸,但英吉利要求他必须脱光裤子趴在桌面上。瓷的脸都烫了,他在对方的视线下解开腰带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拉的时候,他和加拿大做那些不知羞耻的事情时流出的水液还粘在内裤上,随着他因为羞耻而格外缓慢的动作被扯出一条线…英吉利尽收眼底。然后他趴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在“受害者”家属的指示下把双腿分开。
于是他异于常人的下体就暴露在空气里,英吉利绕到他身后,视线在他的腿间打转。
“很奇妙,”他说,“两性兼具的身体结构……这并不常见。”
接着他的指尖就抵上了瓷的臀尖。年轻教师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颤,连着腿心饱满鼓胀的嫩红阴唇也瑟缩一下。英吉利在他的臀肉上轻轻点划几下,按着紧致的皮肉不轻不重地揉捏。
瓷被他捏得有些发痒,下意识想躲,很快就被对方的另一只手扶住了腰。英吉利仍然盯着他身下的女穴,手指反复游走,不时贴着他的腿根和阴唇边缘蹭过,然后又轻飘飘滑到他的腰间脊柱上,沿他脊椎一点点将衬衣往背上挑去。
“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明白吗?老师。”
他点点头,又意识到自己埋着脑袋英吉利恐怕很难看见,只好在臂弯里闷闷出声:“我明白先生。”
“那么……”
“你自慰过吗?”他的声音在瓷身后响起,戴着手套的指尖从尾椎骨滑下,停在那口雌穴的两瓣肉唇之间。
瓷咬着下唇,他能够清晰感受到英吉利的手指在拨弄着身下的器官,淫水很快浸湿了手套,对于柔嫩脆弱的肉穴来说相当粗糙的布料开始在他穴口处浅浅徘徊作弄。
他有些赧然,但还是开口回答:“…是的,不列颠先生。”
“那么……”英吉利浅浅在他穴道前端抽送,指尖戳弄穴口的软肉,“你是怎么做的?”
“什么?”瓷听到他的问题有些诧异,不由得回头去看他。
面容冷峻的绿眼睛男主人和他对视,那双眼睛比加拿大的看起来更加冷淡无情。英吉利没有重复问题,手指还埋在瓷的穴中,在他疑惑和不安的视线里狠狠扣着内里的软肉。
手套布料本就杀得瓷腿间生疼,猛然加重的力道让他不由得低呼一声,原本敞着的双腿也下意识收拢夹紧——然后被英吉利甩了一掌在腿根。
“回答我的问题,老师。”
他提醒道:“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我…我用手,”瓷吞咽下口水,向雇主透露自己的自慰过程实在是让他感到羞耻,但他的腿根还在因为刚刚的一巴掌而发麻发痛,“我会摸自己……”
“我要的是详细描述。”
手指抽离他的身体,被刺激分泌出的水液打湿了英吉利的手套,瓷的屄穴浅处还没有脱离之前的状态,被布料摩擦扣挖过的地方都在一阵阵发出轻微的刺痛。
“——你自慰的过程。”
英吉利勾着手套的边沿,把手套剥离,然后搭在瓷下陷的腰窝上。白丝绸覆盖上年轻男人的身躯,衬出一片细腻的珠光。
瓷把头埋在臂弯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像一条冰冷的蛇从他后腰处攀附,然后一点点贴着他的脊骨滑行而上,信子吐在他的耳廓上。
“我…”瓷的身体随着英吉利的触碰发颤,他咽下口水,腿间已经一片湿滑,“我会播放一些影片或者……”
他咬了咬唇内的软肉,“或者在网站上和一些人聊天…呃、成人话题。”
“继续。”英吉利的手指撑开他的阴唇,淫水把那两片丰美的肉打湿,艳情的红肉水光泛泛,隐藏在其下的阴蒂随着手指的动作逐渐展现,连穴口两瓣小阴唇也跟随小穴的翕动轻轻颤抖着。
漂亮的家庭教师,和他美丽的身体。
他的手指已经抵入瓷的身体,缓慢抽送着,瓷发出一声轻哼,“然后摸自己…两边都会摸…”瓷开始感到有些不满足,被他人的手指侵犯身体的感觉和自慰时不太相似,他完全无法控制对方的动作和力度,此刻身体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摸索他的敏感处,指腹按压在内壁上,一点点扣弄揉着。
“像视频里,或者聊天内容那样……想象是对方在摸我。”
“聊天内容是什么?”
瓷愣了愣,他的视线在胳膊下压着的那些文件纸张上略过,闭了闭眼才自暴自弃一样开口:“内容、嗯…就是,通常都是……”他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唇瓣,加拿大亲吮过的下唇还有些发肿发麻,“性幻想……我们会聊怎么和对方做爱。比如,比如用什么姿势之类的…话题。”
“偶尔也会语音或者发照片……”英吉利在他身体里的动作愈发重了,他温热的手掌都压在瓷的阴部上,挤压着阴唇在里面不停抠挖或者蜷曲着手指撑开内壁,淫水在他抛下廉耻的自述和这两根手指的催发下溢出得更多,很快就可以在英吉利模拟交媾的动作中打出黏咕咕的水声。瓷听着那声音,身体好像也被调动了起来,“我会叫给他们听,或者互相看对方的下体……嗯、先生…!”
他被按上敏感处,淫肉在英吉利的手下饱受折磨,英吉利随着他的叙述不停刺激着那里。快感瞬间攀上他的脊椎,酥麻感自下而上,他猛地一颤,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
“继续讲。”英吉利空余的手掐上他的臀,从腿根往上抓肉,半片臀都在他指掌中被捏得变形。
瓷的腿根都有些绷紧,他身前的性器在刺激下缓缓硬挺,英吉利每每磨着他的爽快处抽送他都会被弄得前后一起淌出水液,穴里的顺着大腿的曲线在他的肉上缓慢蜿蜒,前面阴茎的先走液就顺着茎身一点点往下淌。
他的阴茎下面直连着那口女人地,腺液流到阴阜就直直坠到地毯上,砸进柔软的毛线里只有一点闷响。
但是瓷还是能听见,他感觉自己的感官都在这里被放大了,英吉利搅出的水声也好,他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也好,通通被放大了数倍一样在他的耳朵里不断回荡。
“然后我、唔嗯—我会一边听他们说怎么操我一边自慰……”他在那些声音里脑子都混乱了,情欲像出笼的饿虎一路猛扑直上,他的羞耻和理智就是两只脆弱的小白兔、羔羊或者别的什么,被窜出的虎一爪拍在地上,两口撕碎,然后囫囵吞下——他连保持一个正经正直的老师身份都做不到了。英吉利叫他说,他就真的开始说,用词愈发粗俗下流,就像他无数个夜晚随便在网上找个野男人打电话当自慰配菜一样——怎么不要脸怎么来——说得越粗鄙越淫荡他就越能从中得到乐趣。
“对呃!就是这样……”
英吉利在他穴里狠狠抠挖了一下,他抖着腰小声吟叫,全然把自己的雇主当成了一个泄欲助兴的玩具来用,“一直操那里…呜再摸摸前面、我喜欢那样玩。”
“前面。”英吉利动作微顿,重复他的话,手也跟着退出去,淫乱的肉屄还在吮他的手指尖,舍不得他就这样离去。
瓷的额头抵着桌面,他探下去一只手,在自己身下摸索,揉过蕈头和柱身,“这里,”他沾着自己的体液往下抚,他的手指拨开包裹着阴核的肉,指腹抵着还没完全充血的那点小肉珠打转,然后在两处来回流连抚弄起来,“还有这里…我都喜欢。”
英吉利尚且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松开了瓷的屁股肉,那里被他掐揉得一片红,和他胸口上加拿大留下的印子相差无几,他轻哼出声,扬手毫不留情在瓷的臀尖也留下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那巴掌扇得用力,小教师紧实的臀肉都被他打出一阵肉波,瓷呜咽一声,连动作也停下了,英吉利拍得他屁股上刺痛,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连着扇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落在差不多的地方,吃力最多的那片肉已经变得滚烫微肿,瓷随着他抽打的动作难以遏制地“嘶”出几声,他都快被这个男人扇出眼泪了。
英吉利看了眼沾满他淫水的右手,原本举到一半的手顿住回落,然后在他红通通一片的屁股上仔细擦拭几下。瓷的屁股被他打得高热,贴着他的手背像个小暖炉,他压着浮肿的掌印来回揉擦,瓷就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发出细细的咽声。
他打得太用力了,现在就算仅仅是指甲剐蹭触碰都能勾起瓷一阵颤栗和细微的哽咽呻吟。
英吉利说:“你表现得并不好,老师。”他掐了一把热乎乎的肉,手上的淫水把瓷的臀瓣挂上一层晶莹的薄膜,“我的命令是描述你下流的私生活,而不是让你在我的书房里像个发情的应召女郎一样玩耍。按你所陈述的,接下来,我会惩罚你。”
他抬头在书房中环视,寻找可以作为戒尺存在的道具。他的目光在整个房间里转了两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最终只好抽出系在腰间的皮带。
瓷没有回头去看他,绿眼睛的男主人说话的语气太过于平淡冷漠,他和网络上的那些一次性抚慰品完全不一样,一次性玩具往往乐意和他讲些粗鄙淫荡的话来调情、增加氛围,不管是羞辱型的还是温柔褒奖型的都十分调动并且满足他的需求。
但英吉利,日后或将成为他最大债主的男人,他每一次开口都没有任何调情的意味在里面…瓷燃起的欲望在他冷冰冰的声线里起起伏伏,进退两难。他的羞耻心也随之反复涌上又消退,他根本拿不准这个男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奸淫他的行为又算是单纯的惩罚折辱,还是更具有性意味的游戏……
皮带在英吉利手中对折缠绕,有金属锁扣的部分被他握在掌心里,他的裤子松了,已经勃起的性器就顶得原本服帖的裤裆鼓起一个肉包。他扬起手,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紧随着就是抽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和瓷的惊呼。
那条皮带宽度约有三指,抽在年轻男人细嫩的皮肉上立刻留下一道远比手掌更加疼痛的条印,瓷被他抽得整个人都绷紧了几分,这一下从他没挨巴掌的那半边屁股落下,尾端擦着尾巴骨过去,疼得他立马眼泪夺眶而出,他想说点什么,但英吉利已经在他的大腿和两片臀肉上继续施以惩罚。
“等一下、我错了…!!呜先生!先生别——”他哀哀叫着,直起身想要躲那条皮带,还没来得及挺直腰背就被英吉利打在后腰。
“趴回去,”英吉利命令道,“这是你承诺的。”
瓷转过头看他一眼,他的眼睛被泪水糊得朦胧,看什么都是个大致轮廓,唯独英吉利没什么感情的眼睛格外清晰锐利。他吸了吸鼻子,眼泪终于在他垂眼时滚落,不至于等下把这位尊贵主人书桌上的文件打湿。
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浮起的皮带印子胡乱交错重叠,原本因为性欲而挺起的前茎都跟着萎靡下去。瓷下意识扣着他手边一张纸的边缘缓解紧张,等待着下一次鞭打的到来。
那节皮带却缓缓抵在了他的阴户上,竖着在他的两瓣阴唇上滑动,他身下还在因为英吉利刚才的扣弄湿哒哒一片,现在那些淫水随着挑逗般的动作又挂在皮带上。皮带磨蹭着、一点点挑开他饱满的肉唇,露出内里鲜红的,汁水丰沛的软肉。英吉利操控着牛皮条在他的穴口戳弄,水光沾满了顶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瓷的穴口在翕张,疼痛之后再一次缓慢攀升的欲望开始让他的淫穴追着那点粗糙的牛皮吮,红肉上裹着粼粼的水,正小心讨好着想把他的皮带往里面吞。
瓷以为他不会再继续了,那根皮带在他身下流连撩拨了很久,正当他松下一口气时英吉利却再一次抽打他的身体——打在他的穴上。
“呜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惊叫出声,鞭打声还带起一点水声,瓷咬着下唇在他接下来的鞭打中止不住地泄出哭腔和呻吟,他的穴被抽得痛觉都快麻痹了,只剩下无尽的麻和被灼烧一般的烫。
英吉利又抽了一下,他终于无法忍耐,仰起脸求饶:“别打了…先生、别,我会道歉的我会的——”
眼泪顺着瓷的脸颊往下流,他憋不住声音,呜呜哭着连腰都发抖,实在疼得受不了想要躲一下却被英吉利掐着胯骨摆正姿势。他的求饶愈发含糊,哭声也大了起来,终于得到了英吉利发慈悲停下的空档。
“你继续哭的话,外面的佣人会来询问情况。”英吉利垂眼看着他的屁股,原本白净的两团软肉已经被他抽得通红,本就鼓囊饱满的肉逼也被他打得肿起,逼缝被两边的肉挤成细细一条缝,连腿根都抖得不停。
他在瓷身后勾着唇角笑,“我会让他们都进来看你现在的样子。”
这样的威胁可比把瓷丢海里喂鱼要来得有用多了。他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极力压制的抽气声和哽咽。
英吉利将腰带扔在桌子上,金属扣磕上桌面发出声响,瓷回头看他,脸都哭得湿漉漉的全是泪痕和憋不住一滴滴往下掉的泪珠子,“您…”他抽抽鼻子,断断续续问:“还要、还生气吗……?”
“你做得很好。”英吉利弯腰捡起从瓷腰窝滑落到地上的白手套,轻薄的丝绸捏在手里十分柔软,他把手套轻轻搁在桌边,开口道:“我会给予你奖励。”
瓷有些茫然,蹙眉看着他。他脸上还挂着泪,不时抽抽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疑惑地“嗯”了一声。
英吉利还是维持那副冷淡的模样,“趴好。”他的手在瓷转过脑袋趴回原位时扶上瓷的臀部,拇指压住一侧红肿的肉唇,向外拉开。
肉穴已经让英吉利打得肿疼,此刻被拉拽立刻泛起一阵痛麻感,他还没来得及适应,便感觉到有比他身体更烫的东西贴在了肿胀的阴唇和小穴穴口…他知道那是什么。瓷下意识咽下唾液,呼吸也放缓几分,对于接下来的事不可遏止的期待起来……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真正的……他的奖励。
“老师,”英吉利问他,“你还是处子吗?”
性器抵得更紧了一些,挤着他肿大的阴唇在穴口浅浅磨蹭,瓷深吸口气,声线颤抖,“我…我不是。”
他似乎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便被那根肉棒贯入体内——
这也太、太长了……!
瓷睁大眼睛,肉穴被侵入的性器一路顶到了最深处,他的小腹立刻泛起酸涩感,那根肉棒还在往内钻,一直抵到他的宫口……
瓷深吸了口气,他感觉英吉利快把他的肚子顶开了,那根过长的鸡巴开始做活塞运动,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是全数抽出再插到他阴道的尽头,抽送的速度不快,却让这种肉磨肉的时间变得漫长。
“呃嗯……”
肉棒进入后英吉利就不再拉着他的阴唇,此刻动作起来那两瓣被抽肿的肉就拥着包裹他没全部塞进去的那节性器。抽插带来的快感和摩擦肿肉的持续刺痛感让瓷不时发出带着喘息气声的轻叫。
他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没有保险套阻隔,英吉利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体内开始分泌水液,原本略有些滞涩的甬道逐渐润滑,抽插变得轻松,这口窄浅的穴已经能够发挥它最大的作用,服侍填进来止渴的东西。
“最后一个问题。”
英吉利掐他的腰,“你和我的儿子,你们做爱了吗?”
性器在瓷身体里进出,异样的快感随着抽插愈发明显,他甚至能听见肉棒操进身体里时挤压水液发出的咕啾声…他的耳朵烫得厉害,快感让他身下一片酥麻。瓷趴在桌子上,摸索着攥紧桌沿缓解来不及处理的快感,他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开口:“没有…先生……”
撞击的力度变得更重,性器似乎挤着他内里层叠的软肉一路撞到更深的地方,瓷被他撞得泄出几声细碎的吟叫,被英吉利掐着的腰身都跟着细细发抖。
他只好带着鼻音再回答:“真的!啊、…先生、真的没做过……唔嗯—是真的!”
“我们、我们……”
长得骇人的性器顶住他的宫颈口,茎身嵌在他产道里严丝合缝,每一下都碾着各处敏感的肉来回动。瓷被他肏得腿根发软,不同于玩具的、真实的、不受他操控的肉棍子一直在折磨着他,快感像洪水一般倾泻,把他最后几丝坚守的理智的土坝冲得七零八落。
“只有您…啊啊……只有您操!”
英吉利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些满意的话来,漂亮的小教师已经随着性事的进行抛弃理智。他的体温升高,紧白的腰臀和漏出的那节腰肢都因此泛粉,身上渗出些汗来,他伏在桌子上,吟叫声起伏,满是印痕的屁股不时跟着英吉利的动作摇晃几下。
瓷又断断续续重复了几遍,低垂的脑袋蹭着桌面和英吉利铺散着没收好的文件纸张,他根本没办法忍耐这样的快感,早就开荤过的身体对快感的记忆无比清晰,哪怕他在长久的空窗期里自己手淫也没办法代替真正的肉棒捅进身体的那种鲜明的爽利感……他叫得更加腻了,拖着声调求英吉利别生气,然后又求他来摸自己。
显然英吉利对他的讨好十分受用。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瓷汗津津的小腹,绕开半勃摇晃着、孤单流泪的阴茎,只剥出被肉裹着藏起来的阴核揉弄,瓷随即发出一连串粘糯的含糊淫叫以作反馈。
“唔啊啊啊——嗯、嗯啊…”
他几乎只顾得上在英吉利胯下扭着腰和屁股发骚叫床。英吉利的手掐着他的阴蒂扣弄拉扯,修剪齐整的指甲不停抠刮着布满敏感神经的小肉核,如此动作的时间一久他就止不住的腿软发抖。屄穴里的肉棒子还在用力捅,英吉利的胯撞在他的臀肉上,水声和肉声听得他浑身都酥麻了,只能将整个上半身都放在那张实木的办公桌上才不至于跪倒。瓷的性器也被压在身下,贴着光滑微凉的桌面,在男主人的肏干下磨着木头和自己的衣服。
“小声些…”英吉利被那口热情淫乱的穴服侍得也有些发汗,他勾着领带结扯松些许,说话时也带上些喘息的气音,“老师…你淫荡的声音快传到外面去了。”
瓷听着他相较于最开始只多了一点喘的声音下意识夹紧腿根,他不得不咬着自己的唇瓣,把脑袋半埋进胳膊弯里。淫水和汗液往他膝窝里淌,龟头挤着宫口紧闭的缝隙磨蹭,熟悉的酸涩顺着他的脊柱像摇晃过的汽水泡沫一样疯狂往上翻涌,英吉利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那双手、那双手抚摸过他腰身的每一处敏感带,钻入他的衬衣,指甲轻扣着在他后背上留下细微的划痕……然后又回到他原本被遗忘的、刺痛的臀瓣上。
“啊…!啊啊啊唔、先生哈啊……”大力的抓揉让他的痛觉跳动起来,瓷的惊叫声在性爱中被撞成一连串颤抖的呻吟,前端被挤压的阴茎颤颤巍巍吐出些掺了精的水,他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承受这随着抓揉大肆蔓延的疼痛。
英吉利垂下视线,湿热的穴紧紧缠着、吸着他的屌,内里柔软的肉像一层层绵密的浪潮一样,不断卷着侵入的肉棒往里送。瓷的急喘淫叫不断,他不停收紧的穴正在向英吉利说明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他漂亮的、淫乱的家庭教师要高潮了。
英吉利在他阴蒂上重重拧了一下。
“咿啊!!啊啊唔嗯——”
他如愿听到了瓷在高潮中浪荡又可怜的叫声,大股粘滑的淫水从那紧致又温顺的穴里涌出,在他撤出性器时一股股往外喷,英吉利的动作没停,瓷就只能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随着他的抽送喷水。富有弹性的浅穴被他肏得肉都跟着往外翻,穴口红艳的、挂满水的穴肉像汁水饱满的红葡萄,被他操回去时还会痉挛着挤压他的茎身。
这口淫穴生得浅了些,英吉利已经顶上他宫颈口也还是余了一小截茎根被冷落在外面,再用力也只能浅浅送入一点,碾着宫腔松动的肉缝往子宫里进一部分……
“不要、我啊啊…求求您,啊、呃呜……”瓷被他弄得腹下酸痛,被强行挤开的宫口似乎在抽搐,他回过脸去看英吉利,脸上又是一片绯红和凌凌的泪光,“至少这次不要…我很久,啊……我很久没做过了。”
他现在不像年轻时那么有精力、又执着于把性的快乐建立在一切之上了。教师在他身下半是哀求半是撒娇一样的向他讨饶,见他只是停下动作却没将肉棒抽离子宫又主动将手探到身后,扒着自己的两瓣阴唇,露出夹满了混白淫液的粉红的肉隙,可怜兮兮地、抽抽搭搭地开口:“您可以、可以射进来,好不好?……求求您了。”
“老师,你现在表现得……”英吉利没有说完,他咽下舌尖上未出的话,把鸡巴从已经撬开的宫口抽开。
婊子、娼妓、荡妇……他敛下眼睫不再看瓷扒开展示的穴,俯下身贴近瓷的脸。
气息呼在瓷的脸侧和耳尖,瓷抬眼和他对上视线——镜片后面的、半垂下的、冰冷绿翡翠一样的眼珠里倒映着他的脸,男主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贴着他,盯着他。瓷的呼吸滞了一瞬,然后探出舌尖舔吻上他微微抿着的薄唇。
他的舌尖小心舔过英吉利嘴唇的每一处,顺着唇间的缝隙一点点试探着向内蹭。英吉利没有拒绝他的深入,他的舌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主人的齿关,滑溜柔软的舌在他的口腔里缓缓游走,牙齿、上颚和舌面都一一舔蹭过去,然后挑逗般勾弄他的舌尖发出邀请。
远比之前要温柔、更缓慢的抽送在他们黏着的亲吻中继续,瓷略一后仰脑袋和他分开些许,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口中,唾液黏连成线挂在英吉利的唇边。他刚呼吸上清凉的空气,就被英吉利再次吻上,他遏制不住的那些吟哦都在亲吻里变成含糊细碎的鼻音哼吟。
但这样的温柔没保持太久,英吉利很快又恢复了之前不留情的力道和速度,撞得他的穴里一片酥麻,不时痉挛抽搐的穴还残留着高潮时的感觉,英吉利压着他的淫肉穴心碾磨很快就再次唤起他的情欲,随着他愈发快速的动作快感也跟着攀升。
瓷被他撞得摇晃,他腹间湿黏,衬衣上吸满了精水,贴着皮肤变得有些冰凉。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趴伏的姿态,只得抬起一只手去抚他的脖颈,英吉利把他的手扯下来,扣着他的指节按在桌面上,将已经在颤抖的年轻教师牢牢压在身下。
“呼嗯、!唔……”瓷被他肏得呻吟不断,唇齿分合时便会泄出些细碎的声音,他的唇舌都被纠缠着,叫不出太大的声音,整个书房里全剩下他身体上下两张嘴发出的淫靡水声。
英吉利加快了速度,再一次往他的宫口上磨,长而翘的肉棒正好将他内里每一处敏感的肉都顶压着肏。已经被打开些许的肉缝不时被戳弄,嘬着英吉利的龟头和铃口,弹软的肉不住吮吸、裹绞着肉棒的每一处,像个肉套子一般不停在他的阴茎上蠕动着求欢,瓷被他堵着的闷哼和呻吟也愈发的急。
股股精水抵着柔软的子宫口射出,瓷哆嗦着又呜咽出几声,微凉的精液浇在他潮热的女穴里极具存在感,久违的被填满感让他泡透了欲望的身体感到满足,但他尚未达到新一次的高潮、被紧紧吊在快感的边缘……
英吉利松开了他的唇直起身子,半软的性器还填在满盛着他精水的腔道里,瓷缓慢调整呼吸,仍不知足的穴还在试图裹吮埋着的肉棒得到抚慰。英吉利扶着他的腰,伸手拨过桌上摆着的时钟,“不早了。”他说着抽出性器,拿过扔在一旁的丝绸手套,折叠几下将挂在茎身上的精水淫水都细细擦净。
瓷还趴在桌子上,久违的性爱让他感到疲惫,腿和膝盖都有些乏力,无法支撑身体重新站立。他失去性器堵塞的穴还敞着,英吉利睨见他湿漉红润的肉缓缓蠕着挤出点黏白的精水,正欲扔进纸篓的手套转而塞进了他的小穴。
“唔……”
丝织物塞入脆弱穴道的感觉并不好,英吉利的手套在他穴口稍深处团成了一团堵着,正好卡在最令人不适的位置。瓷下意识想将那团丝绸取出或者调整位置,英吉利却拿过皮带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他整理好衣服,“收拾一下吧,老师。”
瓷支起身体,撑着桌沿站直身体,再弯下腰去捡脱在一旁的裤子,身下强烈的异物感引得他小腹一直发酸,他的上衣已经凌乱不堪,印着水渍和精斑,靠近桌子的地毯上也湿了一片……就算穿好衣服也遮不住他身上透出的色情气息,掩盖不了他刚刚淫乱放纵的事实。
他看着英吉利坐回他面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条方巾擦拭双手再扔掉,犹豫着开口:“先生…您还,呃、还需要我什么…吗…?”
英吉利捡起桌上被弄脏的纸张,视线在那些纸上一一略过,“你把这里弄脏了,”他眼珠向上抬,在瓷的道歉中把手里的纸递过去,“签字。”
瓷接过那张纸,忽略扫过上面的字……一份私人合同,内容和卖身契、卖给妓院差不了多少。甲方已经签好,留给他的那片被他的精水弄皱了一部分,瓷捏着薄薄的纸张,有些抗拒,“我工作合同里不允许私下再……”
“你可以辞职,两份薪水,我都会支付,”英吉利捏着钢笔打断他,“签下它,然后从今夜开始履行你的义务。”
又来这套…瓷盯着合同里薪酬的数字,他先在心底唾弃有钱又专权的雇主,然后才接过了那支格外沉重的钢笔,在皱巴巴的纸上签下出卖肉体的名。又要给难搞的青春期少爷做辅导,又要在辅导之后为他那看起来格外刻薄压抑的父亲提供性服务,比情妇和应召女郎更加磨人费力的职业也无非是他签下的这份了。
瓷将纸笔放在桌面上。“今夜留宿,”英吉利说,“你的房间在三楼,加拿大房间右边。”
他说着将合同收起,视线在瓷的小腹和裆间游走,“我再见到你时,一切都保持不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