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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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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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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狯】不夜吉原

Summary:

魔改紫藤花对鬼的效用 具体表现为抑制鬼的自愈等身体机能

Work Text:

吉原 花街。乃是积聚了男女的虚荣与欲望、爱憎交融的夜之街。

 

我妻善逸本不是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仅因为他身为鬼杀队甲级队员本该忙碌、也是因为今天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然而当事人却的确出现在了吉原、此刻正在抱着一位妆面精致的女子哭泣着。

哭,泣,着。

金发青年一手拿着酒杯、一手虚揽着细软腰肢,手持三味线的女子,噙着盏里的清酒边掉眼泪边碎碎念着什么。酒意已经上了脸,熏得我妻善逸轮廓分明的脸颊染上红,想必若不是因为这张脸过于赏心悦目、这般撒酒疯地破坏新造的表演,他早就被打出去了。

几乎是被剑士圈在怀里的娇小女子抚着三味线,一张小脸也是红透。她是刚成的新造、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

可若是这位先生…她侧着脸悄悄看了挂着泪水的我妻善逸一眼。

那也是不错的啊。

我妻善逸忙着伤心、没有注意到女孩子婉转的心思。今天这个日子总是会让他难受,无论距离那件事是否已经过去了快四年、无论他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位如何可靠、距离柱的地位只有一步之遥的剑士,只要到了这一天,我妻善逸的全部都会退化回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少年,仿佛每年都要重新崩塌一次。

在主公大人授意下得到一整天的空闲,尽管也有自己在上一次任务受伤的原因在,跑来吉原借酒消愁都绝非我妻善逸的本意。当他在回程经过随着黑夜靠近而逐渐醒来的不夜街时、只是动了一点点私心,回过神来就已经在「林原屋」里坐着了。

管他的。我妻善逸将金色短发下露出的额头靠在女孩的肩头,克制着只沾到和服的一角。

我那么难受,需要安慰。女孩子不好吗?香香软软、温柔而且不会讨厌自己眼泪的女孩子,才不会因为是男孩子却掉眼泪而痛揍自己、凶狠地叫自己闭嘴。

我妻善逸维持着这个姿势。女孩感觉到一点呼吸落在自己身侧,紧张的三味线都快稳不住。她停了一下演奏,意外地听到了一些青年碎碎念的内容。

是什么让这么英俊,啊、不,是尊贵的剑士先生如此情伤的呢?

她有些好奇、刚想凝神去听,窗外突然热闹起来的街道上传来的声音就盖住了我妻善逸的声音。

是花魁道中。

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出去。人群拥簇的中心、婀娜的女子身着极致艳丽的繁杂和服、正踏着摇曳生姿的“花魁步”前往扬屋。这位尤其有些不同。

“是月姬啊…”认出来的人忍不住和身边的人小声讨论起来。三年多前突然异起的新造、只用了半年时间,有着稀少青眼的年轻女孩就征服了整个吉原、成为绝无仅有的半道花魁。现下正在赴约的路上,前些日子慕名而来的武士在吉原一掷千金只为一见的对象,名为月姬。

女孩被吸引了注意力,也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这位“月姬”的芳颜。

忘记了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闷着头,只发现耳边三味线的声音不见了。他抬起头想问为什么,喝了酒后打结的舌头却没有办法好好说话。

啊真是的,好多声音、好乱!不想听啊!我妻善逸放弃了挣扎,将手直接搭在了女孩停下的手上,带着她拨动拨子。

他的脑袋里一半是眼泪、一半是酒精,除了苦涩的急需排解的难过以外装不下别的东西,完全忘记了自己尽管喜欢纠缠但一直遵循的安全距离、握着年轻新造的手就弹奏起了三味线。

惊慌的女孩只觉剑士的手心温暖、就着自己的手却弹出了完全不一样的魄力。清幽纯净的乐声,明明是和自己刚刚弹的一样的曲子,硬是让青年奏出了截然不同的味道。

只是铿锵的拨弦声背后,萦绕着一股如此心伤的味道,几乎就叫人落下泪来。

我妻善逸演奏地入迷,忘记了怀里还有个女孩子,连带着没有发现诡异安静下来的四周似的,完全沉浸在情绪中。

一曲终了,他睁开蒙了泪水的眼睫,看到眼前一袭艳丽的和服。衣尾层层叠叠的绽放着各色鲜花、竞相堆砌在青金色衣裳之上,繁复的纹路一路向上、嵌着金线的纯白交襟后、纤细脆弱的颈子上缠绕着一缕暗色,隐没在三角凹陷处。我妻善逸看到一双描了红妆的青眼,眼角朱砂更衬出那惊艳眸子里未加丝毫掩饰的淡漠。

好熟悉。

他在哪里见过呢?这样一双冷漠、疏离的眼睛。比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更加陌生,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

“大家——”与我妻善逸对视片刻,承认了一样终于放弃了和醉鬼对话,来人轻启朱唇,微露出贝齿的话语牵动了全场的心思。

除了我妻善逸的。他醉的迷糊,高大的男人还在掉眼泪。

“这位客人我就先带走了。”

“…好的!唔嗯,好好……”得到指示一般开始行动的人,像被话语上了发条,女孩连忙从剑士怀里退出来。没人意识到现状的怪异。花魁未再多分给被众人摆弄着从榻榻米上起来的人一眼,先转身离开了游女屋。

我妻善逸被花魁的随行人员抓着跟上,众人的反应太过理所当然,他一时之间恍惚地疑惑。

谁才是客人来着?

事后反应过来的「林原屋」的人也是这么想的。但那不是最重要的。

月姬花魁……真的好美啊。

抱着三味线的新造低垂着脖颈。她回忆那双少见的青色眼睛。

只是……为什么会有种不似人间的感觉呢?

 

 

 

折返月姬所属的「时极屋」,叫人将我妻善逸直接带到最顶层、花魁独享的房中,她丝毫不在意被自己放了鸽子的武士。屋子的主人见她回来,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

“不中意。”

“那你就中意那个弹三味线的小子了吗?”

月姬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还是老板娘先让了步。

“罢了…总归不差那一个。你只要记得,没到第三次见面、都不许行那事。”

未听到最后,月姬转身就不耐地走入了回廊。厚重的和服被她大力摆出后旋,踏着和她羸弱外表不符的步伐离开。身后,年老犹不掩风姿的老板娘轻轻叹了口气,招手叫来个人派去扬屋回绝见面。

“今天……顶楼不必有人去了。”她最后补充道。

气冲冲来到顶层,打开门就看到那个金发废物又在喝酒。月姬完全卸下伪装,她翻了个白眼,把门重重地关上。

那人听不到巨响一样,还在颤颤巍巍地斟酒。

月姬越过他,坐到铺了软垫的木质躺椅上。盯着我妻善逸的后背想事情。

她在想要怎么逼这小子开口。玩弄着涂了丹蔻的指甲,她懒懒地打量着我妻善逸。

过去那么久了,果然还是个废物。这么轻易就落到了自己这个上弦六的手上,喝酒喝得这么开心、真以为自己被花魁看上了吗?

嘛,的确是另一种“看上”就是了。

月姬——不,狯岳,冷着眼睛笑了笑。当初自己变鬼的时候不小心叫鎹鸦跑了去报信,还是鬼杀队队员时知道的情报全都没有了用,成为新上六后在花街潜伏了三年多的时间,也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真正有用的情报。

这次捡到我妻善逸,实在太走运了。

他早就晓得这个家伙成长的速度简直让人嫉妒,如今怕已经是可以接触到不少核心事务的级别了。以前看来碍眼的事现在也变得对自己有利,狯岳心情突然好起来。

还醉成这个鬼样子…连被气息比一般鬼强烈很多的上弦靠得如此之近也没有自我防御……果然不过是个垃圾罢了。

但是这样对自己来说反而方便。狯岳从身后慢慢靠近善逸。脱了木屐、踏着分趾袜的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她从袖口伸出的手臂浮现青筋,指甲变得尖利、鲜红端处泛出一点黑色。狯岳把手掌张开,攀在正在饮酒的青年黑色制服领口处裸露的皮肤上,鬼优秀的感官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薄薄皮肤下涌流的红色河流。

她笑起来,哪等得到到第三次啊……只要自己轻轻一划……

手指就要收紧的时候,我妻善逸却突然反身扑了过来。与其说是没有防备、不如承认是这废物的速度太快了。狯岳反应不及、居然叫他压制在了躺椅上。

尚未来得及变化的女性身体在我妻善逸面前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狯岳连忙开始改变自己的形态。在不断反抗的同时,她被迫看到我妻善逸那双倒胃口的金棕色眼睛,因为流了太多泪而微肿、在光影的背处,眼神竟然是晦暗不清的。

然后不给狯岳更多思考的时间,我妻善逸的吻没有丝毫预兆地落下。他趁着上弦六来不及合上嘴巴、直接将两人的唇舌连接起来。

狯岳震惊了。

他被废物吻着,有什么东西渡过来的同时,口舌无法反抗地被掠夺、纠缠着。尽管在这处潜伏为了方便化作女孩子、做了花魁,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狯岳其实仍然是一片空白。这世界什么奇葩都有,有些人费尽心机和自己约做情人、只是为了近距离感受“月姬”人如其名的无情冷漠,更有甚者、只是被坐在腿上,就可以到达顶峰。而对自己真的有龌龊想法的,基本都已经被吃掉了。

也因此,前半生作为人努力活命、成鬼后也在努力活命的狯岳,的确是没有接触过这般情事的。他挣扎的动作被鬼杀队队员轻松化解在方寸之间,十分被动地接受着这个下流的初吻。

在狯岳变回男身的同时,我妻善逸松开了他。唇舌间发出响亮的啵声。狯岳喘着气,和服因为体型不再适合散开了大半,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挣开。

怎么回事?

“喜欢吗?”

他最厌恶的声音响起。

“糖里有紫藤花哦……女孩子很喜欢的吧?”

什么?紫藤花……狯岳感到生理性的反胃,最讨厌的人和最讨厌的东西凑到了一起,他干呕起来。

“啊啊、怎么了啊?是我太粗暴了吗?要快点喝点东西顺顺……”

狯岳被掐住脸,被迫灌入桌上的酒水。

“唔啊!…不、咳咳,够了……”

“嗯嗯?已经够了吗?”我妻善逸靠近还在咳嗽的狯岳,脸上是酒醉的红晕,“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多喝一点哦!因为接下来月姬会很辛苦,虽然也会很快乐就是了啦~”

这个疯子,他在说什么?他还没发现自己是男的、还没发现“月姬”是他师兄吗?

狯岳气还没喘匀、我妻善逸又抓了他的下巴,逼他和他接吻。

因为毒素无法反抗,完全被我妻善逸牵着鼻子走,狯岳脑袋里全部是啧啧的水声,放大数倍后作用到鬼的全身。

啊、好奇怪,身体好奇怪,怎么回事啊、啊啊…

“月姬明明是花魁、却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我妻善逸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他,用很无奈的语气附在他耳边回答他。

“这个酒……是让月姬变得更『诚实』的、会让月姬更快乐的特供哦~~”恶趣味地拖长尾音。

狯岳开始混乱的脑子瞬间明白了这个废物想做到什么程度,神经被“月姬”刺激到一样、他挣扎起来,凶猛地摆动身体、狠狠一口咬在善逸肩膀上,却因为隔着羽织和队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啊——月姬好主动啊,我好开心~”

我妻善逸缓慢地将不肯松口的狯岳按回躺椅上。

“不过接下来,还是交给我吧!”

说着将自己的衣服从脱力的狯岳口中救了出来,我妻善逸露出一个闪闪发亮的表情,引来狯岳又一阵反胃。毒素侵染鬼的身体,却不似剧毒,反而和被迫摄入的酒精产生奇妙的反应、将他的身体从内核烧了起来。

好奇怪。

狯岳成为鬼以来就没有刻意改变过年龄特征的身体还是少年的身量,陷在花魁的服饰里,像被藤蔓缠住。他无力地喘息着,因为混沌的脑袋蹙紧眉毛,无暇去考虑那废物的奇怪。

就这么点东西……他马上就可以、可以分解掉……

我妻善逸没有打算等他。他手指勾住凌乱领口处的暗色线条、滑到最底的勾玉处,居高临下地勒紧狯岳的脖子,叫他把头抬了起来。青色的眼睛里淡漠被化开,不甘和愤怒的强烈感情时散时聚,带了水汽后更是令人怜爱无比。

他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复又含住狯岳张开的双唇。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吐息,竟是荒谬的契合。

狯岳拒绝去想那是为什么。

我妻善逸将原本撑在他耳边的手撤了一只,从衣摆的下端滑进已经湿热的一块。在被触碰到已然起了反应的囊块时、狯岳控制不住的抖动了一下。

剑士的手指灵活的进入衣物遮掩的缝隙间,握住狯岳的分身。常年握刀的手上是深深浅浅的茧和疤,不留一丝空隙地包裹住狯岳。

他平时就是这样握着日轮刀的。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让狯岳的阴茎狠狠跳动了两下,在我妻善逸的手心膨大起来。我妻善逸恰好松开了夺取他呼吸的唇,起身离开的同时撸动手掌。

“唔啊!…噫唔、……呃啊、”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唇角掉落,为了获取氧气抬高脖颈,方便了我妻善逸顺着他柔软的下颌线亲吻、啃咬下去。敏感的皮肤被粗暴的对待,下身的动作也丝毫不温柔,狯岳被夹在快感和痛苦间,热浮在他身躯里渴望释放。

在我妻善逸咬破他脖颈连接肩膀处的瞬间、狯岳哭泣般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么快的嘛……月姬真的是毫无经验呢?这样的话……”我妻善逸啐掉嘴里的血,把手上的脏污炫耀一样展示给狯岳看,不知是不是真的醉坏了脑子、好像真的还没发现他的身份,执拗的呼唤他为月姬。

毕竟若真的明白身下承欢的、是在四年前的今天,逼死自己最敬爱的爷爷的罪魁祸首的话,任谁都会受不了的吧?

我妻善逸的脸上爬满红晕,笑出白牙。

“就更要努力的对待了呢♥”

 

花魁的振袖和服一层一层地叠着,我妻善逸解开它的过程享受得像是拆开一件专属他的礼物。露出月牙白的身躯,他再次俯下身去亲吻这血肉。

狯岳仍然处在高潮后的眩晕中,胸肉突然被舔舐的快感惊得他向后缩去,可后背就抵着木块,根本避无所避。锻炼得当的胸肌天生较其他男人更加柔软,在我妻善逸的舔吻下烙上朵朵粉花。

被吸住一颗茱萸、狯岳极力压制的喉咙里掉出几瓣低沉的呻吟。

我妻善逸的金发埋在他的胸口,吮吸啃咬一侧乳首的同时,干净的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胸肉,白桃般的地方被他捏出形状、握了满手时多出来的就从指缝间溢出。

狯岳的神经又拔上一个山巅,从未有过的羞辱占据了他脑子尚且清醒的部分。

杀了他——绝对要——绝对要杀了他!

后穴突然被戳进一根指头时,这愤怒几乎要把他撑爆了,使不上力气的身体却诡异地更加兴奋起来。

我妻善逸像受到了鼓励,越发努力地开垦他上下两个地方。

快感将狯岳推到崖上,再往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扩张后、我妻善逸放过了他被啃咬地没一块好肉的胸口,因为毒素的压制,覆盖太多层而青紫的痕迹没有要自愈的样子。

他感觉到一个硬物顶住了自己。

我妻善逸分开身下人的臀肉、将自己送进那温暖窄湿的一处。

就在他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听到那小嘴吃饱了般发出轻微的水声。

狯岳低着头,难受地发出破碎的几个音节,一股白浊从湿滑的下身吐出,我妻善逸却没有看到似的在他高潮的时候动了起来。粗大的阴茎擦过一块柔软的肉、狯岳像是濒死一般猛的抬起了脸,那本来泄得不温不火的浊液硬是叫我妻善逸挤得喷射出来,他用力捂住的惊喘穿过手掌飞了出来。

“啊!不、唔啊啊啊—!!”

“哈啊、月姬喜欢吗?真可爱啊……”

被肏弄着的一方,肌肉紧实、面容狠厉俊美,实在不符合“可爱”这二字被造出来的初衷。但当那低沉的音色被操得变了调、樱色染透骨肉时,青眼深处闪动的病态的白光竟是比那白天时叫人惊鸿一瞥的花魁还要迷乱。

我妻善逸怀着不知名的情绪,俯下去吻他。

他慈悲地停下动作,仿佛一位合格的情人,温柔的等待狯岳痉挛的身躯平静下来。笑容没有因为绞住的内壁有一分一毫的折损。

狯岳从崖上跌落,最后看到的就是这幅让他恶心不已的画面。

“嗯?”

等待的时候,感到皮肤在被触碰,我妻善逸回应地靠近狯岳。狯岳突然吻住了他。

似乎是两次射精让积攒在身体的热舒缓了一些,他的手可以抬起来了。我妻善逸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沉浸在和狯岳交缠的唇舌间。

狯岳抓住他金色的短发,手上越来越用力,两人的吻也变得愈加火花四溅。

狯岳咬破了我妻善逸的舌头。

血腥味散开在齿间,鬼贪婪的吮吸着,将那红丝和交融的涎水一起吞下肚子。脸上渐渐浮现黑色鬼纹、他另一只手搭在我妻善逸的右手臂上,尖利的指甲越扣越紧,血色透过先前包扎的绷带现出,我妻善逸却根本不在乎再次崩裂的伤口,只专心和狯岳继续这个极其欲色的吻。

因为毒素效果减退开始清明起来的狯岳心思却不在那里。

他的进步果然卓越,如果能从他这里刺探到产屋敷的所在……

不,不要再管什么情报的事了,现在立刻杀了他!现在就要杀了我妻善逸这个恶心的混蛋!狯岳悄悄将回复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右爪上,在我妻善逸忘我的时候挥出——鲜血在空中炸开血花,喷到我妻善逸和狯岳的脸上。顺着狯岳精练的线条往下。

我妻善逸主动结束了这个亲吻,拉开狯岳的两条腿转而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诶——!是我做得不够好吗?月姬怎么这样啊?”语气明朗轻快,“明明都已经很努力了呢……月姬还是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我真的太伤心了”

他这么说着,肏狯岳的动作却没有一点迟疑。

狯岳此刻连一句“废物”都骂不出口。

他的右臂、肩膀以下的部分已经齐齐被切掉了。断口鲜血流的不至于过分夸张、是鬼自我保护的机制,尽管这样,只过了片刻,狯岳就像是睡在血泊里一样,脸侧被迫蹭上更多的血迹。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大张着嘴唇急促而尖锐地喘息着。

我妻善逸也不需要他回答。他抽送着自己,歪着头思考,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是——又想吃糖了吗?”青年染血的脸庞上浮现红晕,不知道是不是还醉着。

“那可不妙啊、糖没有带很多……

“…还好,我带了很多替代品……”我妻善逸从几乎没有乱掉的队服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干燥的花来。

“…月姬一定会喜欢的。”

我妻善逸捏住狯岳的脸,就要将掏出的花塞进他嘴里。

狯岳拼命摇头,晃掉了嘴边的毒药。我妻善逸再次抽出刚才斩断恶鬼手臂的刀、贴着锁骨刺穿了他,把他牢牢钉在了躺椅上。离脖颈不过寸许的杀器让狯岳产生了下一秒、就会在我妻善逸手下身首异处的错觉。

“要,听,话。”

被太阳夺取了水分的花喂进狯岳嘴里,残忍地再次阻断鬼的再生,代替我妻善逸汲取他口腔里的水分。

狯岳再没有办法反抗了。他被我妻善逸肏得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就像一只被人捏住后颈的奶猫,只能勉强发出一些“滚”“杀了你”一类的语言,偏偏还被自己的喘息切割得根本连不起来。

我妻善逸却很满足。

他提起狯岳两条长腿,将膝盖按到他的耳边、把鬼的身体折叠了起来。腹腔被挤压、失血的眩晕刺激着狯岳脆弱的神经。

“快——月姬你看这里——”

他无意识地听从指示,睁开糊着眼泪的眼睛看了过去——是自己被人艹着的穴,就着体位优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月姬的这里、看上去那么小,实际上却很贪心哦——”

狯岳的穴被肏得熟软,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拓出我妻善逸阴茎的头部形状。内里的肉热情地纠缠着肉棒、被肏成了我妻善逸的形状,好像生来就该如此。

贲张的肉棒被穴口接纳、挽留,落在狯岳青色的眼睛里。失血过多的他自我意识模糊起来,本该因为血液流失褪去颜色的脸颊反而染上病态的红。

“啊—告诉我、月姬,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呼唔…月姬在被肏着…噗唔啊……”

“嗯?是谁?快告诉我——快说你看到了什么?”

“噫、月姬看到、看到月姬正在被男人肏着——”

“被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露出一个笑。他像今天已经做过了多次一样、再次俯下身亲吻了狯岳。

狯岳像一只孤舟、被情欲的风浪拍打着,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否真的是名为月姬的娼妓。在理智边缘、他没由来地想起,我妻善逸曾说过他可以听出生物间细小的差别。

我妻善逸终于脱掉了队服。健壮的青年肌肉线条流畅好看,右臂上白色的绷带下渗出血色。

狯岳闻到那香味,嘴巴不自主的张开、口水滑落,带着绽放其间的紫藤花朵,开在恶鬼苍白的下巴,一路掉到胸前的血色中。

我妻善逸发红的面上带笑,神情却好似处于情绪最尽头的无波无澜处,金棕色眼瞳映出鬼眼里“上弦陆”的刻迹。

他拈起一朵紫色的花,代替朱砂放在狯岳的青色眼角。

 

 

就像吉原花魁华美的和服上,那交叠绽放的艳丽花纹。

 

 

 

 

 

 

 

 

 

 

 

 

半余年后,无限城内。姗姗来迟的火雷神砍下恶鬼的头颅,连带那些前尘因缘、一起消散在空中。

 

 

 

 

 

—不夜吉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