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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BGM: Mendelssohn Violin Concerto E Minor OP.64 - 1st mov.

哥林多前書 2:9 如經上所記：神為愛他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見，人心也未曾想到的。

Ryan自小就從下方仰視着爸爸。他常常跟着爸爸去公開場合和出任務，好「近距離學習」。爸爸睥睨天下的眼神如白頭鷹般冷酷又威嚴，認真演講時堪稱憂國憂民。剔透的藍眼如積累百年的冰雪般凜冽堅硬，永不融化，拒人於千里之外。而他一絲不苟的閃亮金髮猶如籠罩冰山的陽光，神聖不可侵犯。他想，沒有人知道阿波羅長什麼樣子，但他要有爸爸這樣的姿容才算名不虛傳。

他現在躺在桌上從下方仰視着在他身上騎乘的爸爸，陽光透過落地窗照亮他的身軀。金髮凌亂飄揚，藍眼濕潤含情，只覺太陽神阿波羅也不可能那麼熾熱和美麗。冰山都融化在爸爸的眼中和體內，源源不絕地流淌，而他願意溺死在他體內，如果他爸爸允許的話。

Ryan一隻手撫摸著Homelander 上下顛簸的腰桿，另一隻手摸着他們父子相連的地方，但他不太敢自己挺腰。他們都還穿着制服，但是衣服和小腹上都沾上了Homelander 的精液。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的問題是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Ryan還沒有射。不是他不想，是他爸爸不許他射，不然他都已經射了幾次了。隨着時間過去，這幾乎是一種酷刑。

Ryan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自認今日在出道發布會上的表現很得體了，畢竟這有什麼難的？就是look pretty，say my line。加上他本來就跟爸爸有很多真實的溫情故事，不需要怎麼演，真情流露就可以。爸爸當時看起來也沒什麼異樣，就是一個驕傲的爸爸。

他們一到會議室，Homelander就支開其他人，跟Ryan說：「在台上的感覺很好吧？看着那些想成為你、想跟你在一起、想跟你上床的人。」（註1）

「我只想着你，爸爸。」Ryan毫不猶豫地說。

然後Homelander就推倒Ryan在會議桌上，吻着他的耳朵說：「不許射，直到我說可以。」

Homelander沒有說如果射了就有什麼懲罰，他不需要這樣說。Ryan不會違逆他爸爸的命令。但這任務對於昨晚才第一次做愛的年輕男人來說實在是太艱鉅了，他忍不住撒嬌求饒：「爸爸，求你了，我可以射了嗎？我可以拿出來不射進去，你現在不方便清理吧？對不起，我做錯什麼了嗎？我一定會改的，求求你原諒我。」然後討好地拉過爸爸其中一隻按在他胸膛上的手輕輕親吻。跟Homelander 酷似的臉此刻像隻委屈的金毛大狗。只是他金髮和藍眼的顏色都較他爸深，因為更勤於訓練所以也更建碩。

「傻孩子，你沒做錯什麼，你跟我一樣完美。這只是一個考驗而已，你做得很好。」Homelander俯下身撫摸他長子漲紅了的英俊臉龐。Homelander稍為向下垂的上眼皮加上濕透的睫毛和藍眼，令他看起來像個無辜又無邪的金髮天使。然後這個無邪的天使貼着他的耳朵說出最動聽的話：「乖孩子，現在射進來吧。」

——————

自從Ryan被Homelander 帶回家後，他就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他前十年的人生中都是與世隔絕的，他的娱樂就只有媽媽或者Butcher給他的玩具，以及媽媽喜歡的電影。他不僅沒有上過學，甚至連網站都沒有上過。他會知道Homelander 這個英雄也只是因為有幾部電影提過他。

媽媽、Grace和Butcher 都說這是為了他好。因為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以前他不明白是有什麼危險，後來明白了他們說的危險就只有一個人，就是他爸爸。然而爸爸對他來說明明完全不危險。

再後來又明白了其實是他對世界其他人來說很危險。除了對他爸爸。

他現在仍然會為自己沒控制好能力而害死媽媽這事內疚。正因如此，他更努力地跟世上最好的老師，也就是他爸爸學習。他爸爸不僅傾囊相授，也毫不吝嗇地鼓勵和讚賞。第一次學會飛的時候，爸爸緊抱住他說「爸爸真為你驕傲！」，給予他無數的親吻。

「現在在天上飛的就不只有我了，還有你。」他從未見過爸爸那麼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

漸漸地，他發現他學習的動力已經轉為爸爸對他的肯定。雖然每次被爸爸攬住拍照留念時他都很難為情，但也很開心，他很享受這樣獨佔爸爸的珍視和關懷。

他也想要回報爸爸，所以在他們一起居住的一周年紀念日時，他在傭人的幫忙下做了一個蛋糕，又自己用巧克力醬畫出他和爸爸的臉，當然完全不像。Ryan看過他爸爸拍的記錄片（是的他把他爸爸的所有作品都看完了），里面提到他媽媽給他做過一個完美的棒球蛋糕。Ryan知道這是假的，但他還是想給爸爸做一個蛋糕。

當Homelander 看到那個搖搖欲墜，圖案也幾不成形的蛋糕時，他盯著它沉默很久沒說話，令Ryan都有點緊張。但Homelander 的眼眶漸漸變紅，然後單膝跪下抱緊Ryan哽咽說「謝謝你。這是個完美的蛋糕，每一個細節都那麼完美，跟你一樣。」Ryan回抱著爸爸，感到自己肩膀有點濕潤。

雖然Ryan的能力進步得很快，尤其是鐳射眼的破壞力和準確度。但就是透視眼遲遲未能打開，每次他都不小心弄成鐳射眼，但爸爸只是拍拍他的肩安慰他：「當你很想看透某樣東西時你自己就會用了。」

有兩三年他們父子幾乎形影不離，Homelander 也儘量不出太遠的任務。當他需要離開幾日時，Ryan會寄住在Vought 的高層兼科學家Eve家中。除了因為Eve了解超人類，而且她家保安嚴密之外，也因為她家有一對比Ryan大一歲的龍鳳胎，David 和Gabriel。Homelander 覺得應該讓Ryan多結交一些同齡朋友，當然是有價值的那些。所以平日偶爾也會帶Ryan來玩，他們家甚至有一片樹林，很方便玩遊戲。

Ryan 第一次有同齡朋友，跟男生David尤其玩得來，經常一起去樹林探險。Gabriel比較安靜，但後來發現她也很愛看電影，甚至會自己寫劇本後，他們就愈來愈聊得來。有時Ryan和David會演起她的劇本來，逗得她棕色的大眼睛笑得彎起來，也浮現出一對小酒窩，Ryan喜歡看到她的笑容。

但是他跟他們也有一些隔閡，因為他們兄妹都是跳級讀書的天才，經常聊到一些非常艱辛的知識，令他完全搭不上話，對自己的學歷和知識感到自卑。他將這種感受向爸爸傾訴，Homelander 的回應卻不像世上任何一個平凡的爸爸。他從不平凡。

「任何智慧、聰明、謀略都不能敵擋耶和華。」（註2）Homelander 像演講般說道。

「什麼？」Ryan疑惑不解。

「因這世界的智慧，在神看是愚拙。如經上記著說：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詭計；又說：主知道智慧人的意念是虛妄的。」（註3）

Ryan困惑地望向Homelander 。

「我真要幫你多補補聖經課了，孩子。記住，多結交聰明人，但要清楚自己是凌駕於他們，凌駕於一切的。智慧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都不是。懂了嗎？」

「⋯⋯明白了，爸爸。」

「再問你一次，這世上能跟你平起平坐的只有誰？」

「爸爸。」

「正確。不過也是，你也該真正去上學了，不能總黏著我。等過了暑假你就去Vought 的超人類學校上學吧⋯⋯你別這副表情，每星期上個兩三日就可以了，畢竟你已經有世上最好的老師了。」Homelander 摸摸他的寶貝兒子的暗金色頭髮說。Ryan正躺在Homelander 的大腿上，舒服得幾乎要睡著。

「David 和Gabriel的生日在兩日後吧？想好給他們的禮物了嗎？」

「嗯！我拍了一部定格動畫！」

「很有Ryan的特色，真棒！他們收到一定會很開心的！」Homelander 親了下Ryan的臉頰。「現在很晚了，睡覺吧。」Ryan離開他的大腿，走上床後，Homelander 也走去浴室洗澡。當他裸著上床時，他把被子蓋好兩人，攬緊懷內穿著睡衣的Ryan。

「晚安。我愛你，爸爸。」

「我也愛你，兒子。晚安。」Ryan在爸爸赤裸而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Homelander 難得全場出席了雙胞胎的生日派對，就只有少數親友，所以氣氛也很輕鬆。David 向來是Homelander的忠實粉絲，房間擺滿了Homelander的周邊，所以他是最興奮的。Gabriel向來沒什麼表示，但Ryan知道每次他爸爸出現時，Gabriel的心跳都特別快。Ryan不能免俗地有點驕傲自己爸爸是大英雄兼大明星。

David和Gabriel收到Ryan 的生日禮物時都非常高興。而Homelander 雖然已經送了禮物，但也問他們有什麼願望是他可以實現的。

David先搶著說：「我想Homelander 你帶我飛！」

Ryan知道Homelander雖然對粉絲很好，但從不會帶小孩子飛，除了他自己以外。據他說是因為這很麻煩，既不能飛太高以免缺氧，又不能太用力抓緊，如果小孩嚇哭或者有什麼意外又是公關災難，所以乾脆全部拒絕。正當Ryan 想代爸爸拒絕時，Homelander卻望了Ryan一眼後笑著答應了。反而令Ryan呆了一下。

當Homelander抱著David將要飛的時候，Ryan幾乎想衝上去把他最好的朋友David扯下來。他在內心尖叫：「那位置是我的！！！」

結果他們還是慢慢低空飛了一圈，大概十幾秒。但他們落地時Ryan覺得好像過了半個世紀。

似乎沒有人發現他的異樣，David興奮地高呼之後還對他比V字。「真是太棒了！我也想我爸爸是Homelander哦。」David的臉還激動地紅著。

「下地獄吧」Ryan低聲說。

「啊？你說什麼？」David一頭霧水。

很快Ryan就沒工夫理David了。因為Gabriel羞澀地說她希望Homelander 親她一下。Homelander又望了Ryan一眼後笑著說：「那真是我的榮幸，小公主。」然後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臉頰。

Ryan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待到最後的。在此之前，他模模糊糊地覺得自己有點喜歡Gabriel。但是當看到他爸爸親她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想發出激光射穿Gabriel。多虧有爸爸那些訓練，否則他必定控制不住了。他不禁問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絕對不正常。

在他們父子快要離開時，Homelander 去跟Eve夫妻談大人之間的事。Gabriel獨自一人來找她，羞答答的紅臉很可愛，但Ryan完全沒有心情跟她說話。Gabriel給了他一封的信，封了漆，還帶有香味。她請他交給他爸爸，然後就急急邁著碎步走了。他從未那麼清楚地聽到別人的心跳。

不僅是聽力提升了，Ryan也在這時候「打開」了透視眼。信的內容不外乎是那些少女心事。然後他用鐳射眼把那封信射爛了。

Ryan在第二天早上第一次夢遺，他記得夢中的對象是誰。之後他仍然跟爸爸同床睡，但不再在爸爸懷裡睡了，自己一個蓋那張有爸爸味道的被子。他此後也不再視David 和Gabriel為特別的朋友。他知道爸爸只是因為他們是自己特別的朋友才對他們好，所以他不會再有什麼特別的人了，只有爸爸是特別的。

—————

Ryan剛出道有很多訪談，總是要重複答一樣的問題，Homelander 陪他一起做了兩個訪談就先回家了。

站在鏡前，他的老朋友又出現了。

「怎麼了？我們驕傲的好爸爸。」鏡中的Homelander語帶諷刺。

「我當然很驕傲啊，只是⋯⋯」

「你又來了，可笑的不安全感。兒子的世界都只有你一個人了，這你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Homelander 低聲說。

「你實際上已經控制了他的精神，你身為他父親還要用肉體去控制他的肉體才放心嗎？我昨晚都沒眼看你那副可憐樣。我知道你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小鬼，但這種事即使對你來說也是刷新底線了。」鏡中的Homelander 翻了翻白眼道。

「他要出道了，他的世界會變得更大，他未必會滿足於我一個人⋯⋯」Homelander 低下頭說。

「又來了，你以為Ryan跟你一樣軟弱，是一個渴求每個人的關注和愛的可憐蟲嗎？」

「⋯⋯他不是。」

「沒錯，他不是！他只需要你的關注和愛，你真該學習他。你的不安全感毫無道理。連Ryan都信不過你就沒救了，他也真可憐。也不想想你兒子為你殺了什麼人。」

TBC

註解

註1: 出自the boys動畫「黑袍糾察隊：劣跡」第八集Madelyn對Homelander說的話。如果還沒看的話，快去看。剛出道時還很「純良」的Homie。
註2: 箴言 21:30
註3: 哥林多前書 3: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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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Take Control” by Kodaline

創世記 1:26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象，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

「我討厭我的超能力，要是沒有就好了。」Ryan記得那個失聲的女孩曾在手機上這樣寫過。

「我也是。」自己好像是這樣回應的。

在跟爸爸回家前，在Ryan身邊的所有人都認為超能力是一件壞事。他媽媽一直隱瞞他，Butcher更是痛恨超能力，他還記得他最後一次在Butcher面前用超能力時他的表情。超能力似乎是一種罪孽，而他必須受罰。儘管這不是他的選擇，而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

只有爸爸完全肯定他的一切，爸爸要他接受自己與生俱來的樣子，毫無保留地愛真實的自己，正如天父愛他那樣。爸爸總是讚揚他和自己一樣完美，他們沒做錯什麼，不，他們不會犯錯。

他們只是天生就高人一等。

「上帝是按他自己的形象創造你的。天下萬物都歸我們管轄，包括人類。我們是食物鏈的最高層。」當爸爸向他談到上帝，他知道爸爸是指他自己。後來他更是慶幸自己有超能力，因為他保護了爸爸，兩次。他相信自己就是天選之子，而上帝給他的使命就是保護爸爸。

他有時會想那個女生現在在哪裡。

——————

Ryan入讀Vought 的超人類學校時差不多14歲。跟紅河福利院截然不同，Vought 的超人類學校只有具備優秀能力，有英雄潛質的人能夠就讀，而且家裏還得有錢。當然Homelander 作為大老闆就不用付錢了。

Ryan本來很怕多人的地方，聲音太吵，味道也太重了，但在爸爸開始帶他去公眾場合後，他也慢慢習慣了。超人類學校每個班的人也都不多。大家又都知道Ryan是那位Homelander 的兒子，所以都相當討好他。Ryan禮貌地應對每一個人，但也在心中默默劃下一條線，知道他們都只能是泛泛之交而已。

本來Ryan是不太樂意離開爸爸上學的，但在發現自己對爸爸的隱秘欲望後，他就很慶幸能夠去學校了，甚至主動要求跟其他人一樣上五天，雖然爸爸好像有點不太願意，但還是答應了。沒辦法，他總不能在爸爸在家時還想著他在廁所自慰。

在這段苦惱的日子，他有偷偷趁爸爸不在家時看過AV，甚至一些GV。但對GV總是沒什麼興致，看AV是會有反應，但最後總是要想著爸爸的臉或聞到爸爸的味道才能射出來。他驚慌不已，也不知道可以跟誰傾訴，只能選擇逃避。但即使見不到爸爸，他的身影也總在腦海浮現。

以往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景象，都變得奇怪，老實說是變得色情。現在爸爸洗澡後赤裸著出來時，自己根本不敢正眼望他。明明一直都在爸爸赤裸的懷抱中睡得很安穩，但現在回想起來他就心跳加速。他感受過爸爸呼吸的鼻息拂過自己的臉頰，看過他近在眼前的睫毛輕輕抖動，凌亂的金髮跟自己的糾纏在一起，還有他把臉埋進爸爸結實光滑的胸膛時觸感⋯⋯Homelander剃了胸毛只因為Ryan小時候說這樣不舒服。

天啊，他好像還曾經吸吮過爸爸的乳頭，第二天爸爸還笑他弄得他的胸膛都濕答答的。他當時的臉也像現在那麼紅，但當時是因為害羞。

在他的身體開始猛然長高之後，雙腿也常常在被窩下跟爸爸的糾纏起來，他還會大剌剌地插在爸爸雙腿之間磨蹭，享受大腿內側溫暖柔軟又有力的觸感。而爸爸總是縱容他這樣做，他極少拒絕他的兒子。操，他硬了。

Ryan想應該沒什麼人見過他爸爸的腳掌，但爸爸真是由頭髮到腳底都是完美的。連腳趾都是修長，典型的埃及腳，由拇指到尾指整齊有序地遞降，骨節和筋絡清晰而不突兀，隱隱然彰顯雄性的力量，就像上帝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但腳底卻柔軟細膩。他喜歡故意蹭刮爸爸的腳心，甚至按出紅印，令爸爸忍不住大笑。這原本只是父子間的天真小遊戲。

「哈啊—爸爸—我愛你⋯⋯」 Ryan 一邊套弄性器，一邊想像自己的性器插在爸爸的大腿之間，或者被夾在他的腳心之間磨蹭，再一次在學校洗手間射了出來。他已經先用超能力確保過附近沒有人。他甚至不是戀足癖，只是爸爸每一片肌膚都太性感了。

Ryan每次自慰射完都陷入自我厭惡。儘管爸爸總是鼓勵他做最真實的自己，但他懷疑即使是他爸爸也不會接受這種事，一想到會被爸爸投以厭惡的眼神，他就難受到心痛，甚至難以呼吸。

他的爸爸依然那麼喜歡對他親親抱抱，當然沒有小時候那麼頻繁了。但每次身體接觸都令Ryan有罪惡感。當Homelander 為一個舞會為他繫領帶時，他僵硬了。當Homelander 拿起他的手掌跟他自己的併在一起時，他有點畏縮。只見他爸爸露齒笑說：「你的手掌已經跟我差不多大了，也許你以後會長得比我高呢，兒子。」像個驕傲的父親。

Ryan有點慶幸又苦澀，還好他爸爸不會讀心。

雖然懷惴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享受到校園生活。有一些女同學對他有意思，但他沒太在乎她們，令他感興趣的還真是學習本身。雖然說是超能力學校，但大部分時間還是會正常上課，只是老師都是超人類，管教起來比較方便，避免有傷亡。所以他也學到很多很平常，但他從未接觸過的科目。他對生物最感興趣，但對數學最頭痛，他沒遺傳到媽媽在這方面的才華。還好那一位教數學的女老師對他特別好。因為他從未正式學過數學，所以進度落後一大截，但這老師總願意在課後為他解答問題，還給了他自己的電話，叫他有問題就找她。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作為Homelander 的兒子而被優待，但還是不禁對這位年紀跟媽媽相近，也特別有母性氣質的老師產生好感。她是棕髮藍眼，身材很好的成熟女人，既溫柔又聰明，Ryan喜歡結交聰明人。

因為他在她身上感受到類似母親那種親切可信賴的氣質，Ryan不禁向她透露了一些自己的心事。當然他只是說自己喜歡了一個比自己年長很多的人，陷入苦戀，因為他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的。而女老師則安慰他說初戀總是無疾而終的，年輕男生是容易被年長女性吸引。「Ryan，你很英俊、聰明、有魅力，就像你父親那樣。所有人都愛你，你擁有一切任何男人都想要的東西。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遇到更好的女孩的。」

「老師你太客氣了，我沒你說得那麼好，絕對不如我爸爸。我也沒有擁有一切，我就沒有我最想要的東西。」Ryan說。

「而且不可能的，」Ryan心想：「我不可能遇到更好的人了。」

Ryan曾經視她為能談心的長輩，直到他在她身上聞到爸爸的味道。

小時候他還不太明白為什麼有時爸爸身上會有臭味，只覺得特別噁心。告訴過爸爸之後，爸爸只笑笑說：「Ryan的嗅覺愈來愈好了啊，爸爸要好好洗澡，不能帶臭味回家才行。」然後捏捏他的鼻子。後來他就沒再聞到這味道了。

後來他知道那不僅是其他人身體的味道，還是性器官的味道。

他從未試過那麼憤怒。他感到被背叛，但更折磨他的是嫉妒的感覺。他發現自己想要殺死每一個他爸爸操過的人。

課後他如常到女老師的辦公室，但他一關門就問她：「我爸操你了？」

「⋯⋯Ryan你冷靜一點，你看起來不太對勁，要先回家嗎？」女老師這時不合時宜地想起Ryan說自己苦戀一個年長的人。她一直以為那是她自己，但這還不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有還是沒有？」他的眼睛發起紅光。

「⋯⋯沒有，真的沒有！」女老師明白了一切，尖叫起來，但已經太遲。

「你說謊。」兩道紅光一閃而過。聰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的確什麼都不是。

「爸爸，我殺了Rachel老師，現在怎麼辦？」他打電話向爸爸問道，異常地冷靜。這是Ryan第一次主動殺人，而他日後也從未後悔過。他做得到，他想要做，他就做了。他和爸爸是統御世界的人，沒什麼是他們不能做的。他看到了自己真實的樣子，而他選擇了擁抱和愛他自己。

「⋯⋯你先回家，會有人來處理。」電話另一端的Homelander 也異常冷靜。這時的Homelander 想起他童年在實驗室殺人後那些醫生說的話。

在Vought總部的Homelander 掛了電話，嘴角上揚。Ryan比他想像中更快出手，他以為Ryan起碼會先打電話問他的，看來Ryan不願意像個怨婦那樣質問他，惹他討厭。不愧是他的孩子。

對Homelander 來說，性從來都不是很重要。對他來說世人的愛慕、權力、和控制力更能令他高潮。性欲只是跟食欲一樣需要不時解決一下而已。當然很多人都想跟他做，但他不是那些無腦的白痴。為了保持形象他不會隨便找人亂搞，他的炮友都是信得過的人，是Vought 能控制好的，而且當然都是自願的。即使是William 都不會找到什麼把柄。

所以在Ryan 表明厭惡那種味道之後他就沒找人「真正」性交了，噢就是不接觸別人的性器。反正也不是多美妙的事，甚至有點無聊，因為他通常只能用騎乘這體位，他稍微用力都可能傷到人，即使是男超人類也沒有比女的好很多。但他喜歡激烈的性愛。Queen Maeve比較好，但最盡興的只有Stromfront了。

至於那個女人，如果不是Ryan剛剛提到，他都忘了她叫什麼名字了。雖然是他交代她照顧Ryan的，但是聽Ryan常常提起她還是令他有點不快。他有時會飛到學校上空附近觀察Ryan，這可不是什麼跟蹤和偷窺，更不是什麼怪獸家長。他會說自己是一個很保護孩子的父親。Ryan現在的視力和聽力還不如他。當然他也看到兒子自慰和呢喃的「爸爸」，這取悅了他。但他也看到Ryan太信任那女人了。他覺得Ryan已經有世上最好的爸爸，不需要什麼虛假的狗屁「母親」。加上他想試驗一下Ryan對他的感情，今早就跟她做了。老實說她當時挺開心的。

Homelander 想起一件往事。Queen Maeve當年因為他殺了那個跟她聊了一晚的製作人而對他發脾氣，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沒什麼比獨佔欲和嫉妒心更能證明愛了。而Ryan證明了。

虎父無犬子，Ryan不愧是他的兒子。

當初察覺到Ryan 對他的欲望時，他欣喜萬分。Ryan無法對他隱瞞任何事的。的確是他想要Ryan多結交一些同齡的朋友，因為這是一個好父親該做的，而他絕對比William 好多了。但看到Ryan愈來愈關心那對雙胞胎，他又有點不高興，尤其是那女孩。於是他稍微測試一下，以證明自己比他的朋友重要得多。

結果卻連他都非常驚訝。他知道Ryan 會嫉妒，但沒想到會那麼激烈。他未見過Ryan的心跳和血壓那麼高。而當他在早上見到、聞到、觸碰到Ryan的遺精時（有些沾到他腰腿上），他安慰Ryan這是很正常的，只是成長必經的過程。但Ryan仍然非常驚慌，而且堅持要自己獨自蓋被子。那之後Ryan對他的觸碰都很敏感。蠢貨才看不出這是什麼情況，而Homelander可不蠢。

愛就是愛，對他來說不需要區分，只要Ryan最愛的是他。只愛他一人就更好了。對父母的愛固然好，但孩子總要離開父母的，尤其當他們愛上別人時。他喜歡Ryan 現在那麼黏他，一想到他以後會獨立或者被其他人吸引就煩悶。但如果Ryan愛上的人是他的話，那也許他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

當Ryan結束所有的訪談回家時，已經是黃昏了。穿着嶄新的紅色制服，他覺得很陌生和疲憊，對於這個新身分，他還不太適應。他要藏起真正的自我，扮演另一個人，這始終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他不知道爸爸是怎麼做到的，這令他更崇拜爸爸了。但當他開門見到爸爸時，他所有疲憊都煙消雲散。

Homelander正穿著Ryan平日的白色恤衫和黑色西褲，鼻樑上還戴着他那一副圓框金邊眼鏡，很配他的金髮，藍眸在眼鏡下也熠熠生輝。因為他爸的臉比他窄，所以戴起來有點鬆。恤衫是Ryan的碼，他穿着也寬大了點，看起來比平日清瘦。手袖處稍微捲起，最上兩個紐扣都沒扣，露出一條銀鏈，十字架吊墜掛在鎖骨中間。那是Ryan在旅行時買的，他覺得很適合爸爸，但又知道他不戴飾物，於是一直自己留著。柔軟的金髮垂下來但有梳好，看起來像個年輕的斯文老師，但當然是在電影中由大明星演的那種年輕老師。在夕陽的餘暉之下，這景象的確就像一部唯美電影的畫面。

在Ryan發呆之際，Homelander 已經走過他身邊關好門了。

「怎麼了，我們的大英雄？新制服穿得還習慣嗎？」Homelander笑著說道。

「爸爸你怎麼會穿這些衣服？」Ryan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看你穿制服挺新鮮的，就想試試穿你的日常服，好看嗎？偶然穿出去用這『秘密身份』跟你一起去閒逛也不錯吧？」Homelander 直視著Ryan，眼睛含笑道。

「很好看⋯⋯」Ryan吞了下口水：「但還是不要穿出去了吧⋯⋯」他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咦為什麼呢？我這樣還不像個普通市民嗎？」Homelander 歪頭問道，鬆鬆的眼鏡晃了一下。

「⋯⋯不是的，很像普通市民。」Ryan覺得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爸爸這樣看起來就像個柔弱的普通人，這太荒唐了，明明爸爸就是爸爸，換了衣服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就像是⋯⋯」Homelander 伸出手指從Ryan的鎖骨一路緩緩向下摸。「需要英雄來拯救的脆弱的普通市民嗎？」最後用力抓著Ryan緊身衣下明顯勃起的性器。

「咦？英雄先生這樣是性騷擾吧？」Homelander笑得更開心了，眼睛都彎了。「我是不太了解超級英雄，但這應該不是你的工作吧？你應該要拯救我，而不是強姦我吧？」

「⋯⋯爸爸，你不要戲弄我了。」Ryan心跳如擂鼓。

「我今日可是含著你的精液做了兩個訪談，多不舒服啊，還不能戲弄一下你嗎？」Homelander 含笑看著Ryan，手上輕輕撫摸硬熱如鐵的勃起。

Ryan心想，那又不是我挑起的。但他不敢駁爸爸嘴，而且想起爸爸含著他的精液一本正經地訪談的樣子他又更硬了。「⋯⋯對不起。爸爸你之後有清理乾淨嗎？應該我來幫你清的⋯⋯」

「沒關係，今日是你的大日子，怎麼能跑掉。何況以你那時的狀況幫我清了也是白清，你忍得住嗎？」

「⋯⋯忍不住。」Ryan總是對爸爸說實話。

「真誠實。現在告訴我，你剛剛第一眼見到我時心裏在想什麼？」

「⋯⋯把爸爸你壓在牆上操得站不起來，向我求饒。」現在的爸爸看起來好柔弱。

「誠實的孩子值得獎勵。」Homelander 說罷彈了一下Ryan的性器。

「今日你工作辛苦了，做得真好，Sir。」Homelander進入角色了。Ryan聽到爸爸叫自己”Sir”時性器彈了一下。

「你今晚當然可以想怎麼操我都可以，我怎麼可能抗拒你呢，Sir？」Homelander 摸著Ryan的臉說道。「但正如你所見，我跟你相比只是一個脆弱的男人，請你不要傷害我，我受不住的。」

「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Ryan一手抓緊了Homelander的兩隻手腕。

砰然一聲，Ryan 猛地把Homelander推到牆上，把手腕按在他頭頂上，然後狂熱地吻著他的摯愛。

Ryan後來想，或者他們作為英雄，在全世界面前戴面具是一件好事。他真實的一面就只有爸爸能夠看到，同時爸爸真實的一面也只有他能夠看到。在對方眼中，他們可以看到自己真實的模樣，其他人都看不到。這個想法令他特別滿足。

——“Take control” by Kodaline

Take control of who you are

When you're looking in the mirror

Underneath the skies

You will see a little clearer

Take control of who you are

When the world is getting stranger

Take control of who you are

Show the people what you are made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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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角色死亡，不是他們兩父子。

BGM: "Angel" by Gavin Friday

啟示錄 12:7-9 在天上就有了爭戰，米迦勒同他的使者與龍爭戰。龍也同牠的使者去爭戰， 並沒有得勝，天上再沒有牠們的地方。 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旦，是迷惑普天下的。牠被摔在地上，牠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

 
「我很好奇，你到底給她什麼了？」Edgar Stan問。

「只是一點點尊重。這你早該給我了。」Homelander 答。

「那有什麼用呢？不過是墜入你靈魂中被不安全感挖空的無底深潭罷了。」

Edgar Stan曾經是少數能令Homelander無言以對的人。

Homelander 把所有他不曾擁有卻一直渴望的東西都給予Ryan：家人、認同、和愛。好像這樣就可以補償到曾經的自己。去填滿那個「被不安全感挖空的無底深潭」。

但這真的不容易。有時Homelander會嫉妒自己的兒子Ryan。正因為Ryan擁有一切自己渴望的東西。

所以儘管他那麼愛Ryan，他仍然喜歡觀察Ryan 因為得不到最渴望的東西而痛苦的樣子。這令他有種莫名的快感。但是他又太疼愛Ryan 了，Ryan在他眼中既是他的兒子，又是他自己，正如神子耶穌同時也是神一樣。所以最後還是在逗他玩一圈後又把他渴望的東西雙手奉上。Ryan終究是個幸運的孩子，不用像Homelander等那麼久。

人們以為Homelander 擁有一切男人想要的東西，但實際上他只擁有Ryan。沒任何東西是屬於他自己的。而他也是Ryan唯一擁有的東西。

Homelander 認為自己最終能擁有Ryan還是很幸運的。Ryan 就是他的大天使米迦勒，會不惜一切保護他，把所有傷害他的魔鬼全部擊殺落地獄。

一點點尊重無法填滿那個「被不安全感挖空的無底深潭」，一點點愛也不行。唯有無條件、無保留和無限的愛可以。就像是上帝的愛。

——————

那日是Ryan和Homelander一起生活的四周年記念日，這一日對Ryan來說比生日更重要。Homelander 準備開他的私人遊艇出海慶祝，因為Ryan想要單獨跟爸爸出海。Ryan在跟爸爸一起住之前從未見過海，當爸爸第一次帶他飛到海上時，他就愛上了這片碧藍和寧靜，更愛在廣闊無垠的海上只有他跟爸爸兩人的感覺。其他人的氣味和聲音都離他們很遠，令他產生一種這世上只有他們兩人的錯覺。

Homelander 先去裝飾私人遊艇，Ryan那日有個考試，所以他會晚一點到。Ryan等不及放學了，他一考完就蹺課離開，他通常都會保持低調，所以他先走到僻靜的地方才飛到碼頭去。

Vought 從來沒有大肆宣傳Ryan 入讀Vought 超人類學院，但那也不是什麼秘密，傳統報章和網絡媒體都有報導，何況他還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所以當他見到Butcher在他學校附近找他時，真是不需要那麼驚訝，好像看到了死人再出現一樣。但在Ryan 眼中他的確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不應該再出現在他眼前。

“Oi! Ryan!” Butcher大聲叫他，好像沒事發生過一樣。

Ryan 厭惡謊言，而一個沒兌現的承諾當然也屬於謊言。看在媽媽的份上，也看在Butcher 在最後選擇攻擊Soldier Boy的份上，他願意放過Butcher 一次。但是他沒有忘記是Butcher帶Soldier Boy那個CUNT來傷害他爸爸的。這個破壞承諾的騙子卻在他面前不斷說他守信的爸爸的壞話，極力勸他走。甚至伸手抓緊他。

「你打了永久的compound V？」但他依然他輕鬆地甩開Butcher 用力抓着他的手。這動作令他想起Butcher當初拋棄他時的場面，只是角色互換了。他當然知道永久和臨時compound V的事，畢竟Eve在家談得那麼「大聲」。

「我還以為你很恨超能力？」Ryan冷笑。

「⋯⋯我殺了Homelander後就會自殺。」Butcher說道。

「你現在就是在自殺。」Ryan 萌生了殺意。

「你走吧。我可以當沒見過你，看在媽媽的份上。下次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我就會殺了你。」出於Butcher根本無法傷害到爸爸和對媽媽的歉意，他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就一次。

「你這小子⋯⋯那個cunt是給你餵了什麼藥了？你現在是他的狗？」Butcher做夢都沒想到Ryan 居然會對他說這種話。這四年來他一直在找時機趁Homelander 不在時找Ryan，四年足以改變一切，他已經遲了。他發現Ryan現在愈看愈像他的大仇人Homelander。

「藥物對我們沒用。不需要藥我也願意做爸爸的狗，爸爸只是信守他每一個承諾而已。跟你不同，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Ryan怒極反笑。

「即使他這樣說⋯⋯」Butcher 好像想說什麼，但又沉默了。

「你⋯⋯」Ryan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Butcher 不應該在這條路上找他的，這不是他回家的方向，而是去碼頭的方向。

他馬上拋下Butcher，全速飛去碼頭。Butcher罵了一聲也開車跟去。他本想盡量拖住Ryan的，但他失敗了。

Ryan痛恨自己不像爸爸那樣小時候就能超音速飛行。Ryan邊飛邊責罵自己的散漫。他應該要想到Butcher 一直在找機會，找一個他和他爸爸分開的機會。直到他開始入讀Vought 的學校他才終於有機可乘。他有太多途徑知道他們今日會在這裏慶祝了，在碼頭工作的人、爸爸的秘書、甚至他自己也有跟幾個同學提起過——「我他媽的在炫耀什麼！！？？」Ryan痛恨自己可能置爸爸於險境。

果然在Ryan抵達碼頭之前就已經聞到多個熟悉的味道，但他們現在都是超人類了，尤其是那個可恨的CUNT，Soldier Boy 。Butcher 竟然又放了他出來，這令Ryan 怒火中燒，面容扭曲。

當他抵達時，Homelander 已經把Starlight 和Hughie殺死。而且正壓制住Soldier Boy ，近距離把鐳射光集中射往Soldier Boy的頭。喜美子、MM和Frenchie本來在抓緊Homelander，似乎企圖讓這兩人同歸於盡。但喜美子一見到Ryan正衝過來，就驚慌地拉住Frenchie走了，只留下MM。Soldier Boy胸前的黃光似乎快要爆發，Homelander馬上踢走MM飛開了。而Ryan也立刻把自己的鐳射光全力集中射到爸爸剛剛瞄準的位置。

Soldier Boy胸前的黃光瞬間消失，事實上他整個上身都爆炸了。

Homelander 降落了，坐在地上。Ryan馬上衝到爸爸身邊：「爸爸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太遲了！我真他媽的沒用！對不起！」Ryan急得想哭，心裏在咒罵著Butcher 等人，但更大聲咒罵自己：「白痴！為什麼Butcher 能拖到你？垃圾！為什麼不能再飛快一點？蠢貨！為什麼不干脆請假和爸爸一起去？」

Ryan 一想到爸爸可能永遠離開自己，就被絕望和憤怒所淹沒。

「Ryan，快鬆手！你流血了。」Homelander的聲音令Ryan 清醒了過來。他低頭才發現自己一直在用力握緊拳頭，手還在顫抖，當他張開手掌，他看到自己刀槍不入的手掌被自己的指甲硬是戳出了一點點血。

「不用擔心，我沒事。你做得很好，兒子。只是剛才太靠近這老毒蟲的黃光，我的超能力暫時減弱了一點而已。休息一下我就能恢複了。」Homelander早就調查過Soldier Boy的資料，他不允許自己在同一件事上栽兩次。

「不老不死？真他媽弱，連屍體都他媽的醜陋。憑他也配跟我比？」Homelander朝Soldier Boy的屍體吐了口唾沫。

Ryan知道爸爸對這個「捐精男」的厭惡僅次於他。想到他們曾經想跟這老毒蟲成為家人，Ryan就反胃，渾身不舒服。但也幸好他不識抬舉，畢竟他的家人只需要爸爸一個，不需要一個多餘的人來分散爸爸的注意力。這老毒蟲還敢出來威脅爸爸真是罪無可恕。而居然讓這事發生的他自己也同樣罪無可恕。

此時Butcher 終於開車到達碼頭，MM掙扎著爬起來，想走去Butcher 身邊，Ryan洩憤般對他發出兩道紅光。Butcher看着Starlight 、Hughie 和MM的屍體，悲憤地盯着Homelander和Ryan。Ryan站在Homelander前面保護他，冷漠地回視Butcher。此刻的Butcher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死人。他永遠記得Butcher 此時的表情，那不是他以往看Ryan的眼神，而是他一貫看Homelander 的眼神。那對Ryan來說正好。

在Ryan 向Butcher發出激光之際，他想起了當年他丟回給Butcher 的吊墜，上面刻着聖克斯多福背耶穌過河的圖像。(註1）

「對不起媽媽，你的聖克斯多福不能背我過河。只有施洗者約翰能讓我在浸禮中淨化。」

這一天是Ryan的浸禮，他清洗了他所有過去。Becca的兒子已經死去，只有Homelander 的兒子在水中重生。

——————

銀製的十字架在Homelander 的鎖骨間跳動並閃爍著。

圓框的金邊眼鏡令平日銳利剛強的Homelander 看起來柔和文雅，激烈的親吻動作令本來就鬆的眼鏡更加搖搖欲墜，Homelander的手腕依然被Ryan扣住。而Ryan另一隻手在笨拙地解開爸爸的腰帶和西褲，準確地說那是他自己的腰帶和西褲。Ryan早己脫下自己的褲子。充滿自己氣味的衣物包裹著爸爸的氣味令他更加血脈賁張。

解開西褲後，Ryan往Homelander的臀部摸進去，果然穿着他的內褲，Ryan甚至有點捨不得剝下來。他伸入內褲下面，沿着臀縫向下摸，意外地發現後穴完全是緊閉的。

畢竟爸爸都這樣誘惑他了，加上昨晚的經驗，他當然會以為爸爸已經自己擴張好。 甚至心底有點妄想爸爸還含着他的精液。

他的性器叫囂著要插入。他知道即使他強行插入，Homelander 也不會受傷，但也不會舒服。

「怎麼了，Sir？我不是說大英雄怎麼操我都可以嗎？我無法反抗的。」Homelander邊說還邊提起膝蓋去磨蹭Ryan青筋畢現的性器。無論在台上還是台下，Homelander 都演技高超，而Ryan一直都是他的狂熱粉絲。

「你知道這傷不到我的。今天我讓你憋壞了吧？好孩子，這是你應得的。今晚你想怎麼操我都可以。」Homelander湊近Ryan耳邊說，嘴唇擦過Ryan的耳廊。

Homelander 很好奇他會怎麼做。

Homelander有個非常壞的習慣，就是熱衷於提出「送命題」，考驗別人對他的感情和忠誠。而你只要答錯一次，你就真的會送命，無論他曾經有多「愛」你。可怕的是，有時連他自己都未必知道「正確答案」。在這場生死考驗中，只有Ryan 總能得到百分之二百的分數。要說為什麼的話，就是雖然Homelander 愛Ryan就像愛自己一樣，但Ryan卻愛Homelander遠勝於自己，遠勝於一切。

所以Homelander 也特別喜歡考驗Ryan，好一次次感受被愛的感覺。

「太好了，本來就應該由我來為爸爸擴張的。請爸爸以後都留給我做。」

Ryan猶豫了一下又低下頭輕聲說：「如果要做的話⋯⋯可以在我面前做嗎？」耳朵紅得滴血。

「真是隻髒狗狗。」Homelander 笑了。看吧，不能怪Homelander 這麼熱愛試驗Ryan。

 ——“Angel” by Gavin Friday

Angel.... hold on to me, love is all around me

Angel.... hold on to me

Oh come.... closer to me....

don't go, don't leave me

Angel.... hold on to me,

I call, call out to you

Its paradise, you take me to 'Cause I love your love will always free

註解

註1: 見圖。暗示Ryan是耶穌

Chapter Text

BGM: “Fly Me to the Moon” by Frank Sinatra

創世記 2:18 耶和華神說：「那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

Homelander最深的渴望是成為某人唯一的摯愛和最重要的人。這並不稀有，就連那些泥巴人都有一個無條件地愛自己的人：母親。既然得不到最想要的東西，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所有人的愛慕。後者對他而言更容易得到。

「求求你帶Teddy上樓吧。」「我害怕你。」Madelyn 懇求道。

「你是我最大的失敗。」Vogelbaum博士看著他的眼睛說。

「你會帶領一個雅利安軍隊贏得勝利。」Stromfront 邊「安慰」他邊說。

「你只是一件劣質產品。」Edgar Stan冷靜地斷言。

「你真他媽令我失望。」老毒蟲咬牙切齒卻可笑地含淚說。

「我由一開始就恨你，而且我他媽的可憐你！」Queen Maeve 挑釁道。

Homelander 總是被那些他在乎的人捨棄。對那些人來說，他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重要的。不是被憎恨就是被恐懼，而且總是被利用。

「你為什麼總是要撞上同一面牆？因為在你心底還有一部分是凡人。你應該把那部份切除，就像切除癌細胞一樣」

「我不需要任何人。」

直到Ryan 選擇了他，拋下了除他以外的一切。這是他第一次被愛，被一個人不惜代價地保護。徹底地擁有一個人，和被擁有。

Ryan選擇他，不是基於他的力量，而是因為他是一個永遠愛他而且不會離開他的父親。在Ryan眼中，他不是一件產品，不是一個符號，一件工具，一個威脅。他不是Homelander ，甚至不是John，這些名字不屬於他，都是那些不關心他的人取的。他是Ryan的神，但更重要的是，他是他的爸爸和摯愛。Ryan從不利用他，他只愛他，而且永遠都不會離開他。只有跟Ryan在一起時他才感到自己是真實存在於世的。

沒錯，他不需要任何人。他只需要Ryan。

——————

Ryan把Homelander的 （也是屬于他自己的）西褲和內褲拉下來，Homelander 半勃的性器彈了出來。「爸爸當然不像我這種沒經驗的小鬼那麼容易興奮，」Ryan有一點不甘心地想。「但他會的。」

Ryan隨即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扶著Homelander的性器和囊袋，生疏但虔誠地舔起了爸爸的性器。當他把整根性器都舔濕後，他有點吃力地含著前端。

Homelander 伸手摸著Ryan暗金色的頭髮，甚至拉扯了起來，靠在牆上粗重地呼吸：「乖孩子，你學得真快⋯⋯」

這已經足以鼓勵Ryan，他繼續努力地要把整根粗長的性器含進去。雖然他可以不呼吸，但是對新手來說，深喉還是非常難做到。但為了取悅他的爸爸，他還是做到了。快感爬上Homelander 的脊椎令他戰栗起來，這不僅是因為Ryan的唇舌。

Homelander被很多人使盡渾身解數地口交過，尤其是在他不再「直接」性交之後。但無論他們的技巧多好，多數人身上都會散發出因為恐懼而釋放出的腎上腺素的味道。（註1）被恐懼的感覺不錯，但他還是更喜歡被愛。

沒什麼人不害怕他。

以Homelander 的標準來說，他的獨子從未「真正」害怕過他，除了在Ryan把他的女友Stormfront炸成殘廢時。即使是他把Ryan推下屋頂那次，Ryan也是生氣而非恐懼。當然了，他不覺得自己有做錯，那對他們來說就等於在小孩子學單車時中途放手罷了，甚至更弱，因為Ryan根本不會受傷。而後來他也學會飛了。Ryan跟他一起住後就更是完全沒害怕過他。

如果他問Ryan的話，Ryan會答他當Homelander 不在他身邊時，他確實有怕過他。當他周圍的人都憎恨和害怕他時，當他以為他爸爸因為他對媽媽及他「女朋友」做的事而生他氣時。但每當Homelander在他面前時，他從未在他身上感受過威脅，而只有關心和愛。這是源自小孩的直覺。所以那一天他也沒受Grace的恐懼影響，仍然想跟爸爸對話。現在的Ryan更是不恐懼任何人，他所恐懼的只有自己令爸爸失望，或者爸爸受到任何傷害。

當然Homelander現在也不打算問Ryan。他現在沉溺於被愛包圍的感覺之中，不久就射在Ryan嘴裡。

Ryan吞了一半，把剩下的抹到手指上，輕輕地把一個指節探進Homelander的後穴，小心得像在呵護最易碎的珍寶。

當Ryan可以把兩根手指插入後穴，慢慢地抽插幾次後，他把Homelander轉過身來背對自己，雙手把臀瓣撥開，伸出舌頭舔了幾下爸爸的後穴外圍，然後探進去感受內部的溫暖和柔滑。昨晚他知道爸爸特別喜歡這樣。他的雙手也掐緊Homelander 光滑的臀部。

Ryan如此全力地取悅Homelander，他不禁發出啜泣聲。他整個身體都軟了，微微發抖，雙手和額頭都抵在牆上摩擦，性器再次硬起來。更打開雙腿，向後翹起臀部擺着腰想要更多。

Ryan又插入兩根手指，像剪刀那樣在穴中開合，舌頭也同時在配合著抽插，Homelander 更大聲呻吟起來，把臀部更推向Ryan。

「嗯、做得好。再深點⋯⋯Ryan。」Homelander呻吟道。不知道聽過多少次爸爸呼喚自己的名字，但從未如此色情，帶有濃重的欲望，讓Ryan聽得心癢，幾乎一聽就要射出來。

「爸爸，請你就叫我Ryan就好，我最喜歡你這樣叫我。」

「當然好、我的大男孩——Ryan。」

當內壁愈發濕熱軟滑，Ryan可以用四根手指抽插了，他站起身來，把Homelander轉過身面對自己，他還是想看着爸爸的臉。一轉身Homelander臉上的眼鏡就掉了下來，掩不住濕淋淋的藍眼睛，看得Ryan心軟。Homelander 滿臉淚痕和汗水，金髮更是凌亂地貼在臉上。皺巴巴的白襯衫令他有種欺辱普通人的錯覺，但不是的，他永遠都是他的爸爸。

Ryan一隻手抓着Homelander 的一邊腳踝，高舉起來壓在牆上。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先慢慢插入一半，再猛地抽出，繼而一下齊根沒入，捅到了底。Homelander 抽了一口氣仰起頭，腳掌也一下繃緊。這次他不想等爸爸催促了。

「啊！Ryan——my baby，我的髒狗狗，急著要操開你的daddy⋯⋯」Homelander有點嗚咽地說。他感到自己被Ryan完全插滿了，不留半點空隙。

「是的daddy，我是你的壞孩子，我想要你。我總是對你有很多骯髒的想法⋯⋯我每天都想操你⋯⋯」Ryan一進入爸爸的體內就無法忍耐地抽插起來，後穴還是像第一次那麼柔嫩緊窒，吸吮著他不肯放。

「哈啊——沒關係的孩子，daddy喜歡你粗長的雞巴插入我的身體，我覺得被你——」的愛，Homelander 想。「填得好滿——啊！就是這裡——」Homelander 幾乎要哭了。

Ryan哪受得了他戀慕敬愛的爸爸對他說那麼露骨的淫語。他胯下的動作愈來愈激烈，每次都撞出響亮的拍打聲，兇狠得幾乎是要把囊袋都插進去。同時饑渴地吮吸Homelander 的頸項和肩膀，又揉捏他的乳頭。Homelander 則一手圈住Ryan 的頸項，一手揉弄他的頭髮。

「就是這樣——操我，全部射進來，我想要你填滿我，噢我的乖狗狗，Ryan⋯⋯」

Ryan快要瘋了。他低下頭從爸爸的頸側吸吮到鎖骨，卷起十字架吊墜，含着它送到爸爸口中，低聲在他耳邊說：「幫我含著它吧，daddy 。」Homelander迷迷糊糊地照他的話叼着，瞳孔渙散的雙眼直勾勾地望住Ryan。現在他只能嗯嗯嗚嗚地叫着，聽起來很可憐，幾乎像在求饒。他完全信任Ryan ，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聽從他的要求。

這副無助和被動的模樣，挑起了一絲Ryan心底那不會對爸爸開啟的暴虐欲望，儘管他永遠無法真正以暴力對待爸爸。

「Daddy，你這樣寵壞我，我會得寸進尺的⋯⋯」Ryan嘆息道。

Ryan把Homelander 被舉起的那條腿放下去掛在他臂彎上，抬高另一隻脚架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Homelander 雙手無力地環抱Ryan的頸項，雙腳離地，完全由Ryan支撐，被壓在牆上大力操干，後穴噗滋噗滋地出水。Homelander 當然可以浮起來，但他不想。他喜歡完全被Ryan支撐，全身的重量使Ryan的性器插得更深，令他的小腹都被操出一小塊凸起。

雙腳都被抬起後，更方便Ryan大力抽插了。即使毫無章法，憑尺寸和力度都足以狠狠碾過他爸爸的敏感點。他每次幾乎都整根抽出和插入，不顧包裹著粗大性器的軟肉纏綿的挽留。水淋淋的內壁軟膩火熱，無論他怎麼粗暴，這個溫柔鄉都會乖順地承受。Ryan掐緊爸爸己經通紅的臀瓣，每次都想要再捅更深一點。過多的精液隨著猛烈的動作濺了出來，纏著性器被翻出來的一小圈嫩肉從粉紅變得紅腫，白瀆襯著艷紅，令Ryan看得更興奮。

Homelander 被頂得上下顛簸，嗚咽地呻吟，但還是本能地搖晃著腰臀迎合，想要吃得更深，但這輕微的幅度跟Ryan的激烈動作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在昨晚容許寶貝兒子把自己壓著操之前，他很久沒有跟別人這樣肌膚相親，交換體液了。更是從來沒有人能夠跟他有那麼激烈的性愛，Ryan強壯得足以衝擊到他精神渙散，爽得渾身顫抖。

Homelander 嘴下的銀鍊不住地舞動，但他還是集中精神把十字架含在嘴裏，以免被插得鬆口掉出來。他的性器不斷撞上Ryan結實的腹肌，但他沒有摸自己的性器，反而小心地用手撫摸小腹上的突起，感受兒子的形狀，他甚至感覺到性器上的靜脈。他臉紅氣喘，濕潤的睫毛顫抖著。Ryan看著他這副模樣，感受著爸爸撫摸他的性器，腦海不禁浮現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Daddy⋯⋯天啊我現在真是瘋了。」

「嗯？」Homelander 仍然含住十字架，但用眼神詢問他，有幾綹金髮擋住了他的眼睛。

「我、我想射到你懷孕⋯⋯操！對不起，原諒我，我真的精神失常了。」然而他的性器還是因為這種荒唐的想像更硬了。

「Jesus Christ，真是一隻髒小狗！」Homelander 笑了，十字架跌回他的鎖骨。「這願望恐怕連我都沒法為你達成了，Ryan。」

「我、我不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不是的！我不能忍受你關心另一個人，我會嫉妒我們的孩子的⋯⋯」Ryan無法相信自己居然在吃一個不存在的孩子的醋，但他只要想像爸爸天天抱著一個嬰兒，而忽視了自己，就恨得咬牙。他知道他爸爸會很疼愛自己的孩子，而他不想見到爸爸疼愛其他人。

「噢我黏人的小狗狗，清醒點，我又不能懷孕。你就是我唯一的baby。」Homelander 伸手撫摸Ryan大汗淋漓又漲得通紅的臉，Ryan像隻毛茸茸的金毛大狗那樣往他的手掌摩蹭，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心。「我的小狗Ryan真可愛。」Homelander 捏了捏Ryan的臉。

「不過誰知道呢，如果你每一天，每一晚都射進來的話⋯⋯」Ryan的性器抽動了一下。

「別擔心，你會最早吃到我的奶的，my baby Ryan——啊！」這些淫糜的想像刺激得Ryan不得不更大力地貫穿他的爸爸，同時大力咬著爸爸的肩膀，他現在更像是一頭餓狼。

終於他們在一連串的瘋狂穿插後一同射出。Ryan 不捨地抱住失神的Homelander 親了好一會，才把他的雙腿放了下來，性器也抽了出來。不再整潔的白襯衫垂下來堪堪蓋住狼狽的下身，但仍能清楚看到精液沿著大腿滴落。 Homelander頭髮凌亂，皮膚散發高潮後的粉紅光澤，雙腿微微發抖，向前跌入Ryan懷裡。

Ryan 抱着爸爸，埋在他的頸項間貪婪地吸著爸爸和他融合在一起的氣味。Homelander 仍在高潮的餘韻中失神，依靠著Ryan。Ryan此刻滿腔柔情，對爸爸充滿了憐愛。他脫下彼此的衣服，Homelander 全身只有那條十字架項鍊。他從後面擁抱爸爸，胸口緊貼著背，兩人的身體猶如兩根湯匙般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他想飛起來。

太陽已經落下，他們在月光下飄浮在半空。Ryan把爸爸圈在懷內，雙手放在他的腰上，把臉埋進爸爸潮濕的金髮。Homelander 像個嬰兒那樣曲起雙腿，整個背貼著Ryan的胸腹。

在半空中沒任何東西觸碰到他們，除了對方。他們只感受到對方的身體。晚上的空氣微涼，但他們的身體很溫暖，甚至可說是火熱。

當Ryan環抱著他，支撐著他，被包裹著的Homelander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支持和溫暖，猶如被媽媽細心抱在襁褓裏呵護的嬰兒，而媽媽為了哄他睡覺，令他更舒適而輕輕搖晃。他好像變回一個孩子，但他的童年從未感受過安全，也沒有媽媽，或者任何呵護他的人。

Ryan 的童年要幸運和幸福得多。小時候，Homelander會抱著他飛行，但現在是他把爸爸抱在懷裏，圈緊他，絕不放手。Homelander 同時也在配合Ryan 飄浮著，他們就像一對經驗豐富的雙人韻律泳搭檔，在客廳上空游走，輕盈而放鬆。窗外的城市之光映照在他們身上留下浮光掠影。他們享受這樣靜靜地聆聽、嗅聞、觸摸著彼此的身體。

當Ryan 15歲時，他能夠超音速飛行了，那次Ryan甚至比他爸爸更開心。而Homelander送他的生日禮物則是帶他飛上太空（註2）：「你是時候去看真正壯麗的景象了，只有神才有資格看到。」

整個地球都在他們的腳下，星辰環繞著他們。Homelander 逐一指著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月球和太陽。它們都跟在地球上看的時候不一樣。只有他們兩人才能無須任何保護，直接以自己的眼睛觀看這景象，他們甚至能直視太陽。Ryan深受震撼。

那天在太空之中，沒有人、沒有空氣、沒有聲音、一無所有，只有他的爸爸牽著他的手。整個世界真的只有他們兩個人。Ryan在今晚也有同樣的感受。沒什麼比他的爸爸更壯麗，而爸爸在他身邊便是最偉大的恩典。

「我愛你，爸爸。」Ryan 一邊低聲說，一邊從後用臉頰磨蹭他爸爸的臉。

「我也愛你，Ryan。」Homelander 一邊回答，一邊撫摸兒子環抱自己的手。

Ryan把自己的臉埋入Homelander的頸窩，撫摸他爸爸的胸部和乳頭，然後扶著自己的性器溫柔地進入濕漉漉的後穴，輕緩地抽插，只是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同步起來。

「你填滿了我，Ryan⋯⋯」

「而你容納了我，爸爸⋯⋯」

在一種最甜蜜醉人的感覺之中，他們不經不覺就高潮了。Ryan和Homelander都感到自己和對方的界線變得模糊，最後融為一體。並同時呼喚對方：

「爸爸⋯⋯」

「Ryan⋯⋯」

時間停止了，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溫存了一會後，Ryan實現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幻想：把爸爸全身由手指到腳趾都舔個遍。在空中更方便做到。

「Ryan，你真的是隻小狗嗎？標記你的地盤？」當Ryan含著他的腳趾吸吮時，Homelander 聲音沙啞地取笑他，

「是的爸爸，我就是只黏你的小狗，總是要得到你全部的關注。」Ryan飛上Homelander 的胸前，舔舐他的乳頭，雙手輕輕掃著他光滑的背。

「你吸那裡也不會有奶水的，傻狗狗—呃嗯——」Homelander 輕輕拍著Ryan的頭，像在撫慰一隻小狗。

「但爸爸你喜歡這樣。我喜歡見到你開心。」Ryan伸手揉捏著Homelander的乳頭。Homelander 舒服地呻吟，輕柔地撫摸Ryan的頭髮。

「爸爸，我真希望你會讀心，那你就知道我有多愛你。」Ryan抬頭看著Homelander 說。

「不需要。我知道我的好孩子有多愛我。」Homelander 撥開Ryan的頭髮，親上他的額頭。

在Ryan把Homelander 裏裏外外都舔了個透後，他們兩人都再次硬如熱鐵。他們在卧室降落，Ryan讓Homelander 的背躺在床上，雙腳踏地。他跪下再給爸爸口交，同時拿起他一隻腳掌磨蹭自己的下體。Homelander在射精的同時用力踩向Ryan的性器，Ryan馬上跟著射了。

「爸爸，我屬於你，而你也屬於我。」Ryan 親吻著Homelander的小腿。

「當然了，Ryan。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註3）Homelander躺在床上呢喃道。

在睡覺前，他們極其自然地一起去洗澡。除了清理Homelander 的後穴之外，那幾乎就像是Ryan童年時那麼無邪和溫情。他們互相擦背和洗頭，還按摩了一下。當Ryan坐在沙發給爸爸吹頭髮時，躺在他大腿上的Homelander竟然沉沉睡去。Ryan 用手指捲起他爸爸一小撮金髮撫摸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親吻他的臉頰，就像童年時Homelander 在他睡前給他的晚安吻。

Ryan抱起Homelander走到床上睡覺。那天晚上，他夢見一段久遠卻清晰如昨日的往事。

「但是你不生我的氣嗎？因為我做的事。」

「你知道那不是你的錯，對嗎？」

「兒子，像我們這麼強大的人，難免會造成意外，破壞了某些東西。而有時候那是我們最深愛的東西。但那只是一場意外，僅此而已。」

「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一點，沒有人。」

「所以我永遠都會愛你。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做什麼，我哪裡都不去，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Ryan整夜都抱緊懷裡的Homelander ，就像小時候爸爸抱着他那樣。在他懷內熟睡的爸爸就像一個小孩，把臉埋進Ryan廣闊而溫暖的胸膛。他現在已經成長得足以把爸爸容納在懷內，兩人差不多長的雙腿交纏在一起。儘管他們的關係似乎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又其實跟最初沒有太大的差別。他依然確信爸爸會永遠愛他，一直在他身邊。正如他會永遠愛爸爸，不會離開他。

他們只有與彼此結合才完整。

——“Fly Me to the Moon” by Frank Sinatra

Fly me to the moon

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

Won't you let me see what spring is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

In other words, hold my hand

In other words, darling, kiss me

you are all I long for

All I worship and adore

In other words, please be TRUE!

In other words, I love you.

END

註解

註1: 漫畫設定，劇中沒明說，但應該也是聞得出情緒。

註2: 編導Eric說過第二季原本的結尾是Homelander 飛上太空睥睨地球，一副精神變態的模樣。他們已經拍了，希望將來會放出來。

註3: 創世記 2:23 亞當說：「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她當稱為女人，因她是從男人身上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