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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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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3-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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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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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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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2

【DMC/D新V】不要只带走我的心(pwp,嫂子文学,dv/v新v提及)

Summary:

不要只带走我的心,我的心和我的灵魂是一体的。

Notes:

警告:蛋误以为薇是嫂子,蛋夜袭嫂子
薇是是维非维的量子薇,有大量dv回忆捏造和前提,有v新v暗示,但还是d新v簧文,我CP怎么不能是三个人
薇是批男,问就是维吉尔爱批男

Work Text:

1.

但丁没想到过维吉尔会结婚,在他印象里的兄长压根和婚姻这个词不沾边。他早就想不起来兄长看起来更有感情的脸会是什么样了,幼时他看见维吉尔哭,也见过维吉尔笑,后来没什么可说的——维吉尔死了,但丁记得,毫无生气的黑骑士消散在一团光点中,恶魔猎人唯一抓住的是死亡,他哥哥的死仿若雪融,那样冰冷,那样无声无息。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但丁绕着那个陌生的青年走了一圈,他摸摸下巴,佯装对此有八卦的心,"维吉尔抽空和你结了个婚。"

黑发诗人勾了勾嘴角,像只对但丁有兴趣的猫,绿色的眼睛注视半魔,他的语气轻缓、愉悦,唇舌间吐出来的语调有着诗歌的优雅,"准确的说,抽空结了婚…"

"和离婚。"

 

2.

夜里但丁辗转反侧。

实际上他很少有睡不着的时候,哪怕半魔没有那么需要睡眠,他还是学会了用快速入睡来摆脱疲惫,而最终梦魇总会寻到他,那些过去的回忆像伤口里的血一样慢慢涌出来,但丁非常清晰的感觉到疼,所以通常会在梦醒以后喝上一杯,为了不再去计较过去,可今晚却有所不同。

不同在于有人再次掀翻了装着记忆的瓶子。

"维吉尔"是一个折磨他多年的词,好比是心头的刺,哪怕剖开胸口取出那颗心也拔不出来,每当有人提及,但丁就会像条狗似的屁颠颠地循着味儿跑过去,他恨透了这种感觉,那样厌恶维吉尔一次又一次抛下他,他无法注视着那走上歧途的灵魂吐出任何爱语,如今想起兄长的伴侣…他的妒火和憎恨和刺一起生长出来,令他无助,他眼眶酸涩,喉咙发痒。

"V…"但丁懒洋洋靠着窗户灌了一口酒,他想着:维吉尔将他的诗集给了V,那么他也将爱给了V吗?

 

3.

最开始V没想到他还需要解释他和维吉尔的关系,这件事的发展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因而当但丁问及时,他说得那样暧昧,那样轻松,他将他和维吉尔的关系解释为亲密,V也说得没错:他是维吉尔,他与维吉尔密不可分,他们是一体的,同时他是被维吉尔抛弃的部分。

V当然隐去了有关于"我是维吉尔"这个重点,他倒没想到但丁会将此解读为"爱侣",但他花了一会儿思考,和格里芬交流(多是格里芬嘲笑但丁的迟钝),为了避免但丁继续追问,这个谎言也未尝不可。

于是此刻V以维吉尔前妻的身份借住在事务所里,他没处去,借宿是理所应当。

 

4.

V仍旧不适应人类脆弱的躯体。

长途跋涉让诗人很容易疲惫,他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安稳入眠是什么时候,也许只有年幼时与胞弟挤挨在一起的感觉最为清晰,他想起那时青涩躯体交叠时的温度,房间里的灯光是暖黄色,母亲来关灯前会给他们一人一个亲吻,他们争夺谁先获得晚安吻的资格,等母亲走后躲在被窝里窃窃私语…温暖的回忆会稍纵即逝,V感觉他在兄弟两人床边跌落下去,接着维吉尔抓住他,亲吻他的同时扼住他的颈脖,V惊恐地瞪大眼睛,他的心脏乱跳,他意识到维吉尔是那样轻易的就能将他折段。他憎恨他自己,V的脑中有一个念头冒出来,他因此反胃,无名的焦躁开始随着胃酸上涌而蔓延,V无法再继续梦下去,他想要逃跑,因为他要腐烂了,尽管这种腐烂的错觉早从他母亲死去那天就已经开始。

V一定是陷入了短暂的窒息之中,他无声地张大嘴,泪水浸湿眼眶,下一秒迅速从床上弹起来,他在黑暗里急促喘息,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气都挤进肺腔,以确认他并没有真的死去——最后让他醒来的一声枪响,他在维吉尔倒下时看见另一张脸,像是镜子碎裂,另一半还是一张自己的脸倒映在上面,V逃窜似的爬下床干呕起来,暗影却在此时凝聚而出,向角落低吼发出警告。

一切被抽空的东西好像在暗影的声音中有了实感,V还是能感觉到呕吐物黏在他的喉管里,他将头发往后顺,试着把汗液抹开,回头朝角落看过去,一个轮廓也配合他的目光主动显现出来,差点让V以为他还在梦里。

"身体这么差啊,真是的,在梦里也能吐。"

那是但丁,但丁和他特有的调侃,V的头晕目眩好了一些,他摇摇晃晃起身,重新坐回床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但丁,"你站在那有多久了?"

"从你喊'维吉尔'开始。"但丁说。

实际上V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喊的维吉尔,他现在只是觉得很焦虑,手也在颤抖,他讨厌被但丁注视,本能厌恶但丁看见他的脆弱,可多日来他的自尊早就被这人类躯体折磨得所剩无几,"真是个爱偷窥的坏孩子啊…"V的语气几乎像叹息,"你难道还有话想问我吗?"

但丁感觉他在和一个幽灵对话。V像幽灵,像哥哥的影子,像随时会消散的幻影,他说话轻飘飘的,眼睛那样悲伤,总让但丁想起那些葬礼上死了老公的漂亮寡妇,也许毫无差别,毕竟他老哥也是真的死了。

"你确实像我老哥会喜欢的类型,"但丁看起来很放松,他没有接V的话茬,而是递过去一瓶酒,"喝点?"

一阵沉默。

V盯着那半瓶酒,最后还是接过了酒瓶,也许是因为好奇但丁为什么喜欢这东西。

很早的时候他和但丁偷喝过酒,两个小半魔显然低估了酒精的力量,所以他们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回家,换来的是母亲的责备,哥哥自然要承受更多教育,另一个笨蛋则早就爬在妈妈怀里晕乎乎睡着了。V发现只要但丁在他身边,那些被他刻意埋藏的回忆就会再度浮现出来,他不知作何感受,只有一口又一口地喝酒。

但丁坐到V旁边,他有点犹豫,有些别扭,他想伸手去摸暗影,被黑色的大猫残忍拒绝。

V握着酒瓶,说道:"问吧。"

"什么?"但丁愣了一下。

"你不是来问我有关于维吉尔的事的?"V有一半的脸隐藏在额发的阴影里,但丁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也没有去管。

"确实是有点事情想问,但说实在的…哈,都不知道要从哪开始问起。"但丁拿过V手里的啤酒,他喝光了剩下的一点酒液,随手把酒瓶扔到一边,在安静得有点尴尬的房间里声响剧烈,但丁沉默了很久,就在V以为他打算起身离开,或要开口问话的时候,一个吻突然落下来,让V浑身僵直,动弹不得。

V又想吐。

不知怎么的,那些回忆再次接管了V的大脑,感情如猛兽要把他的心吃干抹净,他瞪大眼看着他的胞弟,想起一次午后的吻,小小的两人亲吻也是柔软的,甜蜜的回忆让V烦躁,清醒时没有梦魇和恐惧,焦虑却还是愈演愈烈。

V啧声,他皱紧眉头,但丁没有给他太多气恼的时间,恶魔猎人的亲吻热烈地落下来,盖在V冰凉的每一处,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从V脊背升腾而起,他从喉间吐出一声喘息,想将但丁推开,灼热的吻使他用不上劲,他忘记了但丁是如此把他推倒向床铺,又如何使两人脱光了衣服。

"就算我和维吉尔分手了…"V艰难地吐露着断续的话音,"我也还爱着他。"

V只是想找个理由抽身。

"是吗?"但丁咧开笑容,他的嘴唇上湿淋淋的,还挂着和黑发诗人交换的唾液,如同一只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他那么悠闲,那么愉悦,"好感人的爱情。"

热吻没有停下来,但丁滚烫的掌心在瘦弱的人类身躯上抚摸,他不允许V逃避或者后退,宽厚的掌心轻易就能捏断V的骨头,V在颤抖,他的舌头已经失守,在但丁的缠吻中变得软热。但丁不说话,忙于用唇舌给苍白的躯体留下近似血痕的杰作,他想他在搅乱V的神志和身躯这件事上,也许和他哥哥一样在行,但他又很难想象维吉尔究竟如何与V相处,他们做爱吗?还是只用诗句谈情说爱?像两个同频的怪胎?从前和他哥哥有默契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到底是何时开始V能光明正大的分走这份爱?

"维吉尔从不在乎人类,"但丁的胡茬蹭得V好痒,他温热的吐息为V带来更多震颤,"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得出来他在乎你的理由。"

V愣了一下,他的脚掌还踩在但丁肩头,想要踹开恶魔猎人的动作只进行到一半,但丁的话引来他一串干巴巴的笑声,"他不在乎我,他恨我,嘲弄我,最终抛弃了我,就像他抛弃了你。"

但丁想要反驳,想要尖叫,但"被抛弃"这个事实就像一把长剑钉在他的喉咙,他发不出声,只有苦涩的笑音从他喉间溢出,他没有如V所愿那样停下来,他的嘴唇落在V腹前,他在想这里也太单薄了,他的哥哥把屌操进去的时候,这里一定有个畸形的痕迹,而一会他就要追着他哥哥的痕迹操进去。

"做个好孩子…但丁,"V在喘息,他被但丁的胡茬蹭得发痒,下腹在细微地抽搐,诗人绷紧了身体,他被那些细微而暧昧的亲昵折磨得连连后退,这使得但丁不得不掐住他的腰强行拽回,V明白他和但丁的力量悬殊差距太大,但丁如果决心要做,他当然无法拒绝,那些心中的憎恨也就涌出更多来——为什么他总是输给但丁呢?那个疑问从他还是年轻的维吉尔的时候,从跌落向魔界那个夜晚起,就从未得到过答案。

"维吉尔没有告诉过你吗?"但丁将V的双腿搭在肩膀,他看起来像一只凶兽蓄势待发,咧开的笑容充满野性,双眼散发冰凉的光,V下意识伸手去摸,但丁去将那手指叼住,舌头讨好似的舔逗,"他认为我是个坏孩子。"

"他确实说过。"V捏住但丁的舌头,他盯着那双蓝色的眼睛,有些走神,"他还说你从小就爱和他抢东西。"

"好极了,"但丁笑起来,"他没少和你提起我。"那颗嫉妒的心再次燃烧起来,但丁感觉胸口被烧穿,他原本以为早已经适应疼痛,不可名状的痛苦却将他攥住了,他想嘲笑他自己,嘲笑他的一厢情愿,他的嫉妒之心,每次维吉尔出现,总能将他推进漩涡,把他的生活搅乱。"那就再和你说点别的吧,V,"但丁甜蜜地笑着,"有时我会抢维吉尔的东西,是因为我想引起他的注意,但有时我们确实会喜欢上同一个东西,我们很有默契。"

"很幼稚,"V作出评价,"可我只属于维吉尔,你无法抢走,也无法拥有,你失败了,但丁。"这是实话,V说得颇为得意,如果他要拿他自己做双胞胎的赌局,这也大概算一种胜利——但真的吗?V听见但丁说,"不。"

"不…V,"但丁的手指拨开V的阴唇,他在说话,手指却碾压在那个柔软的缝隙里,引起V的吸气、轻微的颤抖,"我们是双胞胎,我们属于彼此,如果你属于维吉尔,那么你也属于我。"

V又想笑,他不知道他要笑什么,是笑他对但丁的恨,还是笑有那么一瞬间他那样满足于在但丁眼睛里看见的爱,双胞胎之中的弟弟那样爱着他的哥哥,维吉尔…或者V,为什么才察觉呢?也许是因为爱没有用,从不是爱让他活下去,是恨,是恨驱使着维吉尔踏上了这条命运之路,让维吉尔用阎魔刀分离他自己,他要打败但丁,他决不会再次沦为输家——那些复杂的感情和回忆又一度让V干呕,他陷入床铺之中,听见但丁的呼吸,手指操在他雌穴里的水声,但丁把他打开,用唇舌挑起他的情欲,他茫然的放空着,感觉他湿得彻底。

V的失神让这场情事看起来确实像强奸,但他的阴道在张合、紧热、十分敏感,但丁把他送上一次小小的高潮,水液沾满但丁的下半张脸,但丁还算温柔,没有一开始就将V撕裂打碎。

"我看起来还像他吗?"但丁爬起来,他舔过V的耳朵,声音有点嘶哑,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V偏过头去认真凝视。

弟弟有点开始衰老了,V想,但V不知道他自己,或者维吉尔看起来是什么样,他忘记了他走了多远的路,他忘记了他究竟从何时起认不出他自己,回忆里只有一张破碎的脸,无论是黑骑士,还是维吉尔,又或者压根不是人的恶魔面,那都不是他自己的脸,V恍神,他说道:"你变老了,还长了胡子。"

但丁觉得诡异地皱起眉头,不知为何,V看他的眼神就像在他们认识了太久,他捉摸不透V,V似乎并非一个活人,他背负着维吉尔的过往,维吉尔的回忆,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比但丁还有可悲,但丁在心中冷笑,他都要可怜V了,可怜这个维吉尔的小寡妇。

"嘿!我只是懒得打理!"但丁反驳,"我在床上肯定不输维吉尔,放心吧。"

"是吗?"V哼笑一声,"你肯定会输。"

"我接受挑战。"但丁的屌贴了上去,他挤在V腿间,那根东西对V来说根本是庞然大物,当它开始入侵时,V瞪大了眼,黑发诗人当即决定临阵脱逃,无奈却被但丁毫不留情地拖回来,一点点往阴茎上套。

V怀疑他也许听见了他的胯骨骨折的声音,或者是阴道被但丁撕裂,他现在只是人类,显然人类是会被巨屌操死的,但丁才进去一个头,V就已经感到警铃大作,他抓着床单,强迫自己从恐惧中回神,又一次想跑,又一次被但丁拽回。

"我们刚刚才打了赌,V,"但丁抓着V的大腿,像对待一个不合尺寸的性爱娃娃,努力将V操开,"我操,你和维吉尔是怎么做的?难以置信!"

V一阵无语,他想他根本不该搭理但丁一切幼稚的话题,要不是因为他出于哥哥的本能,至少要责怪维吉尔留给他的那部分本能,他和但丁走到这个地步,V想:维吉尔,我也恨你,我恨我自己。

"我很久没和维吉尔…呃…但丁!"于瘦弱的人类而言那根阴茎太过可怖,V瞪大眼,似乎被推入窒息之中,嘴唇无力张开,接着如同被风暴打破的玻璃一般,呛出一阵哀鸣,但丁彻底进入了他,剖开他的躯体,以胜者的姿势把他占有,V偏开头,他用手臂遮掩着眼睛,紧咬着后牙,掩饰他眼睛的酸涩和潮湿。

"维吉尔也像这样操你?"但丁注视着V,他用宽大的掌心覆盖在V的小腹,那里确实有个扭曲的隆起,好比让但丁一点点看清他是如何叫V孕育一个后代,他抚摸着那个轮廓,带茧的拇指摁压在V的阴蒂上,他听见V尖叫起来,肉穴一个劲地收紧,那么饥渴,充满力量,与这瘦弱的人类并不相符。

V晕晕乎乎地走神,他张着嘴,吐出的还是破碎的呻吟,但丁快把他的脑子操穿了似的,他在一艘乘着风浪航行的船上摇晃,他要吐了,他将要被推进海中,他抓着但丁,压根没意识到他在抽泣,他呼唤起来,"但丁…"但他没有叫停,他只是憎恨但丁如此热衷于和他争抢,他恨弟弟又一次占据上风,他望着那张脸,被操上高潮,头脑一片空白,又在但丁无休无止地操干中回神,但丁还在固执地问:"他操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叫吗?"

谁?V迷糊地想,他不知道他操他自己算什么癖好,至少他没忘记过的是和但丁交合的感觉,在老宅,在高塔,在那个雨夜,过去的欲望如同浪拍打上来,V狼狈地呛出笑声,他摸到被但丁操进去的地方,断续的笑带着苦涩,"他操我的时候我感觉到安全。"

V注视但丁,终于他被推进过往的海中,他被但丁吻得呛了水,被迫回想起第一次做爱时,被濒死的快感包裹有多么舒适,他诡异的觉得温暖,那时两个孩子天真的以为他们会永不分离,而现在他看着但丁,像看镜子的另一面,写着他的嫉妒和失败,"我感觉终于和他合为一体,我们注定属于彼此,相互纠缠。"

但丁走了神。

嫉妒,他那么嫉妒,有什么在疯狂抓挠他的内脏,他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痒,痒得那样痛,嫉妒就变成了火,要从内里把他烧干,他张开嘴,没能笑出来,于是伸出手,卡住V的颈脖,几近疯狂地亲吻、操干,他要把他哥哥味道从V身上洗去,再留下新的气息,标记这个被他哥哥偏爱的人类,他用阴茎碾上V的宫腔,阻止V一次又一次地逃跑,他颤抖着笑起来,"可是维吉尔已经死了。"

黑发诗人一定是短暂地晕了过去,他不清楚要是他就这样被但丁操死了,维吉尔是不是也算彻底的死透了,他想骂弟弟太过愚蠢,话音到嘴边却变成了呜咽声,他已经分不清快感还是疼痛,挂在但丁身上像个鸡巴套子一样晃动,但丁打定主意要彻底入侵他,他也只能可悲的配合,他现在谁也不是,他只是个人类,维吉尔会嘲笑他,但丁也一样。

"你可以成为我的,"但丁声音嘶哑,听起来那么可怜,有点像哀求,银白的额发遮住了他大半表情,V则意识不清,只想着但丁这蠢货是不是真的把屌操到他子宫里了,然后他伸手去摸,发现还真是这样,他就像被串在但丁身上,这种不能反抗的感觉恶心透了。

"抢走维吉尔的东西会让你变得兴奋啊…但丁,"V说得很勉强,他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淫荡,但丁再操几下他就能吐出来,"那么你呢,你会属于谁?"

但丁停顿一下,他皱起眉头,没有回答,而是把V翻过身去,用剩下的酒液给V的后穴扩张,他避开了V的提问,手指在后面的穴打转,眼睁睁看着V被使用过度的前穴狠狠夹紧他,喷出大量体液,"别…但丁…"V已经没法阻止他,或者发出哀求声,他还是清晰的感觉到但丁把他又一个洞打开,往里填塞快感,这充满了但丁的行事风格,蛮横又不计后果,也导致V抓破了床单。

高潮让V脱力,他任由但丁继续折磨他,消耗半魔无穷无尽欲望和精力,但丁咬他的后背,他的颈脖,在每一处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比纹身还明显的痕迹,V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他现在完全被操透了,两个穴都像烂熟的果实,被但丁榨出更多、更多的汁水,他的身体不得不去契合但丁,适应但丁的形状,被打下恶魔的烙印,但丁彻底疯了,V眩晕之中想着,他为什么还在呼唤"维吉尔"呢?

但丁呼唤得太久,就让V有点厌烦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弟弟还射了太多次,把他从深夜折磨到天亮,腿间糊满了恶魔猎人的精液,V记不得他怎么被但丁抱去窗边操的,他勉强挂在但丁身上,也许是被但丁逼迫这承认了"我会属于你"这样的话,又或者没有,他只是想要笑,他的哭声断断续续,无法克制那些喷涌的情绪,像是一把刀子割开了喉咙,血液飞溅得到处都是,V嘴唇嗫嚅,痛苦地张大,喉咙那样滚烫,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窒息般的呻吟,再次的高潮中,他抓破了但丁的脸。

V恍惚的觉得他太过恨但丁,弟弟从来不肯放弃和他争抢,赢得总是如此轻易,而最终…而最终,V茫然望着那张熟悉的脸,一张和他自己,或者他的本源一模一样的脸,他意识到他最终会承认一件事,他并不厌恶与他的弟弟争吵、打架,无休无止的玩闹,他憎恨的是他自己,他的无助,他的懦弱,没有保护好家人的绝望,他将要承认这件事:他爱着他的弟弟,从始自终。

"啊…不要只带走我的心,我的心和我的灵魂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