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第一部分
Chapter Text
01
“A级白毛蛛腿13根、S级月牙狼皮1张……荆刺进到月影草原了?”
基地记点员絮絮叨叨清点完荆刺提供的任务凭证,抬头的时候笑容的温度明显给得比上一个提交任务的队长高。
甚至因为太高,显得有些过分热情。
他递回荆刺的晶卡,手指不小心跟叶应蹭到一起,粗短的指头飞快收回忍不住颤抖,接着便是声音:“一共是1325617点,您的晶卡收好……”
好滑。
记点员攥紧放在桌下的手,心脏像是被绒毛搔过,喉头因为缺氧而干涩。
叶应轻声回应,把晶卡收回,弯腰放进绑在大腿上的扣袋里。完了将略松的绑带收紧,宽阔的军装裤霎时勒出大腿的轮廓,细长劲瘦。
细碎的额发随着垂坠遮住他的眉眼,余留下鼻梁和顺势而至的唇。
等候厅一阵骚动,也就业务区依然保持着一直以来的气氛,带着独有的心照不宣。
过多的停留没有意义,整理好所有装备,该到下一位队长提交任务了。
叶应对记点员点头,溢出几分礼貌的笑意。
这样一张脸笑起来时,眼尾却垂下来,显得有几分无辜。水红的唇珠微微翘起,像是已经被谁吮吻过了,艳得出奇。
好似雪亮的剑面映出桃花。
而一旦叶应收敛所有的情绪,才会让旁人恍惚记得,这个原来就是荆刺的队长,那个战场上无可争议的……
——暴君。
他的命令不容置喙,他的队员必须无条件接受一切指挥。
汇聚着n.03基地最顶尖的异能者,解决了基地一直无可奈何的兽潮,想要横扫所有先锋队不过是时间问题,尤其是在不受暗物质污染的城内。
尽管记点员曾近距离围观过荆刺清理异兽,但因为这一称得上亲切的笑,令他心绪紊乱不辨今夕何夕。他表面上敦厚老实,心里却不受控制,忽地流散出一个龌龊的想法。
这样的名气、实力、外形,堕化期找“公主”清理暗物质的时候,荆刺的队长恐怕都不需要给钱吧?
又或者,连转化成无瑕之体的“公主”都……
记点员心思浮动,从空隙中偷瞄了叶应一眼。
如果是叶应的话,即使对疏解堕化期无用,同样的价钱丢进水里怎么也不会心疼。
他的念头从升起到消逝只在呼吸之间,下一秒,窗口阻挡异能袭击的装置由绿转红,发出警报:“警告,窗口遭受到精神系攻击,请立即注意!”
等候区剩余的两名荆刺成员齐刷刷起身,伴随着电子音的提示,瞬息吸引到大部分目光。
尤其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谁,那压迫性的高大更是刺得人莫名矮了一头。
赖越声从等候区大步跨过来,他阳光四溢,俊朗的脸天生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放到末世开始前说不定哪个大学的校草。
此刻他贴着叶应,摆出黏黏糊糊的表情,抱怨似的指责自家队长把队员丢下太久,一边飞快帮忙收卷干瘪的背包。
赖越声半边身体挂在队长的肩上,说笑着越揉越紧,笑眼横飞漾出冰冷的恶意,流淌出来,如同悉悉索索的蛇信,试探着猎物是否适合一击毙命。
他状似无意开口:“这次任务接收了好多恶心的精神碎片,队长……”目光渐渐落到叶应的侧脸,赖越声暗示性地伸出舌尖,湿冷的气息绕着叶应的耳坠跃跃欲试。
好小,好白……好想一口吃掉。赖越声脸上泛起晕红,刚才攻击性的尖刺仿佛从未存在,尽数收进体内。
他越贴越近,叶应很熟悉这样的距离,即便已经完全笼罩在男人的阴影里,他也无动于衷。
滑腻的舌头忽地舔舐过幼嫩的耳坠,带走一段柔软细嫩的反馈。
叶应转过脸,手指擦拭着耳坠残留的触感,赖越声立马无辜地眨眨眼,小声夸奖:“队长今天擦了什么香水?好香……”这么说着,头也跟着要往叶应颈窝里钻。
程扉向记点员示意队员的失礼,行动上倒没有任何表示,他总是谦和有礼,一点也看不出来平时杀得血肉横飞的样子。
贵公子一样清隽的人,嘴里却立马接上赖越声刚才的话:“如果想的话,你还可以再杀一次,不是吗?”
异样的倒错感,如同春风吹出又一轮寒冬。
“一切顺利,下次再见。”程扉弯起那双无害的下垂眼,告别都如此温柔。
记点员僵直着,这才记起来荆刺的这两位都是能窥探普通人想法的顶级精神系异能者。
没有异能者随着等级提升带来的精神屏障,他刚才意淫的所有都展露无疑。
不管弱小的记点员现在如何焦虑忐忑,两名队员簇拥着自己的队长走出任务中心。
比起两名队员的故意拖慢,叶应较之以往反倒像是有什么急事。
他跨步上车坐到后排,对着依旧不急不慢的队员招呼:“快点,不然林宇同要撑不住了。”
叶应在战场上指挥惯了,说出这种带有指令性的句子也像是命令。
两名队员明明也是知名的顶尖异能者,平日里出声都没人敢大喘气,闻言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像驯化后的兽,一切都听从着主人的指示,只为了得到完成任务后的奖赏。
赖越声坐进驾驶位,收敛起恶心黏腻的笑脸,夏日骄阳般的热情笼上一层潮湿的阴郁。
队长的催促先是让他兴奋,而后紧接着让他想起不愉快的未来。
点着火,车身轻微晃动,程扉装好东西坐到赖越声旁边,谁都没有想去后排缠着叶应,无形中达成叶应无所觉的平衡。
“给林宇同找个‘公主’吧?”赖越声声音里不快恰到好处,高超的车技带着庞大的车身从人流中穿过,前往荆刺的家。
“嗯?”叶应从沉思中抽离,示意队员解释。
“你来帮我们渡过堕化期,一是荆刺人数太多难以维系收支,二是当时所有人都迫切需要点数提升异能。”
程扉转身,视线微微扬起,以一个仰视的姿态温驯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好似他就是国王左手边的忠臣,日复一日仰望着自己的王,全心全意为王着想,不为任何外物偏移。
“三是,我们之间……”他的话断在句尾,唇齿间暧昧地叹息。
无形的精神触手缠绕在叶应身边,张狂着织成槛笼。叶应的气味、肌肤、身姿无比明晰地传入程扉的精神海,支出的触手虚虚搭在那细瘦的腰胯间,肆意捕获着溢出的骚甜。
没有一座招待所招待过荆刺的成员。
无数人私下议论,那栋充斥着异能无人能够靠近的小楼,是否藏着一位绝丽的无暇之体。供他们随时随地淫乐,又占有欲十足地捏在手里走不到台前。
真相惊人的简单,却足以掀起惊涛骇浪。
赖越声赞同着:“现在我们点数多得是,随便给他塞到哪个招待所都行!”
“况且,”赖越声漆黑的瞳泛出殷红的底色,想到一些有趣的东西,他的牙齿兴奋地打抖,“我的堕化期也快到了……”
“我会通知他的。”叶应感受到周围出现精神波动,发现赖越声所言不差,的确受到了堕化期的不稳定影响。
他闭目醒神,恰好错开了最真实的情况。精神触手织就的笼越收越紧,渐渐的淹没得只剩一丝空隙,只随着笼中人的呼吸活物般起伏。
程扉望着车窗外荒芜的草地,几乎控制不住脸上端正的表情。他神经质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在强化过多次的皮上刮出血痕,不然贪婪的涎水已经打湿了整洁的衣领。
赖越声啐了一口这个变态表里不一,同是精神系他早就知道程扉的精神触手老是锁在叶应身边,被发现了就美其名曰保护队长。
话虽如此,他又何尝不会在心里湿乎乎地想,怎么自己觉醒的不是念力。不过精神操控也有的玩呢……
一辆车上,一个阳光俊朗内里阴郁邪性,一个清隽贵气内里变态痴狂。
内里的龌龊跟外在表现的南辕北辙,正如外界的所有人,包括荆刺刚来的新人,他们都不知道……
正在后排修养的叶应,既是统领荆刺作战暴戾的战场暴君,也是荆刺所有成员疏解堕化期,藏在手心里的“公主”。
02
荆刺除了深冰异能的叶应,一个念力掌控,一个精神操纵,剩下的纪长风则是绝对禁锢,队伍的战斗模式偏重于控制稳妥后再进攻。
为了进入月影草原,拿到进阶异能的材料,从组队起就固定四个人的荆刺前段时间招了个新人。
新人的到来提升了队伍的正面进攻能力,荆刺终于不再是围着月影草原边缘徘徊,得以顺利攻入草原腹地。
“好丑,把他丢出队伍得了,反正材料已经一次性压榨他拿全了。”赖越声先叶应一步凑到林宇同房间,他没有说完的话自然是,在他心里除了和叶应以外,都是丑陋恶心的烂叶菜,包括程扉和纪长风。
林宇同此时已经化出兽耳狼尾,虬结健美的肌肉将短T撑得鼓鼓囊囊,今天没来得及打镇定剂,神志依然处于混沌之中,赖越声心中危机感越发沉重:“让我老婆来,这只臭狗就会用那根臭鸡巴把他的小批透烂,那可不行!”
平时虽然获准放肆玩弄老婆的小嫩批,真的肏肿了反而不行,所有人都会失去和叶应亲亲贴贴的资格。
多一个身材更加健硕的林宇同,简直就是从狗碗里抢为数不多的肉吃。
好在他们齐心合力,打定主意仗着新人一无所知,准备把人甩给招待所的公主伺候了。
房间里面还呆着一个隔段时间施加绝对禁锢的纪长风,他冷冰冰地俯视着赖越声,开口道:“让他做决定。”这个‘他’明显指代的叶应。
赖越声没有得到支撑,表情蒙上扭曲的阴影,无差别地用黏腻的声音恶心队友:“一天不肏批就会发疯的性瘾患者装什么好人,谁不知道占了你的时间马上就会被锁起来掐死?”
外面传来提示的敲门声,一时间除了林宇同‘赫赫’的喘息气氛仿佛凝固了。
程扉推开门,后面跟着叶应。
赖越声立马友好地拍打林宇同手臂上的血管,示意纪长风该给新队友注射镇静剂,然后马上交送到叶应手上。
林宇同渐渐安静下来,使得他被塞进车里的流程更容易。
程扉敲打副驾驶的车玻璃,窗口慢慢摇下来,对面的叶应示意他说话,他问:“需要我跟着一起去吗?”
柔和的光洒在叶应的睫毛上,被谁装点上亮片似的。程扉舌尖顶着臼齿,他摩擦着苔面,最后咬破了肉,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尽管如此,细微的疼痛还是挡不住狂涌的痴爱,他克制不住地身体前倾,脑浆沸腾着叫嚣让他靠近。
“不用了,半路上他就会醒,晚上等我回来。”叶应没有犹豫,一扬下巴,颇有骄纵惯养的作风。
程扉激动得嘴唇发颤,呼吸渐粗,他强制自己松开搭在车窗上的手,分明的骨节攥得发白。
叶应黑润的眼珠漫出满意的滋味,转眼又把车窗合上了。一路上风沙很大,他不想吃沙子。
程扉靠在大门口,实在忍受不了叶应散发的丝丝亲昵和骄纵。向来冷静的大脑依然没有降温,他抓住领口,窒息一般急促喘息,未能阻止自己片刻。
于是程扉从楼上抓来一包烟,他抽出一根在手中把玩,白纸包裹的烟身在指尖游动,比不上记忆的白那般亮净,是死灰色。
他的队长平日里越是强硬,程扉在床上肏他的时候越是癫狂。
他点燃烟首,没有放进嘴里吮吸。
等过了一会烟雾涌上了自己的脸,程扉伸出两根手指一碾,掐断了火星。
烟气中,那张脸上挂起的笑从嘴角一直咧到双颊,喉咙里挤出无意义的气音,似呜咽又似嬉笑,无比诡谲。
还有五天,他的堕化期就要开始了。
五天,还是太久了,他神思漫游,想到了一些违禁品。不知道搞点罐装压缩暗物质到基地里,提前一下堕化期是否可行呢?
比起赖越声的明目张胆,程扉心思更加深沉压抑,他只会在纪长风犯病的时候祝福对方去死,死的时候能把性瘾转到自己身上就更好了。
自己的漂亮老婆真是太温柔了,得病的狗明明药死才是最好的归宿,不是吗。
掸掉灰烬,程扉摁着门上的指纹锁,突然记起来自己那两根指头纹路早就模糊了。
他懒得跟赖越声扯皮,打开对讲机直接让纪长风给自己开门。
也不管刚才的自己到底如何意淫着对方被一脚踢开,或者直接猝死。
……
暗物质使得世界翻天覆地,一举催生出异兽和异能者。不过一旦异能者暴露在暗物质中使用异能,便会开始堕化。
基地城迫不得已放弃完全防御的模式,所有建材的功能都倾向于最大化净化暗物质。
异能者清扫着基地城外凶猛进攻的异兽,在各种异兽的领地内寻找末世后催生的材料,寻求异能进阶的出路,来获得更好的生活。
无暇之体就是防止异能者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导致堕化,在普通人中诞生的群体。
他们转化后会在身体上形成一枚淡红的印记,印记距离性器官越近,疏解暗物质的效率越高。
无瑕之体的数量比异能者更稀少,基地城只好为他们的酬劳定上昂贵的价格。
又因为对异能者有着无可取代的重要性,使得这一群体有了一个狎昵的称呼。
‘公主’。
林宇同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处招待所的沙发上了,身上还没清洗,所以有股咸而润的汗味。
招待所惯用桃红色的灯箱,影影绰绰。光线打得很暗,胜在气氛情色又暧昧,可以做一些张扬又隐秘的坏事。
一双雪白的手为他递上一杯茶,他抬头,一枚淡淡的红痕印在美人的额头。
这是一名显而易见的‘公主’。
濒临堕化令林宇同的眼眶渗出可怖的红,却更显得他凌厉的眉眼桀骜不驯,狂性难收。
“选他吗,还是换一个?”包间角落里的人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落在各有各的不清醒的两人耳朵里,只觉得色死了。
03
谁都不知道,在末世以前林宇同就见过叶应。
他晓得荆刺的队友背地里怎么骂得到叶应关注的自己是臭狗,林宇同不在乎。
虽然他总是长眉倒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英挺的脸凌厉得桀骜不驯,像是一匹高傲的头狼。但得到异能之前他的确是一条满身泥泞苟延残喘的狗。
一条被人从臭水沟里捞起来过,洗干净过的狗。
贵人多忘事,可能叶应自己也忘记了自己资助过一个男孩,那个男孩踩着破旧的鞋,淌过雨天的泥水,追着驱走的车尾大声呼喊,问:
“你是谁?到底叫什么名字?”
林宇同想着念着那个惊鸿一瞥的恩人,思念得每每午夜心脏都酸涩得不能呼吸。他从臭水沟里爬起来,找着自己狠心的主人,走到哪里都觉得是在流浪。
他疯狂地渴求着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直到末世来临。
荆刺招人的时候,林宇同就已经濒临堕化,光凭一股重获新生的战栗与兴奋支撑到现在。
狗的身体只属于主人,光是听到叶应随便的一句话,林宇同没有反应的鸡巴就要烧起来了,沉甸甸的一团鼓胀起来,逼出浓郁的雄性气味。
珍贵的无暇之体贴在他的裤脚发骚,都比不过叶应在暗淡的光里静默的眼神。
魅惑的粉在那张日思夜想的脸上摇晃,他不敢奢想的人近在咫尺,身体里堆积的暗物质这一刻彻底篡改了林宇同的思维,他甚至没空分出心思踢开脚边的公主。
叶应的脸是雪白的,叶应的嘴是水红的,纤长劲瘦的身体包裹在紧身的无袖背心里,被惊人的动态视觉解析出来形状。
饱满的胸脯上顶着两粒凹陷却鼓胀的奶头。
叶应在暗色里显得那么脆弱可欺易于侵犯,尤其是跟一米九高的林宇同比起来。什么都是小小的,又漂亮又可爱。甚至一个眼神扫过,林宇同连那把腰有多窄都丈量清楚了。
他灵敏的嗅觉在湿腻腻的糜烂淫水中嗅到一阵甜香,骚骚的,甜甜的。
宛如干渴的旅人见到终于成熟的果实,果实散发出惊人的瘾毒,只需要一秒便在已经病态的脑海中炸裂。
叶应察觉到林宇同呼吸的变化,就当作新人是想要留下这个公主疏解。
虽然他对待自己的队员常被用一个词来形容,亲爹一般。但他没有兴趣留下来参观即将堕化的异能者与公主惊天动地的做爱,尽管这种题材在黑市里很流行。
不过他还是会负责任的在走之前确认。
叶应对上那双狂热的野兽之瞳,问道:“就他不改了?”
林宇同却攥住公主的手腕,不顾珍贵的无暇之体痛呼将人拎起来瘫在一边。
“不,就算死,我也只想要你。”林宇同高大的身躯堵在叶应身前,浓烈的发情气味铺面而来,他的性器锁在裤子里,顶起庞大的一团。
光是看着叶应,林宇同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瘫在地上的公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恼羞成怒,从没有人这样撩拨愚弄他。
他扶着沙发站起来,冷哼一声猛烈关上了门。走在回休息室的路上,公主心里充斥着羞恼后扭曲的快意。
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没了公主疏解,下次再见可能就是材料市场了。
林宇同并不知道荆刺的秘密,不过他是敏感的,早早便觉察到荆刺所有人的不对劲。
老成员之间保守着最重要的秘密,一分一毫也不愿意漏给新人,其实林宇同早就知道一件事,他们之间会轮流跟叶应做爱,而叶应不会拒绝。
现在他要验证这一点。
叶应秀美的唇露出笑意,他夸奖道:“真聪明,我喜欢聪明人。”
……
公主对快要堕化的异能者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林宇同半跪在沙发上,叶应窄小的屁股卡在他的胯骨和大腿中,他疯了一样把人顶在墙上吮吻着那张花瓣一样的嘴。林宇同饥渴地吮取着自家队长含不住流出嘴唇的唾液,简直称得上凶狠。
他魔怔了一样,下体卡进叶应的腿间顶撞,用尽全力猥亵染上晕红的美人,只觉得光是接吻下面的鸡巴都要竖得擎天一柱,脑浆糊作一团,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下半身思考。
接吻的水声啧啧作响,他一边狂吻着勾引自己的嘴,一边心脏鼓动情绪激荡。长眉凶狠,嘴巴也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怎么这么骚,怎么这么好亲,队长……叶应……这么骚吃过鸡巴吗……”
林宇同把人从眼皮舔到下巴,亲得叶应差点挂不住他,被一条长长的舌头从喉头侵犯到整张脸,几乎找不到换气的节点快要窒息,还没挨肏就已经像是死过一回。
狂烈的侵犯者将他翻过来,隔着厚实的军裤揉捏着浑圆紧窄的屁股,厚实的双手掰开骚甜的蜜桃,将自己不要脸的一团大鸡巴全塞进去。
磨蹭着叶应扎进裤腰的黑背心便被扯了出来,林宇同鼓鼓的手臂一把揽住队长的细腰,他眼神沉得可怕,逻辑思维全然丢掉了,仿佛又变回了臭水沟里一条饥肠辘辘的恶犬,只是这一次他浑身上下都是性欲的臭气。
庞大的臭狗一口咬在心中认定的老婆细白的后颈,叶应刚才还在摇晃的屁股顿时变得绵软。
林宇同看不到的地方,他漂亮的队长失掉平日里的余裕和冷静,抵在墙上的手肘下滑,腰软得挂在了充满了汗液的手臂上,爽得控制不住那张矜持的嘴,殷红的舌尖瘫在唇边。
男人连撕带掀,拉扯出一条雪亮的脊背,蜿蜒着流向挺翘的蜜臀,托起两洼迷人的腰窝。
他将叶应越架越高,直到低头就能埋进可怜的涡中。久久没有肏进公主的身体里,林宇同的眼珠骤变成野兽的竖瞳,暗处的一切纤毫毕现,他渐渐退化成一头真正的只知道交配的狼,吐出的舌头也是那样绵长,潮湿的舌面疯狂舔舐着叶应的腰窝。
叶应唔的一声,简直像是哭了出来:“不……不……要来了!”
身体不受控制,爽快的喷出第二股淫水,结结实实浸透了粗糙的军裤,叫敏锐的兽惊觉身下的美人弥散着雌性的淫香。
指甲也变得更加锋利,那双带来坚实的安全感的手化成利爪,刺啦一声划破了宽松的军裤,露出内里嘀嗒着丰沛蜜水,裂出一条细缝的馒头批。
林宇同混乱的脑子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叶应是他娇小的妻子,而他现在准备用大鸡巴透烂这张勾引的小批,更重要的是,那里溢出的气味又骚又香。
下身涨得紫红的处男大鸡巴又涨大一圈,恶狠狠地顶在叶应的肚子上,在上面划出湿湿黏黏的前液斑痕。
叶应下面那道饱经性爱的熟女批润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淫水,他的脑子快要烧坏了,只是他不知道原来接下来才是更残酷的性欲狂潮。
多处兽化的林宇同兴奋地探出长舌,狼一般阴狡的眼瞳泛起血丝,结结实实地噗呲一声,盖在整个雌屄上,然后不留任何缓冲时间,拿着舌头隔着湿透的内裤狂肏熟透的屄穴。
“啊啊啊——”大量的骚水喷出,全部浇在野兽贪婪的舌尖。
04
怒气冲冲离开的公主回到休息室,被人问道时冷笑。
“人?马上就要死了,等会就进去收尸吧,别人这辈子最后快活一次了!”
与此同时,招待所隔音良好的包间里。
叶应劲瘦细窄的腰彻底瘫软,绵绵地挂在半兽人长出毛刺的粗臂上,粗硬的毛发扎进他水滴型的肚脐,又搔又痒。
他的脑子糊作一团,还没从狼人长长的厚舌给自己舔屄的快感中回过神,俊丽冷艳的脸升起红晕,额头浸出细汗打湿了发,一双眼迷瞪瞪的。
叶应的腿依然止不住的打抖,裤子半挂在腿窝,盖住泛着粉的膝盖。
林宇同脑子没多清醒,直觉却野性太多,一手卡住漂亮老婆的腰,刚刚还托着雪白的屁股的狼爪子连摸带勾移到叶应的靴子上,轻易的在那双腻白的长腿上刮出红痕,还不忘舔着舌头对着顶起内裤的阴蒂深嘬。
女批浅浅高潮后叶应正处于不应期,藏在身体里的娇弱器官酸得要命,他下意识止不住地去踢捁住自己的林宇同,没想到被人连着湿透的内裤一起嘬了阴蒂,粗糙的舌苔混着内衣的棉布,狠狠擦在细嫩敏感的花核上。
他的脑浆融化一般连带唯一有力气的脚也软了,满是雌味儿的淫水聚成小水珠淋在林宇同的下巴上,下一秒便被卷个干净。
这只兽化的男人手脚也不干净趁着叶应腿脚酸软,扒拉掉一支长靴,抓着那只细白漂亮的脚踩在自己的涨得吐出精絮的鸡巴上,没有臭味没有瑕疵的足尖无助又羞涩地抵在愤张的青筋上,可怜兮兮的让人涂满了脏臭的腺液。
他太过于熟练了,因为这的确是林宇同平日里午夜梦回幻想的情态,即便脑子不甚够用,也忍不住拿捏着起队长的裸足给自己踩鸡巴打手冲。
他发出赫赫的吼叫,乱顶着叶应的脚心,嘴里说着:“老婆、老婆……踩烂我的鸡巴,哈……好轻,原来老婆舍不得……”
说着他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嘬着硬硬小小的阴蒂吸得更用力了。
“呼,臭狗知道了……等会老婆就会下令……大鸡巴塞进你的批里!”
不知好歹满嘴胡言的臭狗鼻梁挺直,顶着满是淫味儿的内裤,把布料顶进因为发情越发饱满发紧的熟女批里。
叶应实在受不了了,手指背过身去抓林宇同的头,没想到自己仅存的力气使然,直接把逼坐在了男人的脸上,被鼻子顶得更深了。
“呜……呃……”他从气管里挤出哽咽的气音,脚踩着炽热的大鸡巴蹬了一下。
林宇同健硕的大腿绷紧,热烫的精汁呼啦啦冲满了他的脚心脚背,泛粉的脚趾羞得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硬直,这样了那根可恶的家伙也没消下去,又抵着叶应的脚踝抽动起来。
叶应流得水太多了,林宇同难以呼吸,只能爆舔老婆的骚批,同时长着嘴吐露热气。热情的喘息比略微升温的阴户温度更高,叶应肩膀顶在墙上,内陷的奶子摩擦着墙皮,缩着肩膀弱质地翘起屁股,浑圆的蜜桃让男人的脸压开,嫩红的菊眼这才湿哒哒地露出来。
他莫名恼了,把鼓鼓的小馒头全部塞进了那个越发恐怖的嘴里,只想把烦人的气口堵起来。
“不准把气……呃……不准喷在那里……”叶应用着平时里习惯的命令,沙沙的嗓子听在林宇同灵敏的耳朵里性感的要命,那个调子却很高,硬生生因为氛围和环境升变出娇蛮色情的味道。
堕化后的变身系异能者都会受到变身原型习性的影响,奸猾的狼固然被人类驯化成了家犬,本质上却极为阴狡。
林宇同撕烂了叶应的裤子和背心,那支靴子也划烂了一半,明快的脑回路立马想出了有利于自己的应对命令的方法。
那支慢慢化成肉垫,甚至长出利刃的手掌松开狼狈又可怜的脚踝,过高的体温已经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凝固在逐渐茂盛的毛发上,它狡猾地轻柔地用掌心接替了自己的舌头和脸,托举着把叶应架起来。
叶应软软地陷入皮质的沙发上,粉色的彩灯照在那张欲色横流又显冷质的脸上,为满是汗水的玉颜添上一抹低廉的色彩,好似什么亡国的高贵战利品,被卑劣的人群用咸湿脏臭的手和性器欺负得不成样子,却还是从骨子透出那股天生的情质。
汗液浸满了裸露的胸膛,让灯光照得亮涔涔。
烂了一半又卷起来的黑色背心压在锁骨下面,为看到的人向下指路。微微鼓起的胸脯没有之前出走的公主那般肥腻,反而高傲得展示出幼嫩的姿态,薄薄的一层怎么看怎么可怜。
尤其是嘟着嘴挂在顶上的乳头,陷落了大半填进乳晕中,每一个曾经见过它们的人第一反应都会是——
必须要把它吸出来。
他流满淫水的小屁股半搭在沙发边,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噗叽噗叽黏连的水声,最开始坠落的汁水早就让室内高热的气氛蒸发干水分,粘在皮沙发上形成半透明的白斑。
狼的爪子太锋利了,即使是轻轻一划,也能划破脆弱窄小的布料。湿透的内裤被一把丢开,待会怎么出去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林宇同对自己的定位从来精确,他伏在叶应脚边,配着逐渐异化的身体,像极了忠诚的恶犬,一只需要主人用身体喂养的恶犬,只是他现在还需要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叶应有些缓过神来,他高潮了好几次,包括前面的肉棒。那根东西虽说超出了平均水平,发展到现在却仿佛从没长在自己身上一样,只有做爱的时候会可怜的吐精,然后和现在一样把自己平实的小腹都弄脏。
他黏腻的裸足踩在林宇同的半解的裤子上,拿尚且干燥的粗布勉强擦拭干净脚掌,脚趾划从张扬的驴屌旁边路过,一直到能够勾踩住男人的肩膀。
靓丽到惹眼的脸化出妖异的风情,叶应倦懒的用手掌扣住自己酸胀空虚的阴户,分出两根指节夹住自己的阴蒂用力揉搓着,顿感的酥麻从雌穴扩散至全身,眼前的刚刚大不敬过的狗嘴巴都要嘀嗒出涎水了,却也不敢再动,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刻进骨子里了。
“唔……”他可选得真好啊。
叶应的指尖分开明显熟透的肥屄,厚厚的阴丘里是媚红的淫肉,一经分开啵的一下,如同熟透的果子褪去果衣,骚水潮吹一样喷在沙发上,看得林宇同急红了眼,急喘出粗气。
原来刚才不停流出来的只是那张水穴里的一部分,被肏了那么多次,除了颜色已经变成熟女批的样子,内里依然又紧又嫩,分要主要分开黏合的唇,才能倒出全部的水。
太骚了,太涩了,林宇同最喜欢的就是叶应这般余裕的表情,他半点也不觉得做自己漂亮老婆的狗是件可耻的事,只会觉得这样的叶应让自己硬得更痛苦。
只是脱掉了阻碍的布料,他的鼻子却嗅到了那张肉嘴里黏连的讨厌的气味,一瞬间松弛的瞳绷紧,尖利的形状合成一道竖线。
那是其他可恶的狗留下的,恶劣的嫉妒心此时此刻没了理性的压制,吹气一般越涨越大。
合格的坏狗狗应该把该死的别的标记通通清除,然后全部灌满上自己的。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美丽的,正在发情的主人邀请了自己的狗,而他的狗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扑了上来,长长的舌头诡异的凶猛,叉开绞合的水道,直至地插到内里幼小细嫩的环口。
插到子宫了……叶应一瞬间瞳孔巨震,眼皮上翻,魂都飞掉了。
他被尖锐的快感捣烂了全身的神经,揉着阴蒂的指尖狠狠恰掐在上面,雌穴累积了数次的高潮,痉挛抽搐着潮吹了,却被长而厚的舌头把汹涌的淫水全部堵在宫口,致使叶应轮廓分明的小腹缓缓涨起一点弧度。
05
少年期的叶应和现在的叶应一样漂亮,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乍一看,更像是哪个大家族里出来的小小姐。
他的头发很黑,称得雪白的肌肤会发光一样,嘴唇是健康又娇嫩的颜色。穿的是普通的校服,规整的套在身上,很简单,却展现出不属于它的价值。
叶应支着脑袋趴在车窗边,淡淡的俯视着脏兮兮的林宇同,宛如偶然在街边看到了一只可怜凶狠但又与自己无关的小兽。
林宇同来不及为那双打量的目光愤怒,先一步让那张脸夺取了所有的呼吸。叶应打开车门,撑起一柄小伞,苍蓝做底色的伞面把光线调暗,他整个人依然炫目,雨丝也变得不再清晰。
一瞬间林宇同想到竟然只有,这个地方会把他弄脏的,于是伸出唯一干净的手。
“可以踩到上面来。”
叶应讶然,随即笑弯了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话。他蹲下来,两个人躲进苍蓝的小蘑菇里。
叶应轻声说,我不要。
等到站起来的时候,林宇同依然愣愣地望着叶应。叶应把伞塞给他,丝雨挂在乌色的发丝上,漂亮的人沾着水汽,又趴在了车窗边。
“以后就好好读书吧,不要让我失望。”
林宇同好遗憾,他不知道叶应的名字、身份,他还没有来得及擦干净那双小皮鞋上的水渍。
不过现在,他已经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他可以把主人的身体弄得干干净净。
甚至……
长长的犬类舌头卷着粘稠又清亮的骚水,团起来的时候凭空涨大成一块肉球,压到肉道上的淫心,钝刀子磨肉一样挤着骚点,把小屄塞得满满涨涨酸得不行,绞着内里的肉又挤出汁来。
舌头虽然比不上雄性真正的鸡巴,胜在十分灵活,顶着宫口乱舔,把叶应整个人都要舔得神志不清了。
沙发搽着呲呲的水声,人坐在上面都要打滑了。肏进雌穴的一大团活肉猛地缩到一半,又狠狠撞回去,子宫分泌出来的水出不去,顺着紧紧的环状小嘴激射回去。
那只带着标记气味的裸足不小心踩到林宇同的脸上,生嫩的苞腔哪里受过这个,叶应扬起下巴,脚趾缩成一团,呜呜地乱叫。
“啊……舌头、好爽……受不了了……啊……”
坏心的狗把主人热腾腾的熟女批肏得嘟起,紧紧地箍着这根肉条,就好像它也是那几根经常来光顾的鸡巴。林宇同仿佛已经狠狠透过了骚老婆的批,英挺的俊脸五官被叶应的足踩的变形。
他卷着舌头猛地抽出来,叶应头仰倒在靠背的一边,彻底只能哭一样地惊喘了。那些被舌头顶挤进宫口的汁液喷溅着滋在沙发上,明明不是他可以操控的,这个场景人谁看了都觉得骚得不行。
发散着色香的大美人眼睫毛很长,此时被汗水打湿成缕状,眼皮半阖着,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倒出身体里出不去的水,顺着脸颊滚进发间。他掐着阴蒂的手指一度失力,最后找不到着力点,摸索着亮晶晶的水扣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抓出绯色的划痕。
被舌头肏到宫口原来这么爽吗?
他还算干净的手失控地从下巴摸到嘴唇,细长的指节塞进唇齿间,有些分不清情况了,神经质地发泄着爽利决定的快感,牙齿发麻地磨着。舌尖软软的倒出缝,尝到了指头缝里汗液的咸。
脑子里麻木地重复着:好爽、好爽……
林宇同抓住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嘬着主人雪白的皮肤,失心疯地吻出痴狂的吻痕,红红的点缀在叶应的脚背。
他真的爱极了叶应的脚,它也生的很美,叶应身上没有什么器官是不美的。但那是他从第一次见面起就盯着的穿在小皮鞋里的脚,即便在梦里失魂落魄的时候,想的都是它裸露的样子,甚至第一次遗精都是梦见叶应在给他做足交。
以前林宇同想的是不希望它变脏,青春期后感情变质,它则是仅此于菊门性幻想对象。不过都一样,不论什么时候它都是湿漉漉的了。
他舔着叶应细嫩的脚,叶应潜意识里也觉得被人舔着这里地方难为情,哑声说着不要。于是林宇同从脚心,一直沿着美好的曲线舔到了腿窝。
叶应裤子早就被他撕烂,另一支长靴刚才也被他扯了下来,黑暗里晶亮的兽瞳倒映出一名绝丽的美人,美人细长劲瘦的腿让他的爪子捏在一起,从腰与腿的中线溢出引动欲望的淫香。
堕化到现在,林宇同的驴屌跟狼分不出彼此,他一边卷着叶应湿乎乎的长腿轻咬,腰腹贴到雪白的大腿上,柔韧的腿肉铺在他的身上,好像给他贴了一层软弹的丝绸。
挂出丝的屌头腥气浓重,狼的绒毛蔓延到三角区,硬硬地扎在下意识摇晃的蜜桃臀上。发情的犬科最大的本能,或许就是找到一条可以夹鸡巴的缝,它往湿软的腿根直顶,一直到顶开滑腻的臀缝,菱状的龟头捅在淌水的屄口狠狠抽插几下,它太长了,插到底吧叶应的阴囊撞得乱摇,让紧窄的腿穴夹得爽极,身后的长尾摇了起来。
叶应虚虚往自己的腰上看,只有年少时疏解用过的肉棒涨得发红,可怜兮兮的吐水。他被林宇同提着腿带起来,又是侧着上半身,折着身子让鸡巴的头戳到只能半顶出来的奶子上,乳头被顶得塞进了尿孔。
一瞬间莫大的羞耻感涌上来,他爽得抖着腿,正好让肏着腿穴的狗鸡巴干进了批里。
大得根本不是正常人类该有的鸡巴又粗又长,根部一半比茎头更粗,一下子将徒有其表的骚屄撑到发亮透明,顶着没有打开的宫口,把小小的苞腔干到好像位移了。
叶应咳嗽着流出无序的眼泪,小腹鼓起不正常的形状,整个人湿的厉害。虽然才刚被透了批,但他觉得自己的子宫已经被肏烂了。
那个地方那么小怎么可能吃到底,可是如果没有吃到底,屄口又怎么会涨到又爽又痛?
那个嫩嫩的批就算被肏熟了,也是很嫩的,短窄的肉道从没有吃过鸡巴以外的苦。无论怎么用,它最多也只是被鸡巴抽打过阴蒂,用舌头肏到多次潮吹而已,连道具都因为其他人的嫉妒心,从没用到过他身上。
忠实的臣下们想的只有怎么样把鸡巴,连同卵蛋一起塞进公主的批里而已。
没想到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会被欺负得这么过分。
林宇同平时就有一米九,是队伍里最高大的一个,此时此刻变得更加巨大,连同那根鸡巴,现在也不再是人类的形状。
他的肉棒太大了,一肏进去就被真空的屄穴套在里面,轻轻一动就会抵在痉挛的宫口带出顿感的胀痛与酸麻。
但是没关系,林宇同最不缺的就是力量。
越发凶戾的手爪按在叶应的腿根,他被一直喷出温暖水液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几乎兽化的脑子交叠着叶应扭曲的身份。
狗能草自己的主人吗?好像不能,但是可以肏自己的老婆。
所以被他肏批的叶应就是他老婆。
龟头浅浅地透着紧紧的宫口,脏臭的精絮瞬间玷污了洗得很干净的小嘴。在他简单的脑子里,如果想要继续玩弄老婆漂亮的长腿,鸡巴就塞不到更里面去了。所以林宇同把叶应的批套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边狎昵地顶撞幼嫩的子宫口,一边恐怖地分开腿压了下去。
英俊的半兽兴奋地喘息着,兽才拥有的长舌翻卷出来,雌兽的一切他都想要吃。
他抽出紧塞的屌,以一个沉闷的挤压声肏了进去,叶应呜咽着睁大了眼睛伸手抓住畸变的爪子,反馈到这只没有理智的怀狗脑子里,立马被解读为继续。
那根鸡巴好大好长,更别说嘀嗒着热气的长舌这次舔舐的器官变成了叶应的肉棒。
“老婆的鸡巴……我也要吃……”
叶应的腰爽得直打抖,一边被变形的狗屌肏得魂飞天外,一边被人舔着鸡巴弄得射到了猩红的舌苔上。
兽化的异能者堕化时更是疯狂,他们往往有着一套兽性的逻辑替换掉了常识。
林宇同狂热地把自己的鸡巴往那个熟透的屄里抽插,他不是想要肏死叶应,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柔媚的肉孔打招呼,直到他的阴茎结鼓起来,那个时候就需要肏进子宫给雌兽受孕了。
他们滚到沙发下面,硕大的一团狗屌一次次透着心爱的雌兽的生殖腔,他的东西很粗,抽出来的时候会把骚屄里的肉也带出来一丝,穴口被凶狠地肏干地外翻。
叶应的屄喷得厉害,但是两个人做爱做得东倒西歪,甚至已经踢翻了包间的桌子,兽化的异能者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直都跟泡在温水里一样,还没射精叶应的肚子又鼓了起来。
他的嘴唇已经干涸了,湿热的兽舌立马塞进他的嘴里,猛烈地跟他娇小的舌头纠缠,简直就是当成了第二个在肏的屄。
叶应彻底失魂了,他好想说好胀,想说不要在欺负他了。但是脑子被恐怖的快感劫持,下体吞着狗鸡巴,还会配合的摇屁股,地毯纠结的毛刺还有狼类粗硬的毛扎着细嫩的媚红的肉口。
嘴巴空了,他终于有机会指责着:“肚子……哈啊……里的东西、呜……”
却被误解了其中的含义,狼人庞大的身躯笼罩着他,带来新一轮的恐怖,大鸡巴不要命一样泡插在变成鸡巴形状的骚屄里,茎头每撞击一下,就恍惚能听到水声摇晃。
等到林宇同的阴茎结蠢蠢欲动,生殖的本能提醒它,过量的淫水会冲刷掉他的精液,挂满了水像是泡发过才能长成这样的鸡巴终于舍得抽出来,叶应张合着被插成小圆洞的屄,失禁一般喷了一地。
好骚……好骚、好骚!
血液沸腾的兽抓起瘫软在水渍里的雌性,比以往插得更深更有力,那个含蓄矜持的苞腔终于张开了口,幼嫩的子宫立马让硕大的茎头插了个底朝天,但它没想到的是,那个东西还会涨得更大。
叶应捂着肚子被顶在地上,感觉到子宫从没有过的被撑大了,彻底狼化的雄性讨好地用尾巴圈住雌兽的腰,开始了漫长的折磨的喷射。
Chapter 2: 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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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因为身体的原因,叶应家里从来没有过多的要求他必须成为多么好的人。
但叶应还是自顾自的站到了几乎所有人都需要仰视他的位置。
他喜欢从高处俯视着所有人,尤其是接受他人发自内心的臣服。
长相最开始引来了无数想要猥亵和玩弄叶应的人,不过他并不在意也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问题,只是非常不爽那些人把自己定位到了柔弱可欺的位置。
等到他长大轮廓变得锋利,变得像一柄在倒寒的春水中洗炼过的剑,漂亮又伤人的时候,胆敢围在叶应身边的人,也只剩下不知好歹的几个。
末世刚开始时,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夜之间全球近乎一半的人从这个星球上消失了,多数都是身体机能脆弱的老幼。
紧接着人类出现了异能者,植物和动物开始变异,有药剂天赋的人研究出来利用异兽身体和变异植物进阶异能的方法,用以应对人类以外越来越强悍的生物。
然后经历了部分异能者的堕化,暗物质的存在被发现了,与之相对的也出现了无暇之体的妙用。
从发觉自己根本不会堕化起,叶应就明白,他原来是个天生的无暇之体,一个觉醒了异能的无暇之体。
末世降临的那天,正好叶应跟同队的其他三人待在一起,四个人都觉醒了异能,所以也就理所应当地组成了一个队伍。
他觉得自己应该后悔,因为正因如此事情陷入了他必须做出抉择的地步。
另外三个人因为感情不愿意靠近基地的无暇之体,更何况为了生存和力量,他们根本没有点数去招待所找无暇之体为之服务。
只能用更极端的方法来解决堕化的问题。
那就是不停地进阶。
饮鸩止渴,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恶性循环。就像是以贷滚贷的人,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天。
最近叶应终于到达了极限,一个人偷偷外出接取任务终究比不上全队配合,能得到的点数终究有限,除他之外的所有人已经卡在了堕化的边缘。
巧的是no.16的基地高层适宜地推出了一向新政策,向无法支付异能进阶费用的小队提供帮助,富有针对性的筛选条件仿佛直接指向了叶应所在的荆刺。
叶应那晚思考了很久,关于帮助政策,关于他自己的无暇之体。
第二天他找到了纪长风陪自己一起去基地行政中心。
除了异能的原因,自然还有一条。
如果说纪长风的堕化程度到了后期,那么赖越声和程扉的堕化程度已经太深,现在只能勉强能控制住理智。
接见叶应的是行政副手,纪长风被拦在了门外。
“叶队的确是咱们基地城绝顶的美人。”肥腻的行政副手踱步,庞大的吨位令他的肥肉永远都在颤抖。
他凝望着叶应乌溜溜的没有任何堕化迹象的眼珠,觉得不该做得太直接,舔了舔嘴唇,沉重地往叶应身旁一坐。
“荆刺的确符合咱们的帮扶政策,只不过……”行政副手拖长了声音,想要吸引眼前冷峻绝丽的大美人将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狎昵地从叶应的脸一直扫到那双交叠的长腿,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些许。
“你得配合一下我和我的上级。”他觉得这件事叶应没有别的路子,不然怎么会真的来找自己。
行政副手心中激荡,他忍不住挪着硕大的屁股靠近漂亮得会发光般的大美人。
叶应终于确定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放下没动过的茶杯,对里面的奢侈茶水不屑一顾,准备走上自己确定的后路。
于是起身,平淡地错开来人的靠近。
这一错,尽管叶应表情无甚变化,心里有鬼的人自然怨毒地解读出嫌恶厌弃的味道。
行政副手气得横肉乱飞,抖动着身上的赘肉,只有眯缝大的眼睛流溢出恶狠狠地凶光。
“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吗?需不需要提醒你,现在你的队员都是什么情况?”
叶应从进门起始终没有太多反应,礼貌地平静地将行政副手当成了一团会说话的空气,好像自己依然还是末世前那个叶家高贵的小少爷,只需要俯视着所有人即可。
听了这些话才终于像是古井中投入波澜,叶应这时才是真的觉得厌烦。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行政副手气极反笑,道:“你真的觉得自己今天能回去吗?”
纪长风冷酷的脸上汗流如水,他打开房门时眼瞳里的黑色已经消退得只剩下一丝余烬,咬着牙告诉叶应:“这层楼里,全都是暗物质……”
说罢濒临堕化的他再也不能使用异能控制住包围在四周的卫队,快要倒下的时候恍惚间闻到了叶应身上那股迷离的香气。
叶应接住纪长风,他蹙着眉,最终只是太息一般:“你不应该这么做。”
卫队找到荆刺租借的房子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荆刺的所有人都已经逃出基地城。
昏迷的纪长风被难以控制情绪和力道的赖越声丢到地上,溅起无人区的灰尘。他急躁暴怒地走动着,踹烂了废墟似的房子里那最后一把椅子。
程扉抿着唇,压抑着眼中的疯狂,手上却还轻柔地为叶应擦去粘在脸上的血。
“干净了……”他低喃着,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各种情绪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忍不住背着手抓烂了布满血痕的小臂。
很久很久都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肉眼看不见的暗物质漂浮在空气里。再这样下去,纪长风只会完全堕化。
突然之间,叶应平静地摸到了自己腰上的扣带。直到他抽出扣带将其丢到地上,已经开始解大腿上的外携绑带,其他人才如梦初醒。
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从震惊和不解,随着他渐渐将自己白腻的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慢慢的它们消退了,或者说变成了另外的东西,不可遏制地痴狂和滚烫翻涌出来。
“我是无暇之体。”叶应坐在地上如此说道。
他不在意灰尘是否沾到了自己,长长的腿洁白带粉,也只有那张脸会比它更靡丽。
“……队长?”赖越声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暗物质的侵蚀下,那双眼睛却加入了更深邃的赤红,一句惊天之言引爆了所有的意淫和妄念。
程扉没有说话,流露出的样子也没有冷静几分。三道呼吸声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传到叶应的耳朵里,令弥散着淡淡辉光的面容染上薄红。
国王向着自己的臣民展露私密的性器是羞耻的。他下意识还是犹豫,但从基地城里逃出来时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本来手掌羞赧地遮挡着胯骨之中那团男性都有的软肉,叶应深呼吸,眼珠已经笼上一层水光,艳光欲滴。
他腿间雪白的布料露出来,顶端包裹着正常男性都该有的东西,甚至还要超出水平线几分。气氛逐渐升温,变得煽情又暧昧,意想不到的细缝吃进了内衣的衬布,溢出健康的润。
程扉单膝跪在叶应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没有彻底剥离出来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嫩屄,他试探地伸手,摸到了叶应精致的足尖。
而叶应没有拒绝,反而将其踩到了程扉的掌心。
清隽的贵公子一瞬间保持不了自己刻板的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戏团涂着花脸的joker般滑稽,简直就像蛇吻一样裂开。
他痴痴地望住逸散着色香的雌穴,直勾勾地,脸上升腾起兴奋的狂热。
它那么薄,那么小,甚至称得上贫瘠,像是还没丰满成熟的青桃,咬一口只会是涩涩的。
程扉没有说出口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尽管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长久地留在了他的脑子里。
原来他准备一辈子侍奉的国王,其实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他低头,停止在自己的手臂上制造血痕。
毕竟,作为忠实的臣下,怎么能用肮脏的血玷污他娇贵的公主。
程扉捧起叶应的脚,轻轻的咬吻着淡粉的指头。如果不是仅存着理智,刚才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足以让他跪在地上让叶应的裸足被迫蹂躏自己的脸。
从今以后,程扉决定换一种目光仰视着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
而赖越声也不甘示弱,他褪掉之前的盛怒,知道叶应说一不二,所以才大着胆子从背后环住叶应的腰。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过自己对叶应的迷恋,此时更是带着得寸进尺的坏心眼,用潮湿黏腻的眼神穿过叶应的肩窝,狠狠地透进青涩的小批里了。
唔,好清纯的展示着自己救人的资本,贫弱的没有接受过任何一根鸡巴的资助。
是处女的嫩批啊。赖越声发着抖这样想到。
他几乎要因为这个推论喘起来,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点着了火,绷在裤子里的鸡巴瞬间爆大一团。
赖越声扭曲着笑,用诱哄的声音说:“队长,坐到我腿上,不脏。”
原来爱情和色欲也会让人臣服。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变成了公主的近臣。
07
两头披着忠犬外皮的野兽差点遮挡不住自己的伪装。
赖越声刚才还缠在叶应的肩窝里,这时候放肆多了,猩红的舌尖试探地舔着自家队长漂亮到迷幻的脸。
对方全身都雪白得发光,透着自然的淡粉,更令他暴动的就是,叶应腿间还有一张娇娇的处女批。
赖越声在梦里都猜不出来有这么色情的身体,他激动地嘬着叶应的耳坠,舌头滑腻腻地直往耳蜗里钻。
以往被人看到过叶应有多漂亮,还让心爱的老婆被狠狠意淫的心结突然解开了。
他得到了漂亮主人的认可,看到了嫩嫩的怯怯的处女批。
至于还会有两个人看到,那不在赖越声会想的范围,心里已经自动删掉了。
从青春期开始,赖越声只会一个劲的做梦,做关于叶应的各种性梦。
梦里有一天早上起床,头天晚上他才狠狠后入爆肏过老婆小小的屁眼,幸福的早上从鸡巴还被紧紧吃在叶应身体里开始。只是他这个打心眼里不干净的坏东西,还是对老婆做了坏事。
以后也好想那么做……他想做一只可以用尿做标记的狗,往天底下最好的老婆涩涩的屁股里晨解。
“唔……”叶应被赖越声爬行动物一般湿漉漉的舔舐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让赖越声抱坐在身上,任由人进行着猥亵。
只是脊背不自觉地越来越僵直,屁股一点点绷紧,往后一推粉白的臀肉隔着内裤挤进一团雄性的性器。
太过分了,叶应想。
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放在他的女穴旁边?
性器每隔一下便会弹动,淫秽的程度超出了叶应理想中的认知。
他自觉身体的异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从小到大都没有跟谁靠得这么近过,更别说第一次靠近就达到这种程度。
赖越声吃着叶应的耳朵时,叶应会想,怎么会有人叼着肉一样,紧紧缠着这里不放。
感觉要被吃掉了……
叶应在队里直来直往惯了,或许都是被这群人以听话的名义娇惯的。
他难为情地收拢脚趾,又让程扉捧着细嫩的脚舔开。
他红着不知怎么地水光妍妍的眼眶问责:“你怎么这么变态?”
长长的眼睫毛正在可怜的发抖,水红的菱唇以前总是神气又骄傲地指挥着所有人,现在被牙齿咬着,显出一丝无措的柔弱。
赖越声一看,程扉就差按着叶应的脚全部舔湿了。
他在学生时代被评为清爽干净的声音此刻甜得发腻。不断侵蚀的暗物质一刻不停地剥夺着往日阳光清俊的表象,带着多少有点歹毒的心思附和:“以前就收藏队长脚的照片,现在果然还是玩得这么变态!”
赖越声没有说出口的自然是,他也想。如果程扉吧地方让出来,他立马就自打脸补上位。
叶应却愣住了。
程扉入队一天,对于这个不太熟悉的世伯家的儿子,叶应也有过几分犹豫。
只是程扉不顾叶应的震惊,单膝下跪,从叶应鞋跟上的脚踝,顶着被鼻梁堆叠起来的腿角一直往上舔。
事后他只是告诉叶应:“这是在表达对您绝对的忠诚。”
程家原来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叶应不确定。
末世之后,两个人独处,程扉总是这样说着。然后一天一天,从脚踝渐渐舔到更细嫩的足尖。
程扉完美的面具,和叶应不愿意过多的揣测这样大的牺牲是否只是为了入队,造成了叶应现在的惊愕。
程扉也想让自己的眼睛闪烁出无辜,但暗物质不断地侵蚀令他理智绷断,卑劣的算盘甩了一地,他只有罪行被揭开的扭曲快乐。
他几乎是在自爆卡车:“对,我好喜欢队长的脚!”
程扉露出虚幻的迷恋的笑容,捧着叶应两只白嫩的足按在自己脸上,圆梦一般狂吻着,将漂亮纤薄的脚都羞得泛红了。
他的瞳孔浸透了赤色,语气还有一些遗憾:“很久以前就喜欢,末世来得太快了。回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那些照片都找不到了。”句尾甚至带上了怨毒。
如果让程扉知道,有人找到了那些原来宝贝地藏好的照片,还没听完“犯罪者”的感想,他就会立马暴起杀人。
叶应镇定的脸第一次露出这样空白的表情,呈现出一种莫名的萌。
赖越声唔地一下把叶应抱在怀里,他的心脏都快要炸掉了,捧着叶应的脸急切地用鼻子蹭着老婆的脸颊,舌头围着下巴打转。
尽管知道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谨记着不能忤逆队长老婆的指示。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问:“可以吃掉队长的小批吗?可以吗可以吗?我们三个人队长你忙不过来的,要好好舔开的……”
这两个人都因为受到侵蚀渐渐地无所顾忌,从来没出现过叶应世界里的词汇阻塞着他的大脑。
叶应想要抽回自己的脚,从赖越声的怀里出来,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最好靠在墙边。
他知道队员对自己的感情不正常,只是没有想到那不仅仅是到达恋人的关系。
无论是恋足又或者其他的……什么,对于他来说都太超过了。
“不准再说了!”
叶应没有任何阻碍挣脱了两个人,却被回过味又找到理由的程扉抓住了脚。
程扉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红晕,哑声说:“地上脏,队长踩在我身上,我抱你过去吧?”
鞋是他脱的,人也要他来抱。
叶应被程扉说服了,顶着赖越声指责的目光被抱起来。事已成定局,赖越声只好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纪长风旁边,挽救一下自己的分数。
纪长风即使沉陷堕化的昏迷也如同冰山一般冷酷,叶应没去看他沉眠中也坚硬的轮廓。
纪长风有性瘾,叶应也是组队之后才知道的,尽管这件事和纪长风这个人极度地割裂。
但最初基地城还未建起,他们被迫龟缩在勉强能封闭起来的房子里时,被异兽破坏过的隔层隔音效果很差,几乎是和纪长风刚一分开,叶应就能听到暗色的角落里男人性感的粗喘声。
然后纪长风平静地告诉叶应,自己患上性瘾好几年了。
纪长风的优先级提高了,叶应必须马上将其唤醒,这是另外两个人无比妒恨也需要接受的事实。
但是怎么样唤醒堕化尾声的异能者,叶应知道,却……
赖越声靠近他,叶应顿时有些紧绷。他双腿并拢让程扉抱着,只觉得全身都被狎昵的视线扫射过了。
“队长,唤醒异能者需要很多很多的水哦,你够湿了吗?”赖越声蹲在纪长风旁边,近乎是用爽朗的表情问着。
叶应一缩腿,纤长柔美的腿紧紧地绞在一起,身体下意识地在不安着。
他能用来救人的器官湿哒哒的,充血的肉口热气渐升,水渍微微打湿了雪白的布片。
但绝不可能唤醒一个纪长风。
程扉将他放到赖越声的外套上坐着,一边就是昏睡的队友,他们露出克制但蠢蠢欲动的乖笑。
“我可以帮你,队长。”
“队长,让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他们出奇的一致,露出兽的獠牙。
Chapter 3: 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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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死了一个行政副手,还有一队招安入伙的异能者卫队,基地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大的事瞒不了,哑巴吞黄连的行政长立马通报到总部那里,基地城总长气极。
“你来跟我讲讲。荆刺的四个异能者都是A级,没来的就算了,两个卡在瓶颈上过不去的人怎么从行政区逃走的?”总长站起来,指着行政长的鼻子骂。
不过,他这也只是气恼让兔子叼走了草,临走还被踹了鹰跑得干干净净。
十个B级异能者留不下两个濒临堕化的A级异能者,真是笑话,这是基地城的笑话!
说是把荆刺走掉的四个人放在心上,那倒没有。
“我们no.16基地城虽然排名靠后,也不是随便让人掌嘴打脸的。荆刺小队杀人越货,已经叛城……”总长敲着桌子,苍老而和蔼的面容上漫出寒潮。
“带三队人出城,每队配置一名‘公主’,一周之内务必把尸体带回来。四个跑窜到基地城外的异能者,他们跑不了多远。”
no.16基地城40公里外,一围破败的花园里。
这里曾经是城市郊外的独栋别墅区,只是太过于‘贴近’自然,除了首当其冲的深山老林、锄耕田野,城乡之郊紧随其后。
好几个月没有人迹,这里长满了低劣的变异植物,砖墙被生长的枝丫。
越来越凶悍的异兽已经迁徙到暗物质更活跃的区域活动。
谁都不会想到,会有四个异能者聚集在这里,甚至……
叶应很少会后悔做什么事,但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已经数次陷入后悔的情绪。
不到十分钟前,他还说着:“还是我反着撑在他身上吧。”驳倒了赖越声和程扉提议的就地催水计划。
这么漂亮的人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雪白的美人跪趴在地上,他应该还很纯情,但是姿势却足以让所有误闯进来的人一边涨大鸡巴,一边在心里大骂一句骚货。
他的膝盖抵在还算干净的衣服上,身下则是躺着一个昏迷的男人,一个冷峻到刺人的男人。
而美人饱满的屁股偏偏专门吊在男人的嘴边似的,也就离那张嘴十几厘米高,男人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靡丽的股间。
不知道是不是羞了,臀尖生出淡淡的粉色。
那把细窄劲瘦到无法想象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腰,此时此刻连接着肉感十足的浑圆一起,正失魂落魄地发抖。内裤包裹着阴阜的地方,早就已经因为小屄的蜜水浸成了透出肉粉的半透明。
这样的姿势让人怀疑会不会再过一会,美人就跪坏了膝盖,然后直接坐在男人的脸上,让那张特意分开的嘴,贴着不知道还有没有体香的内裤,吃到青涩骚情的小屄。
他上半身让一名俊逸爽朗的年轻青年抱在怀里,睫毛因为羞涩或是不安轻轻扇动。
青年单手托着美人的脸半跪在地上,俊脸上哪还有青春阳光存在,反而布满了癫狂和贪婪,他肥厚的舌头一整个闯进了那张被塞满了也透着色香的嘴,鼻尖急速开阖仿佛陶醉得吸吮着美人的一切气息。
赖越声的舌头很长,几乎要刮到叶应喉头。
叶应喉头不止一次紧缩,下意识想要拒绝放肆的来客,最后却被完全侵占涂满了陌生的唾液,让那根好像拿他的嘴当成雌屄的舌淫掠干净。
他第一次跟人接吻,还是这样淫邪的吻法,下半身的小屁股不住的摇晃,全身都写满了拒绝,只是从背后一看浪荡得不行,像是招呼着谁立马竖起鸡巴狠狠捅进去。
等到结束时,叶应的眼珠已经挂满了水,唇珠一看就被毫不怜惜地蹂躏过,吐着气都会颤。
只是稍微没用控制力道,他的下巴就被捏出了一道红印。赖越声红着眼,暗骂一句勾引人,急色地将脑袋埋入粉白的颈窝,鼻尖吸过了队长大人的小嘴,又忍不住嗅着叶应身上清淡的霜雪香气。
他嘴里喃喃自语,似乎在疑惑不解:“队长这么香,哪里来的味道?好喜欢……是不是知道我喜欢才弄的,好香好香……”
那股勾引他发狂的味道遍寻不得,好像是叶应骨血里自带的魅惑,赖越声嗅着嗅着心里越来越痒,忽地他立马明白了,迫不及待伸出刚刚狂吻过叶应小嘴的舌头,直直地舔在清秀的锁骨窝里。
粗糙的手指不老实,往下摸到了早就看中的胸脯,薄薄的一层,像极了刚刚发育的幼女,只是一个没注意指头滑进了乳晕间的小窝,这才摸到深陷其中的奶头。
好骚……老婆的奶子还会吃他的手指头……
“你在,哈,做什么……?”叶应往后一退,被纪长风的唇扫过阴阜,又反射性地重新趴在了赖越声身上。
赖越声那个被暗物质裹挟的脑子旋涡一般,绞烂了大部分的理智,陷入了极度的亢奋,只留下了符合自己心意的思想。
“哦……没事,我就是好想亲一亲、亲你……”赖越声轻声道着歉,只是声音压抑着,听起来有些失真和扭曲。
他抬起头来,叶应从没见过赖越声这样的表情,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露出痴痴的笑意。
什么东西能控制住一个自己就是精神操控异能的异能者呢?
俊逸高大的青年此刻讨好地缩在叶应的目光之下,半是询问半是通告:“它好色啊队长,我忍不住了……可以不用忍了吗?”
说完却好像叶应已经同意了,着迷地迅疾地埋进雪白的幼女胸脯深深的吸吮着温热的体味,鼻尖宛如插着一口奶穴,直直钻进那个可怜的内陷乳晕里。
“好香,好香,好香好香……!让我吃一吃吧?嗯?”他好可怜地当着摇尾巴的狗,下一秒却已经把嘴嘬了上去。
口腔瞬间用尽虚幻的奶香,赖越声的理性越撕越碎,一通奖励式地嘬舔,把叶应小小的奶肉嘬了大半含进嘴里。
他满足极了,通红地眼睛闪动着淫邪的念头,忍不住畅想。
叶应有批的话,以后能当自己孩子的妈妈吗?全然忘记了无暇之体并没有这样的能力,只是任性地认定了答案,为了梦中的五百万陶醉。
于是赖越声更加兴奋地不能自己:“唔,以后会更香!”
叶应就像怀抱着一名还没断奶的婴儿,陷入了惊人的倒错感。下体敏感的处女批真的很骚,滋滋溢出水来,他一低头,好像恍惚看到有一滴掉进了纪长风的嘴里。
叶应终于忍不住反抗一下,拼命用手去拽赖越声的短发:“不准!赖越声……唔,快点……哈啊!”
只是堕化到这种程度的异能者更加偏执固执己见,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们往往沉迷于战斗、破坏,还有肏屄……
而赖越声只愿意放肆地在堕化的时候咂摸着软甜的小奶子,他甚至用牙去叼藏在乳晕里的奶头,把叶应咬得又疼又酸。
程扉把叶应可怜地摊开的脚心舔咬个遍,一抬头发现头顶那个淫乱又纯洁的处女批嘀嗒着淌水,有的粘在腻白的大腿内侧,大部分都掉进了纪长风这个‘死人’嘴里。
他简直要被眼前淫荡的画面迷住了,有点神经质又有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饱受淫狎的裸足。
叶应身体好像对快感极度不耐受,已经仰着头用手背堵着不断溢出声音的嘴,他的音色清亮里微微带沙,现在更是多了点魅惑的暗哑。手抓着赖越声的头发渐渐没用什么力气,恍惚将更像是他抱着成熟的青年发骚喂奶。
程扉如同被魇住了,他甚至下意识调动起异能堵住了叶应的耳朵,双目越发猩红,堕化的问题被撕得粉碎。
“真是,骚死了!”他痴迷的神情令人浑身发毛,这种时候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意识好像随着异能的使用越发混沌,程扉却慢悠悠地,他一点点靠近叶应饱满却小巧的屁股。
那里什么都是小小的,但是又那么丰满挺翘,细长的腿将其支起,显出不符合正常比例的情色和骚。
前面骚粉的肉棒已经涨起来,泛着水的茎头顶出布料的边缘,贴着白滑的小腹一颤一颤,内裤直接随着牵引自动拉挂在饱满的囊袋下面,把嫩生生的阴蒂刺激到,湿淋淋地又给布料喂上了骚甜的蜜水。
叶家的小少爷,成年之后褪去了雌雄莫辨的迷惑性,成为了一个十足俊丽的青年。
程扉只需要隔着衣服,就能在脑子里想出叶应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每每回到自己的卧室便会看几十章叶应的照片,以前没想明白为什么叶应那般纤细,也不是休闲爱好者,为什么总是穿着宽大的裤子。
程扉在脑子里无数次测算,也只能勉强得出叶应的屁股很小但翘,只需要探出一只手去抓,那么一大半的臀肉便会纳入掌心。
而吊在前面的肉棒,代表着叶应本来也是非常有跟女人上床的资本。
如果不是末世,或许还会被家里安排一下相亲,再爆发一场所有当事人心照不宣的大战。
曾经的他听着父亲嘴里的关于叶家的消息,每每到了叶应相亲这点都会强忍着嫉妒,第二天又会把胳膊上缠着药布。
现在他不会了,甚至用一种淫秽的眼神佯装出可惜,叶应的肉棒也是可以品尝的。
末世之后,就算是程扉这样曾经养尊处优的人,现在也粗糙了不少,尤其是他的手。
程扉并不爱惜自己的手,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因为靠近心上人越发失控的欲望,他从小接受着克制一些七情六欲的教育,唯独面对这唯一的例外,说什么克制,他的理性都只能断线。
每靠近一次,他就需要疼痛来提醒自己,克制不了感情,起码不要吓到叶应。
“这是我的小骚逼。”程扉露出毛骨悚然的痴笑,他可管不了纪长风有多需要叶应的骚水救急。
现在他也是快要发疯的病人啊,凭什么要优先让给别人。
逸散的精神触手突然缠在了叶应的腰上,反馈的柔韧与细腻令程扉的大脑都在颤抖,他在叶应给出反应之前抱住肥嫩紧促的臀,看不见的触手摩擦在叶应的软肉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留下凹陷的小窝证明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在猥亵着。
叶应睁大了眼睛,他迷蒙的眼睛还在失神,突然发现身上多出来额外的肢体在滑动,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刚储存了温度的蛇在人类身上游动。
那是程扉的异能,叶应刚想说些什么,湿红的嘴立马被插进一根透明的柱状物,胭脂一样的口腔内壁被撑得鼓鼓囊囊,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塞得太满涎水根本存不住,顺着嘴角煽情又淫荡地往下蔓延,滴滴坠到赖越声的鼻尖,沉迷于叼出自己老婆的小奶头的青年停下舌头,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抬头一看,瞬间扭曲了那张英俊的脸。
赖越声健壮的手臂摸到叶应的腰脊,啵地一声吐出一边已经吸肿的小奶子,惨兮兮的乳肉红红紫紫,乳晕从清纯的樱粉被吸成艳红。
他感受到了同为精神异能者的异能波动,脑子里注入了新的可能性,立马亢奋地直起身。
“原来队长喜欢这样,”赖越声脸颊红得不正常,呈现出极度痴迷的神色,“很爽对吗?好骚好骚的老婆,老公也来帮帮你!”
叶应被堵住了耳朵,只看到赖越声兴奋吐字的嘴,他对所有人敞开的精神避障迎来了不听话的第一个客人。
赖越声手指玩弄着叶应肿起来的奶子,低声发疯,无形的精神波动笼罩着无知无觉的可怜队长,他狂热地暗示着:“你是骚老婆,骚得被舔一下批就会潮吹!”
用过异能后赖越声的理智又消退了一些,也不在乎自家漂亮老婆的嘴被撑开装着一个淫靡猥亵的触手,甚至触手还在缓缓抽动。
他从下巴一直舔到翻开的嘴唇,翻出来自己粗硕的不成样子的鸡巴,失去了忍耐欲望的自制力,拿那根张牙舞爪挂满前液的头顶撞着美人水滴型的肚脐。
“好想透老婆的批,唔,死了没有,让我透……”赖越声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细细碎碎地又去嘬另一边的可怜奶头。
胯下凶猛摇晃的鸡巴啪啪地拍在叶应的小腹上,好想已经肏上了那个骚骚小小的处女批了,四散溅出腥浓的液体。
可怜的叶应躲闪着翘起了屁股,正好把湿软的阴阜顶在程扉的脸上,软乎乎的臀肉腻在男人清隽的脸上,因为被亵玩着,腰不断的摇晃发抖,半透明的内裤直接把骚甜的淫水抹开。
那张被暗示过的小屄让高挺的鼻梁轻轻一擦,深处的幼嫩的宫苞酸得要命,叶应嘴边的涎水不受控制滴滴哒哒肆意横流,下面的屄穴也跟着绞出更多天天的骚水,一开一合吃着粗糙的内裤,好像等着嘬男人的性器吸精。
程扉猛地撕开那张碍眼的布,充血嫩粉的处女批瞬间受到了狎昵的凝视,他表情还算镇定,精神触手却疯狂地抽动,不断在叶应身上蔓延,直接把那张无力的嘴肏成一口喉穴,可以勉强吃吃男人的鸡巴了。
触手划过处女骚屄喷出来的骚水,好像它们才是滑溜溜的那个。
“怎么还没喷?骚批为什么还不吹?”
他大为不解,凑近那张肉粉的小批使劲看,那里很小,肉瓣合得很紧,只会一点点漏水,简直不听话到要把等着救命的人渴死,恶毒得要命。
触手慢慢滑了一部分卷住叶应完全勃起的漂亮鸡巴,另一部分徘徊在脂粉色的屁眼周围。
“我很听话的,才不会第一个舔!怎么回事呢?”只有程扉自己才能看见的触手变得更加淫邪狰狞,缠上那根被玩弄的可怜鸡巴后纷纷合拢,膨大成粗壮的一根,忽地从顶端裂开了口。
“因为骚老婆还是处女吗?没关系,老婆可以被肏着鸡巴喷出来……”
只是手淫过几次的嫩鸡巴被开裂出甬道的触手整个吞进去,无数精神触须舞动着搔在那根涨大骚动的性器上。
“唔嗯!!!”下体骤然塞进一个长满‘绒毛’的甬道,叶应整个脊柱都如同过电一般,战栗地他完全跪不住了,抵着探寻着小屁眼的触手吃进了一个头,那张悬在纪长风脸上的雌屄再也受不住力,随着主人无力软倒的身体被含进了嘴里。
一边被含着下了暗示的屄穴,一边被无形的触手压榨式的嘬吸着鸡巴,叶应脸上挂满了被快感炸开的眼泪,触手从那张可怜的嘴里抽出来,他失神地抓着赖越声的手臂抠出几道红痕。
“真的是不用透批就要死在老婆身上了!”程扉掏出自己和他的脸极度不匹配,涨得发紫的驴屌,可怖贪婪地吸收着刚才一切的感受,得意一般装模作样地恶言,嘴角却裂开悚然的弧度。
还没过多久叶应便丢脸地喷出了精水,浓厚的白浊全部被贪婪地触手绞吸起来,只等待会再多玩弄几次储蓄‘牛奶’给自己的主人享用。
末世以前任谁也想不出来叶家小少爷第一次由别人撸出精,会是这般淫秽可欺的场景,无数人想要加进叶家,怎么能知道叶应才是做别人老婆的哪一个。
赖越声双眼溢出恐怖地欲色,他吐出被自己嘬破皮的小奶子,嗓音因为兴奋挤压成阴阳怪气的语调:“骚老婆已经射了?好可怜……它被多玩几次就好了,你哭成这样是想硬死老公吗?”
小腹已经酸到了几点,整个肉瓣都酥软了,叶应倒在赖越声怀里哽咽着,依然还被疯狂的神经刺激着胡乱动弹,他的嘴一时半会忘了合上,让赖越声抖着手从怀里捉出来吃嘴,又被激烈地余味玩弄得嫩鸡巴溢出可怜的精絮。
浓烈的高潮使得叶应平日略低的体温高到从未有过的程度,纪长风的身体嗅到了熟悉的体香,只是那种香味混着淫和骚,而且热滚滚地涌进他的喉咙。
他没有神志,身体却下意识做着梦里一直想做的事,那条不同于本人冷酷的舌头忽然抽动着,较它的主人更先一步‘活’了过来。
被热烘烘的嘴含吸着,突然窜出来一条灵活的舌头,叶应紧窄的腰肢不堪重负地拼命往下塌,赖越声都差点没把人搂住。
“不要呜呜…哈啊,不准再吸了…”叶应受不了了,抱住赖越声大口大口喘息,他根本抱不住人,只能用手指抠着青年坚实的背脊,眼泪整个抹在人身上半点也不让看见。
淫邪的舌尖无意识地奸弄着把小批坐进来的美人,才喷过的嫩鸡巴一抖一抖,不应期接收到过量的快感,让它硬得发痛了。
叶应的腰引着臀躲着舌头的奸弄,只是不想这样简直就像是追着男人的嘴放荡地请人用舌头透批。
热烫的肉物把阴阜四周的淫水全部舔干净了,只留下了施舍般落着水珠的清纯处女批,没有任何犹豫,舌尖挂着饥渴的涎水,猛地顶进雌屄的小嘴用粗糙的舌面狠狠奸淫起来。
那道看似羞涩的处女批被舌头肏开,这才让人发现根本不是没喷过水,只是全部缩在紧紧的嘴里一点点慢慢滴,这才遭了报应被舌头肏开奸透,把纯洁的肉壁玷污猥亵了个够。
叶应尖叫着喷了纪长风满嘴的淫水,他反弓起腰,舌头激动地僵直,眼皮也翻开了。
腰肢打着抖,让臀肉全部铺在那张已经不堪入目的俊脸上,终于还是给需要救济的队员带来的温暖润湿的春潮。
纪长风在一片黑暗中苏醒,他下意识嘬吸着嘴里淫味十足的肉团,沉睡的性瘾鸡巴瞬间因为这股骚味硬得发胀,这才听到了叶应呜咽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骚……
他的鸡巴跳动着打湿了紧箍它的内裤,赤红的眼睛睁开,看到了一团雪底粉肉,真骚。
叶应还没回过味,又让人舔透了批哭着泄出水来,现在突然被谁抱起来,他刚想让程扉别发癫,自己的半个身体被横趴着紧箍在半空。
脂红的屁眼,充血的雌屄全都保持了刚刚放荡的模样,滴答滴答坠着不知道是骚水还是唾液的光。
叶应翘着浑圆的屁股阴阜大开,在半空中被做成了一尊壁尻美人。
09
“啊……哈啊……”
可怜的美人队长被醒来的纪长风挂在了半空中,那双细长的腿内侧仍在无意识的抽搐。
他现在膝盖跪得通红,腿窝被什么东西勒住滑动着挤出凹陷,除了被锁住的腰腹,心思坏透了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扶住他。
致使那双让口水浸透的裸足虚虚地勾着地,却始终差那么一点。
叶应被过度的羞耻心和快感揉得稀碎,满脸都是潮红的春情,吊起的眉眼浸透了渐渐化开的妩媚,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
小腹酸胀的感觉,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子宫正为了受孕下坠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为这个猜想恐慌,因为只有他自己还有死去的家人才知道……
叶应天生就有批。
倔强的美人牙齿勉力咬着下唇,把那瓣柔嫩娇弱的唇肉蹂躏发白,表情纯情又情色,好像摇摇欲坠支撑着自己不要堕落在性欲的狂潮里,偏偏眼眶越来越湿越来越软,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在抵抗,而是一种另类的勾引,男人只需要看一眼鸡巴就能升旗。
只可惜连不愿意开口这样简单的愿望也得不到允许,始作俑者顶着一张冷酷到极点的脸,轻柔的托起美人的下巴,令全身透着湿粉的美人直面那根狰狞又恐怖的大鸡巴。
叶应从下往上仰视着涨得发紫的鸡巴,它的主人无言地激动着,脏臭的前液甩着溅到了色相靡丽的容颜上。
“不、不行……!我不准……”叶应委屈地简直像是要哭出来,他其实很容易哭,尽管他也不想。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也知道除了女穴和屁眼还可以用嘴给男人的鸡巴打出精来,但是,但是……
叶应的手臂是自由的,他的眉头紧蹙,细白的指头焦虑地塞进红唇想要抵挡住被侵犯的可能。大美人的表情那么隐忍又可怜,他好心提供免费服务,却需要遭受超出认知的一切。
只是说出来地话却足以引爆在场任何一个人的淫性。
“我不行的!太粗了,真的……”
这么说着,就连脚趾也跟着绞在了一起,只有湿腻的小批从上往下‘啵’地挤出水来,顺着花蒂、阴囊,流到吐完精后软掉的骚肉棒上,就好像它也很饥渴一般。
紧接着,只不过是下一秒,那个勃发的肉棒抽动两下,鼓鼓的阴囊收紧发硬,对着叶应那张嘴猛烈地喷出浓厚的精汁。
叶应愣住了,腥浓的精喷满了那张总是隔着云端一般的脸,似乎是什么凡人将月神拉下了红尘,狠狠地欺负猥亵了个遍。
他要强的眼泪挂在下眼睑里,刷得一下掉下两颗圆珠子。
纪长风冷漠的脸上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情绪,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被这幅表情淫得不清,他低下头,猩红的眼瞳涌出无限的爱怜,手指激动地发抖,却还是轻柔地为叶应擦掉泪痕。
“你的嘴很美,很适合这样……”被喷上满脸的雄精。
纪长风应该是在浅笑,但没有带来冰雪融化的和煦,反而是令人惊悚的可怖。
叶应的手指被纪长风从唇齿里取下,厚实的舌头温柔地舔舐掉了他的唾液和齿痕,转眼又被塞进了一根驴货似的臭鸡巴。
漂亮的手指被烫到了,好想立马松开,又被立马包上来的大掌一起抓在手心里,飞快地一边淫戏着大美人的手指,一边就着柔嫩的手掌握着鸡巴打手冲。
一切都像是在梦里才有过的情状,只是这一次是真的实现了。
纪长风那张冰山不化的脸常常给人一种感觉,做爱或者说恋爱这些事这辈子都跟他无关。
曾经荣获校园论坛里‘永远不会谈恋爱的人’第一名。
还在N大念书的时候,他就是知名的禁欲系优等生,即便是最炎热的夏天,衣领的扣子也会扣在最上一颗。明明英俊得宛如古早偶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从谁身边路过都会带起一阵寒风。
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每次见到叶应的时候,沉默的面具下面又是怎样深邃可怖的欲望。
叶应曾经觉得纪长风的目光就像是隔着铁栏审视他的监狱长,冰冷中充满了打量,总是散发出下一秒就会惩罚他的气场。
其实那只是纪长风在压抑着。
叶应的手很纤白,适合握鸡巴。叶应的嘴很红,适合涂满白白的精液。叶应的腿很细长,适合被草透了淡色的屁眼,承受不住从男人的腰上滑落。
甚至发丝、肩窝,每天每天,纪长风都需要打出无数因为见到叶应狂喷而出的白精,有一次还没等叶应从他的对面离开,就已经藏在桌子下面掐着淫邪的龟头射了一裤裆。
那个时候纪长风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必须得把随时随地都在勾引自己的叶应抓起来关住,往这个招惹自己的人身上所有的洞灌满子孙精。
事到如今,所有人在叶应心里的印象都面目全部翻天覆地。
“……唔,太、太过分了!”叶应哑声指责。
程扉满是歉意的声音响起:“对不起队长,我们会好好报答你的。”用肉棒好好报答。
狡猾的触手又悄声溜到叶应嘴边,只是这一次没有凶狠地插满美人的嘴,它试探性抵着玫瑰色的唇。
“好老婆你舔舔它,我不玩你的骚鸡巴了好吗?你舔舔它。”程扉的精神战栗着,兴奋地打着自己湿唧唧的鸡巴,他站在叶应旁边,探出的触手轻轻地抬起不应期中的可怜肉棒,半是威胁半是恳求,上面那根触手就围着叶应的唇缝打转。
叶应打着抖,止不住地问自己,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脑子却像是也被无尽的暗物质拉扯着堕化,他的手被一根鸡巴塞住,肏穴一样狠戾抽插,细细养出来的细腻肌肤简直要擦出茧子。他破罐子破摔般半阖着双眼,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探出唇齿,在虚空中轻柔地舔到了什么形状怪异的柱状物。
程扉的腰兴奋地绷紧,粗长的鸡巴兴奋地直立,把还没褪去的上衣染上水痕,他沉沉地压着嗓子低喘,挺着腰捏着自己的孽根去逗弄叶应的,粗硕一根顶戳着绵软的,简直就是拿这根可怜的东西当泄欲的淫具。
他无数幻想着把叶应压在床上,用嘴用道具亵玩心上人的男根,如今终于得偿所愿,简直就像是有生殖崇拜的变态一样,对叶应的这个器官有着强烈的性欲望。
虽然叶应命令他不准再吸那根骚鸡巴了,程扉此刻却闪过更多邪性的念头,精神触手跟随着失控的堕化异能者变化,生出丝线般的粗细。
他半跪在地上兴奋贪婪地舔舐着叶应浅色的阴囊,狡猾地找到了无可反驳的指令漏洞,舔怎么能算吸呢?
而细小的触手探出头,它就是程扉的眼睛,此时骚动地摇晃着找到那个射精后涨红的小眼,触动着爬了进去。
“啊、哈……什么,不要、不要……!”叶应忘记了应该说‘不准’,他害怕地想起刚才对自己来说近乎淫虐的对待,让精神触手吸吮着喷出精。
那根细小的精神触须探到小道的低端,程扉恶劣地把手里的骚鸡巴舔硬,才刚射过精的可怜东西抽搐着勃起,叶应尖叫着发出哭声,恐怖的感官整个把他淹没,嘴里半塞着性器般的触手呜咽着。
慢慢的他僵着身体不动了,细弱的触须在涨大,一点一点撑开他从未遭遇过这样淫邪玩弄的尿道,就好像这个地方也是一个能肏弄的穴,让一个甚至看不见的东西肏烂了处女的第一次。
“呃……太满了,不、不……”叶应紧紧握住纪长风的驴屌,差点给人捏出精来。
他想要摇晃自己的小屁股躲开,雪白的臀肉无助地用力,绷得紧紧的。却不想整个躯干都被异能锁了起来,只能无助地踢着腿发出微弱的反抗,一脚踢在了赖越声的脸上。
但是老婆的踢怎么能算踢呢?
“好心疼老公哦,好老婆……我的好老婆!”赖越声扣住叶应的脚,舌尖缓缓舔过刺痛的嘴角,眼里爆开恐怖的热。他将那对雪白漂亮的足紧紧并在一起,柔美的足窝交叠出一个洞。
愤张的大龟头狠狠网上一顶,把人造出来的足穴肏得一颤,心中的兽欲彻底因为性器的满足炸裂。赖越声对着那道完美契合自己鸡巴形状的肉孔狠肏,热腾腾的大屌不住地溅出腥气的液体,用力地强暴着一点也不情愿的小脚。
被三个健壮的男人围绕的美人悬举在半空,彻底被各种亵弄勾出淫性的处女嫩批酸软地抽动着嘴。他全身有数的器官都在被狠狠玩弄,贪婪的队员不顾队长的好心,不情愿先透开那张纯洁的雌屄,反而时不时强吻着从里面吮吻出汁来找回理性。
终于,约定俗成般没有被怎么玩弄过的可怜小批微弱地扇动着嫩嫩的肉瓣,高潮着溅出水来。
爆开的淫水先是让人接进嘴里,而后全部砸在地上,溅出混着灰尘的小水洼。
“骚老婆……呼、要不是我们三个都在,我好怕会有异兽冲出来透你的批,你的批是我的,不可以……”赖越声绞着嗓子怨着,越说火气越大。
他一只手就能压住美人无力的双足供鸡巴自慰,粗粝的手指不知轻重压着骚红的穴眼往里压,‘噗呲’一下又挤出骚骚的水来,它太紧了,喷过水还藏着掖着很不老实。
紧窄无比的处女批喷过几次的淫水,内里却依然幼嫩得可怕,堕化到极点的脑子已经脱离正常人的范畴,赖越声心里腾地升起一股对这个骚嘴的怒火。
“不给我肏?不可以,小骚逼必须让我透,我要奸死你!”他恶狠狠的叫骂着站起来,猛肏着嫩足的大屌忽地拍打在美人竖直裸露出来的嫩屄上。
“唔、呜……啊……”叶应细弱地叫着,觉得身体里骚动的雌性生殖器又坠低了,好像它才是该被肏的性器一样,欢迎似的涌出淫水泄在狰狞的鸡巴上。
湿红的酸痛的雌穴终于迎来了它的第一个客人。
10
赖越声手掌变着各种角度抓捏叶应白里透粉的臀,把两团小而肉的浑圆揉出指痕,雪白的肌肤从指缝中微微鼓出来。
叶应吮吸着形状糟糕的触手,红唇被箍成嘴穴。事到如今神思已经昏沉了,他像是下意识在焦虑。快要被破瓜的预感,和肉棒受尽欺辱的感觉冲击上来,无法躲避无法逃离,他情不自禁缩紧了薄薄的阴阜上开裂的小口,绷紧了整个三角区,把淫狎地吻着处女小批的肉棒夹喷出一股滑腻的前液。
“唔,老婆的骚屁股软死了!怎么到处都在吸我?”阳光的青年舌尖亢奋地舔湿嘴唇,他的手指简直陷在两团雪腻的肉里,感受到越发紧绷柔韧的触感,更是发疯一样揉得凶了。
赖越声眼睛红得发赤,显出几分阴鸷,短粗的头发满是汗水,滚落下来烫进受尽苦楚的美人身上。
两根粗糙的拇指揉开夹成臀峰的软肉,露出里面潮湿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眼珠震荡着,简直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受伤的猎物,从瞳孔里涌出惊人的贪婪与渴望。
那是他少年时代起一直意淫的地方,天天想,夜夜想,就算是现在知道了叶应还有个嫩乎乎的小批,见了这个一直藏着掖着的肉嘴赖越声还是发狂了。
赖越声神色发痴,脸上带着迷离恍惚的笑,癫狂地用指腹揉搓着生嫩幼小的屁穴,他的拇指轻轻往里一滑,那口天赋异禀的淫穴润得不行,直接含住了男性的小节拇指,又紧又湿的肉壁甚至一张一合,贪心地吮吻着他的手指。
“骚死了,骚死了……”
赖越声喃喃自语,连饱满的臀肉都不玩了,拨开拥挤的缝隙猛地往骚粉的小屁眼里喂进了两根指头,直直按在长在浅浅的折处的骚点上,把前面那根抽痛的嫩鸡巴肏得一抖。
“呜呜……”叶应翘着屁股浑身发颤战栗,舌尖要不是被触手亵玩着都要跟着翘起来摆出发骚的表情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抽插着还没被肏过就开始发浪的屁穴,骚粉的肉嘴紧紧吃咬着手指,居然跟前面的嫩皮一样天生会出水,滋滋地开始溅着汁来。
“老婆好会喷水,全喷到我手上!”赖越声手指淫弄着可怜的屁眼,肉棒顶得笔直,狎昵地从稍微撑开的嫩屄滑出来,抵着那颗红艳艳的阴蒂肏弄,时不时还会顶到前面的阴囊,把鼓起来的卵蛋塞进程扉这个变态的嘴里,把叶应的屁股撞到纪长风的异能领域挤成一团。
然后叶应就会惊喘着,舌尖打着颤搔刮着化成鸡巴形状的触手,手指捏成又淫又紧的穴,给狂肏的驴屌干得满手都是腥臭味。
三个人都被队长绝妙的身体淫得不轻,尤其是被精神触手占据感官的程扉,他贪婪地嘬吸着叶应的肉棒,简直存着把它用废的心,叶应呜咽地吃着他的触手,和真的舔他的鸡巴没有任何区别。
他粗暴地捏着紫到发黑的丑陋孽根,嘴里‘赫赫’地急喘,沉甸甸的屌袋激动地坠在腿间摇晃,慢慢地抽动起皮上的褶皱。
“要射了,呼……骚老婆,射给你!”
紫红的大龟头马眼愤张,青筋呜呜跳动,一整个热气腾腾腥气满溢,程扉扶着鸡巴从侧面抵着叶应的阴囊,只是他太兴奋,顶到了更下面。
满满当当的优质精种激射在美人涨跳的阴蒂上,射得又烫又重,那个淫荡的嫩批让另一根鸡巴堵着嘴浅肏,大受刺激地随着茎头的淫戏噗呲噗呲把水喷给两根鸡巴洗澡。
触手抽了出来,叶应式神的被带出了舌头,眼角挂满了淫弄到极致的红,他夹着腿主动摇起了屁股,只觉得下面没用过的骚屄浪极了,两篇薄嫩的花瓣吞掉半颗屌头又依依不舍地吐出,偏偏被手指猛奸的只有后面的骚穴。
可是怎么能只爽嫩批外面的肉环呢,内里的腔道又酸又空,只能让肉壁互相之间揉搓吸绞。
绝丽的美人头颅低垂,涎水从嘴里掉出煽情的丝,他的足尖交叠着蜷缩,呢喃道:“好痒……唔、再深点…再深点……”
突然一根浸满精液气味的臭鸡巴点在美人快要合拢的眼皮上,马眼上还坠着刚才没擦干净的子孙精,让黏腻的带着精絮的腺液给眼皮涂上一层闪光。
叶应失神地眨眨眼,睫毛小刷子一样扫过丑陋恶心的孽物,轻柔的宛如勾引。‘噗’的一下,没射干净的残精把那张凝结着白斑的脸又补上了一层水,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样的漂亮,是不是天天拿男人的精涂脸才如此美丽。
“好臭……”他轻轻舔着自己上唇的口水,尝到了什么怪异的味道,舌尖犹豫着又吃了一些。
其实那只是天天发泄数次性欲的臭鸡巴恶劣的鱼目混珠。
无论怎么清洗,让精液浸泡的臭鸡巴依然散不去勾引雌性的精臭。
纪长风捏开那张吃过多次鸡巴的嘴穴,拿狰狞的屌头去亲美人漂亮的嘴,低哑的说:“……但是你的嘴很香,帮老公洗洗臭鸡巴,好吗?”
带着浓浓精臭的紫红大屌不由分说地透开了大美人的红唇,插进去一半之多,它硬得过分,差点将叶应的嘴角撑裂开了。
叶应眼皮翻着,又忍不住掉泪了。
恍惚间倒映出整起却茂盛的阴毛丛,鼻尖弱弱地呼吸,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重的雄臭。只是简单被玩过的嘴穴哪里经受得起,可怜的舌头都被抵到深处,快被顶坏了。
快、快要窒息了……
他的小腿收缩翘起,不知不觉勾缠到赖越声的大腿上,又被当成了直白的勾引。
赖越声越来越玩不下去了,他怎么受得了叶应的勾引,鸡巴硬得胀痛无比,焦躁地狂肏着雌屄充血的肉瓣,手指跟着猛插次次戳到骚穴活该被奸的骚点。
叶应都要被玩得昏过去了,抽痛地喷出半透明的精,便宜了淫玩着他肉棒的程扉。
幼嫩湿红的嫩批瘫着唇让茎头奸着,根本没有被肏过的肉洞没有露出一点缝隙。赖越声抹开额头的热汗,淫邪地视奸着这一片被玩弄过头的处女地。
魅惑的臀肉满是粉红的指印,被指头肏得翘得老高,他重重的抠挖着屁穴的菊心,接了一手心的蜜汁。诱人的粉肉痴缠着粗糙的指头,还是没有留住,嘟着微微肿起的肉环把淫水全部锁了起来。
手掌揉开臀肉,把水渍全部摸在上面,赖越声掐开漂亮老婆的处女嫩批,艳粉的淫肉抽搐着蠕动,只能分出外层的肉嘴,里面紧得要命,肉道黏在一起只能看到一片湿红。
“骚老婆,老公的鸡巴要肏烂的处女了哦!”赖越声极度兴奋的扭曲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无比阴诡潮湿,“对不起,我是老婆的坏狗,但是老婆也是坏狗的老婆对不对?”
他不会让任何东西比自己的鸡巴先肏烂叶应的处女批,被透的小批的命运就是这样的,老老实实地被丑涨的鸡巴直接肏开透烂,第一口尝到的就是鸡巴的臭味,然后记着男人的大鸡巴才是它的老公,从根本上养成鸡巴套子,这才是一口好的骚屄。
青年的胯紧紧贴着美人嫩嫩的屁股,被缩在半空中的美人像一根被人随便骑的小马,浓密茂盛的阴毛把屁股刺得痒极了也躲不开,扎得两张不得劲的肉嘴又憋出两泡水来。
那根又粗又长的臭鸡巴若有若无地顶着,只可惜叶应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男人猥亵过的痕迹,嘴里唔唔的被腥浓精味的大屌塞住了,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小批就要被透爆了。
程扉终于放过了叶应可怜得再也漏不出汁的骚鸡巴,那根细小的触须又塞到尿道里关怀地堵上了。他把目光放到了幼女般轻薄的乳肉上,那吊着的小锥子一样肿到破皮的奶头,大腿间才射过一次的肉屌又硬了,他也快忍不住了。
程扉知道,叶应还有一个位置可以给男人咬鸡巴。
精神触手也可以是他的鸡巴,不是吗?
他缓缓笑开:“念能力者真的是……”
“太方便了。”
叶应嘴里给男人嘬着屌,腥浓的鸡巴味改过了原本的清甜,他双颊潮红,发丝一缕一缕黏在脸上,显得那么狼狈那么可怜,嘴角甚至无助地流出涎水,顺着现场美丽的脖颈流到锁骨。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影像,很多都是少年时候不逊淫戏恶言,最后叶应眨眨眼,水洗过的眸子重新映上男人英挺的脸,上面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除了痴迷还是痴迷。
还是要被……
面带着绝顶快乐的青年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长长的一条可怖肉棒虬结着青筋,给它的粗壮增添了一分狰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赖越声道着歉,眼睛却红得无比邪性,茎头肏撞着害羞的嫩批,一下,两下……
然后没有半点缓冲,年轻男人结实强壮的公狗腰绷得死紧,急切地将大得可怕的巨根狠狠插进了美人的处女批里,毫不留情地捅破了里面藏了二十多年还依旧清纯的膜瓣,将其冲得稀烂。
“啊啊啊——!!”下体撕裂般的钝痛直接捣进了叶应的脑髓,他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尖叫,泪水大颗大颗乱滚,嘴里的鸡巴怜爱地退到他的嘴边涂抹着湿淋淋的唇。
他的瞳孔震动地厉害,迷迷瞪瞪低头,越过尖翘的奶子,软烂的鸡巴,却根本看不到被破开的地方。
游动的触手狎淫地攀上叶应的胸脯,故技重施,只是这次分作两根,双双裂开圆头,露出只有程扉才能看见的可怖的内里,里面藏满了圆圆的颗粒,只为了把初次挨肏的美人老婆淫戏得再也忘不掉做爱的快乐。
叶应哭叫着,被触手紧紧吸住了红亮的奶子,无形的枝条扯着半陷在乳晕里的奶子整个拉扯出来,吸吮成两堆尖尖的A杯奶,这才有了一点丰润的样子。
纪长风蹲下来,爱怜地舔干净叶应的汗水和唾液,低冷的声音说着不符合外貌气质的话:“恭喜老婆,处女丧失了哦。”
他的舌头淫弄着叶应大张的嘴,勾出浅笑,眼珠直愣愣地像是死抓住猎物不放的捕食者:“好了,现在又到了给老公舔鸡巴的时间了。”
“艹!骚老婆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赖越声低声骂着,脊柱过电一样,感觉脑髓都要被叶应又骚又紧的处女批嘬出来了。
他死命掐着叶应那把细窄到随时都像是要被男人肏断的腰,修长的指头甚至能摸到美人的小腹上突然鼓起的形状。
鸡巴的头陷在温香软玉般的雌屄里差点拔不动,还没插到底就被里面滚烫的肉吮吸按揉着,好像当场就要粗硕的鸡巴喷出精喂给自己,以免肏到了里面娇嫩的宫苞口。
数滴热汗落到美人蜿蜒的脊柱线中,青年俊挺的脸扭曲到显出狞色,伸出一只手去拍咬得死紧的骚屄,指头狗急似的拨开阴蒂的包皮,指腹按在上面狠狠一揉。
瞬间那个撑得发白的花穴打着颤痉挛起来,内里噗噗喷出水,暖暖打在涨热的鸡巴头上,给肉道增添了几分湿滑,青年爽得沉沉的阴囊都在抖,涨得更满了,充斥着富有活力的子孙精,就等着挨肏的美人给鸡巴吸高兴了激射进去配种。
总算松动几分,赖越声立马抓住机会,腰胯施力狠狠地抽出又透进,他半个身子骑在叶应的屁股上,阴毛和囊袋又是扎又是拍,稚嫩的阴阜肉瓣由粉变红,被催着成熟一样逼着鼓起。
可怜的雌屄让臭鸡巴越肏越深,偏偏淫性十足暗地里使劲贪婪地嘬吸着男性的孽根,鸡巴被勾引似的越肏越重,那口穴越到深处绞得越紧,硕大的茎头把骚屄淫肉彻底肏服了,没顶几下便重重地透到了底,不规则的鸡巴头简直就像被一个越来越细的径口咬住了,而径口底部正是生嫩的处女宫苞。
“啊…太大了……呜好饱……”叶应仰头翘着舌头泄出来,嘴巴被塞得很满,断断续续才能哭腔出声。
他的下半身简直像是只有挨肏的地方才有知觉,那双很适合被男人攥在手里把玩的腿软踏踏的,足尖摇晃着没有半分力气了。
要不是叶应被吊在半空中腰肢动弹不得,早就让赖越声这样的肏法反折成九十度了。
才第一次挨肏就遭遇了非常规的形状,再怎么淫荡的人都要缓上几分,更何况那个小批不久之前都还是处女地,面对着三个疑似脑子坏掉的人,叶应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息。
胸前的奶粒已经被淫玩得涨大了,乳晕由淡淡的樱粉让满是绒毛和颗粒的触手吸杯咂成艳丽的红,玩弄这么平的奶子很有成就感,稍微涨大一点都是显著的成果。
赖越声痴狂地挺动着腰胯,他爽得要死,这样淫荡可人的嫩批就算是天残的小鸡巴塞进去都能吸得硬邦邦,更别提他这种几乎淫具的大货了。
媚红的肉嘴一刻不停吃咬着肉棒,又让重新塞到底的鸡巴透得七荤八素,甚至青年还恶劣地吸着气顶起自己屌头在青涩的宫苞口打转,花穴的软肉荡出急促的酥麻,从臀眼上方生出难以言喻的电流。
被残忍破身的美人叼着男人的臭鸡巴辛苦服务,喉管里挤出的残音渐渐酥软,难以克制地发甜发腻,甚至于让鸡巴顶得蜷缩的舌头,此时都忍不住卷着茎头亲切地问候。
‘好大……好烫……’
叶应被肏得彻底淫堕在透批的快乐里,满脑子都是肚子里那根热烫粗壮的雄根,天生的双性体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得淫性,比起后天转化的无暇之体,它甚至充满了想要繁殖的欲望。
尽管叶应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娇嫩的子宫却期期艾艾地为鸡巴打出水,想要让雄性的子孙精把纯洁的壁腔完全玷污,以至于没被肏进去多久便离不得肉棒了。
细嫩的穴肉被驴货般的大屌狠肏狂磨,发白的肉口也渐渐变成了和花蒂一样的媚色,它被捅穿撑大,张开一个不符合原有大小的淫洞,每捅一下,屄口周围的肉瓣都要让狠肏的鸡巴卷进去一起透批了。
紧窄的小批彻底被肉棒透穿捅开,大张着嘴无法合拢,淫荡地淌着口水贪婪吞吃肉棒,水多得透批声在这空旷的废墟中回响。把赖越声那根原本只有他自己精臭味的巨物,都洗刷得套上屄穴的淫香。
程扉脸上泛着红,着迷地看着叶应陷落在淫欲的地狱里,那张富有距离感的玉颜终于不能再推开任何人,而他今天也将是其中一员。
他舔着唇的时候,舌头恍惚跟着精神触手的触动吃到了两颗嫩奶的色香:“好想透老婆的批……”
无尽的精神触须在虚空里舞动,向着余下的席位涌去,它们纠缠着凝成一股,完全化成程扉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根试探性的垂在美人不住摇晃的屁股上,慢慢蠕动着钻开臀缝,挤到让男性粗粝的指头奸出淫水的屁穴。
它正可怜得滴着淫水,只是让手指匆匆抠玩了一会,随着下面狠狠挨鸡巴肏的小批一起痉挛抽缩着,透明的触手顶弄着这张发骚的小屄,需要叶应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屁穴就那么松软的挤缩着。
触手状似温柔地亵弄着,几次三番插玩着这口小嘴,根本不给小屁眼吸住的机会,程扉闪动着癫狂的神色,脑海里自动反馈出那个骚粉的屄到底怎么可怜怎么发骚的样子。
他低喘着,另外两个人时不时低声发泄着透批的淫骂。
“让我也看看老婆到底有多骚……”程扉温柔地笑了,手里打出白沫的肉屌竖得更高了,说的话却也一样的不客气。
活物一般的触手带着无穷的劲力,不容许任何抵抗和质疑,兀自挤压着紧窄的屁穴,巨大而透明的茎头将整个臀缝挤出一管圆柱形的空间,可怜的媚穴被越压越下,让无形的柱形撑出小眼,翻出骚红的嫩肉,甚至能看清楚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湿腻腻地紧贴在肉壁上。
程扉的鸡巴链接着触手的官能,激动地溢出腥臭的腺液,他咬着牙,痴迷地表情越来越扭曲变形。
顶着贵气十足的脸,说的话近乎淫邪猥亵:“老公的大鸡巴要肏烂老婆的小骚逼了哦。”
被指头狠肏过骚点的淫窍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根透明的触手鸡巴狠狠插进了嫩生生的屁眼里,狠辣地干在了小屁眼的骚点上。
让精神触须淫弄着的骚肉棒弹动着,始终喷不出东西,于是透明的水液在花蒂之下淅淅沥沥的溅射在赖越声的外套上。
叶应爽得差点失去意识,嘴唇再也含不住始终不愿意射给喉管的鸡巴,被深深的插到了喉管的位置,纪长风的阴囊抽动着,磨砂感的内道终于给到了最后的稻草,他猛地抽出连着口水丝的鸡巴,架在美人泛着晕红的肩背上,为润湿的背脊涂上雄性的精臭味,只是这根老是犯病的臭鸡巴转眼间更烫更硬了。
肏得正爽的赖越声骤然感觉到已经变成自己鸡巴形状的嫩批更窄了,内里渐渐松动的宫口猛地嘬在马眼上狂吸,把透明的前液咕噜咕噜抢进干净的宫苞内,他头皮发麻差点魂都被要嘬出来了,囊袋沉沉往小批外面一拍,一股热烫的汁水噗地打在茎头上。
赖越声被嫩批吹的水浇得爽死,疯得更厉害了,不要命地爆肏着始终不肯给他的臭鸡巴开门的宫口,把嫩嫩的肉环都给捅迷糊了,那道生涩的缝口越来越松,他越肏越重。
“够了够了、唔啊!!!……啊!”叶应哑着声尖叫,被淫虐般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让纪长风往他嘴里塞了两根指头以免咬到舌头。
涎水失控般地从他肿起的嘴里顺着男人的指缝坠到地上,他哭着乱叫着:“应应要死掉了……!”竟然是神志不清到在跟已经不存在家人撒起了娇,希望能被救出这场无止境的性爱。
滚烫的硬物终于锤一般的凿开了那个原本不该捅开的小口,硕大的茎头裹挟着淫水和腺液,硬生生卡了进去,赖越声爽得腰都在抖,马眼大开水枪口一样激射出腥浓的男精,一股接着一股爽利地冲在幼嫩的宫苞壁上,直到那个小小的腔穴满满都是玷污它纯洁的白精。
半软的鸡巴从开阖的雌屄里滑了出来,赖越声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淡,只剩下阴狡的丝丝缕缕。
叶应的下半身只有神经反射了,轻微地抽搐痉挛着,今天以前还无比清纯幼嫩的处女批被雄性肏得鼓胀起来,翻出红亮的靡丽,两片肉瓣狼狈地挂着精絮,后面的屁穴还可怜地让透明的触手鸡巴狠肏着,每陷进去一次,下面的雌屄就要涌出一股混着精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刚开张便接了好几名客人。
叶应疲惫地掀开眼皮,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爽朗笑着的赖越声,他迷茫地感觉到不对劲,却被阳光四射的青年怜爱地吻住了仅存的干净的耳坠。
牙齿暧昧地厮咬着细嫩的软肉,青年低哑的声音传进了叶应的耳朵:“应应,还没有结束哦……”
仍在发抖的凄惨嫩批又迎来了新的恩客。
基地城的卫队搜索到这里的时候,只发现了一件沾满白斑和粘液的外套。
谁都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如果他们将其掀开,就能看到一大滩还未干涸的水泽,散发着胜过所有‘公主’的淫香。
Chapter 4: 第四部分
Chapter Text
10
赖越声手掌变着各种角度抓捏叶应白里透粉的臀,把两团小而肉的浑圆揉出指痕,雪白的肌肤从指缝中微微鼓出来。
叶应吮吸着形状糟糕的触手,红唇被箍成嘴穴。事到如今神思已经昏沉了,他像是下意识在焦虑。快要被破瓜的预感,和肉棒受尽欺辱的感觉冲击上来,无法躲避无法逃离,他情不自禁缩紧了薄薄的阴阜上开裂的小口,绷紧了整个三角区,把淫狎地吻着处女小批的肉棒夹喷出一股滑腻的前液。
“唔,老婆的骚屁股软死了!怎么到处都在吸我?”阳光的青年舌尖亢奋地舔湿嘴唇,他的手指简直陷在两团雪腻的肉里,感受到越发紧绷柔韧的触感,更是发疯一样揉得凶了。
赖越声眼睛红得发赤,显出几分阴鸷,短粗的头发满是汗水,滚落下来烫进受尽苦楚的美人身上。
两根粗糙的拇指揉开夹成臀峰的软肉,露出里面潮湿粉嫩的小屁眼,他的眼珠震荡着,简直就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受伤的猎物,从瞳孔里涌出惊人的贪婪与渴望。
那是他少年时代起一直意淫的地方,天天想,夜夜想,就算是现在知道了叶应还有个嫩乎乎的小批,见了这个一直藏着掖着的肉嘴赖越声还是发狂了。
赖越声神色发痴,脸上带着迷离恍惚的笑,癫狂地用指腹揉搓着生嫩幼小的屁穴,他的拇指轻轻往里一滑,那口天赋异禀的淫穴润得不行,直接含住了男性的小节拇指,又紧又湿的肉壁甚至一张一合,贪心地吮吻着他的手指。
“骚死了,骚死了……”
赖越声喃喃自语,连饱满的臀肉都不玩了,拨开拥挤的缝隙猛地往骚粉的小屁眼里喂进了两根指头,直直按在长在浅浅的折处的骚点上,把前面那根抽痛的嫩鸡巴肏得一抖。
“呜呜……”叶应翘着屁股浑身发颤战栗,舌尖要不是被触手亵玩着都要跟着翘起来摆出发骚的表情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快速抽插着还没被肏过就开始发浪的屁穴,骚粉的肉嘴紧紧吃咬着手指,居然跟前面的嫩皮一样天生会出水,滋滋地开始溅着汁来。
“老婆好会喷水,全喷到我手上!”赖越声手指淫弄着可怜的屁眼,肉棒顶得笔直,狎昵地从稍微撑开的嫩屄滑出来,抵着那颗红艳艳的阴蒂肏弄,时不时还会顶到前面的阴囊,把鼓起来的卵蛋塞进程扉这个变态的嘴里,把叶应的屁股撞到纪长风的异能领域挤成一团。
然后叶应就会惊喘着,舌尖打着颤搔刮着化成鸡巴形状的触手,手指捏成又淫又紧的穴,给狂肏的驴屌干得满手都是腥臭味。
三个人都被队长绝妙的身体淫得不轻,尤其是被精神触手占据感官的程扉,他贪婪地嘬吸着叶应的肉棒,简直存着把它用废的心,叶应呜咽地吃着他的触手,和真的舔他的鸡巴没有任何区别。
他粗暴地捏着紫到发黑的丑陋孽根,嘴里‘赫赫’地急喘,沉甸甸的屌袋激动地坠在腿间摇晃,慢慢地抽动起皮上的褶皱。
“要射了,呼……骚老婆,射给你!”
紫红的大龟头马眼愤张,青筋呜呜跳动,一整个热气腾腾腥气满溢,程扉扶着鸡巴从侧面抵着叶应的阴囊,只是他太兴奋,顶到了更下面。
满满当当的优质精种激射在美人涨跳的阴蒂上,射得又烫又重,那个淫荡的嫩批让另一根鸡巴堵着嘴浅肏,大受刺激地随着茎头的淫戏噗呲噗呲把水喷给两根鸡巴洗澡。
触手抽了出来,叶应式神的被带出了舌头,眼角挂满了淫弄到极致的红,他夹着腿主动摇起了屁股,只觉得下面没用过的骚屄浪极了,两篇薄嫩的花瓣吞掉半颗屌头又依依不舍地吐出,偏偏被手指猛奸的只有后面的骚穴。
可是怎么能只爽嫩批外面的肉环呢,内里的腔道又酸又空,只能让肉壁互相之间揉搓吸绞。
绝丽的美人头颅低垂,涎水从嘴里掉出煽情的丝,他的足尖交叠着蜷缩,呢喃道:“好痒……唔、再深点…再深点……”
突然一根浸满精液气味的臭鸡巴点在美人快要合拢的眼皮上,马眼上还坠着刚才没擦干净的子孙精,让黏腻的带着精絮的腺液给眼皮涂上一层闪光。
叶应失神地眨眨眼,睫毛小刷子一样扫过丑陋恶心的孽物,轻柔的宛如勾引。‘噗’的一下,没射干净的残精把那张凝结着白斑的脸又补上了一层水,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样的漂亮,是不是天天拿男人的精涂脸才如此美丽。
“好臭……”他轻轻舔着自己上唇的口水,尝到了什么怪异的味道,舌尖犹豫着又吃了一些。
其实那只是天天发泄数次性欲的臭鸡巴恶劣的鱼目混珠。
无论怎么清洗,让精液浸泡的臭鸡巴依然散不去勾引雌性的精臭。
纪长风捏开那张吃过多次鸡巴的嘴穴,拿狰狞的屌头去亲美人漂亮的嘴,低哑的说:“……但是你的嘴很香,帮老公洗洗臭鸡巴,好吗?”
带着浓浓精臭的紫红大屌不由分说地透开了大美人的红唇,插进去一半之多,它硬得过分,差点将叶应的嘴角撑裂开了。
叶应眼皮翻着,又忍不住掉泪了。
恍惚间倒映出整起却茂盛的阴毛丛,鼻尖弱弱地呼吸,扑面而来的却是浓重的雄臭。只是简单被玩过的嘴穴哪里经受得起,可怜的舌头都被抵到深处,快被顶坏了。
快、快要窒息了……
他的小腿收缩翘起,不知不觉勾缠到赖越声的大腿上,又被当成了直白的勾引。
赖越声越来越玩不下去了,他怎么受得了叶应的勾引,鸡巴硬得胀痛无比,焦躁地狂肏着雌屄充血的肉瓣,手指跟着猛插次次戳到骚穴活该被奸的骚点。
叶应都要被玩得昏过去了,抽痛地喷出半透明的精,便宜了淫玩着他肉棒的程扉。
幼嫩湿红的嫩批瘫着唇让茎头奸着,根本没有被肏过的肉洞没有露出一点缝隙。赖越声抹开额头的热汗,淫邪地视奸着这一片被玩弄过头的处女地。
魅惑的臀肉满是粉红的指印,被指头肏得翘得老高,他重重的抠挖着屁穴的菊心,接了一手心的蜜汁。诱人的粉肉痴缠着粗糙的指头,还是没有留住,嘟着微微肿起的肉环把淫水全部锁了起来。
手掌揉开臀肉,把水渍全部摸在上面,赖越声掐开漂亮老婆的处女嫩批,艳粉的淫肉抽搐着蠕动,只能分出外层的肉嘴,里面紧得要命,肉道黏在一起只能看到一片湿红。
“骚老婆,老公的鸡巴要肏烂的处女了哦!”赖越声极度兴奋的扭曲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无比阴诡潮湿,“对不起,我是老婆的坏狗,但是老婆也是坏狗的老婆对不对?”
他不会让任何东西比自己的鸡巴先肏烂叶应的处女批,被透的小批的命运就是这样的,老老实实地被丑涨的鸡巴直接肏开透烂,第一口尝到的就是鸡巴的臭味,然后记着男人的大鸡巴才是它的老公,从根本上养成鸡巴套子,这才是一口好的骚屄。
青年的胯紧紧贴着美人嫩嫩的屁股,被缩在半空中的美人像一根被人随便骑的小马,浓密茂盛的阴毛把屁股刺得痒极了也躲不开,扎得两张不得劲的肉嘴又憋出两泡水来。
那根又粗又长的臭鸡巴若有若无地顶着,只可惜叶应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全身都是男人猥亵过的痕迹,嘴里唔唔的被腥浓精味的大屌塞住了,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小批就要被透爆了。
程扉终于放过了叶应可怜得再也漏不出汁的骚鸡巴,那根细小的触须又塞到尿道里关怀地堵上了。他把目光放到了幼女般轻薄的乳肉上,那吊着的小锥子一样肿到破皮的奶头,大腿间才射过一次的肉屌又硬了,他也快忍不住了。
程扉知道,叶应还有一个位置可以给男人咬鸡巴。
精神触手也可以是他的鸡巴,不是吗?
他缓缓笑开:“念能力者真的是……”
“太方便了。”
叶应嘴里给男人嘬着屌,腥浓的鸡巴味改过了原本的清甜,他双颊潮红,发丝一缕一缕黏在脸上,显得那么狼狈那么可怜,嘴角甚至无助地流出涎水,顺着现场美丽的脖颈流到锁骨。
他的脑子里出现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影像,很多都是少年时候不逊淫戏恶言,最后叶应眨眨眼,水洗过的眸子重新映上男人英挺的脸,上面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除了痴迷还是痴迷。
还是要被……
面带着绝顶快乐的青年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长长的一条可怖肉棒虬结着青筋,给它的粗壮增添了一分狰狞。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赖越声道着歉,眼睛却红得无比邪性,茎头肏撞着害羞的嫩批,一下,两下……
然后没有半点缓冲,年轻男人结实强壮的公狗腰绷得死紧,急切地将大得可怕的巨根狠狠插进了美人的处女批里,毫不留情地捅破了里面藏了二十多年还依旧清纯的膜瓣,将其冲得稀烂。
“啊啊啊——!!”下体撕裂般的钝痛直接捣进了叶应的脑髓,他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尖叫,泪水大颗大颗乱滚,嘴里的鸡巴怜爱地退到他的嘴边涂抹着湿淋淋的唇。
他的瞳孔震动地厉害,迷迷瞪瞪低头,越过尖翘的奶子,软烂的鸡巴,却根本看不到被破开的地方。
游动的触手狎淫地攀上叶应的胸脯,故技重施,只是这次分作两根,双双裂开圆头,露出只有程扉才能看见的可怖的内里,里面藏满了圆圆的颗粒,只为了把初次挨肏的美人老婆淫戏得再也忘不掉做爱的快乐。
叶应哭叫着,被触手紧紧吸住了红亮的奶子,无形的枝条扯着半陷在乳晕里的奶子整个拉扯出来,吸吮成两堆尖尖的A杯奶,这才有了一点丰润的样子。
纪长风蹲下来,爱怜地舔干净叶应的汗水和唾液,低冷的声音说着不符合外貌气质的话:“恭喜老婆,处女丧失了哦。”
他的舌头淫弄着叶应大张的嘴,勾出浅笑,眼珠直愣愣地像是死抓住猎物不放的捕食者:“好了,现在又到了给老公舔鸡巴的时间了。”
“艹!骚老婆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赖越声低声骂着,脊柱过电一样,感觉脑髓都要被叶应又骚又紧的处女批嘬出来了。
他死命掐着叶应那把细窄到随时都像是要被男人肏断的腰,修长的指头甚至能摸到美人的小腹上突然鼓起的形状。
鸡巴的头陷在温香软玉般的雌屄里差点拔不动,还没插到底就被里面滚烫的肉吮吸按揉着,好像当场就要粗硕的鸡巴喷出精喂给自己,以免肏到了里面娇嫩的宫苞口。
数滴热汗落到美人蜿蜒的脊柱线中,青年俊挺的脸扭曲到显出狞色,伸出一只手去拍咬得死紧的骚屄,指头狗急似的拨开阴蒂的包皮,指腹按在上面狠狠一揉。
瞬间那个撑得发白的花穴打着颤痉挛起来,内里噗噗喷出水,暖暖打在涨热的鸡巴头上,给肉道增添了几分湿滑,青年爽得沉沉的阴囊都在抖,涨得更满了,充斥着富有活力的子孙精,就等着挨肏的美人给鸡巴吸高兴了激射进去配种。
总算松动几分,赖越声立马抓住机会,腰胯施力狠狠地抽出又透进,他半个身子骑在叶应的屁股上,阴毛和囊袋又是扎又是拍,稚嫩的阴阜肉瓣由粉变红,被催着成熟一样逼着鼓起。
可怜的雌屄让臭鸡巴越肏越深,偏偏淫性十足暗地里使劲贪婪地嘬吸着男性的孽根,鸡巴被勾引似的越肏越重,那口穴越到深处绞得越紧,硕大的茎头把骚屄淫肉彻底肏服了,没顶几下便重重地透到了底,不规则的鸡巴头简直就像被一个越来越细的径口咬住了,而径口底部正是生嫩的处女宫苞。
“啊…太大了……呜好饱……”叶应仰头翘着舌头泄出来,嘴巴被塞得很满,断断续续才能哭腔出声。
他的下半身简直像是只有挨肏的地方才有知觉,那双很适合被男人攥在手里把玩的腿软踏踏的,足尖摇晃着没有半分力气了。
要不是叶应被吊在半空中腰肢动弹不得,早就让赖越声这样的肏法反折成九十度了。
才第一次挨肏就遭遇了非常规的形状,再怎么淫荡的人都要缓上几分,更何况那个小批不久之前都还是处女地,面对着三个疑似脑子坏掉的人,叶应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息。
胸前的奶粒已经被淫玩得涨大了,乳晕由淡淡的樱粉让满是绒毛和颗粒的触手吸杯咂成艳丽的红,玩弄这么平的奶子很有成就感,稍微涨大一点都是显著的成果。
赖越声痴狂地挺动着腰胯,他爽得要死,这样淫荡可人的嫩批就算是天残的小鸡巴塞进去都能吸得硬邦邦,更别提他这种几乎淫具的大货了。
媚红的肉嘴一刻不停吃咬着肉棒,又让重新塞到底的鸡巴透得七荤八素,甚至青年还恶劣地吸着气顶起自己屌头在青涩的宫苞口打转,花穴的软肉荡出急促的酥麻,从臀眼上方生出难以言喻的电流。
被残忍破身的美人叼着男人的臭鸡巴辛苦服务,喉管里挤出的残音渐渐酥软,难以克制地发甜发腻,甚至于让鸡巴顶得蜷缩的舌头,此时都忍不住卷着茎头亲切地问候。
‘好大……好烫……’
叶应被肏得彻底淫堕在透批的快乐里,满脑子都是肚子里那根热烫粗壮的雄根,天生的双性体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得淫性,比起后天转化的无暇之体,它甚至充满了想要繁殖的欲望。
尽管叶应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娇嫩的子宫却期期艾艾地为鸡巴打出水,想要让雄性的子孙精把纯洁的壁腔完全玷污,以至于没被肏进去多久便离不得肉棒了。
细嫩的穴肉被驴货般的大屌狠肏狂磨,发白的肉口也渐渐变成了和花蒂一样的媚色,它被捅穿撑大,张开一个不符合原有大小的淫洞,每捅一下,屄口周围的肉瓣都要让狠肏的鸡巴卷进去一起透批了。
紧窄的小批彻底被肉棒透穿捅开,大张着嘴无法合拢,淫荡地淌着口水贪婪吞吃肉棒,水多得透批声在这空旷的废墟中回响。把赖越声那根原本只有他自己精臭味的巨物,都洗刷得套上屄穴的淫香。
程扉脸上泛着红,着迷地看着叶应陷落在淫欲的地狱里,那张富有距离感的玉颜终于不能再推开任何人,而他今天也将是其中一员。
他舔着唇的时候,舌头恍惚跟着精神触手的触动吃到了两颗嫩奶的色香:“好想透老婆的批……”
无尽的精神触须在虚空里舞动,向着余下的席位涌去,它们纠缠着凝成一股,完全化成程扉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根试探性的垂在美人不住摇晃的屁股上,慢慢蠕动着钻开臀缝,挤到让男性粗粝的指头奸出淫水的屁穴。
它正可怜得滴着淫水,只是让手指匆匆抠玩了一会,随着下面狠狠挨鸡巴肏的小批一起痉挛抽缩着,透明的触手顶弄着这张发骚的小屄,需要叶应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屁穴就那么松软的挤缩着。
触手状似温柔地亵弄着,几次三番插玩着这口小嘴,根本不给小屁眼吸住的机会,程扉闪动着癫狂的神色,脑海里自动反馈出那个骚粉的屄到底怎么可怜怎么发骚的样子。
他低喘着,另外两个人时不时低声发泄着透批的淫骂。
“让我也看看老婆到底有多骚……”程扉温柔地笑了,手里打出白沫的肉屌竖得更高了,说的话却也一样的不客气。
活物一般的触手带着无穷的劲力,不容许任何抵抗和质疑,兀自挤压着紧窄的屁穴,巨大而透明的茎头将整个臀缝挤出一管圆柱形的空间,可怜的媚穴被越压越下,让无形的柱形撑出小眼,翻出骚红的嫩肉,甚至能看清楚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湿腻腻地紧贴在肉壁上。
程扉的鸡巴链接着触手的官能,激动地溢出腥臭的腺液,他咬着牙,痴迷地表情越来越扭曲变形。
顶着贵气十足的脸,说的话近乎淫邪猥亵:“老公的大鸡巴要肏烂老婆的小骚逼了哦。”
被指头狠肏过骚点的淫窍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根透明的触手鸡巴狠狠插进了嫩生生的屁眼里,狠辣地干在了小屁眼的骚点上。
让精神触须淫弄着的骚肉棒弹动着,始终喷不出东西,于是透明的水液在花蒂之下淅淅沥沥的溅射在赖越声的外套上。
叶应爽得差点失去意识,嘴唇再也含不住始终不愿意射给喉管的鸡巴,被深深的插到了喉管的位置,纪长风的阴囊抽动着,磨砂感的内道终于给到了最后的稻草,他猛地抽出连着口水丝的鸡巴,架在美人泛着晕红的肩背上,为润湿的背脊涂上雄性的精臭味,只是这根老是犯病的臭鸡巴转眼间更烫更硬了。
肏得正爽的赖越声骤然感觉到已经变成自己鸡巴形状的嫩批更窄了,内里渐渐松动的宫口猛地嘬在马眼上狂吸,把透明的前液咕噜咕噜抢进干净的宫苞内,他头皮发麻差点魂都被要嘬出来了,囊袋沉沉往小批外面一拍,一股热烫的汁水噗地打在茎头上。
赖越声被嫩批吹的水浇得爽死,疯得更厉害了,不要命地爆肏着始终不肯给他的臭鸡巴开门的宫口,把嫩嫩的肉环都给捅迷糊了,那道生涩的缝口越来越松,他越肏越重。
“够了够了、唔啊!!!……啊!”叶应哑着声尖叫,被淫虐般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让纪长风往他嘴里塞了两根指头以免咬到舌头。
涎水失控般地从他肿起的嘴里顺着男人的指缝坠到地上,他哭着乱叫着:“应应要死掉了……!”竟然是神志不清到在跟已经不存在家人撒起了娇,希望能被救出这场无止境的性爱。
滚烫的硬物终于锤一般的凿开了那个原本不该捅开的小口,硕大的茎头裹挟着淫水和腺液,硬生生卡了进去,赖越声爽得腰都在抖,马眼大开水枪口一样激射出腥浓的男精,一股接着一股爽利地冲在幼嫩的宫苞壁上,直到那个小小的腔穴满满都是玷污它纯洁的白精。
半软的鸡巴从开阖的雌屄里滑了出来,赖越声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淡,只剩下阴狡的丝丝缕缕。
叶应的下半身只有神经反射了,轻微地抽搐痉挛着,今天以前还无比清纯幼嫩的处女批被雄性肏得鼓胀起来,翻出红亮的靡丽,两片肉瓣狼狈地挂着精絮,后面的屁穴还可怜地让透明的触手鸡巴狠肏着,每陷进去一次,下面的雌屄就要涌出一股混着精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刚开张便接了好几名客人。
叶应疲惫地掀开眼皮,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爽朗笑着的赖越声,他迷茫地感觉到不对劲,却被阳光四射的青年怜爱地吻住了仅存的干净的耳坠。
牙齿暧昧地厮咬着细嫩的软肉,青年低哑的声音传进了叶应的耳朵:“应应,还没有结束哦……”
仍在发抖的凄惨嫩批又迎来了新的恩客。
基地城的卫队搜索到这里的时候,只发现了一件沾满白斑和粘液的外套。
谁都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如果他们将其掀开,就能看到一大滩还未干涸的水泽,散发着胜过所有‘公主’的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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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基地城偶尔也会出现护送任务。
这种任务得到的点数,往往比猎杀异兽群或者采集变异植物之流更多。
荆刺很少接这样的护送任务,带一个需要被保护的活人就意味着很多变数,比如受护送者的性格、心性。
但是在基地城生活有时候的确需要遵守规则,no.3基地城无论是排名还是氛围,都要比荆刺原来叛出的no.16好得多。
唯一的缺点可能只有,这里每一季度都会强制给异能小队分配一项任务。有时候是集合出城探索,比较倒霉一点的,就会是突然分配到小队最不喜欢的任务类型。
叶应非常厌烦那种自以为是不听话的受护送者。
应该说整个荆刺都不喜欢这样的人,只不过其他人会对他们亲爱的队长例外,甚至万分乐意接收到叶应的指令。
恰巧今天所有倒霉的事都遇上了,叶应勉强对为难的对接人点头,从任务中心回到小楼,冷艳的眉眼还是挂上寒霜。
赖越声和纪长风不在楼里,林宇同的异能太过于狂野暴戾,叶应求稳,点了程扉跟自己一起去。
闻言外表高大桀骜的年轻人蹙着眉,之前眼瞳里不散的堕化猩红已经散去,他站在叶应一步之外,大掌有些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散发出强烈的狂气。
林宇同心思直接,在叶应面前却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从他跟叶应发生关系之后,林宇同时常觉得事情就像梦里发生的一样。叶应还是跟往常一样对待他,没有变得特别,也没有谁突然过来提醒需要注意什么。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开始。
他突然鼓起勇气攥住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出大门的叶应的肩胛,又觉得不对,弯下腰和队长平视。
“嗯?”叶应侧头,轻轻吐出疑问的气音,斜长的眉延伸出眉骨下的眼波,看得人心口直跳。
林宇同对上这张总是淡漠的毫不关心任何事的脸,心里止不住的失落,喉结却不自觉地翻滚。
他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到了很多。
尤其是叶应雪白的面颊曾经流满了泪水,被半狼人粗糙的舌头舔舐出不正常的红。
甚至还有更下流的东西涌动而出……
叶应慢慢流出笑意,伸手环住焦虑不安的林宇同,润泽而美丽的唇轻轻落到年轻人淡褐色的肌肤上,轻易叫停了一切。
他凑到越来越红的耳坠边,低声道:“在想坏事?下次不可以随便拿狗鸡巴欺负队长的肚子哦……”
林宇同愣了很久,他恍惚的回到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开始冲澡。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忆着那个足以融化一切的吻,狠狠握住粗长狰狞的丑鸡巴猛撸。
刚开过荤不久的性器油亮滚烫,直到林宇同升腾的热气散去,这才对着瓷砖激射出精种,随着水流排出。
林宇同在想,那下次不随便的时候,是否就可以……
叶应不怎么喜欢打扮自己,穿得衣服款式都非常类似,乍眼看过去先是让脸吸引住了目光,而后只会以为他衣柜里是无数同款。
宽大的冲锋衣里面永远套着无袖的中领黑背心,松垮的军裤固定缠绕一条外置扣袋,一直包裹到小腿的长靴。
不过他的身材纤长高挑,就算只看背影都惹眼得要命。
这次接到的任务是护送A级药剂师,前往就近的no.6基地城进行交流。对方出了很高的点数,专门点了基地城里最有名荆刺来接。
药剂师是一群高傲又有钱的家伙,不过他今天有幸见到了比他自己更傲的人。
叶应坐在副驾驶侧头睡觉,为人称道的背影的确赏心悦目,就是即便坐在后排最左边,也只能看到一弯雪腻的耳廓与利落的下颌线。
他从上车起便再没有动过,大半场的车程里,这个想见识一下荆刺队长的药剂师都没有见过叶应的正面。
no.3基地城到no.6之间会穿过一片低矮的变异草地,几乎长满了D级的月光草,偶尔会出现S级的流皎蔓,栖息着一群低等级的异兽生存。
药剂师也是偶然听说过这件事,真假不知。
他无聊地往窗外望,觉得今天这趟以防万一实在血亏,坐着车慢悠悠就到目的地了。
“等一下!”药剂师突然大喊,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传言竟然是真。
程扉依然保持车速,没有听从药剂师的指挥,和熹的表情掺进了一些冷。
叶应醒过来,问:“还没到?”
程扉像是没感觉到药剂师在拍自己的车椅,无比温柔:“再睡一会吧,赖越声昨晚闹得可不轻。”只是会顺便温柔地上点眼药。
这套茶艺递过来叶应没什么反应,补觉被打扰到了,他还在发呆。
突然程扉慢慢地靠边停车,叶应这才厌烦地吐出一口气。
资料上没有写明受护送者觉醒了等级尚低的空间转移,后车厢的药剂师已经离开了。
叶应淡淡地判断到:“找死。”
越是高等级的变异植物周围,越有可能出现同等级的异兽。
自以为是的药剂师倒也不慌,这下他不觉得亏了,还有些得意不听人使唤的异能者乖乖停车,马上就会过来保护自己。
他蹲下来找到了刚才锁定的流皎蔓,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冰盒与小石铲。
弯弯的细藤呈现出月光一般的色彩,漫溢出流动的偏闪。
药剂师的心为它的美丽与价值颤动,掘开最后一捧土,扶着流皎蔓的根须和茎身送进了冰盒保存。
他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擦掉额角不存在的细汗。
药剂师刚想对着姗姗来迟的异能者嘲讽,人已经被一股力道带着摔到一边。
他暴躁地想骂人,一件宽大的冲锋衣在半空整个甩开,令人牙酸的腐蚀声滋滋作响。衣服还没落地,已经亮开了无数个口子。
药剂师的身体瞬间僵在地上不敢动弹。
和流皎蔓同色的小蛇吞吐着信子,紧紧盯着采走自己所有物的人类。
它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猛地张开嘴又喷射出狠辣的毒液。
只是叶应更快,冰刺挂着药剂师送到他的手中,毒液融掉了那根晶莹的冰锥,又落到了新凝结出的冰墙上。
小蛇冻结在新长出的冰柱里,叶应毫不客气地跨坐在这个很会惹事的药剂师腰上,紧身的无袖背心勒住他的躯干,雪一般冷白的手臂夹住药剂师的脖子。
冰冷的面容却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呼吸一滞,心中涌出放肆的热流。
药剂师心脏狂跳不止,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视线不小心往下,然后顿住。
回到车上之后,接下来的一整场车程药剂师都非常的安静,他全程都红着脸,唯一的动作也就只有摸着自己腰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叶应可能都没有想过,自己薄薄的一层胸脯早就不同以往,被紧身背心裹起来显得异常饱满,紧紧包在黑色的布料下面,暴露了柔嫩的乳晕上奶头凹陷进去的事实。
天色不佳还好,阳光照下来则是无所遁形,满是蛊惑人心的野性不羁。
人送过来也负责接走,叶应和程扉被安排到一间条件不错的旅馆,药剂师对此异常大方。
他甚至还热情地托人送来精细的外套,装点着细碎的花纹,十分的修身。
是叶应最不喜欢的“合身款”,末世之前他经常穿着这些衣服参加宴会。
他还是更喜欢穿弹性很足的背心。
只是叶应洗完澡准备坐在床上擦头发的时候,发现那件随便丢在椅子上的紧身背心不翼而飞,甚至于裤子和长靴也不见了。
他赤裸着身子,皮肤泛出润丽的柔光,眼瞳闪烁着收起一条腿挡在胸前。
细碎的乌发顶着毛巾,像被好心人从雨里带回家,仍抱有警惕心的漂亮野猫。
程扉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衣物,他浅笑着带出一股扭捏的酸臭:“队长,你刚才穿着背心,早就让人看光了。”
他抖开熨烫干净的长裤,半跪下来,狎昵地捏住叶应看起来细弱的脚踝,让它踩在自己的膝盖上,道:“穿这个……”
叶应低头一看,这会认出来了,缩着淡粉的脚趾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那是叶应高中时穿的制服,整体成浅灰。长裤腰胯的位置,内侧被家里的保姆绣上清秀的白蔷薇,他自己当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原来丢掉的那套制服落到了程扉的手里。
“偷你制服的人准备挂到网上卖原味制服,被我阻止了,”程扉低头吻到心上人漂亮的小腿骨上,痴迷地嗅着那从骨血里溢出来的色香,忍不住叫着叶应的小名,“应应……”
叶应一脚踩到程扉心口,脸上晕出颜色。
“不准再说了!”
叶应也不知道再次穿上熟悉的衣服是什么样的心情,他高中进行到尾声后没有再长高过,现在穿也很合身。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转过来的时候,仿佛那个曾经青涩的叶家小少爷又出现在程扉的面前。
雪白的容颜是花园里含苞的蔷薇,横出的眼波摇曳着稚嫩的风姿,洁净的赤足没有合适的鞋,跟着长腿随意搭在床铺上,陷入柔软的绒被里。
比直白野性的情色,更加冲击人心,那是程扉日日夜夜把自己锁在房间臆想着的叶应。
程扉连内裤都给叶应一起捡走收起来了,现在的叶应是真空穿着这套版型挑不出错处的制服。
他撑在床沿边,热烫的手掌直直往叶应两腿之间摸,又被轻易夹住。
程扉表情凝出歉意,低哑的声音却满满都是蠢蠢欲动的色欲。
“这条裤子我用过……射了好多次,就在应应现在湿掉的地方……”他吮住那弯可怜的脚趾,阴诡的神色漫出,心里痒极了,简直想要就地把叶应漂亮的脚吃掉。
叶应下意识夹了一下腿,腿心熟媚的穴心竟然真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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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程扉初中的时候每周会上三堂礼仪课,因为这次的课程太久,走到楼梯转角时他意识模糊,不小心碰倒了楼道的花瓶。
赶来的母亲叹息着,露出的表情绝不是为他可惜,更像是为了那尊美丽的装饰。
端丽的女人失望地看着程扉:“小扉,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呢?”
程扉几乎是平静的,只是他颤着手,头顶花瓶被父亲安排在花圃里的温室受罚。
因为晚上会有客人来,那里安静,不会有人过去看程家的笑话。
初夏的夜里风也带着燥热,尤其是被人紧盯着保持端正姿态受罚的程扉,身体和心里的痛苦渐渐麻木,他惯性地滴汗,打湿了脊背。
但那天还是有人来了。
晃眼间,程扉还以为看到了一枝稚嫩的白蔷薇。
那个人比他见过的所有事物都要美丽,在花丛里漫不经心地穿梭,宛如夜里化形成精出来玩乐的花妖。
程扉滴着汗,他麻木的心渐渐有了反应,不断从心脏溢出的却是嫉妒。
他知道,那是叶应,叶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绝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不堪。
因为所有人提起叶应都赞不绝口,所有人都爱他,包括程扉的父母。
他们总是羡艳着叶家的一切,叶家什么都是好的,无论是财富还是子嗣,语气中无比推崇却又藏着妄图取而代之的贪婪。
他们对待叶应的确包容,即便只是礼仪。甚至于说好的没有人能来的花圃,今晚也为叶应敞开。
程扉就像一个被欺骗的小丑,可怜兮兮的与天上的云相互衬托,变成更烂的样子。
程扉很想躲起来,他的脸控制不住的腾烧,仅剩的自尊心突然被丢进油锅里煎得焦灼。
他的目光好像刺痛了花圃里娇贵的小少爷,花一样的人在月光下挑起眉头,两个人遥遥相对。
程扉隔着玻璃门看到了叶应清澈的眼睛,那么安静,却是带着刺让他一痛。
身边盯着他受罚的女仆发现了外面的来客,特别是发现了来的人是叶应。
她连忙把程扉头顶的花瓶抱下来,生怕外人发现程家的丑事。
程扉身体一晃,躲到温室高高的绿植后面,透过树叶隐隐绰绰的缝隙,他想。
叶应有在看他吗?
朦胧的暗色里,叶应只留下一个转身的背影,好像正低头观察着待开的苞芽。
原来叶应并没有看到自己。程扉扶着树枝,不知道看了叶应多久。
叶家和程家关系平常,不过叶应好像很喜欢程家的花圃,每次过去都会逛逛。
程扉看着叶应慢慢从小小姐般的漂亮,变成了一名高挑的少年。
直到有一天,父亲温柔地揽住他的肩,称赞程扉的社交能力。第二天他才知道城郊的项目叶家让给了父亲,是叶家的小少爷提议的,父亲认定了这是程扉出的力。
那之后程扉再也没见过叶应,听说叶应转去了更靠近叶家祖宅的中学。
他依然会在温室里受罚,只是次数越来越少,很长一段时间却再也没见过那个漂亮得令人心惊的人。
程扉的笑容跟他的父母愈发相似,温柔的表象下面尽是阴冷的鳞。
高中的时候,程扉也转到了叶应所在的城市,但不是同一所高中。
他意外的在网上看到了高价出售的叶应的制服,偷东西的小贼很上道,提供的照片里有制服腰侧内佐证的刺绣,程扉不清楚这是不是真的,鬼使神差地把东西拍了下来。
他找人把小偷发了一顿,照样收下送到的制服。
整洁的衣物摆在手边,程扉忍不住嗅了一下,恍惚闻到了叶应无数次浸泡在蔷薇里的背影。
只需要一瞬,那颗焦烂的心再也不可收拾。
“唔嗯……”叶应的舌头被程扉精神触手激烈的拨弄亵玩,黏腻的涎水从湿红的嘴里坠出,从雪白的脸一直滴到衬衫的衣领。
他被数根触手按在墙上,没有形状和颜色的精神触须除了主人谁也看不见,就好像叶应是故意敞开衣襟袒露成大开的姿态。
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的‘吻’,叶应仰头吊着眼,无形的触手把他的喉咙也当成了一个骚屄,撑开嫩润的嘴边交吻边抽插,把可怜的舌头挤到唇外吮吸,从上面看下去淫得不行。
穿着学院制服的美人跟他自己十六七岁的样子没有太多变化,像极了没有钱跑出来陪老男人上床,搞援交赚钱的未成年男高中生。
甚至裤子还没穿多久,就又被解开从大腿根捋下来,腿根处隐隐约约湿了。不过程扉仗着已经得到了人,它也没多大用处,随手丢到不知哪里去了。
叶应不堪忍受,喉咙里叽叽咕咕,除了水声愣是发不出一点杂音。
那把劲瘦细窄的腰靠着墙不断下滑,叶应只有一条腿落到地上,人止不住得发抖。
因为在他的腿心,有人正痴痴地将头埋了进去,半强迫式的让那段腻白的小腿支在男人肩上,整个露出供人淫乐的下体。
叶应的双颊一片湿粉,他伸出手要去勾程扉的头,手指却忍不住整个插进了程扉的头发。
那根原本根本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使用过的粉鸡巴,已经被个别人当成了淫具,被迫在雄性热烫的嘴里勃起,让人凶狠可怖地死命嘬吸,好像它根本不是什么应该插进正经甬道的性器,而是藏着香甜淫味牛奶的肉管。
程扉变态一样猛地用嘴肏叶应的骚鸡巴,用舌苔绞着龟头上的小眼,从里面压榨出几滴半透明的粘水。
塞进叶应嘴里的触手变化出吸盘,恋恋不舍地粘着美人雪腻的皮肉,把消瘦的锁骨和脖颈涂出一层淫荡的湿意。
它们越来越往下,淫邪又灵活,解开了衬衫了扣子,露出白腻情色的胸脯,直到轻轻搭在两团好像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奶子上,正在蠢蠢欲动。
“不要、不要玩……我的鸡巴了,呃!”又是一记深喉,叶应双眼发白,让触手肏得发亮的嘴张成小小的洞。
他的脊背再也粘不住墙,小腿在男人的肩上踩滑,腿心的骚批太会喷水了,装了个水袋一样叶应半条腿都是润的,湿滑的肌理让揉捏丰臀的手指噗呲呲从腿根肏进了湿透骚透的嫩批。
叶应尖叫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水,程扉的指头一边爆奸着媚红的骚屄,一边抓着漂亮老婆的小屁股往自己脸上按,鼻翼兴奋地开阖往鼻腔里塞挤叶应身上各种的淫味色香。
可怜的大美人一共要应付队伍里的四个人,身上的洞几乎天天都让各式各样的鸡巴塞满了,就连前面没用的粉棒也找到了点新用处。
说得好听还能被人用嘴伺候出精,说得不好听它跟其他的洞也没区别,都是让人淫的。
程扉内心极度扭曲,他也会嫉妒,只不过情况跟现在这样和一群男人一起分享的不搭边。
程家和叶家算是在一个圈子,他曾经听说过叶应也可能被送去联姻。
那一天程扉砸烂了手边所有的东西,他只要一想到叶应会晃着这么细的腰去肏人,他就嫉妒得两眼通红要发疯了。
因为程扉是个不能让叶应生孩子的男人。
每每做梦欺负自己认定的老婆,程扉都会用各种方式把叶应的鸡巴玩到再也射不出精来,直到最后没用地软在抽痛的阴囊上,只能吐出透明的水液。
而他则会阴狠地用鸡巴暴虐的奸着叶应骚骚的小屁眼,神经质地质问:“这么细的腰不给老公肏,不给老公生孩子,嗯?能把女人肏怀孕吗?还是给老公肏,老公让骚屄舒服……”
骑完了还妄图从里面给叶应灌入精种,他每次在梦里都会把叶应的细腰灌得突起,认定了能让他的骚老婆怀上十个八个,这样自己的漂亮老婆就再也没可能去搞大别人的肚子。
就算现在知道了叶应前面还是童贞,程扉也没有改掉这个浸淫已久的臭毛病。他痴恋着老婆的裸足,老是把脚当穴肏,还喜欢变态般的用嘴嘬叶应的鸡巴,将那根没有经验的粉东西都给嘬得红了一些。
叶应囊袋下面发骚的雌屄让手指奸透了,噗噗胡乱喷水,程扉得空的舌头叼着嫩红的阴蒂吃,搞得那把细腰抖得更厉害了,美人哭喘得厉害。
“呜…要死掉、了……哈啊……好酸…”他半跨在男人的肩上被玩得快要小死过去,应激地用眼泪铺湿了脸,还没干透的发丝一缕一缕黏在颊边,被半吐的舌尖勾住,样子淫艳得要人命,看一眼就只想射精射死这个妖精。
程扉被叶应喷了一脸的淫水,他像狗一样叼着舌头疯狂地含住抽搐痉挛的肉嘴,把阴阜都吮吸得酸涩不比,内里的淫肉姣得乱跳,这才好心将满是自己味道的肉瓣吐出来。
“唔……”程扉阴冷地盯着只会发骚的淫器,手指又插进去猛奸,把叶应整个人都奸软奸烂了,迷瞪瞪攀倒在他的肩背上,他焦虑地抠挖着熟女批的淫肉,“怎么还没怀孕,怎么还没有?老婆不想给我生吗,不可以……!”
一根触手又从他身上分了出来,顺着嫩嫩的臀肉往里挤,奸猾的柱头顶开叶应身后骚红的肉洞。叶应的小洞紧得很,但面对的却是伸缩自如的精神触须,坏东西缩着头插干进美人窄嫩的屄,里面又湿又热,骚点很浅迎着触手顶上去。
“唔啊……!”
穿着半身制服的美人差点软倒在地上,骚浪的腺体被灵活的触手不断挤压甚至卷起,他身前的肉棒摇晃着想要再硬起来,努力了好一会,还是被玩过头了半翘着已经是极限了。
吸盘形状的触手猛地拍在小奶子内陷的乳晕上,淡红的两点瞬间发肿。叶应被半吊起来脸朝下,双手发软按在地上,舌尖痴痴地滴着唾液,半开的上半身让什么东西吸住了奶子。
简直像是奔着吸肿去的,要让这个一直没怎么发育的幼女奶子膨大起来。这样就再也不能老是穿着紧身背心出门随便给别人看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在肩上挂着奶罩,支撑一下走路都会摇的乳袋。
同样很会发骚的小屁眼贪嘴地狂吸奸干自己骚点的触手,明明也不是该给男人肏的地方,偏偏奸淫了一会也干得到处喷骚水,一看就是天生该遭鸡巴罪的。
只会酷烈地肏干骚点的触手猛地抽出,一股骚水滋滋被慢慢收拢的小屄挤了出来,程扉狠狠地把嫩皮抠挖得胡乱抽搐,还没等小骚批高潮,手掌便拿出来捏着花蒂把那道空虚的淫窍狎淫得喷水。
“哈啊……”叶应细细弱弱的长喘,声音在喉咙里挤出弯。身上已经乱七八糟,他穿得这么嫩,却像是漂亮的好学生放课后被疯狂轮奸过似的,全身到处都是水。
谁能想到真正欺负了他的只有一个人。
床上的狗只会比平时恶劣一百倍,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是狗。
湿漉漉的手掌从皱巴巴的衬衫底下摸着,一直掐到了那把根本不能达到生育要求的细腰上,手指爱怜的抚摸,能直接摸到形状优美的肚脐。
程扉把高高翘起的丑鸡巴塞到漂亮老婆的腿心,把人烫得小批都缩紧了,屁股紧绷着乱晃。
他卡住那把放浪的腰胯,整个人骑在叶应的屁股上,从背后看好像什么成年男人在强奸未成年的青涩男高中生。
甚至他十分应景的思考着怎么搞大‘未成年’老婆的肚子,最好让人一次性休学嫁进家门当娇妻,一辈子除了撒娇和挨肏什么都不用理会。
前几天他把叶应从招待所捞回来的时候,无论怎么挤压,叶应的小腹就像是怀孕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直到程扉用触手探进那个湿红魅惑的骚屄,也才发现里面最嫩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肏肿了,紧巴巴地挤成一团一丝缝也不敢打开。
当程扉用精神触须剥开宫苞,原来小小一个最多吃下一颗龟头的子宫,此时已经被满满当当的腥臭精液灌满撑大了,那个可恶的肇事者甚至是透开了宫苞的嘴,整个头卡住射了整整十分钟的狗精。
程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他也可以灌这么多进去,那叶应的肚子会不会……
早就被男人不见隙地透批肏熟的雌屄饥渴地吐出淫水,它被手指奸得厉害,却一直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淫荡地吸咬住看不见的柱头,只想把对方狠狠塞进批里把里面所有的淫性杀干净。
触手慢慢顶开细窄的肉道,和程扉相同的形状配上透明的肢体,任谁探头往叶应腿心一看,都会被骚得鸡巴乱喷,绯红的淫肉被推挤着,无论是颜色还是深浅,完全暴露在人的肉眼中。
“啊……嗯?”那根东西没有温度,叶应轻声疑惑。
他被提着腰屁股悬空挂在男人的腰胯上,胸前的嫩奶被吸盘淫邪地猥亵,以至于声音一直都在颤抖。总是学不乖的内陷乳终于还是被嘬了出来,两团贫瘠的小奶子顶着涨涨尖尖的锥子摇晃,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被玩弄着。
程扉一边舔吻着叶应背脊上绝艳的蝴蝶骨,一边像个罪犯一样热爱着回顾作案现场,他控制不住地剖白着自己病态的内心,声音低哑到极点,潮湿又痴态。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你,我很……”嫉妒。
他扶着鸡巴,骑在半吊起来的美人身上,舌尖殷红一一压过牙齿:“但其实当时我,就好想把你拖进温室里强奸……!”
“呃!啊……!!”粗硕的触手猛烈地一捅到底,一下子就贯穿到嫩生生的宫口,叶应尖叫着被奸到差点厥过去,后面被鸡巴顶着玩的嫩屁眼骚唧唧地吐出水来,又被跟着来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叶应脑子里充斥着耳鸣声,他失控地哭着,小腹鼓出鸡巴的形状,谁又能想到那里有的只是异能者的精神触须,好可怜的就被肏透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是被触手吊在半空,可能已经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男人灌精了。
“呜、啊……好舒服呜……肏透了哈啊……”叶应舌尖含着水,他被鸡巴肏熟了,除了最开始肏进去那一下胀痛得厉害,没透几下人就被快感裹挟带走,丰润的小屁股吊在半空中也主动示好,用力翘起来去吞两个屄里猛肏的孽根。
程扉爽得眯起眼,垂首把头拱进纤薄的衬衫里,边用鸡巴在老婆美妙的肉套子透批,边用舌头从可爱的腰窝往上舔舐,把可怜的大美人又肏又舔,一把细细的腰抖得都要断了,破碎地发出带着哭腔的骚叫。
他心眼坏得很,触手上早就延伸出数根绒毛,紧紧抓在宫口周围,已经慢慢地向着那个小嘴中心试探性的挤着,痉挛着的淫肉抽缩得更加厉害,咬得程扉尾椎都酥化了,更是猛干狠肏。
程扉想到自己的计划,兴奋得眼睛都要充血变红了,
‘叩’、‘叩’。
“叶队,你在吗?”是白天那个不怎么听话的药剂师。
有人在敲门,叶应却已经被性爱糊住了大部分感官,他被肏得身体乱摇,下面两张嘴四处溅着骚水,雪白的屁股都让硬硬的胯骨撞到发红,嘴里还无知无觉像是卖着娇:“太重了唔……”
程扉顶开松垮的衬衣,探出头,健壮的公狗腰一刻不停,还没等门外的人又敲一次,手指便塞进了美人嘀嗒着涎水的小嘴,大屌配合着触手把漂亮老婆的骚屄奸得嫩肉外翻,骚水乱喷,地上凝起一滩水渍。
他声音沙哑带着酸气:“骚老婆,正在被透批还有男人找吗?”
松开吊住叶应的触手,程扉把人顶在自己的鸡巴上整个架起来,体重坠着臀肉像是要订死在男人的鸡巴上了。
叶应绷着腿被奸淫着两个屄,肉棒都被插得硬起来可怜地吐出一口清水,让人用鸡巴干透了的美人双眼几乎爽得翻白,他抖着腿腿心被肏得乱七八糟,程扉边走他就边仰着头用塞着手指的嘴胡乱闷叫。
药剂师显然有些急了,急促地敲着门,问:“叶队你还好吗?”
他可能怎么也没想到,帅到自己今天心狂跳不止的叶应身上能肏的嘴通通被堵上了,胸脯上的小奶子已经被吸肿吸涨,再也穿不了紧身背心乱晃。浑身上下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往床上一躺只会留下湿漉漉的人形。腿间甚至还长着‘公主’才有的小屄,让透明的触手干透了,里面紧紧的宫苞口都细弱的支开了口子。
程扉吮吸着叶应雪白的耳坠,一手卡着队长老婆的腰往自己的臭鸡巴上狠怼,他被吸得头皮都麻掉了,沉甸甸的阴囊都抽搐着打抖。
他轻声喘着,问:“怎么才出门又勾来一个?唔…哈……骚老婆,嫩批吸得我爽死了,肏死你!“”
感觉到嘬着自己鸡巴的嘴猛地收紧,温顺的接收玩弄的舌头突然想要顶开手指,程扉发现叶应知道外面有人了。
只可惜并不是好时候,见叶应回答不了,程扉还是得意的又把两个骚穴奸重了。
然后突然大声的回答:“他已经睡了!”
漂亮的队长老婆已经被他自己养的臭狗狠狠地用鸡巴睡了又睡,话都不好意思讲了。
柔嫩的淫口剧烈颤动着,计划得逞的触须对着宫口猥亵一般地疯狂骚扰,程扉胡乱吻着叶应细腻的后颈。
药剂师也不好意思多打扰,听到程扉的回答人已经走掉了,他这才不舍地放开那根可怜的舌头。
叶应挺着上半身颤得厉害,像是呛到了口水,哑声细叫:“咳、唔……要、要死掉……了…哈……”
他那根被狠狠玩弄过的嫩鸡巴抽动着,好像还是像射点什么,恶劣的臭狗都快要用自己的孽根喷精了也不放过,满是涎水的手强硬地按在叶应的马眼上,把人刺激得宫口猛烈挤缩,触手彻底奸开了那张嫩嫩小小的嘴,露出里面嫣红的宫壁。
子宫抽搐着喷水,全被无形的墙堵在了肉嘴边,身后肏透的骚屁眼吸都不会吸了,只会谄媚地裹紧恩客让人慢点走。
‘啵’。
“骚老婆全部射给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嗯?”作为触须的主人,布满青筋的滚烫肉具毫无阻碍得撞进宫苞,这次不止是龟头,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部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宫壁上,无形的手紧紧扎在宫口嘴上,让精肿一滴不漏全部灌入了子宫中做窝。
叶应的肉棒不停打抖,还是被掐住顶眼无可奈何,他几乎是崩溃地哭出来,透明的水液从阴蒂下面那个雌性的尿口爽利地击打在地上。
才刚洗完澡就失禁了。
Chapter Text
13
纪长风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强烈的性欲,尤其是叶应在场,他会情不自禁看着心上人的一切,然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意淫之中。
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会变得非常焦虑,甚至狂躁阴鸷,脑子里全都是叶应的样子,多想一点就能产生一种更加过激且强烈的冲动。
过于原始的性冲动从第一次见到叶应就开始了,只是一个照面纪长风便已经在脑子里把人狠狠扒光。
不,他更过分。纪长风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性欲这么强烈,强烈到只是随便一个幻像,他就招架不住,高涨的肉屌立马塞满了裆部,将那处撑大成一团。任谁来看,都会一眼发觉这驴货满得很,尺寸能把所有发浪的骚货肏到发癫。
当时叶应穿得很整齐,在炎热的夏季大部分人直接解开两颗扣子,而叶应只是淡微解开了一颗。领口规整地摊在两边,只露出美人细白的脖颈和半窝消瘦的锁骨,长而优美的曲线晃得人心惊肉跳。
叶应只是淡淡的微笑,纪长风的肉棒就已经支成了帐篷,呼吸猛地急促了。
从那天起纪长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他惯用冷淡的眉目和锋利的气质巨人于千里之外。面对叶应时更是因为难以言说的欲望,脸看起来更硬更臭,活活一副看不上叶应的样子,很长一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在传他们俩关系很差劲。
其实光是多看叶应一眼,就能让纪长风走路过去的时候一路狂奔,无论头一天晚上怎么发泄,他都不会满足的,只要第二天又见到了人全部功亏一篑。
看到叶应的嘴,纪长风会被嫩红的口腔涩到,忍不住去想那张漂亮淡漠的脸含着鸡巴会有多可怜。看到叶应的脖颈,让他会幻想用鸡巴后入美人的处女屁眼时,他能把那里捏得有多红,会不会不小心就把叶应恰到窒息。
甚至叶应只是转身,让纪长风看到了宽松的裤子里偶然被风吹出形状的线条,他都能在一瞬间想,扒开那枚蜜桃一般丰腴的臀舌奸叶应的屁眼,会把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人淫到流泪吗。
直到纪长风的思维已经不再满足于每天意淫怎么奸淫叶应,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问,纪长风便如是回答。他顶着一张冷漠到与世俗绝缘的俊脸,浑身发散着不虞的冷气,一看就是广受少男少女追捧,从不接受其中任何一个的类型。
就是纪长风说出来的话,却比心理医生看过的所有小黄片都要淫荡劲爆。
“他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今天见到他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耳坠,很容易就勃起了。裤子的形状消不下去,只能去厕所撸射出来,不过刚射完他也进来了,我听到一些水声,脑子里还没有想到什么东西,又硬了。”纪长风这样描述着,面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他一边说一边脑子里加深了想象的回忆,呼吸加促,心理医生忍不住把视线抬高到天花板。
纪长风继续陈述:“但今天很不一样,我想了更多。以前只是会想怎么用他身上的器官塞鸡巴,现在我想让他老老实实给我肏屄,我想要把他关起来……”
最好是从人堆里直接偷走,他则是改名换姓,带着人悄悄地在陌生的城市里流浪,找到一间居所,最好有地下室,他会把人安排到里面,每天想叶应了就下去扒开那双总是勾引自己的大腿,把鸡巴狠狠地塞进去。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犯罪。”纪长风十分肯定。
但是纪长风不想这么做。他的底线从一开始的,不要每次见到叶应就鸡巴起立变成淫棍。现在因为越来越过分,已经退化到只要不犯罪就行,他只是想跟叶应激吻和疯狂做爱而已。
心理医生一时间不好接话,也可能是无能为力,觉得这项业务不应该由自己负责,于是保守地告诉纪长风不要压抑自己的性欲,性瘾患者常常因为压抑自己走向极端。
他对纪长风提议:“你可以买一个类似于对方……的玩具,这样比较有代入感。”
纪长风精挑细选了一个最像叶应屁股的蜜桃臀倒模,一直用到了末世之后都会偷偷带在行李里,直到他真正肏上叶应。
“应应,你这里长大了……”纪长风冷厉的眉眼流淌着欲热,紧紧盯着叶应挺起身子在自己胸肌上不住磨蹭的奶子,他满脸都是热汗,嘶哑的声音也掺着冷,实实在在看不出来正在想着什么淫靡的事。
“呃啊!”漂亮的美人被纪长风从幻想里抓到现实,嫩红的乳晕坠在腻白的奶子上勾得人鸡巴又硬得涨紫,更何况这两颗微微肿起,还顶着牙齿的骚奶头痒得厉害,仗着男人的肌肤硬而实,挺着就蹭。
叶应湿着眼睛,整张脸水洗过一样,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叫出哭音,细细地勾到人心里。他下面的嫩批被根本消不下去的肉屌捅了又捅,小腹抽动地发酸,淫肉就着宫口直喷水,想给身体里的大鸡巴消火,只是没想到那根孽物涨得更大了。
纪长风低着头就去叼鲜奶上肿起的乳头,高热的口腔团住大片乳肉,他恶劣地用牙齿去磨自己刚刚咬的痕迹,舌苔是和他气质不符的热烫,吊在奶子上来回舔舐,形成了放浪的倒错感。他好像在淫玩着这对嫩嫩薄薄的乳肉,又好像只是非常饥渴想要嘬一嘬奶。
叶应破身的日子细想也没过去多久,可能才半年。那个时候大美人胸脯上的奶子和普通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除了他本身内陷的乳头可怜又可爱,为他增添了一条应该被玩弄的理由。
而现在,可能再过去没多久,叶应就不能再穿自己最喜欢的紧身黑背心了。毕竟哪个男人会有这样薄的胸型这样细的腰,却涨着两团翘翘的奶呢。
纪长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两团细软的奶子中间,他痴痴地舔吻着,用嘴用鼻尖去亵玩皮肉泛粉的肉团,下半身又得劲了。
一根驴屌插了一半在阴唇外翻的嫩批里,他坚实的手臂发硬鼓起厚实的肌肉,搂着叶应的腰的时候把那段细腰称得柔弱可欺,轻轻一箍就能折断。纪长风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叶应的屁股,鲜嫩的肉屄多汁得很,喷出来的水流满了他的掌心。
“好湿,应应很爽是吗,给老公吸一下鸡巴……”纪长风将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美人架起来塞到自己的鸡巴顶上,叶应被他玩得实在有些乏力,双腿毫无阻碍又让他打开。
阴囊上面的嫩鸡巴高高竖起,刚才还硬邦邦地直立在两个人的肚皮间摩擦,小眼不住地吐出粘水,把纪长风和叶应的小腹都涂得水光发亮。手掌慢慢从腰上滑下,直至细腻柔韧的大腿来回抚摸,手指剥开一个角,露出叶应腿心淙淙打湿男人龟头的阴穴。
它很乖又很可怜,轻轻开阖就是嘬不到硕大的龟头,急得直吻吮着腥臭的马眼,好像迫不及待要被男人的肉具塞进去淫乐伺候。
叶应熟红的肉阜因为中断的快感充血隆起,成熟多时的花蒂涨得如同一个泡大的豆子,水光红亮。空虚湿烫的嫩批红得滴出水来,不断地收缩痉挛,淫肉已经肏熟了,渴望着那根刚才还在的淫屌能再插进来,狠狠抵着骚心冲撞。
暴涨的紫屌满是各种汁水,它狰狞丑陋,还常年散发着精液泡养过的腥气,青筋挂着从上面掉下来的水越发油亮可怖,恐怕被肏一次就能让整个屄穴都是精的味道,跟纪长风那张冷峻锋利的脸极度不匹配。
纪长风松开了托着大半臀肉的手掌,不停溢出精絮的丑鸡巴顶得湿嫩的阴阜凹进去一个窝。才出来很容易进去,形状优越的龟头捅开紧软的肉缝,肏过太多次它连肉壁都肿了一些,显得越肏到深处越是异常紧致。
上道的肉壁蠕动着舔吻着鸡巴上的青筋,那根淫具一鼓作气又全然顶入,冲塞到已经被肏傻了的宫口狠狠撞在了一起。
“呼、不要…不要吸了…好胀……哦!”高翘的奶子在床上总是不断地让人吸肿,非要将它从乳晕里吸出来才甘心。
叶应松开嘴唇,他被肏了两回,人已经被肏得只会机械性地反馈快感的刺激了,漂亮的脸像雨里打湿的花朵。
他轻轻侧过脸不住的喘息,脸上腻腻的全是涎水和汗,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黏在腮边好像吃男人鸡巴吃出精来不小心漏出去的一般。他水红的菱唇发肿,呼吸间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湿嫩的舌头,舌尖还打着颤。
叶应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棒,给自己打出精来。纪长风很喜欢奸弄那个多出来的肉屄,举着鸡巴狂肏得他潮吹了两回,但他后面的屁眼也被肏透了,不狠狠玩一通前面的性器只能无能地翘着。
“出不来……哈、啊…呜呜……为什么出不来……哈啊……”又淫又美的青年摇着头,细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手指摩擦抠弄顶端的小眼,沾满了湿滑的粘液。
叶应的腰都要被自己撸得软烂了,挂在纪长风的手臂上不断晃动着屁股,腿心的嫩批倒是塞得很涨,每每摆起臀都能让鸡巴奸得骚心酥麻酸痒,给臭鸡巴洗澡。阴囊抽动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于是更加激动地给床上的另一个人表扬自慰的淫相。
用滚烫濡湿的嫩肉紧紧缠住伺候着骚屄的大肉棒,肉道湿紧柔嫩带着不尽的吸力嘬着鸡巴顶上的眼。两个人深陷欲望难以自拔,纪长风抓着叶应的雪腻浑圆,用长长粗粗的屌把人肏透了,每次摩擦抽动着狰狞的肉具都像是一场入骨的淫狎,龟头抵着软嫩的骚点和宫口肏刮,强烈的快感让整个人都有些失控。
“呜呜啊……救命…要死掉了……”叶应的雌屄被雄器肏干得发骚,每每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大鸡巴下面铺满的阴毛和沉甸甸的囊袋便会扑在他的肉阜上,瘙痒无比偏偏无处可逃,他却渐渐从电麻的快感里感觉到痛苦。
骚屄越是快乐,叶应越是难以喘息,半跪在床铺上的脚背都绷紧了,大量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从发红的肉环之间吐出来,整个房间都是淫荡的水声。他终于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指头哭了出来,另一只手却还在给自己打着鸡巴,怎么也射不出来,细管里的液体回流了好几次,叶应的脑子都要被折磨乱了。
美人边喘边哭的样子把纪长风淫得眼睛都红了,抱住两团丰满的小屁股一次又一次深而重地摆动着腰胯,他一直从奶子吻到喉结,再吻到叶应湿红的眼珠,控制不住地狂肏着紧紧套在肉棒上的嫩批,痴痴地忍不住要把所有东西都交给爽利又难过的美人。
“应应…我的骚应应……哪里难受……”他去咬着叶应小巧的耳坠,边把阴阜的淫水打得乱溅,床铺一片狼藉。这一段明知故问真的让人忍不住急哭了,纪长风淫邪地盯着叶应可怜巴巴地打不出精,只觉得这段自慰的表演是自己最好的调味剂。
他猛地抽出水亮的肉屌,把人翻过来又暴戾地插了进去,叶应抖着腿撸着鸡巴的手酸软地搭在肚皮上,恍惚间皮肤触到了肚子里淫乱肏屄的肉棒,就好像他的手不是在给自己撸精,反而是给套着鸡巴套子的肉屌细细地抚慰。
叶应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屁股被掐着腰高高抬起直到正面也能看到湿红淫乱的淫穴,长长的腿内侧都是淫水,窗帘拉得很死,他细细地哀叫着,跟纪长风无数次的幻想高度重合。
纪长风托着叶应胡乱在床上翻找着什么,叶应脸挤着床铺呼吸都紊乱了,让鸡巴透得明明白白,又期期艾艾到处喷水。
男人让他这么一顿嘬,鸡巴都要嘬出精了强忍着没有真的射出来,粗硕一根将熟红湿嫩的小批撑大,紧紧箍在柱身低端,情色地用吊在下面的囊袋拍打着肿胀的花蒂。
“应应的鸡巴真不听话……呼…紧死我了…这么想吃精吗?”纪长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倒模臀型飞机杯,晃动着健硕的公狗腰透着批,一边把那玩意吸在了床头。
那是一款臀部倒模的飞机杯,软韧的硅胶材质紧致回弹,做成半颗蜜桃臀高高翘起,往中间延伸是一个合不拢的屁穴入口。它原来应该做出丰满肉感的外沿,现在却因为过度使用变得干瘪甚至出现了细小的裂痕。
叶应半趴在床头,被肏得意识模糊了,差点扑到了黏在墙上的硅胶肉臀上。他吊在距离那款飞机杯很近的地方,嘴唇失控地流出涎水,全部抹在了仿佛会自己摇晃的淫具上。
好重的精液臭气,叶应急促地喘息,呼吸变得不畅。他几乎是呛到了,宛如扑倒在哪个男人的胯下闻到了雄性发情的味道。
纪长风骑在叶应身上,狂肏那个烂熟透红的阴穴,反手去猥亵美人胸脯上俏生生顶开乳晕的奶头,揉捏着美妙的软肉。
男人长长的眉挑出兴奋的弧线,冷哑的声音诱惑着,想象中的场景还没实现,但已经足够令纪长风激动了。
“把你的肉棒塞到这里面去……乖老婆…好老婆!”纪长风扶着叶应的腰往飞机杯上怼,那根可怜地硬着却射不出来的鸡巴半搭在软腻的臀边,像是在逼什么良家人去做坏事一样。
光是想到叶应要去肏自己用得快要烂掉的飞机杯,这个飞机杯还是他专门挑选地最像叶应屁股的一款,纪长风就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沸腾燃烧了。
他狂插猛捣,催促着叶应把射不出来的肉棒放进去,那根涨得发红的东西被他强硬地对准了洞口,纪长风用手狠狠地揉搓红亮的阴蒂,淫得叶应滋滋溅出汁来。
手掌带着骚甜的淫水往充满精臭味的飞机杯上抹,滋润着干涩的甬道。那个洞口一点也不紧,叶应抖着腰塞进去,根本插不到底,让纪长风骑着他的屁股带动着去怼前面的,还能噗呲噗呲发出水气的空响。
“呜呜呜……”叶应羞得哭出来,漂亮的人让人操着屁股去干飞机杯,淫乱得简直难以想象,只可惜这样更显得他倒是很没用,连一个飞机杯的洞都填不满。
纪长风狎昵地舔他的颈子,泛冷的嗓子安慰着:“应应不要哭……它只是被肏烂了、嘶……不然被肏坏的就是你了……”却格外的淫邪。
这样的安慰根本无济于事,纪长风倒是让叶应的嘴绞着差点喷出精来,他沉着脸显得有些阴鸷,只好狂搓着阴阜上熟红透亮的阴蒂,丰腴紧致的小屁股越翘越高,前面那根狼狈的肉棒都顺着透批的力道滑出来一半。
叶应还是无法从激烈的快感中解脱,乱如麻的电流从腿心席卷至他的全身,致使他情不自禁地痉挛起来。淫性十足的肉道嫩又紧,让龟头不住地凿打着宫口,松软湿红的小批外唇已经肿起,整个腔穴紧紧套住凶狠的肉屌止不住地吮吸,献媚地让纪长风也忍不住想要射精了。
幼嫩的宫苞口还是让臭鸡巴的头干透了,让鸡巴顶开肉环就往里面冲,直直撞到宫壁上,叶应扑倒在床头肉棒被压在挤扁的甬道里,根本没支撑多久热烫的阴精滋滋射到纪长风的屌头上。
纪长风终于好心,抽出自己抽搐着快要射精的鸡巴,上面挂满了湿淋淋的淫水,恍惚间升腾着热气,他扭曲着脸摸到了那个被灌了一整轮淫水却还没被奸过的菊眼。
“可以射了……”巨大的肉屌不可抗拒地透开湿嫩的屁穴,青筋旋钮着乱跳,龟头直直撞在了内道的骚心上。
精液激射进还没被奸透的屄穴内,叶应的手指抓着墙往前顶,终于射在了满是纪长风淫虐过的痕迹的飞机杯里。
他的肉棒解脱似的滑了出来歪在阴囊上,喉咙挤出哭音胡乱的无意义的呻吟着。
叶应懵懂地张开眼,却又突然忍不住瞳孔紧缩。
塞在他后穴的大鸡巴,竟然又硬了。
Chapter 8: 正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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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因为来招待所的客人中途宁愿跟同路的人干起来,也不想跟舒缘产生交易关系,他被同事嘲笑了很久。
最后只有那张愿意支付给他全程70%费用的账单聊有安慰,就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死了才这么大方。
这一次舒缘终于扬眉吐气,他坐上前往基地城出入口的改装车,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止不住的得意。
又有人听到了传言,一位‘公主’摇过来,他的表情惊讶中藏有一丝怀疑,问到:“你真的被分给荆刺啦?”
看起来是在八卦,实则很希望事情是假的。
见舒缘点头,那人一脸惊叹,还是忍不住浮现出嫉妒的滋味,悻悻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这好像是第一次诶……”
那可是传了很久‘金屋藏娇’的荆刺,这一次集体围剿任务竟然接受了基地城安排的‘公主’。
舒缘抬了抬下巴,骄傲之余还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状似平静道:“除了荆刺的队长,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吧!”脸上渐渐晕上颜色。
“是吗?”那人语气兴致缺缺,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他被舒缘这句话刺得心口痛,异能者跟异能者也是不同的。想到了自己平时接待的客人,酸酸地接了一句,“那可是荆刺的人,每一个都是顶级异能者,更何况长得都很不错……”
如果能跟其中的谁变成长久的身体关系,也不是不可以放弃招待所的工作,只赚那一个人的钱。
“不,只有叶队是不同的!”舒缘得意的神色褪去,他像是被触怒到了雷区,瞪起眼睛厉声反驳。
那表情一定不怎么好,只一下,便吓住了一直被人捧在手心的同事。
下车的时候,刚才受惊的同事迟疑很久,他们的关系尽管塑料,各自的心肠倒不坏,最终开口劝告:“你……不要动真感情。我们这样的人说是‘公主’,其实还是老老实实赚钱,在基地城里讨生活更要紧。”
因为招待所已经是他们这样的无暇之体在末世中最好的去处了。
舒缘扶着车门踩到飞尘的地面,沉默了一会,回答:“我知道。”
他也一直是那么做的。
舒缘只是很高兴。原来自己有一天,也能触摸到真正的月光。
同事没有说话,他知道,舒缘是从no.16基地城转籍到no.3来的。
末世到了现在局势已经步入稳定,人类艰难地在无尽危机的荒原重新开拓能够聚居的土地。很少有无暇之体会转籍到别的基地城,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有一件事说出来会被打骂,但其实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无暇之体终究还是为异能者服务的,只是换了个好听的称呼,享受了较为优渥的福利,本质上没有改变。
那就是异能者作为维护生存环境的人,比维护社会稳定的无暇之体更重要。
摇摇晃晃坐上荆刺的车后,舒缘在想一件事——
他会死吗?
舒缘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集合点看到林宇同的脸。
那张被他诅咒死在材料市场的脸依然桀骜,只是现在这个人是清醒的,眼珠没有半点异色的红。
变化系异能者高大的身材极具压迫感,很有辨识度,双眼扫射过来发散着狼一般的凶戾精光。
晦气!舒缘这个时候还只是这样想到。
林宇同的手臂被一只极为漂亮的手拨开,瞬间日光似乎都暗淡几分,只因为一张雪一般洁白的脸从后面显现,而后露出整个人。
的确还是舒缘记忆里那样,惹眼得要命,光是见面就会动心。
舒缘的确移不开眼,他仿佛看见了还寒的春水,那么美丽又刺痛人心。
叶应礼貌地冲舒缘点头,伸出同样白皙的手问候:“你好,我的队员可能吓到你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
有人臭着脸轻轻‘啧’了一声,舒缘全然没听见。
他回过神来,转而紧张地擦干净自己的手。尽管来之前它已经被洗过很多次了。
“没、没有,很高兴又见到您了,叶队!”舒缘的脸渐渐晕红。
他突然想到自己今天来,是以疏解异能者堕化的‘公主’的身份来的,手心里微凉的指节却是在身上点了火,燃起来了。
舒缘松开手,指尖细密的血管好似藏了同数的心脏,每一次冲动都会让它们一起震动,即便用力揉搓指腹也不会停止。
他情不自禁,目光停缀在叶应放松的菱唇上,那样的精致柔软,唇峰坠着红珠,诱人去细啄吮吻。
经常外出处理任务进度的程扉也是熟面孔,清隽的容颜上摆出一眼假的刻板笑容,同事跟舒缘吹嘘过的温柔贵气是半点没有。
程扉靠在叶应身边,他比叶应高一些,也更壮。
他没有任何距离感地坠在叶应身后,暗自拢着叶应的的肩,两张脸辉映着竟然令人感到荒谬的般配。
清俊的男人开口:“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为了上次的事道歉,耽误了你排单工作,真是不好意思。”
舒缘恍然,刚想大度地说没事,他早就已经忘记了。
叶应却淡淡地甩出惊雷:“请你不要把那件事说出来,不过保险起见,希望你可以接受我的队员对你进行催眠。”
什么事?
舒缘懵了,他怔愣的样子像是被催眠这回事惊住了。
实则舒缘根本没怎么注意这句话,他止不住地回想,那一天到底有什么事发生,竟然需要叶应来请自己保密。
林宇同没有堕化而死,那么陪他来的人只能是无暇之体,否则根本来不及挽救。
那么是谁陪林宇同来的呢?为什么一直都不需要基地城配置无暇之体的荆刺,这一次竟然需要了?而宁死也不愿意接受其他人为自己疏解的林宇同竟然也在场……
舒缘睁大了双眼。
他之前从不曾和叶应有过对话,只是远远地仰慕着,那一天在场的另一个人坐在暗色里,身影不甚清楚,说话的声音却渐渐明晰起来,与叶应的音色重叠。
叶应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看来这一次倒是做了多余的事。”
原来叶应就是那个藏在荆刺小队中,始终走不到台前的无暇之体。
哪里有什么金屋藏娇,自始至终有的只有一个叶应。
“可你是异能者……”舒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他明白就算自己再不解,事实就是如此。
舒缘坐上了没有几个外人上去过的荆刺的改装车,他挨着叶应,心思喧嚣得飞出天外。
“我看还是直接杀掉吧?就说是没看顾到,被异兽吃掉了,最多也就把三次任务赚的点数倒进去。”赖越声这么提议。
他趴在叶应的肩上卖乖,脸蹭在队长老婆的耳坠边,觊觎着这枚可爱的小东西,说话可一点也不小声。
说出来的句子也十分惊悚,足以令车上唯一的普通人舒缘为之一震。
他会死吗?舒缘想。
程扉在开车,纪长风则是坐在副驾驶。
后排加上舒缘稍稍有些挤,而叶应坐在右中,将另外两个人与舒缘隔开。
叶应推开赖越声借着卖乖疯狂骚扰自己的头,并不同意:“不行。”
“你会安全回去的,别怕。”叶应的声音不算温柔,舒缘僵硬的身体应声中,却忽然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会的。”舒缘无比信任叶应。
叶应揉开笑意:“会的。”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他的月光还是这么漂亮,诚然舒缘现在已经站在泥坑里了,月光洒下来落到身上,依然皎洁。
舒缘突然有一种冲动,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转头面对那张摇动人心神的玉颜。
他痴痴地又坚定地说:“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
程扉平静地声音插进来,打断了舒缘:“队长,我们到地方了。”
新的异兽荒原显露在他们眼前。
以防舒缘被没有清扫干净的异兽攻击,他一直被叶应带在身边。
围剿周期很长,长时间暴露在暗物质中异能者不可避免地需要无暇之体疏解,舒缘一直听着。
他听到放肆的粗喘和呻吟,以前在招待所经常听,只有这一次听得他浑身发热。
因为那有叶应的声音。
被肏得很舒服,很爽,同样的也被欺负得很厉害。偶尔会有可怜的哭腔,却怎么也逃不掉,只能越哭越细弱。
接着舒缘就会听到一些恶劣话。
“骚老婆……肚子都被精灌大了……”
“应应的嫩批好会姣老公的鸡巴…呼……肏烂你!”
“子宫吸干我了!怎么还不怀孕……是不是偷偷打掉了…哈……没关系老公再给你肏大!”
舒缘没有机会看到,却忍不住去想,那得有多漂亮,肏进去得有多舒服。
只要想到里面的人是叶应,他就……
过了很久,叶应光着腿出来,他倔强得不让抱着,人还在发抖。裤子应该是被冲动的人撕烂了,只能套着长长的外套盖住关键部位。
大腿、腿窝、小腿满溢出粘稠腥浓的精,有些已经干涸成白而透的精斑了。
舒缘只是不小心看了一眼,末世之后再也没用过的鸡巴便已经硬得发痛。
甚至他还闻到了一股骚甜的淫香。
有人为了舒缘这一眼焦躁地怒哼,叶应不过也是哑着嗓子,轻声呵斥:“别发疯。”
对舒缘和叶应来说无比漫长的围剿期终于过去了,临走的那天叶应也看出来一些东西,他聪明得舒缘无所遁形,问舒缘:“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舒缘就要被消除这段记忆了,他其实根本不想忘记,但无可奈何。
这是叶应的底线。
于是他低头,心都被挤得皱皱巴巴了,还是温驯地:“我想,吻你的手心。”
洁白细长的手指曾经搭在舒缘的头顶,强大又美丽的异能者轻柔地保护过他,安抚的时候像是在摸着一朵花。
如果可以留下痕迹,舒缘想吻在那个温柔的掌心。
叶应不解,舒缘怎么提出这样简单的要求。
他早就忘记了舒缘这号人,就像他曾经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被荆刺的其他人钟爱一般。
月亮总是这样,他自顾自地照耀着人间。因为光洒下来的时候,不为任何人,只因为他会。
“好吧。”叶应摊开掌心。
舒缘回到了招待所,休息一天后便又要开始工作了。
他工作的招待所离任务中心很近,同事推搡着他,让他赶紧一起出门。
“荆刺刚交完任务诶,我们快出去看!”
他听了心头一跳,也很兴奋,头一次觉得同事人还不错;“来了!”
高挑纤长的人影永远那样惹眼,不用看正面就知道那是叶应。
“他真好看。”同事摇晃着头,其实根本没看到人,只是依稀望见了背影。
舒缘却没有说话,他在门口探着头,身子越趴越低。
恍惚中看到叶应露出袖口的一截手腕,粉白的掌心轻轻摇动。
舒缘抚摸着自己的嘴,总觉得那里会比自己的唇更软。
Chapter 9: 番外
Chapter Text
无末世IF线01
叶应毕业没多久便被安排进了自家的一间公司。
他从基层做起,除了格外引人注目的外貌和气质之外,也就只有强硬的执行手腕值得说道,怎么看都是一名家境或许一般,但才貌兼具的优秀毕业生。
尽管如此叶应还是拒绝了许多狂蜂浪蝶,一心投入到工作里。他是家里的老来子,父母年岁已高,纵然宠溺叶应也不能让他懈怠,只希望他快点接手叶家。
没有一名职员想到,这名看起来衣着朴素的青年,正是叶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爷。
叶应短时间便连跳三级,他新任的顶头上司是一名酷爱在酒桌上谈生意的中年男人,履历表十分漂亮简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今天晚上的应酬,小叶陪我一起去吧?也好积攒点经验。”上司这样说到,只能说跟他的履历表很相配,令人如感春风生不起拒绝的念头。
虽然酒桌文化是对于叶应来说是不值得提倡的恶习,但他还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跟着一起去了。
还没下班,消息发了过去,是某个酒店的包厢。
绝丽的青年静静捧着茶杯,好像超脱于这场暗地里充满金铜臭的小宴,他也会应和话题附加微笑,但就是让人觉得格格不入。
笑眯眯的甲方攥着酒瓶踱步过来,他把一盏空杯放在叶应面前,望进大美人清澈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美色还是酒色令血烧起来,他的不满溢于言表,噔了噔杯子:“在场的都喝了不少,小叶,这么大好的日子,你也不表示一下?我敬你!”
叶应刚想说自己今晚不喝酒,总是春风般拂面而过的上司也接住了甲方的话头:“小叶,大家都是男人,喝点酒没什么。”
长而浓的眉隐晦地表现出主人的困扰,微微隆起形状,显得有些忧郁,令强迫他的人心底渐渐升起隐秘的快感。
只能说长成叶应这样即使真的表现出不适和愤怒,也会有人认为他在欲拒还迎撩拨人。
他果然很厌烦这种事。叶应接过那盏小巧的酒杯,这样想到。
瓷白的轮廓挂在两指之间,竟然被人的肌肤比出高下,哪儿哪儿都漂亮得要命的大美人仰头吮尽了酒滴,纤长白腻的颈子滚动,整个场子为之一静。
只过去了几秒,叶应的腮晕出红唇微微肿起,就连乌黑的眼珠都泛起一层水光。
叶应喝过很多红酒,倒是第一次喝白的,热辣的液体顺着舌苔滚进喉咙,火灼的感官烧到胃里,一下子冲到鼻腔逼出了他的眼泪。
简直就像是要哭出来了,增添出莫名的脆弱与旖旎。
喝了第一杯,好像便难以拒绝第二杯。
叶应打定主意接手这间公司之后,便要取缔掉这种恶劣低效的谈项目方式。
只是笑眯眯中荡漾着一肚子坏水的甲方又端着酒来敬他,这次好一些,是一杯啤酒。
“年轻人就是不如我们这群老油子造得多,来来来,还是喝啤酒!”
这单所谓的大项目自然花销不少,点单的啤酒都要高过寻常的品类,端起来的时候还能闻到麦子的香气。
叶应又喝下一杯,坐下的时候头有点犯晕,他想应该是刚才的那杯白酒劲头上来了,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不能光明正大摆弄手机,只能以余光点进一个聊天框,找到了定位发送出去。
他以为是发给了管家,却不想因为正在闪动聊天,发到大学时期的社团小群里了。
“叶学长怎么突然发了一个地址?”
“什么酒店,发错群了吧?”
……
见叶应始终没有回应,社团群的话题又渐渐转回刚才的进程,只是有几个看到消息的人却各怀心思。
叶应本想趁着脑子虽然发晕,但意识还算清醒,间或学习一下谈吐话术。
却不知怎么的在他犯晕的这短短几分钟,他的上司和甲方好似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开始聊起了项目开始之后的细节,并且又叫了一些其他的酒。
一杯红酒递到了叶应面前,他的眼神已经迷离,双颊酡红,显然已经被酒精侵蚀了,整个人显出一种迟钝的慵懒。
白皙的手指被人塞进剔透的酒杯,叶应勉强支起头歪着身子,就着灯光摇晃着酒杯,光由上而下,从杯身打出酒红晕在他炫目的容颜,所有人的呼吸都乱了。
叶应却轻声说,淡沙的音质带着一丝黏:“它不好……”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他实在无法忍受,说自己要去一下卫生间。
觥筹交错间倒映出每一个中年男人扭曲丑陋的脸,他们好心的为叶应指路,走廊的尽头便是目的地。
叶应把自己锁在厕所的隔间里,这里每时每刻都在熏香,也不算难闻。
他几乎是撞开门,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了。跨坐在马桶盖上头贴着水箱,视线糊作一团,只能模糊地感觉到贴在腿上的手机在震动。
叶应不常喝酒,所以根本不明白不同种类的酒混在一起,对于一个酒量浅的人来说是怎么样的挑战,更何况那些送过来的酒杯里从一开始就不只是酒。
他的肉棒鼓成一团挤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紧,顶端的眼挤在腰带附近吐着水。更糟糕的是,好像某个一直被叶应忽略的地方,正润润地黏住了贴身的布料,逐渐酸软滚烫。
有人在给叶应打电话,应该是刚才的发的消息奏效了,他接起来听着声音很是模糊,好像不止一个人吵着在说话。
叶应黏糊糊地哼唧着,对面一下子安静了。他喘出来的气也是烫的,人也是烫的,沙沙的嗓子腻起来的时候完全有别于平时平静的样子,让听的人也随之一烫。
他的腿心越来越湿,酸得已经夹不住水,银灰色的西装裤裆部渐渐加深。
“管家?下面好痒……好空……唔……”叶应手腕也没什么力气了,手机就架在水箱顶部,他脸贴在冰凉的瓷面上摩擦,把声音带得更含糊了。
像是含着什么糖块,吞吐字的时候,甜得发腻。
实在是太痒了,叶应反弓着腰骑在马桶盖上,就像是青春期夹着玩具熊的女孩,这样在双腿间塞进一个大体积的东西会感觉到异样的满足。腿心的嫩阜坠在中间,被挤压着淌出汁来。
他费劲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从里面摸出一根湿淋淋吐水的粉鸡巴,手机仍旧闪着通话中的绿光,叶应也不知道。
呼吸越来越急,脑子除了酒精还有情欲,都在脑浆里搅了一遍。靡丽的大美人就把自己反锁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漂亮的手玩着漂亮的鸡巴,玩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声音也越来越甜越来越急。
“……应应在玩什么?”耳朵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被摇晃着腰用马桶盖抵着阴蒂淫弄自己的叶应偶然抓住了关键词。
他侧趴在冰凉的水箱上,眼尾的吊灯乱晃,令他更加晕眩。
叶应湿乎乎地小声呻吟,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他反应了很久,久到电话对面的人以为叶应不会再回答了,叶应让抠刮着嫩肉棒的手指弄得腰肢酥麻乱颤,他气喘细细地回答:“在玩唔嗯…下面……哈啊……没有力气了…”
“下面?”对面的人一怔,接着也像是被叶应传染了一般,呼吸渐渐粗急,低哑的声音发紧,“应应下面哪里?”
叶应的脸已经没力气撑在水箱上了,他滑了下去,额头斜斜地抵在水箱沿。电话里的人老是问东问西,却一点也没有做事,他委屈地不满地顶过去:“……当、当然是阴茎……”
他不会什么粗俗的词汇,脑子里翻了好久,翻出来生物课上印着的名词。
阴囊涨极了,更涨的是囊袋后发硬的花蒂,叶应扭着腰不断的夹腿挤压那颗涨起来的豆豆,收效甚微,只有肉阜上裂出的细缝愈发湿滑充血,湿哒哒地翘着阴穴的瓣,紧闭其口。
“呜啊啊!射、射了……”
叶应对快感极度不耐受,把鸡巴摸出精的快感对他来说都是过量的,平时都少有自慰,以免自己陷入混乱。这时又是酒又是药,三管齐下他整个人出精的时候都是僵直的,身子不住地打抖,张开的红唇煽情得吊出舌尖,一条银亮的细丝落到了银灰色的大腿部位。
他哭着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种喷满了马桶盖,花阜上的嫩批把内裤都泡湿了,淫水沾到了大腿根。精液被他摇着腰又蹭到了西装上,他的汗水将头发打湿成一缕一缕,黏在颊边显出青涩又色情的风情,淫得是个人看了都会扑过去把他奸透。
“哈啊……还是好痒……”叶应蜷缩着腿,人被汹涌的性欲带着身子皱起来,手指已经有些脱力了,扶着鸡巴都困难。
他放倒正在不应期变得绵软的肉棒,隔着裤子在腿心抓挠着,即使这种时候叶应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不是应该抚慰的地方。
宛如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带来的只有灾难,在希望出来之后却已经闭上的了口子。
电话里的人疏导着叶应,问:“哪里痒?应应,你再摸摸它……”
叶应就像小死过一回,他也很想粗暴地揉弄花穴,把里面的痒杀干净,却是用指头把腿心润湿的布料抓出划痕也还是酸进了他全身的骨头。
“不能……不能摸,唔!怎么办……”叶应恍惚间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他的声音低下去,额头一不小心撞翻了手机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到底是谁……叶应的眼尾已经媚得发红,手掌垫在肉阜的位置指头勉力地在抓挠瘙痒酸胀的地方。
“是我们,应应,你的……”
叶应的手指隔着厚厚的布料掐着花蒂,他的小批酸了太久,低低哀叫着,嫩批喷出汁来,半个字也没听到。
有人从上面爬跳进这个隔间里,自然看到了乱七八糟挂在水箱上的淫乱美人。
西装已经因为上半身不住地磨蹭乱作一团,满脸都是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水,下半身虚虚掩着解开的裤缝,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枚涨红的龟头挂着精软在一边,浑身不知道什么情况,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来人久久说不出话来,裆部渐渐顶出一团巨大的阴影,他急促地呼吸,热血已经冲到了下半身。门外的人急了拍着门板叫人,他才用手扭开反锁的门,露出了跟来的另外两个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被这名乱透了的绝丽美人一起拉进了另外的空间,空气愈发热烫了。
等到一群酒足饭饱思淫欲的酒桌中年男人离席,捉困猎物似的围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他们挨个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只想抓住去而不回却早该放浪形骸的大美人。
“人呢?”
“人呢!”
或许留下的,只有最后一道隔间里残留的性味。
叶应全身都叫性敏感地带的酸痒带得酸软无力,就连抬一下手指都变得无比费劲。他梦呓般说着自己好痒,从来备受宠爱说一不二,就等着人听话来伺候。
漂亮的眼睛模糊着眨动着,叶应感觉自己躺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吊灯闪烁着迷人炫目的火彩,令他一下没看清周围的东西,只觉得什么都是歪歪斜斜扭曲的。
叶应的腿被另外的人抬起来,拱成折叠的样子,他下意识想去踹。家里从小耳提面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甚至看到这处地方,叶应自然也养成的这样的习惯。
即便神志模糊,关系到那个地方他也会反射性的抗拒。
让汗和精弄脏的裤子被人剥落,雪白的长腿润润的摆在床上,足上还穿着黑色的长袜,勾勒出精致的足型。探出内裤外的嫩鸡巴又硬了几分,半翘在包裹在布料里的阴囊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掺杂精絮的露水。
叶应让几个人攥着脚踝淫邪地凑过头往下体看,贫瘠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喷着汁水,全然不止自己已经要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了。
散发着发情气味的美人缩着腿,又被强硬地抓了回来,叶应蹙着眉短促哼声:“不准看……”
突然有个人直接褪下了湿透的内裤,黏腻的布料勾着美人细长的腿,滑出湿润的水痕,一直褪到足尖,被攥着脚踝的人拿了下来,直接将一切秘密公之于众。
那不可能是鸡巴流水能够做到的,清隽的青年拎起那团布料,变态一样深深嗅吸着上面的气味。
他的鸡巴都要被这股淫骚的香气涨爆了,舌尖想要舔舐一下干涩的唇,却更像是诡计多端的舔到了内裤上的水。
“好骚的味道……”
赖越声、纪长风、程扉齐刷刷望向叶应腿心间那枚嫩色的细缝。它太稚嫩了,贫瘠又干瘪,被水泡得皱巴巴的,却不影响它又是那么的漂亮淫靡,湿哒哒地摊开唇肉,露出针眼般大小还在滴水的肉口。
原来叶家的小少爷,竟然也是小小姐。
叶应的腿被架到自己肋骨边,他全身再没有溢出遮挡,袒胸露乳的让人嘬着淡色的奶头。他吃痛地歪着头,又被捏着下巴被陌生人的舌头撬开了唇齿,卷着叶应的舌又吸又吮,透批一样淫玩着那张漂亮的嘴,直捅得绯红的唇角滋滋往外挤出涎水。
吸他奶子的人这辈子都跟没吃过奶嘴似的,也不嫌弃小,好像不把两粒紧紧塞在乳晕里的奶子叼出来透风,就不会干休。那两团并不丰腴的乳肉被激动的猥亵者玩得满是红色的指印,可怜兮兮地肿大了一些。
“唔,老婆的奶子变大了!”被干坏事的赖越声自得,软嫩的乳肉是他揉大的。
两根热烫的臭鸡巴一个从叶应的阴囊下面塞进腿缝里,一个从丰满肉感的臀缝塞进来。叶应抖着腿,嫩嫩的腿根是他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还在兀自发骚的嫩批酸唧唧溅出水来,淋了两根巨屌一身。
柱身就着叶应淌个不停的水滋润着,把自己涂得油光水滑。
说不清是大腿内侧更嫩还是处女滋味儿的花阜更嫩,赖越声和纪长风两根鸡巴一正一反插进叶应腿里,还没透过批都觉得爽得要死。
叶应被不知道是谁的丑鸡巴一刻不停地顶着花蒂摩擦,每按在腿心抽插一下,让鸡巴挤开肉瓣的处女嫩批内壁就会抽搐着,它不住地开阖着嘴绞吸着,却留不住任何一根鸡巴塞进嘴里,只能在一进一退两根鸡巴狠狠顶着阴蒂肏的时候,被时不时撞击出几滴淫水,顺着坠在半空中不着地的臀尖滴在雪白的床铺上。
“太重了……好痒、唔啊……好痒……!”叶应胡乱尖叫,足尖架地高高的,腿弯挂在健壮的手肘中。
他的小腹变得越来越酸,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哭着趴在不知道是谁的肩上,手指在坚实的背脊上抓出痕迹,结果被人肏腿心肏得更狠了,花唇被布满青筋的鸡巴来回摩擦奸淫,干得充血发红,不断地滴着水泛着迷乱的水光。
程扉嗅着叶应湿透的内裤,他硬得实在不行,掏出鸡巴也不打算用嘴吃了,套在自己愤张的龟头上,手掌细细地摸上去。他性感地低哼一声,手指熟练的给自己打手冲,那布料揉搓龟头和马眼的时候,包在叶应的淫水里也不像是在自慰了,而是在透着叶应青涩的批。
他半跪在一边,嘴叼住叶应的舌头,用一种吞噬人的姿态将叶应的嘴整个塞满。程扉激烈的吻着叶应的唇,把那张红嫩的菱唇吮吻到肿胀,成一个诱人深吻的翘唇。他更是兴奋,目光里满是贪婪色欲,尤其是想到这个吻大概率是叶应的初吻,手里肿胀的鸡巴跳得更厉害了。
“啵”的一声,叶应失神地歪头,程扉像是把他的精气吸干了一半舔舐着唇周,他无比爱怜:“好可怜,初吻就这样淫乱地被吃掉了……”
“呜啊……”叶应细弱迷离地望住他,下半身抽搐着发抖,还没被透批就已经像是被人轮了一晚上,被欺负得实在过分,显得很是凄惨。
程扉几乎是咬着牙没射出来,他激动地去舔叶应的眼皮,把那双水光涔涔的眼珠都舔到了,令叶应怕人的闭上眼睛。可这又怎么会是闭上眼睛就能逃掉的,他从声带里挤出哭腔,让人舔着耳窝被欺负到潮吹了。
“啊啊啊!”还紧紧闭上嘴的嫩批从里头喷出淋漓的骚水,将叶应和锁着他双腿腿交的两个人的腿根全都喷湿了。
红肿发亮的阴蒂直跳,叶应的脚趾都颤抖着僵直了,他吐着舌尖歪倒在纪长风怀里,舌尖甜腻的滋味又让人念念不忘,失控的涎水顺着流进了程扉的嘴里。
“我不要……唔、不要……!”即使脑子已经无比混乱,叶应还是被淫乱的场景羞到快厥过去了,他知道自己未来会跟谁上床,但这样得不堪还是让他非常崩溃。
他被放在床上,浑身依然抽动着,快感太过于强烈,但依然没有得到满足,腿根已经被两根狂暴的鸡巴肏干到发红,差点破皮。于是它们顶着叶应身上其他的地方奸淫猥亵,本就因为看到那张意外的嫩批激动得差点缴货了。
这下彻底尾椎一酥,精孔大开,两根粗大的驴屌一前一后激射出浓白腥臭的精液,将满是淫香的美人沾染上精种的臭气。
甚至有一些溅在了叶应的脸、睫毛,他捂着脸忍不住缩起来推,却发现被掐着腰肏得太久,腿已经合不上了。
那张没有被透进去的处女嫩批惨兮兮的,肉阜湿红,内里却始终差一点。
程扉埋进叶应的腿心,这里简直就是他的圣地,尤其是可怜的阴穴,又骚又甜的水一直泡着肉阜,似乎是要把这团贫瘠的软肉泡成丰腴的馒头逼。
他痴痴地阴诡地紧盯着散发着处子芳香的地方,舌尖越靠越近:“公主还没嫁人呢,怎么能被人随便透批呢?”
叶应被人含进整个阴阜,凄惨地尖叫着,处女穴从深处的子宫激射出一股阴精,重重地打在来着的舌尖,只是这根本没有用,今天注定他的女穴要被淫弄得不成样子。
叶应请了三天的假没有去公司,他的上司一直在恼火,一定是被人截胡肏透了,不然也不会三天都不来。
只是他下一次知道叶应的消息已经是收到辞职信,这名很会来事的中年男人万分可惜。
直到叶家的太子爷正式接手这个公司露面时,他的血一下子冷了个干净。
Chapter 10: 番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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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末世IF线02
三个人用鸡巴和嘴把叶应的身体和处女嫩批都玩透了。
等到雪白绝丽的美人满脸挂着半干的精斑,顶着揉捏出无数指印的乳肉,无论脖子还是腰又或者肉腻的臀尖都是吻痕和齿印,全身都布满了雄性的精种时。
他下面那个第一次就被过分玩弄的小处女简直就像是失禁一般,阴蒂上挂了一层又一层浓白的精,整个泡在精里养着,阴阜微肿,下面的小嫩批期期艾艾抽噎着花唇,里面藏了个破掉的水袋似的,失控地淌着水,把叶应臀肉下面的床单都染上屄穴的淫骚味。
明明已经这么凄惨了,还有人不满足搓着自己的丑鸡巴,拿滚热的龟头抵在只被舌头和手指奸透的肉嘴边顶撞,时不时顶开一截小环,叫那个湿热的嫩嘴为鸡巴嘬嘬马眼,粘出丝带精絮的腺液整个喂了进去。
“老婆的处女批都被精射满了……呼……骚嘴真紧一直咬老公的鸡巴……射给你了!”
马眼越涨越大,粗大的肉屌猛地往叶应的处女批里塞进半个菇头,把那个嫩嫩小小怎么看怎么发育不全,完全称得上幼女屄的淫窍嘴透得发白。
激烈的精柱一股一股冲开绞紧的肉道,里面饥渴发骚的淫肉抽搐着溅出汁,混着浓白的子孙精堵了一半堵在处女膜边。
“嗯、唔……呃啊……”漂亮的大美人长腿大开,明明下意识也努力地想要夹紧,却始终无济于事,反而更像是在给男人献媚卖骚,紧窄幼嫩的小批把膨大的肉具头咬得死紧,一滴不剩地吞干净了精。
叶应被抵着没破身的小批灌进去了一轮又一轮腥臭的雄种,整个腿心淫荡无比,跟去哪里接过客一样,到处都挂满了暧昧的精液,就连同样还是小处女的屁穴都湿哒哒流着精水,属于叶应自己的气味被人遮掩得干干净净。
大腿内侧惨不忍睹,先是布满了齿痕牙印,又像是覆盖罪行般到处喷精,现在已经干涸结块了,稍微一动便会出现泛白的裂纹。
大美人合拢上双腿,双颊依然泛出异样的红,他的手腕被人捏住,让人拿去握鸡巴打精用了。叶应轻轻挣扎无果,只能夹着腿细弱地急喘,忍不住摩擦着腿根里的嫩肉:“痒……好痒、呃……”
叶应本就不胜酒力,加上被下了媚药,从一开始在厕所里就玩着自己的鸡巴,漫天的肉欲快感把所有思维都冲击涣散了。之后让人捉到床上,根本就没想到下的药药效会如此强劲,即便是身子都叫人猥亵透了,淫骚的嫩批还是痒到心里。
“好老婆,老公来给你止痒……”黏腻如蛇的音质滑进叶应的耳道,一只大掌托着软嫩的臀,手指不老实地抠开嫩乎乎的批嘴,飞快地塞了进去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对于没挨过肏的小骚逼来说又粗又长,又抠又搔抽插得猛,还顶到嫩批的深处去玩薄薄的处女膜,好几次用力都像是要把它捅烂似的,让肉道受惊地抽缩。
“太重了……好爽、唔…插到了插到了……”刚才还在自己夹腿的大美人爽得吐出舌尖,蜜汁不住地往奸淫自己的大掌里淌水。他双眼失神翻白,手里的鸡巴都要捏不住了,沾着精的子宫都好像为了受惊往下坠,想要被肏开淫肉的柱体抵着宫苞狠狠喷射玷污。
他太敏感了,对快感根本不耐受,基本是稍微开发一下就能淫起来,又被玩了几个小时身体玩出了直白可爱的惯性。无助地蹬着足尖,在床单上抵出波纹,腰都僵直抬空了。
叶应粉白的骚鸡巴淅淅沥沥吐出颜色浅淡的精水,流了自己一肚子都是。又是几记淫邪的重捣,他挂着齿印的花蒂都涨大了,抖着小屁股在三个男人面前夹腿激烈地喷出汁来,甚至喷到了不知道是谁的脸上,就连刚才喂进去的精都让他冲出来大半。
不停抽搐的阴穴颤抖战栗着,再也忘不掉被奸淫玩弄的快乐,尽管此时此刻它嘴里吃满了精,却还是一名娇嫩的小处女。
……
叶应坐在主座上开会,身边左右手各空出五个位置留出他与职员的空间。
他低头看着共享过来的ppt,细白的手指半搭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能望见水红色的唇时不时开阖着,露出湿腻的舌尖。
失望?还是不满?主讲人惴惴不安,他崇拜了叶应许久,这次他主讲心情激动又忐忑。
不过现在叶应没有说话,他也只能继续讲下去。
矜贵漂亮的太子爷只是端正地坐在那里,也会不断地有人猜测他此时的情绪波动。
叶应红唇轻启,实则黏腻地吐息着,舌尖几次想要失序地吐出来,堪堪让他用牙齿叼了回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很糟糕。
勉强还能用迟钝的大脑阅读传给他的ppt文件,却做不出任何分析。
他的脊背挺直,细细的腰让一颗扣子单扣收拢,西装的收腰显得它更窄了,轻轻一握就能折断。纯黑色的衬衣今天早上还扎在西装裤里,让卡在大腿上的专用吊带扯得平整。
现在这件衬衣被人扯了出来,皱皱地堆在腰上,露出半截紧实的小腹,浮现出煽情色情的肌肉轮廓。
细微的水声可能只有叶应能够听到,他也只能听到这股淫靡的噪声,那把极度纤细柔韧的腰在发抖。
喉咙干涩极了,叶应喉结滚动,勉强吞进自己的唾液滋润,就连眼角都克制地晕出绯色,眼珠湿得要滴出水来,不用手掌遮挡早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哈……”
叶应隐忍地吐出一股叹息,湿热的水汽上升,简直要挂在他润泽的睫毛上。
桌子下面有人,而这件事只有两个人知道。
叶应的皮鞋早已被人从脚上脱下来,黑色的长袜一只还穿在脚上,另一只却已经套在了纪长风狰狞的鸡巴上。那根丑陋的鸡巴看起来十分吓人,甚至叶应隔着桌板都能嗅到精臭。
叶家的小少爷每天都穿得体面又漂亮,就算是穿在脚上的袜子都带着淡淡的体香,只是这种香气到了几个不要脸的男人嘴里,他们只会说这是淫香,很骚很色。
那只袜子不过在叶应脚上待了不到四个小时,纪长风的鸡巴顶着它,像顶开一圈保险套,顺着龟头一路给鸡巴穿上了带着叶应气味的‘衣服’。
叶应脸不磕遏制地发烫,他叼着钢笔的笔头轻咬,怕自己叫出声音,舌尖却忍不住卷起了笔帽,涎水渐渐丰沛起来,唇角微微泛出湿意。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原来叶应的裤腰已经被解开,冷峻得如同冰山一般的男人就藏在会议室的桌子下面给自己漂亮的老婆嘬鸡巴。
那天过后,没过多久叶应便发现自己的女穴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它开始慢慢对快感上瘾了。
而叶应不希望被除了家人以外的更多人知道身体情况,于是接受了三个人追着自己倒贴的不定期的身体抚慰。
叶应很乐于纵容自己的情人,只是这群人一个比一个会得寸进尺。
曾经的叶应总以为纪长风是个对自己格外冷淡的正常人,就算那天莫名其妙赶到了事故现场,和程扉、赖越声一起猥亵了自己,某一段时间里他依然觉得纪长风性格冷酷不亲人。
纪长风的表情很冷淡,纪长风的声音很冷淡,就连纪长风的态度在叶应的记忆里都是冷淡的。对于叶应,他似乎能避则避,好像不乐意跟学校的风云人物待在一起。
现在叶应知道了,因为纪长风有性瘾。
天天躲着叶应,也只是单纯害怕自己哪一天忍不住把叶应抓进哪间空教室,掐着大美人的腰撕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把人按在怀里强暴了。
难道现在这种情况会比强暴更好吗?
叶应指腹发抖地擦掉漏出来的唾液,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把笔帽咬出了牙印,滚烫的舌头淫玩着自己的粉白肉棒,只需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个冷峻的男人好似要吃掉它一样深吮着,细微的水声不停,把叶应的阴囊都吸涨了。
吸得太重了,叶应的尾椎麻得快要坐不住了,他为了保持身型坐得极为艰难,一黑一白两只脚让人抓紧做成足窝给凶悍的驴屌当肉套子,再这样下去他整个人都要忍不住晃起来了。
嫩鸡巴被嘴紧紧嘬吻吮吸,阴囊涨得发紧,更骚的嫩批早就湿透了,内裤整个贴近叶应的腿心,每夹一次腿,贪婪的骚嘴便要往里收缩,吃掉了一部分湿漉漉的布料,摩擦充血的唇口。
明明没有被真正肏进去过,叶应的阴穴却像是被奸透肏烂了,颜色经过鸡巴的淫玩猥亵,已经由粉白变为粉红,原来贫瘠的阴阜好似让精水泡着养大了,慢慢鼓胀起来,一旦有大屌插塞过来,它现在能夹得更紧。
叶应没肏过人,也不想着自己以后能肏人了,他怕自己还没射出精便抖着屁股喷出淫水,满脑子只想被什么东西塞进去弄一弄才好。对他来说被人玩批不丢人,丢人的是根本不正视自己的需求。
只是现在这样将他的男性器官也当做雌性般亵玩,为了他带来了诡异强烈的倒错感。
纪长风在用嘴肏他,有空的话还会用鸡巴肏他。
叶应嘴里含着一泡水,他都忘了应该咽下去,下面的水渐渐打湿了他的西装裤。
情况很不妙,他坐的是皮质的软椅。
叶应耳朵里的噪音此时多了另一个来源,浸透的西装与皮革相互黏连又相互摩擦的咯滋声。
纪长风整张脸都埋进了充满叶应本人体香的三角带,用喉管紧紧包住老婆同样稚嫩的鸡巴凶狠地吮吸着,一只手捏着对彻底光裸的雪足毫不客气地踩到自己的肉屌上打着精,粗糙的袜子让马眼滋出的水湿透了顶端。
这是叶应的袜子,于是狠狠磨在茎头上也格外的爽快,扭曲的性欲都膨胀到快要一戳就破开腥臭的汁水了。
“唔……”叶应轻轻喘息着,他并着腿坐着,像一名端庄的闺秀。
谁能想到他只是不想被传染至全身的快感击倒,怕自己一旦散掉整个身体都会垮塌。
不要,不要那么吸……
叶应的唇都湿透了,红艳润泽,双眼已经迷离涣散。他的脚趾都在轻颤,脚心可怜地让恶狠狠的大肉棒狎昵着,腿心酸软无比,还没人去玩那张嫩批它就已经自顾自地喷了一屁股的水。
纪长风伸出手掌插进软椅与臀肉之间的间隙,好似是好心地要给叶应垫着,以免水越来越多控制不住与皮革磨出响,实则漂亮又狼狈的老婆小屁股一落到他的手上,便被恶劣地揉捏着嫩肉淫玩起来。
对嫩批来说又长又粗的手指力气很大,可以托着一个人的屁股还有控缩着指节去抠搔隆起的肉阜,还可以去掐弄发硬的花蒂。
要喷了,就快要潮吹了……
叶家的太子爷终于放下了握紧钢笔似乎忧心忡忡的手,一闪而过的水光好像是谁的错觉。
他的声音微哑,还有些发紧,气息不太稳导致词句发飘:“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唔,你讲得不错,刚才收到了紧急通知,等会需要我到场,麻烦大家了。下班之前我会让秘书通知下一次会议的时间。”
人陆陆续续散开离席,叶应仍旧撑着脑袋好像在思考着刚才的会议内容,等待着他的秘书把东西带过来,就能够直接去到下一场紧急会议。
“请带上门……谢谢。”叶应对最后一个离开的人这样说着。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他终于支撑不住,那只一直挡在面前的手掌滑下来,露出一张绯红靡丽的脸,淫乱得好像已经被玩喷好几次了。
“呜呜要射了……要喷出来了……啊!”
叶应哭得乱七八糟,他几乎是抽噎着喷了纪长风满嘴的精,最近被弄过太多次,精液的味道很淡,颜色也稀薄,是一种根本不可能有用处的精种。
男人热烫的嘴含着叶应绵软的嫩鸡巴,他整张嘴都配合着喉管在吞咽蠕动,将叶应玩得更为狼狈,脚背都绷直了重重地踩在肏着自己脚的大屌上。
纪长风爽得鼻翼都在不住地开阖,鸡巴竖在空中乱抖。
他摸进叶应的裤子里,两根手指夹着发骚的阴蒂往前摸,直直地摸到了流淌着蜜汁的嫩批。
顶着一张冷峻的脸,纪长风露出了狂热的痴态,叶应外在靠背上,身体不住地往下滑,灵活的手指越摸越深,甚至淫邪的钻进紧窄的肉缝抠挖插弄起来。
“这里……也需要舔一舔吧?”
叶家的小太子就这样在无人的会议室被一个男人剥开了修长的西装裤,让人掐着腰趴在淋满了自己淫水的座椅上,被舔着嫩红的处女批喷了那张俊脸满嘴的阴精。
喷完了一颤颤跪坐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嘀嗒着汁水,舌尖差点舔到椅面渐渐干涸的白痕,鼻腔了满心满眼都是骚甜的淫香,和纪长风不识好歹卡在他臀缝里狂射而出,射满了他皱瘪的黑衬衣。
散发着生人勿扰气质的男人把叶应抱坐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外套稍微擦拭了一边皮质的椅面,他轻嗅着浓烈的色香,舌尖还残留着漂亮老婆处女批的肉感和滋味,忍不住整张脸都埋了上去,细细地舔了干净。
叶应的身子还下意识在发抖,他轻声骂道:“变态!”
“……那下次直接坐在我脸上喷。”纪长风把叶应抱起来,直白地应声,通知已经是叶应秘书的赖越声来收拾东西。
“变态……”叶应的手指都羞得蜷缩着,捏成了拳头。他那张绝丽的美人面色气未褪,做什么表情都像在勾引,“下次不准在这种场合影响我。”
纪长风转进到专梯,叶应的办公室里有休息室。
就在那间休息室里,才刚说完下次的纪长风就真的抓着自己没有力气的漂亮老婆,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脸上,捏着那把细窄无比的腰,鼻尖戳刺着肿大的阴蒂,强制性地让叶应摇晃着屁股给自己吃嘬嫩批。
而后面跟来的赖秘书自然也是推门而入,加入了这次的放纵的办公室淫乱打派对。以至于叶应全身上下都换了衣装,坐在自家专车上柔软的坐垫上,一旦稍微挤压到腿心,便会迷离一分。
今天的工作没有做完,叶应带了一部分回家。做到尾声的时候,他点开了穿到电脑上的人事资料。
之前锻炼到一半就因为特殊情况终止了,属于他自己的派系人手不够用,叶应还是想要捞一些新人进公司。
看到一张有点印象的面孔,叶应顿了顿,他确认了一遍求职人的姓名,思考片刻后,决定把这张简历通过。
竟然是他挑出来资助过的人。
‘叩’‘叩’。
“应应,先生找你。”先是熟悉的叩门声,紧接着是老管家的通传。
叶应把安排好的事通知到手下,回到:“知道了。”
顺着蜿蜒的扶梯,叶应的鞋子‘哒’‘哒’作响,叶家真正的话事人他的父亲正坐在一楼大客厅的沙发上,衣服好像都还没换,应该是一回来就忍不住坐下了,这名六十多岁仍然精神奕奕的男人此时显得有些沉重。
“爸爸,怎么了?”叶应坐到叶父身边,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安慰似的挽住父亲的手臂。
漂亮到会发光一样的青年就这样关切地仰望着自己的父亲,只是对方的表情称得上凝重。
叶父晃了晃手里的体检报告,叶家每年都会做三次全面体检,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叶应的体检报告书。
他有些艰难也有些复杂,最终还是开口:“你的孩子,是谁的?如果喜欢孩子的父亲,准备什么时候安排结婚?”
那个一直令叶父骄傲,从不令他操心的孩子第一次让他产生了恐慌和无措的情绪。
还没有接受他的儿子已经跟别人上过床这件事,没想到叶应直接跳过了这一步骤,叶应竟然已经怀孕了!
而叶应的反应,更令叶父陷入到迷茫之中,他这一生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今天却接二连三地撞过来。
叶应松开了父亲的手臂,他坐直了身体,他好像比自己的父亲还要迷茫无措,第一句话便是:“怎么可能?”
“我还没有……!”叶应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停下了这句话,脸色突然变得不知是白是红。
他应该是反应过来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是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
叶应的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他咬着唇,感觉到事情从那一天起,便愈发脱离了他的预期。
他的那截腰就算是在女性中也是少有的细窄,这样的地方怀着一个孩子,那撑得上惊心动魄。
“我……”叶应有些难以启齿,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父亲,美到锋利的脸此时显露出易碎的柔弱。
他像是思考了许久应该怎么样解释才不会让事情表现的太荒唐,但事情的确很荒唐,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
叶应终于放弃了,他将头靠在父亲宽厚的手掌底下,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的……”
“什么?”叶父怔愣住了,立马反问。
冷丽的大美人止不住地红了脸,他一个人倒觉得不要紧,面对将自己带大的父亲却感到很羞愧。
他忍不住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想要隐藏自己所有的情绪。
“因为……”叶应的目光飘到茶几上厚厚的体检报告书上,他仍在眩晕,其实还没有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怎么了,“因为有三个人都……都跟我发生了关系。”
“但是为什么?”叶应深吸一口气,他坐起来去翻看自己报告书,还是不敢置信,却对着白纸黑字没办法反驳。
他的心乱得很,自己怀孕的消息这才慢慢流进了思绪,手指颤抖地捏在纸页上,近乎是呢喃着:“他们并没有插进去,为什么我会怀孕?”
叶父突然觉得这件事已经乱到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
Chapter 11: 番外03
Chapter Text
无末世IF线03
叶应是天生的双性体,这样的身体子宫非常的脆弱,通过孕期的周长一点一点改造宫苞是比较安全的做法。贸然堕掉反而容易引发大出血,稍不注意便会抢救不及时。
一般来说怀上了就只能生下来,叶应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
叶父比他多活四十多年,又实在了解叶应,沉思片刻翻出一个叶应无法拒绝的回答,安慰到:“是自己的孩子,那也用不着非得结婚为叶家延后了。”
如果不是突发情况,程扉念叨了无数次的‘这根嫩鸡巴留着喂老公吃奶好不好’‘被老公肏大肚子,你也用不着费劲去透别人的批了对不对’,过不了多久,便会因为叶应对自己所属物的强烈责任心永远否决。
叶应怀孕这件事,并不是叶应自己告诉那三个喜欢蹬鼻子上脸的男人的。按照叶应的想法,即便他怀孕了,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生下来,但总归也是他生的,跟别人无关。
但这些‘别人’肯定不是这么想。
事后捋顺了这堆一团乱麻的复杂关系,叶父跟叶应对不上思路。他心疼自己年纪轻轻就被不知道什么人肏大了肚子的宝贝儿子,一一找到了当事人谈话,询问意向。
可能也是年纪大了,叶父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发展。
在他眼里风格各异的年轻人,阳光的、温雅的、冷峻的,无论是找到谁,都会一脸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口口声声发誓自己一定会给叶应带来幸福,以后一定会做好叶家的赘婿,一切以老婆为主,自己也根本不在意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叶父自然知道他们没说出来的潜台词,以后第二个是自己的就行了。至于第一个?是叶应的种就行了。他们高兴的样子看起来,无论现在肚子里的这一个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很乐意接盘。
赖越声给叶应当了秘书,他惯会讨巧卖乖,做完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小心翼翼邀宠一般抱住忙于工作的叶应,扶着可能怀着自己孩子的老婆坐到自己的腿上,充当人肉坐垫。
叶应现在已经不会再扣上西装的腰口,外套松松摊开给腰腹留下空间。所以结实的小臂才能轻易从衣摆下面往里肾,长长的肘臂半搭在已经微微隆起美妙弧线的窄腰,手指顺着温热的衬衣抚摸着底下温热的皮肉。
叶应的腰太细了,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明显。一旦脱掉,那截细窄的白腰便显得如此惊心动魄,好似男人轻轻一拢,就会软软绵绵挂在手上,又或者脆弱地折断。
一个孕肚在这样一截腰上显出明显的弧度,一定是因为它的月份足够大了。
“别乱动。”
叶应在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冷淡地一瞥非要作乱的赖越声,见还没有影响到自己,也就不管了,继续刚才看到的地方。
之前纪长风半强迫的藏在桌子底下非要淫弄他的鸡巴,在开会的时候让叶应什么也听不进去。
叶应事后又直接面对了自己怀孕的消息,整整一个月,无情的事业批叶家太子爷没有允许纪长风靠近过他一次,只是隐约听到过赖越声幸灾乐祸地嘲笑:“那个性瘾男又肏烂了一个飞机杯吧?”
其他两个人也就不敢在叶应工作的时候去作弄他,以免重蹈覆辙。
工作中的叶应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个冷酷独裁的暴君,目光扫到谁都忍不住低头不敢再与那张漂亮的脸对视。
偏偏那三个人并不这样想。
赖越声被叶应冰尖似的眼神一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婆凶了一回的笨蛋老公,气势虽然老实了弱下去了,心神却是一荡,仿佛是情趣。而且这位漂亮的老婆还是他的上司……
毕业了依然没有变得更成熟的赖越声,此时此刻仍旧像一名在校男大生,肆意挥洒着活力与阳光的俊脸黏糊糊地靠在叶应的脊背上,他被怀中的大美人温凉的体香摄住心魄,心绪骚动起来。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平日里收敛起的汹涌贪婪。
就算叶应现在再怎么冷,到了晚上去到床铺,他还不是能伺候到老婆漂亮的娇嫩淫骚的阴穴。把那张怀孕后越来越亲人,性欲大盛的嫩批玩到失控,就会胡乱喷水,最后只能老老实实吐出阴精淫水给自己吃。
赖越声鼻翼开阖,鼻尖顶在了散发着色味的源头,隔着西装、衬衣,嗅到了下面细腻柔美的皮肉里涌动的体香。
怎么会有人又当上司,又当人老婆的?色死了!
他人表现得再怎么老实温驯,依然控制不了永远因为叶应失控的身理反应,包裹在西装制服里的鸡巴顶着叶应浑圆性感的小屁股,还是硬成粗硕健壮的一根,顶撞到叶应越发敏感淫乱的腿心嫩批。
血气方刚的青年鸡巴也是又硬又烫,灼热的温度透过层层布料,熏染着那个早就被鸡巴舌头手指玩浪的骚屄。它那么淫但又很可怜,主人的嫩子宫都已经装着一个孩子了,它还一直都是处女。只因为恶劣的男人们异口同声地认为,只有结婚才能把鸡巴肏干进去,把它真正的透烂干穿。
叶应的身体被异常的硬烫刺激出惯性的反应,绵软的屁股坐在鸡巴上密不透风,堆挤着往中间夹,直直得将那根还塞在裤子里的驴屌淫具拢到肉阜的位置。
像极了每天晚上骚乱的肉屄遭遇到的事,小腹下方水波一般荡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酥软,叶应挺直的背软下来,嵌在了宽厚结实的胸膛里,饥渴的嫩批逐渐潮湿了。
他不自觉地打湿了眼睛,水汽挂在长而卷的睫毛上,腮边泛出桃色的红。
赖越声的手慢慢搭在了叶应绷紧的腿上,他轻声问询,音色低沉,无比磁性性感:“叶总,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叶应鼻尖吐出热气,他现在的雌穴根本受不得一点勾引和挑逗,怀孕期间的双性性欲比日常更甚,更别提本就敏感。他握住笔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屁股想要从磨人的热源上起来,又不听使唤,自顾自地轻轻磨着逼。
“嗯……”穿着银灰色西装的美人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甜腻的轻哼,眼尾挂上靡丽的绯红。
不知道他坐到了什么地方,并拢的腿根突然急颤,鼻尖泌出细密的汗点,紧咬着下唇,背也抖起来。
阴蒂……夹起来好爽……
叶应的笔掉在桌子上,指头也有了湿意,按在桌子上的指头周围拢起一团雾气。
那枚小小的阴蒂,早就被不愿意肏穿处女批的男人们狡猾奸诈地玩得过分肿大,突成一个圆翘的肉点从肉阜中探出来。平日即便布料会被前面的阴囊顶开,花豆的尖依然涨大到能骚骚地顶在内裤。稍微走动片刻,缝里的肉嘴便挨不住了,将内裤吃得湿透,让那团布料干掉之后留下一团白斑。
以至于叶应现在的内裤都是三个人轮流洗的,至于他们刚拿到手会用来做什么坏事,叶应收到之后还会不会穿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窄的腰,即便是五六个月大的孕肚,还能被宽松的内衬与外套遮挡住。
一只手掌柔柔地托在圆圆的肚皮下面,赖越声好像在往下摸,又好像是在感受着叶应奇妙的生理结构,并为之留恋痴迷。
他又问:“需要吗?”
叶应的腿根一片湿软,他完全靠在赖越声怀里软倒,雪白的齿咬着右手的指节,依然挡不住他细细的呻吟。长卷的眼睫挂住了一帘水汽,眼皮闪动着要滴出酸涩的液体,敏感的大美人下半身的脚踝都绞在了一起,还没被做什么,便已经乱成一团。
他就像过了青春期仍旧以为身体情况还似从前的固执少年,错误地估计了自己身体的饥渴程度,于是狼狈地兀自淫乱起来。
叶应强撑着将所有报告推到一边,挂水的眼珠晃动着瞧着墙上的挂钟,娇美的菱唇裂出一条缝,嫩红的舌尖抵着齿根没有主动掉出来。
还有一些时间……
“……摸摸我…唔…快点…”
叶应摸着秘书的炙热宽厚的手掌,暗示着诱惑男人往自己的身上去摸。他一手扶着桌子站起来,转过身用手环住可恶的想搞办公室淫乱的秘书,直接跨坐在赖越声面前。
那双流溢出情色与妩媚的眼睛也在不自知地勾引,湿漉漉地演示出无意伦比的色相。赖越声的手无法克制地去勾那截辛苦的细腰,摸到腰线下面屁股,那两团浑圆的臀煽情地翘起来,又软软地坐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上,形成了一个反弓卖娇的姿势。
男秘书的漂亮上司还会轻轻摇晃小屁股,用男人的膝盖磨蹭自己嫩乎乎的腿心,湿透的眼珠又冷又媚,从下往上瞧人,把本就经不起撩拨的人鸡巴都看得快射了。
可爱的孕肚在衬衣下面隆起弧度,因为姿势,顶在了裤裆里支起帐篷的大肉屌上。磨豆腐的时候,可怜的肚皮好像在被怪异的淫玩着。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叶应还会羞赧无措,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利用自己,去勾引床上人更加主动地欺负这具淫乱的身体。
他捧着赖越声的脸,去舔因为隐忍已经抿到拉平的嘴角。叶应还没接过吻便被人拉上了床,狂暴淫荡的性爱只顾着激烈的纠缠,他还是没有学会怎样接吻,舌头柔软地翘起来把赖越声整张脸上最为薄情的唇舔湿。
“唔嗯……我的秘书…时间要不够了……”叶应眨眨眼,脸上滑落出一道水痕,好像已经因为得不到满足的快感有些失控了,似乎之前说不准打扰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屁股上的手准备开始作乱了,只不过转道先去解开了叶应的裤子。
灵活的手指比起给自己撸出精,更热衷于把整个手掌都塞进老婆的腿根,将指头跑在湿红的嫩批里狠狠奸淫那口骚屄,直到指纹都泡涨了也不会离开,揪着阴蒂又叫来一股淫水。
赖越声昨晚也是这么干的。他用手指把挺着圆圆的孕肚的美人奸透了,舌头卷着骚硬的花蒂急不可耐地深吮,还用牙齿去叼着那颗小豆挤,把那处逮着指头绞吸的淫肉腔穴逼得胡乱喷水。叶应被他奸弄得抱着肚子乱哭,酸得子宫隐隐都在垂坠,只想要让没吃过鸡巴的嫩批真正吃上一回。
而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干这种事的时候也很恶劣,唇齿又抿又咬着本来只想接吻的嫩舌,卷着湿红的一根拽进自己的嘴里淫戏。挑开裤缝的指头缓缓剥开合称的西装裤,掌缘顺着丝缎一般的肌肤把裤子抹到泛着粉的腿窝。
前面敏感的男根已经顺着身体的躁动翘在肚皮下面,粉白的一根顶出黑色的内裤,顶端不住地滴坠清亮粘稠的汁液,李子一般大的精囊也充盈着,看起来饱饱的,能射很多精出来。
也就只有跟叶应上床的这几个人知道,这根嫩鸡巴一直都在被高强度亵玩着,双性体本就有碍本身的男性器官,叶应大部分时间射出来的精也只有断断续续的精絮而已,或者说他天天被人嘬鸡巴当奶管吸,还能射出精来已经是双性里天赋异禀的一个了。
无怪乎程扉跟叶应上过床以后,玩弄叶应的粉白鸡巴玩得更勤快了。
赖越声一把夹住被淫水泡涨的肉蒂,骚骚的肉豆熟烂而媚红,娇滴滴吊着一滴汁水,让远大于它的手指拿捏着或轻柔或粗暴地捏掐按压,怀里纤长的身体愈发贴近,原来翘起来的屁股低下来直往热烫的手心抵,被堵住的嗓子闷闷地哼唧,又沙又甜刮得他耳膜都酥了。
他的嘴宛如强暴般激烈地深吻着叶应的嘴,把那张平时总是冷淡且公事公办的地方吻成艳丽水亮的颜色,涎水都因为这个粗暴的亲吻漏出来,流满了美人透出粉的下巴。
内裤被拽开了,绷在细而肉的大腿上,把两段唯美的肢体挤出多余的体积,像是什么绷带腿环箍出环状的凹痕。它泡透了淫水,从花阜上揭开的时候黏满了粘稠的蜜汁,牵出水丝,一丝一丝拉扯出来,腿根开合的微风令其贴到了大腿内侧,让高热的体温蒸干了水分,变成迷乱的白色丝痕。
赖越声人都因为鸡巴涨得爽痛在战栗发抖,他差点咬破叶应的嘴,被勾得不把鸡巴塞进老婆生嫩湿软的腿根狠插一通就要不行了。太过于难耐,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裤子,腾出一只手掏出坚挺已久的肉屌,马眼饥渴似的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愤张可怖的龟头早就吐出腺液打湿了顶。
他把叶应抱起来,眼眶都痴红了,紫红的棱状龟头顶开饱满的阴囊,压着酸胀的肉蒂便滑进了阴阜的细缝,叶应翘着眼尾舌尖不住地吊起,失控地舔着赖越声汗湿的下巴,嘴里满是强烈的属于男性的汗味,很咸很湿。
叶应的身体越发酥软,空虚湿润的嫩批收缩痉挛着,堆满淫肉的腔穴酸得发痛。滚烫狰狞的大鸡巴满是青筋,虬结在柱身上被嫩穴舔湿了一遍又一遍,膈得硬肿的骚豆润湿的淫穴一抽一抽。
太痒了,这种痒比叶应被下了媚药那天还要痒。他那时候不见经人事,还没见识过奸批的快感,只会夹着腿用硬东西顶着骚豆豆把自己屄玩出水。现在那口嫩批除了还没有肉棒捅烂处女膜,全身上下都被精泡过一遍了,又是孕期最渴望肉棒透批的时候,更是难捱。
粗大的肉屌只会狂猛地抽顶腿根,花蒂被刮擦得爽极了,一直吃不到肉棒的小骚逼酸到叶应肚子都在抽痛。他被抱在桌子上攥着腿玩,挂在腿窝上的裤子都让那双怎么也夹不进鸡巴的腿连同皮鞋一起蹬掉了,两条腿上只剩下一双袜子还好好的。
“啊……好酸……呃、啊……肏进来……把鸡巴肏进来……”叶应皱着脸,手指抠在赖越声手臂膨大的肌肉里,挺着肚子被肏得发抖,嫩批深处的花心却是越来越酸,酸唧唧地绞出汁后越发的痛苦空虚。
他摇晃着头,雪腻的颈子沁满了水,有汗也有泪。一张脸上双腮酡红,眼神涣散,红唇内里抵着舌尖摇晃,淫乱无比。
但是赖越声因为奸弄着叶应的腿显出扭曲的脸却慢慢浮现出阴诡的痴笑。
他早就脱掉了外套,雄健的背脊起伏,每肏一下叶应湿腻的大腿,背上厚实的肌肉轮廓便会绷紧,有着不符合脸的修硕,正如他此刻复杂的表情。
赖越声伏下来,那根湿滑黏腻的舌头从叶应的长眉舔到眼窝,最后爱怜的得意的去弄湿了嫩软的耳坠,惨白的牙齿森森的。
“哈…要结婚才可以哦……应应要跟我结婚吗?你知道的吧……只有老公才可以透你的批哦?”他越说越兴奋,挺着强健的腰胯肏得更重了。每一下都会竭尽全力顶到底,龟头直直擦过嫩红的小屁眼,沉坠的阴囊带着周边粗硬的阴毛拍在叶应的囊袋和鸡巴上,把已经极度渴望被肏批的大美人捅的双眼翻白,指头在他的手臂抠出血痕。
大量黏腻的淫水混着鸡巴上马眼分泌的腺液,在一对雪里透粉的大腿之间溅出,整个办公室回响着清晰的肏屄声。叶应急喘着,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屁股挂在桌边,嫩批只会抽动着高潮,却把内里的饱胀的子宫勾引得更酸了。
他被插得声音都结巴了,仍旧坚守着:“不要、结婚……好酸……要透批、啊哈……”
赖越声被叶应的回答气得发疯,龟头往上顶,一次又一次去肏女批的肉嘴,但就是插插嘴不进去,马眼往里面不住的灌着润滑的粘液,把那张小嘴都奸得发骚靡乱了。
“不行不行……你要跟我结婚,应应跟我结婚好不好?我很听话的,会乖乖当你的肉棒子,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跟我结婚呢?”
在他们三个心里,叶应就是贞洁的公主,怎么可以在结婚前被破开身子呢。除非根本没有这个选项,又或者叶应要跟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结婚,那个时候他们才会不管不顾把那个嫩嫩的处女批肏烂了再说。
他越说越激动,肉屌肏起人来倒也不像嘴上那般听话客气,‘噗呲’‘噗呲’的塞进一个头,又阴狠地抽出来,只会把人欺负透了,又是诱哄又是逼迫。
“要喷了……呜!”叶应尖叫着又到了一次小高潮,偏偏今天就是很难潮吹,他又爽又酸,痛苦得在小死的边缘徘徊,脚趾完全缩紧了,足尖不住地踢着赖越声的膝盖。
好像料定叶应今天会答应,赖越声激动得尾椎都在发颤,水光油亮的肉屌涨得更大,鼻翼也在剧烈的开阖吐息,他一边粗喘一边还在勾引那个不断抽搐的肉嘴,终于忍不住了将棱状的龟头卡在处女嫩批的口里,皱巴巴的阴囊搭在雪白的大腿上抽动,激烈的精种射进酸痛的淫窍,又把内里的淫肉烫得喷水。
叶应捂着肚子人都被肏傻了,湿漉漉的脸满是懵懂的情色,久久不能回神只是勉强在发白的视界里转过现实。
距离下一次预约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赖越声抹开脸上的头发,闪动着势在必得的贪婪。怕等会来不及收拾,他翘着鸡巴进休息室去拿毛巾,对于那里已经熟得像是自己的卧室。
只是等他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团模糊的水印。
林宇同带着文件来到了顶层,马上又要见到叶应了,他来之前紧张地喝了很多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了卫生间放水。
这一层楼只有叶应的办公室,本应空旷的卫生间却传来了细弱的淫靡的低喘,伴随着令人耳热的水声。就像是无数传说里讲过的,阴气重的地方容易出现不合常理的异常事件,比如一只淫乱得跑来男卫生间发骚的女鬼。
林宇同没想那多,他警惕的把文件放到洗手台的干燥处,径直往最后一道隔间走过去。
他想的很简单,如果有人在这层楼乱搞,那么有可能会影响到叶应,他要把这种可能抹杀。
门根本没锁,林宇同臭着脸拉开了门。
就像精怪传说里写的那样,无知又大胆的男人不顾异样,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不知所谓地便跨进了精怪的陷阱。
林宇同僵在原地,发现现在可能真的不是现实,而是在梦里,又或者真的有什么影响现实的传说。
叶应用舌尖舔湿了唇,他眨着眼,脸上又滚落了一串泪。恍惚间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他刚挑进来没多久的新人,用来做自己以后的班底。
那张年轻的桀骜不逊的脸有一种显而易见的直男感,不像是喜欢男人的家伙,更像是校园里把无数女孩肏大肚子的坏逼。但叶应不懂这个,他很少请求别人,也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狼狈的大美人支起腿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腿心,自然而然露出腿根靡乱的一切,包括那个被喷满了精还在滴水的嫩批,此时此刻仍在紧紧地吃着主人的手指。他眯着眼,双颊绯红,已然是被情欲拉扯进旋涡。
陷入欲望的公主用沙甜的嗓子蛊惑着误入的骑士:“你想肏进来吗……我还是处女哦?”
Chapter 12: 番外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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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末世IF线04
一定是在做梦,林宇同扶住门这样想。
但他却一步也没有迈开,深邃的瞳孔完全倒映着淫乱的勾引自己透批的大美人。
这是妖精吗?不然怎么会知道他想要什么?
不然怎么会有长着叶应脸的妖精挺着异常的圆肚,连裤子都没穿便躲在男厕所里迷恋地开始自慰,分开雪腻纤长的双腿,露出的下体甚至长着刚被男人喷过精的嫩红骚屄,手指插进小批捅得淫水乱颤。
实则空旷的空间里,除了低低呻吟的叶应,又加入了愈发粗重的喘息。
林宇同喉结滚动,脑子已经乱到滚烫沸腾。他天赋异禀的雄性资本十分可观,在裤裆里支起一个明显的帐篷,从内裤里由团竖成条,衣服底下的腹肌都隐隐绷紧了,只能强撑着让自己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叶应在肉嘴里煽情地塞进了两根手指,冷媚的神情热到飘出绯红,眼珠水洗过般因为快感不停掉着眼泪,指头不管不顾抽插得水声滋滋乱响,但还是酸得他双腿打抖发颤:“唔……好爽、啊……要捅破了!”
他痒得要命,指节不住地抠弄着甬道的淫肉,却始终搔不到深处又痒又酸的骚点。指尖自然毫不客气捅过了那片脆弱的处女膜瓣,把它变得更加破烂不堪。
“啊啊啊!喷了……!”终于挖到了从没插过的地方,实在受不了没有被肏到的嫩肉被不停搔刮,雪白的足尖绷紧脚背哀叫着逼出一股清液,其中一滴烫在了林宇同的手上。叶应的嫩批酸到了极点,差点因为爽和痛厥过去,赤裸的足在地上乱蹬,再也没有刚见到小新人时还留有余地的勾引。
整个人像条淫乱发骚的美人蛇,肚子里揣着蛋还在诱惑无辜的人类男性捅他的批往里面喷精,准备用别人的子孙去养自己的后代,偏偏就是有人只需要看他一眼就会上当,然后急急忙忙硬起了鸡巴。
“赫……”有人发出了兽似的低喘吟叫。
林宇同的瞳色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深沉,他躁动地拉开自己端正的领结,脖子因为勃发的性欲愈发粗大,好像这截肢体也充血肿大了。直到又变成较为松的程度,他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因为这种时候才符合他惯有的随性。
林宇同抬起手臂,青筋暴涨的手背止不住得颤,还点着一滴微热的液体。
他伸出舌尖去舔,竟然真的尝到了雌性发骚淫情的滋味,那股气味冲进他扇动的鼻翼,直接灌进了脑子。已经被叶应占据了整个心神的脑子自然直白得很,立马确认了自己身处现实,眼前敞开大腿的美人他可能肏得灌满浓精。
那根健硕的鸡巴都被勾得顶在腰带下面,狰狞地扭动着柱身上的青筋,被裤腰箍得隐隐作痛。它已经涨大到完全勃起,胡乱张开马眼吐着腺液。
“居然……是真的。”林宇同跪下来,手掌去勾妖精一样的大美人那对纤细的脚踝,湿热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淙淙不绝,一直浸到足尖,点点滴滴落到卫生间光滑的瓷砖上,将两条腿的皮肉都浸泡出勾引男人鸡巴的淫味。
林宇同猛地急喘,他把脸贴到叶应的腿上,狂热的用身上最不粗糙的肌肤去摩擦确认,像一条忠诚的大狗通过气味和身体接触确认主人的一切指令与讯息。
舌头忍不住地痴迷着小少爷娇嫩的皮肤,又香又嫩的小腿简直就是林宇同多年都难以忘怀和意淫的部位,被淫水泡过之后更意味着这不只是狗应该舔舐的,而应该是一个男人。
一个想要透烂这个淫骚美人批,把鸡巴塞满整个甬道,直到插出精来狠狠灌给子宫的男人。
卫生间骚乱的响动更甚,最后一个隔间‘碰’的一下关上了,好像没有开阔的视野,这场突如其来的艳遇就变得私密起来,甜腻的喘息曲折带勾,狠狠挠着人的心上,抓得直起火。
林宇同把叶应翻过来架在马桶盖上,手臂撑在水箱上,扒光了美人剩下的所有衣服,白条条的站在阴暗的隔间内,如同一匹俊秀待骑的雪色小马驹,神气的翘着屁股。只不过要小心点骑才行,这匹发情的牝驹还怀着孕呢。
这个姿势让那弯秀美的背脊蜿蜒着流出一道凹痕,性感的小屁股泛着动情的粉,肉感十足又如此丰润,像一颗手指一抹皮就裂开,开始湿哒哒滴水吐露的蜜桃。腰臀之间点着两枚性感的腰窝,只想让人鸡巴等着激射的时候,灌水一样全部喷在两个小窝里。
林宇同把鸡巴匆忙地从裤裆里掏出来,他硬得人都要着火了,粗长的肉屌涨成可怕的紫红。终于接触到空气的时候,它摇晃着把腥臊的汁液甩了叶应一屁股。那枚迷人的蜜桃臀轻轻颤动,高翘的臀肉淫秽地分开一条缝中绝景,隐约能窥见一点脂红的穴眼。
叶应还是处女这套说辞林宇同没有相信,他漂亮无比的白月光连怀孕的肚子都是可爱的,坠在细窄的小腹上令他忍不住爱怜,手掌托着那团紧实的弧度,却又因为那细滑的触感心神荡漾。
那个宣称还是处女批的地方,现在还漏着精等着肏批。敏感的小骚逼只是被手指捅了几下就可怜地喷了,现在都止不住地抽缩着嘴撕咬空气,迫不及待要吃男人的肉棒。
让人不禁恶毒地想,是不是一旦吃进去,它便会一直勾着鸡巴塞到自己的穴心,最好让凶恶的肉屌把娇嫩的宫苞肏到流产!
粗热的驴货即便还没挨着叶应的肌肤,他也像是被空气里升高的热浪熏热了皮。
叶应见过好几根肉棒,林宇同的是最粗的一根,配上虬结滚动的青筋,只能用可怖来形容,简直就是淫虐用的性爱道具,任什么骚货来看货都会忍不住悄悄打湿了内裤软了腿,只想跟这根狰狞的淫具深入交流到不知此间何时。
壮硕的鸡巴顶端上翘的龟头巨大得如同鸡卵,还在兴奋地滋着汁水,一点一点打湿了整根性器,把沉重摇晃的精囊都沾湿了,油光水亮地展示着丰沛的精水存货,绝对可以射得花穴的骚心再也想不起上一根插进来的肉屌到底是谁。
叶应有些想不起来自己肚子还揣着一个,他手指死死抠在水箱上,整个上半身横吊着,没什么力气全靠身后一脸凶相的年轻人托着肚子。可惜林宇同太过于高大,可能已经超过了一米九,坚实的大腿都要高过叶应的屁股一些,可想而知肏起批来会令叶应有多辛苦。
漂亮的美人上司被托着腰提起臀,只有足尖还能挨着地,湿红丰润的阴阜整个贴在了那根激动到竖贴着腹肌的肉棒上。从上往下看可能只能从宽阔的背肌周侧看到一截翘起的小腿。
叶应绷直了腿,水红的唇吊出丝丝黏腻的唾液,他已经痒得要哭了,不算大的小屁股满满都是雌屄绞出来的水,像是蒙上了一层光膜,闪着引人的碎光,淫得要命。
他艰难的把嫩批从上到下刮着巨大的茎柱上凸起的青筋,还没吐水倒是滋滋地给乱七八糟的腿心又染上别的味道,“给我……唔……快点插进来……”
“好想吃鸡巴…快点呜…”叶应侧过脸湿红的眼尾勾出情色的傲慢,即便说着这样的话也好像是恩赐一般,而不是求着男人赶快拿大屌骑他淫乱的屁股。
还没肏批林宇同的尾椎便被一个眼神看得酥麻,精囊抽动着一震,生嫩的肉阜把可怖的柱身伺候得愈发丑陋狰狞,油光水滑,涨紫的颜色像是肏过很多人似的。其实只是一根天生的丑鸡巴,今天第一次出来吓人。
浑圆润泽的蜜桃臀就这么托在林宇同的手上,完美得像是什么倒模出的成人用品,他的手指陷在软嫩的臀肉里,圆翘的弧线在腿根收拢,勾出沉静的秘密花园。
那团鼓胀的肉阜干净无比,竟然是个罕见的白虎,一根阴毛都没有,靡丽得两人心惊。肉蒂高翘着探出来,硬得发红发亮,挂着精汁与淫水,泡得更加淫荡肿胀。
小嘴的细缝应该是被很多鸡巴伺候过了,早就不是处女批该有的淡粉,反而透出一种粉里献媚熟得发烂的滋味,它淫乱得根本不可能是一位贞洁的处女。
叶应很熟悉被男人玩批吧?林宇同烧得头昏脑涨,只觉得自己再墨迹不过是狠狠得扣分,饱经性事的人开开玩笑他最好不要当真,得到了美人的身体快乐就好。
他只想做叶应最听话的狗,仅此而已。
硕大的龟头慢慢破开那口看起来久经人事,实际上色厉内荏的嫩批,肉嘟嘟的小嘴这段时间早就让男人的精液泡得发涨,不再是贫瘠地一枚细环,它才被另外一根鸡巴狂肏过嘴,只是还没捅进去,所以软里带紧,痴痴地绞着雄性粗壮的茎头,馋得直流口水以为自己之后一定会好过。
叶应腿根抽搐着,蜿蜒的肉道湿软饥渴,他整张脸都因为被巨大的卵头塞进稚嫩的雌穴,熏出发痴的晕红,重重地抹在两腮靡丽淫乱的惊人。
“啊…好深……要捅到了…舒服……”鸡巴塞进穴里的进程格外的缓慢,在叶应的脑子里拉出长片,他眼皮都迷离得快要陶醉得闭上了,被三个男人举着鸡巴奸淫了数月之久的嫩批第一次吃到这么长的柱身,他爽得舌头根本捋不直,甜腻的嗓子又沙又粘,像是还没融化的砂糖水,一旦沾上便一直粘着。
什么捅到了?林宇同滴着汗,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兴奋的涎水,他如同会直立的巨兽托着漂亮的美人行乱伦之事,骑在自己认定的雌性身上,往细窄柔嫩的淫窍里塞挤着硬到爆炸的孽根。过长的舌头垂下来痴狂贪婪地重重吮吸着细白的背脊,不常被人接近的部位战栗地惊颤,一直绞到裹住茎头的肚子。
“……才进去一个头而已……”他诚实地晃动着腰,一点一点用粗硕的茎头将布满淫肉的腔道奸得发骚,叶应细长的颈子都因为林宇同突如其来的不老实猛地往后仰,还没抵到骚心就已经被透批透到精神涣散了。
“呃……”巨大的淫具越插越深,叶应内里从没有鸡巴进到的地方慢慢被撑开,小骚逼一边颤抖着一边紧吮着,最开始是久来的空虚得到满足的叹慰,只是这种叹慰也被越发粗长的茎身撑大透烂,他情不自禁开始产生一种窒息缺氧的感觉。
长长的睫毛从闭合到张大,只需要淫具般的鸡巴又往里狠插了几分。
叶应迷蒙地意识到,他好像真的要被这根淫虐般粗大的鸡巴肏开插烂了。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原来自己的阴穴,真的原来还是个可怜的处女。他下意识惊慌,足尖又辛苦极了几乎难以着地,手臂涌出一股力气想要去扶着水箱站起来。
林宇同一下子没把握住他身体的重量,那根湿滑恶劣的大屌爽利地将叶应破损的膜瓣‘啵’的插穿了,并随着突然施加的重量瞬间肏进了甬道的最深处,狠狠地顶在幼嫩的宫口上缘饥渴了无数日夜的骚心上。
“唔啊啊啊…太凶了…!”惊慌恐惧和窒息的撑裂的感觉直冲叶应的脑髓,他浑身惊颤、四肢发软,又惊又怕直接就高潮了,前面可怜的肉棒勉强支起来,淅淅沥沥溅出透明的汁,肏破的嫩批更是一股一股激射着阴精,全部泡在那根凶狠的鸡巴头上,刺激得狰狞的茎头往上一顶,抵着骚浪的花心重重一压,叶应捂着肚子哭得泪水打湿了整张脸。
他趴在水箱上面的墙面,肚子贴在水箱上托着,把他整个人都像是顶了起来。粉白的胸脯整个盖在墙上,冰凉的瓷面令两团渐渐丰腴翘挺的乳肉颤抖,他大半的体重压在奶子上,让那两团最近一直热热涨涨的软肉痛极了,隐隐又生出一种痒,忍不住痛了还不知轻重地去挤压,只是叶应不知道,两枚紧塞在乳晕里的奶头此时已经挺得尖尖发白,而不是往日那般一整颗都是樱红色了。
叶应竟然真的还是处女。林宇同捅开那层膜的时候,头皮都因为这件事炸得发麻。
他,居然拿到了叶应的第一次?
被那张肏开的处女嫩批绞地他鸡巴头顶发酸,他耸动着腰与那股柔韧绝妙的吮吸对抗,眼睛都要因为眼前的一切肏得发红了。
林宇同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明白叶应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抢到了一群坏心眼的恶狗保存着的公主可怜的贞洁。
那本来应该在一个重要的日子,像是礼物一样拆开再好好享用的东西,就这么突然叫一个半路截道的人夺走了。
不知轻重的处男肏开了一名表皮熟透怀有身孕的处女。
“等等…太重了…啊啊!…呜呃…”年轻的男人粗大的鸡巴耸动着,把那枚说是成熟实则青涩的淫窍穴口撑到发白,叶应的肚子都要被各种东西塞满了,又是鸡巴又是孕肚,每肏一下狂顶着骚心的龟头都会让他又惊又爽,子宫都要因为突如其来的满足越坠越下,挤在那根淫邪殷勤的茎头上了。
太爽了,叶应的被肏得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圆翘的小乳挤成圆盘的形状,如果墙是透明的,那便能看见硬币大小的乳晕已经挤得撑开,柔弱的奶头不断地在墙面搓揉,慢慢硬挺而出。
叶应的嫩批被肏得又涨又爽,奶子在墙上揉成一团,像个小小的水袋随时都要撑破,肿痛感慢慢生出电击似的酥麻。他半跪在马桶盖上以免水箱不停地撞到肚子,红红的舌尖失控地在涂鸦,唾液流满了白腻的下巴和颈子,堆在墙面和他的锁骨上。他雪白的皮肉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晕染成瑰丽的粉红,带着哭腔的呻吟又爽又痛,挤出的哭腔扭曲,音调很高,好像是在哀泣。
“太涨了…啊…肚子……”
挨肏和腿交的感觉完全不同,上翘的龟头不会断气一样被嫩批吮吸伺候还不够,顶着宫口边的骚心冲撞,撑裂的钝痛渐渐褪去,快感从皮肉塞到了骨髓,慢慢扩散到了全身,以至于还有些胀痛的乳肉此时只想着狠狠被淫虐揉捏,在谁的手掌心溢出软肉漏出指缝。
“呃呜……啊啊!”叶应立马被听话的青年勾着腰,以一种恐怖的力道,那两只握住腰的手掌带着不容违抗的气势把感觉到不对的美人转了过来,做好了主人要求的一切。
叶应卡着嗓子,泪水涌如泉下,他双眼发白好像视力都暂时因为过激的官感消失了,张着嘴痴痴地吐出气音,偶尔挤出音节也只是无意义的轻哼,他的下体失控一般喷水,即使堵着一根恐怖的驴屌也挡不住。
热烫的阴精把鸡巴泡得更爽了,林宇同的脑浆都像是要沸腾起来,他把失去了反应完全变成鸡巴套子的大美人抱在怀里,用唇舌去捕捉那根瘫软在外面的小舌,激烈凶悍地翻搅着叶应的口腔。
紧窄生嫩的骚批太会吸了,又烫又多的水全全浇灌在他的鸡巴上,尾椎都给林宇同烫得发酸发软,差点被绞成肉套的淫窍榨出精来。他粗重的鼻息喷到叶应脸上,总是吻不够那张漂亮的嘴,差点把下唇咬破。
骚心越来越会吮吸了,林宇同急促地喘,鸡巴被那个惊人的会勾引人的小窝套在里面狂吸,嘬着吐汁的马眼不放,怀了孕的腔道要比平日里更饥渴,使得叶应好似一头发情的雌兽,主动又温驯地等着自己的丈夫配种。
他痴狂地顺着叶应无力仰倒的颈子,一路舔干净了咸湿的热汗,吃到嘴里跟淫药也没什么分别,胯下拍击着嫩臀的精囊愈发饱胀,早就抽搐不止,随时都能给漂亮的大美人今天开张的小骚批喷满腥臭的处男浓精。
叶应迷迷糊糊软成一滩淫香的皮肉,奶子没了墙面的摩擦和揉捏,刚才明明还是又痛又爽,现在热熏熏的涨得发疼,他细细弱弱的呜咽,又被刺骨的快感击溃了一切防线,只能挺起胸脯,好像这样就会有谁能亲亲两枚涨透了的奶子。
“…好可爱…我给您吸出来……”肏红了眼的男人将人抵在水箱上,堪堪放上了半个小屁股,他也是恶劣而不自知,根本不知道一个四肢无力的人坐不住,最后只能是套在鸡巴上可怜的挨肏。
林宇同被叶应淫得狂乱,他战栗着几乎要克制不住肏烂叶应的欲望,于是低头去吮吻含吸叶应尖尖翘起的小奶子时,近乎是把没释放出来的暴戾色欲全都施加了进去。
森白的牙齿洗咬进一大团白腻的嫩奶,几乎是边咬边挤,把没有力气的叶应又逼出了尖叫,林宇同这才终于叼上了心心念念的嫩红奶头。他迷乱地在这里感觉到不同于叶应其他位置里淫骚的色香,反而是一种温柔香甜的滋味。
他一边肏那张狂乱发骚的肉嘴,一边深埋进大美人贫弱的胸脯,像是找到了从来不曾感受到的气息,引得整个人都忍不住放松下来,唯独嘴唇大张贪婪地包住整个弱嫩的小奶,手掌也忍不住去揉捏玩弄着本不该有这种职能的部位。
“好涩……好可爱…流了好多水…”林宇同迷乱地深嗅着叶应的气味,鼻翼深深开阖,他肏得爽死了,迷人的处女肉套子卖力地紧嘬着他的大鸡巴,不同于主人,淫肉主动卖骚,吸得他的精口大开。
他情不自禁乱顶,时不时顶到惊慌的宫口,最后还是回到可爱色情的骚窝,精囊抽得发疼,健壮雄厚的腰猛地一顶,重重点在嫩屄的骚心上,他要给自己的主人打上自己的精种。
劲烈的精柱强烈地激射在骚心和宫口,叶应爽得人彻底翻白的眼珠,他下意识还捂着自己的肚子短暂地晕厥了。林宇同喉咙里挤出爽利的低吟,他凶狠地嘬吸着已经被吸肿红熟的一颗奶头,舌头也渐渐地没有章法,一顿爆舔,卷着支出头来的奶子,顶着细小的奶孔,肏穴一样去顶那枚嫩果。
他抖着依然硬着的鸡巴,脑子里全是狂暴的性欲和快感,理智好像已经随着精液一起射出去了。狰狞的茎头在腔道里蒙上了无数的淫水和他自己的子孙精,刚刚射完本该处在不应期,那根鸡巴却跟着抽动的囊袋又抖了起来。
狗惯会用尿液标记东西。
林宇同本身进到卫生间便是要来放水的,只是中途插进了别的事情。
他沉重的膀胱前端刚路过了一阵白精,不同于激烈但是短促的射精,一股更加炽热滚烫的液体抖着粗大的茎头淅淅沥沥喷涌而出。
已经迷倒的叶应痴痴地细吟着,那根粗壮到要命的鸡巴阻断在他的嫩批里,越来越多的烫水堵在深处小小一团的位置,简直就像是当成另一个新肏出来的子宫射了。
只是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受孕的精种。
幼嫩的腔道越涨越满,这种满又从别的地方溢了出来,奖励似的给胡乱撒尿的坏狗喷出了奶汁。
可怜的大美人被肏得昏睡过去,还不知道自己干净纯洁的嫩批深处一次性给玷污了干净。
Chapter 13: 番外05
Chapter Text
无末世IF线05
赖越声带着灰暗又扭曲的笑容终于找到了顶层的卫生间,不容抗拒地接走了捂着肚子被人肏开了处女批的叶应。
“你知道他是随便抓到的你,这只是次意外对吧?”他的表情亲昵又可怖,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自己跟叶应私底下的关系,想要击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卑劣鬣狗,语气却越来越疯狂,显得歇斯底里。
那把黏腻的嗓子像块冻在喉咙里的糖,怀着冰冷的甜蜜,和幻想破灭的狂乱:“别想插进我们之间。”
林宇同回过神来,只是轻柔地将叶应送到了赖越声怀中,他平静道:“如果你们之间本就亲密无间,今天也就不会有我了。”
阳光肆意的脸显露出丑恶的妒恨,那双无数次被女同事们提到简直如同夏日的眼睛流出烂臭的毒液,嘴唇都气得不能再保持笑意,只能裂开阴郁的口择人而噬。
“不,不会有你!”
三个装模作样明争暗斗的烂人好像此时才知道谁是同一阵线的人,一个钟的时间全都跑到了叶应的休息室,他们安排好了叶应接下来的时间,准备把漂亮的大美人受到半路闯进来的臭狗玷污的下体好好清洗。
休息室里的洗浴间,拥挤的簇着三个健硕的男人,他们把一具昏迷的绝妙肉体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拿着花洒对着那个才捅开的处女批冲刷着,波及到三角带顶端的可怜肉棒,它被冲得东倒西歪。
他们每一个人脸色都黑得发青,活像老婆跟别人跑了的绿帽男,对于他们来说事实也确实如此。
“肿了。”纪长风蹙眉,手指拨弄着尖翘的奶头,捏着嫩红的顶令其滋出剩余的零点奶汁。
他显然是在抨击破开叶应处女的林宇同不够温柔对待孕夫。
“还不止那里呢?哈哈……”赖越声是真的已经不正常了,甚至还能干涩地笑出声。
他们丝毫都没有想过,就算平时没有肏进去过那个小屄,叶应叫他们轮着玩上一通身子也是青青紫紫肿成一片的。在这三个人眼里,自己玩,那是亲爱的老婆金枝玉叶身娇肉贵,轻轻一捏就会留下痕迹。一旦加了别人,则是不知道好歹欺负可怜的贵门孕夫,强夺人妻。
恨得眼睛都毒了,简直要生生流出毒汁化身毒蛇咬死那只卑鄙的狗东西。
脏臭的尿液射满了他们不忍心肏烂的处女屄,程扉伸出指头探进那张肉嘴的时候,进到了从未有过的长度,他幻想过多次,在肏开老婆的肉屄后怎么肆意猥亵这处嫩地,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
“真是一条没有眼力见的狗,老婆的骚心都要被肏烂了呢……”程扉简直要疯了,他虽然笑着看起来却十分阴毒渗人,以至于他摸到破烂的处女膜残片的时候表情无比自然地过度到极度癫狂,根本没有了往日的谦和温润。
两根手指宛如阴道扩口,撑开了红肿发亮的肉环,精液混着尿液把内里标记了个遍,捅开宫口前的淫窍把昏睡中的叶应细细插出呻吟,等到他们淫荡的老婆又被手指玩到高潮了,才渐渐把东西排干净。
叶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之前预备处理的工作都已经被勤奋的男人们解决了,他的身体被洗得很干净,因此也睡得很熟。
睁开眼他倒是以为会听到任意一个人的不忿指责,却没想到会是三张各有不同的笑脸,明媚的、温柔的、融化的,好像叶应的处女是让他们仨夺走的一般。
程扉轻柔地抚摸着叶应可怜的孕肚,柔情似水地把脸贴了上去:“不要再欺负宝宝了,肚皮都青了一块,想要的话可以找我们。”
“需要把那个人也加进来吗?”纪长风坚实的胸膛垫在叶应的背上,手指缠着叶应渐渐长长的发丝打卷,像是在说什么天气很好之类的话。
赖越声则是轻轻扣住叶应的指缝,日光般的笑容显得有些忧郁:“如果真的……还是希望应应不要勉强自己的身体。”
叶应罕见地感觉到自己似乎罪大恶极,见到听话俊俏的大狗之后又跟人发生了关系,想要稍微负一下责的心思掐断了芽。
他坐起来,少有地回答:“暂时没有你们想的那些心思。”
三个人齐齐眯起了眼睛,心思转了起来。
那以后可能保不准了,所以,他们必须扼杀一切可能。
林宇同的工作接二连三出了问题。
他本来就没什么背景,全靠自身努力进入到叶家的公司,被小气又恶毒的男人们盯上后日子不怎么好过,随时随地接收到各种刁难和指派,做着本不属于他的工作,很久都没有机会再上顶层,见到跟自己春风一度之后再无后续的白月光。
林宇同抱着一项资料徒步走到公司门口,热汗把他被衬衫打湿了,桀骜不驯的脸此时此刻宛如雨天受尽欺负的流浪犬,阴沉着却找不到自己的主人和家。
突然一辆低调的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林宇同心心念念的脸。
场景万分熟悉,正如多年以前那般。那个时候叶应也是这样摇下车窗,露出林宇同从未见识过的美丽容颜,荣光四射地来到他的面前,在灰扑扑的路上放养了这么一条可怜又忠心的小狗。
漂亮的大美人其实也好久没来公司了,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再适合出现在人前,不过他的事业心爆棚,还是会偷偷来公司检查一些重要的事务。
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看起来受了委屈的狗狗,他觉得不应该,果断地让司机停车。
“我应该不是让你来公司做这种杂事的?”叶应手掌撑起下巴,略带倦意地不解着。
林宇同的眼瞳逐渐发亮,他贪婪地注视着越发风情万种弥散着熟味的叶应,看着那张原本削尖的脸长出一点颊肉增添一分稚嫩,就好像一名青涩的人妻,年纪还小就已经给人当老婆了。
但叶应现在还不是任何人的老婆,却已经是他的主人了。
“从那天开始,就很少能做到正常的工作了。”长着狂性难驯的脸,林宇同很是听话。
当然这得看人,不是叶家的公司不是叶应,他早就辞职走人重新开始了。
林宇同凝望着叶应漂亮的菱唇,它紧紧抿起的时候也那么迷人,他那天太迷乱疯狂了,都忘记了是否有吻过它,只记得紧绞着自己鸡巴的媚穴,还有最后淡黄腥甜的奶汁。
叶应坐在车上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想,原来他的狗并没有驯养好。
只是惯会装可怜讨得好处,嘴上说得好听不敢找他的麻烦,背地里死命欺负别的人。
他们在他的面前稍微收拢了獠牙,扮作是听话的好狗,本质上更多的是为了骑在他的下半身里挥舞着性器,享受雄性肏批的快乐,还是更深一步,想要独占叶应完全得到他呢?
“真可怜,”叶应指尖陷到自己腮肉里,他眉眼弯弯目光却微冷,意有所指,“但我喜欢听话的聪明人。”
叶应的肚子已经八个月了,纪长风这群人真是把他含在嘴里快化了,偏偏就在这种时候他们谁都联系不到叶应了。
那家叶应管控的公司也被叶父重新派人接管,就好像叶应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他来过的痕迹慢慢被擦得干净。
这个时候三个人才知道自己跟认定的老婆家室差距有多大,叶应这位真正的‘公主’不想让他们找到自己的时候,愣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包括叶父那边也都不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
直到他们查到林宇同准备辞职去往国外的时候,这才反应过来真正的突破口在哪里。
赖越声嘴都急出燎泡了,显得不怎么好看,很是憔悴。他脸上显出狞色,沙哑着声音在机场候机厅拦住了林宇同:“告诉我,他在哪里?”
林宇同这才见到其他两个人,他之前来得早,现在倒是不赶时间。但他今天心情极好,也没兴趣跟这群人扯皮,蹙着眉很不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程扉到底是场面人,就算现在服装有些凌乱,勉强还是挤出笑脸:“我们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叶应在哪里?”
“如果你们这样的关系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林宇同显而易见地阴阳怪气着,嘴角下撇很不耐烦,“你们很清楚为什么,不是吗?”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他们因为欺骗和阴奉阳违得到的恶果。
“只是这未免太不公平了……”赖越声红着眼眶,他只在叶应的事上受过挫折,到了这种时候手足无措,说话也不讲道理,“我那么爱他,以后什么都听他的,只是这一次也不行吗?”
纪长风很久都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盯着林宇同,只有布满红血丝的眼珠才表现出他的狼狈:“我们四个都当孩子的父亲,你觉得如何?”
林宇同看着他没说话,只是神色古怪:“时间要到了,何必跟我说那么多?”
“做决定的从来都不是我,你们不知道吗?”
他举起登机牌,然后挥了挥:“你们一定查到我的行程买好票了吧,到那边去跟他说吧。”
纪长风等人都睁大了眼睛。
一处隐蔽却盛大的婚场教堂内,其余不应该看到的人都已经被清走了,教堂的门敞开着,往里一看就会发现此时讲台上只站着两个人。
叶父温柔地给叶应理好了头纱,退后几步将自己的孩子尽收眼底。
漂亮的大美人穿着一件订做的纱裙,日渐丰满的小乳包在抹胸里,细致地贴上了乳贴,不然水渍就会打湿雪白的衣料。叶应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因为他的腰是那样细,看起来只会让人觉得稍有不慎,他就会不堪重负。裙摆前端露出半截雪腻纤长的腿,精致的腿环一边挂在内里纯白的打底裤,一边勾起透出肉色的白丝,搭配的却是没有跟的鞋。
因为怀孕,五官的利色削弱变得柔美秀丽,好像又回到了他雌雄莫辨的少年期,任谁一晃眼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未婚先孕的俊丽新娘。
“应应长得真像你妈妈……”叶父感叹道。
尤其是穿上婚纱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又看:“你对他们还真是温柔。”愿意穿上婚纱,给所有人一个选择的机会。
“不。”叶应摇头,散落的头纱宛如精灵的薄翼笼罩着发丝。
怎么可能?他自觉自己跟温柔搭不上边。
“只是要变成这样的关系时,我希望是稍微平等的。”并不可能完全平等。
叶应知道自己的脾气,很讨厌有人逼迫违抗,能够找到这样的人并且想要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他就会在自己不在意的地方多点退让。
比如在必要的时候,真的给人当全方位的老婆。
叶父往外一看,他知道自己应该退场了。
接下来只是叶应自己和这四个的事。
四个人各有不同进场,只是没想到就连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纪长风都失魂落魄,赖越声更是一改常态怔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眶润湿了好像快要哭出来。
程扉落在最后,细碎的额发遮盖住了他的眼神,表情不怎么好过,很茫然很无助,他突然站在原地朗声问:“你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嫁给这个根本没有相处几天的人吗?”
林宇同却是越走越快,他忍不住痴迷的半跪在叶应脚边,神情里全都是狂热的迷恋爱意,牵起叶应套着白纱的指尖细细啄吻。
“应应,你真的好美……”目光一错不错,炙热滚烫。
绝美的新娘手指插进温驯听话的大狗的发丝中,他笑意盈盈,恶劣地轻瞥还没反应过来的剩余三人。觉得站得有些累了,手臂顺势环住林宇同结实的脖颈,轻轻摆动着腰把裙摆抬起来,柔柔地坐在林宇同半跪的腿上,半包在鞋里的足交翘起。
林宇同伸手去扶,即将变成他的漂亮老婆的大美人毫不见外地让他尝到了甜头,蕾丝的打底裤与腿环挤出大腿上丰腻的雪肉,包裹越发丰腴的臀,全部落到了男人的掌中,只有嫩嫩的腿心抵在了他的膝盖上,正在煽情地摇晃。
“如果你们今天来只是想当伴郎,也不是不可以。”叶应眨动着有些泛出湿意的眼睛,没有擦任何妆容的脸依然美得惊心动魄,露出一丝成熟的妩媚。
他涨成圆豆豆的花蒂已经顶出肉阜,硬硬地坠在精囊下面,一两个月没有被玩过怀孕的骚屄了,早在见到这群人的时候,他便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了往事。湿红的肉嘴已经把纯洁的底裤都黏住了,要是现在脱掉就会马上在众人眼前拉出淫乱的细丝。
所以才要叶父赶快退场,毕竟叶应经过四个人的奸淫亵玩,对待性事早就不是最开始那般清纯保守了。
“嗯……好硬……”大美人红唇润湿,眉眼冷媚,将头垂在肌肉紧实的肩颈。他很会勾引纯情又容易激动的青年,贴着忠心的大狗狗朝着那只淡褐色的耳朵吐息,又湿又热的气流灌进了耳窝,搔得人心跟鸡巴一起狂跳。
纪长风已经明白过来,他快步上前,不管不顾半坐在地上,其实刚才伤心之余,他的胯部很不老实。今天穿的裤子不算紧,但是依然鸡巴已经涨鼓出一大团,在裆部支起明显的帐篷,散发着浓浓的肉欲和瘾毒,就等着时机已到,放出来好好伺候这位淫乱的小新娘。
他目光灼灼,手掌一下子摸住了那条半翘的白丝美腿,平静地表象下是汹涌的爱欲:“老公的也很硬。”
叶应半边腿搭在林宇同的胯部,另一边听着这种充满性暗示的荤话,忍不住夹腿挤压着,大腿和圆臀间那团愈加丰沛的肉阜一下子被软肉团团围住,让硬硬的膝盖骨更加深陷在淫媚的腿心间。
“我要是只能做伴郎,那一定是会肏烂新娘骚屄的那种伴郎……”赖越声舔着唇,他忍住差点逼疯自己的狂喜,牙齿都要紧了,声音显得扭曲。
他的目光转而放肆了,从叶应精致的足尖,视奸一般看到两截高矮不一的腿环,凝视着绝对领域挤出来的肉痕,呼吸更粗了,甚至变得急促起来:“怎么这么会穿,怀着孕呢就这么勾引老公是吗?”
程扉沉默地搂起纤薄的头纱,露出新娘美好的颈线,一边分到了消瘦唯美的蝴蝶骨,一边则是能看出乳团形状的胸脯,他的手指勾住叶应分明的锁骨,鼻翼不住地深嗅着属于漂亮老婆的体香。
声音发着抖,又湿又热地低喘:“好色啊……骚老婆……老公的鸡巴都疼了!”
铺满花柱的教堂卷起淡淡的花香,这里到处都是纯白的置景。
美丽的新娘围绕着四个没有正式穿着的男人,无数只手摸在他漂亮的白丝长腿上,又或者是可爱饱满的嫩乳上,甚至有人正掏着鸡巴准备顶在他的腰窝处。
新娘异常动情,膝盖互相磨蹭着,又被人拨开。白丝底下淡粉的雪肉透出来骨肉的色香,温暖又馥郁的魅惑体味,足以勾得所有人的性器对之举旗。精致的足尖挂着尖头鞋,腿窝半挂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颈上,使得精细的鞋子摇摇欲坠,终于掉在了一边滚落到不知道那层台阶上。
不像是被迫暴露,而是主动勾引般煽情地朝对方展示着大腿内侧紧绷的吊带,和中间已经润湿夹出缝隙的深痕。
新娘叼着自己指尖的细纱,把透出樱粉的指甲都咬湿了,他收着下巴略显矜持,绯红的舌尖却诱惑地舔湿着指头和嘴唇,把纱网之间的缝隙都盖上了一层水光,这才轻轻地喘到:“已经很痒了……”他的肉阜收缩着夹紧了对嫩肉来说尤为粗糙的面料,叹息般绞出一股水将腿心那团湿润的深色吐得散开,然后眨了眨湿漉漉的眼。
他不像是来结婚了,反倒像是在婚礼上专门给正式的新郎狂放戴绿帽子的淫美人。挺着危险的孕肚,诱惑来的裙下之臣没有一个是穿得端正的,如同随意而来的宾客,被他随意挑中,于是欢欣地上了教堂讲台前准备截走新娘的新婚之夜。
叶应被人剥开了背后的拉链,骨节分明的指头卷着他的抹胸,将裙装褪到了他的胸脯底下,露出贴着白色乳贴的乳肉。变相地收拢了那对娇小可爱的奶子,将其聚高,显得更加丰满挺翘,已经是不会错认成男人胸肌的软肉了。
而内陷的乳头给里面带来空隙,叶应肚子的月份大了更容易涨发奶水,淡黄的奶汁从乳贴侧面溢出,顺着椭圆的弧线漫流。
“好浪费,唔,我来吃掉……”纪长风舔过自己的牙齿,吊冷的眉眼折射出阴狡的欲色。
他浅浅扶住叶应的背,手指摩擦着姣好的脊线,一下低头嘴唇吻在了雪色肌肤上硬币大小的乳晕,舌尖毫不客气抵在奶孔上,把所有溢出来的奶汁席卷一空。而后整团嫩奶都被含进男人与外表不符的高热口腔里,粗糙的舌面疯狂地吮吸舔舐挺翘的小奶子,直把塞在乳晕里的奶头骚扰到发硬,还没吸肿便已经微微顶出自己的头。
奶汁猛地射了纪长风一嘴,只顾着嘬着乳肉吃的男人嘴角一下子溢出了几缕白痕,又被他贪婪地卷进了嘴里。
“好香,很骚。”
林宇同被蛊惑了,也深埋在乳肉上面,他的牙齿更尖,不小心就会戳到嫩肉,又痒又痛。他还不知所谓,总是拐着弯吸吮,尤其喜欢嘬冒奶的乳头。如同一个从刚生下来就没吃过奶的婴孩,第一次尝到奶香味,喝红了眼,直接把陷在乳晕的奶子咂摸了出来,老老实实让他用牙叼住吸咬。
“呜…慢点…慢点吸!哈啊……”叶应侧着透双颊已经晕出不正常的绯色,早就习惯了男人淫玩的身体只是被吸吸奶子就已经发情了,他的眼睛跟他的腿心一样湿得要命,随时都能滴出水来。
这双上挑的眼睛仰起来,眼尾好似小刷子,轻轻搔在心上鸡巴上。看谁都像是在引诱男人对他做得更加过分,最好把他压在神圣的礼堂把他奸淫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尖叫着吐出淫言浪语,给男人们的肏批盛宴助兴。
程扉跪在被淫弄着喷奶小乳的孕嫁新娘,不同于前面直接露出半截大腿,展现绝对领域风姿的短边,后面长长的纱层堆叠,摇曳在地上铺开白孔雀似的翎尾。除了上空拉开一半的拉链,腰臀只能通过曲线轮廓才能看到。
程扉狂性渐起,应该去弹钢琴的手指根本看不出来有那样大的力气。他拉通了背部的拉链,露出漂亮老婆性感的脊线与腰窝,兴奋又痴狂地迷恋着:“好美啊,我的,是我的老婆……!”随后轻易的顺着拉链的裂缝撕烂了精美的纱裙。
随着怀孕越发丰腴的臀部更像蜜桃了,轻薄的底裤晕出雪粉,又圆又翘,沉甸甸的软腻白肉坠在程扉手里,他恶劣地用手指抓揉着大美人嫩滑的小屁股,被体重一挤满手都是柔软丰满的触感,他情不自禁轻哼出声,肆意想象鸡巴泡在里面的触感。
叶应现在就是他老婆。程扉想到这里,对这个漂亮性感的屁股道歉,他急促地喘着,咧着嘴掏出自己那个老婆跑了以后再也没动过的丑陋鸡巴,颤抖地淫秽地说:“好老婆,让弟弟吃一口!”
他一手举着粗狞的性器,一手用指尖暧昧的拉开蕾丝底裤,像是剥开桃子的皮,露出里面鲜嫩多汁的肉,剩余的指尖慢慢撑开粉白的臀缝,将那枚脂红色的泛着淡淡水光的淫窍攥到眼中。
程扉实在忍不住,他把指头喂进股缝里,指腹恶狠狠地深陷在骚屁眼的口,挤压着是奸弄紧窄的嫩嘴,越揉越重最后简直就是疯狂摩擦着,指尖都要摩擦地塞进去了。
“呃啊啊啊……要被擦破了——!”嫩嫩的屁眼被磨得实在受不了,手指不停的奸淫着它,都给它奸得泛着润来,指尖猛揉硬是揉开一汪小口,往外吐起了汁水,叶应夹着屁股把几根手指夹在股缝里哀哀叫着,又抵不过男人的劲道,让人肆意玩弄着小屁眼。
“好老婆好老婆…你爽不爽?都出水了,连屁眼都能出水,怎么这么骚啊……!”程扉指头都塞进去一小节,已经插进骚屄里开始玩屄了,狂抽猛干汁液溅满了他的手心和凄惨了底裤。
他玩着不顺心,立马又抽出手指,先把蕾丝底裤沿着叶应的腰胯撕烂了,这一小片布料让下面吊带扯着,叶应的嫩批夹得再紧也留不住,撕开几丝粘稠的淫液,可怜兮兮地弹到了腿上,汁水溅了舔着白丝的赖越声满脸。
赖越声红着脸,舌头打着颤,他张开嘴像是有谁跟自己抢一样,猛地把挂在一边的湿润布料塞进口腔。湿湿暖暖的淫味色香挤满了他的舌尖鼻腔,再冲进大脑,他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把老婆的淫水从底裤上冲下来,一滴不剩吞进了肚子。
“太骚了太香了……老婆给我,我还要……”赖越声架开叶应的腿,把腿根中间脂红的肉阜看在眼睛里,他两眼赤红,不禁发出了兽性的低喘。
那里已经因为蹂躏乳肉奸淫屁穴止不住地淌水了,从肉花里挤出水珠一滴滴点在碎裂的裙纱上。
他像个痴汉一样钻进了新娘的裙底,头埋在靡丽诱人的大腿根,纯洁的裙纱罩住了他的视线,阴暗的光里只有媚红的淫肉四处开阖,那里就是他全部的方向,直直地骚到心里。
多汁的嫩批半点也看不出里面的小子宫怀着孕,只是微微泛着半熟的晕光,显得很有风情,赖越声一点也不客气,变态一样躲在自己老婆的裙底视奸这枚骚穴,尽管后面还有人在奸淫着小屁眼,不过他不在意。
他紧紧拢着细长的白丝腿夹紧自己的头,嘴巴裂开毫不留情地用舌头破开紧窄的孕批,猛地吃到了一大股锁在肉腔里的骚水,淅淅沥沥乱喷,溅满了他的俊脸。
好骚好骚好骚……!又骚又甜的孕批怀着不知道谁的孽种,还敢发骚勾引男人,夹着舌头就乱喷,美死了!
赖越声张大了嘴,像是要吧叶应的整个阴阜吃掉,他痴红的眼晕着疯癫,把前面发硬的花蒂咬住。
“呃啊啊啊!!!”叶应被程扉压得头颅扬起,口腔里塞满了男人的舌头,被迫食用着属于别人的唾液。他爽得从喉咙里挤出尖叫,把埋入自己裙底的头夹得更紧了,从肉道里激射出阴精全部喷给了变态一般的男人。
程扉贪心地啄吻着叶应大张的嘴,不住地吮吸那根湿红僵直的舌头,他兴奋地鼻翼不停开阖。正如他热气腾腾的龟头,马眼不停的张缩吐着腥水靠近已经插奸开的骚屁眼。
他挺翘着粗涨硕大的鸡巴,也不管还有人在给自己的骚老婆舔批,抽出自己都快泡涨的指头伸进前面散开的裙腰,把黏腻的淫水整个在浑圆的孕肚上抹开了。程扉眯着眼睛,从看到叶应穿着婚纱开始,他的鸡巴就硬得都快射了,他的声音都因为忍耐打颤,好像在发冷,实则是色情地兴奋激动。
“给老公肏肏,给老公的臭鸡巴肏烂好不好,别再勾引人了!”他疯笑着扣住那团饱满的臀,鸡巴不容情面顶开满是淫水的屁缝,滚烫的肉屌挺着硕大的龟头狠狠肏开了新娘子又熟又嫩的骚屁眼。
“呜啊……”粗大的鸡巴好像隔着肠肉肏到了前面的子宫,叶应被这种离奇诡谲的感官插得胸口一滞,程扉可耻地搅动着他的舌头,甚至还因为透开了屁眼控制不住拿牙齿厮咬着他的唇。
好久都没被插过屁眼了,粗长的肉棒把肠肉上淫荡的褶皱全部撑开,像是塞不到底一样,明明都已经用龟头狠狠擦过骚心了,还是不停地往前顶,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破开。
程扉舔咬着他的脸,爽利地颤音传进叶应的耳朵,扎肉的阴毛贴在雪粉晕红的丰满圆肉上,扎出新的红色,一直到饱胀着精汁的卵蛋都像是要塞进去了。
好爽,太爽了……
叶应呜咽着被快感击毙,下体失控地乱喷着蜜汁,糊了赖越声一脸的淫水,就连胸脯上的奶子都开始胡乱喷奶,在男人的下巴上铺满了奶味的液体。
程扉狂暴地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奸淫着穿着婚纱的老婆,他美得要死,爽得要死,就算立马因为做爱死在叶应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紧窄的屁穴被撑成一圈半透明的肉环,死命箍在鸡巴狰狞的柱身上,紧紧吮吻着扭曲虬结的青筋,时不时还能尝到卵蛋上深褐色的卵皮。
叶应的脚背绷紧,小腿架在赖越声肩背上乱晃,他带着哭腔尖叫着,水液从眼尾不停滴落,又被吮吻进别的嘴里。胸口的奶子好似射空了,任凭男人们怎么吸怎么舔也流不出半滴奶,它们失去了作为喂养的职能,变成了更为情色的一种。
两根热烫的臭鸡巴形状各异,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是那样的狰狞丑陋,狠狠拍在两团奶子的嫩肉上,溅起骚浪的乳波,惯性内陷的乳晕遭难了,原来它才是伺候鸡巴的奶穴。
两粒叫人吸肿胀大的奶头被鸡巴的马眼塞住顶了进去,淫具一样伺候着肉屌头顶涨红开阖的穴眼,腥臭的汁液把奶味十足的乳头都泡得变味了,磨蹭着在胸脯上搅出肉浪。
健壮的男人一刻不停透着批,又粗又凶的柱头鞭挞着肠肉上的骚点,含蓄的屁穴都被这一顿猛肏乱奸干得溅射出汁。前面的孕批也被舌头奸到酸胀抽搐,充血通红,内里已经空虚到了极点。
赖越声颤抖着从老婆的裙底探出头,用手一抹脸上的骚水,舌头收不回去似的将之舔得干干净净,他嗓子也像是被叶应的蜜汁泡甜了,腻死人一般说着,又架高了那双绝丽的长腿。
“我得好好肏肏老婆的孕批,老婆太骚了,万一把孩子肏掉怎么办?”他卡了一会,手上还在掏鸡巴,一边提着屌往嫩批那边凑,一边状似无意地呢喃,“……那就只能我再射满了!”
年轻男人的驴货孽根直接肏开熟烂地孕妇熟屄,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被吸得要喷精了,他几乎是扭着腰制住了那股绝顶的性快感,痴笑着:“……你想让老公早泄?我偏不!”
贯进孕批的鸡巴猛地向上一顶,以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狠狠撞在了肉道内那个粗糙的骚心上,肉阜‘噗’的一声把整个腿根都打湿了,喷满了两团硕大的精囊,烫得卵皮直抽。叶应被肏得眼皮上翻,舌头都颤乱了,僵直地挂在下巴上被人捡尸般狎昵地嘬吻。
漂亮的新娘终于被肏崩溃了,身体里塞满了东西,他只能哭出气音。连绵不绝的快感把他的大脑劫持,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奸干两口穴,酸麻的官能不断折磨着冲击着他的骨髓,只能不停的喷水流汗,把塞在屁股和腿边的裙纱打湿透了。
两根肏弄着奶子的鸡巴压着乳肉又挤得干涩的乳腺分泌出奶汁,猛地射在狰狞的鸡巴上,这场景实在太涩了,本就被淫得不清,纪长风和林宇同撸着茎头对准还滴着奶的乳头一顿狂射,浓白的精汁喷满了嫩粉的胸脯,甚至溅了叶应一下巴,被那根又瘫软的舌头卷在舌苔上,就等缩进口里吃掉。
叶应的身体不断抽搐痉挛着,被鸡巴肏得太猛了,止不住的颤抖,也就是有人掐着他的臀,不然已经让人肏得记不清自己还怀着孩子,只顾肏批了。
他的腿完全被扩开,裙纱煽情地半遮半掩,却止不住透批的撞击声与水声。两张嘴被奸淫到穴肉翻出嫩红的环,而内里的淫肉穴腔不停的抽缩高潮,紧绞着男人们的鸡巴嗦着茎头,已经酸得直滴水了,还饥渴到迫不及待吃精。
程扉抽出鸡巴疯狂撸着沾满淫水的龟头,他赤红着眼,只想干点刚才撕烂婚纱后一直想干的事,抽动着油光水滑的肉屌噗噗猛地激射出一滩浓白的子孙精,挂满了纯洁不再的纱裙。
赖越声爽得直喘,他实在受不了骚老婆湿热幼嫩的孕批了,红着眼伸出手去掐叶应肿胀的花蒂,直把人弄得快厥过气了,不停潮吹的骚屄夹着鸡巴猛吸,而龟头狠狠撞在嫩批粗粝的骚心上,磨到尾椎过电卵蛋抽动,狂射在被彻底肏开的屄里。
“啊啊啊啊……!”叶应仰着头,彻底被肏成了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具肉套,两枚骚屄止不住的喷溅淫水,在身下淅淅沥沥浇出水洼。
赖越声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他舔着唇抽出鸡巴,不住地去吻骚老婆的嘴。
“谢谢老婆给我透批,好爽好爽……”
一身纯白婚纱的大美人躺在一群男人的怀里不停流着骚水,好像穿得不是什么婚纱,而是情色的情趣服装,上面挂满了腥臭的浓精,顺着身体的曲线无限蔓延着。
而刚刚在奶穴上发泄过的两个人也闪动着阴诡的神色,从刚刚肏过新娘嫩批的人手中接过了位置……
新婚之夜,就是要狠狠地把新娘子的批透开,对吧?
Chapter 14: 论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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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论坛体】我老婆老是勾引我这个男大生,存的什么心?
*赖越声吃桃现场
[内部论坛]BluePorn
[分区]闲聊>生活交流
主题:我老婆老是勾引我这个男大生,存的什么心?
#1楼主
今年刚进大学就跟我老婆交往了,禁止问我老婆什么情况,只能说按照你坛打分机制必须10/10这样,否则不客观
最近比较困扰,因为本人是精力旺盛的男大生,性欲很强
非要说我老婆哪里不好,也就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身体,天天勾引我,这一周我已经交货49次了
有没有人告诉我,我老婆安的什么心
#2
10/10
是挺不客观的,嗯
#4
刚想说勾引你不就是情趣,看到交货49次……
这是什么随时随地发骚的骚货,楼主人 还好吧,是不是已经变成人干了
#6
回答不了,因为我是阳痿,这种地方混了一年都勃起不了
#7 TO #6
就算是匿名区也别不把网友当外人
#9楼主 TO #4
有病吧?我老婆才不是骚货
#10
啊?
#11
???
#12
楼主绝杀
#17
《关于我的老婆勾引我每周交货49次但他不是骚货这件事》
#19
又看了一眼主楼,男他,你们南通讯录玩得真变态啊
#20
你坛今年的年度金句不选这个我不是很认可
#21
活学活用一下未来金句
《关于我老婆跟别人跑了但我没戴绿帽这件事》
#22楼主
暗示!懂不懂什么叫做暗示?你们老婆都不会暗示你们透批的吗?
哦,真可怜,你坛层次也就那样了
#25
谁来告诉我,这个逼说话为什么那么气人?
我也是男大生,怎么做不到一周49次??趴在床上哭得我屌痛
#28
暗示你坛阳痿男太多,他趁着年轻死了一样炫耀
#30
前有老婆勾引我一周49次,后有虽然但是他不是骚货
演的吧,你退网得了
#33 TO #28
不了吧,你坛上个月有个性瘾患者自爆卡车,说自己差点忍不住强暴白月光变成法制咖
那楼密密麻麻都是得性瘾的在哭诉病情
#36楼主 TO #30
怎么就演了?我老婆约我吃饭的时候都会特意蹭我的腿
他声音特别好听,说话的时候嘴巴翘翘的,很骚
舌头红红的小小的,又色又可爱,还会温柔地跟我说不好意思
这不就是暗示性勾引?你们没遇到过就是演?一群小丑
#37
张嘴说词啊,你们怎么都沉默了?
哦,原来我也沉默了(。)
#39
家人们,有什么头绪吗,这波咱们是打120还是打110
#43 TO #39
120吧,报警我们也得被抓起来
#45
你这是得了很严重的癔病啊.jpg
#49
楼主,你说的这个老婆真的是你老婆吗
#51楼主
妒忌?急了?
我不会跟你们生气的,妒忌我有老婆也是人之常情
#54
心理平衡了,看来一周能透批49次也是瞎编的
#59
都说了咱们这里是黄网论坛,别犯什么病都来瞎几把发帖,你们都不打手冲的吗?
#62 TO #59
主站看片,论坛戒色
靠一些均衡发展
#65楼主 TO #54
【图片】【图片】【图片】
无聊
#71
这他妈才是演的吧,草,什么鸡巴?!
#73
楼主加我v,让我舔,我舔鸡巴特干净,你脑子不好没关系
#76
你坛正常人能不能学学楼主,说事儿的时候建议直接放鸡巴图和批照硬刚
#82
不是说戒色论坛?怎么刷刷刷飞过去一大堆好人一生平安
#84
开始相信是真的能打10/10了,是我底线降低了吗
#95
楼主人呢?词儿!
#108楼主 TO #84
什么逼话,我鸡巴是假的,我老婆10/10都是真的
[楼主已发起直播链接]
#109
!!!
#112
天呐,这不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老婆?!
#125
刚才:什么10/10,什么49次,能不能别说逼话?
现在:我觉得我也可以,谢谢菩萨贡献自己的老婆,阳痿已经治好了
#134 TO #125
你为什么觉得真就是他老婆?我不是很认可
#142
这个逼的手机防水功能还挺好,已经看了十分钟的水草了
#146
楼主哪个学校的?我去问问今天哪个学校多了一个崩溃的男大生
#155楼主
给我忘掉。
#157
不但忘不掉,甚至截了图
#161 TO #157
你再怎么刺激他,他也不会让你看到水草以外的东西
#169
【图片】【图片】【图片】
看我截的这几张怎么样?
#171 TO #169
不好意思发错地方了
#174楼主
都给我忘掉!!!给我忘掉给我忘掉给我忘掉给我忘掉给我忘掉!
#177楼主 TO #171
删了!!!!!!!!!!!!!!!!
#179
都没有人理一下本坛唯一指定男菩萨?
#181
忙着呢,没空
#187楼主 TO #181
我杀了你!!!!
#196
我真的透了,怎么有人好好的往性瘾贴发我老婆的照片啊?
#199
?!我超
#215
刚得空过来看帖,这么多问号,发生肾么事了?
#217
再说一次,你坛年度报告没这不看
#221 TO #215
总而言之,性瘾楼楼主说咱们老婆是他老婆
#224
《万层高楼起源论》
今日起,堂堂连载!
#231
LYS?哼,的确会是你干出来的事
他不过是你的学长,说话小心点
#233楼主 TO #231
你又算什么东西?他就是我老婆,我的,我的,我的!
臭不要脸的装逼男,平时装你妈呢,有他妈的性瘾怎么还没变成人干猝死?
#261
楼主他学悟了,看看,你坛戒色常用词用得活灵活现
#281 TO #261
没啥用啊,性瘾哥也来点屌图给大家开开眼
#297
我去
#312
????什么日子,我做梦了
#333
再重复一次,建议你坛硬刚直接甩硬照
#339 TO #333
不是????但这也太硬了
#578
慕名而来,谢谢两位男菩萨,谢谢老婆酱
#591 TO #578
别说了,楼主有消息提示,你别把他气死了
#699【版主】
经楼主申请,暂时禁封此贴
#700【版主】 TO #578
你号没了
yyyys (Guest) on Chapter 1 Tue 25 Feb 2025 08:0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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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_8 on Chapter 14 Mon 26 May 2025 09:4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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