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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虎哥到侯府来,说要和我开个短会。他常常来我这,我也没在意,照惯例让人温好酒,因为平时他总要和我喝几杯。要说当时有什么古怪之处,就是一向跟着我的曹蛮找不着了,我只好交代马副官做。之后我随口问起曹蛮的去向,马副官早就和曹蛮不对付,这时抓住良机,竟然说亲眼见到曹副官去逛了窑子。
我治军严,一向不准他们出入烟花之地,省得腿软连马都骑不动。当时我就觉得好笑,又不能笑出来,同时脸上还要装出不满的样子,说:“哦?真有此事?那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马副官听了很高兴,又趁热打铁,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曹蛮的坏话。我听得不入神,心里在想着,别人我不敢说,但曹蛮我还不知道吗?他是睡惯了我的被窝的,怎么会跑到别人床上去。
结果傍晚虎哥来了时,身后还跟了个生面孔,虎哥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向我介绍这位是省主席。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位省主席新官上位,还没后台,这是来拉拢我来了。在这四处打仗的年头,光有权没用,手里有兵才高人一等。我不愿意被人当枪使,但无论如何礼数上总要到位,所以我特地当着省主席的面让马副官快去准备好酒好菜,务必要快,不要让主席饿了肚子,同时给副官使了个眼色。
平时这些事都是曹蛮做的,我没指望马副官能懂,想不到他十分上道,不一会儿就上齐了菜,还毕恭毕敬地呈了一瓶洋酒来,给省主席斟满了,做得比曹蛮还滴水不漏——要是换了曹蛮,大约是不会愿意给外人斟茶倒水的。我有些意外,赞赏地向他微笑了一下,他果然就眉开眼笑的,站哨似的立到一旁去了。
省主席毫未察觉,还以为我当他是贵客一样招待呢,笑得嘴都咧到两边去了,主动向我敬酒。我哪里会和这个傻蛋喝,做做样子沾几滴就推辞说今天犯头风,放下了杯子。虎哥一眼就看出我是装的,但也不能当场拆穿我,只能多瞪我几眼,我就权当没看见。
酒过三巡曹蛮才来迟,一句话也不说就站到了马副官身边。我用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见到他脸色似乎有点过分的红,但碍着有外人在,也不好问他究竟去了哪里,只能继续听傻蛋主席说客套话,半天都不到点子上,让我厌烦,但还要时不时点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又过一会儿,曹蛮忽然走来,在我身边弯腰,说:“大哥……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他的呼吸吐到我耳根上,格外湿热。这距离太近了,让我不自觉地抬头瞟了在座的外人一眼,还好虎哥正和主席谈得热烈,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我们。说实话,我真想不通虎哥为什么偏要拉拢这个光杆司令不可。这时我才望向曹蛮,看到他的眼睛只能勉强撑开一半,似乎真是倦极了。
我说:“我这就过去。”之后就和虎哥说司令部有急事,不得不离席。在我说话的这一小会儿里,曹蛮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但很小幅度地晃了几下,似乎站不稳。我起身看了他一眼就走,他也赶快跟上。
其实我根本没想去司令部,夜已深了,而且天太冷,外头的雪都越过了屋檐飘进来,在脸上冰凉地化开,我可不想骑马。我心想,不如就回书房躲一会儿,正要转过一个弯时,忽然一个人从后抱住了我的腰。当时我一点防备也没有,毕竟有曹蛮在,我不小心就放松下来了。
“大哥……”叫我大哥的有好几个人,但会用这么软的声音叫我大哥的,除了曹蛮没有第二个。他对别人可不这样,我知道他不是故意讨我开心才这么叫,他是发自真心,在床上叫得比这更腻人。
知道是曹蛮,我反而放松了警惕,只是一边问他“你干什么?”,一边要把他抱着我腰的手扯下来。大庭广众,成何体统。想不到他不仅搂得很紧,还往我背上贴,身子很暖。他比我矮半个头,温热的呼吸不仅吐到我脖颈上,还很依恋地往我颈窝里蹭了蹭,像是把我当成了取暖的火炉。
我有些生气了,冷着脸呵他:“曹蛮,你当这是哪儿?窑子逛多了,分不清天南地北了?”
“大哥,我没有逛窑子……”他解释着,双手把我搂得更紧,还忽然伸舌头舔上了我的耳垂。温热的舌尖绕着我的耳垂转,又是张嘴轻轻地咬,又是含着反复吮吸,弄得我的耳根都湿了一片。这是真的惹怒了我,被别人看到事小,他明知道我不喜他违逆我,却还这么做,那就和造反没什么两样。
心里已经想着要怎么收拾他,我冷笑,说:“才几天没管你,你就皮痒了。”
他这才震了震,放开了我。我转身看他,看到他半垂着眼睛,鼻子冻得发红,时不时抖一下,像只落了水湿淋淋的小狗。“怎么了,你还说不得了?说你几句你就委屈上了?”我把双手背在身后,作出一贯威严施压的姿态。
他摇了摇头,不说话,只是咬着下唇。深冬了,他只穿着那件灰呢子军装,瞧起来便很清瘦单薄,在风中有些哆嗦。我这才想起他病了,而且怕被省主席发觉,索性就揪起他的后衣领,把他拎小鸡一样拎进了我的书房。
关了门,他刚被我放下就轻轻喊起来了:“大哥……”同时用一种祈求般的眼神望我,把头放在我肩膀上,呼吸一声比一声颤,又用双手搂住我的腰。我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探他额头,有些热,但又不至于到发烧的程度,心里就更起疑。“曹蛮,你吃错什么东西了?”
“下午被姓马的灌了两杯酒……”他的手指已经伸入我的腰带,摸索着在解,指尖有些抖。
“然后呢?”
“然后……身上发热,出去淋了雨。想起大哥约了宋司令,就回府了。”与此同时,他已经把腰带连拉带扯地解下来了,随便丢到地上,咚的一响。
我心里明白了大半,多半是他平时太招摇,恃宠而骄,让马副官摆了一道。这也是情有可原,因为我提拔了曹蛮之后就不再重用别人,在别人眼里就过分偏袒了。但换了谁有这样得力的副官,都会有几分乐不思蜀的,而且他又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就像我捏的泥人一样,虽然我不说,但真让我有点爱不释手。
“大哥,大哥……”他见我没有反应,又在叫我了,用那种轻软的,很勾人的声音,像在催我快点。但我偏不如他意,双手垂着一动不动,他只能干心急,实在忍不住了,就贴着我慢慢磨蹭。
我觉得好笑,不知怎的,我总在欺负他,但我不是无意的,相反我是故意要看他受我欺负的难堪样子,我总觉得那样子很有趣。现在就是了,红晕在他脸上漫开,他很难耐地咬着我的肩章,轻轻用犬齿磨着。
“你是狗吗?别乱咬。”我装作不满地捏起他的下巴,逼他松开牙,软软地吐出半点舌头,用迷离的目光对上我。那个样子真是淫荡得很,像在诱人和他上床。把他捡回侯府时,我一点也想不到那个眼神里带着狠意的孩子会长成这种样子。这应该不是我教的,我可没教过他爬长官的床,也没教过他脱大哥的衣服。
但我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以前我有过不少女人,她们在床上大多叫我司令,有的会献媚一样叫我老爷,摆出各种放浪的姿势取悦我。那些从来不是真情实意的,她们只是怕我手中的权力,很没有意思。只有曹蛮不同,只有他是真心地尊我为大哥,心甘情愿地为我做一些堪称羞耻的事。只是他越向我臣服,我就越有欺负他凌辱他的欲望。
现在就是这样,我不准他咬我,他的舌尖就很轻巧很柔软地动着,暗示着我什么,同时手也作乱,轻轻揉我军装的裤裆。我的裤裆撑起来了,顶住他的腿,他就很开心,迫不及待地要跪下来舔我的东西,却被我拉住,双手扯到头顶。
“大哥……?”他有些茫然,但不敢挣扎,当我向前压他时,他不自觉地全身绷紧,轻轻叫着,“啊……”脸色潮红,更加急色难耐。
我不说话,只单手脱他衣服。他呼吸越来越重,在我的手指碰到他的胸部、腹部时,他敏感的身子微微发颤,就好像我在故意玩弄他似的。其实我一点也没有那意思,我是一只手动得慢而已。
我把他的双手捆到背后,大腿和小腿结实绑到一起,这样一来双腿大开,中间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一种俘虏一样的羞耻姿势。我绑得很紧,皮带陷进柔软的肌肤里,勒出一条条绯红的痕,他扭动几下,有些慌了,用求饶的眼神望我。我就爱看他这种眼神,明明在求我,却像任我玩弄的样子,像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有一个字怨言。
虽然很狼狈,但在药的作用下,他的性器依旧挺立,顶部还渗了点液体出来,黏稠地滴到地上。我有意目不转睛地看,他果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似的,低着头不看我。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在我的注视下他的性器似乎更硬了,渐渐涨得有点发紫。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在房里找出一根玉势,塞进他已经泥泞不堪的穴里。
这玩意儿是我之前在他那里缴的,我有一次出差了半个月,没带上他,一回侯府就见到他一个人玩着这东西,我本来有几分怒意,但听到他一边弄一边唤着“大哥”,动物叫春一样,我也就饶了他一次。想不到现在又派上用场了,我把玉势往里抽插了几下,他即刻就喘起来,连腿根都抖得不停,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叫我:“大哥,大哥……”仿佛正在肏他的是我。
我有点不满意了,既然他这么喜欢这根东西,那我就成全他好了。这次我使了狠劲,让玉势成根没入,在里面旋着转圈。似乎捅得有点深,他啊了一声,双眼微微翻白,甬道把玉势夹得紧紧的。我平时不会说太粗野的词,但在这时就忍不住扇了他一耳光,骂他:“贱货,一被肏就走不动道,赔钱玩意。”
“呜!”啪的一响,他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指印,连头都被我打偏向一侧。他却一副被我打爽了的样子,全身痉挛一下,连后庭都在抽动,把那根玉势咬得一抖一抖的。“啧,”我瞪他一眼,“没用的东西。”我是把他当狼养的,也许是不小心精液灌得太多,把他养出了这么一副狐媚样子。
“想要吗?”我拿着玉势,慢慢在他的小穴里抽插。小穴湿得厉害,稍微一插就溢出粘糊的淫水,顺着他的肉缝往下流。他的屁股不算丰腴,但因为长年锻炼,捏起来是紧的,用皮带抽起来更有弹性。
“唔……啊!想、想……”
我故意碾着他里面那一块软肉,他就连话都说不清了,看我的眼睛里好像烧着一把欲火,浑身上下也烫得不行,赤裸的前胸,小腹,乃至腿根,都泛着淡淡的红。我把玉势成根拔出,“这不是给你了吗?”又猛地成根插进最深处。小穴湿滑至极,淫水浸得玉势的根部都湿淋淋的。
他抖着抽泣了一下,夹着喘息断续地求我:“想,想要大哥的……”说着眼睛还一直盯着我鼓起的裤裆。我又随手扇了他一巴掌,惩罚他不知羞耻,他啊地呻吟,勃起的阴茎挺在小腹上,马眼滴了两滴粘液出来。
被他那样看,惹得我也有点热了起来,当着他的面解开裤裆。他一见到我的东西就眼睛发亮,想凑上来舔,却被我按住,翻了个面变成脸朝下的姿势。因为双腿还被绑着,他动得很艰难,但就算这样也要高高翘起屁股,把微红肿胀的穴口露在我面前,像求欢的母狗。见我没反应,又用两瓣肉臀裹上我的阳具,晃着细腰摩擦。
其实我心里也有火在烧,但我总不想那么快就便宜了他。
不可否认,曹蛮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副官,他不仅能让人魂飞魄散,还能让人销魂蚀骨。臀肉擦过阴茎上的根根青筋,一种酥麻感从我的脊背蹿起,肉缝又把阴茎成根夹住,左右晃着讨我欢心。穴口不停淌出淫水,把阴茎都浸湿了。趁他眼神迷离,我往他屁股上狠狠赏了一掌,抽得臀肉都抖了几下。
“呜唔!”他的腰绷紧了,从背到臀部的线条高低伏动,很是漂亮,堪称一具上佳的肉体,一头上等的俘虏。
也就只有落到我手里,这样的俘虏才不算浪费。只有蛮力是驯服不了一匹烈马的。驯马的诀窍不在于鞭挞,不在于训诫,而是要他自愿跪下前腿,向人臣服。我不再玩了,扶着阴茎在他穴口抽了几下,他一下就激动起来,赶快塌下腰,我却随手扯起他的头发,把他按到了墙上。脸和胸膛都紧贴着墙,双膝跪地,第一次用这个姿势,他显得很兴奋,声音软得像撒娇:“大哥,快进来吧……”
我冷笑一声,一边心想等会儿有你好受的,一边把阴茎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啊啊——大、大哥,”曹蛮哆嗦着哭了,“太,太深了……”玉势粗短,没插得多深,我稍稍用力就把里面绞缠的嫩肉全顶开了。“贱货,不是你求我进来的吗?”我右手环上他纤细的脖颈,惩罚般地一掐,他就尖声发出呻吟,猛地一夹臀部。
这一下让我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服了药物,今天的曹蛮格外湿热,软得轻轻一插就流淫水,弄得我胯上都又黏又腻。我看着我湿了一片的裤子,觉得很不快,这让我等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呢?
我有些恼火,就把阴茎拔出一半,在他的软穴松了松时,又成根插入,啪一响撞得他臀肉都抖了起来。曹蛮的喉咙顿时发出嘶哑的气音,张开的唇动了动,我眯眼看,看出是:大哥。我不听,短而粗的耻毛摩擦他细嫩的穴口,深到连春袋都要塞进去。他被我顶到腰塌腿软,一下下往前撞,挤在墙和我的胸膛中间,连逃的份都没有,只能夹着呻吟抽泣:“啊、啊!大哥……慢、慢点……”
我又一手掐住他乳尖,一手握住他性器,两边一起揉弄,让他呜地哽咽起来。曹蛮的乳头很软,一按就陷进肉里,要绕着乳头揉捏一会儿才又挺起来,连胸部都被我揉得发涨发热,像一只被玩烂熟了的果子。“又没有奶汁,长来有什么用?”我挠了挠他的乳孔,轻轻一刺他就浑身发抖,裹在我手掌里的阴茎突突直跳。
我知道他想泄了,又故意在他尿孔周围摩挲,指腹上有厚茧,一摩擦他的肉穴也跟着吮吸我的肉茎,十分淫荡。他脊背颤着,哭着拧过脖子来求我,含混不清地求饶:“大哥……我、我要到了……”
“那又如何?我还没到呢。”我冷笑着用手指堵住了那条细缝,他一下就哭着呻吟出来,扭着腰挣扎,带动湿热的内穴剧烈摩擦,夹得我的太阳穴都跳了跳。“贱货!”逼得我狠抽一掌,打得他屁股上肿起五根指印,他才痉挛着高潮了,不能发泄的阴茎涨得发紫,只渗出了点黏液。
“又要弄,又经不起弄。”我很不满,缓抽慢插,但每一次都没入根部,把他塞得不留一条缝。他的腹部被我高顶在空中,腿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像一张被扯到极致的弓弦。侵略他,征服他,这让我觉得很快活,就像打了一场热汗淋漓的胜仗一样。谁说曹副官阴狠来着?这不是在我身下一动不动吗?
我还要继续,却忽而听到一阵说话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宋司令,呃!”是省主席,打了个酒嗝,“这侯府可真大啊!找个茅房都找不到……”
之后是虎哥的笑声,“呵呵,一回生二回熟,你多来几回就熟了。”
“是吗?哎,我怎么觉着我刚刚听到了侯司令的声音?”
我眉心一皱。这个省主席还真是讨厌,正到兴头上,我才不愿意放手,依旧时轻时重地磨着曹蛮里面的湿热软肉。曹蛮却是一惊,身下淫洞缩紧了。“怕什么?”我靠在他肩膀上,胸膛和他光滑的脊背贴到一起,惩罚般地顶了顶,害他没忍住从嗓子里漏出一声呻吟:“呜……”
“宋司令,你听到了吗?”省主席一惊一诧的,“好像有人在哭!”
虎哥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打了个哈哈,说:“老弟,你一定是听错了。侯司令这会儿不是在司令部吗?应该是野猫在叫吧。”我心里觉得好笑,虎哥怎么会认不得我的说话声呢?这是在替我打掩护呢。
“不对。那个声音是从房里传出来的,房里怎么会有野猫?”说着,我听到省主席的声音近了,直到在房门口停下,和我和曹蛮只有一墙之隔。“喏,就是这里面传出来的!”省主席吵着,“要是这进了贼,岂不是糟糕了?我要帮侯司令把贼揪出来!”
哎哟,这白痴。我忍不住笑,你要是把我揪出来,那才叫糟糕了!我倒是不怕,就怕你尴尬得以后都要绕着我走了。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又用手捋起曹蛮的阴茎来。曹蛮浑身一抖,不敢相信般扭头看我。“不是想要吗?”我在他烧得滚烫的耳根旁压低声音,又忽然挺胯,往里面狠撞。
“呜——”他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呻吟,被我猛地捂住了嘴,婊子一样的叫床声只泄了一半。“嘘。”我皱眉看他,“贱货,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到你发骚的样子吗?”
“哎,我还是听到有人在哭!”省主席不死心般,甚至还把眼睛贴上了纸糊的窗。那两只眯起的眼睛就在我们头顶,高个几寸之处,左右斜睨。
虎哥被吓得够呛,他比我还做贼心虚,拼命把省主席往外拉,“哎呀老弟你,你真的看错了!不、不对,是听错了……”他心里一定已经把我侯家的祖宗上下十八代都给问候个遍了,想到他这会儿精彩的表情,我几乎要笑出来,更得意地把阴茎送进曹蛮柔软的臀瓣里,用了狠劲肏。
曹蛮被我颠簸得晃动不已,想求我慢一点,又不能出声。
我的手举久了,就找出那根玉势塞进他淌着涎液的嘴里,“含着,不准掉下来。”他两颊都胀得鼓起来了,抬着朦胧不清的泪眼望我,真凄惨。
“真没人?”
“真没人!两条野狗就有!”后半句话是故意大声说的。
省主席抵不住虎哥那一身蛮力,终于还是被拉走了。曹蛮这才放松下来,绷紧的腰一塌,几乎瘫到地上,只有高高翘起的屁股还贴在我胯上。我觉得今天也尽兴了,挺胯数下就射在了他里面,本意是想饶他一次,他却低了头一言不发,似乎已经精疲力竭。
他早就射了,浑浊的精液顺着他腿根流下来,我的五根指头上也全是他的淫丝。“弄得一屋子都是你发骚的膻味。”我不禁皱起了眉,一边扇了扇他的脸,一边把他身上的缠的皮带解了。这头俘虏终于重获了自由,但一条条红痕已经像蛇一样爬了他全身,犹如标记。他跪着,两瓣肉臀上还沾着我的手掌印和精液,像是我的战利品,很让我觉得满意。
我知道曹蛮没那么弱不禁风,更何况平时也一向是他收拾的,所以我就不管他了,站起来穿衣。“今晚不准出这扇门,省得让他们撞见了,给我丢脸。”我在昏暗的房里走了几步,眯着眼找被他拆下来的腰带,却久久没见他回话,正回头问:“听到没……”
下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猛地反扑一下,我想也没想到会这样,一个踉跄,两个人都跌到了床上。好在那床很柔软,我不痛,但我还是恼恨极了——曹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借着月光,我瞧见他跨坐在我胯上,两颊红得像发烧,但眼中透出一种凶光,哪里还有母狗的样子,倒像一匹跃跃欲试的狼。
“曹蛮!”我挥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怒喝,“反了你了!快滚下去!”
他依旧是被我打得头偏向一侧,这次连嘴角都溢出了血。汗湿的黑发掩住了他的眉眼,只见到他伸出小巧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之后就一口冲我咬下来——那应该是吻,但因为吸得太急,就像在咬我一样。
我被他的牙磕碰到生疼,拧过头,他却又把犬齿抵上我的脖子磨蹭,好像要在我的脖子上咬出两个洞一样。“你发什么疯?!”我怎么会怕他,刚要踢他腹部,他却早有预谋似的,压住我双腿,又拉住我的手到头顶,用皮带胡乱缚了几圈。
这不是我刚刚对他做的吗?!我气得咬牙切齿。哪里能想到,对他不过一个疏忽,就纵容成了这么一个他上我下的样子!让副官骑在我胯上,我觉得无比的羞辱,恨不得把他皮都给剥了。
“大哥,大哥……”他有些焦急地吻着我,伏在我肩膀上,嘴里含混不清的,“你尽兴了,我还没尽兴呢……”说着又拽下我的裤子,坐上我半勃的阴茎,用湿热的肉穴吮吸和吞吐起来。
以前没注意过,到了这一夜我才发觉,曹蛮再也不是当初我带回侯府的面黄肌瘦的孩子了。他浑身散着热气,几乎要把我的腰坐塌,湿汗从他的颈子滑下来,流过带着一层薄肉的前胸,紧窄的腰,又滴到我小腹上,被他轻轻舔去,倒是一幅春宵美景。
我看得满意,就也饶了他这一次以下犯上。
古人说“粉肌和汗自生香,今宵风月两相忘”。这倒是的。到了颠鸾倒凤的时刻,神迷意夺,不知天地为何物,管他是清风还是朗月,统统都如四散的衣物一样,只有扔到一边的份了。
翌日,我摸曹蛮的前额,已经不再滚烫。曹蛮刚醒,满身欢好的爱痕,只用一张薄被遮着腰间。他十分茫然的,似乎一点也不记得那一夜春宵,又跪起来,双膝还有点发抖,依旧低眉顺眼地给我穿军装。仿佛昨晚那个饿狼扑食的样子是被鬼上身了。
但我知道那是他没错。因为那个害他在我面前失态的马副官,在不久后就从侯府中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连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怎么在意,一个副官而已,没了就没了,甚至还和曹蛮开玩笑说,说不定马副官是被狼叼走咬死了呢。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