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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ca】饲鬼

Summary:

💜【This work is posted on behalf of @修燃】💛

我(KailynCR)替@修燃 代发

A sadistic ghost who feeds on yang energy ✖️ An exorcist with pure yang constitution—and a secret masochistic streak

以阳气为食的抖S男鬼鞋✖️纯阳之体但恋痛方士狮
——本文又名《炸鸡》
要素警告:⚠️没有感情基础的强碱,受洁攻不洁(有攻当着受的面行苟且之事的情节),暴力性虐,触手,强制高潮,内射,失禁,干性高潮
如触碰到您任何雷点请立刻退出,被雷到概不负责
本文纯肉无爱,只为爽无逻辑,ooc致歉

Notes:

⚠️This work contains dark themes, Dead Dove: Do Not Eat, and non-consensual elements. Please read the tags carefully before proceeding.
⚠️本作品包含黑暗题材、非自愿情节,以及 Dead Dove: Do Not Eat 警告。请在阅读前务必仔细查看标签。
💜💛 Author: @修燃. I’m just the poster! All credit goes to her.

Chapter 1: 饲鬼

Chapter Text

**
“停,就是这家。”Luca看向那幢隐隐飘出丝丝鬼气的别墅,冲着司机说到。
“少爷,我还是跟着您进去吧。”司机拉开车门,担忧地望着他。
“别,你一个普通人,就别掺合了,我自小苦练,收服个把小鬼不成问题!”说罢,Luca拎着法器向那幢别墅走去。
门没有锁,Luca很轻易就推开了,偌大的别墅不见人影,只有那丝丝缕缕的鬼气飘在空中,Luca仔细分辨了片刻,发现这些阴煞之气都是从二楼四散出来的,于是抬脚往二楼走去。
刚上了两层台阶,Luca就发现不对,这里的鬼气波动十分怪异,和正常的发散方式不同,好像绕圈一样七扭八拐,并不能准确的找到源头,只有一个大致的范围,若是寻常方士在这里,肯定就被这奇怪的鬼阵挡在外面,找不到恶鬼的真身,但Luca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他今年十八岁,正是阳气最充沛的年纪,加之元阳未破,他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阳气罐子,驱邪避煞最是好用,寻常阴煞皆近不得身,这鬼阵自然也难不倒他。
他闭眼默念口诀,片刻后再睁开,眼前一片清明,只见在门口的时候还觉得单薄的鬼气,已经浓厚的如有实质,
那弯弯绕绕的阴气也逐渐显现出阵法的样子,Luca咬破指尖,简单粗暴的把一滴血滴在阵眼上,只见那黑色的阴气瞬间四散开来,一层薄薄的结界瞬间破开,将二楼的真实景象袒露出来。
Luca能感觉到,整个二楼几乎已经化作一片犹如实质的黑雾,将那一块区域牢牢的笼罩住。
任何人走在那里,都会被漩涡一般的黑雾吞噬进去。
伴随着阴气传来的是那恶鬼真实的气息,黑色的阴气失去了结界的掩护,肆无忌惮的填满了别墅内的每个角落,Luca看着这浓稠到让他几乎有些窒息的阴气,渐渐拧起了眉头,这鬼道行不浅,比他最初判断的要厉害不少。
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清晰,粘腻的水声伴随着几道粗重的喘息,直直冲进耳膜。
有点不对劲。
Luca咬咬牙,快步冲上二楼,想开口声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二楼的客厅内,奢华的水晶吊灯被浓稠如墨的阴气包裹着,光线昏暗扭曲,投射下一道道破碎的黑影,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汗水混合着精液,伴随着冰冷的腥风。
地上铺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地毯,上面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早就失去了意识,只能从破碎的衣料上依稀分辨出是这里的佣人,他们浑身瘫软的瘫倒在那里,下半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遍布青紫的淤痕,双腿间满是粘稠的浊液,可见遭受了十分粗暴的对待,气息已经十分微弱。
而真正让Luca愣在原地的却不是他们,只见那阴气的源头正赤身裸体的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在沙发上,以一种非人的力量和节奏,猛烈的侵犯着。
只见那恶鬼顺着与男人交合的部位吸食着阳气,男人精关早已失守,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恶鬼取食,金色的阳气没入身体,恶鬼瞬间舒爽的抬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Luca这才看清他的脸,那恶鬼生的妖异,苍白的脸色将唇色衬的十分艳丽,勾着若有似无的弧,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惊的侵略性。狭长的眼尾上扬,双眼伴随着叹息微微眯起,只露出一丝妖媚的紫色。
“啊……不要……停下……”艳鬼身下的男人早就无力支撑,只能撅起花白的屁股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明白,艳鬼在他身上吸够了阳气,直接用力一拔,将那粗的吓人的阴茎从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小股淫液和男人的尖叫。
艳鬼走向几乎吓傻了的Luca,低声笑了起来,“金城家的小子,看够了没?”
“你!你知道我是……”Luca脸上通红,被这淫乱的景象吓得连眼神都没地方落,也不敢看这遛鸟的艳鬼,只能满天乱飞,平白显出几分心虚。他余光瞥见那三个男人被操得精关失守,阳气外泄的淫靡之态,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向往,他也好想体验被操的合不拢腿,浑身瘫软,爽到极限的感觉。
“你是金城家的小崽子~”艳鬼凑上前来深吸一口Luca的气息,“一闻就知道。”
“你到底是谁!”Luca终于挣脱出那淫靡的幻想,他一手掐诀,护在心口,一手用力向恶鬼劈出,心道:差点着了他的道了!
“诶呀呀,小朋友这么凶呀~”那艳鬼闪身躲过Luca的攻击,瞬间闪身趴到他身后,硬挺的阳具直直的戳在Luca的臀缝中,“这情瘴最能勾起人心中的欲望,你怕不是也想试试我这大家伙?”
“你放屁!”Luca回身肘击,一把挥散了那黑色的瘴气,脸却更加红了。
“我也想尝尝你的阳气是什么味道~”艳鬼见他还在负隅顽抗,只是笑着,闪身隐入黑雾里。
Luca见那恶鬼躲进雾气中,再不见身影,只能祭出护身的法器——一枚祖传的铜钱。
本来以为今天只是来处理一个小妖,用来对付恶灵的法器都没有带上。
如今他身上能与这么浓郁的阴气抗衡的就只有这枚铜钱了。
这恶鬼实力莫测,鬼影凝练,已然修出实体,可见惨遭其毒手的男人绝不在少数。
Luca心中微微发冷,隐隐觉得,自己可能踢到了一个硬茬。
铜币被法诀激起一道金光,将面前的黑雾辟出一道口子,又被周围源源不断的雾气填补,Luca能听见四周的雾气中隐约发出靡靡之音,搅得他心神不宁。
正当他心绪翻涌的时候,面前突然闪过一张昳丽的面孔,惑人的紫眸直直的注视着他,浓密的长睫随着眼皮轻颤,姣好的唇开开合合,吐出几个音节,“看我……”
Luca的眼神仿佛被勾子勾住了一样,不受控制的看着他,在那双唇的一张一合中逐渐神思恍惚,手中的铜币越来越暗淡,黑雾渐渐逼近。
艳鬼见状,从黑雾里探出身来,身后亮起两排紫色的火光,扎眼的亮色瞬间挤满Luca的瞳孔,幌得他不受控制的眯起眼皮,双眼瞬间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住。
趁此机会,艳鬼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用冰冷的唇瓣封住了Luca的嘴,伸出灵巧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开始向他的身体里输送阴气。
“唔!”Luca被吻得喘不上气,伸手拼命地拉扯脖子上苍白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凉的刺骨,尖锐的黑色指甲直直的戳在他颈间脆弱的的皮肉里,沁出一粒粒的血珠,随着他的拉扯浸润那苍白的指尖。
Luca甚至能感受到那艳鬼的舌尖已经深入自己的咽喉,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食道流遍全身,把他的经脉冰的生疼,最终汇聚于丹田紫府,开始横冲直撞,搅得他小腹一阵阵的酸软,伴随着时不时的锐痛,疼的他拱起脊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过了很久,那冰冷的舌尖才抽离Luca的口腔,Luca能看见那黑紫色的长舌从他的口中缓缓拔出,上面还挂着粘稠的津液,带着Luca的体温。
“你……你是暗之咒!”喉头一阵阵的发紧,Luca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看见那艳鬼背后的紫色鬼火,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撞见了一个恶灵这么简单,面前的男人是金城家从祖上就一直在追杀的邪魔,四百多年前,他突然出现,所到之处所有阳气充沛的貌美男子无一幸免,全部做了他的胯下之奴。
金城家几代家主都曾尝试收服他,但都以失败告终,近百年来他安分不少,很少能闹出大动静了,于是就变成了老人口中的怪谈传说——背生紫焰的厉鬼,惑人心魄的鬼眼,如遇暗之咒,无人幸免。
Luca也是成年之后才从金城家的藏书阁中了解到关于暗之咒的全貌,成年前这只厉鬼在他脑海中的形象就只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狼外婆二号而已啊!
听见“暗之咒”三个字,艳鬼嘴角从容不迫的弧度有一瞬间紧绷,他那双妖异的眸子刮了Luca一下,又仿佛被他这如临大敌的模样取悦到了,于是他大度的原谅了Luca用咒名称呼他的行为,伸手一把抓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扔向了落地窗边。
“别那么客气,叫我shu就行了。”shu一脚踩住Luca的后背,制止了他爬起来的动作,身后的黑色雾气凝实为一条条半透明的黑色触手,缠上Luca的四肢,把他死死以跪姿的困在落地窗前,面对着别墅配套的小花园。
Luca看见路边停着的黑色宾利,金城家的司机正在车外抽烟,他张嘴想喊,却被一只触手伸进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身上的衣服也被触手撕碎,小腹的钝痛随着口中触手的深入逐渐加剧,Luca开始感到绝望。
“他看不见哦~”shu冰凉的手指落在他的臀肉上,大力揉捏,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留下几道血痕,中间的小口被拉扯变形,隐约能看见里面莹润的水光,shu的眸色暗了暗,他知道这是他埋下的阴气起作用了,这小子不愧为纯阳之体,他下了比寻常男子多几十倍的阴气才勉强探入他的体内,都够个把小鬼修炼百年的了,今天一定要在这小子身上讨回点利息,不能白费劲了。
shu看着Luca被压在地上满脸通红,屁股因为他的揉捏而拼命夹紧,“啧”了一声,一巴掌扇在那浑圆的臀肉上,不耐烦的道:“自己伸手把屁股扒开,夹这么紧我怎么操?”说着撤下了Luca手上的触手。
Luca的屁股上满是血痕,又被shu扇了一巴掌,皮开肉绽的颤抖着,他趴伏在地,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根本听不清shu在说什么,剧烈的疼痛拨动着他的神经,Luca只觉得不够,还想要,还想要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痛感,他在疼痛下颤栗,胯下的阴茎居然微微抬起头。
“居然硬了?”shu有些新奇的看着Luca勃起的阴茎,他操男人操了几百年,被操硬操射的有的是,被一巴掌打硬的还是第一次见。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Luca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胯下的阳具立得更高了。
shu来了性致,甩手直接扇了Luca四五掌,直接将他左侧的臀瓣扇得高高肿起,血痕发乌发紫,中间的穴口也被剐蹭到了几次,颤颤巍巍的吐露出一股淫液,滴在深色的地毯上,亮晶晶的一片。
“呜……哈~”Luca的口中只能吐出细碎的呻吟,他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爽的头皮发麻,左边的臀瓣火辣辣的疼,他瘫软在落地窗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水糊了满脸,连同舌尖上的口水一起顺着玻璃滑落,一脸痴态。
Luca被打的爽翻了天,射精的欲望渐渐强烈起来,可他是纯阳之体,需要保住童子身,十八年来从没泄过元阳,于是他下意识的收紧小腹,找回了一丝清明。
不能射,如果破了童子身,就更没法对付他了!
shu眼见着到手的鸭子飞了,直接粗暴的攥住Luca的金发,一把扯起他的头颅,冰凉的嘴唇贴上Luca滚烫的耳垂,压着嗓子阴恻恻的开口威胁:“自己扒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Luca感受到身上的触手随着shu的话收紧,勒的他根本喘不上气,他咬咬牙,捏了一个手诀冲身后的shu攻去,趁shu偏头躲闪的契机,催动藏在掌心的铜币,挥退了身上的触手。
铜币在他的手中发出忽明忽暗的光,Luca感觉周身阳气滞涩,丹田紫府一片混乱,很显然他的身体早已被那厉鬼用阴气搅乱,好在元阳没有外泄,他还有一战之力。
“你的身体那么淫荡,怎么能忍受那禁欲功法,不如叫我破了你的处男之身,一起快活。”shu舔了舔嘴角,看着眼前人体内源源不断的阳气翻涌,出言嘲讽。
“还不是被你偷袭,你这个卑鄙小人!”Luca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抬手掐诀攻上前去。
“哟,还恼羞成怒了?情瘴只会勾起你的情欲,不会无中生有,你自己最清楚。”shu上前两步,清退身边的黑雾,赤身裸体的走到Luca面前,他的阴茎即使疲软也比常人大上许多,身躯结实而修长,发丝如瀑,只在几处闪着异色的幽光,妖异的面容上是一成不变的神情,好像面前的方士跟从前的无数个男人没什么不同,都不足为惧,只是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向前伸出手,轻轻勾起那尖锐的指尖,Luca顿感不妙,只觉得小腹瞬间酸软,紧接着尖锐的刺痛袭来,疼的他双腿一软,直接面对着shu跪了下来,指尖的铜币也因为脱力而掉在地上,再也发不出光芒。
“你才活了多少年?跟我斗。”shu缓缓走上前去,冰凉的大手捏开Luca的牙关,将腰胯送到他面前,命令道,“舔。”
Luca还要反抗,就被一旁的触手捆了个结实,只能一脸愤怒的瞪着shu,他的脸颊被shu捏着,唇齿都碰到了那沉睡的巨物,避无可避,Luca甚至能闻到那腥咸的味道,于是他作势要舔,死死的张嘴咬去。
shu快被他气笑了,原本的好兴致早就败了个干净,他一把扯开Luca,扇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他的嘴角扇出血来,Luca还是不服输,仍然直直的怒视他。
“若不是阳气还没吸到,我早将你挫骨扬灰了。”shu冷冷的看着Luca,抬手又是一巴掌,“舔不舔?”
“不……”
“啪”
“……”
“啪”
“我……”
“啪”
“我舔!”
shu一挑眉,放缓了扇巴掌的动作,只见Luca满脸恐惧,再也不敢正眼看他,颤抖的双唇轻吻上shu的阳具,张口含弄起来。
shu轻嗤一声,抓着Luca后脑勺的头发向自己胯下按去,感受到整根阳具都被包裹在温软的口腔里,他轻叹一声,加速了顶胯的动作,阳具也快速的勃起,填满了Luca的口腔,深深地顶到食道内。
Luca的整个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咽喉被撑开,带着酸软的痛感让他头脑发昏,连气都喘不上来,腥咸的阴冷气息直冲脑门,每一次深喉都让他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喉管被粗大阴茎撑开的酸楚与窒息感交织在一起,激得他浑身颤栗,身体却诚实的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中可耻地兴奋起来。
他被迫吞咽着shu龟头渗出的粘液,生理性泪水落下,和被抽插间带出的唾液汇合。胯间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痛,顶端可怜地吐出透明的清液,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呜……呕……嗯!”窒息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捆缚四肢的触手却纹丝不动,反而缠得更紧,勒得他几乎感受不到肢体末梢的存在。
shu享受着Luca温热的口腔,他的咽喉无助的痉挛,冰凉的阳具被那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快感。shu半阖紫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胯下的金城家小少爷,那张原本朝气蓬勃的脸庞此刻写满了痛苦与挣扎,他泛红的眼角和诚实的身体反应成功取悦到了shu,让他期待起Luca被操到濒死的模样。
“全吞进去。”shu冰冷地命令道,抓着Luca金发的手用力向下按,迫使他的鼻尖更深地埋进自己耻骨间浓密的毛发里。
Luca被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和愤怒。他艰难地放松咽喉,试图将那粗长到吓人的阳具全部吞下。被整个包裹的快感让shu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深埋在Luca食道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硕大的顶端狠狠地在脆弱的喉头软肉上擦过。
“口活还不错……”shu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腰部开始主动挺动,粗长的阴茎在Luca被迫张开的喉咙里凶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直捣深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呜……”Luca的瞳孔因剧烈的痛苦和窒息而放大,身体在触手的压制下剧烈的抖动,他的视野开始暗淡,意识在窒息的边缘和咽喉被强行撑开的饱胀中沉沦。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shu猛地将阴茎抽了出来。
“咳咳咳!呕唔……咳咳……”大量的空气伴随着唾液涌入肺部,Luca剧烈地呛咳起来,粘稠的淫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他贪婪地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给肺部火烧火燎般的痛楚。
然而shu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冰冷的触手缠上他的腰,粗暴地将他翻了个身,再次以跪趴的姿态按在冰冷的落地窗前。Luca布满血痕和淤紫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早在剧痛的滋养下吐出淋漓水光,一张一合间露出一点诱人的嫩红。
“唔……别……”Luca绝望地在触手间挣扎,几乎能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的侵犯。他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清晰地看到楼下的司机早就抽完了烟,正在疑惑地抬头朝别墅二楼张望,恐惧和羞耻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
Luca意识到他已经上来太久了。
“看,你的仆人在找你呢。”shu戏谑的声音贴着Luca的耳廓响起,带着残忍的笑意,“你说,他要是看到他家少爷光着屁股,被一只他们最瞧不上的邪祟操得合不拢腿,会是什么表情?”
“不……别让他看到……怎么行都行!”Luca的声音喑哑破碎,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哀求道。
“如你所愿。”shu冷酷地恩准,一只手粗暴地掰开Luca饱受摧残、肿胀不堪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根沾满Luca口水,青筋虬结的巨物,抵上那湿软颤抖的后穴,冰凉的龟头恶意地研磨着那娇艳的小口。
“呃啊……!”冰凉的触感让Luca浑身一颤,被阴气侵蚀的小腹深处传来剧烈的酸胀,不知从何而来的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的肉穴,他甚至可耻地向后缩了一下,像是要主动吞下那冰凉的凶器。
“真骚。”shu嗤笑一声,不再犹豫,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没有半分扩张和怜惜,粗大得远超常理的阴茎带着恐怖的力量,瞬间贯穿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甬道,撕裂般的剧痛让Luca眼前一黑,他感觉身体像被活生生劈开一样,剧烈的疼痛冲上了他的大脑,把他的理智顶的灰飞烟灭。
好像内脏都被顶穿,纯阳之体对阴邪之物的天然排斥在这一刻被完全碾碎,冰冷的阴气伴随着那根巨物的深入,蛮横地灌入他的身体,带来灼痛和寒冷交织的诡异触感。
伴随疼痛而来的还有剧烈的快感,爽得他浑身痉挛,脚趾蜷缩,被触手束缚的四肢绷紧到极限,脖颈上青筋暴起。
shu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着他的进入,Luca体内精纯磅礴的阳气开始萎靡不振,不再那么有攻击性,丝丝缕缕的香甜气息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向他体内涌来,比之前吸食过的任何男人都要纯净,不愧是纯阳之体。
shu下意识的用舌尖撩了一下唇角,幽暗的紫眸深处透出一抹精光,这纯阳之体的初精也不能浪费,他要好好品尝。
“呜……啊哈……呃!!”Luca痛得涕泪横流,身体内部被撑到极限,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下,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快感也悄然滋生,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感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智,让他有些恍惚。
Luca下意识的收紧小腹,感受到肚子里那根直挺挺的阳具随着自己的颤抖而变得更加坚硬,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头查看,只见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仿佛将原本的内脏都挤到了别的位置。
“夹得真紧……小荡妇……”shu仔细的感受了一会Luca柔软的肠肉,便不再忍耐,冰凉的双手死死攥住Luca的腰肢,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冰冷坚硬的巨物在滚烫紧致的肠道里横冲直撞,黏腻的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脆响直冲耳膜。shu的力道大得惊人,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把Luca整个人钉穿在落地窗上。
“啊啊啊!太深……不行……”堵住嘴的触手不再压抑Luca破碎的呻吟,缓缓退了出去,开始转战Luca那结实饱满的胸部,几根触手分别接管了Luca洁白的乳肉,细长的分支直直的戳进细小的乳孔,剧烈的疼痛激得Luca浑身一抖,有些茫然的看着玻璃反光中自己的前胸。
只见那原本粉嫩的乳粒被暴力插入,立刻开始发红肿大,脆弱的乳头在触手的摧残下泣出鲜血,扎进Luca的眼中,锐痛伴随着诡异的满足感,在触手的抽动间攻击着Luca的神智,他看着倒影中的自己,早已区分不出疼痛和快乐的界限,在剧痛中爽得连呼吸都在颤抖
痛楚依旧尖锐,但身体却在暴力的侵犯中逐渐背叛了他。被过度摩擦的前列腺开始肿胀发烫,一波波酸麻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与撕裂的痛感交织成一张无法逃脱的网。他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渗出清液,随着身后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
他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阴茎随着被抽插的身体上下晃动,一跳一跳的,淫荡又可笑。
“看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shu俯身,舔舐着Luca汗湿的脖颈和肩胛骨,留下冰冷的湿痕。他恶意地调整角度,让那粗大的前端狠狠碾过Luca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速抽动着。
“啊啊啊!!!”Luca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被乳孔里的触手扯得抽痛,又迅速弹回原位,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几乎要将他淹没。射精的冲动骤然袭来,他拼命夹紧后穴,却只是让那根凶器在体内摩擦得更剧烈,快感也更加汹涌。
“这就受不了了?”shu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剧烈颤抖和肠道的疯狂痉挛,知道他已经濒临极限。于是shu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干脆利索的拔出了阴茎,那软烂的小洞还在龟头退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惹得shu轻嗤出声。
“哼……这么淫贱的身体,不挨操真是可惜了,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馋得直流口水呢~”
“我……没有……”Luca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肠肉顿时一阵空虚,想要被狠狠贯穿填满,强大的落差感使他下意识的收紧穴口,内里被操出来的肠液都顺着完全合不上的穴口蜿蜒而下,将红肿的腿根浸湿,显得无比淫荡。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shu伸手在他的穴口抹了一下,被肠液淋了一手,他有些嫌弃的把淫水抹在Luca紫红的臀瓣上,顺势把他翻转过来。
“你这纯阳之体的元阳归我了。”说着,shu就低头吞下了Luca早就硬的发痛的阳具,开始细致的吮吸起来。
突然遭到刻意的照拂,被忽略许久的阴茎在shu的嘴里跳了跳,可由于多年留下的锁精习惯,Luca的阳具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顺畅的射出来,只能无助的跳动着。
shu卖力的吸了半天,除了一点残余的前列腺液什么也没捞着,他有些困惑的看着Luca那张早已经爽的连嘴都合不拢的脸,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是射不出来,思来想去,shu想到了一个被他忽略的点。
“看来是不够痛。”shu舔了舔有些麻木的嘴角,盯着Luca红肿的脸颊看了一会,然后低头开始用尖锐的指甲戳弄Luca的铃口,身后的黑雾又凝实了几根触手,伸向Luca那鲜红的肉穴。
几根黑色的触手交缠在一起,组成了一根堪比shu的阳具粗细的巨大淫具,随着触手间的互相交缠,那跟巨物的表面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顺着湿润软烂的肠道捅进了Luca的身体。
痛感瞬间袭来,让Luca本来毫无生气的表情焕发了一点活力,他艰难的拧着眉,泪水再次溢出眼眶,红肿的双乳早已麻木,新鲜的痛感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再次清醒过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刺痛。
他的肠道被那一根根小刺反复折磨着,下意识的剧烈收缩绞紧,可又在那尖刺的威胁下被迫放松,只能无助的从身体深处涌出更多的肠液来润滑,前列腺早已被操得肿大,又被这一根根尖刺的反复的戳弄,痛感早已大过快感,那黑色的触手一次次深深没入他的身体,又快速抽出,剧烈的操干将他的肠肉都扯出来一截,又被下一次的插入狠狠地推回,折磨的他浑身痉挛,小腹不断的抽搐。
即使痛到这个地步,Luca的肉棒依旧没有软下来,那可怜的小肉棍早已憋的胀紫,却又什么都射不出来,shu的指甲在铃口来回戳刺了半天也不好用,他有些郁闷的看着Luca被触手操得淫水四溅,“啧”了一声,把三寸余长的黑色指甲捅进了Luca的尿道里。
“疼!啊……好痛!”Luca被戳的一挺身,连带着胸前和体内的触手都一并扯到,剧烈的痛感被转化为快意,直冲他的大脑,将他溃散的意识彻底冲碎,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高潮,然后射精。
浓郁的白浊从紫红的铃口射出,喷在了shu的脸上跟手上,他也不恼,伸出紫黑的长舌将脸上连同手上的精液一并舔了去,仔细的砸吧砸吧,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阳气精纯不掺杂,浓郁又香甜,称之为世间珍馐也不为过,不枉费他这般煞费苦心。吃到了大餐,shu克制的打了个饱嗝,妖异的紫眸扫过Luca破抹布一般的身体,难得的显现出几分柔情,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初精中蕴含的阳气最是浓郁,其余的,就得从体内获取了。
Luca的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的脸上留有紫红的淤痕,嘴巴大张着喘着粗气,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黯淡无光,显然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
他的身体此刻也十分的惨不忍睹,结实的躯体上面遍布勒痕,饱满的胸膛上顶着两颗葡萄大小的乳粒,里面还插着两根细长的触手,血液从乳孔流出,干涸在洁白的乳肉上,他的双腿之间最是凌乱,刚射完精的肉棒瘫软在小腹上,还留有充血肿胀时的紫红颜色,股间满是肠液,湿淋淋的浇在双腿上,臀瓣高高肿起,黑紫色的指甲印遍布其上,在淫水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明显,而那被进出无数次的淫穴,此刻正滴着肠液,一张一合的等待肉棒的到来。
shu把Luca拢在怀里,硬挺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插入他的身体,Luca早就昏过去了,只留下还在工作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交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体内的阳气源源不断的从肠道深处传入shu的体内,带来一丝温热的暖流。
shu抱着怀里的Luca不停抽插,那肉穴温热有弹性,会自发的随着插入放松,又在抽出时挽留,每一次的贯穿都能激起肠壁的律动,十分配合的接纳着那根冰冷的肉棒。
shu在他的体内戳弄了一会,感受着肠肉细密的抽搐,又看了眼他垂落的四肢和头颅,有些不满于这温吞的性爱,于是他伸手粗暴的扯出埋在Luca乳孔中的触手,直接扯得Luca大声痛呼,醒了过来。
“啊!!”
Luca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挺起胸膛,却不想重心转移到臀部,直接把shu的肉棒吃了个彻底,粗大的龟头直直的插入被顶的张口的结肠,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出来了,胸前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快感也抵挡不住腹中的饱胀,Luca的小腹剧烈的抽搐,紧紧的绞住体内的阳具,shu被绞的头皮发麻,紧实的双臂猛地收紧,将分身埋在了Luca的最深处。。
Luca只觉得体内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紧接着,剧烈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涌向他的大脑,一股滚烫的水液从体内喷出,浇灌在shu的龟头上,shu只觉得那裹住自己的肠肉开始痉挛颤抖,一股灼热的淫液浇灌在他的柱身上,在肠肉的动作下,一股射精的冲动袭来,他在Luca的体内缴械了。
那是一股跟精液很像的液体,只不过shu的身躯是由阴魂修练而来的,精液自然也不像活人一般,而是一团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鬼气。
冰凉的液体浇灌在Luca滚烫的肠壁上,凉的他小腹一阵绞痛,肉穴剧烈的痉挛,想要把那根肉棒吐出去,好排出那冰冷的精液,可惜事与愿违,肉棒被那紧致的肠肉越绞越紧,将那森森鬼气连带着潮吹的淫液一起,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呜……出去!”Luca呜咽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裂开了,只能试图用虚软无力的手臂去推shu的身体,然而shu不为所动,他的阴茎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相反,Luca高潮过后的肠肉更加紧致,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棒,在细滑肉壁的摩擦下,shu更硬了。
触手缠绕上Luca的身体,将他摆弄成最方便性爱的姿势,粗大的阴茎还插在他的体内,Luca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划过他的脸颊,他想开口求饶,却被冰冷的触手堵住,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快感。
shu看着Luca了无生气的眼神,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他不在乎食物的想法,并且更喜欢用绝望佐餐。
shu动作着,享受着绝妙的肉体和阳气盛宴,时不时将晕过去的Luca再次弄醒,快感充斥他的身心,而面前这个男人的整副身心,从今以后也都属于他了,也只能属于他。
他找到了最棒的食物。

Chapter 2: 【shuca】饲心

Summary:

以阳气为食的抖S男鬼鞋 ×纯阳之体但恋痛方士狮
一本文又名《未亡人》

他死后,Luca 才发现自己彻底离不开他了。

要素警告:⚠️没有感情基础的强碱,到最后都不洁(有主角和他人的性行为),暴力性虐,触手,窒息性高潮,有主角死亡,心灵受创,爱恨扭曲
如触碰到您任何雷点请立刻退出,被雷到概不负责本文纯肉无爱,没有任何逻辑可言,ooc致歉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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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的紫色烛光透过床帘缝隙斜映在Luca脸上,打亮他紧蹙的眉头。

干涩的唇间泄出几声模糊的呓语,声音低哑而破碎,像是被困在噩梦里的人拼命想喊,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Luca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泪水凝结成团,和睫毛粘在一起。眼睛好不容易撑开一条缝,细碎的烛光如同玻璃碎片扎进瞳孔,刺得他喉间溢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每一寸皮肤都在呻吟,他试着弯曲手指,指甲立刻掐进掌心的溃烂伤口,一道道半月形的血痕,是昏迷前自己掐出来的。铁锈味突然涌上喉头,混合着阴冷的腥咸气味,让他想起口腔被撑开的糟糕回忆。

他试探性的转了下头,颈椎发出枯枝断裂般的脆响。入眼是一间古朴的卧室,木质的结构伴随着糟糕的采光,只有桌上的蜡烛明明灭灭的闪着,透出诡异的紫光。

“醒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Luca猛地回过头,这才发现床的内侧还躺着一个人,他的身影大半隐匿在黑暗中,不着寸缕的斜倚着床头,眼神淡淡的望着他。

shu的双眼没有什么情绪,冰凉的大手从Luca还未消肿的臀肉划过,一点点向上抚摸,苍白手指抚过他胸前肿大的乳粒,在敏感的乳晕上打着圈。

就在昨天,这个初出茅庐的术士还自信满满的想要收服世间阴邪,现在却成了厉鬼巢穴里的玩物。

“纯阳之体的阳气果然不一样,比那些废物强多了。”Shu看着Luca体内源源不断的阳气因自己一句话翻涌起来,欣赏那双紫眸中的恐惧,冰凉的舌尖舔过Luca不知为何而发烫的耳垂,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将上下摸索的掌心停在Luca的小腹,冰的他脊骨发麻。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的扫过Luca遍体鳞伤的肉体,眼中开始蔓延起毫不掩饰的贪婪与食欲,他饶有兴致的掐住Luca的乳头,捏碎了凝固的血痂,温热的血液滑过指尖,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阳气芬芳。

Luca咬紧牙关,多年的训练让他知道该念什么咒,该掐什么诀,但当初被折磨的快感仿佛刻在了他的脑海中,让他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只在Shu的手分开他双腿时,发出一声呜咽。

“看,你的身体很欢迎我。”Shu满意的看着这副被操熟的肉体,挺身没入,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

无尽的奸淫开始了。

这具肉体美味可口,无论何时都可以回应他的索取,满足他的肉欲,至于其中的灵魂如何痛苦,shu并不在乎。

Luca无数次在极乐中昏过去,又在剧痛中醒来。有时Shu心情好,会耐心地玩弄他,直到他达到阈值,高潮晕厥。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粗暴的侵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带来无尽的痛苦与蛮横的快感,只为榨取更多阳气。

再一次因为窒息而醒来时,Luca的双眼因为瞳孔放大,几乎不能对焦,只能看见面前一个模糊的鬼影。

“叫出来。”Shu掐着Luca的喉咙命令他,显然不满足于如同奸尸一般的性体验,指甲扎破布满淤痕的皮肉,血液刺激着恶鬼的五感,“我要听到你的痛苦。”

Luca倔强地摇头,牙关却在下一记掌掴中松懈。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在痛苦中勃起,又在痛苦中射精,他的大脑早已崩溃,理不清疼痛与快感之间原本泾渭分明的界限,稀里糊涂的将它们混作一谈。

Shu一脸餍足的着吸食他高潮时泄出的阳气,奖励般的用双唇堵住他的呼吸,舌尖探入他的喉管,感受Luca着因窒息而紧绞的全身。

**

Luca再次睁开眼,他依旧全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痕,四肢都酸软的不像话,几乎无法动弹,他缓了很久才攒起力气,颤抖着撑起这副被玩坏了的躯体。

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他的动作濡湿了他的腿根,Luca浑身一僵,感受到小腹深处一阵酸软,粘稠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流出体外,在木质的床榻上格外显眼。

无尽的屈辱裹挟了他,Luca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本是天之骄子,金城家的下一任家主,从出生起就众星拱月般活在所有人手心里,在此之前,他从未体验过何为挫折,更不知道什么是屈辱,直到此刻,委屈占领他的眼眶,带着浓烈情绪的泪珠断了线一般滑落,无助的哭声响起,最终演变为汹涌的宣泄。

shu斜倚在门边,默默地看着他不停的抽泣,感到有些无趣,本以为纯阳之体和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结果就是哭的格外憋屈些。

见他越哭越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shu轻轻“啧”了一声,像是终于听够了,起身踱步,站在了Luca的面前。

Luca听见那声不耐烦的“啧”后就不敢哭了,可眼泪一时半会收不住,他只能紧咬着嘴唇,将抽噎堵在胸口,身体被鼓动的膈肌顶的一抽一抽,委屈巴巴的坐在床上抹眼泪。

他不敢抬头看shu的表情,也不愿将自己这幅毫无尊严的模样示人,只低着头小声抽泣着,即使那道冰冷的身影直直的杵在他面前,他也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仍然倔强的低着头。

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用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了他的脸,Luca被迫看向shu,被他的眼神冰了一下,居然奇迹般的止住了眼泪。

“再哭,我就杀了你。”

眼尾被拇指重重擦过,突如其来的刺痛让Luca条件反射地闭眼。他有些想躲,却又不敢,只能僵硬的愣在原地,不明白shu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shu见自己的威胁奏效,十分满意的松开对他的桎梏,将留在拇指上的半滴眼泪卷入口中,入口是从未尝到过的咸涩滋味,shu不自觉的眯起眼睛,仔细的品了品,随后突然将双唇贴在Luca眼尾,像是要攫取他仅剩的泪。

咸味,不知道多久没尝过了。

Luca几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呆呆的愣在,感受着眼角被吮吻的诡异触感,不知道应该做何反应。

shu的动作几乎说得上是温柔,他双手捧起Luca的脸颊,冰凉的唇舌贴紧Luca温热的皮肤,在咸涩的泪痕上流连。

皮肤上的泪痕扩散在津液中,带给shu几百年没尝到过的奇妙味道。

等到Luca的脸上再也尝不到一丝咸味的时候,shu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捧着Luca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出神,他不清楚为什么他能从Luca的泪水中尝到味道,在此之前他从没尝过任何人的眼泪,究竟是因为眼泪还是因为Luca……

这都不重要了,shu的目光重新聚焦在Luca的脸上,征讨上面的每一寸,目之所及都是他的领土,无论原因是什么,Luca都归他所有了。

**

“放我出去……”Luca极力的缩进床榻内侧,想要离shu远一点。shu挑了挑眉,又往里面靠了靠,看着Luca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出了声,“都快一个月了,你也该收收你那贞洁烈妇的作态。”

“你!”Luca被他堵的面红耳赤,他自从来到这里,每天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房间里,窗外是浓雾,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烛台,屋里终日亮着紫色的烛光。他被困得早就没有了日夜的概念,也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只在今天才从shu的口中得知自己已经快失踪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来,shu一直和他呆在这里,最开始是连续不断的做爱,他能感受到体内原本充盈的阳气被迅速地抽离,他被没日没夜的操干,在性爱中清醒又昏迷,终于在某天,怎么折磨也没有醒来,shu这才意识到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需要休息和饮食。

于是当Luca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厉鬼搂在怀里,身体被修复的焕然一新,看不出曾经被折磨的痕迹,而原本只有烛台的桌上,摆上了食物和水。

他的内心涌上一股十分复杂的酸涩,他不懂shu为什么总能在折辱自己的同时,又带来一丝丝希望,让他还抱有幻想。他挣扎着逃出shu的怀抱,拼命想冲出这个牢笼,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服,他的反抗换来的只有一句——“醒了就继续。”

“一个月……我的阳气都被你吸干了,你该放我走了吧。”Luca用力的抱住膝盖,想把自己团起来,自从来到这,他就没穿过衣服,shu也是。

“你身为纯阳之体,阳气照常人浓郁千百倍,足以避阴挡煞,区区承欢的损耗,还不至于让你灯枯油尽。”shu毫不吝啬的展示他那苍白的鬼躯,向角落里的Luca贴去。

Luca见他靠近,顿时感觉小腹一阵绞痛,身下红肿的小口一缩,吐出一股淫液。Luca震惊于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淫荡,眼中浮现一抹哀伤,他不想再雌伏在厉鬼身下,也不想在性爱中产生快感,更不想再因为恶鬼的抽打而高潮,被抓来的时间越长,他越能感受到自己的失控,他讨厌shu的羞辱,更憎恨沉浸其中的自己。

“你滚开!不要靠近我!”Luca突然发疯一样推搡着shu,他闭着眼,张嘴骂出了自己十八年来所听过的最难听的脏话,仿佛想以此激怒shu,想要得到一个了断。

shu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变得如此激动的Luca,放出触手制住了他,直到他看见Luca目光扫过自己身体时的愤怒,这才恍然大悟。

他并没有计较Luca的失控,只是分开了他的双腿,将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体内,看着他的性器从软到硬缓缓立起,又用了些力给予他疼痛,于是性器顺从的吐露白浊。

“看看你这幅样子,淫贱又浪荡,你真认为自己还是那清高的修士吗?”

“杀了我……你杀了我!”Luca被捆得结实,只能用一双泪眼目眦欲裂的看着shu,看着自己淫荡的身体,拼命地怒吼。

“想死?”shu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白皙的皮肉上立刻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你连痛都要我施舍,死更是奢望。”

“你是我的东西,我不准你死,你就得给我活着,做一只淫荡的牝犬。”

“你放屁!我是金城家的少主,不是你的母狗!”Luca用力的挣扎,好像这样就能挣脱一样。

“金城家?”紫眸危险的眯起,shu抽出手指,挺身操开Luca的身体,淫穴里的软肉乖顺的吮吸着粗长的性器,柔软的肠道小口小口的吐着淫液。“你说金城家的人看到你这样的少主,会不会直接杀了你清理门户?”

Luca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绝望的哀鸣,他的嘴被触手堵住了,因为他刚才想咬断舌根。

shu快速的挺身操干,柔软的肉穴紧紧的裹住他的阴茎,Luca的结肠口被他几下顶开,龟头深入其中,将他的最深处探索殆尽,快感让Luca双眼上翻,大脑一片空白。

滔天的快感几乎要将Luca理智的小船打翻,他拼命地在脑中呐喊,“不要再这样了,不要成为快感的奴隶!”可是没有用,他仅剩的理性如无根之萍,渐渐淹没在汹涌的欲海里,再也没有浮起的可能。

失去理智的管辖,Luca淫荡的肉体开始自发的扭动着腰肢迎合激烈的操干,好像真的变成了shu口中的“牝犬”一样,拼尽全力的献媚,从主人那里求得一个巴掌,然后再死皮赖脸的贴上去,祈求更多的痛与爱。

Luca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但他现在并不觉得耻辱,他的身体渴望疼痛,被撕毁的理智也开始喜欢上这种被羞辱被支配的感受,身体持续升温,他也像一只小狗一样,伸出垂着涎水的小舌散热,在手掌来临的时候毫不闪躲,开心的迎接疼痛的到来,被打到偏过头去后又立刻转回来,讨好的舔舐shu的手指。

shu看着眼前的这副淫态,嘲弄的嗤笑出声,扯出被Luca含在嘴里的手指,随意的在他的小腹上抹了抹,见他痴痴的眼神还在跟随手指移动,心里生出一丝不爽,于是他一把扯过Luca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自己面前,双唇粗暴的吻上Luca,长长的舌尖驾轻就熟的探入他的喉管,用这种不似掐脖子那般粗暴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呼吸。

Luca被他吻得面色涨红,窒息让他的的大脑缺氧,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感受到危险的身体开始释放大量的肾上腺素,本就挺立的性器快速跳动,随着后穴里强劲的抽插快速喷射,他的肠道不受控制的紧缩,这让每一次的插入都变的更加费力,被贯穿的感觉也更加明显,这种濒死的快感疯狂的刺激他的神经,终于,他双眼翻白,在缺氧中昏死过去,留下一具还在无意识高潮的躯壳。

见他这就高潮,shu松开了致命的吻,长舌抽离,带出了不少Luca的津液,顺着他大张的嘴唇流了出来,在他红肿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湿痕。

空气快速的涌入肺部,Luca被胸腔里的刺痛再次唤醒,他睁开迷蒙的泪眼,只能看到shu眼中刺目的愉悦。

Luca呛咳着直起上身,然而身下毫无怜惜的冲撞让他找不到重心,只能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死死的抱住shu的肩膀,被迫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那正在承欢的可怜小穴上,狠狠地把整根肉棒都吃进了身体里。

Luca被捅的小腹抽痛,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好在他终于靠着shu维持了呼吸,不用再忍受肺叶的剧痛。

shu任由他抱着,甚至用一只手轻柔的揽住他,见他咳够了,这才缓缓的开口,“爽吗?”

Luca被他问得浑身一僵,这才低头审视自己的动作,只见他的双手紧紧的搂着shu的肩膀,胸膛紧贴那冰凉的躯体,好像无比依恋他的怀抱,乳燕投林般紧紧赖在shu怀里,身下的肉穴更是毫不费力的吞入那长的吓人的性器,刚刚射过的肉棒也有了再次抬头的趋势,半勃的柱身戳在shu苍白的皮肤上。

“我……”Luca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他不敢去想,自己居然真的像他说的那么淫荡。

“你高潮的样子很漂亮……”shu轻轻的舔舐他的耳垂,“比你说恨我的时候漂亮多了。”

“我不是……我没……”Luca的瞳孔巨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引以为傲的方士身份被无情的践踏,仅剩的自尊也被肉欲打败,但让他最惊恐的是,他竟然因为shu的夸奖而感到开心。

“你喜欢这些。”shu的声音好像恶魔的低语,一点点撕开他尊严的外衣,露出里面赤裸的淫荡本色,“你喜欢我操你,你喜欢我夸你,你甚至喜欢我打你,你其实想要被我支配,完全变成我的东西。”

“你其实就是一个淫荡的骚货,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我说的对吗?”shu轻柔的掰过Luca的脑袋,让他避无可避的直视自己。

“不……不是的……”Luca的声音颤抖,显得没什么底气。

“你是……你是一只淫荡的牝犬,你的诞生就是为了被我享用,你既不是方士,也不是人。”shu的声音不大,但却无比坚定。

“我……”Luca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开始迷茫,好像被这低沉的嗓音说动了。

反正也逃不掉,他想。

**

一阵细腻温热的触感在锁骨上划过,shu睁开眼,发现Luca正团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他有些无奈,但还是纵容了,没有叫醒他。

毕竟他已经尽到了作为食物的义务不是吗,乖顺、美味、予取予求。

自他把这小犬抓来,晦朔四度,他已经把握了这条牝犬的淫贱本性——嘴硬、嗜痛、欲求不满。

shu有时也会在那双眼中看见痛苦和挣扎,每当这时,他只要施舍一个巴掌,一点疼痛,那点异色就又会消失在不绝的淫欲中,只留下沉溺和畏惧了,只要他想,身下的肉体就不会停止对他的讨好,也不会逃出他的怀抱。

shu收紧手臂,紧贴那温热的皮肤,半长的金发扫过他的鼻尖,怀里的身躯不再异动,像是终于感受到安心一般,沉沉睡去。

shu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发顶,感受到那紧绷的肉体开始放松,有些自得地勾了勾唇,刚被抓来时叫的再欢,现在还不是对着自己摇尾乞怜,也不过是一只需要主人施舍的狗罢了。

桌上的烛火摇曳一瞬,倏地灭了,shu眼神一凛,轻抚过Luca的后颈下了一咒,确保他不会醒来后,散成一团黑雾,消失在了窗外的浓雾中。

shu知道Luca一直以为那紫色的烛火只是个照明工具,他也并没有纠正,但他自己清楚,烛火熄灭,代表着结界异动,金城家的人找来了。

shu一边加固着结界,一边在外围布下杀阵,他当然知道金城家的人会为了找回他们的少主无所不用其极,他已经吸食这纯阳之体四个月,早就回本了,将Luca丢回去显然更加保险,但已经属于他的东西,凭什么给别人呢。

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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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是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的,他睁开眼,只见那些黑色的触手爬满他的身体,不但填满他的穴道、口腔、乳孔。甚至爬进了他的皮肉里,在雪白的肌肤下映出黑色的纹路。

“呜呜……嗯!”痛感和快感蹂躏着他的神经,生理性的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强烈,shu终于抽出了他口中的触手。

Luca还没缓过紧绷的喉咙,双唇就又被堵住,冰冷的唇舌搅弄着他的口腔,将疑问堵在了莹润的津液中,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

Luca很少在shu的眼中看到这样的情绪,最开始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他时,只有冷冰冰的不屑和嘲弄,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Luca的错觉,他也偶尔能从平淡的眼神中读到温柔,而现在,他只能看到愤怒和无尽的占有欲。

是什么惹怒了他?Luca的双眼开始虚焦,他已经习惯了喉咙被堵住时的窒息感,甚至能在高潮的边缘分出神智来疑惑。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在疼痛中高潮了,稀薄的精液射出,洒落在爬满黑色花纹的身躯上,那些纹路扭动着蜿蜒而行,最终固定在他的前胸、脖颈、腰侧、后背和手臂上,一道道黑色的图腾绽放在白皙的肉体上,好像刻下了独属于恶鬼的烙印。

shu的大手落在Luca腰侧的纹路上,那是一个十分适合抓握的位置,粗大的性器顶在翕张的小穴上,来回摩擦,小口像是能预感到即将发生的性爱,饥渴的流着口水,淫液濡湿了硕大的龟头,shu不再等待,挺身直捣黄龙。

即使经历了四个多月的奸淫,肉穴还是被这根粗的过分的肉棒撑得不住抽搐,湿滑的肠肉顺从的按摩着冰凉的柱身,丝丝缕缕的阳气没入shu的体内。

“你是我的,知道吗?”shu大力的抽插,目光落在Luca爬满淫纹的身躯上,满是贪婪。

“唔……呃!”Luca完全说不出话,熟悉而又激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智,他习惯性的将理智湮灭,沉沦在欲海里。

“说!”shu不满于他的敷衍,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Luca的脸瞬间张红,他好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粗暴的窒息体验了,他想扯开shu的手,可痉挛的双手不听使唤,只能虚虚的搭在苍白的手腕上,乍一看,好像他拽着shu的手掐自己一样。

Luca的痛苦早就和快感绑定了,他双眼上翻,囊袋已经射空了,性器也早就硬的发疼,只能吐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高潮伴随着窒息到来,他的铃口跳了跳,在体内巨物的挤压下,喷出一股金黄的水柱。

shu松开手,看着Luca布满黑纹的脖颈上浮现出淤紫的指痕,他满意的舔了舔唇角,再次开口问道:“你是我的,知道吗?”

“知…知道……”Luca调整着呼吸,虚弱的答道。

“你是我的什么?”shu循循善诱。

“我是……你的……”Luca眼中闪过一丝惶恐,他可以自欺欺人的沉沦在性爱里,可以在麻木中享受虐待和高潮,却不能亲口否认自己的尊严。

“到现在你还奢望能拥有自尊吗?”shu的目光冰冷又危险,他抬手抚上Luca的脖颈,那里的黑纹开始发烫。

尖锐的痛感顺着黑色的纹路蔓延开来,遍布他的全身,Luca只觉得浑身好像正在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一样痛不欲生,他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开始疯狂的痉挛颤抖,痛感折磨着他的肉体,快感磋磨着他的神经,Luca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肉穴的深处好像开闸一般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被shu的抽插一股一股的带出来,把他们的交合处浸得一片淫靡。

“说,你是什么?”shu被紧绞的肠肉吸得小腹发紧,却还死死的盯着Luca意乱情迷的面庞,执着的询问着。

“嗯…我是……牝犬……”Luca被浓烈的痛与欲击溃了,他的双眼聚焦在面前的男人身上,混沌的大脑早已经忘记了先前对自尊的坚守,心甘情愿的沦落为恶鬼的母狗。

痛苦浇灌着他的身体,灵魂也被伤痕渗透,慢慢的,被调味成了最合shu口味的佳肴。

shu满意的欣赏他漂亮的双眼,里面再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闪躲,只剩下浓郁的迷恋和依赖,淫荡的身躯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他的身下,shu低头品尝他的唇舌,性器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下精关失守,射在了Luca的最深处。

还不够,shu紧紧盯着Luca迷蒙的泪眼,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的身体必须裹满我的气息,刻上我的烙印。

肉体的碰撞声填满了狭小的床榻,两具躯体互相痴缠,疯狂的亲吻和交合,原本水火不容的阴阳之气也在灵与肉的交融中互相纠缠,溢散在周围的空气中。

“咔嚓”突如其来的碎裂声惊动了二人,shu转头看去,只见桌上的烛台碎了一地,烛火也不复从前的森然,闪烁两下后,还是熄灭了。

shu迅速起身,拂掉Luca挽留的手,化作黑雾飘到床前,再现身已经是背负紫焰的恶鬼相。

Luca看着他的背影,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看见他穿衣服。

玄色的长袍无风而动,甚至卷出猎猎脆响,shu抬手一挥,黑雾中凝起一把泛着冷光的利剑,在接触到他掌心的时候发出一阵嗡鸣。shu冷冷的看向窗外的迷雾,只见那雾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扰动,翻涌着就要涌进屋内,又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紫色鬼火燎了回去。

气氛僵持半晌,正当Luca泄去心中的紧张想要换个姿势时,异变陡生,窗外的浓雾中生出一道诡异的裂缝,一双手从裂缝中伸出,开始撑着裂缝的口子向外撕扯,连带着这间小屋都跟着摇晃。

shu见状,提剑就要上前刺去,却被一股罡风掀开,待他站稳身体,裂口已经扩散到屋内,只听一声暴喝“破!”整个结界连带着这间小屋一起应声而碎,将一旁被触手缠住的Luca甩了出去。

shu也顾不得被阵法反噬,一把将不知所措的Luca揽进怀里,他看着外面浩浩荡荡的几十号人,双眸一沉,反手将Luca抛进了黑雾里,压下胸中翻涌的阴气,冷眼扫视着面前的修士们。

“比想象的还多。”shu自嘲一哂,提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背后紫色的鬼火暴涨,挡住了背后涌动的黑雾。

领头人是Luca的二叔,他看清shu的脸,面色十分难看,见Luca还活着,只是被shu囫囵塞进了黑雾中,他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呼喊道:“快乖乖把少主交出来,还能给你个痛快!”

“不可能。”

shu直接飞身上前,直取离他最近的一人,幽幽火舌一旦舔到人身上,就迅速蔓延,周围的几人瞬间被点着,疯了一样开始惨叫。shu躲开向他飞来的法器,抬手将手中长剑劈出,刺中一人胸口,不等他抽出,手腕瞬间一沉,那被刺中的人口中竟吐出一根铁链,缠住了他的剑,shu暗骂一声就要松手,却被那锁链缠住手臂,动弹不得。

趁他被困,金城家的营救者们各自走位,瞬间形成了一个复杂的阵法,将shu囚在其中。

shu抬眼望去,刚才那口吐锁链的人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而亡。

“三才锁魂阵,好大的手笔。”shu看着眼前的大阵,不知为何,他的三魂七魄突然短暂的震颤了一瞬,又迅速地沉寂下去。

这阵十分复杂,天、地、人三才为本,活人血气为引,厉鬼精魄为祭,是一个极损阴德的邪阵。

滚烫的锁链束缚着他的身躯,幽紫色的鬼火蔓延开来,与无形的大阵对抗着,shu原本凝实的鬼体开始变得透明,最终四散在阵中,作为燃料助长火势,只在中心留下一抹魂魄。

“我还以为金城家多么正派,居然用邪阵捉鬼。”shu原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灰败,他几乎被这强大的阵法吸干了精魄,周围的紫焰也开始慢慢消散,只有阵外的黑雾依旧浓郁。

“死到临头还嘴硬,赶快将人交出来!”领头者见他事到如今还不肯放人,不免焦急起来。

“放人……”shu看向黑雾,透过那浓稠的雾气望着里面的Luca,他正惶恐的缩成一团,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在喃喃的对着黑雾祈求shu放他出去。

“他是我的。”shu看着那雾中无助瑟缩的身影,一字一顿的说。

“什么?”领头者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不可置信的反问。

“他是我的。”shu死死的盯着黑雾,抬手掐诀,“就算要死,也是我的。”

“不好!他要杀了少主!”不知道哪个营救者大声惊呼起来。领头者神色一凛,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抽出阵眼插着的古朴长剑,低头飞快的默诵剑诀。

一道锐利的金光突然从天而降,直直的刺入shu的心口,将他钉在地上。

掐诀的手指松开,黑雾散了。

Luca从黑雾里跌落,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瞬间愣在原地,他双眼发愣地看着眼前的画面,shu被一道炫目的金光死死钉在地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翘起的眼尾隐约闪过一丝幽光,那双漂亮的紫眸里充满了不甘,伴随着少见的愤怒。

Luca的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惶恐袭来,他捂着自己的心口,有些迷茫的想,shu死了,他该感到痛快才对,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感受不到一丝快意?

shu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明明那么强大,那么游刃有余,轻而易举的击溃了十八年的坚持,让人心甘情愿的追随他,他刚信誓旦旦的对他宣示主权,在他身上刻上了从属的烙印,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别碰我!”Luca打开侍者搀扶的手,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喘不上气,空虚的胃部开始翻涌,他只能紧紧抱住自己,用力的把身体缩成一小团,想要以此抵御胸中突如其来的不安,他并没有因为shu的死而感到快乐,他得到的,只有被抛弃的恐惧。

你应该恨他,他这么对自己说。

可是恨一个人,也需要那人存在。

“兄长的计划泡汤了啊。”领头者转头对着下属叹了口气,毕竟这恶鬼可是自四百多年前就一直逍遥法外,若他用刚才掐诀的力气遁走,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根本不会死在金光下。即使祭出三才锁魂阵,也无法抹去执念的恶鬼,如何能炼制傀儡呢?

他又看向拒绝任何人触碰的Luca,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作不忍,他叹了口气,吩咐道:“先让他睡会儿吧。”

**

“少爷,饭给您放在桌上了。”

“……”

管家看了眼床上缩成一团的背影,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退出了房间。

Luca无暇他顾,他的脑海现在一片混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幻觉与杂音,将他胀痛的太阳穴搅得突突直跳。

我恨死他了,是他毁了我的人生。

没有他我该怎么办?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shu不要我了吗?

shu……

shu给予的……

Luca突然小腹一抽,双腿条件反射般的夹紧被子,开始小幅度的摩擦,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被这细微的刺激勾起了欲望,身下的性器从沉睡中抬起头。短短几个月的规训已经彻底将他驯养成一只只知道求欢的牝犬,会因为一个不着边际的念头而发情。

粗重的喘息从床榻上传来,充斥了整个房间,Luca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阴茎,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高潮,他的阴茎甚至没有完全硬起。对快感的渴望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Luca伸出颤抖的手,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还不够。

感受着肠道内杯水车薪的快感,Luca又用力往里戳刺,可是因着那别扭的姿势,指尖连前列腺都碰不到,更遑论内里的结肠口,手指的戳弄非但没有满足他的肉穴,反而加剧了那口淫穴被填满的渴望,黏腻的液体从肉穴中流出,将穴口浸得泥泞一片。

Luca有些不满地抽出手,开始蹂躏自己的乳头。shu很喜欢这里,每次都玩到淤肿流血。指尖开始攻击乳孔,可是他的指甲远不如shu那般尖利,所带来的痛感也没有那般强烈,直到他大力的在乳肉上挠出几道血痕,高潮才伴随着疼痛降临,让那半勃的阴茎吐出一口白精。

Luca兀自喘息半晌,然后缓缓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清理自己,他看着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浑身遍布诡异的黑色图腾,胸前还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恍惚间,Luca好像看见自己的脖子上浮现青紫的淤痕,紧接着,黑色的触手缠绕在那脆弱的脖颈上,他感到有些窒息,想要用手扯开那粗暴的束缚,触手又在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恐惧席卷了Luca的大脑,不是因为他开始看到幻觉,而是因为当他看到幻觉后,又一次勃起了。

他的阴茎比他的灵魂更诚实,总是在最不该兴奋时让他崩溃。水流冲刷着他肮脏的躯体,Luca粗暴的搓洗自己的皮肤,可无论他洗多少遍,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腐朽的鬼气。

他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为什么还缠着我!

shu被钉死在地上的场景在眼前闪过,Luca突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搅,难受得他直不起腰,一个踉跄跪倒在了水流里,他的胃里没什么可吐的,只能不断的干呕,报仇的快感一丝都没有得到,相反的,一阵没由来的心慌让他双眼模糊,浑身虚浮。

shu已经魂飞魄散了。

突如其来的,这个认知让他万念俱灰,他瘫坐在灰白的瓷砖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却捂不热那从未有过的冰冷。

魂飞魄散……

40度的热水兜头浇下,带走了他眼眶里的泪水,却带不走他的绝望。

他的思绪被搅碎,再也凝不成团,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念头——我离不开他。

**

三个月后

消瘦的金发青年静静地坐在小亭里,看着满地的残叶,发呆。院门吱呀一声,拎着饭食的管家走了进来,他把食盒轻轻的放在亭中的矮桌上,看着Luca日渐消瘦的身影,不忍的嗫嚅半晌。

“少爷……老爷让我来传话,您得快点振作起来,接手家业了。”老管家看着面前无动于衷的消瘦青年,终于还是狠下了心,“老爷的原话是,如果您不能在二十岁之前接手,就要培养新的继承人,要将您……要将您洗去记忆扫地出门呐!”

刚才好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金发青年好像突然能听懂人话了,扭动僵硬的脖子看向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什么记忆。”

“就是……就是您跟家族辛密有关的记忆,这样的话……”他还如何活下去?老管家在这金城府里大半辈子,对这些最清楚不过,少爷从四岁开始修习术法,真要洗去了全部相关记忆,岂不是要变成一个三岁痴儿。

“记忆……”Luca的眼神颤了颤,脸上露出一中诡异的痴迷,显然没跟老管家想到一块去。

记忆一词触动了他的心弦,眼前闪过一张苍白俊逸的脸,妖异的紫眸里闪过贪婪,又随着一阵风消散在他眼前。

他死了,好像只能出现在记忆里了。

洗去记忆,能洗去这所有的一切吗?

没有了四个月,他是不是就会变回梦寐以求的正常人了?

可是没有了那四个月……

他睁着眼,好像又看见shu的脸在他眼前闪过,Luca浑身一颤,闭上眼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们像两条互相吞噬的蛇——Shu咀嚼他的血肉,用他的绝望果腹;他舔舐Shu的阴影,从中寻求那零星的在意。现在一条蛇死了,另一条却无法消化那早已长进内脏的毒牙……所以他只能转而说服自己,假装对方从未停止侵略。

而欺骗自己的方法,就是主动巩固对方的掌控,哪怕他已经死了。Luca无法想象没有记忆的自己,就像他现在还无法接受shu已经死亡的事实,他总看到shu,听到他说话,他觉得那是幻觉,可是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每看见那漆黑的触手,他的肉穴就会抽搐,他的性器会挺立,他的喉咙开始发痒,他的身体开始渴望疼痛……

不行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想再在这样活着,沉沦在幻象里,被不存在的触手支配,可他也不想失去那醉人的快感,对痛与欲的渴望已经刻在他的骨血里,哪怕已如跗骨之俎,他也不愿主动挣脱。

“去告诉父亲,我会在两年之内接手的,让他不要惦记我这点记忆了。”Luca偏头看向他,语气是罕见的冷硬。

管家有些错愕,但他从Luca原本死气沉沉的双眼中看到了久违的亮光,甚至带着之前都不曾有的强硬,他觉得这不是坏事,管家昏暗的双眼中闪过欣喜,或许这样的少主,更适合接手家族。

“是,我这就去。”

**

最后一抹月色被初生新日吞没,窗棂下的栀子花在被日光照射到之前落下了最后一片叶子,只留下蜿蜒曲折的干枯枝干,那花朵还像刚盛开一般洁白,花瓣上的光泽却已不再。

佣人小心翼翼的搬走那盆枯死的,将另一盆鲜活娇艳的栀子花放在了原位,又轻手轻脚的走了。

佣人捧着花盆晃晃悠悠的走着,几朵干花随着他的摇摆全都掉在了盆里,飘摇着和枯叶重逢了。

“这盆也是从家主窗下搬来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吓得佣人一个激灵,又颤颤地紧了紧手里的花盆。

“是……是。”

“处理掉,别让人看见。”

“哎,好。”

老管家看着佣人颤巍巍的捧着花盆,伸手用拐杖将里出外进的枯枝残花推了推,确保他们不会掉出来,随后用没碰过花的一头点了点佣人的肩膀,提点道:“马上端午了,家主要会客,做事仔细点。”

“是,多谢管家。”

佣人抱着花盆走了。

端午

金城家

“金城家的新家主终于要露面了?”

“可不是吗,这金城家的新家主可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说是玄学界的新星也不为过,才两年就崭露头角……”

宴会厅内各界人士议论不绝,而话题的中心,对这宴会却不十分的期待,正自顾自的盯着休息室里的镜子出神。

脖颈上的黑色淫痕顺着皮肤爬上来,暧昧的在他的唇角打转,Luca看着镜中的画面,伸手轻抚自己的嘴唇,诡异的纹路在他的抚摸下停滞片刻,缓缓退到衣服下面。

Luca整理好表情,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没有人发现,在他离开休息室时,桌上的盆栽瞬间干枯,仿佛变成了一株生机盎然的标本。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来到这里的人们各有所图,每个人都向Luca敬酒示好,他也从容回应,丝毫看不见几年前那个失魂落魄的少年的影子。

感受着那些敬仰谄媚的目光,Luca盯着手中酒杯的眼神有些发直,他对这些虚名没什么实感,当年他决定接手,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记忆罢了,和shu有关的记忆。

疼痛和情欲折磨着他的肉体,不安和渴求凌迟着他的精神,Luca别无选择。

肉体交缠的画面在他的眼前闪过,交叠的双腿不自觉夹紧,结实的肌肉挤压着白色的西装布料,掩饰着他跨间的异常,他的小腹紧缩,肠肉痉挛,体内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来,激得他两眼发黑,双颊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呃……”

Luca甚至能感受到身上的淫痕在四处游走,将对疼痛的渴望播撒到他的每一寸。

又是这样……又是突如其来的情潮……多少年过去了,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每当他脱离了长时间的痛与欲,每当他忍耐下那对快感的渴望,这种突如其来的空虚就会不合时宜的爆发,好像在向他宣告,他永远也无法摆脱这刻骨的瘾,就像他永远也无法摆脱shu的影响。

“我……有些事要处理,先不奉陪了。”

原本游刃有余的金城家主离席前匆忙交代了几句。

Luca赤裸的跪在浴室的镜前,看着满身的黑纹,就好像看见了shu的触手还落在自己身上,他的眼里早已不见一丝抗拒,充满了对疼痛与被支配的渴望,可幻觉终究是幻觉,无法带给他快感。

Luca看着镜中虚虚实实的幻觉,开始想象自己被shu翻来覆去的奸淫,他不再自欺欺人的逃避,终于在无尽的欲望中放纵自己,开始追寻shu曾经带给自己的快乐。

他会用手掌让我臣服……

他看了眼自己的双手,随后用力的扇在自己脸上,巨大的力道让他偏过头去,刺眼的血色顺着嘴角滑落,犬齿撕破了嘴里的软肉,可即使如此,他也找不到被shu抽打时那种自甘堕落一般的臣服感。

舌尖碾过破碎的软肉,血腥味蔓延在他的味蕾上,却没带来想象中的快乐,好像不痛。

他会咬破我的乳尖……

手指用力的抠挖撕扯胸前的乳粒,原本粉嫩的乳头逐渐红肿起来,半晌,终于有血滴渗出。

乳粒上的伤口缓缓的哭泣着,手指却仍麻木的磋磨它,好像不痛。他会用性器贯穿我的身体……

手指伸进温热的直肠,带来的只有更加让人心焦的渴望,却没带给他丝毫的慰藉。

饥渴难耐的肠肉一颤一颤的紧缩,吮吸着纤细的手指,淫液顺着穴口滑落,即使再用力的戳弄都无法喂饱这口淫穴。

他会堵住我的气管……

带着淫液的双手抚上脖颈,缓慢的用力,终于阻断了自己的全部呼吸,缺氧刺激着他的大脑,痛苦伴随快感流入他的血管,终于,在他被自己掐到失去意识之前,手先软了,Luca瘫倒在浴室光滑的瓷砖地上,射出了一股软绵绵的精液。

不够……

不痛……

没有shu,不行。

当朝阳再次盖过月色时,Luca已经再次穿上了光鲜亮丽的皮囊,做回了游刃有余的金城家主。

侍从站在卧室门口,轻轻的敲了三下房门,房门应声而开,侍从低着头,双手端着一张黑色的名片。

“家主,这是昨天宴会后霍总留下的名片,他想请您亲自登门除祟。”

“哪个霍总?”

“霍氏和金城家一直有往来,老家主和霍总也有些交情……”

“哼。”Luca轻嗤一声,显然老家主的交情在他这不做数。

侍从咽了口口水,再次整理了语言,“霍家祖宅前段时间不太平,霍总被搅得家宅不宁,非得您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安心,价钱都好说。”

Luca一挑眉,捏起了侍从手中的纸片,仔细端详片刻,从背面的烫金字体中窥见了一抹黑气,Luca眸色一沉,一股隐秘的饥渴从他小腹蔓延,馥郁的阴气顺着他的指尖流入身体,被身上的黑纹所吞噬,这鬼道行颇高,倒是可以捉来一用。

他将名片塞进侍从胸前的口袋,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离开了。

侍从只感觉肩膀一沉,随后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知道家主这是答应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后脑上,多了几根白发。

Luca站在回廊里,冲着一棵开的娇艳的合欢出神,他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胸前,感觉到西装面料下的淫纹蠢蠢欲动,心中升起一丝迷茫。

他本可以除去它们的,当他发现这些黑纹已经不满足于吸食他的阳气,甚至还会吸食其他活物的生气时,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但这一身烙印,是shu唯一留下的东西了,每当他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这满身刻痕,就好像回到了shu留下它们那一天,也是shu死去的那天。

他对shu的感情很复杂,被囚禁时,他渴望逃离,却又禁不住欲望的诱惑,自欺欺人的沉浸在痛与欲中无法自拔,那时候,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他的肉体附和逢迎,他骗自己这都没关系,短暂的沉沦不会打碎他的理智,可惜他错了。

shu在他身上种下欲望的种子,刻下专属的烙印,让他忍不住感恩戴德,摇尾乞怜,却又在他即将臣服的时候弃他而去,只留他被一身的淫骨折磨,被迷茫与渴望啃噬,甩不掉他,忘不了他。

这一切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精神寸止,一点一点的凌迟着他的理智。

一朵合欢花落在他的衣襟上,打断了Luca的思绪,他自嘲一笑,捻起那飘摇的合欢花端详起来。

丝丝缕缕的花穗,在他的揉捻间缠上了他的指尖,好像一张红色的网,牢牢的覆住了他。

“合欢……合欢蠲忿,萱草忘忧。”

现在,他已经被折磨的够久了,他也早已不满足于想象与双手的抚慰,或许,他应该去寻找更合适的“代餐”了。

**

午夜

霍家祖宅

偌大的山庄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大名鼎鼎的金城家主冲司机摆摆手,独自一人走向了中间黑漆漆的鬼宅。

他双眼散发着淡淡的幽光,好像两盏飘在黑夜里的鬼火,丝丝缕缕的黑气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很快就被他锁定了厉鬼的方位。

Luca站在会客厅前,抬手起了一篆符箓,将这一片全部划了进去,确保没有任何监控设备能够运行,也没有任何鬼魂能逃得出去,然后抬头看了眼面前混沌不清的黑气,轻轻的用舌尖撩了一下唇角。

Luca盯着面前的某个方向看了一会,突然动了,他慢条斯理的扯开自己的领带,将西装外套脱掉,把衬衣扣子一个一个解开,露出了结实饱满的肉体,和上面的淫痕。

黑雾中的恶鬼看见那满身的诅咒,有一瞬间的惊愕,不了解的人会觉得那是精美繁复的纹身,作为一只恶鬼,他却能读懂那包裹住男人肉体的淫痕,那是对所有物盖下的私章,是主人给予性奴隶的烙印,是将猎物完全掌控的标识。

看着那散发着浓郁阳气的诱人躯体,恶鬼不禁有些意动,这肉身修长又健壮,容貌又是少见的俊朗,可那如有实质的阳气造不得假,眼前的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纯阳之体,且修为不俗,单是落下的那一道符箓,他就冲不出去,实在不可小觑。

这样一个实力强横的修者,居然沦为一只恶鬼的玩物吗,那该是多么强大的恶灵……

恶鬼心中的旖念刚起就被冰冷的现实打散了,他看着掉落一地的衣物,有些搞不清楚这人的用意,难道他是主宠之间play的一环吗?Luca终于脱完了身上的所有衣物,修长白皙的肉体上只留下蜿蜒的黑纹,对着面前浓郁的鬼气虎视眈眈。

“还不出来吗?”

Luc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在偌大的会客厅里轻飘飘的回荡着。面前的黑雾翻搅着,并没有任何鬼的身影。

Luca轻笑一声,抬手起了一个复杂的手诀,包裹着会客厅的法阵亮起金光,浓烈的阳气瞬间将那一团团黑雾烧化,藏匿其中的恶鬼被照得无所遁形,不得不显露在Luca面前。

那恶鬼见无处可藏,瞬间暴起直取Luca面门,早就准备好的利爪闪着凛冽的寒光,被Luca侧头轻松躲过。Luca伸手一抓,直接掰断了那结实的鬼手,将那恶鬼直直的压在地上,被迫冲着他磕了一个不响的头。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恶鬼懒得听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叽里咕噜的念经,粗暴的打断了Luca的话。

Luca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将一张黄符打进了厉鬼的身体,看着他面容扭曲,显然被痛的不行,Luca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操我,我给你个痛快,要么我再给你来几张,打到你魂飞魄散。”

恶鬼看着他手里的一沓符纸,有些发怵,那黄符作用在魂体上,堪比撕魂裂魄的痛,再来几张足够他被打的魂飞魄散了,可他又实在不理解,这修士再饥渴,也是个有主的了,为什么要来捉鬼泄欲,如果被他主子知道了不会被折磨吗?

管他呢,都要死了。

“好,我答应你。”

Luca闻言,平静的眸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松开手,转身趴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将早就饥渴难耐的下身冲向恶鬼,不知为何有些颤抖的手指伸向后方,扯开了臀瓣,露出湿润的穴口。

手指接触上臀肉后又情不自禁的戳进了肉穴,将那湿软的淫肉搅弄出咕叽的水声,紧贴地面的口中发出闷闷的话音:“随你折辱打骂,怎么操都可以。”

恶鬼盯着眼前这具颤抖的肉体,眼底闪过一丝不解,又很快消失在无尽的恶意中。魂飞魄散之前尝尝这销魂滋味,也不枉鬼生了。

面前的淫躯顺从的雌伏在地,门户大开的迎接他的进入,甚至要求他折辱打骂,好像一个被调教好的完美性奴。他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人类——强大到足以将他镇压,却又卑微地敞开自己任他蹂躏。

“真是个十足的骚货!”恶鬼故意用尖锐的指甲划过Luca的脊背,渗人的血痕贯穿骚动的淫纹,最终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令他惊讶的是,身下的躯体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向上拱起,将伤口更深地送入他爪中。

Luca的喘息声开始明显,显得他愈发急不可耐,后穴不自觉地收绞紧又放松,将晶莹的肠液一股一股的挤出来,打湿了那娇嫩的腿根,浸出一片可口的水色。

他转过头,那双原本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早已被饥渴和一种奇怪的复杂深情占满,他将上身伏的更低,努力的把屁股送向恶鬼,艰难的说:“再多说点……羞辱我……”

恶鬼划开他皮肉的手愣住了,这个要求太过诡异,但他很快接受了。他粗暴地一巴掌甩在肉臀上,打得那雪白的臀肉立刻红肿一片,显现出一个带着血痕的巴掌印。

“贱货!堂堂纯阳之体,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这里发骚求肏!”

掌掴声在空荡的宅邸里格外清脆。Luca的臀肉迅速红肿起来,那中间的穴口却兴奋得直流水。恶鬼见状,也不担心会被提前打散了,将手指暴地捅进那饥渴难耐的后穴,直桶得Luca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这么紧…你主子平时没好好操过你?”恶鬼一边用语言刺激他,一边加重抽插的力度。他发现提到“主子”这个词的时候,那肉穴夹得格外的紧,不怕痛似的将他尖锐的指甲压在肠壁上刮擦,抽出后甚至带出缕缕血丝。

Luca颤抖的厉害,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与很久之前的记忆重合。

好痛……好舒服……

那些粗暴的动作,轻蔑的言语,都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个人。他疯狂地向后甩起腰肢,眼中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渴望,仿佛要通过这场性交回到很多年前,找回那个早已消散的魂灵。

“再……再狠一点……”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像他一样……弄坏我……”

恶鬼被这异常的狂热吓到了。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下身子,将早就昂扬的阳具对准那血淋淋湿漉漉的穴口,挺身没入,直捣黄龙。

“啊——!”Luca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又好像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饥渴难耐的穴道紧紧咬住那根性器,内里潮液喷涌,显然已经期待这种感觉很久了。

Luca眼前闪过无数细碎的回忆——伸进他喉管里的长舌,划破他皮肤的指甲,摧毁他自尊的话语,顶开他结肠的阳具,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还有最后那一刻,那双读不出情绪的眼睛……

冰凉的性器在体内抽插,一下一下的顶起他的小腹,一下一下的凿开他的结肠,被指甲划破的肠肉细细密密的疼,被抽肿的臀肉随着肉体的拍打开始渗血,阴茎在痛感中勃起,铃口可怜兮兮的流出一股前列腺液。Luca沉浸在这疼痛的盛宴中不可自拔,可他又觉得少了些什么。

“掐住……啊……我的脖子……”

恶鬼闻言也不磨蹭,将鬼体凝成触手缠上了他的脖颈,瞬间勒紧,Luca的脸变得涨红,突如其来的巨力扼住了他的喉管,和自己掐自己完全不同的窒息体验吞灭了他的神智,皮肉和内脏用不同的方式刺激着他的神经,上翻的眼球连带着晕乎乎的大脑欢庆着他来之不易的高潮,终于,他的阴茎跳动几下,猛烈的喷射出来。

恶鬼惊叹于他这淫荡的身体,居然能因为窒息而高潮,又将触手伸向了他鼓胀的胸肌,“骚狗,你这奶子能流出奶水吗?”

“不,咳咳……不能……”Luca的嗓音有些沙哑,窒息的快感过后,他的肺部火辣辣的疼,倒灌的空气挤压着他的声带,咳嗽带动着他的整个胸腔一起,痛的他泪眼婆娑,身下淫水直冒。

“没有奶还长这么大,你家主子玩大的吧。”恶鬼伸手揪了揪他挺立的乳头,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体内的冲撞没有停止,原本掐着他脖子的触手又伸进了他的口腔,Luca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只能胡乱的点头摇头。

“你这主人也不行啊,根本没有满足……”恶鬼的话没能说完,Luca突然暴起,反手掐住他的咽喉,缓缓用力,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此刻冷得出奇,丝毫看不出刚才意乱情迷的样子。

“不够像。”金城家主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你们都不够像他。”他掐住厉鬼的掌心冒出金光,足以将阴魂烧化的阳气汇聚在一处,瞬间将那恶鬼轰的魂飞魄散,再不流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恶鬼在魂飞魄散的剧痛中最后看到的,是Luca抚摸着自己布满淤痕和黑纹的脖颈,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霍家祖宅时,金城家主早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山庄门口等着司机来接了。

霍总也在他的车上,见了他就扯开笑脸开始寒暄,“辛苦了金城先生,这次还顺利吗?”

Luca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他回握了霍总递出来的手,有些怅惘的答道:“不是很顺利啊……”

“这……”“不过你放心,以后不会再闹鬼了。”Luca摆摆手,有些倦怠的打了个哈欠,也不管霍总嘴里那一长串客套话,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留下一句:“尾款联系我秘书。”就离开了。

初夏的晨风还是有些凉,将Luca的困意吹没了,他坐在宽敞的车后座上,望着天边的朝霞出神。

不止一次了……他以为自己在狩猎恶鬼,其实只是在尸堆里翻找Shu的骨头。

Luca用小臂捂住双眼,将那本不该存在的水痕留在袖口。

没有一个像他……

我好想他……

Chapter 3: 【shuca】饲情

Summary:

以阳气为食的抖S男鬼鞋✖️纯阳之体但恋痛方士狮
是《饲鬼》《饲心》的if线
假如shu没有死,他还有一缕残魄留在Luca身上的鬼纹里
要素警告:⚠️可能有感情基础的合碱,暴力性虐,人外,触手,失禁,乳钉,身体改造,爱恨扭曲
如触碰到您任何雷点请立刻退出,被雷到概不负责
本文纯肉,没有任何逻辑可言,ooc致歉

Notes:

💜【This work is posted on behalf of @修燃】💛

我(KailynCR)替@修燃 代发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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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兀自喘息半晌,然后缓缓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清理自己,他看着镜子里满面潮红的自己,浑身遍布诡异的黑色图腾,胸前还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恍惚间,Luca好像看见自己的脖子上浮现青紫的淤痕,紧接着,黑色的触手缠绕在那脆弱的脖颈上,他感到有些窒息,想要用手扯开那粗暴的束缚,触手又在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恐惧席卷了Luca的大脑,不是因为他开始看到幻觉,而是因为当他看到幻觉后,又一次勃起了。

他的阴茎比他的灵魂更诚实,总是在最不该兴奋时让他崩溃。
他再次望向镜面,shu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正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的嘲弄让他性欲高涨的身体无所遁形,Luca感觉自己好像一只欲求不满的狗,在主人的目光下自惭形秽。

Luca知道那是幻觉,他狼狈的错开目光,不敢去看镜中那张妖异的脸,他害怕看见那紫眸中刺眼的讥讽,更害怕什么都看不见。

水流冲刷着他肮脏的躯体,Luca粗暴的搓洗自己的皮肤,可无论他洗多少遍,鼻尖总是萦绕着一股腐朽的鬼气。

他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为什么还缠着我!

shu被钉死在地上的场景在眼前闪过,Luca突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搅,难受得他直不起腰,一个踉跄跪倒在了水流里,他的胃里没什么可吐的,只能不断的干呕,报仇的快感一丝都没有得到,相反的,一阵没由来的心慌让他双眼模糊,浑身虚浮。

shu已经魂飞魄散了。

突如其来的,这个认知让他万念俱灰,他瘫坐在灰白的瓷砖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却捂不热那从未有过的冰冷。

魂飞魄散……

40度的热水兜头浇下,带走了他眼眶里的泪水,却带不走他的绝望。

他的思绪被搅碎,再也凝不成团,只留下一个冰冷的念头——我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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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的风不断的扎向Luca光裸的脊背,他好像一只被遗弃的猫,无助的蜷缩在狭小逼仄的床榻上,桌上的烛火摇曳着,时明时暗。

门被吱呀一声推响,模糊的人影走了进来,Luca感受到一股刺骨的阴风吹进来,激得他浑身一颤,只能徒劳的把自己搂的更紧。

冰凉的大手抚上他的身躯,Luca还是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孔,却能看见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爬满了黑纹,那虬曲的纹路好像有生命一般在他身上蜿蜒爬行,绕上他的脖颈,污染他的身体。

算了……

他流着泪,被尖锐的指甲划开皮肤。

接受吧……

他放松身体,任由粗长的性器捣开肉穴。

反正也无法反抗……

突然,有力的大手握紧了他的脖颈,直掐的他脖子上的血管跟着暴起,Luca大张着嘴,拼命地想为干瘪的肺部吸取哪怕一丝氧气,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是徒劳,痛苦浇灌他的淫窍,肺部撕裂般的痛,身下的性器开闸般的射出,Luca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隐约间,他好像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拼命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在体内进出的男人到底是谁,那张灰白的面孔一点点清晰,妖异的眉目,翘起的嘴唇,充满了占有与狠厉的眼神!

shu!

他想喊,但是发不出声音,他想伸手触碰,却也抬不起手臂,就在他的焦急几乎盖过身上其他的苦痛与情欲时,他的眼前骤然一白。

他躺在那间待了四个多月的小屋里,桌上是永远也燃不尽的紫色烛台,窗外洒进来几缕一成不变的月色,床纱静静地罩在塌上,一切都好像与那时一样。

如果都与那时一样……

Luca转过头,shu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好像陷入了安详的沉睡一样,眉目舒展,显现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来。

Luca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他下意识的止住了思考,心脏不知为何跳的剧烈,他的脑子里也没有了曾经的羞耻与挣扎,他把头埋进shu的胸口,温热的皮肤十分顺从的贴上了shu冰凉的身躯,难耐的摩蹭着。

可他少见的主动好像并没有打动厉鬼,热情的求爱也没有得到鬼躯的任何抚慰,Luca有些不满的抬头,却看到一道金色的剑光直直的穿过恶鬼的胸口,只留下那双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的漂亮紫眸圆睁着,死死的盯着他,翘起的眼尾隐约闪过一丝幽光,好像是一滴泪。

Luca猛然睁开眼,看见一双和梦里一样的紫眸正带着戏谑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他下意识的后脊僵直,又在意识到什么之后缓缓的把脸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水渍打湿了床褥,可他不想睁开眼去面对无处不在的幻像,幻觉中的那双眼睛越来越人性化,也越来越清晰,Luca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快疯了,睁眼是无尽的幻觉,闭眼是连环的噩梦,他只能在幻像与梦境中寻找那一瞬的真实,这实在让人崩溃。

他静静地伏在被子里流泪,直到再不呼吸就要把自己憋死了才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还在看着他,只是眼球被压迫得太久,有些看不清了。

最近的幻觉越来越清晰了,眼前的色块乍一变成人形,Luca一时有些不适应,模糊的面孔和梦中那施暴之人的脸渐渐重合,Luca感到有些窒息,却又下意识的把手伸去,想要确定眼前人的真实性。

什么都没有,他触摸不到任何事,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酸软,可他依然在用力的触摸,原本逐渐清明的视线又被泪水蒙住了,Luca颓然的垂下手臂,绝望的呼唤从口中溢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shu……”

“劣犬,离了主人就吓成这样。”

熟悉的声音在耳侧炸响,Luca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的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狂跳,他看向面前的鬼影,那凝实的,生动的表情,充满嘲弄和高高在上的语气……

如果不是他活了,那就只能是我疯了。他想。

“shu?你没死?”Luca的嗓音中还带着明显的鼻音,他的喉咙止不住的颤抖,伴随着破碎的哭腔。

“你很高兴。”shu从Luca空白的表情中读到了自己想要的情绪,十分满意的下了定论。

Luca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涌现起一阵莫名的酸楚,他举起手臂向前抓去,这一次,抓到了一根冰凉有力的小臂。

Luca有一瞬间的慌张,下意识的松开了手,可是惊惶过后一股狂喜涌上心头,shu没死,没有抛下自己,没有魂飞魄散,没有放弃他……

此时此刻,曾经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他再也不想心口不一的反抗shu了,即使他带来的是无休止的痛和让人上瘾的欲,Luca也不敢再反抗了,他沉浸在这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差点失去shu的后怕中。

自那时起,他无数次的回忆起与shu在一起的四个月,他发现,相比于这些天几乎将他掏空的思念,那四个月于他而言更像是甘美的蜜糖,让他忍不住的幻想,幻想自己回到那间狭小的囚笼里。

他这才知道,比起抛却一切身为人的尊严,失去shu更让他无法忍受,这段浑浑噩噩的时光带给他无尽的折磨,却也让他明白,自己早就丢盔弃甲,自愿匍匐在shu的脚下了。

Luca逐渐从混乱的思绪中抽离,他跪在床上,用颤抖的双臂搂紧了shu凝实的身体,把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脸埋进了shu的怀里,好像久病之人见到了救命良药一般。不知道为什么,shu没有阻止,他就任由Luca这么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Luca的心情几乎说得上是劫后余生,他拼命地把自己埋在shu怀里,想用自己的身体去确认他的真实性,他贪婪的品尝着shu片刻的纵容与温柔,仿佛这辈子只剩下这一点意义了。

“乖孩子,我很满意。”

shu的手轻柔的拂过Luca的侧脸,指尖微微发力,抬起了他的下巴,露出那张可怜又可爱的脸。尖利的拇指擦过他苍白的嘴唇,带起一片殷红。

Luca顺从的抬起头,偏头让柔软的脸颊贴近他的掌心,干涩的唇齿微张,把那冰凉的拇指卷入口中,湿软温热的唇舌带着些讨好,卖力的吮吻起来。

“你在向我祈求什么呢?”

shu拇指微微用力,按住了Luca湿滑的小舌,让他被迫大张着嘴,流着下流的津液。

“求人不是这么求的,我现在教给你。”

shu把手指抽了出来,将上面莹润的水光擦在了Luca的脸上。
“你想要什么,就要张嘴说,开口求不到,就要用身体来求。”
语毕,shu抽身倚在墙边,双臂在胸前交叠,用一副看戏的表情靠在一旁,准备看他表演。

口中的手指骤然抽走,Luca下意识的想拦,却又在接触到shu的眼神时缓缓退却,他颓然跪坐在床上,眼底的渴求伴随着空虚感愈加强烈,可shu就那么靠在一边,一动不动。

Luca的嘴开合半晌,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他想要祈求shu的操干,也想要得到shu的怜惜,他想要shu永不抛弃的承诺,也想要成为他身下的奴隶,可他张不开口,他不敢说。

即使他的身体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仅剩的的尊严也在本能的抗拒,哪怕他无比渴求shu的爱抚,一时半会也无法冲破这根深蒂固的桎梏。

对于这些,shu比Luca更了解,他也知道转变不可急于一时,看着跪在床上嗫嚅不言的Luca,一抹兴味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既然教导无法让他打破内心的枷锁,那么命令呢?他想试试,这只可怜的小犬对他是否足够服从。

“说。”

“……我想要……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想要。”

一个短促的命令足以让Luca感到慌乱,对shu的顺从仿佛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瞬间打破了他的踟蹰和羞耻,让他下意识的把自己剖开,将五脏六腑都袒露出来。

“很好,那就用行动证明,你的渴望吧。”

说罢shu终于将身体从墙边挪开,他的嘴角勾一抹得意的弧度,伸手轻轻在Luca肩头一推,看着顺从的仰躺在床上的小犬摆出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撷的魅态,面上不置可否,伸手撩起一道阴风,将Luca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得粉碎,露出下面饱满多汁的肉体。

冰凉的鬼手落在温热的乳肉上,激得那小小的乳粒挺立发硬,尖锐的指甲在乳尖上缓慢拨弄,酥麻与痒意顺着乳头一路蔓延而上,将那饥渴浪荡的躯体馋得颤抖不止,连腰臀都贴紧杂乱的被褥难耐扭动。

“这里在颤抖,你渴望疼痛降临吗?”

shu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大力揉捏那丰腴的乳珠,那小小的肉粒被他的手指随意的搓圆捏扁,迅速地红肿起来,显得更加可口。

Luca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泪眼迷蒙,他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水嫩的小舌不自觉的顺着大张的嘴伸出,身下的阴茎也开始缓慢地抬头,他期待疼痛的降临,却又羞于开口祈求。

见他自顾自的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回答的意思,shu锋利的指甲突然划过那洁白的乳肉,看着伤口沁出一串血珠,在疼痛的刺激下,最高峰上的乳尖不住的颤抖,shu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他翻手变出两个古朴精致的小铃铛,捏着铃铛上面的两根尖刺在Luca的胸前摇了两下,发出一阵叮当脆响,随后介绍道:“这铃铛是我鬼气所化,情动则止,情灭则响,一旦带上,你就必须时刻发情,否则……就会叫人知道你是一个在乳尖挂铃铛的骚货。”

说罢也不等Luca反应,直接将一枚铃铛横穿过他的乳头,一瞬间,尖利的锐痛袭来,疼的Luca半个胸口都是麻的,他低头看去,只见那跟尖刺已然贯穿他的整个乳粒,带着血的尖头被shu用手一抹,变成了一个平面,将铃铛死死的固定在已经乌紫的乳头上。

见他呆愣愣的回不过神,shu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精巧的铃铛,虽然没有声响发出,铃铛的摆动却牵扯到了贯穿乳头的伤口,原本麻木的乳尖又瞬间恢复知觉,疼的他身躯不住的抽搐。

shu并没有多等,随意的搓了两下另一头的乳粒,就干脆利落的把剩下的一枚铃铛穿了过去,Luca的大脑几乎是麻木的,过量的疼痛带给他超负荷的快感,身下早就硬挺的难受的阴茎也随着这剧痛开始喷射,浓稠的白灼四散在他的身上,有些也溅在他刚刚穿上的两枚铃铛上,显得更加淫贱。

shu满意的看着面前的杰作,伸手将Luca脸上被汗水浸湿的金发撩开,轻声问道:“喜欢吗?”

Luca的眼前早就模糊一片,他用力地眨眨眼,在shu的脸上读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温柔,这或许是对他配合的奖励吧。

“喜欢……”

shu挑挑眉,面前的小犬早就不似从前那般倔强,乖顺得好像换了个人,原来失去指引的日子,能给迷茫的小兽带来这么重的打击,shu思索了片刻,得出了结论,这似乎意味着,他这个主人在牝犬心中的分量已经超过了其他任何事。

shu将面前一脸痴态的Luca揽到怀里,从后背环抱着,冰凉的嘴唇吮吻着滚烫的耳垂,双手沿着他留下的满身淫纹仔细摸索,颤抖的躯体布满指甲留下的血痕,最终停留在刚刚负伤的乳尖,指尖轻柔的戳刺着那肿大的乳孔,shu在他耳边轻轻发问“我给的,你都想要是吗?”

Luca的身体几乎是瘫软的挂在shu身上,他被欲望冲散了理智,只能颤抖着点头。紧接着shu就用力碾过他的乳尖,生理性的颤抖带起一阵乳波,Luca的口中吐出低哑的呻吟,可是那一对铃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很好。”shu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怀中这个淫荡的牝犬已经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了,这下无论任何人都无法把他从自己身边带走,shu相信,如果自己某天再次消失,Luca真的会随自己而去。

“那我再送你一样礼物。”看着Luca在他怀里兴奋的颤抖,shu知道这是期待与喜悦的表现,他把冰凉的大手附在Luca背后大片的鬼纹上,缓慢的摩挲了片刻,突然指尖发力,五根乌黑尖锐的指甲瞬间戳破了皮肉,源源不断的黑色鬼气被灌进Luca皮肉上的烙印,伴随着阴气暴涨,数十根闪着寒光的银色细链从鬼纹中抽出,像有生命一般互相连接,最终严丝合缝的勒住Luca的身体,将他诱人的身躯勾勒的愈发淫荡。

Luca忍不住仰起头颅,将后脑抵上shu的颈窝,口中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快的呜咽,那银链不单束缚了他的身体,更是直接穿透他的琵琶骨,就那么扎进了他的血肉里,和他融为一体。

他想说好痛,可只发出了细碎的哼声,胸前和背后的痛感让他不敢移动分毫,可胯下的性器却再次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随着胀痛的伤口一跳一跳的吐着淫液。

修长苍白的手指绕上了昂扬的阴茎,Luca被他冰的浑身一颤,伤口被牵动的痛感却又让他止住了颤抖,只能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shu的颈窝磨蹭着。

下体被撸动的舒爽刺激着Luca的神经,他忍不住用翘挺的肉臀去蹭shu的阳物,想要表达自己的渴望,疼痛和快感不但消弭他的理智,还激起了他体内的淫欲,后穴早已湿软的不像样子,正往外流着粘稠的肠液,深处的甬道也不断的紧缩,空虚感让他更加渴望shu的插入。

shu轻笑一下,并没有理会他想要被填满的请求,而是轻柔转过Luca的脸,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细密而不容拒绝的吮吻带走了Luca的呼吸,他只觉得舌尖被缠绕的发疼,咽喉被熟悉的长舌顶开,直刺入他的气管。

窒息来临的突然,Luca却早已适应了这种被攫取氧气的感受,他顺从的放松全身,甚至没有挣扎,就这么软绵绵的靠在shu身上到达了高潮。

挺立的阴茎在shu的手中跳动,却在即将喷发的瞬间被堵住了铃口,原本因为窒息而意识模糊的Luca不适的皱起眉头,睁开迷蒙的泪眼看向shu,他的唇舌麻木,喉管鼓胀,这流着泪水的一眼也无甚威慑力,只在shu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诡异的兴味就再次失神。

shu见他已经因窒息而失去意识,就将长舌从他喉管中退出,被带出来的淋漓水液散落在他的胸前,显得那饱满的胸肌亮晶晶的。

刚陷入昏迷的Luca下意识的开始吸气,刺痛的肺部被大量的氧气涌入,濒死的感觉还未消退,剧烈的呛咳就再次唤醒被玩坏的牝犬,待到呼吸终于平稳,他伸出虚浮的手揽住shu,有气无力的呢喃,“让我射……”

铃口还被手指堵住,达到高潮却未射精,快感被堵住无处喷发,另一只作乱的手正在拨弄他乳头上的铃铛,疼痛伴随着羞耻感刺激着大脑,Luca只觉得小腹一阵酥麻,紧接着湿软的肉穴就被大股淫液浸润,从那紧贴着shu的穴口流出,将他们俩的贴合处完全打湿。

shu挑起淫液在指尖揉搓几下,又顺手抹在了Luca湿润的嘴唇上,他看着Luca那双被情欲染透的漂亮紫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能尝出你自己的骚味吗?”

Luca的脸颊瞬间爆红,他躬身把脸埋进shu的胸口,好像是对这个问题感到羞耻,舌尖却借着这个契机划过嘴唇,探索到了一丝腥咸。

“咚咚”的敲门声突然想起,Luca被吓得双手一软,通红的脸冲着shu那挺立的阳具砸下,又被shu在半道截住,只堪堪被狰狞的龟头在那刚刚舔过的水润红唇上蹭了一下。

Luca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仓皇间再一次尝到从唇缝涌来的那股腥咸,那是独属于shu的味道。这一念头几乎要将他的脸皮烫熟,Luca的脑袋被兴奋与羞耻塞满,只胡乱套了一件白衬衫,觉得能把自己身上的淫迹盖个七七八八了,就手脚虚浮的走过去打开了卧室门。

侍从端正的站在少爷的卧室门口,见门开了,他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只见自从被救回来后就逐渐形容枯槁的少爷此时面色红润,他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正一脸羞怒的瞪着他。

他看起来有精神了一些,松松垮垮的衬衫领口没有系上风纪扣,将那细嫩脖颈连带上面的纹身都露了出来,隐约还有条银链正系在脖子上,他的手还有些抖,仔细看还能发觉他双腿也不自然的紧绷,正努力的用门板掩饰身体的异常。

“什么事……”

Luca见他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由,开口追问道。

“是……家主让您去一趟会议室,说是有事要交代,其他长老都在。”
侍从反应过来,迅速交代了自己要传的话,说罢只听见一句简短的回复,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被关门带起的风糊了一脸的侍从。

侍从有些愤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门板,嘟嘟囔囔的说:“神气什么,都被恶鬼……迟早被扫地出门,呸!”

转身离开时,他又回想起自己在Luca关门时窥见的那一抹春色,逆光让躯体从白色衬衫底下透出一个隐约的轮廓,小少爷那饱满的肉体上缠着一圈一圈的铁链,结合他领口露出来的细碎银光,他几乎能确定,少爷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情色游戏。

侍从愤恨的表情逐渐被猥琐取代,他边走边笑,开始回忆那一瞬的春光乍泄,在脑子里不断的意淫着,他想:“装的再清高,不还是被恶鬼操成小淫娃了?就是该被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

Luca关上门,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门口,shu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一把将他横打抱起,转身扔到了床上。

“不……不行!”Luca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十分惧怕开口拒绝shu的宠爱,以往他用行动或是语言拒绝后,总会遭受到更猛烈的折磨,以至于他不得不下意识的顺从,下意识的讨好。

可这一次shu竟然松开了搭在衣领的手,他轻笑着,低头吻去Luca眼角的泪,咸涩在他的舌尖绽开,Luca泪水让他十分受用,能让他品尝到恐惧与臣服。

“想要去开会也可以,我陪着你~”说罢shu的身影就开始虚化,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Luca瞬间感到一阵心慌,shu消失的画面让他打胃部不受控制的翻涌,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前伸手,妄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一瞬间,他觉得此前的一切都是一场真实的幻觉,是他因为接受不了shu的离开而臆想出的镜花水月。

他抱膝蜷缩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滴落,被抛弃的恐惧迅速侵蚀他的神智,就在他快被绝望逼疯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上的皮肤一阵冰凉,他解开衬衣一看,那一身的黑纹仿佛活了一样,在他身上蜿蜒扭动着。

shu带笑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乖孩子,别害怕,我会永远陪着你。”

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Luca一时间不敢相信,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他只觉得是自己真的疯了。

见他还是浑浑噩噩,shu只能用别的方式让他信服,“下面的小嘴这么饿了,我帮你堵住吧,免得一会被口水打湿了裤子。”

随后Luca就感觉后背的冰凉感一路延伸到臀瓣,在穴口徘徊片刻后,直直捅进了他的最深处,他能感受到肉穴被什么冰凉的存在一寸一寸拓开,没有拒绝的余地。

Luca的身体开始颤抖,他弓起身子趴在床上,用手掌拼命地压制口中的淫叫,缓了好半天才再次抬起汗津津的头颅,他感觉自己被一个看不见的冰凉鬼魂从背后环住,肉穴被强硬的撑开,甚至感受到了初次承欢时的撕裂感,好久不曾打开的身体被迫承受着粗大的存在,他甚至感觉小腹都被顶了起来。

再一次被恶鬼贯穿的触感没有让他感到排斥,Luca扶着自己微凸的小腹,脸上居然带着些满足的笑意,当身体真正被打开时,他再一次确定了shu的存在,而这仿佛也成为了他存在的意义。

“就这么去吧,我陪着你。”

shu的声音再次响起,Luca只得听话的夹住体内的触手,尽力的在快感刺激下保持平静,用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走向会议室。

脑袋好像被快感灌满了,这一路走来,Luca只能感觉到体内的敏感点被不断的摩擦着,为了防止他射出来弄脏裤子,shu又用细小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尿道,Luca被迫在欢愉与隐忍中来回跳转,他的身体可以轻易的通过后穴到达高潮,却又被触手堵住无法射出,胀痛的阴茎回馈着他的神经,这难耐的疼痛助长了他的性欲,让他走路都变得极其困难。

当他到达会议室时,所有人都在等他,各色的目光向他投来,一瞬间Luca觉得自己几乎无所遁形,即使锁链和铃铛都已经隐去,被撑开的前后两口也无人可见,可他还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感到羞耻,肠道因此下意识的紧缩,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他能感受到肉穴里粗长的东西不再静静地插在里面,反而开始抽动,这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Luca咬紧牙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座位,当他坐下去的一瞬间,体内的触手被挤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较细的触手末梢直接钻进了原本紧闭的结肠口,强烈的快感让Luca止不住的颤抖,只能拼尽全力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欲望。

“你的精液已经第三次涌上来了,就这么想射?”

shu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响起,Luca轻轻抚着小腹,在脑海中口是心非道,“不想。”

Luca抚着小腹的手臂时不时能碰到自己昂扬的欲望,他感受到尿道里的触手正在一点点往外抽离,这让他有些着急,只能连忙在脑海中哀求:“别抽出来!shu,我会忍不住的!”

“劣犬,你该叫我什么?”

感受到尿道里的触手即将完全退出,Luca急得几乎要掉下眼泪,他立刻反应过来,在脑海中开口:“主人!主人,求你别抽出来。”

触手堪堪停在铃口,又在Luca放松的瞬间捅到了深处,巨大的刺激让Luca浑身一僵,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这么随意玩弄,他坐在会议室的长桌前,身边全是族中长辈,羞耻感不可抑制的涌上他的面颊,他只能尽最大可能把头伏低,用全部的心力对抗快感带来的身体反应。

“辛苦各位百忙之中抽出……”

会议开始了,Luca默默地缩在座位上承受着翻涌的快感,肠壁被粗壮的触手缓慢的进出,每一次都碾过他的前列腺,捅穿他的结肠口,射精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淫荡的肉穴甚至在抽插间接连不断的喷出淫液,常人极难企及的潮吹到他这里几乎接连不断,全部都被触手堵在了肚子里。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只会不断高潮的淫犬,肉穴喷出的淫水总量已经相当恐怖,他甚至能听到触手在体内抽动间发出闷闷的水声,这让他感到更加的羞耻,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性爱的容器,胸前的铃铛自打戴上起就没有发出过一丝声响,这意味着,他从那时起就一直在发情,从未停止。

“近期的恶灵数量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Luca不知道父亲叫他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他已经被身体上的一切折磨的快要疯掉了,每一寸敏感的淫肉都在叫嚣着,想要他扭动身体迎合那缓慢的抽插,想要抬起身体又坐下,想要被猛烈又快速的贯穿,想要痛快的释放积压已久的精液……

“我打算让几个小辈公平竞争……”

无数意味不明的目光向Luca打来,他知道,在此之前,只有他是金城家唯一的继承人,可如今,什么都变了,只有迂腐的老头们为了那可笑的体面,将继承权易主说成什么公平竞争。

一阵寒意突然浸透他的四肢百骸,将一切的情欲与不堪都压在冰冷之下,shu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该是你的,一分都别少。”

Luca隐隐能感受到一双无形的手臂揽过他的肩头,耳边拂过冰冷的气息,那独属于恶鬼的磁性嗓音在他耳边炸响:“做我的狗,不但要会摇尾乞怜,也要会争会抢。”

Luca的强忍着颤栗,抬头扫视过面前的各位族老与新秀,他知道shu说的是对的,该是他的,一分都不能少。

“可以。”

Luca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金城少主,他环顾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目光,几乎可以说是嚣张的替父亲拍了板。

“所有有资格继承家族的小辈,都可以找我比试,打得过我,下一任家主就是你的。”

说罢也不看众人五彩缤纷的脸色,转身出了会议室。

身上的凉意逐渐消退,被迫麻木的神经又开始活跃,Luca走出会议室没多远,就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几乎连滚带爬的躲进了隔壁的空房间,这里似乎是备用的会议室,陈设和刚才的房间相似,只不过没有其他碍事的人。

“shu……让我射……”

逐渐回笼的知觉让他的身体再次变得敏感,被填满的后穴和尿道也恢复了知觉,快感开始攻击他脆弱的神经。

他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吟,迟来的欲海将他吞没,他只能狼狈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料,用含糊不清的语句祈求shu的宠幸。

一道暗色的人影在Luca模糊的眼中浮现,他轻柔的揽起Luca的身体,指尖轻柔的挑逗他身上温热的细链,从骨肉中穿出的银链勾着乳头上的铃铛摇晃,无声无息,却又让痛楚惊天动地。

“想射吗?”

Luca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点头,体内不停律动的触手已经在他身体里堆积了成倍的快感,而这些,都被尿道里的细枝死死的堵住,快感已经质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现在,他迫切地需要发泄。

“这么浓郁的阳气也不要浪费了,我让你更舒服些。”

shu把软成一滩烂泥的Luca扶起,命令他站好,然后纡尊降贵的跪在了他面前,将那早已被堵的胀紫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开始用力的吮吸。

堵住尿道的触枝渐渐退出,在shu的口中散做一团黑气,Luca只感觉到阳具被温热口腔包裹的同时,一根粗长的软舌一圈一圈的缠住了他的柱身,开始有节奏的紧缩,正当他想要射出时,突然感到身后的触手停滞,随后直接消散,强烈的空虚打断了他射精的节奏,瞬间空虚的肉穴下意识紧缩,咬住了一根尖利冰凉的手指。

为Luca口交的同时,shu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揉捏着那软嫩的臀瓣,一边抽离着Luca肉穴中的触手,一边将拇指伸了进去开始抠挖,此前积累在肠道内的潮液没有了触手的阻碍,争先恐后的从那红肿水润的肉穴中喷涌而出,倾洒在那冰凉的鬼手上。

尖利的指甲戳刺着红肿柔韧的穴肉,星星点灯的刺痛让Luca的小腹忍不住痉挛,潮液也因此一股一股的喷出,将一大片地面打湿浸润。

Luca再也承受不住,腰胯下意识一挺,就那么如同失禁一般在shu的口中激射出来,shu敞开喉咙吞咽,却一时接不住如此巨量的精液,一些粘稠的白浊从恶鬼的嘴角溢出,难得给这长迤逦面容上染上些情欲的色彩。

shu用力的吮吸,确保没有漏下一滴阳精之后吐出了口中的阳具,他缓缓起身,长舌快速扫过嘴角残留的白浊,就好像一只吐信的毒蛇,危险又迷人。

Luca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他身上,一时间,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剧烈的喘息声,空气中只有寂静的燥热。

“咔嚓”

“谁在这里?这间备用会议室不许……”

声音戛然而止,是那个叫Luca来开会的侍从,他显然已经被面前的画面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惊恐的抽气声。

他看见少爷身上穿骨而过的链条,这不正常,正常人被从琵琶骨打穿早就该死了,向下是青青紫紫的肉臀和红肿外翻的肉穴,而那淫荡的小口中还在流着淋漓的水液,他身下的一片地毯上全是深色的水痕,正常人喷出那么多水早该被抽干了……

最后的最后,他看见了一双属于恶鬼的妖异紫眸。

“别怕,不会被发现的。”

Luca抬起失神的眼,只能看见门口有一片模糊的血雾,从阴影里钻出的触手缓缓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将刺眼的阳光隔绝在外。

shu将瘫软的Luca抬到桌上,摆出一个双腿大开面对自己的姿势,见他眼神失焦,神色恍惚,shu双眸一暗,伸手凝出了一枚透明的冰球。

那冰球直径约有一寸,晶莹剔透毫无杂质,shu将这枚冰球在Luca眼前晃了晃,成功晃回来一点焦距,恶鬼唇角一勾,缓缓开口道:“这是我仅剩的内丹,如果被你体内的阳气所冲,我这仅剩的鬼体就会彻底魂飞魄散,再无还阳之望了。”

说罢也不等Luca反应,直接一把将那冰球塞进了Luca嘴里。
Luca瞬间慌了神,如果shu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一旦吞下冰球,shu就会瞬间烟消云散,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瞬间各种繁杂的思绪在他脑海中回荡,吞下去,他就能变回曾经的天之骄子,金城家无可争议的继承人,此生再无污点;叼住它,他就可以永远做恶鬼身下的一条牝犬,终日沉沦在欲海中对着主人摇尾乞怜,这辈子与“正常人”二字无缘。

他该怎么做……

冰球不停的散发寒气,冻得Luca的口腔开始麻木,他被冻得有些发紫的小舌推动者冰球,最终将那晶莹剔透的小球牢牢叼在齿间,丝毫不敢接触体内的阳气。

他不想让shu消失,因为他知道,那比任何事都难以忍受。

看见叼着冰球的Luca,shu没由来的心头一颤,原本拨弄着小铃的指尖瞬间收紧,在那嫩白的乳肉上划出一道新鲜的血痕。

是你自己选的……

shu突然向前搂住Luca的身体,直接将自己坚挺的阳具捅进了Luca的身体。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了……

阳具疯狂的挺弄,Luca原本因多次高潮

而敏感的肉穴根本无法承受这高强度的抽插,肿胀的淫肉伴随着巨物的进出痉挛抽搐,Luca下意识的用酸软的双臂回抱面前男人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一次一次顶起又落回原位,肿胀的内壁在摩擦中接收着无尽的疼痛,痛得他原本瘫软的阳具也再次抬起了头。

紧致的肠肉紧紧的包裹住阴茎,shu看着Luca因为叼着冰球合不拢嘴,脸上都沾满了随着肉体撞击飞溅出来的津液,那柔软的小舌抵着冰球,哪怕已经被冻伤也不敢泄力,生怕一个不注意让面前折磨他的厉鬼魂飞魄散,shu没由来的感到小腹一阵一阵发紧,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不应该这么快,为什么看到他的脸,就想射了呢?

shu少见的有些迷茫,他的解决方式是伸手抓住Luca的后颈向下猛扯,说不定看见Luca痛苦的脸,他就不再疑惑了。

Luca毫无防备,被他这么一拽,整个上半身向后仰去,齿间一送,竟将那枚冰球吞了下去,他几乎是立刻挺直身体,完全违背了原本的顺从姿态,抗拒着shu向后拽的力道,附身开始疯狂的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嗓子。

shu看着他的动作,反映了过来,Luca这是在害怕,害怕阳气冲散内丹,害怕主人魂飞魄散,害怕自己再次弃他而去……

他看着Luca的手指用力到痉挛,看着他反胃到腹部翻起波浪状,看着他呛咳着,流着泪看向他,看着他眼中的希望和祈求被泪水冲走。

shu看着他的痛苦,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里没有快意,而是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伸出手去,将卡在Luca咽喉处的冰球消解,那只不过是一个用鬼气凝聚的冰块罢了,既不是内丹,也不会被阳气冲散,他不明白为什么Luca要这么宝贝那一颗小小的冰块。

他有些怔愣的看着Luca费力的喘息,泪水从他狼狈的脸上倾泄而下,那苍白颤抖的嘴唇开合几下,发出了微弱的声响:“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抛下你,永远不会……”

Luca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已经看不清眼前人,也听不清那些话,他只觉得那人影有些熟悉,仿佛是在的梦中出现过,他下意识地放松,却又紧紧的抓住那人结实的臂膀,仿佛抓住了自己的全部。

看着流着泪昏过去的Luca,shu第一次没有继续做下去,他只是默默地退出了Luca的身体,搂着他,静静地出神。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