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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是一个举世皆知的谎言。
但至少有人还不知道,恰如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
被人拎着后脖颈丢进套房还能对危险无知无觉的,不是装的就是二逼,张若昀始终这么觉得。只是他酒劲说大不大,他实在难以聚焦到刘端端那张瞧着他看的脸,到底是什么表情,看不真切。
“别闹……”
这就近乎是娇嗔了,找操吗这不是。
今天是朋友间的小聚,一群人就在楼下,他俩在这不清不楚的算个什么事儿,刘端端不是对张若昀了冷不丁冒出来的两句酸话心里没数,只是剧组夫妻这种事都已经对鲜少犯戒的他来说够刺激了,更别提对方还是个男的,而自己又是这样一个怪异的身体。
张若昀稳住心神,凑到他耳边,道:“别装。”
刘端端几乎是登时就软了力气,这一点微小的松动被对方捕捉到,开始起了更彻底的攻势。张若昀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膝盖直冲他的裆部,凑得太近了,酒味和烟味一并传来,刘端端没忍住皱了皱眉,张若昀只是嗤笑一声,便继续道:“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是不是,早就想过有今天?”
刘端端被他说中心事,登时就起身要逃,他虽生得颀长,但实在是没多大的力气,反而被张若昀反手又推到,伶仃的肩膀磕到床角,生疼。
人是一种最擅长屈服于自己欲望的一种生物,性欲,食欲,以及一些其他在马斯洛需求理论里最后才被提起的欲望。无端端的,意乱情迷中,他偏偏在此时此刻想起了自己的妻女。
“放开!”声音大得半醉的张若昀都为之一振,可惜光说不练假把式,这一声没能动摇这位少爷一颗铁石心肠和下半身同样硬得像烙铁的阴茎,反而是激起了他的怒火。
“放开?怎么放开?你没爽到吗?跟我玩这套。”酒精实在是能放大人的劣根性。
刘端端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这实在不能说是让男人能够对其欲火焚身的身体,他白得吓人,比起男性的胸脯,他的胸或许用乳房来形容更为恰当,乳房尺寸不大,因此才能让他瞒天过海。不过是一只手能抓两只的大小,但下轮廓若隐若现的弧度总是暧昧得让人看了心里发臊。
再往下是一捧细得可怜的腰肢,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这几个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胃这一情绪器官。难怪兜不住眼泪。
再往下———一道横亘于小腹下方的疤痕太惊心,这条疤痕的存在昭示的事实是什么让张若昀根本不敢细想,刘端端打着颤,张若昀故意略过了这道疤痕的皮肤,转而看向更下面。那是一套和谐共处的器官,泛着深红色,水光潋滟。
带有掌茧的手指轻拍了一下穴口,没多痛,但刘端端终究是没有忍住哭吟出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合该是自己曾经心有动摇的错,是自己背弃了家庭,才会受到这样的羞辱,都是自己的错——
不过张若昀没想这么多。他把鸡巴塞进去后几乎是立刻获得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享受,母亲的意象实在是太直击他的心灵和鸡巴,母亲的离去是他年少时一场潮湿的雨,他早该走出来的,只是他固执地一直停留在那场雨里。美好到,几乎让他要怀疑这是好梦一场。
刘端端还是不愿意的,无论是因为什么。张若昀的酒劲渐渐醒了,才看清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被泪水沾满,凄惨到色情的程度,他没好意思说,更硬了。
经历过生育的产道包裹着一个久久不愿长大的弃婴,张若昀不合时宜地想起这个比喻,松软的淫肉和水声不绝于耳,张若昀的手抚上了那道疤所在的皮肤,那下面绝对有一个子宫,他想。不仅仅是因为张若昀的唯心主义,更是因为阴道深处吸吮着他龟头的那圈软肉。
“我恨你,我恨你……!”这是每一个强奸受害者都会对施害者说的话,张若昀只当他在发泄,左耳进右耳出。
穴腔久久没有经历过真刀实枪地操弄,实在是和张若昀的阴茎亲厚得紧,给他缠得爽利,他越操越停不下来,哪怕刘端端已经哭叫着求他不要继续。怎么可能呢?这天底下哪有吃到了肉还吐出来的道理?
刘端端脱了力,从他身体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极为微弱的哼鸣,嗫嚅着,似乎仍在说些什么。
不过张若昀没有耐心去听了,他快射了,酒也快醒了,积攒的尿意和射精的欲望一起并发。他把刘端端翻了个面,更方便的勒住了他的脖颈,抵到最深处,埋下了他想送入刘端端子宫深处的体液。
随即而来的只剩羞辱,而刘端端依旧是等待自己的小腹被灌得鼓胀后才发现,他气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动一下,他被强迫注入体内的液体就会倾泻而出。
他轻薄我。
刘端端停转的脑子好不容易搜刮到了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在意识到后无端委屈起来。
泪水滚落,人影绰约的夜晚。几分暧昧,桃柳无言,滚滚红尘装聋作哑。*
*原句取自《柳浪闻莺》:人影绰约的夜西湖,几分暧昧,桃柳无言,滚滚红尘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