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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L】Honey Blood

Summary:

Summary:想看打架時L一興奮不小心舔了月的鼻血,月就這麼誤會了,然後最後稀里糊塗地在一起了……這樣的智障東西。
預警:如果看到任何奇怪或不合理的設定請忽略,這篇本意就是智障日常只是不小心寫太長了(。
非常OOC警告!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操。

月難得罵了髒話。

"你他媽……"他猛然低下頭,一串鮮豔的血花在地板上盛開,他摀住鼻子下意識仰起頭,尖銳的疼痛像一根棍子攪動脆弱的鼻腔,手掌沾滿了濕黏的血液,眼淚反射性湧進眼眶。

"靠,"月痛苦地嗚咽著,"你害我、操—–"

"月君說了好多髒話,"L的聲音聽起來小心翼翼地,他的手輕輕放在月肩膀上,"坐下來。"L小聲命令道。

月痛到沒辦法思考剛剛一腳把自己踹出鼻血的人是不是還打算多踹幾腳,他屏住呼吸地順著L的力道坐在地上,任L調整自己的姿勢。

"身體稍微往前一些......太多了,回去一點。"L慢慢地說,扳著月肩膀的力道堪稱溫柔,月頭腦裡亂糟糟的,跟一分鐘前和自己打一架的L相比簡直太溫柔了,他想。

"不要慌張,慢慢呼吸......月君是第一次流鼻血嗎?"月忍著刺痛努力喘氣,鼻腔裡湧動岩漿般熾熱的痛楚,正隨著一下下吐氣慢慢緩和下來,他開始有力氣聽清楚L的聲音了,這傢伙怎麼能這麼冷靜?

"我沒有慌張,"火燒般的疼痛剛退去一點,內心的火苗又被點燃了,"把我打傷......嘶,的人是你,要驚慌的人也、也該是你才對。"

別說話了,L伸出手捏住月的鼻翼,月痛得大叫一聲。

你踹不死我就要痛死我......月閉上眼睛,眉毛皺成一團,他含糊地抱怨道,你害我破相了......

有一說一L確實很會捏,一遍遍沖刷鼻腔的燒灼感被他冰涼有力的手指一挾後,立時降低了溫度,變成純粹涼爽的痛覺,月的神智清醒了不少。

"你不會破相的。"L的聲音緊繃得有點古怪,像是在忍耐什麼,怎麼了,難道在忍住脾氣嗎?該生氣的是自己吧?

"你自己捏著,我去給你找冰塊。"L拉住月的袖子指引他往鼻子摸去,但他的指尖和L的手指剛一接觸,L立刻鬆開了手,痛楚在L鬆手的一瞬間如潮水湧來,月疼得反射性捏住了鼻子,粗喘了好幾下才緩過來。

身邊窸窸窣窣地聲音逐漸遠去,L大概去哪裡找冰塊了,月感到溫熱的鈍痛敲打著鼻根,他在心裡埋怨著L,手指那麼冰直接拿來冰敷就好,也不知道好好幫自己捏著,自顧自鬆手去找什麼冰塊......

沙沙的聲音靠近身邊,L的體溫貼近手臂肌膚,他的手指好涼,月混亂地想著,可他的身體和嘴唇吐出的呼吸卻那麼熱,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熱意,那份溫熱讓他的鼻子更難受了。

"月君......鬆手。"冰冷的毛絨絨觸感貼上虎口,L的聲音從鼻子上方傳來,月猶豫地鬆開手指,裹著毛巾的冰塊完美地接管了他飽受折磨的鼻翼,他舒服地嘆了口氣。

不要抬頭,L提醒道,簌簌的聲音貼著手臂輕柔地摩擦。

"你在幹嘛?"月的語氣比想像中的溫和許多。

"坐下來......不然舉著冰塊手痠。"L小聲說,"對不起,我沒想弄傷你。"

"沒想弄傷也是弄傷了,"月哼了一聲,"還流這麼多血......打贏我滿意了嗎?"

"你不該流血的,"L咬著唇說,"我......我不該把你弄出血來。"

月覺得他的話有點奇怪,但此時L移動了毛巾,他皺起眉嘶了一聲,感到冰塊粒在鼻骨上滾動。

"月君沒打架過嗎,剛剛看到鼻血好像要暈倒了,"L猜測道,"也不知道流鼻血不要抬頭。"

"打架過、是什麼很,很光彩的事情嗎,"月的語氣惡狠狠地,聲音卻有些虛弱,"你以為我是不良嗎,一天到晚打架......"

"但月君喜歡和我打架,"L的聲音很平靜,帶著一點好奇,"是因為我身上散發著某些激起月君雄性賀爾蒙的激素嗎?"

"你沒想過是你太欠揍的關係嗎......操,"月感到一顆冰塊輾過脆弱的鼻肉,他疼得咬住嘴唇,"你注意點啊。"

L小聲道了歉,抬高手把冰塊穩穩地放在月的鼻子上。

月君的鼻子很漂亮,他說,從冰塊散落的形狀可以看出來,非常對稱又挺直......

很抱歉把這麼漂亮的鼻子打出血了,L誠懇地說。

月一時之間搞不清楚他是在嘲諷還是真心道歉,他睜開眼睛,發現L的臉離自己很近,他咬著唇的模樣有些反常,齒印深深陷進唇瓣幾乎滲出血來,下巴線條是肉眼可見的緊繃,月狐疑地迎上L的視線,那雙漆黑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鼻子,注視月冒出血液的視線緊迫而掙扎不安。

月試探性地動了動頭,L的視線隨之擺動,並在月恢復靜止後流露出一種近似渴望的專注。

偵探的目光太專心了,甚至沒發現月睜開了眼睛在觀察他。

月想,L在忍耐,他在忍耐什麼?

他不喜歡自己有不理解的事情,也不喜歡L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卻又不完全在自己身上——他居然沒注意到自己探究的眼神,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鼻子......

L注意到月的呼吸又變快了,他有些納悶,耐心地說,"你還沒完全止血,再忍耐一下......"

他說話的時候仍然盯著月被凍紅的鼻子,月沒來由地一陣氣惱,或許因為他突然覺得L實在可惡,或許是鼻子沒那麼痛了,或許是月再也無法忍受L的注意力不知道放在哪裡。

月一把推開了L的手,冰塊從鼻骨上落下來,一滴血從破裂的血管淌下,落在月準備開口罵人的嘴唇上,一道豔色的口紅。

一滴氣味甜美得令人失去理智的鮮血。

L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湊上去,輕輕舔去了月唇上的鮮血,並在月的眼前飢渴地把鮮血捲進口裡吞下,蒼白的唇瓣染上月的豔紅,顯得病態而滿足,L確信自己一瞬間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完蛋了,L用五種語言在心裡滾了一遍髒話,他在人類面前暴露了身份,L在日本的偵探生涯要結束了。

"你——"月震驚的表情在他意料之中,L懊惱地咬住唇,月太聰明了不好唬弄,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月不要離開總部去報警——

"你、你真的、L......"月結結巴巴地,L有些奇怪,人類被嚇壞的時候也會滿臉通紅嗎?

"你這傢伙......"月好不容易吐出剩下的話,他連耳朵都紅透了,聲音緊繃又急促,"......我就知道你喜歡我!"

 

喜歡什麼......喜歡月?

L愣住了,他看著月咬住唇的模樣有些羞恥,臉頰和耳垂都發了燙,透出的熱意熨貼著L冰涼的肌膚,L想起了人類用嘴唇碰觸嘴唇的動作似乎代表著愛意。

"我不是......"L下意識的反駁被月打斷,"你真幼稚,面對喜歡的人不是挑釁就是吵架、打架,把我打傷了又要哄著我......你是小學生嗎?"月得意地說,他的鼻子還淌著血,L歪著頭想,月好像不怎麼痛了,還自己撿起毛巾敷在鼻子上,滔滔不絕的樣子比L還有精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應該不用再幫他敷傷口了吧。

"......你太色情了,"月的單方面對話已經去到很遠的地方,L困惑地思索通往"L很色情"這個結論是開著哪條路過去的,"你就這樣湊上來,不知羞恥地舔我的嘴唇......"

月的聲音低沉又愉悅,"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我,這樣就受不了了,只是流鼻血而已......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血嗎?"

這倒是真的,L從把月踹出血那一秒就發現了,瀰漫在空氣中的血液香氣甜蜜得令人發瘋,月的血液是他的獵物與天敵,他應該遠離流血的月,但本能驅使他滿懷渴望地留在月的身邊,於是L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這下換月愣住了,他只是隨口調侃一下,沒想到L會這麼順從地點頭,難道他真的喜歡自己的血......月渾身發熱,他不再覺得鼻子難受了,因為他全身上下的血管似乎都在發燙膨脹。

喜歡你的血這種話L怎麼能說出口,月喘著氣想,他真不要臉,說這種話臉不紅氣不喘,月伸手抓住L的手臂,啞著聲說,"這種話別和其他人亂說。"

L不明所以,他現在很怕月一個衝動報警抓人,只得安撫性地又點了點頭,露出乖巧的神態。

月吸了一口氣,L渴望自己的鮮血又如此順從,他真色情、真性感,他真是荒唐又可愛得令人難以忍受,他得教育L不能在外面顯露自己無知的情色。

"你不會到處跟嫌疑犯說喜歡他們的血吧?"

今天可能是L有此以來困惑最多次的一天,"我沒和其他嫌疑犯打過架。"L小心翼翼地回答,偷眼瞄著月的表情,月皺了皺眉,嘴角抽搐了幾次之後還是壓不住地上揚,L覺得這是個好徵兆。

"我聞過其中一些人的血......我也沒那麼喜歡。"L補充道,月的嘴角已經完全失守,L鬆了口氣,月看起來不會報警說這裡住著一隻吸血鬼了。

L若有所思地盯著月脹紅的臉,月被他盯得渾身發熱,剛止血的鼻腔裡又落下兩滴血,L感到喉嚨一陣乾渴,月的血液是專屬他的毒品,他迷戀這個味道,他想要這個味道。

既然月看起來不打算驅逐自己,他是不是有機會再嘗嘗月的血液?

捕食不一定代表死亡,至少不一定是立刻死亡......硬要說的話,獵人和獵物也可以是同生共死的關係,L和人類相處的時間遠超出同類,甚至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和其他吸血鬼稱得上"同類",渡從未帶他接觸其他吸血鬼,他只在幾個偶然的深夜街頭,目睹了一隻吸血鬼的漫長生命中絕無僅有的、身陷地獄惡火的煎熬時分。

命運降臨的瞬間很平靜,沒有起風,沒有暴雨,甚至連燈光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個人倏然停下腳步,直愣愣地盯住街道對面的另一個人。

L沒來得及看清偽裝成人類的吸血鬼,他的眼睛在那一瞬間是迷戀的渴望,或是閃爍著嗜血的獸性光芒,街上太暗了,他甚至沒聽見尖叫聲,吸血鬼就撲上去咬開了對方的喉嚨,溫暖的血池從兩人交纏的軀體下緩緩散開,他們幾乎像躺在血泊中絕望親吻的一對情侶——如果忽略俯身那人的牙齒拼命撕扯著破碎肌膚的動作。

"她像個天使。"L看過一本書上感性地寫著,"帶著聖潔光輝降落在你眼前的純白天使,我在看見她的一瞬間就愛上了她,我渴望知曉她的名字,渴望靠近她、觸碰臉頰、與她十指交纏。"

"我渴望親吻她的嘴唇與脖子,或許我還渴望與她共度接下來漫長的歲月,但一切都發生得太快,身體深處飢渴地燃燒起來,我的身體只來得及處理最後一樣出現在腦中的想法......"

我渴望她的生命,於是我殺死了她。

血液像解藥一般流進喉嚨,緩解胃部劇烈扭曲的飢餓感,我貪婪地吸食她的生命,像惡魔吸食天使,我明白腹中的飢餓來自地獄永火,它燒乾了內臟使我更加渴切,它灼熱的懲罰迫使我去犯下新的罪孽,我分不清懷裡的女孩是天使還是惡魔了,她如此純潔,可是她的血弄髒了我、又弄髒了她自己。

只有親身遭遇的人才知曉那種痛苦的滋味,作者在最後這麼寫,L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他總覺得這個作者有點神經。不知為何書中文字充滿著悔恨,這個吸血鬼明明過著優渥的生活,L想他大概是太閒了。

渡說他不是完全的吸血鬼,但L也沒興趣搞清楚自己的物種,或許因為這份不完全,夜神月此刻才仍然能活著,在他面前一邊流鼻血一邊罵他。

L歪著頭試圖想像月穿上白袍降落在眼前的場景,感到一陣惡寒,他開始懷疑月其實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獵物,不然為什麼自己想像不出來月是個天使的樣子,也一點都不想殺死月呢?

他盯著月太久了,月的臉始終泛著美麗的紅,他的鼻腔又冒出一小股血,L傾身嗅了兩口,蜂蜜般醇厚的甜香湧進鼻腔,他困擾地皺起眉頭,他沒辦法想像世界上有比月更甜美、更讓他著迷的味道了。

與其要體驗天堂又墜入地獄受火燒的懲戒,一輩子都遇不到那種命運也挺好的,L想,月的味道對自己來說也足夠比擬天堂了。

L心裡有了計畫,他要把月的血液變成長期、可持續性的糧食,如果糧食本人也同意就更好了。

看月這副自信膨脹的樣子,L越想越覺得可行,盯著月的眼神也逐漸渴望了起來,月被L堪稱飢渴的眼神看得鼻腔發燙,他狼狽地抽了幾張衛生紙堵住鼻子,"你、你幹嘛這樣盯著我......"

他的話語被L的動作打斷,L傾身挨進他的懷抱,伸出舌頭貼上月的嘴唇,輕柔地舔去他人中和唇瓣上的血液,L像在舔甜甜圈上的糖霜似地,一口口舔去之後吞到嘴裡,再小心地用舌尖試探月的肌膚上有沒有殘存的血氣。

月像是被石化住了,僵直著身體不說話也不動作,L伸出舌頭接住了一股新鮮溫暖的鼻血,他納悶地抬眼瞄了一下月,發現月勉強眨了眨眼,像是快要昏過去了,L退開一些,把手背貼上月燙得驚人的臉頰。

"幫你換冰塊。"L摸摸他的臉,起身把毛巾拿走,他心不在焉地把毛巾融化的冰塊倒進水槽時,想起月盯著自己滿臉暈紅又開始流鼻血的樣子,人類基於什麼原因會在沒被踹傷的情況下,不那麼疼痛地流鼻血呢?

 

操。

月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在L面前罵了髒話。

但誰能被下體劇烈的快感催醒之後,睜開眼睛發現懷疑自己是連環殺手的偵探跨坐在身上,用屁股摩擦自己還能不罵髒話嗎?

"你在幹嘛?"月咬著牙問,努力忍耐不要挺腰迎合L的動作。

"不想被我揍、就滾下去。"月嘶嘶地說,"我要告你猥褻......"

"我以為月君會喜歡這個,"L停下了摩擦的動作,他盯著月思考的樣子讓月覺得大事不妙,"我認為月君會喜歡,是我的姿勢不對嗎?"

不是,你快滾下去,月絕望地左右翻動要把L甩下去,半硬的陰莖在柔軟的臀肉間滑動,月感到自己徹底地勃起了,他只好趁自己還沒失去理智前抬手抓住L的腰,要把他一把扔下床,L在床上實在太危險了——

"對了,就是這樣,"L喃喃說,"月君連姿勢都很嫻熟,看來戀愛經驗確實有用......"

"我沒有,"月不知道L在說什麼,但他肯定在胡說八道,他在過去交往的經驗中絕對沒有任何一個姿勢能用在床上——

L抓住他的手,把它們穩穩地放在自己的臀部上,觸感柔軟又溫暖,月下意識捏了捏手掌下的臀肉,這傢伙這麼瘦,屁股上的肉倒是不少.....

"你喜歡嗎?"L詢問道,月滿臉脹紅,還沒等他回答,L又開始前後摩擦了起來,他俯視著月露出稍微惡劣的笑容。

"月君不用回答了......你很喜歡,"月想著我哪有喜歡,手掌卻誠實地捏緊了晃動的屁股,L伸手在他人中上一抹,又把手指放進嘴裡嘖嘖地品嘗起來,他吸吮的模樣讓月面紅耳赤。

"你很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L俯身在月的嘴唇上親了親,舌尖在唇瓣上轉了一圈,他開始舔掉月鼻子裡冒出來的鮮紅色蜂蜜。

"你這個變態,一大早就爬到我身上,"月被L裹著唇舌,聲音含含糊糊的,"你就那麼想取悅我?到底是有多喜歡我......"

L舔乾淨血漬,鼻子貼在月的嘴唇附近嗅聞著月的氣味,他的肌膚帶著蜂蜜的色澤和香氣,L聞了聞後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舔了幾口,月被他舔得渾身被點燃了火,蜂蜜的香味更濃了。

"我喜歡你被我弄得流鼻血的樣子。"L感到胃裡洋溢著溫暖的飽腹感,他滿意地從月身上爬起來,月震驚地發現L把自己蹭得勃起後,居然沒有要幫他解決。

"你給我回來!"月緊急喊住了L,"你就這樣把我丟著?"

"月君還想流鼻血?"L挑眉問。

"你、"月氣得口不擇言,"你給我弄射了才準離開!"

好霸道的嫌疑犯,L心想自己喝了他那麼多血,回報他一點快感也不是不行,便慢吞吞地爬回床上,他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月的陰莖頂端,"那我有什麼好處?"

月呻吟一聲,"什麼都行,你明天想騎我也行,想舔我的鼻血也行,可以了嗎?"

"一言為定。"L俯下身握住月勃發的陰莖,低下頭隔著睡褲親了一口,"明天還讓我吸血。"

月沒被他搓幾下就頭昏眼花地射在內褲裡了,他覺得哪裡不太對勁,L不是喜歡自己嗎,怎麼一心只想舔自己的鼻血?

 

鴨血、豬肝、雞肝、牛排,月看著渡從塑膠袋裡拿出一樣樣陌生的食物往冰箱塞,菠菜、黑豆、蛤蜊、黑棗、鮪魚......

"L最近轉性了嗎?"月好奇地問道,"他打算像個正常人一樣吃飯了?"

雖然這些食物看起來也不那麼正常,月尋思著,這些食物好像有某些共通點。

"這些不是要給L的,"渡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這些是給你吃的,夜神君,L說你最近缺血缺得很嚴重,請我買些補血的食物給你。"

"我、我沒有缺血。"月下意識反駁,"他簡直在胡說八道。"

"是嗎?"渡微笑著關上冰箱,"垃圾桶裡沾血的衛生紙很多呢,你們還打架嗎?"

月後悔讓L分擔家務了,他處理家務的方式就是丟給渡做,他決定從今天開始自己丟垃圾。

 

"你最近流血很嚴重是事實,我沒有胡說,你為什麼要反駁?"

L趴在他身上,用臀肉夾著月不聽使喚鼓起一大包的下體,隔著睡褲緩慢地滑動,一邊舔舐著月沿著肌膚紋理蜿蜒流下的鼻血。

月君像一壺酒,L評價道,舌尖掠過染著血紅唇瓣的動作性感極了,月用手掌遮住眼睛,絕望地想搞不好這世界上只有自己會覺得L的動作很性感。

你知道蜂蜜酒嗎?我家鄉有很多人喜歡喝,L細細地用舌尖撫摸他的鼻緣,我沒喝過,但我記得那種香味......

他埋在月的脖子裡吸了一口氣,月君像一壺酒......喝醉了應該是這種感覺吧,雖然我沒喝醉過,L呢喃著,唇舌逐漸從月的脖子往下移,那裡已經沒有血味了。

月把L的臉抬起來,直視吸血鬼有些迷濛的雙眼,"你沒喝過酒嗎?果酒?啤酒?"

L搖搖頭,他低頭用手指劃過月赤裸的胸膛,自從L早晨騎在他身上,發現月沒那麼容易流出鼻血後,他便在騎上去前先脫掉了月的睡衣。

月君像酒神,L微笑著說道,你的身體非常美麗、氣味甜蜜,簡直是捕捉我的絕佳陷阱,他點了點月的太陽穴,狡黠地笑了,"而且月君還那麼聰明。"

"為什麼不喝酒,"月漫不經心地用大拇指撫摸L的下頷線,"你怕喝醉?"

"我怕被酒吃掉了,"L說著奇怪的話,身體卻保持著追求快感的節奏磨蹭著月,酒神是人類欲望的化身......狂歡和宴飲是宣洩的方式,我怕我喝醉了失去控制,顯露出邪惡的本性。

"偵探L也會邪惡嗎?"月挺腰輕輕頂了L兩下,L喘了幾口氣,"我不知道......可能和夜神月一樣邪惡吧?"

噢,月低聲笑了,那算是相當邪惡了,值得好好懲罰一下。

懲罰?L歪著頭,一個人類要怎麼懲罰吸血鬼?

"過來。"月輕聲說,L不明就裡,停下了扭腰的動作,把臉湊近月的臉,月伸手捧住他冰涼的臉頰,他的手非常溫暖,蜂蜜的甜香隨著體溫浸入L的肌膚,L舒服地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我要懲罰你了。"月的聲音很溫柔,L倒不害怕,他只是有點好奇,便睜開了眼睛。

月的嘴唇壓上他的,用力地親吻著他,他的吻急切而渴求,反覆含住L不知所措的唇瓣纏綿地吮吸。L從他蜜一般的氣味中聞見了某種飢渴,幾乎和自己對他的鮮血的渴望一樣強烈。

我允許你喝醉,月低聲說,我作你的酒神,你在我身邊很安全,喝醉吧,感到歡愉吧,沉睡吧,即使露出邪惡的獠牙也沒關係,因為我也同樣邪惡。

"我會把月君咬死的。"L咕噥道,嘴唇又被月吻住了說不出話。

"我今天不會再流血了,"月手指伸進L的嘴裡摸了摸他尖銳的牙齒,"這就是給你的懲罰。"

 

月開始學會煮豬肝湯給自己喝。

渡看見月木著臉從一大早就開始喝豬肝湯,好奇地問:"夜神君不是說不缺血嗎?"

"最近......有些意外,"月抓了抓頭,臉上還帶著詭異的潮紅,"身體最近有點虛。"

自從L發現脫了睡衣也不管用之後,他學會咬著自己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腰腹曲線,月差點被他白得反光的肌膚閃瞎,鼻血啪地掉了下來沾在胸口,L立刻趴上去用舌尖舔掉了。

操,月久違地爆出粗話,你這樣是、違法的......

"沒聽過這條法律,日本的吸血鬼不能一邊露出胸部一邊吸對方的血嗎?"

"你還沒露出胸部呢,"月喘著氣伸手撫摸那片令人垂涎的光滑腹肌,"你乾脆脫掉,我搞不好直接流——"

月的大腦突然當機了一秒,L在他胸口呻吟幾聲,臀部重重地落在他身上,月感到靈魂從身體裡飛了出去,審視他被夾出高潮的人類身體,以及剛剛自稱是吸血鬼的傢伙。

"吸、吸——"

"吸血鬼。"L好心地接口道。

"吸血鬼,"月感到頭暈目眩,L的漆黑眼睛和房間在視線裡融為一體,他眼前陣陣發黑,"你什麼時候變成吸血鬼的?"

"我以為你知道,"L的聲音很謹慎,他從月身上爬下來,蹲在月旁邊盯著他,"我把你踹出血那天就告訴你了,我喜歡你的血。"

"你——你不是說喜歡我?"

L聳聳肩,"那是你自己說的。"

月又氣又急,他平白無故被一隻外國吸血鬼吸了幾個月的血,現在這隻吸血鬼還說不喜歡他,他暴躁地抓亂了頭髮,"你......你走開、下床,快點。我不想看到你。"

L愣了一下,聽話地下了床,"那我明天能吸你的血嗎?"

"不能!"月爆氣了,"你又不喜歡我,我憑什麼給你吸血?"

"我也不是不喜歡月君,只是更喜歡你的血,"L嗅到了機會,他重新爬上床,輕輕抱住還沒反應過來的月,"我之前也說過,除了味道之外,月君的身體也很漂亮、頭腦也聰明......"

月伸手要推開L,卻被L貼上來的吻打斷了思緒,L的親吻仍然像吸食一般,習慣收起嘴唇用牙齒吮吸任何帶著香氣的事物,月推開他,手指粗暴地撫過L因吸吮而泛紅的唇,L露出不解的神情。

"月君不是說在你身邊很安全嗎?"L低聲說,用牙齒輕輕咬住月的指尖,"你不是說可以喝醉、可以放縱、可以露出邪惡的本性嗎?"

你不是說我們是同類,所以你會原諒我嗎?

"月君現在不流血了,"L側頭舔了舔月顫抖的指腹,說出他知道必定會被答應的請求,"可以親親我嗎?"

 

犯人被逮捕的那一刻,L宣布夜神月的嫌疑解除了。

"犯人不是我,你還挺可惜的吧?"月哼了一聲。

L嗯了一聲,"不是月君確實挺可惜的,如果是你的話,我應該能獲得更多樂趣。"

"不是嫌犯我也能給你樂趣好嗎?"月口氣很差,"你忘了誰每天早上擠血給你喝?"

"正確來說那不叫擠,是自然而然流出來的,而且還流到我不想喝了也停不下來......"

月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他心想我才懶得和你吵架,反正我現在多的是方法治你。

 

"我可是你的食物,沒有我就會餓死......你不應該多尊重我一些嗎?"

月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雙腿放鬆地欣賞L跨在自己身上搖擺的美景,自從他知道L把自己的血當作美食後,不知為何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自滿了,他偶爾會伸手撫摸舔舐鼻血的L的臉頰,表情好像在撫摸自己餵養的貓。

"我不喝血也不會死。"

"那你算哪門子的吸血鬼,"月皺眉,"你還可以曬太陽、可以吃甜食......你是不是在騙我,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是迷戀我到不行才喝我的血?"

"渡說我不算完全的吸血鬼,我小時候在街上被吸血鬼襲擊了,他還沒把我吸乾,渡就出現了。"

月愣住了,"出現了,然後呢?"

L歪了歪頭,"不知道,他就跑了吧,也可能死了,總之渡把我帶回家,後來我就變得像吸血鬼一樣,會被人類血液氣味吸引、能以血液維生......只是我也能吃正常人的食物過活,面對血液也沒有一般吸血鬼那麼大的反應。"

月君要感謝我是半個吸血鬼,L拍了拍月的臉頰,不然你早就死了。

"所以渡是吸血鬼嗎?"月遲疑地問道。

"不知道,這很重要嗎?"

月想起幾次在廚房碰見拿著菜刀作菜的渡,他渾身打了個顫。

"不要怕,渡不會把你吃了,"L安撫他道,"他知道我喜歡你的血......也知道我喜歡你。"

月感到鼻腔一熱,他低頭一看,果然一股鼻血淌了下來,他狼狽地捏住鼻翼。

"一直吃藥治療也不是辦法,"L歉疚地摸了摸月的鼻子,"月君自從被我踹傷之後鼻子就一直很脆弱,隨便碰一下就會流鼻血......"

月心想和踹不踹應該沒有關係,但能讓L愧疚一輩子的話也挺好的,他撫摸著L在自己腰上起伏的白皙腰身,"你是該道歉......為你勾引了我而道歉。"

L被他摸得很舒服,情不自禁緊了緊臀肉,月被夾著發出嘶嘶聲,反射性掐住了他的腰往上頂了幾下,他咬著牙說,"還有為你這色情的吸血鬼身體,害我一直流血,要是我死了就是你害的。"

"月君不會死的,你死掉之前我會把你變成吸血鬼,"L雙手撐在月胸前輕輕搖晃臀部,陰莖在柔滑的腸道裡來回按摩,月舒爽地仰起頭。

"變成吸血鬼之後,還、還會有血嗎?"月喘著氣問道,沒血的話你馬上就跑了吧。

"有啊,你要喝喝看嗎?"L把手腕貼到月唇邊,月抓住他的手腕,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幾口,"別傻了,我對你的血才沒有興趣。"

"那你對我的什麼感興趣?"

L趴在他身上,黑色大眼睛仍然那麼失禮地凝視他,和當初把他當嫌疑犯抓進私人公寓監視時的目光絲毫沒有區別。

"我對夜神月這個人的血液、邪惡和頭腦有興趣......而你呢?"

"除了這副身體,我身上有什麼讓夜神月感興趣的?"

月想L可能不完全是吸血鬼,但似乎也不是人類,人類不會那麼愛說謊騙人,但也不會過了這麼久、把自己弄出那麼多鼻血,仍舊看不見自己如此明顯的愛意。

"看來這是個謎題了,"月舔去自己鼻下的血液含在舌尖,他伸手捧住L質疑的臉,吻上他懷疑的嘴唇,把蜂蜜味的自己送進這隻聰明又無知的吸血鬼嘴裡。

"你不是偵探嗎,得自己去找出真相啊。"

End.

Notes:

Note:從智障走向瑟瑟又走向純愛最後又走回智障,這兩人真的無法預測(感嘆)。
月被L抓起來同居監視可能是因為奇樂案,也可能不是,畢竟這是有吸血鬼的快樂智障小世界,月甚至都沒有被銬上手銬。
順帶一提因為L有點像被感染的人類(?)所以生命也不會特別長,頂多是比人類強壯一點點......所以其實不存在月的生命走到盡頭,L要把他變成吸血鬼的那種發展,憑月的生命力,誰活得長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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