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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你只是剃刀党无数勤勤恳恳底层成员中的一个。

说到底，你并不热衷于街头械斗，也并没有怀揣着什么远大的抱负。你只不过是背井离乡、想在伯明翰这样的大城市找门营生，能让老家孀居寡母过上好日子罢了。

你的父亲在战争中为国捐躯，母亲靠着微薄的抚恤金和工厂的收入将你养大成人。到了成年的时候，你决定从家乡去往最近的大城市伯明翰寻找机会，希望能靠着一身力气让为你操劳多年的母亲喘一口气。

你也考虑过伦敦，但是母亲的健康状况同样令你担忧。她不愿来伯明翰与你同住，大城市污浊的空气令操劳了一辈子的女人无所适从。你只好忍痛将母亲一个人留在伯明翰近郊村落的家中，这样在工作之余还可以回家看望母亲。

加入剃刀党则完全是一场意外。

你知道很多工友常常参加聚会，或是去酒吧放松。酒酣耳热之际，总会谈论起帮派斗争，或是从欧洲大陆传来的思潮。你很少参加这类活动，宁愿用这些时间回一趟家照顾母亲，或是多睡一会，为明天的体力活养足精神。

你们的工头似乎对你颇为赏识。听说你有照顾马匹的经验之后，他给你推荐了一个或许更加危险，但报酬也相当不菲的工作——在马厩打杂。

事后你才知道，这个马厩的主人，似乎是一个被称作剃刀党的帮派的老大。哪怕在外人看来，你似乎已经算是一个任劳任怨的底层成员，但你并不怎么在意。说到底，你的同事是马，和血腥的帮派斗争，以及这座城市错综复杂的权力划分又有什么关系呢？

因此，当这天晚上，你收拾好东西，准备从马厩回住处的时候，你并没有想到会被两个看上去体格健壮、穿着全套西装、戴着那顶标志性的报童帽的男人找上。

他们似乎并没有恶意，所以你也没有特别戒备。

“我们老大要你来一趟。”

“什么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这是你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意识刚刚恢复的时候，你首先感受到的是脖颈处的疼痛，那里肯定留下了淤青。你猜你是被他们从背后打晕了——或许你该感谢他们没有敲你的后脑，那样可就说不好会有什么后遗症了。

昏昏沉沉的你试图睁开双眼，但眼帘却仿佛坠了几大块石头般有千斤重。而在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与全身的肌肉之前，你的感官无法忽视的便是空气中浓郁而无处不在的东西——气味。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味道。上一呼你闻到的是刺鼻的硝烟与泥土混杂着鲜血的腥味，下一吸充斥你鼻腔的却变成了烟熏威士忌混合着烟草的浓烈酒香。你一会身置血腥的战场，在战壕中苦苦求生，下一秒却又来到了闲适的酒吧，与朋友聊天畅饮。

而在这多变的、霸道的气味中，始终令人无法忽视的是一种萦绕不去的香甜。这似乎是烈酒带来的回甘，也或许是干燥的嘴唇被水滋润时得到的甘甜。而最重要的是，你惊讶地发现你并不讨厌这股味道，反而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吸引力。

如果你的生理学知识没有太过时的话，你想你闻到的或许是Omega的信息素。可是你明明是Beta，怎么会闻到Omega的信息素，还能如此被它吸引呢？

就在你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不仅是你的眼睛被某种粗制的布料蒙上了，你的全身更是被牢牢地束缚在一把硬质的椅子上。你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椅背后，双腿则分别被固定在支撑椅子的两根支柱上。

而最令你感到紧张的便是，你的皮肤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类似衣物的布料——可以说，现在的你整个人正赤裸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和一个不知名的Omega共处一室。

这是怎样一种境地，比Lewis Carroll描绘的兔子洞还要令人惊奇。你回想起找上你的那两个男人。他们的老大，或许便是剃刀党的老大。据你所知，他们似乎是一个姓Shelby的家族。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对你这样一个小小的Beta感兴趣，还要将你这个无足轻重的底层成员和宝贵的Omega关在一起呢？

你不知道是因为你微薄的社会经验阻止你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你愈发昏沉的大脑在妨碍你冷静地思考。你感到自己的体温似乎在缓慢地升高，后颈那个本不该存在任何腺体的地方开始变得酸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样，你下身的男性器官很快便硬得发胀。

与此同时，你放大的听觉感官接收到了房间内另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你猜测那个Omega似乎在向你接近，这个事实使你的肌肉迅速绷紧。你希望你身体的变化并没有那么明显，但同时可悲地意识到：如果Omega的视觉没有被剥夺的话，ta恐怕很难不注意到，只是闻到信息素，你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勃起了。

你的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满意的轻笑。那并不是属于女性的声音，因此你分出一丝神志，在心中将这个Omega判断为男性。他似乎并不是被强迫的，很高兴这个房间里的受害者只有你一个，且没有Omega受到伤害——你在心中默默地挖苦自己。

一双带着茧的手——你猜测那是手——扶住了你的两肩。肌肤接触的地方烫得惊人，你不由得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和手的主人不会留下烧伤的痕迹。不过很快你就没有空闲也没有精力思考了，因为你感受到你的阴茎正被慢慢地纳入一处窄小、湿润而温暖的甬道。

起初，这过程并不算顺利，艰难程度甚至令你怀疑他是否是处子。那感觉对你来说也并不好受，你的性器胀得难受——你几乎想要帮帮这个试图用Omega的生殖器官强奸你的男人。

但是你正忙于抵抗脑中幻想出的香艳场景。哪怕只是一场强奸，你也不由可悲地开始幻想这个带走你童贞的Omega的模样。他或许不是那种传统的、顺从的类型，而是有着硬朗的下颌线和一双令人沉醉的眼睛。毕竟他的信息素便是如此凛冽，说是Alpha一般也不为过。

不过，他似乎不是很满意你的走神——天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在感觉到他腾出一只手扶住了你的阴茎时，你被那手掌的热度烫得打了个颤。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似乎很快便为纳入陌生男人的性器作好了准备。甬道分泌出的、用作润滑的液体与你的前列腺液包裹着你的阴茎，使它第一次进入Omega的体内时便无比顺利，一下就顶到了深处。

你不由得与坐在你身上的Omega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喘。他有力的大腿夹住了你的腰，饱满的臀部肌肉在你的大腿根处磨蹭了几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随着他的动作，你清晰地感受到你的性器正被柔软湿润的内壁包裹挤压着，仿佛整个人都被泡在了过于温暖的温泉里，距离极乐的云端只有一步之遥。

当你的阴茎碾过某处的时候，坐在你身上的Omega忽然更紧地夹住了你的腰，他充满韧性的肌肉紧贴着你腰下侧的肌肤。那一刻，他好像不是在椅子上强奸一个可怜的年轻Beta，而是在一匹骏马上驰骋。

你模糊地对自己的同事——平时照看的马驹们产生了一些同理心。属于Omega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你的锁骨，在你的性器碾过某处的时候，你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他仿佛找到了要领，你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越顶越深，使你不由得怀疑自己身下的那把并不坚实的椅子是否能承受得住这样激烈的交合——毕竟，它已经在
嘎吱嘎吱地作响了。

不过，你很快就没空去想这场性事以外的东西了。你的性器越涨越大，Omega上下起伏的频率也逐渐加快，你的龟头终于不可避免地顶到了那个柔软的入口。那是Omega的生殖腔。

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充斥着你，这时的你多么希望自己是一个Alpha，可以将这个夺走你童贞的Omega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因此，你并未注意到空气中多出的那股气味，而它已经悄然地与Omega的信息素交融在了一起。

你身上的Omega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生殖腔被侵入，反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长叹。甬道的内壁将你绞得更紧了，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洒在了你的性器上。同时，他的手也紧紧地扣住了你的肩膀，圆钝的指甲嵌在了你背后的皮肤里
，留下了几道月牙形的红痕。

随后，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那双攀在你肩膀上的手扣住了你的脖颈。你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他则毫不在意地收紧了手指。那一刻，你感受到的是来自Omega的真切杀意，但你好像并没有多么恐惧，反而颤栗着，期待着窒息感的到来。

你的大脑逐渐缺氧，只能模糊地感知到你的身体。你想，在那夺目的白光中，你或许已经释放在了他的体内，而随着那股灼热，你身上Omega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那是一个低沉的声音，还带着餍足的慵懒。你记不清你回答了什么，但你想，如果在那种情况下，你唯一还能记得的或许就是你自己的名字了。意识离你远去的时候，你感到自己仿佛被包裹在温水中，好像看见了母亲正微笑着为你端来她刚刚烤好的松饼。于是你张开嘴叫了她：“Mom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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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好像一场梦中的艳遇。

如果不是你脖颈上的淤青，以及双肩处的抓痕，你几乎以为这只是你的一场梦。梦醒之后，你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临时住所——一间位于Small Heath的、位于剃刀党势力范围内的小公寓。马厩的新工作给了你负担起这样单身公寓的财力，但这场太过突然，却无比美妙的艳遇使你开始怀疑接受这份工作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身体发生的变化使这一切显得更像一个了无痕迹的梦境，或是一个太过完美的骗局。回到住所之后的第二天，你毫无预兆地发起了高烧。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恐怖高热从后颈迅速蔓延至你的全身，但你同时感受到的却是一阵又一阵彻骨的寒意。

毫无预兆的旷工引起了马厩管理人的注意，自称是与剃刀党合作的全科医师上门检查了你的情况。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笃定地告诉了你一个惊人的消息：虽然目前你的腺体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毋庸置疑的是，你分化成了一个Alpha。

你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消息，你也不知道那个强奸你的Omega对这场迟来的分化产生了多大的影响，毕竟信息素仍旧、并将继续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担任人类医学探索的核心目标。

成为一个Alpha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至少你的直接雇主Charlie Strong对此颇为满意。Alpha象征着力量与地位，虽然Charlie一直对于剃刀党的扩张计划颇感担忧，但无论如何，更多Alpha的加入总会使帮派更加壮大。也因此，他连去酒吧喝酒时都多了几分底气。

除此之外，Alpha信息素，即便只是像你的信息素一样最单薄的那种，在各方面都用处不小。它甚至可以安抚动物，或者说是威慑它们冷静。Charlie因此将你从一个打杂的清洁工提拔成了可以时不时领着马驹们去放牧的“正式”马夫——简而言之，你从马儿们的仆人升职成了它们的伙伴。

对此，你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到手的薪水又丰厚了不少，这意味着你可以多存下一些钱寄给母亲买药。但是，你的第二性别所带来的多余的关注的确使你颇为困扰。

你并不热衷于去酒吧买醉，也并没有什么可以闲聊的伙伴。但哪怕是分化之后少数的那几次造访，你也无可避免地听到了人们对你的议论。仿佛你觉醒的不是第二性别，而是有一块硕大的宝石从天而降落在了你的手里——即便后者在你看来才是更加实际的好处。

然而，你没想到的是，你的第二性别带来的关注远不止这些。在那场艳遇过去后不久的一个普通的清晨，Thomas Shelby造访了这间属于他的马厩。

在伯明翰，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平时很少有人会大声提起。自从他搬去伯明翰附近的沃里克郡之后，人们就很少能在伯明翰充满烟尘的空气中见到他。

你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这位大老板，只是从街头巷尾的窃窃私语中听说着Shelby家族的风流韵事，以及他们是怎样一步步发达起来的。你知道他在几个月前办了婚礼，妻子却在不久后死于一次袭击，凶手似乎来自于这座城市另一波意大利人的势力，而后者随后便遭到了剃刀党的疯狂报复。

然而，无论你听说了什么，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你惊奇地发现，Thomas Shelby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样伟岸高大。他突然造访马厩的时候，你正在一旁的马厩中为一匹阿拉伯马擦洗。这位剃刀党的领袖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穿着灰色的三件套西装，走路的姿态仿佛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他头上戴着的那顶标志性的灰色报童帽被压得很低，从你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高耸的颧骨和紧绷的嘴角。

Thomas Shelby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吓人。他的指间夹着一支尚未点燃的烟，语气轻快地和Uncle Charlie闲聊。你原本准备继续做完手上的事情，毕竟大人物们的聊天通常不会和你这样的小角色扯上关系，但当Shelby先生朝你走来的时候，你知道你错了。

“你和他相处得怎么样——他是个不安分的小伙子，不是吗？”

他自然地叫出了你的名字，仿佛很熟稔一般轻松地与你寒暄起来。你几乎要怀疑这是否是你第一次见到他。那根白色的卷烟在他淡色的下唇上蹭了一下，随即被点燃。雾似的白烟被吐出，飘散在空气中，这熟悉的味道甚至快要把你带回那个神秘的夜晚。

“他很活泼，但是非常健康，先生。”

你将自己的目光从Shelby先生身上移开，试图将注意力放在身前的这匹阿拉伯马上。

“你喜欢马吗？”

“是的，先生。”

Shelby先生用那只空闲的手拍了拍那匹因为主人到来而有些兴奋的阿拉伯马，“你会骑马吗？”

“会的，我的父亲教过我怎么骑马——他曾经有一匹马。”

“现在呢？”

他抬起头望向你。透过散发着尼古丁刺鼻气味的烟雾，你看到了这个可怖的伯明翰男人的蓝色眼睛。你想，或许关于吉普赛人的传言从来不是错误的。Shelby先生那双宝石一样透亮的眼睛的确有奇特的魔力，让人想要答应他的所有要求，无论多么难以达成。

“他去了法国，没能回来。”

你并不常常主动告诉别人这件事。比你年长些的男人们或多或少都曾和那场战争扯上过关系，像你母亲一样寡居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和很多家庭相比，你从小能够接受教育，现在能和母亲相互扶持，已经算是幸运，不应该有太多抱怨。

Shelby先生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那只与惯用手同样有力的左手拍了拍你的肩，轻轻地捏了一下。他手掌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而粗糙的布料，清晰地传递了过来。你好像在一瞬间又被拉回了那片令人头晕目眩的黑暗里，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把从自己荒诞的联想中抽离开来。

“明天——不，今天晚上，Curly和你会把这里的几匹马带去我的房子。”他的手掌沿着你的上臂外侧滑到了手肘，“之后你就在那边的马厩工作，没问题吧？”

“没问题，先生。”

在哪里工作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差别，反正离开家你都是孤身一人，你不知道这是否是Shelby先生对你有所青睐的原因之一。退掉租住的小公寓甚至可以节省一笔开销，将更多的钱寄给母亲。她已经为你操劳了太多，你总希望她过得更好一点。

不论如何，在暮色渐渐四合的时候，你和Curly带着Shelby先生吩咐过的那几匹马抵达了他的宅邸。这确实是一座很大的庄园，比你想象得更加宏伟，但也更古老、更沉闷。光是看着它随着落日余晖的褪去逐渐变得阴森，你就不禁感觉到透不过气来。

马夫的房间在宅邸的背后，离马厩很近。为你引路的女仆Mary告诉你，Shelby先生并没有雇佣很多佣人（甚至没有专门的厨师，虽然她也没有亲眼见到过雇主吃饭）。因此，你获得了一个宝贵的单人间，虽然很小。

佣人有单独的小厨房，你在Mary的指引下领走了自己的那份简易的晚餐。虽然并不丰盛，但是人总会对免费的食物心存感激。当然，你不信教，感谢的也并非是上帝，因为你清楚地知道这些食物的提供者是谁——除了Thomas Shelby之外没有别人。

你原本以为在新的环境下，你会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才能入睡。但是在喝了房间里的那壶茶之后，困意好像沼泽里的淤泥般缠上了你，将你拽进了黑甜的梦乡。

你是在那片熟悉的、充满侵略性的Omega信息素中惊醒的。大脑依然昏沉，但熟悉的境地使你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坐在你小腹上的显然和上次是同一个Omega，只不过这次你被绑在了床上。

你的双臂被分开绑在头顶，双腿则被绑在了床尾，粗硬的麻绳束缚着你的手腕和脚腕。你试图移动它们，但绳子的另一端被牢牢地系在铁制的床柱上，因此你只能尴尬地小幅度挥舞了一下你的双手。

这很显然引起了你身上男性Omega的注意。他低笑了一声，好像对你挣脱不了的状态感到很满意。你的视觉被不知名的布料无情地剥夺了，如出一辙的灼热迅速地席卷了你的身体。

刚刚分化成Alpha的身体显然对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非常敏感，后颈的腺体又酸又胀，属于你的信息素好像烧开了的水壶里的蒸汽，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那是被打湿的草木与野花的香气，带着属于泥土的腥味，很淡，看似毫无侵略性，但令人无法忽视。

再度强奸的你的Omega似乎没有对你腺体中释放的Alpha信息素感到惊讶。他的手——像你上次感受到的那样，并不细腻也不柔软的手——从你绷紧的腹部一路上行，最后停留在你的脖颈。

身体比大脑更块地作出了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地，你感到一阵从尾椎处蔓延而来的颤栗，对窒息感的恐惧与期待仍旧停留在你的身体里。这次他带给你的却是腺体处的轻抚，仿佛在测试那个刚刚发育成熟的腺体的承受能力。

然而，对于分化后的Alpha来说，腺体无疑是最敏感脆弱的器官。哪怕他的力道已经像羽毛一样轻，巨大的感官刺激还是让你感觉晕晕乎乎的。你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勃起的性器紧贴着柔软肌肤的感觉无比清晰。你不由得开始想象他坐在你的腹部，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蹭着你的阴茎的景象。这使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有那么几秒，你甚至怀疑自己呼吸过度了。

你身上的Omega没有让你失落太久——至少现在，他仁慈地没有继续对你的欲望置之不理。他收回了在你腺体处打转的手，撑在了你的胸口，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抚慰你硬到发痛的性器。由于重心的转移，他的下体更紧密地蹭在你紧实的腹肌上。你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湿漉温暖的两片软肉磨过腹部感受太过美妙，你几乎一瞬间便回忆起那处销魂的甬道亲切地包裹着你的时候。

Omega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他似乎不想让你太轻易地得到奖励。他紧实有力的双腿夹在你的腰腹，用自己的会阴磨蹭你的阴茎，仿佛要挑战你忍耐的极限。

你握紧了仍然被束缚着双手，你猜你的手腕大概被勒出了血痕，但你顾不了这么多了。空气中，两股浓烈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仿佛是亲密无间的情人。但你知道，你身上的这个Omega男人就是一个想要掌控一切，包括操他的Alpha的暴君。

他似乎对你隐忍的表情感到满意。总之，他终于还是在你的阴茎上坐了下来。熟悉而温暖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你，这滋味比上次更加令你欲罢不能。你比上次进得更深，Alpha的本能在你的血液里叫嚣着，想要征服这个霸道的Omega——至少要用你可观的性器将他操服。

他骑你的时候，每一下都坐得很深，肉体碰撞的声音快要令你的听觉过载。他一定是个优秀的骑手，你敢肯定他每天都有骑马的习惯。有几次，你甚至感觉已经顶到了Omega生殖腔那柔软神秘的入口，结合处流出的液体几乎已经打湿了你的阴毛。他只用一只手撑在你的胸口，你猜测他正用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

你不知道在这阵高热中过去了多久，但随着包裹着你的内壁的收紧，热液同时喷洒在你下腹和胸口——他已经先你一步攀上了高潮。不过，这显然没有能够缓解你仍旧硬挺的性器。他似乎没料到你会比上次坚持更久——“不愧是Alpha，”他小声抱怨了一句。

很快，你便感到阴茎被纳入了一处更加湿热的腔口，灵活的软肉在马眼和柱身处来回打转，带起暧昧可疑的水声。Omega带茧的双手扶着阴茎的根部，更深地吞吐着它，好像在享用什么美味佳肴。

空气中烟熏威士忌的味道愈发浓烈，与雨后泥土草木的腥味纠缠在一起。他不得不给你做了几个深喉，在喉咙处软肉的挤压下，你才终于舍得释放在了他的嘴里——这是从他被呛到的咳嗽声中作出的合理推断。

“你该提前说一声的，男孩。”

“I'm sorry, sir,”你没来由地有些心虚，但你绝对没有蓄意报复，“我以为说话是不被允许的。”

“我可没有捂住你的嘴。”他啧了一声，随后你听见了打火机被拨开的清脆声响，属于香烟的焦油味很快弥漫在你不大的房间里。你先是感受到左侧床垫的塌陷，之后便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晚安，”他叫了你的名字，将四肢被缚的你留在了黑暗里。

门已经关上了，属于Omega的信息素仍然停留在你的鼻腔里。你的大脑晕乎乎的，无法正常处理刚刚的遭遇，但你知道以现在的姿势和状态入睡是你最不想见到的结果。你试着蜷起手指，去摸索手腕处的绳结——你被耍了，那竟然是一个活结——但即便如此，你还是花了点力气重获自由。

朦胧的月光下，你的胸腹部分布着不知是属于你自己还是属于那个Omega男人的精液。你不得不蹑手蹑脚地打了一桶冷水，将一片狼藉的自己清理干净。

——不论如何，希望下次别再这样狼狈，你暗暗地想。为此，你有了一个简单的小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