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异象空间出现后,你和黎深住进了荆棘高塔,一天夜里,你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
原来平行时空交叠后,黎明抹杀者也来到了这里,潜伏在高塔中偷偷观察你们二人数日。发现之后,你与他对峙,此时黎深出现在了你的身后。
黎深听见了你和黎明抹杀者的对话,以及对话当中,那些不轨的痕迹……
【正文】
“……”
迷迷糊糊,你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当那声音第三次闯入你的脑海,你完全清醒了。
你轻轻放下黎深环抱你的手臂,悄声下床,循声摸黑,来到了荆棘高塔的大殿。
大殿四面通透,此时浮着月光,像一场被按下暂停键的雪。
黎明抹杀者立在雪中,形影孤寂。月光令你看不清他的真容,宛如一尊雕塑。你踏入大殿,走向他,地面上的黑色冰晶冷得你打颤,你每向前踏出一步,脚下就窸窸窣窣的开出黑色冰花,像是来自地狱的觊觎,他无声的控诉。
你走到冰封王座的脚下——抹杀者的面前。
“你……”你开口却叫不出他的名字。
前几次见面,他夺走了黎深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以原身与你相见。
而你发现,从样貌到身型,他与黎深毫无二致。
——就像是,另一个,散发着死亡气息,黑色灵魂的黎深。
“我叫黎深。”黎明抹杀者垂眸看向你,眸中是明显的戏谑,“当然,你也可以叫我情人,就像上次那样,继续未完成的游戏。”
你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回忆挤出脑袋,你无视他的挑衅问道:“你为何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黎明抹杀者听闻挑起半边眉,此时讳饰的冰雕融化后,露出了猎杀者的本性。你猛然意识到,或许他早就在这里了,和你们一样,被异象空间吸引了进来。
这些天……你和黎深在这座荆棘高塔生活的这些天,他一直在。
“说下去啊,怎么不说了?”黎明抹杀者嘴角勾着笑,一抬手,黑色冰晶将你裹挟至他的面前。他微微低头,唇瓣擦过你的脸颊,在你耳边低语:“没错,我一直都在。我可是,什么都听见了,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这时,大殿之中传来一声低呵。
你一震,是黎深,可他不是睡着了吗?
你急于回头,可是黎明抹杀者操控着冰花蔓上你的颈项,使你不能动弹,只能眼巴巴的干瞪着眼前的男人。
你听着背后黎深一步步的踏入大殿,步上高堂。他像一名神圣的裁决者,加入你们的对峙。
你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他温热的体温,可是你无法回头。
“认识吗?”黎深问你
“不认识。”你果决的回答。
黎深单手将你圈进怀里。他的力气很大,是那么不容抵抗,掌骨甚至硌得你胃疼,出口的声音却是那么温柔,温柔到你不敢造次。
“认识吗?”黎深又问了一遍。
你还是一口否认:“不……”
“那为什么害怕?”黎深低下头,温热柔软的唇轻轻蹭过你耳骨的茸毛,“……为什么,在抖?”
一声哼笑从面前传来。你抬头撞进黎明抹杀者的眼。
黎深的眼睛像日光下的松林,而黎明抹杀者的眼睛,像诡谲深邃的永夜极光,你害怕,但控制不住被吸入。
黎明抹杀者应和着说道:“我也好奇,你在怕什么,我更好奇,你怕的是我,还是他?”
说罢,他掐住你的下颌,吻了下来。
“唔……唔!”下颌生疼,你发出抗议的声音,却被抹杀者强势的吻入口中。他用舌尖撬开你的双唇,贪婪而珍视的舔过你的唇珠、上齿,寸寸逼近,卷起你的舌头,像痴迷的情人般与之缠绵。
像痴迷的情人,像上次那样,而你惊觉他的吻技,又好了许多。
咕咚……喉结滚动的声音,由耳根传进你的身体。是身后的黎深,双臂环抱着贴上了你的后颈,他的喉结紧贴你的耳骨,此时难耐的上下滚动,搔弄着你耳后的碎发,细微却不可忽视,惹得你不住的发颤。
黎深,黎深怎么了?他在做什么!?
“黎深?”
“唔。”
一声轻喘从黎深口中溢出,甚至有潮湿的声色。
你睁大眼睛。
黎明抹杀者在亲吻你,而黎深……黎深在感受……他感受到了他的感受。
“啊……”黎深突然张口咬住你的后颈,你惊呼出声。贝齿咬碎你被抹杀者用冰晶桎梏的后颈,小舌细腻的舔舐那一寸敏感的皮肤,一股毛茸茸的静电从你的后脖子炸开直窜过整一条脊柱。
你微启着唇颤抖了。
不满你的分神,黎明抹杀者加重了指骨的力道,掐得你下颌又涩又疼,你的眼眶瞬间就湿了,而他无视你的脆弱,大手握住你的软腰,阖眸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强势的撑开,舌头全权的伸入,比起先前情人的亲吻,此时更像是宣示主权的占有,以绝对的力量压倒对抗,吻到你舌根到下颌都发酸。
前面的吻强硬冰凉,衬得身后黎深有些烫了,唇舌在你后颈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烫得你整个后背一浪浪的颤栗,难耐的抬头望向天空。
月光似纱轻轻覆在大殿的玫瑰窗上。
你在似水月色中浮沉,冷与暖的湍流将你托举如一片脆弱的冰晶。
随时碎去,消溃于他们之中。
不知是谁先起了反应,又或是他们同时,你察觉到坚硬的物什前后顶住了腰胯,环住你腰间的手臂一紧,你还未轻呼出声,就被黎深向后一带。
忽而悬空,像无数飞舞在胃部的花瓣被迫抽离,你感到自己分解成了片片柔弱的茉莉花瓣,碎在了黎深的怀中。
他将你抱在胸前,一齐向后跌落在冰封王座上。
你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和止不住的喘息,还不忘向他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方才被黎明抹杀者掐着下颌强迫的一吻。
黎深却不急着回应。他将你圈在怀里,像一条温暖蓬松的巨大缅因猫,目中无除你之外的其他人。
“嘘。”黎深枕在你的右肩上,撒娇的来回蹭了蹭,“不要说了。”
你被他哄得失神,就在你放松警惕之时,黎深宽厚的手掌贴着你的根根肋骨向下,在周遭大殿的寒气之中烧出一片燎原。你的腰身、胯骨,饱满的臀腿,悉数被缓慢的爱抚。大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无非是想拨开衣绸贴近你罢了。你都不知道睡衣的裙摆是如何被撩起的,黎深的手掌就抚摸到了裸袒的下体,来回摩挲着你的腰线,指尖轻轻划过你的腹股沟,意味分明的回勾、捻按。
“不如夫人与我也示范一下。”黎深趴在你耳边,用不大不小,第三者恰巧也能听见的音量说:“我也好奇,是什么未完成的游戏?”
是什么未完成的游戏。
过去太久,你也记不清了。
只是一回想那些夜晚破碎的思绪就充斥起疯狂舞动的大雪和成片成片爆炸的冰晶,发白的指节死死抠住偾张的皮肉,迷离而颤栗的吟呛和咏叹。你想起他奋力挺送的胯骨,紧绷的大腿肌和爽到弓起的肉躯,想起你们二人紧紧缠绵至死也不愿分离的性器,那无关时序没有逻辑永远也无法完成的游戏......
黎明抹杀者走上前,高大阴影将黎深怀中的你一整个压在身下。
“一个很简单的数学游戏。”黎明抹杀者说着释放出了身下蠢蠢欲动的器官,那里因兴奋而轻微的弹动了一下。你闻见了他的气息,别扭的移开目光。抹杀者看在眼里,眸色变得晦暗,又故意补充道:“有些人忘情时连一二三四五都数不清的数学游戏……不,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的游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断断续续的,好听的声音。”
他又向前了半步,性器几乎贴近你下唇,那里的味道比你想象中冷冽,也更浓郁。
你扭开头,往黎深怀里缩去,甚至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这么嫌弃?”抹杀者听起来有些几分委屈,但你知道他是装的,上回你就被他的演技骗过一次,而后被无情的夺回主权狠狠压在身下。抹杀者牵起你的一只手,你拒绝的拉扯,被他紧紧的握住,五指缠绕你的五指看似怜惜的摩挲,“……前几次,都是你主动含住我的,怎么在他面前,就不愿承认了?”
你感到黎深从身后握住你腰的手更紧了,紧得你皮肉生疼。
“黎深,不是。”你试图解释,扭着身想要回头面向他,“我以为那是你……”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抹杀者穿进了黎深的身体,你舔舐骑乘交媾的是黎深的身体。
“我知道,当然。“黎深将你身体摆正圈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噬咬着你的耳骨,“夫人只是有些调皮,需要亲自管教。”
黎深握在你腰上的手向下,指尖挑起内裤的边缘,半个手掌缓缓伸进去。做这些的时候,他还不忘抬头对抹杀者说:“家猫顽劣,见笑了。”
黎深的手很大,能轻而易举握住你的腰,也能完全握住你两腿之间的耻骨。你常常坐在他的怀里,而他从身后帮你手淫,因太熟悉这样的体位,光是被他半掌覆盖住了耻骨,下体就溢出了腥甜的快感。你不禁轻咛了一声。但黎深既是要“管教”,自然不会那么”如你所愿“,跳过前戏,直接惩罚。他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中指直击藏匿在其中的蜜豆,指腹勾起恰到好处的发力,没几下就刺激得你浑身一颤,另一只手从身后抚上你的尾椎,轻而挑逗的上下抚摸,你整个脊背都颤栗起来,张开唇无声的喘气。
“喜欢?好湿了。”黎深口吻中含笑,摸到蜜穴分泌出的液体,带着那液体轻轻搔弄已经被挑逗挺立的阴蒂,那些神经末梢听话的跟着他的节奏聚集、一浪浪的颤栗,你被黎深玩弄得眼前发白,舌尖探出了贝齿,下意识的抬起了下颌。
你撞上黎明抹杀者的瞳眸,冷得几乎要结冰了。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恐惧,你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抹杀者总给你一种死亡的气息,像冬日饥饿的小兽遇上落魄无情的猎人,只能乖乖伏倒在雪地猎人的枪口之下,等待他欺身上来品尝享用。
你抽手向后退开,却被他攥紧五指向前一带,强行抓着你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嘶......”好烫。
抹杀者人是冰的,下体居然是烫的,又许是周遭太冷,衬得他的性器更烫了。
“啊……”他舒服得叹了一声。
你欲挣开,被他更紧的攥住了手,二人一边发力对抗一边缓缓由根部抚摸到龟头。
性器更烫了,也更加挺直。
“怎么,不敢了?”抹杀者低哑的声线中透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强迫你用掌心抹去他铃口溢出的润滑液,然后牵着你的手在马眼处打着圈的厮磨,一边颤栗着一边说:“把我绑在手术椅上玩寸止的时候,不是花样可多了吗?折磨我一遍遍叫你主人的时候,不是得意洋洋的骑在我身上扭来扭去吗?那时还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和胸罩的扣子,让我舔你……唔!!”
你为了叫他闭嘴含住了他的龟头。
“呃啊,你……”
黎明抹杀者的这具身体,似乎真的是第一次承受性事,在你双唇包裹住龟头的瞬间,就绷紧了不能再动了。随之,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你抬头窥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破碎,那些筑起的冷漠的高墙,在你无声的抚慰下瓦解成了无数月光下的惜惜冒芽的茉莉。
你不过是想打断他那些妄言,又含深了些包裹住了冠状沟的位置。
谁知身下,一直默默按在你私处的手指一顿。
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也明显的克制住了。
你意识到了什么,伸出舌头,坏心眼的舔了一下马眼,还故意让舌尖抵在那一处,而那兴奋的孔洞立马翕张着吮住了你的舌尖。
“嘶……”正玩的起劲,后颈扎进一道尖锐的刺痛,是黎深从身后咬住了你的后颈,虎牙无情的直接硌在脊骨之上。
“夫人……”黎深嘴唇贴上你的耳背,气音不稳的诘问道:“夫人这么会舔,我怎么第一次知道?”
你感觉后颈那一寸皮肤可能被咬破了,被黎深的吐息吹拂得火辣辣的。而这位始作俑者先是咬痛了你,而后惺惺作态的伸出舌尖又学着你方才挑逗性器的样子舔你那一寸皮肤,欲求不满的催促道,“夫人,继续……别停……”
如果先前只是怀疑,现在你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了——你含着抹杀者,而黎深也被你含得很爽。
在这个异象空间中,黎深与抹杀者完完全全的共感了。
那么……便不客气了。
你收拢五指托举起抹杀者粗硕的性器,轻轻的一边吮着一边含入口中,缓慢的,十分磨人的,直至唇瓣将发胀的龟头一整个包裹进去。
“哈啊……”你听见了难耐的喘息,却分辨不出是谁发出的。
而嘴里的性器似乎更烫了,一抖一抖的,像在煎熬,又像是催促。
你用柔软湿润的下唇,来来回回抚慰起龟头下方那一圈最敏感的冠状沟——这个位置,以往你只是用手指轻轻抓挠,黎深都会难受得眉眼紧锁,上半身弓起,双腿抖如筛糠,十指将床垫都攥得抖动,没几下他的眼角都染上水色,更别提用唇舌细细安抚,会将禁欲之人逼疯。这样的场面,每次都因太过刺激,而黎深不想被你所控,你刚上嘴就被拎小猫似的从身下拎起来,然后是粗暴的、持久的、报复性的反制。
如此抓人的口活,黎深果然很受用,而共感似乎带来了异样的体验,这次他没有及时的制止你,而是启唇在你身后喘了起来。“呃……哈啊……”放浪的喘息,夹带着几声不耐受的呻吟——黎深一贯脆弱的假面罢了,往往被身下发硬的物什所出卖。此时此刻,他的性器已经勃起的,甚至兴奋得有些发烫,隔着一层衣物抵着你的后腰,像射击后滚烫的枪口,一下下顶向你后腰,贪恋龟头摩擦你后腰窝那一点点刺激。“唔……夫人……好舒服。夫人……还要……”此时的黎深真像春夜发情撒娇的大猫——而你似乎察觉到,他是有意的。
你们二人细微的互动被黎明抹杀者尽收眼底。
可他被你含得太爽了,他颤抖着剧烈欢愉的身躯毫无办法。无法介入,不忍遏制。你唇舌触碰到他性器的一瞬间,饱胀的肉茎就起了射意,而后的每一下吞吐,都是刀片上极限的忍耐。
你用舌腹贴着马眼又是一下意味深长的吮吸。
抹杀者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微微抬起下颌,望向空远的穹顶,每一声震颤着灵肉的吐息,都升上了天堂自由回旋。像在跳一支孤独的舞。遥在远处的茉莉只消一声呻吟,他孤独修行半生的灵魂便堕入六尺之下。
“哈啊……”
灵魂死去的那一刻,抹杀者放弃了对抗,他决绝的闭上了眼,任由可怖的快感由那一处喷薄而至夺占他的血液与骨髓。情欲像一根根生满了冰渣的红线,勒死了心脏和下体又紧紧钳制住他的骨头和皮肉。
他无法克制的颤抖,而颤抖荡漾着下体欲喷的情潮。
而他不可,也不愿如此结束。他想他苦修的意志力足以令他多撑一会,一会会。
“啊……!!”
就在这时,你包拢着性器的右手虎口,突然握紧了柱身上下套弄起来。你的手指远比他想象中有力,因经年训练与实战,覆着一层薄薄的茧,这样富有颗粒感的温存令他抓狂。
抹杀者头皮一紧,却无力制止。他看到了绝望的终点却并不能阻止自己朝着那终点狂奔而去。
你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唇舌配合着手活将肉冠抚慰得啧啧作响,唇肉模拟着阴道口细嫩的媚肉动情吞吐着肉冠敏感至极的边缘。不知是剧烈摩擦还是整根肉棒的生理反应,你感到虎口和唇舌愈发的灼热,什么东西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蹴而就一场癫狂的烈火。
就在这时,抹杀者低吼了一声,握住你的下颌卡住了你的脖子。
而黎深也卒然捉住你的乳房,疼得你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吐出了黎明抹杀者的性器,马眼蹭过你的唇角在唇边流下一道淫靡的水渍,月光下像一道被忽视的清泪,分离后勾连的几道银色,眼睁睁的月下绝情崩断了。
性器在空中可怜的搏动了两下,终是没有达到预言的顶峰。
你套弄的手也脱了力的垂下,被黎深接住握在掌心。
“宝贝,慢一点。”黎深握住你的手温柔的摩挲,开口也难耐的轻喘着。他的另一只手却探入衣物握住你的乳房,手掌轻柔的托起乳肉,微微粗粝的指腹在其上抓挠,时而扩散,时而收紧,将你心口的一大片挠出了缜密的颤栗。他咬着你的耳朵很轻很轻的说:“……他要受不住了。”
舔了舔你的耳骨,又道:“夜还很长。”
黎深一只手爱抚着你一边的乳肉,另一只手松开了你的手,贴着你的下腹向下探去。“夫人,稍安。夜很长,夫人想要的,我会慢慢给你。”
黎深的手再次回到了你的腿间,灵巧的推开遮挡在外的阴唇,食指与中指同时摸到了阴蒂,直接加重了力道揉搓起来。先前的蜜液不少被蹭去了,余下的在黎深的搅弄下更加粘稠,也更加灼热,快感来得是那么直白强烈,当你意识到时,从肉体到意识已经被黎深拿去了。你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搐,然后完完全全臣服在了黎深手指所赐的快感之中。“啊!哈啊……黎深……轻点,啊……”你像提线木偶被外科医生的巧手轻而易举的支配,一颗阴蒂牵动起从头到脚的感知,你无助呻吟着,身体如崩坏的发条般一抽一抽的去找那不知何时迸发的快意,找寻到时就像卡扣落位般舒服得浑身一颤。
你想这样的快感胜过最强效的麻醉剂,不然为何连你的精神经络五感都被快乐所麻痹。
你在剧烈的快感中扬起下颌,双目颤动着失焦了,挺耸起的双胸,被黎深抚在胸口的手掌妥帖的承接,揉摩。
黎深音色里满是自得的笑意,“夫人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你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今日黎深似乎为了声明某种主导在对你的称谓上浑身解数了。
你在含满了热泪模模糊糊的视线中捕捉到眼前直立的抹杀者,他紧锁的眉,低垂的眼睫,紧绷的下颌,和一声消散于大殿之中,无可奈何又无人在意的叹息。
月光似一层含着夜露的纱,轻覆在大殿的玫瑰窗上,你在一片静白中望见一个手持权杖、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他的周身攀爬着许多粗壮的荆棘,绞住他的手足,缠住他的身躯,脸和身上都覆盖着冰霜,当他睁开眼望向你时,你恰好也听见了一声遥远的叹息,像是与眼前的抹杀者所交叠。
再一眨眼,一颗热泪落下,眼前仍然是站姿笔直得几乎有些僵硬的黎明抹杀者。
“等价交换,夫人也帮帮我。”黎深的声音将你拉回现实。他掐着你的腰将你抱起来,重新坐在他的腿上,不知何时拿出来的性器从你腿间探出。你赤身坐在黎深身上,二人下体终于毫无遮蔽的相贴。黎深轻拍两下你的大腿根,道:“乖,夹住。”
“为什么?”你问。
为什么都这样了,却不进来。
黎深轻笑了一声,却有些冰冷。
“因为怕他忍不住。”黎深很轻很轻的在你耳边回答,“因为他还不配……”
你听话的用大腿肉夹好他的阴茎,龟头探出耻骨紧贴你的阴阜,即便是这样紧贴着不动,你们二人相贴的下体也溢出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黎深一只手揽着你的腰腹,另一之手向上寻到你有些发胀的乳房,如此抱着你轻轻摇晃摆动起来。阴茎随着他摇动夹在你的下体中轻轻蹭着,这样的场景令你想到午后的摇篮曲,和青涩雨边缓缓晃动嘎吱嘎吱的摇椅。轻柔的像午后安梦,却是做尽下流之事。
相连的下体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穴道渗出的蜜液很好的照顾到了黎深的一整根性器,使之被温热包裹的同时又能自如的进出,从臀肉、潮热的阴唇到饱满的腿根。这样的交欢于你们是常态,明明可以尽情的插入,黎深却时常以这样的方式折磨己也折磨人。你问他为什么不插进来,非要一会儿用胸,一会儿用腿,以他的形容,是月色未满,半皮狂兽,筵宴过半时的酩酊大醉,与完美维系的永恒距离,予纵欲者一生高潮的精神余想。你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又笑着说,只是想用夫人其他的位置罢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巧心蛋糕吃久了也会想吃些别的,比如茉莉流心巴斯克,又比如茉莉花茶酪,有时清甜,有时浓郁,但都很香,令他留恋。令他不留余力的放纵。
“哈啊……”黎深喘着又将性器插深了些,龟头翻开了阴唇,抵着充血的肉蒂摩擦。
很快你就完全受不了了,难耐的扭动起腰臀,弄得黎深更舒服了,坏心眼的掐着你的腰胯拼命蹭你的阴蒂。
“啊,黎深,慢点……唔……不行了……”你咬着牙呻吟起来,牙冠都在咔咔打颤,手指掐住他的大腿,小臂发着紧却又使不出力,下体被蹭得酥麻一片,也潮湿一片。你感觉有体液顺着黎深的腿流下来了。黎深也被你弄得头皮发麻,猛然间加快了顶送的力道和频率,宽厚的大手握住你两边的臀腿,几乎是托举起你在他身上用力起伏摇摆。
睡衣丝带早就滑到了地上,前襟完全的敞开,露出的乳肉跟随二人不断震荡,令你想到某天夜晚阳台月下交缠的肉躯和黎深关于他自小黎深起就从不晕奶的羞耻玩笑。亮晶晶的一道水渍,由你的锁骨流到胸前,几片不知从何而来的冰晶,点缀在白皙晃动的乳肉上,像天使的泪。
直到冰凉的指腹将泪拭去。
你抬眸看向眼前的另外一个他,而抹杀者已经先你一步闭上了眼睛。拒绝对视,拒绝向你展露脆弱的欲望。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见他裸露大臂上一层层颤栗和细微的颤抖,你几乎以为他原封不动站立成了一座冰封的雕像。抹杀者左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似乎没有在发力可是手臂上青筋却一突突的暴起,青筋似乎一直延展到了他的脖颈、太阳穴,每跳动一下,都是在昭示着他的痛苦。
终于他也动作起来。
有力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勃起的柱身,从上到下来回完整的套弄。没有多余的技巧,却娴熟得令你心脏兀的绞紧。
是啊,抹杀者太熟悉自慰的感觉了,在无数个肃杀的夜晚,死亡面前,想象着你的模样,直至浑身抽搐着喊出你的名字。阖目后的黑暗无边无际,广阔到他得以自由的妄想不属于他的温存,得以无望也无所他求的聊以自慰。
“呃啊……”抹杀者一边共感着黎深,一边手淫以控制自身的节奏,以更大的力道和疼痛对抗不能承受的飘忽的快感。
好在这不是第一次。进入你身体的感受,抹杀者只需要一次,只消一次就能铭记一生,从此往后的每一次性,都是你的名字。
马眼还是控制不住喷出了一小股液体,前列腺液,又许是没有克制住的精液,还未落地就凝成了冰晶。他害怕被你察觉,更害怕水滴落地的声音,因为那太像下落的眼泪了。
许是察觉到你分出去的心神,黎深忽然从后含住你的耳垂,激得你半边身子一阵酥痒。
“……唔。”你没忍住嘤了一声。
“是我没给够夫人想要的。”黎深一边加快了身下的顶送,一边解放一只手去找你的阴蒂……其实不需要寻找,那里早已经被他刺激得充血凸起,又被龟头顶弄得沾满了你们二人的体液。黎深一边用舌头卷弄你的耳垂,一边指腹发力揉按起你的阴蒂,同时发烫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捅在你的腿间。明明是自己在寻欢作乐,还要一边舔吻你的耳垂一边迷离的哼着:“好舒服,老婆,好舒服,继续……”
每当你承受不住下肢猛的抽搐,黎深就会摊开手掌打着圈揉散你下腹高居不下的快感,在你半身松弛时又坏心眼的勾起指节用圆润的指甲抠刮被冷落一时的阴蒂,来来回回快速的搔弄,玩的你不能自已,再笑看你眯起眼一边爽着一边假意讨饶的模样。
若干次终于把你弄哭出声了。
黎深重新将你搂在怀黎,一只手安抚你的乳房,另一只手沾满了蜜液在你的阴蒂周围意味不明的画圈,问:“有没有偷偷高潮?”
“没……”你哭着说。
“那为什么哭了?”他明知故问。
“难受。”你哭噎着说,又怕黎深以惩罚你的名义继续欺负你,小声而断断续续的求饶道:“黎深,我真……真没有……去……”
黎深笑了笑,亲吻你的耳骨,说:“乖孩子。”
又道:“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是全世界最了解你的主治医师。
黎深手指探入你的嘴唇,你条件反射的含住他,又是舔舐又是吮吸,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你的唾液。无数次性交的惯性和眼下的求欢令你化身为一只乖巧乞怜的小兽。黎深又将手指探深了些,长指撑开你的口腔,翻搅你的舌头和下唇,三根手指裹满了津液朝你的下身摸去,这次覆住你的阴蒂就开始用力动作。手指无序的揉摁着少女娇柔的花蒂,像狂风暴雨蹂躏一朵娇花那样蹂躏你的下体。快感瞬间就宣夺了一切,瓢泼大雨打碎了眼帘,月光融化成了乳白色的牛奶,从你发热的眼眶和嘴角流下,你甚至闻见了雨中被揉烂的茉莉花开荼蘼。
你尖叫出来的瞬间,从黎深怀中猛地弓起身,又被他有力的大臂紧紧箍回怀里,脚背也绷直了,脚趾抠在他的小腿上,下肢无法控制的乱颤,只有用手紧紧扒住身下黎深的大腿。
“哈啊……”
“啊……”
一大股热液从下体喷出浇在黎深的性器上,烫得他也嘶了一声,发抖的吻住你的后颈,抱着你的双臂也绷紧了在颤抖。这时抹杀者倾身上来,再一次吻住了你的唇瓣,拇指轻柔的擦去你眼角的泪痕,你们相距得太近,你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和喉咙里难耐的喘息,如同夜风中的蝴蝶翅膀振在你的耳膜上,一声声,因情动而蛊人。
你不知道,对于他们而言,直视你崩坏的高潮,胜过多少次空洞的自我抚慰。
“......唔。”黎明抹杀者越吻越近,宽厚的手掌捧起你的面颊,指腹在你下颌来回摩挲。
他想用力将你占为己有,却怕又是一场幻梦,怕稍稍用力就会消溃,梦醒你就不见。
于是哪怕用力得掌背青筋暴起,掌骨不住的打颤,落在你的皮肤上,也只余下忽远忽近的体温,和似有若无的,粗粝的触感。
“哈啊……哈……”高潮的余韵化为吐息中的娇吟,像风中若隐若现的茉莉花香。
再被抹杀者细细吻去。
他阖眸轻吮你高潮发颤的双唇,舔去你生理性渗出的津液,再安抚一样轻轻顶弄你的舌尖,吻深了时,下颌胡茬也蹭着你,带来玻璃渣似的碎碎痛感。
“唔……”抹杀者胸口漫出一声轻哼,像是吻到情不自已时的呻吟,“唔啊……”
你视线向下——他的下体仍然勃起得厉害,硬挺挺一大根的坠在腿间,月光将轮廓轧在你白皙裸袒的胸脯上,你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和重量,轧得你喘不过气。
你伸出手,托住了他的性器,然后缓缓收拢五指,由茎身抚摸到发胀的肉冠。
“哈啊!……哈。”抹杀者没忍住喘出了声,性器甚至有些欲求不满的向前蹭了蹭,“嗯啊……嗯……”
你时常将精虫上脑的黎深比作任性耍赖的猫猫,眼下你发觉相比于黎医生,抹杀者更像是一只猫……不,一头野蛮生长的小兽——而野兽发情时的猛烈狂放,你早在前几次交欢中深深感受过了,并不可否认的在午夜梦回又甚至是在黎深抵在你深处发泄情欲时,想到遥远世界里的那头孤独无助的、深深自卑的小兽。
抹杀者腰胯一顶,茎身蹭过你的掌心,“哈啊……!”他哼吟的同时捧起你的下颌,长舌探入你的口腔,加深了这个漫长无尽头的吻。他像求偶的孤狼,令你心脏兀的一疼——离群的孤狼注定求不得配偶,也注定孤独的死去,在另一个世界的他,他的茉莉在何处?如果不是那里经年荒寂,又何苦执迷于与你的相遇?
你翻转着手腕来回摩挲起他的肉茎,柱身上的青筋在你指腹的抠挖抚弄下兴奋得不住扩张或凸起,他的腰胯不受控的顶送起来,性器小幅度的在你掌心擦蹭着。“唔……唔啊……”他的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声迷荡的呻吟,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吮起你的舌头,肆意的翻搅着,又贪婪的向更深处去,试图攫取你的意识,以掩盖自己不断挺进渴求的欲望。
你微微坐直了身,接住了抹杀者更深的舌吻,第一次在黎深面前,主动的伸出舌头和他缠绵。
这时你抬眸看他,恰好捕捉到他眸中的震愕,太近了,睫毛几乎与睫毛纠缠在一起,光是眨眼都能感受到对方睫羽扑闪的痒意,还有一丝令人心疼的氤氲。
你屈起指节挠过他的冠状沟,看见他因舒服眯起了下眼睑,而后又猛地握紧茎身一撸到底。
抹杀者瞳眸瞬间的扩张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咪。
你不禁笑了出来。
“夫人真是玩的不亦乐乎。”耳边忽然传来黎深的声音,音色里冷漠的笑意令你不禁浑身一抖。黎深一顶胯,你的下体就灼烧了起来,快感火辣辣的从阴蒂漫出,扩散至下腹乃至全身。你这才想起腿间还夹着黎深的肉茎,勃起难耐的程度不亚于你手中的这一根。
牵一发而动全身。
“好玩?”黎深舔着你的耳廓,吐息拂得你浑身酥麻,“好玩就继续。”
“……”你屏住呼吸不敢言,因为成片的茉莉冰晶从你的肩膀蔓延至小臂,接近抹杀者性器的地方被灼热的温度所融。
像是桎梏,也是警告。
“夫人玩得很好,我很受用。”黎深面不改色的虚以委蛇,“多多益善。”
黎深夹紧你的大腿用力一顶,他的耻骨与你的臀肉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性器在你的双腿间完成一轮完整的抽插。黎深急促的喘了一声,而你也被刺激得一抖。还未反应过来,黎深又故意向前顶了顶,于是被夹在你腿间插到尽头的肉冠恰好抵在了阴蒂上——高潮充血还未褪去,实在是敏感到不行,碰一下都难受,哪能受得了这样来回的碾磨。
黎深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你,让你哭出来求饶。
“黎深……”你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抹杀者掐紧了下颌死死吻住不让你离去,用力的伸出舌头碾过你上颚,再惩罚似的一下下直戳向咽口。
你被突如其来的侵略吓得一吸气,却被抹杀者死咬着唇生生逼成了一声求救般的呛音。极具压迫的窒息感像无数黑冰扼住喉咙,极寒变成了滚沸从气管一直灼伤到肺。
“唔......唔......”你难受的呜咽起来。
身下黎深动作不停,双手托起你的臀腿又开始了顶送,一下一下将欲求不满的孽根往你腿缝里插。高潮后流出的淫水使得每一次撞击都潮湿响亮,啪……啪……啪啪……啪啪啪……撞击逐渐变得快而狠厉,龟头不住的碾过敏感至极的阴蒂,刺激出一道道皮开肉绽的快感,像地狱淫欲的鞭刑。
“唔啊……哈!……哈啊!”
好难受,好难受!感觉又要到了,感觉一直在到,阴蒂酥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可是那撅住你所有神识的快感却又那么真实。
你被吻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呜咽也被黑暗的冰渊所吞噬。无法宣泄,无法逃离。
“夫人……”黎深抬起你的后臀。
你后腰一紧。
“夫人,别怕。”黎深嘴上哄你,手已经扶起自己的性器抵上了你的穴口——阴道口因快感而翕张着,甚至顷刻间就将性器的顶端吞去了一小半。“夫人其实并不抗拒,对吧?”
黎深说着向前微微顶了几下,敏感的肉冠裹进了阴道口的软肉,被细细舔吮着,得寸进尺的来回磨蹭。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你感到手中紧握的另一根性器抖了起来,抹杀者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又开始啧啧的吮吸你的舌尖。
“唔……等等。”下体的胀意和某种未知的恐惧令你你挣脱开抹杀者的求吻,着急忙慌的唤道:“黎深……”
“乖,让我进去。”黎深打断了你,气息紊乱的回道:“不然一会射了会弄脏你身体的。”
“听话,不许逃。”抹杀者掰回你的下颌,直视你的双眼,你惊讶于他们二人竟然达成了共识,诡异却又情理之中。抹杀者在重新吻回你之前,叹道:“……虽然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他双手捧起你的脸再次吻了下来。
身后,黎深性器抵在你的穴口,托着你的腰,将你缓缓放下。“嘶……”你听见黎深难耐的嘶声,极力对抗着自己的情欲,不要长驱直入弄痛你。
即便如此,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怎么也无法再前进了。
“……”你听见黎深难受得在喘,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不适,可越是这样身体越是紧张得不能打开。
你松开了握住抹杀者的手,他被冷落的阴茎径自抽搐了一下,可你无暇思考。你双手向下撑在黎深健硕的大腿上,因紧张与用力两只手臂不住的发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小猎人平时不是挺有劲的吗?”黎深一只手稳稳托住你的身体不让你再下坠,另一只手安抚的拂过你发抖的小臂,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向分散你紧张的主意。
“黎深……唔,对不起……我,不行……”你在抹杀者深入的吻中呜呜咽咽的回道。
“不要道歉。”那只抚摸你小臂的手摸过你的小腹和耻骨,来到二人性器相连的阴道口。黎深微抬起头,下巴像猫猫一样蹭着你的肩膀,用极致温柔的声音对你说道:“也不要怕,有我在。”
黎深用三根手指的指腹有条不紊的按摩着你阴道周边的软肉。
外科医生的手法很专业,很快令你在生理上卸下了防线,他又尝试着朝里进入了一寸,微喘着对你说:“那个雪夜,其实我回来了一会。”
那个雪夜,黎明抹杀者穿入黎深身体第一次与你发生关系的那个雪夜……
回来了一会儿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有那么一段时间,你以为的黎明抹杀者,其实是黎深?难道说,他扮演着黎明抹杀者,与你玩第三者的游戏?
“唔......唔!”你着急想要问黎深,却被黎明抹杀者狠狠咬了一下下唇以示惩罚。
血腥味在你们的唇舌间化开。你恍惚察觉似乎每一次与抹杀者接吻都会受一点伤。
就像你们之间本不该存在于世的情缘,因为不该存在,所以次次受伤。
“你想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黎深语气轻飘飘的,“不记得了。只知道那时候,你骑在我的身上,而我在你身体里。”趁你失神,忽然一顶胯,长茎捅进去了大半,你惊呼却被抹杀者窒息一般的吻住。黎深不急不躁的捋你耳鬓汗湿的刘海,因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予你描述当时的场景:“那时也是这样,一半……在你身体里,一半露在外面……随着你的动作,你忘情的呻吟,越吞越深,越吞越舒服……嗯,是骑乘位。还是你主动要求的骑乘位。”
见你没了声音,连呼吸都停滞,黎深又笑了笑,忽然一顶胯,整根肉茎插进了你的身体,耻骨“啪”的一声顶住了你的后臀,在你震惊的眼眸和失声的尖叫中,微微笑道:“骗你的。”
此时已经完全的进入,不需要多余的支撑,黎深双手握住你的腰,用力一连顶了你好几下,听见你接吻间隙爽得呛叫,满意的喘道:“夫人……你看,我们……合二为一了。”
一边说一边还在往里面顶,就好像你的阴道不够容纳下他全部的欲望,而他也确实还没有探寻到尽头。
“但是瞧夫人的反应,我应该没说错,你们确实做了……那样的体位。”黎深吻了吻你的耳后,“夫人记得,下次……回到家后,补我一个骑乘。”
黎深此时气定神闲讨价还价,令你怀疑先前的呻吟难耐不过是可控范围下刻意的浪荡。
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不再给你任何怀疑的机会。
就像是发泄自己方才的发现。
黎深一只手稳稳托起你的骨盆,另一只手又不安分的摸到了你的阴蒂,兀的发力揉按起来,同时顶胯往你身体里一阵用力的抽送。接二连三高强度的动作瞬时将你送上快感的巅峰。黎深性器的尺寸本就超出你阴道所能承受,后入的姿势使得长茎撑开内壁龟头一直顶到宫颈口,并随着他有力的动作不住往里施压,令你有一种身体被强行打开探寻到深处的不安,可是这种不安却又加剧了性爱的快感,随着他每一次的顶送,都有一簇沸腾的烈焰从下体一直窜上喉咙。
抹杀者因黎深的动作情迷意乱到不能自已了,单手捧着你的脸,另一只手已经难耐的向下探去,发狠的撸动起自己勃起的肉茎。
“唔……唔……”你的每一声呻吟都被吻得模模糊糊像幼猫喝奶舒服的呜咽。
你被肏弄得迷迷糊糊之中在想,为什么黎深非要插进来呢,射在衣服上就是弄脏,插在身体里就不脏吗?你又忽的记起,他分明拥有抹杀者夺舍时的记忆,却又要做张做智的试探你的心,以背德孕育你的内疚,又以不诚挑逗你的紧绷,然后将一切杂乱的心绪培养成过分的情潮、绞缠的四肢、源源不断溢出下体的快感。
黎深还主任医师呢,他在床上的逻辑就没有正确过,而你似乎又想起他曾说过,医生开荤时说的话,每一句都不可信。
黎深一边顶胯一边轻笑着,故意用铃口不住的顶戳你的宫颈口,那里被刺激得时而痉挛,绞得他舒服得直喘。而他太了解你的敏感点,向上顶送不够还要向前去磨你的G点,硬挺的肉刃在他的刻意作用下撑开你阴道前壁的软肉,不住的碾磨那些凹凸不平的敏感地带,而且越动越快,像没有尽头。
G点太敏感,而他的动作太快,摩擦得那里越来越烫,像要烧起来……
你忽而生出一种恐惧,双手紧紧攥住黎深的大腿,扬起下颌,泪眼朦胧的浪叫起来:“烫,好烫……啊啊……”
“啊,哈啊……黎深,受不了……哈……”
“哪里烫?”黎深猝不及防又一顶胯,你生生被他颠起一寸,再重重的落下,啪的一声响。他又伸出两三根指头用力揉搓起你的阴蒂,坏笑着反问道:“老婆哪里烫?”
“唔……”你被抹杀者亲得说不出话,下腹因快感一抽一抽的,快要被黎深不知节制的抽插和手淫逼疯了。“唔……不行……”
“不行什么?”黎深说着抽回手指,在你腰塌下去的一瞬,突然又用指尖掐住阴蒂,在指腹和指甲间来回切换揉搓,欣赏你在他怀中因快感而弓起抖动的上半身。“老婆哪里都行,哪里……也都烫。”
你颤颤巍巍的抬起小臂,想握住黎深的小臂,制止他无尽的奸淫。
刚抬起的小臂,被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托住。
长指将你的手包裹在掌心,向怀中一扯。
“过来。”
虽是命令,却无比温柔。
抹杀者牵起你的手,放在了他依旧搏动的性器上——那里因共感着黎深兴奋的发抖,自主的、孤独的在冰冷的空气中挺动着,借着月光你甚至看见马眼又流出了泪,沿着发烫的茎身缓缓流下,冰晶一般洒在耻毛上。
“帮我。”抹杀者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些许绝望求饶的意思,“我……受不了了。”
黎深在你身体里一下下的挺进,而你和抹杀者之间的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你抬眸时,看见他眼里盈着泪。
忍耐到了极限。
你也颤抖着双手将马眼喷出的前列腺液尽数涂抹至茎身,来来回回,直至变得粘稠,被滚烫的温度所蒸腾。终于抹杀者忍不住了,双手握住你的双手包拢住自己的性器,对你说:“我们一起。”
“一起去。”
抹杀者握紧你的手狠狠撸动茎身,同时挺动腰胯往你手心送,你低头见他腰腹紧绷的肌肉,因兴奋发力而不住偾张。他的握力很大,勒得你指骨发疼,你心惊于他下体的承受力,就像是承受着施暴仍然欲求不满。“呃啊……呃……!”颤抖着呻吟的时候,裸露的胯骨爽到发颤。月光从抹杀者背后的玫瑰窗洒落,为他背光的身体轮廓染上一层氤氲摇晃的乳白,汗水沿着健硕的大臂流下,划过贲起的胸腔和一节节肋骨,从腰腹蜿蜒而下,消失在潮湿人鱼线的尽头。
令你回想起上次被医用绷带捆绑在头顶时,敛眸看见他耷拉在胯骨上的西裤边缘,人鱼线的沟壑消失后交汇在某一处,一本正经的色情和勾引……
你恍然察觉抹杀者不似所示的多情薄弱,而你似乎又被他骗去了一次。
“唔啊——!!”黎深掐住你的腰肉猛一顶撞宫口,宫颈被强行撑开了一个裂口,酸涩胀痛的热流从下体窜上眼帘,被抹杀者低下头吻去了,说是吻更像是野性的舔去。
“一起去……吧。”黎深最后说道,指尖抚上你的阴阜暴力揉搓,用力顶送腰胯将你不断撞得弹坐起身后失重下坠,你感到胃部悬空又被啪的一声填满,撞碎无数冰片蝴蝶飞散进空旷神圣的大殿。
快要到的时候,黎深低头咬住你的侧颈,发泄共感所带来过火的欲望,宣示第三者面前的绝对占有。
“啊,哈啊——啊啊啊!!!”
性器若干次碾过G点顶到宫口,终于将饱胀的快感划破撕裂,积累到极限的淫液尽数喷涌,痉挛着将阴蒂所受的凌虐一举推向高潮。
你在极端的肉体和精神感官冲击中扬起下颌,四处喷薄的情潮将早已泪眼模糊的世界划出一道道伤痕,像寒冬冷夜对月的一面毛玻璃,看不透彻,所以沉沦。
……那个手持权杖、身着蓝色长袍的男人又出现了,当他看向你时,你哑然。
你惊骇的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他是黎深,可他又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你看见他眼眸中的极光,因过于遥远因陌生而黯淡,他轻颤的唇语似乎在说:你看的书里没有告诉你,要对未知之事保持敬重么?
感知后肉躯一步冲上巅峰,像沸腾的巨浪翻滚而来遮天蔽月。“唔啊——!!!!”阴道一瞬间夹紧了,黎深乘胜追击,逆着你的抽搐用力捅了数下,抵在深处宫口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进宫颈,很快就溢满了下体。你被烫得呻吟,不住的扭动身躯,双手却被抹杀者紧紧握住——射精的前一刻抹杀者试图躲开你,可是高潮时的你双手攥得太紧而他也在精液冲出体外的一瞬间脱了力,那么烫的精液对着你的脖颈喷了出来,一股,接着又是一大股,你似乎听见了他“唔……唔”的呜咽,嗅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像流溢在大殿中央的一抹青涩月白。
“……哈。”你微微启唇那气味侵略进了你的唇齿,沿着你的唇角缓缓流淌在下颌和脖颈。
抬眸世界还是氤氲着,伤痕累累着,可是那位遥远的神已经不在了。
......
part1结束了。
part2黑黎就能吃上饭了,会有更多好吃的互动!(家茉们,记得翻页看chapter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