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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8-19
Updated:
2025-12-11
Words:
13,052
Chapters:
8/?
Kudos:
48
Hits:
1,963

【all陆】葬蝴蝶

Summary:

这是蝴蝶荒凉的葬礼。

Chapter 1: 【六陆】葬蝴蝶(1)

Chapter Text

  似乎是恍惚的世界。

天花板天旋地转仿佛踩在脚下,柜子快速地晃动已经出现残影,白六戏谑的笑意也模模糊糊。叮铃铃的声音随着脑海中眩晕的程度仍然响动,陆驿站感觉不太好,是真的不太好,浑身都没有力气。

黏腻的水渍声到底是在两人的结合处,还是在脑海中适时乍响?

陆驿站已经失去了知觉——或许说换一种说法,应该是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外面朦胧着谈话声,好像是、是、异端,异端吗呜呃...嗯......

察觉到陆驿站眸光似乎凝聚,白六眯起眼猛地向下拽起锁链,陆驿站失声喘息强制性被压低头颅,冰冷的链条轻轻晃荡着,尽头连接着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随着拽动的动作逐渐缩紧,陆驿站的脑海中又因为猛烈地窒息感而一片空白。

可是身下的快感不会骗人,陆驿站脊背都在颤巍巍发抖。长期亏欠营养显得如纸张一般的惨白,很少打理的棕色头发也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垂落在颈窝,上身斜斜垮垮披着白六的白衬衫露出一小截白到渗人的腰肢,许久未曾训练过之后反而削减了几分从前薄劲的线条。

下身一丝不挂,翘起的阴茎马眼被尿道棒堵住,花穴大张地艰难吞吐着对于他来说堪称灭顶之灾的肉棒,绷紧地颤抖腿根,崩溃式地淌着过分多的淫水。一波波剧烈的快感快要冲晕了他的脑海,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潋滟着一层晃漾的水雾,无意识的呻吟偶尔从唇缝中泄出。

叮铃铃、叮铃铃——

白六托着他的身体不断用骑乘的姿势进出嫣红的花屄,堪称灾难的颠动令他虚抓一把白六的袖子,手腕上被红绳缠绕的铃铛因为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远处的谈话声仍然在进行着,陆驿站睁着空洞的眸子,湿润的眸光瞥见隔绝其他人的水纹,他能够清晰看到那里有多少人听得到这场性事。

尽管他知道水波纹墙面被白六调整为单向的,但是隐约察觉到的视线还是令他不由自主缩紧身下的花屄,又被肉棒狠狠捅开一路顶到宫口!

“唔嗯...不......”陆驿站只来得及断断续续说几个没有意义的字,完全不应该作为交合地点的花宫就被完全顶开!

陆驿站惊喘失声,涣散的浅棕色眸子积攒着生理性的泪珠滚落,抬起泛软的手捂住嘴硬生生将淫叫吞咽回去。

嫣红的花屄被撑到没有一丝皱褶,随着被托起抽插的动作能够看到肉棒上糊上一层淋漓的水光,片刻之后再一次顶进花宫,更多的水液自那烂红的穴中痉挛喷涌,陆驿站低声悲鸣着高潮!

惨白的腰肢在高潮的过程中微微颤抖,他快要撑不住地软下来,又被白六用手扶住强行在这个过程中继续插入!

他说不出话,张着唇颤抖不堪地喘息,然而白六似乎真的拿他的阴道当飞机杯一般,又用力顶撞进去之后陆驿站嗓中极轻地呜咽一声,脑海中仍然晕乎乎的。

高潮的汁水不断喷出,浸湿了白六原本穿戴整齐的衬衫,叮铃铃的响动越来越剧烈,站在外面的人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却没办法看到具体的画面。

“事情就这样吧。”白六的嗓音掺着一丝很轻微的愉悦,他伸出手撩起身上无意识的人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眉眼微微弯起,但是胯下抽送的速度并没有因此减缓,陆驿站颤抖着似乎已经耗尽体力。

他高潮太多次了。这么长时间经受药物调教的身体敏感度很高,又被控制射精,在根本经不起触碰的高潮余韵中又被狠狠进入甚至顶入子宫。

在这个过程中他又潮喷了一次,涣散的瞳孔没有一丝高光,无法闭合的嘴唇泄出破碎的呻吟,花屄一阵阵痉挛喷水,又被肉棒严丝合缝地堵进去。

其他人没有走,低着头听着这场淫欲之宴,不光是他们,就连陆驿站也清楚现在的处境,只是如今也无瑕去思虑。

浑浑噩噩地软着腰又被掐住,想要无力倒下时脖颈的镣铐骤然缩紧!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他被勒得直咳嗽然后说不出话,惨白的关节泛着薄薄的情欲的粉色,每一根指节都在又一波潮吹中颤抖。

他向白六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敏感的子宫吞下肉棒,直到精液开始喷向里面灌精,陆驿站溺死一般快要喘不过气,阖上眸子水雾凝聚为泪珠滚落脸颊,低声的呜咽随着射精时对方百无聊赖捏着湿淋淋的蕊珠爆汁时徒然高昂!

铃铛响动,叮铃铃的声音似乎预兆着睡梦中的蝴蝶濒死振翼。

拔出来的动作也算不上温柔,或许说是像扔垃圾一样随便遗弃在地上,陆驿站没有反应,空洞的眸子目光早已涣散不清,察觉不出到底看往何方。

堵塞住尿道的物件被抽出,长时间未能射精的举动彻底紊乱他身体的本能反应,拔掉的时候浊白的精液失禁一般从里面流出来,湿淋淋的花屄轻轻翕合,向外流淌着子宫内被射满的精液,淫水和浊白掺杂在一起,好不淫靡。

白六随手将没有用处的战略图团成一团,拉起陆驿站的腿将纸团塞进花屄中堵住向外流淌的精液,铃铛轻轻晃动着脆响,他完全忽略了对方小幅度的挣扎,边缘的棱棱角角刺激得陆驿站低声呻吟。

白六眼底看不清情绪,慢悠悠擦拭好自己的手,说了句散会吧,他你们随便玩玩就行,衣冠楚楚地扬长而去。

冰冷的地板上,陆驿站眼睁睁看着屏障去除,就像是扯掉最后一片遮羞布,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彻底踩碎。

戏谑的,轻蔑的,嫌恶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溺死在无声的视线之中。

他半垂着空洞的眸子,余光中只有逐渐靠近的人群,和逆着人群走出的背影。

宛若蝴蝶荒凉的葬礼。

Chapter 2: 【all陆】葬蝴蝶(2)

Summary:

又要我应当如何求救。

Notes:

路人抹布,注意避雷。

Chapter Text

  温热或许说可以称得上是滚烫的手掌不知道有几个,都抓上他衣不蔽体的身体,陆驿站乳尖被一双大手捏住拉扯到几乎变形,浑身像是涌过一道电流一般颤巍巍地发抖,敏感的乳珠被人用指甲肆意凌虐,抵着奶孔用力地掐进去!

“唔!”他歪首将半侧脸颊都埋入地板,下意识挣扎一下之后似乎就明白此刻的处境,脚腕被另外两只手攥紧掰开腿,嫣红的花屄还在淌着浓精就有不知道几个人的手指捅进去抠挖!

或许他们并不想让他好过,偏偏要让陆驿站完整地看着全过程,直接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提起!陆驿站吃痛地蹙起眉,眼睫轻轻一颤紊乱地喘息着阖上眸子,耳旁回荡着那些人调侃或者是羞辱的声音。

“这就是异端处理局第一支队的队长,经常和会长对着干那个?”

“啧啧啧,到最后还不是落得这样的下场,操他妈的,这屄真会吸!”

“当着别人的面就发骚!我看啊他本来就是个淫荡的货色,上次肏他的时候还想跑呢结果还不是乖乖吃老子几把!”

“别哔哔了,妈的平时都碰不见他,这次机会少见还不快点做!”

游离在他身上的手太多了,灼热滚烫的温度仿佛一股燃起的火焰,陆驿站一向不记着到底多少人,往往人数一多脑海中早就被几乎沦为恐怖折磨的快感吞没,一片空白地被掰开腿轮番进入。

嘴唇上似乎有手指抵着向口腔中抠弄,不容抗拒的力气轻易就撬开此刻精疲力尽者被情欲染红的嘴唇,指尖搅弄之时陆驿站忍不住呛咳想推拒手指,眼尾的潮红似乎更加潮湿,脊背轻轻弓起本能地想要抗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阻止不了,他就像是被折去羽翼的蝴蝶,满身骨骸被拆解得支离破碎,沉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空洞的浅棕色眸子仿佛映不出任何涟漪。

有人捏着他的脸颊强迫张嘴,陆驿站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尽管被用过不知多少次,还是会对这个举动有些抗拒。

一切都由不得。陆驿站的头发被用力提起,他吃痛地紊乱喘息着,一根肉棒就蛮横不讲理地捅入口腔将本来十分微弱的声音彻底搅碎。

“嗯……唔……”陆驿站颤着眼睫阖眸,被人反剪双手捏着腰从后面肏进菊穴,前方又来个人掰开腿肏进花屄,两口穴在同一时间被撑得满满当当,陆驿站浑身发颤,汁液流淌得满地都是。

同时被三个人进入未免太过于刺激,再加上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酥酥麻麻的快感顷刻间在脑海中炸开。

到底是什么姿势,陆驿站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姿势很别扭,乳尖都被牙齿重重碾过,或许浑身上下的电流都已经不计其数地正在沿着四肢百骸炸开。

过大的性器裹着腥味儿撑开口腔,他努力地想要合拢嘴唇,却完全做不到这个动作,身下的遭受到动作却愈来猖狂粗暴,紧窄苍白的腰肢几乎被掐出红痕,同时被撞入穴中他只能颤抖地喷出黏腻的汁液,时间在漫长的奸淫之中仿佛停滞。

“妈的都被操多少次了,口活还这么烂,这踏马是让你爽的东西还不快点伺候好!”男人又用力拽着陆驿站的头发令其不自主地后仰,一巴掌沉重地扇在脸上,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让男人不禁又将更加淫秽肮脏的话语说出,例如婊子,肉便器,被操烂的贱货。

陆驿站呼吸紊乱,疲软的指尖搭在地上轻轻颤抖,被拽着头发强行捅入口腔操弄几百下后释放在口中抽出时,陆驿站脸颊酡红地微微喘息着,浓白的精液从唇中溢出,酸痛的下颏尚未完全恢复过来,就被另一个人接上去使用口腔。

将所有呻吟都破碎在嗓中。

花穴内白六射进去的精液被另一根肉棒挤出来,浊白精液挂在腿根上又被冲撞的动作打成泡沫黏腻在腿心,完全被钳制住的身体被反复撞到高潮。

陆驿站浑身发颤,失焦的眼底看不清任何情绪,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之后终于射进去,小腹内传来轻微的下坠感。

然而这些人刚退出去,另外几个人又迅速将位置补上将肿硬的肉棒插进无比顺滑的两张穴,陆驿站无助地泄出虚弱的呻吟,到最后软绵绵得没有力气,麻木的快感已经越过界限成为负担一般的痛。

不知道是多少人,可能是十多个,也可能是二十多个,也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陆驿站迟钝得什么都想不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

掺着精液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淌到木质地板上,陆驿站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眼底空洞无神。

恍惚之中,冥冥之外,窗外烟火璀璨。

Chapter 3: 【all陆】葬蝴蝶(3)

Summary:

蝴蝶震翼甩不掉翅膀上的浊滴。

Notes:

路人,抹布。

Chapter Text

  他没有力气站起来,浑身软绵绵倒在地上,肿胀的腹部热流正在一股一股从花穴和后穴中淌出,陆驿站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刺目惨白到令人眩晕,也不知道是天花板的颜色令人恐惧,还是被簇拥侵犯时更令人心灰意冷。

头顶的视野里闯入陌生的面庞,一道伤疤纵横半张脸显得狰狞又恐怖,他捏起陆驿站的脖颈又将已经精疲力尽的人提起来,大声嘲笑着还不是阶下囚一个。

恶心、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陆驿站浅棕色的瞳眸极其浅,浅到快要看不出瞳仁一般。

嗓子似乎堵着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男人将手指插入流精的花穴搅弄,指腹粗糙的老茧抠过内壁,陆驿站阖眸极为小声的咬唇呜咽,喘息声紊乱不堪。手指抽出时带着黏腻的银丝,颤抖竖起的阴茎下花穴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翕张,仿佛淫荡得饥渴难耐,令人唏嘘不已。

“这小逼都被人玩烂了还能流水,真是骚货。”外露的阴户立刻被扇了一巴掌,陆驿站仰躺在地上紧紧阖眸硬生生将闷哼吞入腹中,花穴泛着水淋淋的光溅出和精液混在一起的淫水,连带着前不久被顶开过的后穴也在随着呼吸微微张合。

他的腿想要并拢,立刻又被牢牢抓住,然后被重重又扇在腿心!

“看看,被调教到现在小逼只知道流水了吧!”

陆驿站闷不作声,眼睫轻轻垂下颤抖,不去看他们丑恶的嘴脸,但是却没有人肯放过他。

后颈被死死掐住强硬地逼迫陆驿站扬起脆弱的脖颈,喉结在掌心艰难滚蛋颤抖,连喘息都十分困难。

啪!

一个巴掌扇在他脸上,陆驿站头偏向一边,紊乱的呼吸虚弱不堪。

“睁开眼睛!”

“……”

他没有回应,又一巴掌扇在脸上,说他没有劲,还以为自己是曾经那位高高在上的第一支队队长吗?

不知道又有几个人过来,他们对陆驿站赤裸的身体指指点点着,什么污言秽语都来了。

他们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反正对方不过是一个阶下囚,反正他早就已经失去了人权,是最低贱的性奴。

任何人都可以肆意玩弄侮辱,莫说扇巴掌,就是轮奸,逼他日日夜夜吃腥臭的鸡巴都没有事!

陆驿站喘息不稳,火辣辣又粗暴的巴掌落在脸颊后,沉默地掀开眼皮,纤长眼睫还在轻轻颤抖,但是他已经不去看人了,不再去用那双曾经清明含笑的眸子去注视任何人。

仿佛这么做,就可以自欺欺人远离令人厌恶的苦痛。

屁股被色情地揉捏掰开,有人的手指再次捅入灌满精液的后穴搅弄,陆驿站眼神失焦地抬起手捂住嘴,手腕又被强硬地掰下,一根阴茎用龟头去亲吻他的掌侧,再蹭一蹭就能射到他手上,浊白黏腻的精液顺着手腕沿胳膊淌下。陆驿站想干呕,但是他们用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手指塞入陆驿站的口中,后者眼睑湿红着要别开头,立刻又被抓着头发扔在地上。

“妈的,长了一口骚逼还在这里装贞洁是吧!老子操死你!”

有人掐起他的腰就将鸡巴狠狠撞入湿润的洞口,陆驿站艰难地咬住唇,被顶得头挨在地面上一阵冰凉,直到鼻尖被剧烈的动作撞得碰到黏腻的腥血,陆驿站才发现自己摔破了头,但是已经无暇去考虑这件事。

阴茎每一次插入都能够带出穴中以前的精液,白色浊液随着动作慢慢溢出,又源源不断有新的精液射入陆驿站体内。

陆驿站倦怠提不起眼皮,不断折磨人的快感仿佛随时都能让他晕过去,眼眶蒙昧着不清不楚的红色,又被地板上脏兮兮的血染红。

不知红是情态糜美。
还是绝路不甘。

惨白瘦削的一只手挣扎地蜷缩在地面上、不被任何人注意到地一点点蹭着地板,企图抹掉拉着他堕入深渊的污浊,艰难甩掉沾湿羽翼的浊滴。

Chapter 4: 【四柯陆】葬蝴蝶(4)

Notes:

牧四诚水煎小陆,木柯大概是个观众……不算太肉。

Chapter Text

好累,好想就此陷入不会醒来的沉睡,缓慢心跳挣扎跳动为自己汲取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机,只是他的眸子仿佛永远都是死气沉沉的,看不到任何光色,恹恹地观察危机四伏的敌营,失去所有反抗的能力,就像是被囚禁在棺材里难以振翼的蝴蝶,哪怕膝盖抵着地面在望不到边际的黑暗中刮出一道道狰狞的猩红色的痕迹,宛若时时刻刻攀缠于身的束缚依然牢牢将他再次拖回,又要他如何行路。

蜷缩于梦境中的朦胧失意,结果也是恐怖梦魇掀开眸子直视着他,意图攥住他苍白的手腕摔入炼狱。

意识不断下沉,兴许是在保护他不再受到任何刺激,疲惫至极之后,等待他的只有一场难以挣扎的梦。

好像有什么执念不肯放过他,原本体内的温度变得紊乱不堪,陆驿站只能放声喘息,下意识想要逃离被禁锢的牢笼。

苍白修长的腿部徒然绷紧,被抬起架在结实精壮的零星散布伤疤的肩部,肩膀凝着一点点汗珠,随着抽送起伏的动作落在床褥中。男人动作麻利,三根手指快速在软乎乎的花穴中进出,带出丰沛的水液,陆驿站阖眸呼吸紊乱,没有醒来。

平静的、能够听见黏腻水声的房间挂着一盏只能发出昏黄色的光、似乎快要失电的灯,此刻灯下重重叠叠的影子逐渐发虚,门慢慢推开,来者已经往身上缠好绷带,抬头看到床上已经下手的牧四诚,抬手推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这么着急?”

牧四诚抬起隐隐约约泛着猩红的眸子,咧开嘴笑,并不在意自己的音量会不会弄醒身下疲惫熟睡的人。

“我就没有你这么精致了,木柯,早点发泄完早点回去不好?”

木柯摘下眼镜放在空无一物的床头柜上,他偏回眸,目睹牧四诚的手指已经湿淋淋地抽出,他微微蹙眉:“怎么还没醒?”

牧四诚没有在意那么多:“不知道谁下的药吧,醒不来不是更好吗,每一次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有时候还挺吓人的。”

木柯语气淡淡的:“真死了世界上也没有鬼,不过如果连这些价值都失去的时候,恐怕才是最生不如死的吧。”

牧四诚挺腰插入尚在抽搐的花穴中,眯起猩红色的眸子瞥一眼连接处湿淋淋的惨状,掐着对方苍瘦的腰肢用力向深处顶,仿佛要正在沉睡中的陆驿站立刻做出不堪重负高潮的模样。

他百无聊赖插着湿润的、可以完全吞下他全部的软烂花屄,似乎又觉得不满意掐住昏迷的人的两边脸颊,没有几两肉,手感并不算很好。不过牧四诚不在意这些,他随意地、像摆弄破烂的布娃娃似的在抽插中看向对方微微蹙眉的神色,以及微弱灯光下眼睫盈着的几乎快要甩落的水珠。明明、明明脆弱易折,可以摆布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总有一种微妙的不爽感。

木柯提膝压在震颤的床铺上,解开衣服后身上缠着各种染血的绷带,牧四诚见状呲牙笑了一下:“你又不用解药?”

木柯淡淡看了他一眼:“这是存在价值的象征。”

对方就是愿意如此,牧四诚也管不着,他警告木柯:“我先来的,你要么试试后面,要么就排队。”

然后,牧四诚微妙地顿了一下,想起自己偶尔看的小黄片:“双飞我倒是还没有试过。”

“不必,我只是听从会长的命令,检查他的记忆问题。”木柯半扶起陆驿站,让后者靠在自己身上。

牧四诚挑眉:“什么时候不能检查,偏偏挑我用的时候。”

木柯瞥一眼香艳的场景,眼底古井无波:“只是凑巧,反正不影响,你做你的。”

就算木柯不说,牧四诚也会这么做下去。

他邪笑一声,挺胯的动作让处于木柯怀中尚且还在昏迷的人呼吸微微紊乱,他们都不怕弄醒陆驿站,就像是在做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以肆无忌惮处置败寇,邪恶的国王散漫地笑着,人间恶意横行。

一个堕落的,无药可救的世界皆是如此。

陆驿站逃不得,走不掉,如若被困在漩涡中的小船,失去一望无垠的海洋,在污泥巷内漂泊无依。

陆驿站身子微微颤抖,在木柯怀里已经有了高潮的预兆,牧四诚对于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伸出一只手抓住柔软的棕色的被汗水凌乱的头发想要随意摆布对方高潮时的姿态,黏腻的潮水一波一波涌来,他也发泄完,将精液都射入深处。

睡梦中,陆驿站无端觉得腹部有一种下坠感,熟悉的、梦魇中一次次被填满,不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陆驿站随意被甩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经历一会儿才似乎找回自己的节奏。

眼睫轻轻、轻轻地颤着,如蝴蝶小心翼翼地扇动翅膀。

Chapter 5: 【六陆】葬蝴蝶

Chapter Text

黏腻不堪、又是这样熟悉的饱胀感,又一次从沉睡中苏醒,陆驿站起初感觉到头昏欲裂恨不得以头抢地,苍白的身体上落满被侵占过的红痕,眼尾尚有润润的潮意,睫毛上还挂着浊滴。他没有动弹,一觉醒来身体里多出精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撑着手臂折膝借力从床上想要起身,手脚一软又摔了回去,手腕的刺痛和疲软无力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

陆驿站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垂着眸子,纤长眼睫敛起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抬起胳膊翻开,双手的手腕处有一道疤痕,挑断手筋后到现在还没有好全。带着血痂的伤痕斑驳苍白的皮肤,落入敌手的这一刻,悬于头顶的尖刀已经坠下,要将他挫骨扬灰。

只是陆驿站没有死,如今也生不如死。

体内应该又灌满了精液。陆驿站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也不纠结究竟是谁做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浴室清理。

他扶着墙壁尽可能控制着穴道收缩夹紧里面的液体,不仅仅是为了防止弄脏房间,他也觉得边走边流精有些难以启齿。

即使在这里,陆驿站不需要尊严。

他慢吞吞走进浴室,卧室门砰地踹开,他立刻拢好衣服,没有回头,静静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与淤青未能褪去,眼底还敷着一层浅浅的红。无需细看,就知道前不久一定被狠狠疼爱过。

浴室的门一直是敞开的,所以白六的下属闯入之后,一眼就能看到陆驿站站在浴室里,有一个人过来就拽着陆驿站的手腕让他跟着离开。

陆驿站感觉自己腰间的软肉似乎又被拧了一把,对于他来说也算不上有多疼,于是神色不曾有变。

走廊里有些冷,陆驿站穿得少,他低头去将衣服上的扣子慢吞吞扣好,没有来得及清理的黏腻液体随着走路的动作沿着腿部流淌,感觉有些怪,不过陆驿站已经习惯了。

就像是他日常生活中经常处于的状态,连他自己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然后,陆驿站听到一句小声的嘟囔:“多此一举,到地方还不是要解开给他们玩。”

他神色不动,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一步一步跟着他们的指引来到餐厅,餐桌上面摆着一些食物。

白六坐在主座,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酒杯,里面盛放着红酒轻轻摇晃着,有那么一瞬间,陆驿站以为这杯红酒会在那位手指纤长的上位者手里慢悠悠倾斜落在自己身上,将本就单薄的衣襟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下属低头面对着白六撤步离开房间,随着门被阖上的声音,垂眸瞧着酒杯的人不紧不慢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映入陆驿站单薄的身影。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眼底倦意难掩,整个人都透露出疲惫的模样。

这么久,他一定很累。

白六轻慢扬起唇,语气优雅又似乎浸着诡异的温柔:“过来。”

是命令的语气。

忤逆白六不会有好下场,陆驿站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有些虚浮无力地将身子向白六的方向挪去。

直到走到白六面前,对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陆驿站如今不免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

思虑间,腰间忽然被白六的胳膊揽住,他不得不贴近自己厌恶的对象光裸的膝盖不禁蹭到对方。

他腰肢微微僵硬,手掌停滞于半空没有放下,反倒是白六目光肆无忌惮将他的全身上下都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隔着手套,只有微凉的触感从皮肤上传来,白六靠近他的时候从来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连手套都不会脱下来,仿佛他对陆驿站做的事情仅仅只是施舍罢了。

陆驿站始终不曾有任何动作,他喘息着看向自己面前的白六,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温热呼吸随着白六的低头喷薄于小腹,仿佛要烫得他一激灵。

一转眼,白六收臂让陆驿站坐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车熟路穿过不足以蔽体的外衣,在花穴口勾出一道黏腻的白色丝线。

陆驿站浑身僵硬,后背不敢完全靠在白六身上,然后小腹处已经被白六涂了一手的黏腻摁住慢慢挤压!

他体内还含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液,遇到外界的挤压立即混着淫水喷出来,粉红的肉花里涌出米白色的精液,湿哒哒从腿根一路黏腻到白六的腿上,偏偏阴唇还被对方的膝盖坏心眼抵住磨蹭,难以言喻的酥麻像是一道贯穿身体的电流!

他偏偏被固定在对方腿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颤抖身体,连喘息都想拼尽全力压抑住。

白六抬起手,挂在手上的液体清晰可见,他笑着弯起眸子。

“陆队长夹着精液来见我,是想暗示我什么吗?”

Chapter 6: [all陆]高潮比赛

Chapter Text

被花穴含住的精液被挤出去大半,原本稍稍隆起的小腹又变得平坦,陆驿站感觉周围安静的可怕,连呼吸都是那么艰难,眼睫轻轻、轻轻颤了一下,张开唇除了错愕的喘息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即使从他身体里流出的黏腻体液湿哒哒坠在对方的手上撞入自己眼中,他也什么都不想说,长久以来的痛苦剥夺了陆驿站说话的资格,他于是沉默地忍受一切。

无论屈辱还是承载容纳别人的欲望,陆驿站都在一次次颤抖中缓缓走过,这次被挤出精液的时候也不例外,陆驿站慢慢偏开目光似乎不想让白六看到他的表情。

这可不行。

隔着一层冰凉的手套,他的下巴被钳制着掰过来,目光中不可避免撞入白六笑吟吟的模样,沾着淫水的手指也慢悠悠划过陆驿站的脊背,感受着对方的颤抖,白六似乎更开心了。

“不要总是抗拒现在的自己啊,亲爱的陆队长,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白六手指蹭过陆驿站的嘴唇,语气缱绻暧昧,“你喘息哭泣起来的模样,很漂亮吗?”

确实没人。

他们只会用评价最下贱的婊子的言语羞辱他,把他贬低的一无是处,然后偶尔再提起曾经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又将他摔碎在地上希望破灭,你还有什么资格呢。

陆驿站轻轻喘一口气,他只能看到白六饱含戏谑的眸子,对方完全让他没有行动的自由,只能以这个屈辱的姿势坐在他腿上……

砰砰砰。

连着三声敲门声,让陆驿站的脊背慢慢绷紧,白六没有拒绝的意思,开口让外面的人进来。

房间内瞬间变得拥挤。

木柯引着白六最近商量合作的贵客走进来,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地、忽略白六怀中的陆驿站看向白六。

陆驿站衣衫不整,外人突兀闯入的时候也没有时间整理衣物——

他抬起手只能挡住半张脸,坐在白六腿上的身体僵硬发颤,被所有人的视线同一时间扫视着,连呼吸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困难。

贵宾咧开嘴笑道:“看起来,你很宠爱这只宠物。”

陆驿站余光从手指缝隙看到男人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尽头连着一个项圈,项圈套在人的脖子上。

有权有势的人就是喜欢用所谓的人来充当他们的宠物,用来发泄自己的性欲和施虐欲,陆驿站的身份其实也无限接近于其中的一员。

甚至比他们还要低贱。

白六指尖在陆驿站的腰窝打转,目光落在贵宾的绳子上轻轻笑着:“乖孩子才有这样的待遇,你应该也有自己的宠物吧?”

贵宾牵着的绳子尾端是一位跪在地上,戴着眼罩的少年,随着贵宾的靠近,陆驿站逐渐能看清对方。

“你的宠物什么时候给我玩玩?”贵宾咧开嘴笑。

“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白六轻描淡写答应了贵宾的话,他确实不在意陆驿站是如何想的,毕竟现在对方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贵宾说:“我不白玩,我的爱宠也可以给你使用。”

白六笑吟吟拒绝:“不了,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你既然想要玩我的人,我也想知道你的本事到底如何,用你的爱宠检验一下?”

心跳声,陆驿站好像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他缓了好久才恍惚意识到,他听到的原来是自己的声音。

“怎么检验?”

他们的语气十分随意,像是真的在交易自己的宠物。

白六的语气甚至很愉悦,把曾经位高权重的第一支队队长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兴许对于他来说是很值得高兴、可以抬高自己地位的事情。

白六的指尖慢慢抚过陆驿站消瘦凸起的脊椎骨,眼底漫着笑意:“想知道你的宠物是不是极品……不如让他们比一比谁先高潮?”

高潮比赛、高潮比赛?

贵宾重复一遍这句话,咧开嘴笑了:“好啊。”

说完,他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男人,让他转过去趴在地上,胸膛和地面紧紧贴在一起,塌腰翘臀露出隐隐难以闭合的后穴。

陆驿站坐在白六腿上将这幅场景收入眼底,他身子微微紧绷,因为已经感觉到白六似乎有了动作。

他也会被摁在地上像母狗似的没有任何尊严地被侵犯、灌精吗?

后腰被轻轻拖着,白六起身将陆驿站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神中带着戏谑的笑意——陆驿站很少直视白六的目光,他们那种恶心的、要他彻底屈服的目光每一次看,都想作呕。

但是这一次他鬼差使地抬起头,浅色调、盈着微微水光的眸子里映入白六不紧不慢的笑,后者慢条斯理地让陆驿站躺着,他照做了。

除了照做别无他法,否则这个疯子会用更极端、伤害更多人的方式来迫使自己臣服。

这种时候,陆驿站荒唐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许庆幸,至少衣冠还算完整。只是,将别人的不幸作为自己稍许幸运的衬托并不可取,真是疯了。

疯了、疯了……

他的视野里出现一个陆驿站叫不出名字的人,他应该是白六的手下,不容分说拉开陆驿站的腿,胳膊穿过腿弯向两边拉开,露出黏着液体的下体,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抠挖两下。

如若弱花般的花穴在微微翘起流着清液的阴茎下瑟瑟发抖,以一种展示的姿态暴露在灼热的目光下。

下一秒,冰冷的硅胶制的按摩棒抵着湿软的花穴插入。

因为贵宾提出如果有人来操他们,肯定会分辨不出到底谁更容易高潮,不如用道具吧,白六同意了。

还黏着精液的穴道又被撑开,陆驿站浑身不禁发抖,但是胳膊和肩膀都被死死摁在桌子上,从最私密的部位传来的快感慢慢涌来。

他刚刚闭上眼睛侧开头颅,就听到桌子下的“宠奴”传出放荡的喘息声,惹得陆驿站也不禁受了影响。

他被固定着不能动弹,按摩棒不知疲倦地震动着,食髓知味的身体立刻调整到适合被进入的状态。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堕落了,还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比潮吹先来的是积攒不多的射精,断断续续的,更近似于失禁漏出来的,陆驿站咬唇压抑自己的喘息。

这个动作都要成为下意识的举动了,沉默是他唯一可以做到的事。

射出的精液滴到插在穴中震动的按摩棒上,精液顺着手持的柄流淌,花穴涌出的水液又将它冲散。

陆驿站战栗的瞬间,模模糊糊听到周围有人惊喜地喊着他的名字,说他最敏感,先潮喷出来。

他不得不扬起脖颈浑身绷紧,也缓解不了身体上猛烈的快潮,脑海中像是蒙昧着虚幻的白光。

赢了……

真可笑……

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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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培养的奴宠并不怎么样,恕我不能和你交换。”

白六目光并未落在陆驿站微微颤抖的身体上,而是直视着此时此刻脸色青了一片的贵宾。

甚至无需翻译这句话,都能知道隐隐约约似乎在嘲弄对方。

“白六先生,但是我的奴宠很乖,也很卖力在吸引您的注意。”

“很遗憾,我不需要某些只会搔首弄姿,沉沦在爱欲里的,只能作为欲望收纳器的东西。”

“那么,白六先生,你需要的是什么?”

“痛苦,与不甘。”

陆驿站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直到有人攥住他的脚踝摔在桌子下,胳膊膝盖不可避免被蹭红破了皮。

他身子还有些泛软,提不起任何力气,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他本来应该习惯的……

这么长的时间,本来应该习惯的……只是痛苦好难忍受,他不得已咬住舌尖,刺痛隐约穿过朦胧的意识让他渐渐清醒,身边很静很静,他听到贵宾愤怒离去的声音,还听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那道始终未能从噩梦中离去的声音。

“扔回卧室,今天不必让他出来了。”……其实也是好事,对于陆驿站来说,这是难得的喘息空间。

将自己关在窄小的,不常点灯的黑暗里,蜷缩腰背缩在床榻,如果有一把钥匙的话,他希望锁上门。

陆驿站歇息一会儿,又被送回了房间,他在浴室清洗完之后,坐在床上静静看着房间内,没有什么光线,和犯了错受罚待着的小黑屋没有区别,他已经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

他睡觉的时候总是慢慢蜷缩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自己抱成一团,眼睫总是在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轻轻发颤,似乎有不可估量的情绪正在时时刻刻挤入脑海,想要他失去理智。

理智在地狱里是无用的谎言,它只是陆驿站自欺欺人不肯堕落的痛苦。

今天又没有早餐。

陆驿站已经习惯了,尽管被这样对待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但是谁又会在乎呢。

他自己都不在乎了。

他想尝试站起来,但是站久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陆驿站立刻意识到也许是低血糖了,他脑袋发昏,严重负荷的身体根本撑不了多久,他不得不躺回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企图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不至于昏厥。

其实有的时候,他觉得昏厥过去会更好,这样就不必去理会遭受的伤害,可以短暂放空大脑不必那么绝望,哪里像现在这幅惨样子,日日夜夜都要忍受没有休止的折磨。

陆驿站被饿得胃疼,眼冒金星,从昨天开始他就没有好好吃过饭,体力又被消耗的太多,他感觉现在好像连爬着都没有力气了。

若是躺在这里也罢,偏偏他知道,白六不会让他如愿的。

他被强行带到白六身边的时候,已经无法再去顾虑对方究竟是什么表情,头晕目眩已经充斥他的脑海,嗓子好恶心,可惜偏偏什么也吐不出。

眼前黑漆漆一片,带着茫茫的边,怎么还不晕呢,陆驿站心里慢慢想着,和他在一起,倒不如晕过去。

头好晕……

白六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笑着说道:“陆队长,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想不想出去看看?”

说的什么……

出去……?

陆驿站一下、一下地摇头,他知道白六不会这么好心,可惜白六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拉着他的手,强制性把他带到外面,带上了一辆车。

他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他跌坐在座位与前座之间落脚的缝隙,被摁着肩膀动弹不得,很快,他听到身后传来又轻又慢的声音。

“这么长时间,有想家吗?”

就像是唠一些家长里短似的。

但是这句话却让陆驿站浑身都不禁僵住,他想要摇头,白六问这个绝对没安好心。

然而他根本做不出摇头的动作,后颈被手掌牢牢禁锢着,他听到白六的笑声,随即就被强行扬起脖颈,仰视着对方线条精致完美的下颏。

白六的手指慢慢地压在唇上,指腹重重蹭过,他茫然地睁着眼,努力聚焦视线却发现难以做到。

不行……

车辆启动了。

陆驿站气息紊乱,他难受到很想闭上眼睛,但是白六说如果敢闭眼,那些被抓到的小队员就要被挖眼睛。

是真的。

异端处理局和白六发生无数次冲突,自然会有人落在他的手中作为人质,陆驿站落在白六手上的第一天,白六就送了一份大礼——

他让木柯去做的这件事。

送给了陆驿站一个拼拼凑凑的队员——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皮,骨头,肉,五脏六腑都是从不同的人身上摘下来,然后拼到一起的。

鲜血几乎染红了陆驿站的眼眶,他好久没有那么生气过,可是生气过后,又是哀莫大于心死。

又是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呢……

陆驿站想知道。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

他只能强忍住眼底的晕眩,慢慢睁开本来想要永远闭上的眼睛,自此之后连死去都是一种负担。

白六似乎心情很愉悦,他看到陆驿站眼底的挣扎与困倦,笑着跟前座开车的牧四诚说:“接下来去哪里,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然不用多说,连陆驿站都猜到白六要带他去的地方……

他听到了熟悉的、嘈杂的人声,训练声陆续传入脑海,陆驿站怀疑白六用了一种特殊的异端,让他能够在距离异端处理局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如同身临其境般听到他们的声音。

头发被轻轻抚摸着,指尖逐渐插入发隙,白六的声音轻轻的,又带着不可质疑的命令的语气。

“舔。”

好清晰,好清晰,他们的说话声,他们的欢声笑语,教官的训斥声……都一清二楚传入陆驿站耳中。

仅仅只是一个迟疑,白六就加重力气,他不得不仰起脖颈喘息试图汲取更多的空气,但是脸已经被摁在对方曾经无数次折辱过自己的地方。

陆驿站缄默的看着他,下巴已经蹭到尚在沉睡的裆部,他那双总是在痛苦中冷静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

白六已经发出指令了,他必须尽快做出回应,不然这个疯子……

会更过分。

陆驿站用牙齿咬开西装裤的拉链,白六顺手帮了下忙,然后……

他稍稍停顿一下,不太想尽快进行白六的指令,但是又不想让对方找到理由,于是将脸颊贴过去,温度慢慢攀升,他缓慢地用脸颊、嘴唇蹭着待会儿会含在嘴里的东西,眼睫不禁一颤、又一颤。

头顶传来男人的笑。

“你紧张。”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被识破了。

陆驿站依然垂着眸子,手指微微蜷缩,嗓音很轻:“我不意外。”

答非所问,不过白六不在意,他手掌稍稍施加力气,已经带了警告意味,陆驿站大概也是明白了,低头慢慢含住了白六的性器,费劲地用口腔包裹住柱身,哪怕嘴里很快就被撑满了,也没有停下。

他听着曾经熟悉的声音,继续抬头望向地狱。

Chapter 8

Notes:

出场:白六、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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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驿站艰难地用舌尖讨好白六的阴茎,空茫茫、找不到目标的眸子轻轻垂下,努力服侍好嘴里这根会带他堕入地狱的性器。
他含着柱身吞吐,嘴巴大大张着,尽可能收起自己的牙齿,埋在别人的腿间为其讨欢。
落在头发上的手掌慢悠悠抚摸着,像是在摸一条狗,轻佻的、又没有轻重地施力拽的陆驿站头皮泛疼,埋在口中的性器猝不及防又深入喉中,一种恶心的反胃感让他想要忍不住咳嗽,可是每一声震颤的咳声都会牵引着龟头抵在嗓间敏感的软肉上。
他眼睑都泛着潮红,苍白指尖一根根蜷起,似乎正在颤抖。
“继续,别停。”
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陆驿站深吸一口气,放松喉咙尽量再吞吐对方的阴茎,一滴很轻很轻的泪滴沾在不断颤抖的眼睫上。
如蝴蝶振翼,苍老白昼。
雾蒙蒙的水汽凝于眼眶,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滴落,张大被无法吞咽口水而染得湿淋淋的嘴唇,每一次呼吸都在颤抖,卖力地用舌尖去舔舐白六的性器,他还有得选吗有得选吗?
没得选。
陆驿站慢慢阖上眸子,脸上划过一道湿痕,他被拽着头发向后仰的时候喉咙还在费力地讨好那根鸡巴,一刹那头皮像是被掀起来一般刺痛,头发兴许是拽断了几根,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尚未合拢,喘息微微。
口腔被撑得酸痛,男人在他头顶戏谑笑着,沾满口水的阴茎沉甸甸拍在他的脸颊,陆驿站甚至能嗅闻到自己和白六的气味儿混在一起,本来就因为低血糖而头晕眼花,胸脯不得不剧烈起伏想要汲取更多的空气缓解脑海中的晕眩感。
水光湿漉漉润泽着苍白的脸颊,消瘦的肩胛被紧紧抓着向上提摔在座位里,陆驿站猝不及防头磕到门上,来不及为这等已经快要麻痹的痛倒吸一口凉气,白六的肉茎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径直插入花穴!
小逼颤巍巍被迅速撑开,顶端艳红的肉蒂还在发抖,意识到异物正在侵犯的刹那身体不自觉涌出一小股淫水,然而这种不自量力的润滑却是徒劳,无法阻止阴茎直插到底顶撞到子宫的酥酥麻麻的酸软。
陆驿站被拉开的小腿绷紧,迷惘的意识使他分不太清痛苦和快意究竟哪个占了上风,他只知道自己好饿、好痛、又被从里到外撑开开始抽插顶弄着娇嫩软红的阴道,属于他的阴茎不由自主有了抬头的预兆,黏腻清液从马眼中淌出,又因为掐住腰狠狠地撞进深处的软肉,阴茎也在这个节奏里被撞得一甩一甩。
“嗯呃……啊……啊……”他做不到咬紧嘴唇另花费力气维系着呼吸,不在汹涌的海浪中窒息就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软腻虚弱的喘声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剂,白六的阴茎在温热软湿的花穴中漫不经心又似乎掺了几分故意,熟稔操向宫口!
好酸……陆驿站感觉到小腹内仿佛被热流闹得一鼓一鼓,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竟是白六鸡巴的形状,将他净白的皮肤顶出色情的轮廓。
白六掐着他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个身,让他趴在座椅上,屁股乖乖翘起来,这个过程中在他体内搅动的肉棒碾过并不深的敏感点,陆驿站猛地咬住胳膊喘息的声音愈来明显,眼底早就泛上水光,他好难受,好想吃点东西,好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但是这些话,陆驿站知道不能说,否则白六会强迫他喝下腥膻的精液,所有的玩法都会变本加厉。
他不奢求怜悯,也不奢求逃离。
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有沉默,是他的权利。
柔嫩的小逼被插得淫水四溢,陆驿站逐渐撑不住身体,却依然被强制性摆出淫荡下贱的姿势。
他的膝盖在坐垫上蹭出红痕,粗壮的肉棒每每插进去都仿佛进入一潭幽密的水帘洞,双性人的敏感在这一刻让陆驿站完全感受到什么叫做骨头都被顶到酥酥麻麻软成一滩。
他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中滚出,有时候身体被撞得往前一滑就会磕到门上,脖颈被撞得酸酸的,虽然远不及体内子宫受到的刺激大甚至已经接待到了龟头的亲吻,这些晕眩眩的痛却难以忽略。
陆驿站浑身绷紧,连自己已经高潮到喷出水,将白六的衣服喷湿都没有意识到,他还沉溺在汹涌的、晕眩的、无法分辨的高潮和痛苦中。
白六百无聊赖将鸡巴往深处送,在子宫深处中出射出一股股浓精。
灼热的体温接触到精液甚至有一些泛凉,陆驿站呜咽着费力掀开铺满迷惘水色的软棕色眸子。
涣散失神地看向白六。
他好像听到了整齐的跑步声,和一声声于异端势不两立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