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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雨林的囚笼

Summary:

对空杯溢满卡组剧情里的机器人“执政官”罗夏的一个造谣
机器人“执政官”x 你
是bg 哦
设定上机执的机械体可随心所欲变形,他能将任何部位变成调教工具
因为他出厂时就是「漂~亮~宝~贝~」,本身就设计为取悦与性爱
于是他把这些淫靡的知识通通用在了你身上
最终让赤雨林的神明沦为只懂呻吟的禁脔

Notes:

排雷:人外,机械,强制高潮,乳高潮,阴蒂责,边缘控制,做恨,捆缚,强制连续高潮,overstimulation,各种道具使用,极度权力不平等,有语言羞辱,行为羞辱,请勿模仿,机执不是人(作者骂过
(可能无法直视“空杯溢满”(目移

Chapter 1: 神明沦陷

Summary:

赤雨林不再是属于你的神域。
它的名字,它的气息,它的灵魂,如今都被改写成一座监牢。
而你,这位神明,成了其中唯一的囚犯。

Chapter Text

赤雨林的雾气如旧梦般缭绕着你。醒来的刹那,湿润的空气攀附在你的睫毛与肌肤上,仿佛曾经熟悉的林间雨水仍在迎接神祇的呼吸。
赤雨林曾是属于你的疆域,枝叶交错,藤蔓攀绕,血色的雨点自无穷天空落下,滴落在大地上,化为生灵的供奉。那是你的国度,你的庙宇,你的权威从叶脉延展至每一块泥土。可如今,林木依旧高耸,藤蔓依旧交缠着从石壁垂下,滴落的水珠似泪,只是它们不再属于你。空气中混杂着不该存在的冷冽机械声,像是心跳,却不是自然的律动,而是某种齿轮在缓缓咬合。赤红色的光脉贯穿树干与土壤,像血一样流淌,原本的神域如今被篡夺,变成囚牢。
你醒来时手腕已缠着冷硬的锁链,那是由藤蔓与合金的囚具。你抬头,雾气中浮现那抹金色。
“执政官”罗夏。人类世界的铁血掌权者,赤雨林的篡夺者。
“醒了吗,小姑娘?”他的声音滑落,带着挑衅和一种不容拒绝的轻慢。那称呼像一记轻蔑的刃子,狠狠划过你的尊严。你是神明,却被他唤作“小姑娘”,像宠物,像俘虏。
你恨不得怒斥、恨不得用怒火将他焚烧,可胸腔内的威慑力早已被逐步剥离,像林木的叶片一片片被摘下,只剩下脆弱的枝干裸露在空旷里。
他走近,指尖抚上你的面庞。冰冷的金属在触碰的一瞬间却仿佛能模拟出温热,他的数据与机械令他可以精确复刻世间一切触感。他的指腹划过你的唇角,缓慢,轻佻,仿佛在品味你失落的威仪,仿佛能读取你皮肤下的每一丝战栗。他抬起你的下颌,让你不得不与那双眼对视。眼眸里既没有对神的敬畏,也没有人类的恐惧,有的只是掌控者的笃定。你看见了自己困兽般的倒影。
“我的宝贝,”他轻声低语,“你注定会习惯这里的。”
风声低回,藤叶摩挲,整片赤雨林都在低声回应他的言语。雾气与锁链环绕着你,过去的威严与此刻的禁锢之间的反差沉重得令人窒息。你被压制在这无边的囚笼中,任由他的指尖游走在属于神明的面庞。
赤雨林。你的神域。如今成了他的驯兽场。

Chapter 2: 高高在上的观者

Chapter Text

赤雨林的雾气翻涌,藤蔓与金属交织的锁链固定着你的四肢,你被迫赤裸悬挂在自己曾经的神域中,任林雾与羞辱的目光一同落在你身上。
而“执政官”则衣冠楚楚。挺拔的军装一丝不苟,袖口的金属扣扣得紧密,靴底落在地上发出稳重的“哒——哒——”,每一步都像宣告权力的敲击。衣装的庄严与威严本应属于你,如今却衬托出你被剥夺一切后的赤裸与脆弱。
他在你面前停下,眼眸碧蓝深邃,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手套在他掌心的轻声摩擦显得仪式般庄重,他抬手摘下,露出修长的指节,缓慢伸向你。
“神。”他呼唤你,可下一刻,他的手指却粗暴地捏住你的下巴,将你的脸抬起,迫使你直视他的眼睛。金属义体模拟出的温热渗透皮肤,可那力道里全是冷酷的掌控。
“我的神,如此圣洁……”他声音低沉,带着敬语,却在手中缓缓摩挲你的唇角,指尖用力撬开,让你屈辱地张口。蓝绿的眼睛映出你狼狈的姿态。
机械设备启动的声响在你身后轰然低鸣。金属触臂从空气中伸展,精确冷酷地在你身边舞动。它们是他身体的延伸,能精准掌握每一次触碰、每一寸侵入。机械的探触冰冷无情,又能在一瞬间变得炽热。
“我的宝贝。”他低声道,那冷酷庄严的外衣下,是彻底的占有与挑衅。“你,居然还敢抬头?给我好好低下去。”他另一只手抚上你后颈,将你狠狠压低,动作精准而轻车熟路。
神。小姑娘。宝贝。
这些称呼交替从他口中落下,每一次都将你从神位上拉下,再丢入凡俗最污浊的角落。他用最虔敬的尊称羞辱你,又用最亲昵的言语玷污你。
“执政官”罗夏立在你面前,军装挺拔,腰带紧束,金色的长发垂落在耳畔,蓝绿眼眸里流转着冷光。仪态端正、整洁,而在这一副庄严外表之下,他口中唤出的却是极尽戏谑的呼号:
“神。”
你浑身一震。
这是最赤裸的羞辱。
他口中依旧尊称你「神」,可所做的一切,却是将你作为最卑贱的玩物来亵玩。

他的手滑落,毫不避讳地捏住你的乳尖。他的身体本就是最精良的机械体,能根据你呼吸的起伏、心跳的加速,精准捕捉出你最敏感的时刻与位置。
当拇指与食指夹住那颗敏感点时,他甚至刻意调整了力度与温度。电流一般的颤慄冲过你的身体。
你忍不住低吟出声,立刻咬住唇试图压抑。

“执政官”罗夏看著你,眼中是胜利者的玩味。“神啊,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他的手指轻轻分开你的花瓣,机械的探头如同心跳般规律地震颤,“嗡——嗡——嗡——”,震动频率精准到极致。
你的腰弓起,锁链伴随着你的颤抖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你试图收紧身体,试图抵抗,可机械臂早已精准地固定住你,从肩颈到腰臀,甚至大腿根部,都被冷硬的环扣牢牢压制。
他始终站得笔直,看似没有任何动作,所有的亵玩都交由那精密的机械身体完成。乳头被吸附器精准捕捉,“啵”的一声紧紧含住,舌尖般的触感交替电流与吮吸。
下一瞬,机械的金属感在你腿间响起。
某种机械装置正变形、伸展,精准而冷酷地靠近你的花蒂。探针宛如触角,纤细却带著微弱的电流。你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锁链无情拉开。
赤雨林的枝蔓如同活物般紧勒著你的脚踝,把你固定在神座上,毫无遮掩。金属的触点轻轻贴上了你的花蒂。
一阵细密的颤栗立刻窜过你的腰腹,让你不受控制地发出短促的声音。
“呜啊……!”你忍不住出声,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神座前发出这样的声音。可那震动毫不停歇,频率精准地锁死在你最敏感的点上。你被迫攀上高潮,身体剧烈颤抖,花汁失控喷涌,打湿了神座下的石阶。
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滴落在林地的藤蔓与石壁上,仿佛将神圣的殿堂彻底玷污。而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像旁观者欣赏一场实验。
”真敏感。”
“执政官”罗夏低语,目光紧盯著你颤抖的下身。
“连神座都被你自己弄脏了。”他看着你被反复逼入高潮,被迫在锁链与震动中尖叫,身体软烂,却无处可逃。“别忍啊,神。既然是神,就该让我尽情膜拜……对吧?”
你颤抖着,胸口起伏,喉咙发出断续的哭音。“执政官”罗夏居高临下,目光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Chapter 3: 机械的淫乐

Chapter Text

你闭上眼,努力抵抗从身躯深处一波波涌出的颤栗,却在这窒息的羞辱里忽然忆起最初的相遇。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望向你,唇角微扬,说出了第一句话:
“神啊,我想成为你的祭司。”
你本该立即拒绝。因为那双眼睛里并没有真正的虔诚,没有其他祭司那样的战栗和敬畏。他的目光冰冷,锐利,甚至带着掠夺者的光芒。他说自己要侍奉,却根本没有低头。
你本能地意识到,他是危险的。可你偏偏……看中了这一点。
比起一味畏惧的祭司,他的冷静与不敬反而显得更真实。他不像凡人那样惧怕神迹,他似乎是要直视神明,甚至挑战神明。你那时心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是让这个狂妄的男人见识何为神力。于是,你答应了。
可一切,就是从那一刻开始逆转。
他被允许走进你的神域,你曾以为那是神对仆从的恩赐,却不知那是他一步步侵入的契机。神力与凡人的距离在他的计算中被缩短,他冷静地研究你的法则,像研究一具仪器。
最初,他只是偶尔触碰。指尖划过你的手臂,明明是轻柔的礼节性动作,却在你肌肤上留下异样的电流。他会低声笑,说:“神啊,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也会因为触感而颤抖。”
你斥责他,怒火如雷,林间风声轰然作响。可他没有退缩,甚至眼底闪着微光,见到神愤怒的模样让他兴奋。
随着日子推移,你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减弱,仿佛赤雨林本身正在一点点背叛你。藤蔓、溪流、雾气,那些你曾经一念便能操控的存在,如今渐渐不再回应呼唤。
他常常故意挑逗你身体的敏感处。他用那副身体贴近你时,带来的是带着精确意图的探索。他伸出指尖,触在你乳尖之上,冰冷的金属忽而转为温热,轻轻一勾。
“神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他语气平静,甚至不似欲望,而像在等待实验的结果。可你知道,那不过是借口。他说是研究,实则是肆意的玩弄。他想看见你的神性剥落,想看见你在快感中颤抖,像凡人一样发出呻吟。
每一次,他都唤你“神”。声音温柔,字句虔敬。可他的手指、乃至机械改造出的冰冷触臂,却在你最不能被亵渎的部位不断侵犯。冷冽的机械触臂常常在你的裙摆下游走,故意停在那一点,仿佛要看你如何忍耐。他会让震动频率一点点加快,直到你呼吸乱了,再冷静收回手。“神明也会这样啊。”他淡淡说道,蓝绿的瞳孔捕捉你的呼吸与细微表情,像收集数据一般,“在这地方被触碰,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当你终于发现赤雨林的脉络已全然被他掌控,你的神座已成为锁链的一部分,一切都太迟了。一步一步,神力在他冷静的算计下流失。你从未想过会有一日,赤雨林的神明会被自己的祭司这样调教,作为一具被机械亵玩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拆解,推入无法抗拒的深渊。

性交在“执政官”眼中不过是低等生物的繁殖本能,粗陋、原始,无法与他那种冷静的精密计算相比。所以他从不急于进入你,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把你当作供他研究、供他拆解的圣像。
你的乳尖是他最初的目标。
他把吸附装置扣在你胸前,冷硬的器械紧紧覆盖,随即柔软的舌状物从中探出,卷绕、吮吸、摩擦。节奏冷酷而有序,击打在你最脆弱的神经上。
那吸吮的力道忽强忽弱,震动与吮吸交替叠加。你一开始咬紧牙关,想要保持神明该有的冷静与威严,可身体背叛了你。胸膛起伏剧烈,肩膀颤抖,声音终于在压抑中破碎地溢出:“呃……啊——”
吸吮与震动越来越强烈。
你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颤慄中,逐渐被迫进入另一种高潮的边缘。
乳头被刺激得肿胀发红,胸膛因过度敏感而颤抖。
“执政官”罗夏低下头,双唇覆在另一侧,舌尖与冷酷的机械配合,将你的乳尖含入口中。
“乳尖在颤抖…让我看看,神是否真的能靠这里高潮……”瞬间,你的意识被冲击得一片空白。
胸口炸裂般的快感猛然涌出,你尖叫著拱起身体,乳头在他口中、在机械的吸吮下痉挛,
同时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液体,溅湿了座下的神座。
他注视着你胸口因快感而剧烈颤动,看着你在外部刺激下被逼迫攀上高峰。液体从你腿间淌下,打湿了石阶。他的目光不带一丝欲火,只有冷静的欣赏与居高临下的掌控。
他成功引发了你从未经历过的乳高潮。胸前的每一次脉冲,都让你全身抽搐,双腿在锁链中拼命蜷缩。你想压制,想保持神祇的冷傲,可快感浪潮将你淹没,逼迫你发出羞耻的哭声。
而他靴底稳稳踩在赤雨林的石板上,任由机械义体与装置在你身体上翻涌。他喜欢这种距离。喜欢看着你在高高神座前赤裸、哭泣、潮吹,而他自己干干净净,仿佛与欲望无关。他是掌控者,是高位的审视者,而你这个神,成了被强迫展示反应的祭品。每一次你因外部刺激而崩溃,他都冷静地站在那儿,眼眸碧蓝深邃,嘴角只是轻轻勾起,像是对一件实验品表现满意。
“神啊,”他会低声呢喃,却让你浑身颤栗,“原来你不过是这样就能哭泣的存在。”
最初的时候,他还有耐心为自己的亵渎蒙上一层冠冕堂皇的外衣。
你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在神座前被迫潮吹,液体从你腿间喷洒,打湿了藤蔓与石阶,你几乎因羞耻而发不出声音。可他单膝跪在溅湿的石阶上,手掌抚在你小腿上,抬头凝视着你失控的表情。
“神。”他声音低沉,像祈祷,“这是圣水,是你的恩赐。凡你所赐,我怎能让它浪费?”
说罢,他俯身,舌尖探出,舔舐你流淌的汁液。灼热的触感让你全身一震,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一边舔食,一边以最恭敬的语调呼唤你,仿佛正在举行最庄重的祭礼。
可那不过是亵渎的开端。
随着时间推移,他连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都不屑了。再没有“恩赐”的说辞,没有“圣水”的谎言,他只是冷冷注视着你,语气简洁得像是命令:“我要看你潮吹。”
你被迫承受。锁链固定得死死的,身体无处可逃。机械义体在他念头一动间就能分解与重组,他的淫具花样层出不穷,冷酷精准地落在你最敏感的地方。两根细长的金属触臂蜿蜒伸出,宛如活物般缠住你的花蒂,蛇一般柔韧,一左一右,开始不断揉搓。螺旋揉搓,忽而紧缩,忽而松放,每一次收紧都让你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音。
“呜——啊啊——!”你的声音在圣域里回荡,曾经的神音,如今成了被逼迫的呻吟。
“执政官”罗夏注视着你,军装依旧整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还会用吸盘状的装置扣在你花蒂上,真空吸力骤然形成,随即细小的震频在其中高速运行。你下意识地弓身,锁链拉紧,液体不受控地涌出,从你腿间倾泻而下,再一次溅湿了神座。
他紧紧盯着你因高潮而崩溃的神态。他似乎痴迷于这一幕:你的呼喊、你的哭泣、你神躯在快感中颤抖的姿态。他甚至不需要碰触自己,也不需要解开任何一枚军装扣子,只是高高在上,欣赏你的瓦解。
“还真是漂亮啊……”他低声呢喃,眼神像是对著猎物的占有,而非对神的崇拜。
“这样的神,被我关在这里,也不算是浪费了吧?”
于是,蛇状的构件、吸盘的吮吸、金属舌的舔舐一次次换着花样将你逼迫到高潮。你的液体一次次打湿神座,曾经庄严的殿堂被你的哭声与喷溅彻底玷污。而“执政官”始终保持着那副冷静从容的模样,整个赤雨林都只是他为你建起的囚笼,专供他欣赏神明的崩溃。
他最喜欢的,是边缘控制。
金属的触臂时而细致如舌,时而粗硬如棒,时而柔韧如藤。它们精确无比,带来让你濒死般的快感。舌状模块摩擦、吮吸,逼得你胸口剧烈起伏。另一组构件缠绕住你的花蒂,像蛇一样缓慢收紧,忽而轻揉,忽而骤然颤动。快感堆积,越来越满,你的喉咙里逸出压抑的哭音。
可就在高潮即将淹没你时,所有震动骤然停下。
空荡的寂静里,你的身体因过度积攒的快感而疯狂颤抖,胸膛急促起伏。你睁大眼睛,喘息,几乎想要祈求。可你是神,是赤雨林的神,怎能向自己的祭司开口?
他立在你面前,居高临下,目光冷淡地欣赏着你的挣扎。他的眼睛在雾气里闪烁着蓝绿光泽,声音平稳:“神,看起来你很想要。求我吧。小姑娘,只要开口,我就让你结束这一轮。”
机械继续缓慢地揉弄、挑逗。
一次又一次,将你推到边缘,再残忍地停下。
你死死咬唇,却在又一次被残酷停下时终于崩溃。泪水落下,你挤出破碎的声音:“求你……让我……让我……”
他笑了,吐出恶劣的讥讽:“这就是神的模样吗?”
随即,他下令。吸附器瞬间加强,乳尖被电流与吮吸交替刺激,酥麻尖锐地窜过全身。蛇状构件死死缠住花蒂,震频疯狂加快,“嗡嗡嗡嗡——”快到近乎折磨。机械没有停止。
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你的意识被彻底沖散,眼神涣散,呼吸破碎。
你想逃,却被牢牢束缚,只能在过度刺激中一次次痉挛尖叫。
你尖叫,身体无法承受地剧烈痉挛。液体从你腿间喷涌,可他并没有停,机械仍然持续,将你一次次逼入崩溃,一次次过度高潮。
你扭动、挣扎、哭泣,泪水模糊了眼睛,喘息破碎,赤裸的身躯因无法停歇的高潮而痉挛不止。
“神啊,”他缓缓开口,蓝绿的眼眸深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在这方面,似乎和凡人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你高潮的模样……尤其可爱。”

Chapter 4: 神像

Chapter Text

机械锁链将你的双腿高高抬起,强迫分开,如同一张无形的手,将你举高、拉开、翻转,固定在最羞耻的角度。
你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无所遁形。你试图挣扎,可锁链死死勒住手脚,让你只能颤抖著任他摆弄。
“执政官”罗夏后退一步,欣赏著眼前的景象。“神,”他语气轻柔,仿佛真心赞美,却是最恶劣的羞辱。
“这样的角度,也很美丽。”
你心头骤然一颤。因为他的话语里带着玩弄的意味,下一刻,锁链便猛然收紧,将你双腿大幅度分开,整个人像被展示的雕像般悬在半空。
“要是把你这样雕刻下来,放到别的世界里,让所有人膜拜,他们该多虔诚啊。”他说得极其平静,仿佛真在设想一件艺术品的陈列。可在他说话的同时,机械臂冷酷无情地延伸,金属探头准确落在你暴露的花蒂上,发出一声轻快的“啵”,吸附紧贴。
你惊恐地摇头,若真如他所言,这副姿态若被世人看见……那将是最彻底的亵渎。羞耻感让你的心跳加快,令皮肤每一寸都更敏感。
他当然知道。他正是利用这一点。
他看著你因羞耻而颤抖,胸膛急促起伏,乳尖硬得发红。
他笑了,语气带著愉悦的轻蔑:
“原来你会因为这种话……变得更敏感。小姑娘,你真是最坏的神啊。”
你的双臂被扭转到背后,胸膛被迫挺出。两只乳尖瞬间被吸附装置覆盖,舌状模块在其中旋转吮吸,电流与热度交替,精准地将你推到高潮边缘。你弓身,发出断续的喘息。羞耻让你无所遁形,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你,每一次刺激都比上一次更猛烈。
锁链再次动作,将你翻转倒吊,双腿张开,液体顺着腿根滑落,滴在石阶上。你的长发散落,乳尖被拉扯,花蒂仍被震动刺激,强烈的羞辱与快感交织,让你在倒挂的姿势中尖叫:“不要——!”
可他声音依旧平静:“以为自己还是神吗?如果让外界看见你这副样子……他们会更虔诚吧。”
与此同时,一个细小的棒状构件延伸出来,笔直探向你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精准抵在花蒂上。“嗡嗡嗡嗡——”急促的震频瞬间涌入,强烈到让你脊背瞬间弓起。羞耻感让你呼吸急促,心口发紧,身体敏感度无限放大。你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液体喷涌,在倒挂的姿势下四散落下。
“神,你果然很适合被这样欣赏。”他低声赞美。
“执政官”罗夏没有停下。
他指尖再次一弹,锁链立刻将你压低,让你四肢著地,背脊下压,屁股高高翘起,羞耻到极点。
你想挣扎,可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臀部的线条更赤裸地呈现在他眼前。
“像这样匍匐的神,也不错。”他笑了,蓝绿色的眼眸里闪烁著冷光。
“该让其他世界的人都看看,神原来是用这种姿态迎接高潮的。”话音刚落,吸盘状的装置重新贴上你的花蒂,猛烈吸吮。
你瞬间崩溃,双臂在锁链下颤抖。
“执政官”罗夏卸下了所有伪装,不再冠冕堂皇地寻找借口。蓝绿的眼眸里映着你狼狈的姿态,在欣赏一场早已演算好的盛宴。
锁链再次收紧,你的双腿被迫抬高至肩侧,整个胯部完全朝向他,羞耻地暴露出花瓣。机械臂随即生成一道比针尖略粗的触手,钻入花蒂包皮内侧,轻轻摩挲,那触点极为细腻,仿佛蛇信般来回滑动,直接刺激最隐密的神经。
“左边敏感?”他的声音平静,蓝绿的眼瞳凝视着你,“还是右边?”
“啊不……不要——!”你哭着摇头,泪水与汗水交织,却无法阻止那触点左右缓慢滑动,强行从你喉咙里逼出绝望的呻吟。
“执政官”冷冷笑了声,示意机械再度变形。花核处浮现一层透明罩,“啪嗒”一声紧紧包裹,瞬间形成真空。罩壁内壁布满细小的刷毛,飞速摩擦,“沙沙——嗡嗡——”地刺激着你最脆弱的核心,仿佛无数舌尖在同时深吮。
“太美了。”他低声呢喃,“每一个姿势的神,都值得被记录下来。”
每换一种姿势,新的道具就随之出现:透明吸盘、蛇形触臂、细密刷毛、震频探头,它们叠加使用,协同运作,把你的乳尖与花蒂同时逼入极限。高潮一波波袭来,你身体剧烈颤抖,锁链在挣扎中撞击出沉重的响声。液体从你腿间喷涌,溅湿神座,顺着石阶流下,赤雨林的圣所被彻底玷污。
“执政官”罗夏始终冷静。他站在雾中,衣冠楚楚,嘴角噙着冷笑。蓝绿的眼睛凝视着你濒临崩溃的神态,似乎在欣赏一件被拆解到最极致的艺术品。
而你,只能在无尽的高潮中崩溃,羞耻与快感摧毁著仅存的尊严。

Chapter 5: “执政官”

Chapter Text

你的声音在雾气中溢出,颤抖、破碎。
“罗夏……!”
那是你的求饶,你赤雨林的神音在哭泣时被打碎,带着羞耻与绝望。可这名字一出口,你立刻感受到空气骤然紧缩。
他停下手中操控机械的节奏,蓝绿的眼眸冷冽地盯住你。那张脸,与赤雨林的前任神明有着惊人的相似,而你记忆中第一位虔诚的祭司,眼神中燃烧的炽热与渴望,也都映在这张脸上。所有的痕迹,都指向一个源头。罗夏。
可是,这个“执政官”却不是他们。
“别叫那个名字。我早把它丢掉了。”
锁链骤然收紧,你的四肢被迫拉到极限。你痛呼,眼泪在眼角滚落。可他只是缓缓走近,军装笔挺,姿态如同审判者,脸上带着冷酷的嘲讽。
“执政官。”他自报身份,语气中充满骄傲,“这是我亲手打下的名号。是我推翻人类、踏碎统治、掌握世界的证明。”
“我第一次开着铁舰船撞进这片赤雨林时,就没打算敬畏你。你不过是我的猎物。”
你回想起那一日的轰鸣:赤雨林被铁舰冲撞,雾气被撕碎。你从神座之上睁开眼,看见他穿着军装踏入林间,那一刻你就知道,他对神无敬意。可你却低估了他的冷酷。
如今,你下意识喊出“罗夏”,唤出那个属于他旧日的名字,反而触动了他最不容触碰的深处。他蓝绿的眼睛闪过锋锐的光。
“你以为用那个名字,就能唤回什么?你错了。”
你被仰躺在神座的阶台上,赤裸的神体暴露在雾光之下,双腿被强行掰开,大幅度地张开至无法合拢。
他没有解开军装纽扣,反而是笔挺地坐在你大腿上,冷硬的布料与军靴将你压得死死的。执政官的大腿本身就像枷锁,你挣扎时,反而被压得更深。你的双腿被迫大开,他身体的重量成了最直接的禁锢。
手中,冰冷的金属发出“嗡嗡嗡”的声响。他握着的是一根精密的震动棒,细长、笔直、锋锐无比,头部精准压在你肿胀的花蒂上。震动频率急促,像锋刃切开神经,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你的喉咙发出破碎的惨叫,双腿因震颤剧烈收缩,却被他的大腿牢牢钳住,无法合拢。你求饶的声音,被他亲手碾碎。赤雨林再一次被提醒:这个男人从来不屑于作为神的祭司,他只承认自己是“执政官”。

执政官低下头,声音沉稳,却透着嘲讽:“既然你敢喊错名字……”
他将震动棒按得更深,“嗡——!”的声响疯狂加快,你全身一抖,腰猛地弓起,神躯在羞耻与快感中抽搐。
“那我就让你更清楚地记住。”他的唇角缓缓勾起,军装在雾气中如同象征权力的旗帜,稳固不动。“不会有什么‘罗夏’,从来都只是我——执政官。”
你的泪水滑落,喉咙里断续的声音被快感撕碎:“呃啊啊啊——!求……求你……”
可他完全不理会。震动棒的节奏一波接一波,残酷的边缘与过度叠加,你的花蒂被压榨到极限。液体喷涌而出,溅湿了神座,顺着石阶淌下。你意识到,自己正在用神圣的居所见证一场最羞耻的调教。
“记住。是执政官,让神明失去了尊严。”
你被执政官的大腿死死压住。他笔挺的军装成为无形的枷锁,你再怎样扭动也逃不脱他的重量。
“说。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你呜咽着摇头,泪眼模糊,羞耻与快感让你无法呼吸。
“……罗——”
话未出口,震动棒骤然加速,震频翻倍,残酷得让你整个身体猛地一抖,花汁喷涌,“啊——啊啊啊不是——!”
执政官的声音紧随而来:“不许叫那个名字。只有一个答案。”
“说。是谁让你这样?是谁?”
“……执、执政官——!”你终于被逼哭喊出来,泪水滚落,声音颤抖。
他嘴角缓缓扬起,手上力道却丝毫未减。每当你因快感而呻吟,他便逼迫你张口重复。
“再说一遍。”
“执政官——!”
“更大声。”
“执政官!!”
震动棒无情地在你花蒂上摩擦,急促频率逼得你高潮接连不断,液体喷洒在神座与石阶上,圣所被彻底玷污。你的身体因羞辱与强烈的快感而反复痉挛,锁链与石板在你身下都被汗与蜜液浸透。
他没有放过你。每当你沉默或犹豫,震动的力度就会陡然加强,让你哭喊着反覆被推上顶点。你扭动着想要逃开,可他的双腿像钢铁般锁住你,胸膛的重量紧紧压下,你只能仰望他那笔直的军装后背。
你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冷冽的声音和感受冷酷的节奏。你不知道的是,那蓝绿色的眼眸里,此刻久违地浮现了愤怒与炽烈的占有。
他太笃信你已完全被他掌控。赤雨林的神明已不再有尊严,只剩下呻吟与顺从。可你方才的一个名字,“罗夏”,却像一根尖刺,撕开了他冷静的伪装。
你在哭喊与高潮中,最终不得不承认他的名号,反覆称呼:
“执政官……!执政官……啊啊啊执政官!!”
你的声音在圣所回荡,被雾气层层放大,像祈祷,又像认命。
而执政官低头压制着你,震动棒不停地折磨你,让你在高潮与羞辱的洪流中彻底记住:
你只能呼唤他为“执政官”。
你的身体早已高潮得颤抖不止,可震动棒仍然死死压在你的花蒂上,金属头部传来的震频冷酷、急促,不给你丝毫喘息。
“啊啊——!啊——呃啊啊!!”你的尖叫撕裂雾气,腰背一阵阵抽搐,本能想要合腿,却在他冷硬的大腿压制下徒劳挣扎。
执政官居高临下,军装笔挺,一丝不乱。他低下头,目光冷静,蓝绿的眼瞳里闪烁着机械数据的冷光。他看着你花穴剧烈收缩,液体一次次喷涌而出,溅落在阶台和锁链上。
然而,他并没有停。
相反,他冷冷一抬手,机械延展,生成了一个杯状容器,稳稳悬停在你花穴前方,保持着残忍的距离。
“直到容器盛满,”他声音低沉,却冷酷得像机器的判决,“才算完成。”
“什……什么?!”你泪眼模糊,气息混乱,羞耻与恐惧让你的声音破碎。可回应你的,只有震动棒无情的加速。
“嗡嗡嗡嗡——!”
你的腰猛地一抖,液体喷涌而出,溅向空中,部分落入那透明的杯子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可容器与花穴保持着冷酷的距离,你根本无法掌控潮吹的方向与强度。你看不见容器积累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满”。
于是,这个过程注定漫长。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哭喊,身体一次次痉挛,腿部抽搐,腹肌紧绷,神躯在高潮与羞辱中彻底失控。液体不断被逼出,打湿你的大腿、石阶、锁链,再一次次落入杯中。
执政官冷冷注视着你,声音毫无温度,像在监督一项实验:“继续。直到盛满。”
震动棒丝毫不停,反而变换频率,忽快忽慢,忽而急促如风暴,忽而低沉如地震,逼迫你的花蒂敏感到极限。高潮一波波碾过,你哭得声音沙哑,泪水与唾液交织,身体被玩弄成彻底的祭品。
可你根本不知道,容器里究竟积累了多少。你无法判断“结束”的时刻。只能在无尽的羞耻与快感中,一次次被逼喷涌,一次次崩溃。
“啊啊啊——!求你……停下!执政官!”你嘶喊,可震动棒无情地回应你。
执政官的背影挺拔,军装庄严,他的眼神冷漠无情,像机器般重复那句话:“直到容器盛满,才算完成。”震动棒无休止地碾压在你肿胀的花蒂上,早已让你不知高潮过了多少次。你的尖叫早已嘶哑,声音破碎,眼角全是泪痕。身体每一次痉挛都像在撕裂,汗水与蜜液混成一片,把神圣的石阶彻底打湿。
你拼命扭动双腿,想要逃开这根冷酷的震动棒。小腿乱蹬,锁链叮当作响,藤蔓抽动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可执政官的大腿如同枷锁,将你牢牢压住,任何挣扎都徒劳。
你在无力中愈发绝望,身体颤抖不止,仿佛要崩溃。就在这时,他的声音淡淡响起,冷静到可怕:“挣扎,只会让液体更难集中进杯子。”
杯状容器仍冷冷悬在你花穴前方,等待着被盛满。他眼神冷漠,蓝绿的瞳孔注视着你狼狈的姿态:“我不介意多陪你玩一会。”
你猛地屏住呼吸,胸口起伏,泪水簌簌滑落。那一瞬间,你无比清楚:挣扎毫无意义。若你继续抵抗,他只会加长这场羞辱。
“呃……呜呜……”你委屈得哭出声,双腿终于停下乱动,耻辱地安静下来。身体依旧颤抖,可你不敢再挣扎。
快感并没有停。震动棒依旧在花蒂上疯狂折磨,逼迫你一次次喷涌,落进杯子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屈服,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
此刻,你的脑海里忽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憎恨。憎恨这副“神明”的身体。
它被无止尽地榨取,高潮接连不断,却始终不会昏厥。作为神,你甚至无法像人类一样晕过去、借昏迷逃避羞辱。神的肉体,竟成了最残忍的枷锁。
你权力被剥夺,尊严被碾碎,而现在,你连逃避的本能都被剥夺殆尽。
你的神躯成了供他玩弄的机器,一次次喷出液体,反覆被强迫高潮,而你只能含泪忍受。
雾气翻涌,赤雨林的圣所回荡着你破碎的哭喊。执政官军装笔挺,居高临下,冷冷注视你彻底失去尊严的模样。
“直到容器盛满,才算完成。”他重复道,声音像一记判决。
而你颤抖的身体,正一次次在羞辱与绝望中被榨取至彻底失控。

Chapter 6: 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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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雨林的圣所已被你的哭声与液体彻底玷污。透明的杯子终于在漫长的折磨中被盛满,清澈的蜜液在容器里荡漾,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执政官终于抬起手,指令锁链松开一瞬,你仍旧仰躺在神座前,四肢无力地被压着,胸膛急促起伏,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湿透了你的发丝。
他却在这时忽然直起身,开口时,声音带着庄重的假意:
“圣水,理应赏赐给最听话的下属世界。唯有他们,才能领受神的恩典。”
明明是虔诚祭司该说的话,此刻从他口中吐出,却显得分外残忍。你比谁都清楚,那杯所谓的“圣水”,并不是你的恩赐,而是你在羞耻的折磨下被迫喷出的屈辱。
然而,他不在乎。他甚至没有再动用机械臂,而是缓缓蹲下身来,伸出一只手。
冰冷的手套已被摘下,仿生技术制造的掌心覆在你湿透的花穴上,温热、柔软,几乎与真正的人类无异。他的指尖抚过你颤抖的穴口,黏液沾满了他的指腹。然后,他轻而易举地摁住你高高肿胀的花蒂。
“嗯——啊!啊啊——!”你尖叫,身体猛地一抖。
仅仅几下拨弄。没有冷酷的机械,没有复杂的算法,只是他的手指带着温度在你身上划过。可正因为你太久以来只有机械的无情与冷冽,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类触感”击中,你的身体几乎瞬间背叛了你。
快感如洪水冲垮理智,毫无预兆地,你的花穴再次喷涌而出,液体猛烈地溅湿了石阶,甚至击打在他军靴的鞋面。
“啊啊啊——!”你哭喊着。
执政官却只是勾了勾唇,蓝绿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满足。他抬起手,随意地看着指尖沾满的液体,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然后,他随心所欲地将那层黏滑抹在你的嘴角。
湿热的蜜液在你唇边滑落,你瞳孔骤缩,羞耻感瞬间炸开,想要侧过脸,却被他另一只手冷冷按住。
“尝尝。”他声音低沉,带着从容与冷酷的嘲弄。
而你,这位赤雨林的神明,只能被逼着接纳属于自己的屈辱。此刻的你,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论谁来看,这场景里根本不会有人把你认作神明。你被迫顺从,只能颤抖着张开嘴。
他伸出那只刚才还在你花穴上拨弄的手指,缓缓探入你的口中,指节在你舌尖搅动,像是随意玩弄。
“呜……”你的舌头本能收缩,被迫承受这羞辱。那触感温热,与普通人类并无不同。就在那一瞬间,你竟生出一个荒唐念头——想要吮吸,想要主动抓住这唯一带有人类温度的抚触。
念头闪过,你猛地震惊。自己……居然会想要那样?你是神啊。怎么会对这样的侮辱生出渴望?
执政官却清清楚楚看见了你表情的变化。他顿了顿,指尖在你口腔里轻轻一压,你忍不住发出含混的呜咽。
“你难道是在期盼,我会爱你?”
空气陡然凝固,你心头猛然一缩。
在他眼里,从未有一种权力是真实有效的。起初是人类的权力,后来是你的神权。他要毁掉一切曾经压在他身上的权威,要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你:哪怕是“神”,在他手中也不过是会哭泣、会高潮、会屈服的肉体。
而你,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泪水模糊了眼睛,喘息急促,羞耻地意识到:即便是赤雨林的神明,此刻也被他逼到无法否认自己的动摇。
圣所的空气沉沉压下,雾气与藤蔓宛如看不见的目击者,注视着这场没有尽头的亵渎。你被拘束在赤裸的姿态里,身体还在上一轮高潮后的余韵中战栗,呼吸急促,泪痕斑驳。
执政官忽然朗声大笑,笑声清晰、响亮,在圣域的回音中回荡不散。他垂眸,眼神冷酷而居高临下,看着你狼狈的模样,手指从你唇角划过,带出一丝仍然黏稠的液体。
“神啊,”他语调戏谑,蓝绿的眼瞳闪着恶劣的光,“喜欢吗?喜欢品尝自己的味道吗?”
你瞳孔骤缩,脸颊瞬间烧灼。那是前所未有的羞辱。你狠狠咬紧牙关,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你当然不喜欢。你是神,怎会容忍这种屈辱?可你连头都别不过去,只能任他看清你眼底的憎恨与屈辱。
执政官见状,唇角微微一挑,眉头抬起,像是听到一个有趣的笑话。
“太可惜了。”他慢条斯理地摇头,语气沉稳,像在做一次严肃的审判,“这明明是要赏赐给其他世界的圣水。怎么能不让神满意呢?看来——”
他顿了顿,忽然一甩手。
“啪——”
那一整杯你在无数高潮与屈辱中喷出的液体,被他毫不在意地倾倒在赤雨林的地上,溅开一片湿痕。雾气里传来清脆的滴答声。
你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他掌心里那只空荡荡的容器。体内涌上一股冰凉的绝望,羞辱如烈火般烧灼全身。
他的眼神冷冷移到你身上,唇角噙着残酷的笑。
你看着那只空杯,牙关几乎要咬碎,肩膀因战栗而轻颤。你一言不发,只能让沉默成为你最后的抵抗。可你知道,他看穿了你的羞耻与屈辱。
于是,新的一轮榨取开始。

Chapter 7: 永不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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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震动棒再度压在你的花蒂上,小巧的吸盘重新扣在乳尖,锁链一阵“咔啦”声将你翻转成新的姿势。机械的冷酷无情,与执政官冷静的注视相互叠加。
你的身体与他一样不会疲倦。那是神与机器的共性:无限的能量,无法昏厥,无法中断。对他来说,这是最令人满意的事实:你能被无止境地榨取,不会停歇。
可对你来说,这正是最漫长的折磨。
你尖叫、哭喊、扭动,液体一次次被逼出,杯子一点点被盛满。你瞪大眼睛,胸膛剧烈起伏,却根本无力阻止。
终于,第二个容器溢满。
执政官缓缓伸手,将容器放在一旁,指尖蘸起液体,恶劣地挑起,抹进你的口中。
“张开嘴。”他的声音冷静,带着不可拒绝的威压。
你颤抖着张开唇,羞耻地感受到那股温热滑入口腔。
“味道怎样?”他俯下身,盯紧你的眼睛,声音低沉冷酷。
你死死瞪着他,泪水滑落,胸口起伏如风暴。喉咙里堵住的愤恨最终被快感与屈辱压碎,半晌,你终于屈辱地挤出颤抖的话语:
“…好……”
“哈哈。”执政官笑了,笑声带着彻骨的残忍。他假意仁慈,将器械收回,仿佛要给你喘息的恩典。但下一句话,却将你推入更深的绝望:
“这仅仅是第一个容器。”他缓缓抬起下巴,目光森冷,“神的赏赐,应该更多地派发给不同的世界。”
空气骤然凝固,你的心口一紧,仿佛被钉死在石阶上。你清楚地意识到,这折磨远远没有终结。
赤雨林的雾气翻涌,你赤裸、狼狈、喘息不止,而执政官衣冠整齐,冷酷端坐。他把你的屈辱当成最庄严的祭礼,把你的身体当成无尽的泉源,要一杯、一杯地榨取出“赏赐”。
赤雨林的圣所已经湿透。雾气弥漫,藤蔓低垂,石阶与神座全都被你的液体浸染,空气中充斥着腥甜与潮湿的气息。你赤裸地仰躺着,被锁链死死拘束,四肢酸麻无力,胸口起伏不止,泪水与汗水混合,早已分不清哪一种属于你。
执政官却仍旧衣冠楚楚。他俯下身,蓝绿的眼眸凝视你狼狈的模样,声音沉稳,却透出一种愉悦:
“神啊……您的恩赐,比我想像的还要丰沛。”
话音刚落,震动棒又一次按在你的花蒂上,“嗡——嗡——”的震频无情贯穿,你猛地弓起身,液体喷涌而出,溅进摆放在你花穴前的透明杯子里。你浑身颤抖,喘息破碎,身体因连绵不断的高潮而彻底失控。
容器渐渐满溢,他却没有立即收回,而是单手托起那杯被迫喷出的蜜液,庄重地举到雾气间,姿态宛若祭司展示神迹。蓝绿的眼睛盯紧你,嘴角勾起冷意。
“让世界见证,”他的声音沉稳,如同宣告祭礼,“神的圣水……永不干涸。”
随即,“哗啦——”一声,他随意地将液体泼洒在圣域地面,蜜液与泥土混成污浊的痕迹。下一瞬,新的空杯又被摆在你腿间。
“继续。”
震动棒再次启动,细密的机械构件扣住你早已红肿的花蒂,舌状模块在乳尖旋转吮吸。你的身体被迫再次登上顶点,潮吹如断堤般喷出。
一次、又一次。
你哭喊,你哀求,你扭动着想要逃开,可锁链与执政官的大腿将你困得死死的。你没有选择,只能在他冷酷的操控下,一杯又一杯地榨出属于神的“恩赐”。
而每当容器溢满,他便举起那杯透明的液体,像虔诚祭司般展示,嘴角却噙着冷漠的笑意。
雾气翻涌,赤雨林的圣域再无半点神圣,只剩你断续的哭声和液体入杯的滴答声。
而执政官的声音一遍遍响起,如同咒语般钉死你的羞耻:
“让世界见证——神的圣水,永不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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