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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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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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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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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双飞立温】两个婆娘一个郎

Summary:

标题是形容词
茶包双飞莉莉小温 迫真双飞
家具play 小温双性 茶包双吉
纯pwp不要讲逻辑 我都搞3p了让让我吧!

Work Text:

————————

 

温天仁听话地呆了许久,起初尚且觉得新奇兴奋,少见天日的腿间仿佛有凉风吹着似的,胯下那物兴奋地硬起,透明汁水也一滴滴垂落不止。只是随着时间过去,萧诧只不时用目光逡巡,毫无进一步的打算,便是他甜言软语哀求也只能偶尔得到一丁点身体接触。

得不到更多抚慰,一直保持不动的身上亦逐渐觉得不适,虽以结丹修士的肉身,尚不至于疼痛难忍,可一开始的新鲜劲儿过去,渐渐便觉得无聊起来,下身也慢慢也没了兴致。若非他确实心悦萧诧,在这种事儿上习惯了任其摆布,且萧诧确也的确技术又好,又总能弄出奇怪又刺激的花活儿,做这些事时向来也只哄着他玩耍一般,从未以修为逼迫过,他大约早就躺下哭泣耍赖了。

可此时萧诧只一味品茶看书吃点心,仿佛温天仁真就是个摆件了一样。

他模糊能觉察出萧诧的不悦,只是这样晾着,让他心中既七上八下,又觉委屈难熬,伤心之余便忍不住胡思乱想,只道还不如早些年时候,那会儿他刚爬上这凶名赫赫却又美貌绝伦的魔道老祖的床榻,整日沉迷肉欲不想好好修炼,耍赖道只靠双修也好,就算死在萧诧床上也是幸事。之后……

便被萧诧笑吟吟地吊在房里用灵力操纵着机械和法阵里里外外榨了足足半个月的浆,榨得他两眼发黑双腿颤抖,果真是差点死掉。

此时身体被放置得饥渴难耐,想起那种蚀骨滋味,竟也觉心神动摇,越发难以忍受,下身不知不觉又活蹦乱跳地颤颤硬起,沉甸甸地坠着,随着身子难以控制的发抖微微摇晃。

他努力侧过头去觑萧诧神色,只见得到白皙纤美的手拈了颗如那指尖蔻丹一般朱红的果子,被粉软舌尖卷进唇中。看得温天仁一阵口干舌燥,正想壮起胆子撒娇说不要耍了,好没意思,央萧诧还是直接好好与他弄一弄便好,就听得外间廊上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因着在玄阴岛上几乎不可能有外人进入内岛,且萧诧就在旁边,便是有人来约莫也是找萧诧的。温天仁也没用神识去探,只想着若是旁人来了,看到他现在这样子可怎么是好,也太羞人了些……不过前辈肯定会不知什么时候施了术将他隐去,只是不告诉他。

他正胡思乱想着,听到门口珠帘细碎轻响,背着光,青云也似的身影晃动,人未至,清爽的草木药香已是飘然先一步传了进来。

“啊呀”一声,温天仁不满地叫唤起来,一时间醋意翻涌,也顾不得先前跟萧诧约定好的「规矩」,差点蹦起来打翻了萧诧的茶盏,

“前辈!你怎地还叫他来啦!”

跟着萧诧厮混多年,温天仁心中清楚,相比其他元婴老祖身边人的待遇,萧诧对待他实在可以说是宽容宠溺,平时基本不会限制他自由,只要好好修炼也不大管他做什么。相较说是侍妾,倒更像是介于情人与师徒之间的微妙关系……但也绝对不可能允许他现在这样子被外人看到。若真是旁的人进来,肯定会将他身子隐去,只是作弄他而已,可若是韩立这家伙……

一时间,被冷落许久的委屈与被韩立瞧了个正着的羞恼一同袭上了脸,叫他满面通红地想要遮挡羞处,手脚却动弹不得,只叫身子原地蠕动了一下。这一动,背上放着的茶壶茶盏与盛着点心果子的精致玉碟盘子便稀里哗啦地全掉了下来。

“哎呀!坏小子!”萧诧见状甚是不满,嗔了一句,细听也无多少怒气,伸手将空中一拂,零七碎八的杯盘与茶水吃食纷纷止在空中,险些弄脏那漂亮的地毯。

他故作恼怒的瞪温天仁,却只见这小人儿一双春水般的浅绿眼珠水汪汪地委屈看来,钩子似的直搔人心底最软处,萧诧心中颇是受用,指尖缠着滑润冰凉的乌黑发尾把玩,细碎的酥痒轻轻挠着手心,勾着心尖儿,叫人不忍心苛责这惯会耍赖的小家伙。

但他还是故意板着脸,手中的话本子也不满地抽到了温天仁光裸的大腿上,肥嫩臀肉被打得一颤,本就岌岌可危的姿势顿时变得更加不稳。

“前辈……我——”

“茶几可不会说话。”

说着玉似的足尖便踩在温天仁脸侧,迫使他乖乖低头继续在地毯上趴着。

韩立此次闭关许久,略有小成,正是心情愉悦,念头通达。刚一出关便见到萧诧发来了传讯,邀他若有心便直接去起居处叙旧。言语间无甚客套,十分亲近,明明只是传讯玉简上浮出的几行字,却好似连那人婉转轻佻的语气一并传了过来,酥软仿佛就在耳边,直叫他脸上一烫。

叙旧,叙什么旧,我与这老鬼又有甚么旧情可叙!左不过就是那档子事……一边想着,耳朵尖儿却像蒸熟的虾子又红又热,掩在重重衣摆下的小韩立也兴致勃勃地微微昂头,一副迫不及待想去找老相好私会的模样儿。

踟蹰片刻,想要严词拒绝,可又觉得这倒显得他仿佛是怕了那老冤家似的——到底是别人好言相邀,便是拒绝也该当面说清才是……这般犹豫着,不知不觉间竟就这样到了内岛山巅处那幢古朴雅致的宫殿处。

入得萧诧卧室,略过那些似乎略有改变的清雅陈设,一眼便见温天仁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屋中间,深红色的地毯映得莹白的身子也似帘上坠着的珍珠一般莹润生光,肌骨丰腴,乌发黑缎似的,小半束着,大半垂落肩头,倒是如同面纱半遮,欲拒还迎。双腕双膝被黑亮带子捆在一处,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地艰难支撑身体,萧诧却好整以暇地斜坐在旁的矮椅上,正指挥着方才洒落的杯盏一一落回温天仁背上。

纵使对温天仁并无好感甚至还有过几分过节,见到这般淫艳景色也是叫韩立下腹一紧,狠狠咬了咬唇才冷静下来,心道这老鬼又在作弄他,不,是一同作弄他二人了。原本轻松的心情顿时阴霾,丝毫不想配合萧诧的恶劣趣味,拧紧了眉转身便要走。

“前辈——”

温天仁斜眼看到韩立进来,自然也十分的不乐意,撅着嘴便拱着腰去蹭萧诧搭在他后腰上的赤足,也顾不上被讨厌的人看到的害臊,撒娇似的拉长了声音叫唤。

立时屁股上便又挨了书册一记抽,打得他腰肢颤抖,险些又把刚刚摆好的器物给甩下去。

那茶壶虽小,却十分精致,壶身刻了发丝般的阵纹隐在雕花纹路中,时刻保持内中香茶始终在最适宜入口的温度。被颠簸一这下,也不像方才有人用灵力接住,壶嘴便溅出了两颗热烫的茶,滴在背后细嫩肌肤上。

温天仁痛得低低呜咽一声,却没能换来萧诧一个眼神——又没被阻断灵力,这点细微的伤害能痛到哪去?他自己心里自然也知道这赖耍得没得道理,只不过没能讨来关注的委屈此时是远超于被放置在一旁不理不睬的迫切渴求了。

韩立抱臂站在门口,大致明白了玄骨这老鬼是不知为得什么,又在收拾温天仁。对此他乐见其成,可是若要将他也牵扯进去,却也要问问他愿不愿意配合。

思及此,心中因那许久未见而升起的些许情动也迅速冷却,只余兴致寥寥。

萧诧却是从方才韩立进来便一直在盯着那张许久未见的端正面庞,见那眉目如星,神采宛然,皎若朗月,心中喜悦也如泉水汩汩涌出。道是他这玄阴岛风水甚是养人,小狐狸闭个关出来,也是出落得越发清俊温柔了。

但见韩立面色不愉,帘上圆润珍珠在指间盘了两圈,似是贝母含着一般相称,迟疑片刻,露出些不耐之色,便见那青玉似的人已是甩了珠帘转身欲走了。

“哎——小子,别走呀,”大团莹蓝灵力如丝翻飞,迎着门口的日光飞扑而去,似一张柔软大网将韩立腰身手臂一同拢住。他挣扎几下,自然是挣脱不得这元婴修士随手甩出来的灵力,心中既气又恼,多少也是被拉扯出了几分怨气。

身后一团冰凉气息迅速贴近,萧诧的脸绕到了面前,依旧是如当年于那遗迹中初见时一般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怎的见了老夫就走呢?立立一闭关就是数年,竟都一点也不想我吗?”

说着他便去拉韩立,纵使躲在袖子里,也要摸索着翻开层层叠叠的宽袍大袖将那干燥温暖的手掏出来攥在指尖摩挲。

韩立被他抓着手腕,想要推开,却发现连腰身也被圈进了这放荡老鬼的怀里。萧诧与他身量相当,高挺鼻尖凑近,几乎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磨蹭,只见那碧蓝双眼如海面倒映着星辰,竟似带着真挚的热切之意,期期直视而来,叫他心中竟不知是怒是羞,又逃不脱这桎梏,挣扎间便一肘子顶在萧诧胸口,撞得这厚脸皮的老鬼哎哟哎哟直叫唤,做作地一副可怜模样儿。

“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呐~竟一点也不顾你我多年鹣鲽情深夫唱夫随——”怪腔怪调地说着一通胡话,又拉着韩立的手去抚被撞疼的胸口,道是只要夫人摸摸就好。韩立被他缠得额角突突直跳,半推半就地竟真顺着力道将手覆上被黑衣内甲绷得紧紧的胸口。

只这一下,立刻便觉臀侧顶着的那硬物突地一跳。

“前辈自重!”他此时是货真价实的恼羞成怒,伸手便抓向萧诧下身。

自然是抓了个空。只见萧诧依旧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就着韩立伸出的手腕将他一推一带,整个人便揽进了怀里,挣扎间半推半抱地向室内引去,一边还嗔怪道,

“真是没良心的小坏蛋,老夫可想你想的紧。”

说话间,便将韩立轻轻搡在方才坐着的那宽敞矮椅上,自己紧接着也挤了上去,顿时压得那不过是精巧凡木作得的椅子不堪重负。

见这惯是清冷自持的小狐狸脸颊通红,面上一片粉霞娇艳欲滴,萧诧心中满意至极,知他是因有旁人在侧才觉格外羞耻,更是贴着颊侧上的浅浅绒毛故意道,

“且不止我,小温也想你的很呢!”

一边说着一边将赤着的足去探温天仁跪趴在地上挤出的腿心软肉。触感柔嫩,叫他着实是忍不住多蹭了几下,倒叫温天仁以为是催他应答。可这叫他答应什么?他又不想念韩立,巴不得趁他闭关一个人霸占萧诧全部的关注——便也只哼哼唧唧地糊弄两声,身子忍不住地拱起屁股去蹭那只玉足,好多讨要一点抚慰。

韩立可不信温天仁会惦记他——方才被萧诧拖着过来,宽大衣摆扫过那小少爷垂落的长发,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温天仁略偏了偏头拿眼角剜了他一眼。

他倒不至于为这点事跟这脑子不中用的小少爷置气,只是即便方才在门口已经惊讶于这番场景,此时韩立坐在原本萧诧所在的位置,从这视角看来,这画面实在是淫乱得过分。眼前肌肉匀称,丰润白皙的身体,背上被放着杯盏盘碟,如一件器物任人使用一般跪趴着对着主座露出腿间,能清楚看到原来温天仁四肢并非被束在一处,却是左腕左膝绑在一起,右边亦是同样,叫他不得不将双腿大张着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大约是因这样的姿势十分辛苦,又不敢动弹恐将背上的物件儿弄掉,只能将腰尽量压低,好叫僵直许久的手臂与大腿能稍微轻松些,屁股便高高翘着仿佛故意引诱一样将腿心的性器明晃晃地打开任人欣赏。胯间那物与胀鼓鼓的囊袋被细细皮绳紧束着根部,也不知这样被玩弄了多久,那处涨得红艳艳得像烂熟的果子,沉甸甸坠在枝蔓中间,随着身子细微的摇晃,冠头凝出的透明汁水便拉着丝落下来。

只是,更淫乱的却是,相较寻常男子的身体,囊袋与后穴之间的会阴处竟还多了一口湿漉漉的穴,裹着花朵似的肉瓣儿,被它自己渗出的汁水浸得晶亮。肥嫩花瓣挤出中间肿大勃起的嫣红肉珠,正随着逐渐明显的细微喘息翕动着。

韩立虽早年与别的女子有过些过往,却也没这般清晰直接地看清过那处。且他虽知道萧诧把温天仁拐上了床,论时间甚至比他还早些,但因着莫名的羞耻,从来不肯答应那放荡老鬼大被同眠的邀请,自然也就从没见过温天仁的身体。

却也不知他是天生便多了个女子的穴,还是又是萧诧弄出的什么古怪情趣。

萧诧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见韩立往那处看了两眼便眼神躲闪,却无意识地舔了舔唇瓣,那白净面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尖脖颈,心道果然是将这自诩正道修士,节操甚高的小子臊得手足无措,心中得意喜悦自是超过身体肉欲的满足,对于温天仁这会儿乖巧的样子也很是满意。正欲进一步挑逗韩立,但听温天仁趴在地上,忽地开口,

“韩兄,你是不是硬了?”

也或许是被放置了太久,被人看到的羞耻仿佛是于欲火上浇得一瓢油,纵使是这久有过节的情敌,听到韩立骤然加剧的呼吸,与炙热仿佛实质般落在皮肤上的视线,竟叫他格外兴奋。这般说着,便故意似的轻轻摇晃屁股,将穴心的肉绞紧收缩,那处湿漉漉的肉瓣儿清晰地发出了少许湿粘水声,透明粘液便从穴里被挤出,颤颤巍巍地缀在凸起肿胀的肉珠处。胯间阴茎与囊袋晃动着轻撞在大腿上,又被捆着的绳结勒紧。纵使射不出精,这点细微的刺激已是叫他低声喘着,眼看仿佛便要当着二人的面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韩立只看得面如火烧,像是被那滚烫水光浇在面上,耳中尽是自己迅速加快的心跳——似乎还听到了温天仁轻快得意的笑声。这两人可当真是放荡无耻!他明明对这讨厌少爷无甚好感……应当只是因为腿间那奇异的器官。他一边这样想着,想要逃出这一室的甜腥淫艳,却挣不脱萧诧揽着的手,只得顾左右而言它地试图转移落在面上的灼灼目光,

“前辈,你这,这,也太……温兄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话出口才觉得不妥,仿佛他有多关心温天仁似的。

萧诧见他支支吾吾,羞耻不已,粉白面容实是如花苞初绽般娇软动人,看得他心尖儿一酥,捧着那脸儿贴得更近,不顾怀里人的轻微抗拒,衔着水润双唇便凑上去吸吮轻舔,勾着闪躲的舌尖拉扯交缠,难忍的急促喘息也被掠进口中吞下。

即使以前,也甚少被这美艳老鬼这般激烈地亲吻,韩立只觉神思恍惚,竟似魂儿都要被从舌尖吸出去。于萧诧换气的间隙,他才终于得到片刻喘息,软下声音开口服软道,“前辈……不,不要在这里……嗯唔!”

未等他说完,下身一紧,已经被磋磨得硬起的那物便被萧诧整根抓在手里,轻微的痛与舒爽霎时袭来,叫他腰身在萧诧怀里不住颤抖,竟也是没发现趁着他意乱情迷间,已经是叫萧诧顶开双腿,迫使他跨坐在身上了。

那老鬼亦是因激烈的亲吻颧骨上泛起了浅浅的玫粉色,倒看起来更像活人了些,映着黛蓝的双瞳直似要将他灵魂也卷进深海,仿佛其中那些真挚热切的爱意真实存在。高鼻深目如刀削般锋利英挺,如惑人心智的海妖,艳丽薄唇却只会吐出些教人羞耻不忍听的淫言浪语,

“立立看得这么喜欢,可是也想再要个穴来玩耍?”萧诧口中亲的啧啧有声,仍是不忘腾出空来说些骚话,一边将手朝着被他顶开的大腿根处摸去。指尖划过显然兴奋起来的阴茎,又向后去摸会阴处,端地是调情手段了得,搔得韩立大腿战战,几乎跪坐不住倒进他怀里,“就在这处好地方,给立立……再做个嘴儿如何?起初小温也不乐意,如今已是离不开它了——”

“……只要立立答应,可不止是身体的快乐,便是双修也大有益处。”

昏沉间听得这话,韩立蓦地清醒了一瞬,可立刻又在萧诧带着笑意的晶亮双眼中咬紧了唇,止住几乎脱口而出的一句“若真对修炼有益,试试也未尝不可”。

旁的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么!相识相斗也有百余年,这老鬼惯会嘴上说得情深意重,却最爱使些捉弄人的坏心眼儿,更是叫人分不清他实际上隐藏了什么目的。

他自是不肯认输的,纵使身上被撩拨得情动,却仍是嘴硬道,“不,不需要那种……晚辈境界低微,不需双修……只恐修为不实,若……啊!”

挣扎推拒间,萧诧仿佛真接受了他的拒绝一般放开了唇,却没等韩立缓过酥软的腰肢,提起力气逃开,就只觉大腿一紧,倒被这恶劣老鬼一并抄在手里,一阵杯盘叮当落地,将他整个人掀得躺倒,对着那张欲色更浓,光艳摄人的脸张开腿露出下身,

——竟是连他裤子与底下的亵裤都不知何时被这老鬼剥了去!外袍宽大的衣摆亦被高高掀起,上身姑且还算整齐,却将光溜溜的两条腿整个儿露着,被那恶劣老鬼抓着缠在他腰上。

这姿势属实过于暧昧,仿佛是他主动邀请萧诧贴近一般。韩立羞得眼眶通红,弓起腰想要将腿缩起,却感觉不知为何身下摇摇晃晃,似是要将他甩到地上似的,惊得他下意识地双腿夹紧了窄韧腰肢。

此时他才注意到背后躺着的东西,硬中又有柔软表面,被扒掉裤子的后臀贴着的触感温热滑腻——

“韩立!你这,你……你混蛋!你给我下去!”温天仁被压得尖叫一声,不住地摇晃着想将身上的讨厌情敌甩下去。

原来是温大少爷的后腰啊。

韩立气得几乎笑出声来,他又不乐意跟温天仁坦诚相见,当初若非萧诧干预,早在阴冥之地这大少爷就死在他的剑下了,后来到了玄阴岛上也频频挑衅于他,不过是萧诧那里尚且有他所需,暂时不欲翻脸,顾及这老鬼的意愿便罢了。难道还真当他怕了这除了对着萧诧哭哭啼啼耍混外什么也不会的娇气少爷?

听得耳边温天仁嘀嘀咕咕一直咒骂不停,从韩立在
天星城外头一次遇到就以假名欺骗,一直骂到他闭关前几句口角就「巧舌如簧」地将温天仁说得张口结舌“道心受损”。韩立听得心烦,且再加上被萧诧作弄的羞恼,随口便讽他,“温兄这话可跟我说不着,不过都是前辈的意思罢了。”

只他这般一句,温天仁霎时便哑了口,气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细听倒是似在努力忍住哭腔了。

这一番下来却是仿佛取悦了萧诧一般,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听在韩立耳中只仿佛嘲笑他无力的挣扎一般令他难堪——也不知这老鬼哪来的恶趣味,总爱哄得他二人吵起来,温天仁那脑筋简单的还次次都被作弄得冲他发疯,当真是……

见着萧诧面上的愉悦笑意,韩立气的直翻白眼,身子却受制于人动弹不得,任他恼得面色愈红,这可恶老鬼却仍揽着他双腿不肯放开,胯间凶器狰狞硬起,顶在他腿心虎视眈眈。手上也不闲着,指尖带着灵力光丝凌空飞舞,将他悬吊至最合适的姿势。

见着韩立神色愈发委屈羞恼,却挣脱不开捆着的灵力,萧诧到底是考虑着若是做的太过火,只怕这狡猾的小子定是要找着机会跑掉,再不肯留在玄阴岛上,这才摸了摸韩立面颊,将他方才情绪激动挤出来的半颗泪擦了,软声安抚道,“好啦小子,老夫确实想你得很呢,这次便弄了新玩意儿与你来耍——”

神识扫过,见温天仁被韩立压在下头,艰难支撑着甚是辛苦,他也只低垂着头默不作声,泪珠儿却一颗颗从眼睫落下砸在地毯上,便解了束住他手腕膝盖的带子,使灵力将他身子轻柔托起,嘴上却仍是不饶,

“原本是该小温头一个儿享受,立立出关来得巧,可不就便宜你小子了。”

却见他下身黑裙与亵裤解开,胯间那物立时弹了出来。只见那物颜色熟红,茎身既粗且弯,其上筋脉虬结,蘑菇似的冠头膨大光嫩,只看着便教人觉得下身酥痒,恨不能将其纳进体内好好研磨一番。

韩立只看了一眼便臊得移开了视线,心中却是被迫地不由自主想起从前稀里糊涂便与萧诧意乱情迷被翻红浪,被这明明该是死敌的老鬼扯着头发抵死缠绵,任是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夫君相公卿卿被哄着叫了个遍,还逼着他承认喜欢这根东西……随着那娟丽玉手扯掉衣物,他忽地眼神一呆。

怎的还多了一根!

只见那精瘦腰身脐下三寸,却是上下竖着两根巨物,尺寸相差无几,一样地狰狞骇人,正一同直挺挺地指着他的腿间。

“你,你你——”韩立看得瞳孔地震,怪道这老鬼非要哄他再做个穴出来。只看萧诧得意洋洋的表情,生怕他凶性上来要一并两根都捅进他身体里,却被萧诧一指按在他唇上,将将出口的惊呼被堵了回去,只得传音怒骂,

〖老鬼你怎么——你,你不许两根一起!不然,我,不然就……〗

他“就”了半天也说不出个要挟的法子,震惊之余却也是连挣扎也忘了。萧诧只笑吟吟地看他惊惶模样,却只眨了眨眼绝口不提怎么搞得这两根。

像是知他心中所想,萧诧传音保证道,〖放心吧小子,老夫对你的身体还是心中有数的,断断不会叫你受苦。〗

只是这番话说得韩立得了保证却丝毫没有任何安心之感,正待继续说点软话好哄过这一遭,就感到后穴处被挤进两根手指,沾着润滑的膏脂,只消在里面一抠一按,轻松找到了埋在肠壁里的腺体,指尖顶着那处滴溜溜一转,便叫韩立“啊”的叫出了声。立刻又连忙咬住嘴唇,不让更多声音漏出来。

萧诧闻之欣喜不已,按着那处转着圈儿地折磨,偏要逼出他更多软和模样儿来。手指比起胯下那物虽细,却灵活得多,只几下便将那穴掏得松软湿润,便是又填了一指进去也只略微紧绷,很快地便适应了尺寸。

这闭关数年素了许久的身体在这样熟练的指技之下迅速地回忆起了从前颠鸾倒凤的快乐,已是自觉地用柔软肠肉缠上指尖。萧诧那物顶在入口处,感觉穴口不住收缩亲吻着冠头,细绵绵的快感便从那处传来,只道从前倒没见这嘴硬的小子这般热情,想来是素得狠了,嘴上不肯服软,身子却诚实得紧。

他故意地将进入的过程拉得极长,缓慢地推开每一寸湿粘肉壁,像是刻意要韩立感受他的身体是怎么在这根熟悉的肉茎之下被侵入撑开,又是多么急迫的吮吸着这根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好东西。亦如他所期待的,这一向冷静持重的小子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想要吞得更快更猛烈些,面颊鼻头薄红带汗,却仍紧紧咬着唇,只肯漏出少许忍耐不住的鼻音。

直至整根顶了进去,几乎深入到肠道最深处,才叫韩立腰身微微发抖,像是小去了一回似的松开了绞得紧紧的双腿。萧诧亦被那穴嘬得两眼发黑,闭目喘了好一会儿,好悬才忍住没射在半途。见他忍得辛苦,唇瓣儿都咬出一道鲜红,便捡了方才落在一边的玉箸,随手在那敞着的胸脯上擦了擦,掰开紧咬的牙关塞了进去叫他衔着。

韩立自然极是不驯,口中咬得一双玉箸咯咯作响,想要吐出来却被萧诧用灵力紧紧按着,只能传音一连串儿地骂萧诧,翻来覆去就是些放荡无耻,为老不尊,趁人之危之类的。见其不为所动,连天南俚语都带了出来,也不管萧诧听不听得懂,一边骂一边像个兔子似的挣扎着拿腿去蹬他,却被萧诧抓着脚踝,连连几个清脆的巴掌甩在结实大腿上,打得那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吞吃,主动将敏感处向着穴中硬物上挤按,反倒险些将自己给玩到泄身了。

只是这会儿韩立自己心中委屈气恼,却并不知温天仁嘴上一句不说,神识却同样在向传音萧诧不停嘀咕,一会儿翻来覆去地道歉认错,一会儿又撒娇耍赖地哭哭啼啼,间或抽空儿骂韩立两句。一时间,萧诧只觉神识里当真是养了三百只鸭子一样呱呱吵闹,只道这齐人之福可真不是常人享得的,当真是甜蜜的负担。若是神识弱点的,只怕已经是精力疲乏,只得被这一对儿娇花美人缴械投降了。

幸而他修为高,神识也强大,一边抓着怀里大腿深且重地进出着紧窄妙穴,一边扯着捆住温天仁下身性器的细绳拉扯,叫这耍混的小子口中只吐得出甜软娇吟。

萧诧先前重新捏了肉身,也是为了这两个小冤家,专门做了两根性器出来。此时姑且闲着的那根阴茎,随着身体受到的刺激轻轻勃动,摇晃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汁儿,湿漉漉地淌在紧贴的小腹与臀上,撞出一串儿啪叽作响的粘稠水声。他见韩立早已是得了趣儿,脖颈胸脯上也一片情动的粉,连奶尖儿都肿着顶起内衫,却还是挣扎着去扯被灵力塞进口中的玉箸。扯不掉那口衔,又去推萧诧掐着他大腿的手,一时间忙上忙下,当真是十分倔强。萧诧熟知他脾性,自然也不恼,只拿指尖去逗弄他那根颜色浅淡,尺寸却颇是可观的阴茎,将其捉在手中,着实是沉甸甸好大一根。又牵着韩立到处忙活的手拢在一起搓弄着这两根,那手常年执剑又炼器,手心厚实,带着薄薄的茧,这样简单直接的刺激更是叫他爽得低声呻吟,连脚趾都忍不住抓紧柔软地毯方才不至于泄出来。

韩立一身脆弱处尽被掌握,一时间头脑昏沉,只觉马上便要射精,下身精口处却被堵住,难受得连羞耻也顾不上,只想哀求这老鬼放手,叫他好歹射过再说其他,口中却被迫衔着玉箸,倒似是上了嚼子一般,只吐得出些软腻呻吟。下身那口倒是利索许多,被凿得噗呲作响,肠肉被榨出的汁水淅淅沥沥,顺着臀尖儿溅得到处都是。

“!!”

温天仁下身被细绳捆得紧紧,冠头裂口处被勒着,连精口也嵌进了绳结。平时萧诧并不会绑着他这么久,但即便这会儿已是将他手腕束缚解了,他也不敢割断绳子擅自射精。身体迫切地需要宣泄,萧诧时有时无地拉扯绳子只能说是火上浇油,他也只敢偷偷地用手掐着乳尖,扯着上头挂着的玉石坠子勉强多获得一点快感。

却正是他委屈地掉着眼泪抚慰自己饥渴的身体的时候,逐渐便觉有热烫汁液溅在他腿根,随着穴肉抽插水声越发激烈,那处也如高潮时失禁喷出的体液似的越淌越多。紧贴他后背的韩立身体颤抖,骤然拔高的呻吟就在耳边,合着萧诧满足愉悦的低喘,如何不知这讨厌情敌已是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敢情那液体是,是——

温天仁哇地大哭出声,也难说是气的还是委屈的,

“混蛋!韩立你这,你——混蛋!你好恶心啊!!”

一时间,对情敌的嫌弃,被萧诧放置不理的委屈,抑或是还有些会被抛弃的惊惧伤心,毫无抵抗地纷纷扑上心头,叫他是全然不顾脸面,抽抽噎噎地边哭边骂,道是当初见面就该下死手杀了韩立,也不至于叫他抢走前辈,又或者是反复保证会认真修炼,不故意惹韩立叫萧诧烦心云云,端的是凄惨可怜了。

萧诧不顾韩立的又踹又夹,狠狠将精水灌进肠肉最深处才觉略微解了心头火气,这才能停下动作认真听他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话,感觉这小子确实是记得了教训,方才心里一叹。

——他自认对这两个小的也算了解,韩立散修出身,经历颇多又性子缜密,不需他多操心便自有计划,管多了反倒会叫他警惕,只不远不近地吊着便好;可温天仁实在是叫六道那老东西养的歪了,心思简单心志也不甚坚定,若只是弟子早就被赶出岛自己历练去了。可每每望着那样一双清澈的浅绿眼珠,炽烈的目光中只容得下他一人,又叫他总也狠不下心去。

或许身边没了这吵闹爱撒娇的小家伙,难免也要觉得寂寞了吧。

听温天仁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些内容了,萧诧这才故意冷着声音道,“此前你走火入魔,若非老夫出手,于你最好的结果也是修为尽废,只余数年时间苟活!老夫平日交代你修炼需稳扎稳打,日积月累,你倒好,看立立快要突破结丹后期,倒是也知道着急了?”

他想起那时惊险,又觉心口绞痛,火气直往心头窜,一面气的咬牙,一面按住不停挣扎的韩立,小腹上便挨了一脚,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往细嫩脚踝狠狠咬了两口才觉得气儿顺了些——当真是要被这两个臭小子生生气得短了十年寿不可!纵使鬼不需要喘气儿,他仍是深呼吸了几口气,又正了神色继续道,

“温天仁,老夫只与你再说这一次——我是必然要向着化神飞升而去的,韩立平日努力你也知晓。若你修炼仍不上心,我便也只等韩立化神后与我再会了。”

他话说得严厉,温天仁听在耳中,也顾不得心中那些委屈与旖旎心思。平日里萧诧总爱唤些昵称,只叫他小温或者阿仁,却是几乎从未这般严肃地叫他全名,只训得他身子瑟瑟发抖,任是想说再多认错与保证也只觉苍白无力。一时间默然垂泪不语。

萧诧却也担心叫他伤心坏了留下心障,又一面腾出只手去抚慰他湿得发抖的两只淫穴,一面软了声音安抚道,

“好孩子,老夫自然是舍不得你的……可魔气灌顶得来的修为到底是虚的,难道你就忍心让老夫眼睁睁看着你渡不过天劫,也一同伤心而死吗?嗯?”

说着便听温天仁又呜咽着抽泣起来,不住地摇头。将泪珠儿落得地毯上簌簌洒了一地,身子倒十分实诚的夹紧了腿好叫将那手吃的更深些。

他抽抽噎噎地支吾好一会儿,恨不能以道心起誓修炼再不会耍赖摸鱼,却听韩立口中含含糊糊地小声嘀咕道,“谁要跟你这老鬼再会了……真是……”也不知他是不是爽得迷糊了,心里想的就这么直接说出了口。

听在温天仁耳中,自己渴求之事于他人却不屑一顾,可不就是如挑衅一般。他愣了片刻,好似一时间竟无法理解韩立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忽地才反应过来,巨大的委屈与气恼涌上眼眶,鼻子一酸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韩立你故意的是不是!呜呜……呜啊啊啊你好讨厌!!!混蛋!韩立你就是混蛋——”

韩立嫌他吵闹,冷笑一声,毫不嘴软地反口回击,他虽性格内敛,却也不是忍气吞声的,萧诧塞在他口中的玉箸却是选得妙极,只能阻止他咬着唇舌忍住声音,说话倒只略微含糊了些,并不碍事。温天仁却是被人捧着惯了,从前在六道门下也没人会跟他吵架,口舌上实在是翻来覆去只那几句,说得多了自己也觉没甚威胁力,便哭得越发凶了。

萧诧听着既觉吵得头疼,又觉到底是年纪小,两句话便吃了心非要争出个高低,就算韩立一贯老成,吵起架来却也这般……活泼,倒也觉出有些可爱。又见温天仁哭泣不止,伤心得厉害,心道这回他是真记住了才好。思量一圈,似乎正经事也是说得差不多了——确实是可以继续做点愉快的事了。

他一边想着,身体便迅速又起了兴致。只见下身那处抽出时,带出的点点白浆沾在被凿得红软的穴口,而那穴还蠕动不止,端的是色情非常。手中两根粗大性器立刻便又昂然硬起,直挺挺指着两个白嫩丰腴的屁股。

指尖调整着灵力所化的无形丝线,将这两具湿淋淋的身子吊在最合适的位置,两口后穴瞧着略有不同,却是一般的湿软,随着被性器顶端撑开进入,触感亦不大一样。只觉着韩立的那处即便刚被肏过一轮,仍似是更紧一些,掐紧了冠头下系带像是恨不能将他勒断;温天仁那穴约莫是与他厮混日久,刚一进去柔软肠壁便甚是熟稔地扑上来拥抱亲吻,湿润得仿佛要滴出水。

任是其中任何一个都足够说得上名器,同时肏进两个极妙穴中,其滋味儿当真也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萧诧只刚进入了个头,便被嘬得眼冒金星,三魂七魄都似被吸去了大半,却也不知怎的,这两根阴茎同时肏穴的快感何止是两倍呢!当真是不枉他花老大功夫将自己那根完美复刻出来了。想拍拍随便哪个屁股好叫他放松点,身体本能却只叫他抓着手里柔韧丰腴的大腿讲两根一同直插到底——顿时这二人也是没法再继续吵架了。口中只剩些呜咽与甜腻淫叫。

温天仁被晾了许久,这下终于是吃到熟悉的硬根,只觉身子似要被捅穿一般,连空着的前穴也似一并被肏着,当真是爽得双眼翻白,立刻便抖着腿根去了一次。前面垂着的阴茎还被捆着,没有萧诧的允许他不敢自己解开,根本一滴精也漏不出来,一对儿丸子涨得似要爆掉,可这样被堵着强制用后面高潮,确实是比平时直接被干到射出来还要爽得多。仿佛脑子都要被烧坏一般的剧烈快感在全身激烈地乱窜,后穴持续被顶进深处,又将快感拉得漫长,像是永无尽头,就要这样被肏死在一阵猛烈过一阵的颤抖中。

他模糊地听到萧诧满意地呻吟,急喘着,随着身体撞击啪叽啪叽地响声,像是鼓励他更努力的吸紧体内那根筋脉鼓动的阴茎。其中却还带着有些陌生的淫叫,却也不知明明是萧诧是在肏他,韩立那讨厌的家伙又在叫什么劲儿。

他既这样想着,意识含混间便也就脱口而出,在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快感间隙,嘲讽贴在背后的韩立是馋的吃不到胡乱叫床,带着点得意洋洋地笑话他。萧诧听他这样炫耀似的,只觉实在可爱得紧,到底还是孩子脾气,转念却又想起,似乎……他好像确实没告诉温天仁自己弄了两根出来——原是打算当个惊喜,又哪知这小子捅出老大篓子,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结果就导致数月过去,除了为他恢复伤势稳定修为,根本没有碰过他身子。

“小温这回可是说错了,”萧诧说着便停下动作,牵过温天仁的手引着他去摸自己下身。细白指尖探着那交合处摸摸索索,似是被烫到一般不敢置信地来回摸着那两根,“本来是要都给小温用的,可谁叫你……哼哼。”

只光拿手摸着那两根尺寸,便能想象到若是一同肏进两个穴中,该是何等的极乐……温天仁咬着唇,眼泪又扑簌簌地落下。只心道若不是自己先前急功近利,叫萧诧真生他气了,这两根好东西合该是他先一人独享的,怎会又叫韩立这家伙分了根去!一时间,后悔与委屈来回交替,这下倒是真长了记性了。

而这番话听在韩立耳中,自然又是另一重滋味。只说其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与宠溺,竟叫他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新奇,竟是不知这心机深沉的老鬼竟还有这般苦口婆心为他人打算的时候。却又忍不住暗自翻个白眼,只道是以这小少爷的脑子,便是再为他操心也没用。感觉穴里的阴茎慢下了进出的动作,倒叫他有了喘息之机,便忍不住便开口讽道,

“前辈不行了吗?不若让晚辈,嗯……好好伺候前辈……”

萧诧眼神一凝,“哈?小子,可别得意!”说着咬牙抽身又复探入,直将那穴凿得噗叽作响,将韩立剩下半句挑衅撞碎在口中,再说不出半个完整字儿,连口水都顺着齿间玉箸流出,淌在脖颈间淋漓一片。

温天仁亦被肏得两股战战,若非被灵力提着屁股,早就腿软地倒在地上。便是如此,听得韩立挨了教训,仍是于呜咽淫叫间憋不住地漏出嘲笑,“韩兄,唔,好……好威风,哈……呜啊……喜欢……夫君……”

只听得背后韩立喘息粗重,身子簌簌抖个不停,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又要高潮,温天仁亦绞住穴中那物摇着腰好叫将穴心撞得更狠些。忽地便觉腰上一痛,忍不住呜咽一声咬紧了穴,爽得险些又抖着屁股去了。却是韩立将他腰侧掐了一把,约莫是只顾着叫,腾不出口吵架,又嫌他吵闹,便趁机偷摸下此黑手。

萧诧亦是被这突然一下咬得险些射精,却还没爽够,并不打算就这样草率结束。他只将动作停下闭眼喘了片刻,等额角跳动的筋脉略微平复,便听得温天仁又哭着大叫,

“韩立你混蛋啊!呜呜前辈……夫君!他掐我!呜呜……我讨厌他……”

韩立喘息之余只嗤笑一声,闭眼并不还口,面上长眉微蹙,却盈着满面春色,倒也是甚是少见他这般沉沦模样,当真是教人生不起气来。

萧诧歇了片刻,自觉还能再战八百回合,将唇一舔,再度提着双枪合身欺上,将两个小辈击得溃不成军,只能依依叫着讨饶。即便韩立惯常是倔强不肯服软,此时却也只呜咽着抽泣不语,泪浸入鬓,浑身战栗不止,端的是柔弱无助,如花苞初绽便遭急雨,被强行灌了满腔满苞仍不得歇。

只听二人一唱一和,此起彼伏,随着下身阳具进出一同淫叫,又哪还听得出平时的针锋相对?萧诧听在耳中,这一双放荡吟唱俱是因他而作,心中自是满足不已,更遑论身下这一双妙穴各有滋味,此时也已被驯得同样地柔软湿粘,饥渴地不停嘬紧吞吃。只不过凿了几十下,便觉两穴先后剧烈地抽搐着高潮,腥甜汁水喷得到处都是,竟也分不出彼此。萧诧被两个穴绞得小腹一烫,腰身酥麻不已,仍狠狠咬牙继续顶了几下,才将憋了许久的精水全灌了进去。却遭那穴中湿热淫水一浇,精关失守,腿一软便将尿也射了进去,灌得两个穴颤抖不已,便是将那物抽出仍不停地往外喷着水,也难说喷的是谁的水了。

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二人,只觉爽得连魂体都要溃散,恍恍惚惚地便软倒,跪坐在柔软地毯上迷茫望着天顶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回过神来。只见两个小的失了灵力支撑,亦是在地上跌做一团,韩立半张着口,嫩红舌尖吊在唇间,已是失去意识昏迷了。温天仁与他厮混惯了,勉强还留有些神志,却也只迷迷糊糊地嘀咕着什么,口水淌了一地,手却还塞在没吃到的前穴里无意识地抠着穴心,腹上肌肉仍不满足地抠得一抖一抖的。

萧诧看他这淫乱模样儿倒是有心再喂他两口,可刚射过实在是一时半会儿不大想继续做了,看他技术不佳地自慰着实可怜,便将手去摸他那穴,指尖夹着红肿花蒂快速搓拧。只消几下,便叫这小人儿蹬着腿,尖叫着喷出一地淫汁儿,身子抽了抽终于是昏过去了。

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鼻间尽是交合过后的腥甜气味,不算多么好闻,但似是带着一种安心的气息,告诉他可以放心歇息了。萧诧只觉神思也变得缓慢,身子也逐渐舒软下来。见温韩二人俱已是呼吸逐渐平稳,沉沉睡去,他面上也露出些笑意,挨个在二人脸上亲了一口,又随手掐了个诀将一地狼藉清理了,这才挤到中间,一手揽着一个闭眼一并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