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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刘端端的面前摆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的第一页写着：张若昀。

歪歪扭扭的。当初写的时候不知道这一段记忆会和这字一样，难看，扭曲，一笔一画又麻又痒的折磨心脏，抹也抹不去。

他坐在阳台上，隐约能听见妻子女儿说话的声音。可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这种不道德的感觉刺激着他，他越想忘掉就越忘不了。即便他现在点了一根烟想要冷静冷静，但尼古丁的味道却把他拉回到往事里。

第一次见他，他嘴里就叼了根烟。推着辆吱啦响的自行车就在他旁边走着。今天放学出来的晚，学校门口没几个人，柳段段一看他又是染头发又是破洞裤，嘴边还打了个洞的，以为自己遇到什么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了，加快脚步就要跑。没想到他似乎是看穿了什么，操着一口北京老大爷慵懒的京腔：“你跑什么呀？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着。”刘端端被吓一哆嗦，急忙找了个借口，：“我着急回家吃饭。”

没想到那自行车吱啦声越来越响，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书包：“我请你。”

刘端端心里大骂一声神经病。想拒绝又怕惹恼了他待会儿锤个半死。于是还是跟着他走了。

走进了一家……炒肝店。

刘端端又在心里大骂了两句：神经病。

然后还是笑眯眯地坐下来和他一起吃。毕竟，自己确实挺爱吃炒肝的。

一碗炒肝快往嘴里送完了，他都没想出来这混混有什么目的。
“你长得挺漂亮。你叫啥名儿。”

“漂亮？”刘端端嘴里的炒肝差点没喷出来。

混混就这么凑到他面前看他。他到现在也才看清楚了混混的脸。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嘴角拉起一个憨厚的笑。据他判断，这面相不太像混子。五官反而像一只傻不拉几的哈士奇。不像混子像流氓，漂亮个鬼啊！

于是又在心里大骂一句：神经病。

“刘端端。”刘端看都没看他一眼，勺子还往嘴里送呢就胡乱撇下三个字。

“柳淡淡？”

刘端端怕他以后还来找他，就将错就错答应了，反正一开始也没打算告诉他真名。

“挺奇怪一名儿，怪像女生的。”

眼前的人嘻嘻笑起来，样子更憨了。

“柳淡淡，我记住了。以后再来找你。等着奥。”话还没撂完人就已经跨上自行车走了。

刘端端：找得着才怪！傻子才等你！

刘端端觉得今天真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认识了一个非主流，莫名其妙和这个非主流吃了顿炒肝。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这个非主流当然没再找过他，估计想找也找不到。毕竟谁会叫这么蠢的名字，亏他也信。

直到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成绩单上。大家都纷纷讨论这个“张若昀”是哪冒出来的。

他当然对这人是谁不感兴趣，只是听说人家是转学来的，一次期中考就把刘端端的年级第一的位置抢了。他又听说这人平时老不正经了，刚来就到处打听他女神在哪个班。可是都半个学期了都没打听到。

“他女神叫什么？”

“柳淡淡啊。”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的刘端端瞪大了眼，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那个非主流？那个小混混？能考年级第一？还有，让他发现我就是柳淡淡那得多麻烦。还很丢人。女神个鬼啊！刘端开始后悔那天答应和他一起吃了炒肝。

一个年级就那么些人，不管刘端再怎么躲，还是被张若昀找到了。

“柳淡淡！”刘端转身就要走，没想到这货三两步就追上来，嗓门还老大。

“闭嘴。”刘端小声警告他。

“这么凶干嘛女神，下课请你吃炒肝啊！”刘端这会儿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感觉全校的人都在看他。

于是全年级都知道原来柳淡淡就是刘端端，原来年级第一的女神是年级第二。

刘端端也不知道这么抓马的剧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反正他觉得从认识张若昀的那天开始，他平静的高中生活仿佛就变了风向。

张若昀这人其实没交什么朋友，大多数人都是普通同学关系。他上课下课都是一个人，那一身非主流打扮就够人议论的了，再加上传了半学期的“女神”是个男的，大家都觉得他很怪，很少有人愿意真心和他做朋友。

刘端端脸皮薄。一开始他还有点记恨张若昀让他丢脸的事，可是张若昀脸皮厚啊，几乎每天下课都来找他。每次开口都是：吃炒肝儿吗？还变着法子的讨好他。次数多了他也就把之前那事儿抛到脑后了，他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再说他其实也不坏，就是嘴欠。最重要的是张若昀还会教他做题。

刘端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心太软了，圣母心泛滥，后来才会和他成为朋友，然后又成为他男朋友。

张若昀张扬的个性和刘端端温和的性子像一块互补的拼图，在那个交不到多少真心朋友的学里，他们好像本该走到一起。
于是在刘端端的高中生活里，除了学习以外还多了一个甩也甩不掉的二货。

张若昀知道他脸皮薄，经常故意逗他玩。一脸不正经的说出：“柳淡淡其实你早就暗恋我了对吧。那天故意出现在我面前，故意说急着回家。其实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刘端端被他无语到，白了他一眼。

“不否认就是承认！早说你喜欢哥，哥勉勉强强答……”

“应……”刘端端比张若昀高一点，手一抬就拍在就拍在他刚做好的锡纸烫上。

“少废话。”

“是是是。女神。”

“哎哟～”刘端端一掌就落在他头上。

张若昀每次犯贱每次都被打，但是他就爱看刘端端被他逗时候的小表情。

他只要一喊刘端端女神，刘端端脸上耳根上就会羞得泛红。

但刘端端也不会多说什么，仿佛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于是他脸皮又厚了，变本加厉的喊人家姐姐。

“女神，姐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你。”

刘端端听了也不恼，脸一红也只是叫他小声些。

次数多了，刘端对他今天犯什么贱，喊什么见不得人的称呼也习惯了。

有时候刘端端不开心，张若昀就会逗他笑。什么二逼表情，什么不好笑的冷笑话都拿出来哄人。

不知道怎么形容，或许能被称之为少年心事。刘端端大部分的高中都被这个不正经的中二病非主流占据了。他的开心、不开心、痛苦，期待，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被他牵动。于是他开始写日记，每一篇都关于这个特别的人，关于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小事、大事，通通都写下来。

他开始好奇张若昀身边的人，好奇他是不是也会和叫自己这样叫别人，好奇他是不是也会逗自己这样逗别人。

他这么欠的人，嘴里没句真话，指不定有几个女神呢。
完蛋，他好像真喜欢上这货了。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可能是占有欲作祟。他就那么直接摊牌了。

眨着一双大眼睛，那么无辜，“若昀，你以后可不可以别叫我这个了。”

“为什么？那叫你男神？”

“我不喜欢。”

张若昀看着眼前的人，语气那么认真，好像真闹脾气了
“生气了？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端端还是没忍住问，声音小的差点听不见：“你有几个？”

“几个什么？”太不正常了，刘端今天太不正常了，但是他张若昀聪明的脑瓜子一转就知道刘端什么心思了。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吃醋了呀！”

被说中了的刘端端不敢再看他。

“放心。女神。我张若昀就你这么一个女神。”

“女神占有欲还挺强。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女神？”又是平常那种贱兮兮的表情和语气。

但刘端端这回一下就心虚了。心跳一下就加快了，感觉脸也烫起来，只能装作没事人，嘴里挤出一个“滚。”

刘端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张若昀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和他表白的那天他一下就答应了。

张若昀喜欢刘端端，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了。所以那天才请他吃饭。所以才找了刘端端大半个学期。

张若昀不会把心事表现在脸上。整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值得他烦恼。可是他也只有十六七岁，他也想知道喜欢的人是不是也喜欢自己。于是他用看似开玩笑的语气问刘端端是不是喜欢他，就是想试探试探刘端端什么反应。

也许喜欢？也许不喜欢？他猜不透，他没有底气，万一表白被拒了呢，那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正值十六七的年纪，那些喜欢全部被张若昀写成一首首诗。

就在一个普通的周末，他把已经写满一整本笔记本的情诗塞给刘端端。

“女神，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这个平时看起来不太正经的人就那么直直地望着他，微微下垂的眼尾在喝了几瓶啤酒后泛着红，一头弯弯的卷毛更显得他乖乖的。
像一只小狗。被丢掉的小狗。

于是刘端端摸着小狗的头发，笑眯眯的轻声回答他：“好啊。”

小狗就那么把脸凑到刘端端面前，贴着他美丽的面庞，落下湿漉漉的一吻。

他们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听歌。

后来张若昀在学校旁租了间房子，他们就一起睡觉。

后来不知怎么还被张若昀骗上床了。其实也不是骗，反正是你情我愿的事。

于是他们在学校规规矩矩地扮好学生，在家没羞没躁地到处做爱。

张若昀最爱在床上逗他，然后刘端端就会脸红红的边喘边叫：若昀…停下…若昀…求你……”

张若昀平时喜欢逗他，床上就更喜欢了。不仅不停，还要吻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轻轻在他耳边吹气，一声声姐姐姐姐的叫。

刘端端被小狗毛茸茸的头蹭着，眼睛还亮亮的盯着他看，一下就软了身子，也没有力气再喊，只是发出好听的娇喘。

张若昀知道计谋得逞了，越发插得深了，嘴里没一句是好话。

“爽吗姐姐。姐姐你水好多啊，姐姐你被我操的爽吗。姐姐你水好多。”

刘端端也只能随他去了，嘴里边哼唧着边嗯嗯的答应着他，似乎认为身体里这根得到肯定就会放过他，哪怕是轻一点。

可是嗯嗯的声音加上刘端端轻轻的哼唧在张若昀的耳朵里更色情了。

看看身下那张泛红的小小的脸，就更忍不了了，他说刘端端你怎么这么好操，我操死你。

于是就射在刘端端逼里面。

有时候恶趣味上来了还要拔出来专门射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刘端端也不恼，眼睛一闭，张若昀就抱着他去浴室扣里面的东西去了。

第二天刘端端又装高冷女神了。好像昨天那个躺在张若昀床上水汪汪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不过只要张若昀回到家一拉他裤子，他也就不反抗了，和喜欢的人做爱又没什么错，做几次都没错。

刘端端的高中于是又和从前大不一样。

会和男朋友拉手散步，会一起戴耳机听歌，会一起吃炒肝，男朋友骑着吱呀叫的自行车带他去天安门看升国旗，会亲嘴也会做爱。

有时浪漫有时纯爱有时二逼有时上床。

这就够了吧，他的高中够精彩了。

纪念日的时候刘端把那本写满了关于张若昀的日记本送给他。

张若昀抱着他亲了一天，做了更是不止一次。

可是张若昀，你答应我秋天去香山看红叶的。北京已经落雪了，你还没回来找我。

张若昀在刘端端的世界里消失了，一个很平常的早上，座位没人，出租屋也没人，炒肝店也没人。上学那条路呢，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在路上躲着吓我吗。

我去哪里找你，我其实连你家在哪都不知道。

等了好几个秋天，他都没有再见到张若昀。

久到已经快把他忘记的时候，那本日记本被寄了回来。
我送你的东西，能证明我们确实在一起过的东西，你也还给我了。

再听闻你的消息，你已经成为大明星了，有了爱的人，准确的说是合法妻子。

你说对不起原谅你的不辞而别，你爸发现了我们的关系非让你转学。

没关系的若昀，你幸福就好。

别再写信给我了，我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我都已婚已育，就当只是做过同一场荒唐的梦。

香山的枫叶其实不好看，我也没那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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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快燃尽了，这场荒唐的回忆本应该到此为止。可是他又偏偏想起今天下午同一个人发来的好友申请。

这么多年了都不换头像和名字，生怕自己不知道是他。

日记本被他合上，他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还是点了同意。

“狗”：你过得好吗？

加了好友第一件事就是看他所有动态。刘端端觉得好笑，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的网名单字一个狗，头像一只狗，背景也是狗，个性签名也是“dog”

十多年了还这样。

“立山而端 ”：挺好的。找我什么事。

“狗”：见一面吧。

“立山而端 ”：什么事不可以微信说？

“狗”：想操你

“立山而端”：？？？？

十八年前是神经病，现在病也没治好。刘端端反手就把他拉黑了。

刘端端虽然脾气好，但这狗就是自己犯贱作的。十年前是不辞而别的混蛋，现在也死性不改上来就是要操逼。还真是彻头彻尾的一条狗。

他开始怀疑上学那会儿张若昀和他谈恋爱到底有没有一丝真心。

他知道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忘不了那段关系，即使一切已成定局，他还是止不住的想，想关于张若昀的一切。有时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忘不了这个人，还是只是执着知道自己有没有被真正选择过的真相。

厚脸皮的狗又发来好友申请。

刘端端没有同意。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己的电话。他知道今天如果不接这个电话，接下来的日子就要被他一直骚扰。

刘端端又想起高中的时候张若昀烦他的日子。

明明这么久都不联系了，到底要干嘛。他好烦。他怀疑是不是18岁张若昀穿到36岁的张若昀身上了。

刘端端还是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声音：“姐姐，想你。”

这个声音一下把他拉回他们俩谈恋爱的时候。每天一下课张若昀就跑来他们班找他。每天都是同一句话：“姐姐，想你。

刘端端的心跳好像停了一拍，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很矛盾。他想知道太多，但又不想知道太多。

“你几岁？”

刘端端觉得张若昀要么是发高烧烧坏脑子了，要么是真被18岁的自己夺舍了。

“36。”

……

好莫名其妙的对话。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

“我错了端端，刚才喝多了，微信乱发的。你别拉黑我。我想见你一面。我就是想你了。”

“有事微信说吧。我们都已经有家庭了，私下见面不合适。”

其实刘端端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没有释怀，但是道德底线一直在拉扯他。

“你不想见我就不会接我电话了。”

他总是什么都知道。

“就一次。”

一次，就是第二次的开始。他其实知道，从接他电话，听他说话，甚至从开始想他起，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烂人。好在对方也和自己一样烂。

分开后第一次见面在酒店。

比问好先来的是拥抱和亲吻。他们默契地不像已经整整分开了18年。谁也没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两个人都在用力的亲吻对方，带着沉积已久的欲望，似是借着激烈的亲吻发泄心中的怨恨与思念。

直到刘端端没有力气，任凭张若昀亲他的脖子亲他的眼睛亲他的鼻子。

许久许久，刘端端感到脖颈处痒痒的，张若昀的呼吸打在他敏感的皮肤上，热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流到锁骨。他这才发现趴在他肩膀上的狗流眼泪了。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照进来的灯光才能让他隐隐约约看到狗亮晶晶的眼泪还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流到心脏的位置。

他的心像被电了一下。

他干涸了18年的地方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他摸摸小狗卷卷的头发，像18年前一样。

“姐姐，我好想你。”

刘端端给他擦眼泪，觉得这狗真是一点没变。于是又问，“你真的不是…18……？？？”

还没说完，刘端端只觉得有一只手顺着他纽扣已经不太完整的衬衫伸到他的奶子上。

“装你丫可怜呢！！！

“姐姐，想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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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端端对他这副流氓样见怪不怪。他俩一起住在出租屋里的时候，张若昀几乎每天都把这类下流的话挂在嘴边。甚至不做爱的时候，他也经常口无遮拦说些荤话。有些时候说着说着就自然而然滚上床了。

刘端端的衬衫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张若昀抱着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乳肉上。

刘端端觉得痒。乳头只是被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就敏感得不行。下面那口好久没用的穴开始泌水。

刘端端觉得羞耻又尴尬，其实听见张若昀叫他姐姐他就开始痒了，被吃了几下奶更是湿得不行。于是只能欲盖弥彰地夹了了夹腿想要止水。

张若昀的舌头更加卖力地舔着他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奶子。刘端端被舔得来了感觉，两只腿交叠着摩擦溢出水的那处，嘴里难耐地发出呻吟。

张若昀对这刘端端的床上反应最为了解不过，知道他开始发出声音就是实在忍不住了想被插了。

于是另一只手伸进了刘端端的内裤里，轻车熟路找到那口逼，食指中指一并插入。

张若昀的手指很长，再加上他们俩做了那么多次，很容易就找到他的敏感点，一来就直接往敏感点撞，刘端端爽的又叫又喷的。

“嗯～啊嗯～嗯嗯啊～若昀～若昀”

刘端端边喘边叫他名字的声音仿佛是张若昀的春药，每次听到他鸡巴都硬邦邦。

刘端端的胸已经被他甜的水光泛滥。奶吃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抬起头来。

“妈妈。”张若昀知道他最爱听什么。他笔尖轻轻蹭着刘端端的锁骨，在他的脖子上印下一个个吻。

从脖子到下巴，最后是嘴巴。“妈妈。想你。”

“嗯。啊啊啊嗯～若昀。”

刘端端逼里的水止也止不住，内裤湿了大半，又湿又粘。他主动去解裤子的纽扣，裤子脱了以后，又摇着屁股去蹭张若昀的鸡巴。

“妈妈，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快就想吃鸡巴了。”

刘端端被张若昀扣得快要爽死，脑子里一片浆糊，嘴里胡乱应着：“嗯～想被操。想吃若昀的鸡巴。”

刘端端白皙的脸上因染上情欲变得粉红粉红的，声音也变得又细又软。

张若昀看见他这幅痴女样，一秒也忍不住了，立马就脱了裤子把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

“嗯～啊啊～”

鸡巴的尺寸是是手指不能比的，刘端端平常从来不碰这口逼，有温度的性器官再次插到逼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被张若昀干死在这里了。

张若昀掐着刘端端的腰就开始挺动，一下下凿进他日思夜想的逼里，他一爽了嘴里的荤话就不会停。

“姐姐你的逼好软好热，好多水。”

“姐姐你的逼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姐姐…妈妈…妈妈你好骚啊…妈妈我要操死你。”

“妈妈的逼只给我干好不好。”

……

刘端端只觉得吵，偏偏听到这些话又像是有什么特定的应激反应似的，逼里又喷出几股水。

刘端端被操的没了力气，靠在墙上的身体就要往下滑。张若昀直接抬起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把轻飘飘的人抱起，鸡巴还泡在温暖的逼里。

“若昀～嗯～不要了～嗯嗯啊啊～太大了～放我下来～”

张若昀没理他，这人嘴里说着不要了，真的停了指不定又说想被操，谁知道是不是欲拒还迎。

他抱着刘端端，鸡巴插在刘端端逼里，从门边走到床上。这段距离不太长，刘端端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所以手紧紧抱着张若昀，逼也紧紧吸着张若昀的鸡巴。

张若昀把他放在床上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妈妈，你的逼好紧。这么多年没给别人操过吗？”

“嗯～嗯～没…没有…只给若昀操。小逼只给若昀操…”

“妈妈，我要射里面，妈妈给我怀宝宝…”张若昀吻上刘端端的嘴。刘端端只觉得逼里被射进了热乎乎的液体。

张若昀紧紧抱着刘端端，鸡巴还没拔出来。刘端端也随他。过了许久，他感到逼里热热的，颈窝也热热的。

“张若昀，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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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昀没有回答，只是眼泪一直哗哗往下流。流到刘端端的脖子上，浸湿他的锁骨，

湿润的液体黏在他的皮肤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快好的伤疤遇上阴天又隐隐作痛。

他摸了摸张若昀的头发，又像哄小孩子那样，拍了拍张若昀的背。

就像18年前的任何一个黑漆漆的夜晚，张若昀和他闹脾气，刘端端说了他几句，他就流眼泪。刘端端笑他像小孩一样爱哭。张若昀说对啊我是妈妈的小孩。刘端端被他厚脸皮的程度无语到但又只能随着他去。

要是真的还只是18年前就好了。

“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这句也没得到回应。等刘端端拎起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刘端端本来没想着在酒店过夜的。但当他想起身去清理的时候发现这狗的几把还插在他穴里。

他们每次做完张若昀再怎么困都会抱他去清理，他只管做个枕头公主。

“张若昀你故意的吧！”刘端端泄愤似地拍了他一掌。

最终刘端端还是没叫醒他，他自己也被操得全身上下都没力气了，眼睛一涩就这么插着睡着了。

第二天是被穴里的几把蹭醒的。他一睁眼发现这人又是啃他脖子又是摸他奶的。

虽然刘端端自己也很爽，但这狗未免也太贪吃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就要瘫痪在这个床上了。

他轻轻掐了掐张若昀的后脖颈，另一只用力拽张若昀着扣着他阴蒂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下去。

可是一切都徒劳，他软绵绵的手就像在给张若昀挠痒痒。小穴被张若昀插边扣，此时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甚至嘴巴里控制不住漏出几声呻吟。
“嗯～啊～”

“姐姐这么快就喷了。”张若昀抽出几把，手指伸进他湿润的小穴，扣了几下带出透明的银丝。

刘端端蹙眉看着他，张若昀看着他这张生气时鼓鼓的漂亮脸蛋，把带着此人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刘端端偏过头去不再看他，感觉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姐姐爽了。那我呢？”张若昀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垂。用他宽大似能包裹住刘端端一整张脸的手捏住他的小脸，轻轻地在他嘴巴落下一个吻。

刘端端一直认为自己不是没有道德的床伴。他知道张若昀还没射，他这时候应该帮他射出来才算完事儿。

18年前他会这样。但现在已经不是18年前了。

他一把推开张若昀就去床边找衣服穿。等张若昀问他你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差不多整理好要走了。

“你什么意思，自己爽完就走留我一个人鸡巴爆炸啊？”

“你十多年前拔了鸡巴就跑怎么不问我什么感觉？自己找个飞机杯解决吧。”

张若昀彻底说不出一句话。他不辞而别是他的错，他确实混蛋。

再想开口的时候，刘端端已经关上门走了。

刘端端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扣了好多遍才把张若昀的东西清理干净。他这会儿像是才清醒过来。他一遍遍搓着脖子上的红痕，想不明白昨天为什么要答应他去酒店。

温热的水流流过私密处，穴里有种有热又涨的感觉。他最终把答案归结为太久没做情欲冲动之下做的蠢事。人一旦精虫上脑，就会做出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行为。刘端端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他那么惯着张若昀，想想自己被操晕时胡喊乱叫出口的话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明明自己好像释怀不了前男友突然丢下他走了，明明失望透了明明假装大方说没关系你幸福就好，明明对前男友应该永远不原谅永远悄悄恨着。

但一见到那个还是那么爱哭的人，他的心好像也跟着变软了。

真蠢。

就当免费打了一炮，以后不要再联系就是了。

一切又回归正常生活。只是刘端端的微信列表里多了个每天自言自语的狗。

张若昀给他发什么他都不回。偶尔烦了就敷衍地甩过去个微笑脸。好几次想删除拉黑，但他又太了解张若昀这个人。一旦做的过激了他就会比你还过激。比起被他直接找上门他还是更愿意每天看神经病自言自语。

“我还是更喜欢以前的姐姐。那个脾气超级好，什么都包容我，温柔地给我奶吃的姐姐。”

刘端端真的想不通一个人是怎么上一秒还在深情下一秒就离不开那档子事儿的。

“？”

“姐姐想你😔姐姐想你想你😘想你的嘴巴想你的鼻子😘想你的奶想你的逼😔”

“？？你的淫商恐怕超过了正常人类。”

“姐姐 这是你第一次发这么长的话🥰🥰😋😋”

“再烦拉黑。”

威胁拉黑的这招很好使，张若昀一个星期都没再发什么18🚫的东西来。还是恢复了日常早安午安晚安的问候。

只不过这天直接来到在了刘端端家门口问候。

应该是早就打听好了什么时候他妻子女儿都上班上学了才来的。

“你究竟要干什么？”刘端端有些不可置信，但又只能把他快速拉进家门。好像怕多一秒让他站在门口就会被全天下知道他们的事。

“还不明显吗？我在追姐姐啊。我们重新开始吧姐姐。”

刘端端被他轻飘飘的回答无语到。天天骚扰他就是追他吗？分手18年然后突然出现说不要计较他不辞而别继续原来的感情？两个人都结婚生子了但是没关系互相当对方小三？

“你是不是疯了？18年你以为18天？我是什么想丢就丢想捡就捡的玩具？之前打的那一炮就当18年前的分手炮了，我们彻底结束了。”刘端端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想起这18年，他做了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还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结了婚。

“你我都有家室，给对方留点体面行吗若昀。”刘端端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他像是彻底没有了责怪他的力气，语气带着颤抖，几乎是无奈地乞求。

“可是你也还爱我不是吗？为什么要骗自己？”张若昀凑近他，想去抱他。

刘端端低下头，不知是被对方看穿之后的委屈还是他步步紧逼的无奈，鼻子酸酸的，眼角溢出泪水。

张若昀想替他擦眼泪，被他用手臂挡开了，张若昀又不罢休地靠近他，紧紧把他抱进怀里。

“对不起端端，我为我的不辞而别道歉。我知道这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18年实在是太久，不知道余下的生命都来补偿够不够。可是我真的好爱你。18岁没有对抗一切的能力所以不得已让我们分别，这次真的不会了。我真的爱你。”

“你为什么不早说。”刘端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久别重逢第一件事不是解释不是告白而是一上来就操逼。

“你真的36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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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18啊，什么也没有，只有姐姐。所以姐姐别丢下我。”张若昀看着刘端端认真的样子，立马装出一副男绿茶的样子，圆溜溜的小狗眼睛盯着姐姐看，说完又往姐姐的怀里蹭。

刘端端坐在沙发扶手上，被此狗拱得一直往后退，后背没有支撑点，悬空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推倒在沙发上。他推了推张若昀的脑袋，试图拒绝此狗，没想到被抱得更紧。

“姐姐，别推开我。我想这样一直抱着你。”张若昀呼吸打在刘端端的锁骨上，刘端端感觉自己不但脖子开始发烫，就连耳根也热热的。

他听过太多次用这样可怜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不管是真的的还是装的，他都会心软。

有一年学校开运动会，期间不用上课。第一天张若昀没来学校，刘端端以为他就是单纯懒得来。可是第二天第三天学校里出租屋里都没见他人影，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他也不接。刘端端开始担心了。

学校和家附近都找遍了，甚至他们曾经去过的小店都找了，刘端端正想找老师帮忙，走着走着就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看见他。他全身上下都狼狈不堪，嘴角和额头受了伤，灰扑扑的朝刘端端走来。

问他去哪里了去干嘛了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紧紧的抱着刘端端。回家处理完伤口后刘端端问他是不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地痞流氓，他也一直沉默。直到刘端端真的生气了教训他要是以后再打架就不要他了，他这才紧张得要哭了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姐姐别不要我。但还是始终没有坦白为什么打架。

刘端端也没在追究，他看着贴着创可贴可怜巴巴的小狗就疼了。于是张若昀以后一直惯用这招，他知道姐姐就是善良又心软的神。

心软然后纵容，然后上当。这是大多数情况下刘端端的经历。就比如现在，张若昀又开始脱他裤子。

刘端端用脚踢踢张若昀表示拒绝，没想到被抓住脚踝，背后空空荡荡，他也不好发力，于是就这么被脱了裤子两只长腿顺势架在了张若昀肩膀上。

张若昀两手抓住刘端端白皙的大腿肉，靠近了他身下那口肥嫩的小穴。舌头先舔上已经阴蒂，
湿热的舌头不断刺激着阴蒂，小逼里开始溢出水来。

“怎么这么爱流水啊姐姐？是不是看见我就湿了。”

“嗯～哈～”刘端端被他灼热的呼吸刺激到，还没反应过来张若昀又一下下舔着他的阴唇，水越来越多，张若昀干脆把整张脸都埋进逼里。

淫水被张若昀贪婪地吃着，就像好几天没喝水那么渴，怎么喝都不够。

刘端端的腿无力地挂在张若昀肩膀上，觉得自己快要往后掉的时候就使劲用大腿夹住张若昀的头。这狗闻到姐姐腿间的香气又像打了药一样来劲。舌头模仿性器在姐姐的逼里快速抽插。

吃逼的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刘端端耳边，他一边羞耻又一边享受，道德在谴责自己，大脑又被色情的水声刺激着更想要了。他觉得还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爽。

于是把腿夹的更紧，扶着张若昀的脑袋往自己逼里推得更近。这对张若昀来说无疑是奖励，牙齿轻轻咬了咬阴蒂，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弄这口逼，直到顶到舔到花心，一大股水喷在他脸上，刘端端尖叫着高潮了。

张若昀抬起被喷湿的脸看着刘端端，几缕银丝还挂在嘴边。“帮我舔掉好吗妈妈，尝尝自己的水。”

张若昀站起来搂住刘端端的腰，刘端端看着他这张被弄脏的脸有种莫名的兴奋。

“小狗宝宝。”刘端端伸出舌头把脏兮兮的小狗狗舔干净。

张若昀的鸡巴已经早有预谋地靠近姐姐的小逼，姐姐给自己舔毛时候，他就脱了裤子，前端一直蹭着那道还在泛着红的小缝。

每次刘端端以为要进来了的时候，又会滑出去。甚至进去了一点，刘端端就使劲夹住，结果又出去了。刘端端被刺激地心痒痒，逼也痒痒。他讨好地去亲张若昀的嘴巴，不自主地挺着胯追着要。

几次之后还是无果，他被快感折磨地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喘着又亲又咬张若昀，“进…进来…”

张若昀最爱看他爱看他求着要的样子，故意折磨他，“进去哪里？”

“进来…插进逼里…嗯～老公～要老公的鸡巴插进小逼里”

刘端端眼角噙了泪，直接用手握住张若昀的鸡巴吃进逼里。

“啊～嗯哈～”又硬又粗的驴屌直接插到深处，刘端端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刘端端抱住张若昀的脖子，张若昀顶着胯抽动。刘端端的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玄关旁的储物柜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中的妻子和女儿正和他对视。他一瞬间心跳加速，继续下去的欲望也没了，他觉得这一切都好诡异好荒唐，周围的一切都是再熟悉不过的陈设，这里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巨大的道德感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女儿。

他使劲推开张若昀。不知道是心虚刚才在家里和张若昀所做的一切还是对自己变成道德沦丧之人的难以置信，他说话的声音很颤抖。

“若昀…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张若昀循着他刚才的目光看去，一秒就知道了答案。

他走过去把那个装着全家福的相框拿过来，举到刘端端面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腰不让他跑，“这么在意她们？是觉得不能这样伤害她们还是害怕被发现？”

刘端端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她们的眼睛。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张若昀把全家福支在茶几上。另一只手也掐住刘端端的腰。鸡巴整根没入刘端端的逼里。

“刚才姐姐还求着我进来呢，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啊～啊啊～嗯～”

张若昀曲起食指，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姐姐，我最了解你了，其实你只是怕自己好丈夫好爸爸的名号因为出轨一个男人而丢掉。”

“啊啊啊～嗯啊～”鸡巴插入紧致的穴肉，深得好像要把刘端端的小腹都顶穿。

“对不对？我说得对不对啊姐姐？嗯？”

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刘端端怀疑张若昀是故意的，顶的他又疼又爽，眼泪一直掉。

“嗯。对。嗯嗯啊～”

“姐姐，我知道你和那个女人没什么感情，女儿也不是你亲生的。逢场作戏，何必当真呢。姐姐的小逼还不是最喜欢我的鸡巴，一碰就流水，一插就高潮。”

张若昀吻着刘端端因为情欲而仰起的修长脖颈，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与上半身的温柔截然不同，下半身一刻不停地在刘端端逼里暴力地耕耘。他要惩罚他在做爱时想起别人。

“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性器相互碰撞打出的淫靡之声回荡在整个家里，刘端端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前端也什么都是我不出来。性欲充斥了整个大脑，他现在只会喷水和呻吟。嘴巴里的荤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蹦，他觉得自己要被操傻了。

“要被操死了…爸爸…要被爸爸的鸡巴操死了…”

“爸爸的鸡巴好大…爸爸…宝宝……老公…要爸爸的精液射进逼里…”

张若昀觉得这骚婊子一直在勾引自己，他都怀疑刚刚整那么一出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找插…

“骚货…姐姐妈妈…”

两个人dirty talk 各叫各的，但不管叫什么，对方听了都能起到催情的作用。张若昀想他和姐姐天生就连鸡巴和逼都无比相配。天生就要操姐姐的逼，姐姐天生就要吃他的鸡巴。

听着刘端端越来越娇嗔的呻吟，张若昀终于射在刘端端逼里。小逼被温热的液体烫了一下，刘端端爽的吐着舌头痉挛。

墙上的时钟快走到六点，刘端端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人 ，“若昀～ 你是不是该走了？”

“姐姐，你怎么把我当泄欲工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