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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奈/mob奈】爬行的月亮

Summary:

* 革命的前夕,苏丹突然宣布你的盟友奈费勒有罪,并派人将其抓捕关押进宫中的密牢施刑折磨。从此无人再能探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你为此感到心急如焚。

当你终于用铁骑踏破苏丹的统治,来到王宫里那座隐秘的牢房,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将你震惊了。”

* 总而言之,这是个讲述伤害和救赎的故事。

Notes:

* 个人XP的集大成恶俗之作,包含非常多雷人的情节设定,不建议需要预警的读者观看,请勿发布攻击作者的言论。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00:温馨提示

Chapter Text

 

* 个人xp的集大成恶俗之作。包含双性奈,角色伤残,奈大腿高位截断 + 失明,有路人暴民情节及可能存在的g向描写

*可能会引起您感到不适的内容:非自愿性行为,双性,轮奸,双龙,荡妇羞辱,眼交,宫交,窒息性交,排泄控制,失禁等等……请三思后再选择阅读本文

* 本篇只存在图奈情感上的双向箭头,mob只是此人劣性的恶趣味.

:朋友说我上一篇室9写那么纯爱怎么这篇直接上王炸了,我说因为那个时候因为还在半云游的摸索理解人物阶段,现在对于29的敬畏已经如奶油般化开剩下的只有我恶俗黄暴的性癖了(喂)

 

 

摘要:

* 革命的前夕、苏丹突然宣布你的盟友奈费勒有罪、并派人将其抓捕关押进宫中的密牢施刑折磨。从此无人再能探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你为此感到心急如焚。

当你终于用铁骑踏破苏丹的统治、来到王宫里那座隐秘的牢房、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将你震惊了。

 

* 总而言之,这是个讲述伤害和救赎的故事。

 

【请审阅俺标出的tag并确定您能够接受此类描写,如果您确定的话,请按下章开始阅读૮ ・ﻌ・ა】

Chapter 2: 01:月亮看不见

Summary:

“那是月亮无声的恸哭,你注视着月亮爬行的痕迹,感到头脑嗡鸣眼前发黑,遍体生寒心脏抽痛,胃里排山倒海呼吸难以为继。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命运同你开了一个血腥残忍的玩笑,你被恐惧、痛苦、仇恨扼住脖颈,气管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Notes:

*伤残描写,断面炮烙,一点点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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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chapter 1 月亮看不见

 

  革命的火光映红整片王都,胜利的号角响彻天地。你站在王座之下,双目赤红、浑身发抖着终于将镶嵌了宝石的尖刀刺入苏丹的心脏。这只野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依旧哈哈大笑着,他矫健的身体被钉死在王座上随着失血痉挛,眼神却兴奋而玩味,恶劣地勾唇附在你耳畔低语:“阿尔图卿,朕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为此感恩戴德吧!”他说着注视着你的表情越笑越大声,胸膛疯狂抖动,这让尖刀更深地扎进他的身体。最终,这位夕日的王者、不可一世的君主死在了他的王座上。

 

  你也没有在这场决斗中占到多少便宜。周身血流如注,面色惨白,脱力瘫软在地上大喘着粗气,分不清身上究竟是哪里疼。死去的苏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脸上似嘲弄似愉悦的笑容让你愤怒。你拄着染血的长剑走过去,拔出尸首心脏上的尖刀,恶狠狠用它划烂了苏丹的嘴。好了,这下看你还怎么笑?

         你瞪着那具尸首,觉得这样还是太便宜了他,然而报仇并非眼下最紧要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去寻找奈费勒的踪影。自上个月苏丹毫无预兆地以谋逆罪名将奈费勒及他的追随者们抓捕、关入宫中的秘牢,无论你再怎样努力打探,你都不曾再得知过对方的消息。就连奈费勒的生死你都不能知晓,这让你越来越不安,而苏丹临死前的话更是让你毛骨悚然,直觉告诉你他说的一定与奈费勒有关。你愈发急切地想要见到奈费勒,就现在,是生是死都好,你一定要见到他。

 

  你想好了,倘若奈费勒还活着,无论他经历了什么受了多大的伤,你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他、让他同以前一模一样,那时你们再共同治理这个国家;倘若奈费勒已经不幸死去,那你一定会为他痛哭一场,然后将他追封为你的维齐尔,再在你的王座后头为他开辟一个空座,摆上他生前穿戴的衣物和饰品。好叫每一个来上朝的臣子都能看见它、好叫人们能始终铭记这位伟大的维齐尔曾在革命胜利前,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些人民、为了这点渺如萤火的希望付出过多么惨烈的牺牲!

 

  奈费勒是因为你而遭受这些的。他一直伪装得很好,比忠臣看上去还要忠诚。连曾经的你,若非他主动抛出橄榄枝,就是想破了头也绝不可能想到,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如此决心、如此胆大包天的意图。他是代你受刑的,你内疚——同时绝望地想要,假如你当初再谨慎一些,再隐忍一些,奈费勒是不是本不用遭遇这些事情?

 

  是的,你对不起他,你对不起奈费勒。愧疚像男人的屌塞进喉咙里让你想要干呕。只愿老天能再怜悯地赠予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站在牢房前,心跳砰砰作响,而后推开了门。

 

  你这样想着,到底低估了苏丹的恶,还天真地以为不会有比奈费勒身死更不幸、更令人心碎的结果了。你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你直视了最残忍可怖的现实、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不愿接受的现实。你发誓你绝不是有意发出尖叫,然而这场面太惊悚,超出你贫瘠匮乏的大脑所能想象到最恐怖的极致。窒息浓稠的黑暗里,没有光也没有希望,只有一轮残缺的明月拖曳着在地上爬行。

 

  你发出的动静惊动了对方,他抬起脸露出一对空洞血红的眼眶望向你的方向。他这样熟悉你,只是听到声音就能认出你。

 

  这是梦吗?他张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肘撑在地面拖动战栗个没完的躯体匍匐而行。你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眼泪先一步流出,浑身像死掉了一样动弹不得又颤抖不已。

 

  奈费勒。奈费勒?奈费勒!你不能理解、不愿接受,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在你心上划开鲜血淋漓的伤口。那原本该称作是奈费勒的肉体扭动着像一条濒死的蛆虫来到你面前,沿途的地面被他大腿断面处流下的脓水染成歪歪斜斜的深色。那是月亮无声的恸哭,你注视着月亮爬行的痕迹,感到头脑嗡鸣眼前发黑,遍体生寒心脏抽痛,胃里排山倒海呼吸难以为继。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命运同你开了一个血腥残忍的玩笑,你被恐惧、痛苦、仇恨扼住脖颈,气管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你被抽走全部力气跪倒下来,像信徒参拜神明那样头抵着地面疯狂朝奈费勒叩首、痛哭流涕。

 

  奈费勒最终停在离你半臂远的地方,伸出手想抓握你的衣角又停下。而你甚至不敢触碰他,因为他看上去简直一碰就要粉碎了。他艰难比划着什么,被撕裂的声带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字眼:“阿尔——外,外……我们、成,成……”

 

  你却出乎意料地读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阿尔图,外面还好吗?我们成功了吗?

 

  他至此都在惦记革命的事业吗?这让你的头伏得更低了。你把脸颊和额头都紧贴着腐臭的稻草:“成功了,成功了……”你一面呜咽着,眼泪大滴大滴砸落进草堆。“奈费勒,我们的革命成功了!操蛋的达玛拉被我亲手用刀捅穿了心脏,人们都在欢呼庆祝新的时代诞生。这全部离不开你的功劳!”

 

  奈费勒听见想要的答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唇角艰难扯出欣慰的笑,“太好了,太好了,”他重复道,语气忽然激动起来:“……那么!杀,杀了——”他来不及说完便一头栽下去,你又惊又惧地伸手捧住他的脸,按着那具瘦削到不可思议的身体揉进怀里。你几乎感受不到他的重量,同时感到痛心疾首、难以想象他在这些天里究竟受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你无措又伤心地搂着奈费勒昏死过去的身子痛哭出声,泪水打湿对方过分突出的肩胛。杀?杀了谁?该死的苏丹和女术士已经被你亲手送去见了阎王,又或者是那些曾听命于苏丹侮辱了他的人?你当然也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会为他报仇,你会想办法治好他,你这样想。只要奈费勒能好起来,他以后想骂谁就骂谁,想杀谁就杀谁——只要他觉得那是正确的、必要的,哪怕刀尖对准的人是你,你恐怕也是愿意的。

 

  ……

 

  你在旷野上奔跑,在奔跑,那种一生中仅仅会有一次的不计一切的竭尽所有努力的发足狂奔。血液和心脏都疼痛地跳动着,喉管尝到力竭的血腥味。你的脚步踏碎草茎、惊起夜栖的飞鸟。你什么都顾不上了,片刻不敢停歇。奈费勒的身体在你怀里无意识痉挛。他本来就瘦,而今更是只剩下一把骨头,更遑论失去了双腿,他不比一把趁手的弓更重,你轻易就能把他锲进拥抱里,双臂是延伸的树枝死死把对方束缚。

 

  当你风尘仆仆地抱着奈费勒回来时,梅姬先是被你满身的血污以及脸上野兽般狰狞的神情吓了一跳。随即她把视线移向你怀中那个不成人形的躯体,“天哪……奈费勒大人!”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地别开眼,捂住嘴,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怎能遭受这样残忍的折磨。梅姬原本还想留下来帮你,但你想给奈费勒保留最后一点体面,同时看着她因为恐惧而苍白的面容,还是挥手让她出去了。

 

  等梅姬离开后,你把奈费勒放到床榻上,把自己脱下来裹在他身上的外袍掀开,这才终于能仔细观察起他的身体状况——

 

  他是如此苍白瘦削,皮肤上遍布被凌虐的青紫淤痕,小腹、腿根、臀部……那上面到处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墨迹,你借着灯光辨认了一下,大多都是“娼妓”、“婊子”、“精盆”、“肉便器”这种侮辱性的词汇。

 

  奈费勒贫瘠的胸部却被粗暴搓弄出红肿破皮的乳头,伤痕累累,满是牙印和指痕,不堪重负地挂着一对银质穿环。

 

  远不止如此。就连他的阴茎和阴蒂也都同样被残酷地穿了孔打环——是的,阴蒂。你也是现在才知道,除了男人的生殖器以外,奈费勒还长着女人的阴蒂和花穴。但这个秘密早在你之前被人发现,并且恶劣地玩弄开发。它们也一并经历了让人难以想象的虐待:肉蒂红肿着完全露在外面,被揪弄得足有指头长短,简直也像另一条小小的阴茎一样耷拉着。两片阴唇间还挂着根细小的银链,时刻折磨着奈费勒敏感的下身。而无论是女蒂,还是阴唇、花穴,又或是后面那个隐秘的穴口,都统统透出淫熟的深红色。

 

  他的两个穴全都高高肿起,颤巍巍晃动如同被人粗暴揉搓出汁水的桃子,里头还灌满了不同男人腥臭的精液,无力合拢只能可怜地一小口一小口往外吐出白浊。流出去的精液顺着臀缝和腿根淌下,干涸后变成粘腻的精斑。

 

  你颤抖着手给他清理下身。尽管你已经把力道放得足够轻柔,但奈费勒敏感过头的身子仍旧在你下方不适地挣动不停。他哪怕在睡梦中也未曾有一刻放松过眉头,难以言说的痛苦沉甸甸压着他,他一面发抖,一面像梦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从喉间挤出惊惧破碎的呻吟,喘息不已。

 

  你害怕这样激烈的挣扎会让奈费勒咬到自己的舌头,干脆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抵住齿关撑开。谁料奈费勒不仅不反抗,反而下意识温顺地舔舐起你的指节,他讨好地轻轻用舌面扫过,再转着圈辗转在你的指腹。你被惊得一抖,险些就要把手抽出。你哪能想象到奈费勒居然会对你做出如此轻佻邀宠的动作呢?

 

  他难道真的已经被驯化了吗?你感到一阵阵恐惧冷冰冰攀附上你的脊柱、比看到他的残躯更甚!你不禁在想,这具身体真的还是奈费勒吗?它似乎早已不再属于它主人的意志,而是成了一个只会自主迎合痛苦、谄媚讨好男人的容器。

 

  你越想越觉得心头一片冰凉。强迫着自己别再去看、去想,你努力让自己只专注于为他清理这件事。你用温水和软布一点点擦拭他的身体,还有那些写在皮肉上的污言秽语。而后,你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银环,然后用另一只还空着的手伸进他的两个穴里,轻柔地把里面的秽物都给弄出来。

 

  奈费勒的穴就像个会呼吸的小嘴。你的手指头才刚伸进去一点就被高热紧致的穴肉紧缠不放,抠挖剐蹭的时候就更不得了了。他的穴肉像触电似的疯狂扭动起来,被碰到要紧处时更是一股一股往外喷出淫液,他潮吹个没完。你毫无防备,对方吹出来的有力的透明水柱浇在你的掌心、腹部,甚至还有些喷溅到你的下巴和脖子上。

 

  这时他的挣扎更大了。你感到他的牙齿用力咬合你的手指,尖锐的犬牙刺在皮肉上带来刺痛,而后他又对着那里又吸又吮。你猜想可能是破了皮、流了血,但并不恼火反而暗自庆幸起自己的先见之明,若不是你把手指垫进去,恐怕这会儿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就得是他自己的舌头了。

 

  你好不容易把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都挖出来,已经忙得满头大汗。但还有很多已经凝固干涸在里面的精斑,你认真观察了一下奈费勒通红汗湿的脸颊,确定他并没有醒来,而后把脸埋进了他的下体。

 

  奈费勒的下体光洁无毛,你不知道是生来如此还是在后来被人剃成这样的,但总之那很好看。同他异于旁人的肤色一样,他的每一口性器也都生得格外粉白精致,而今被人淫玩得熟红淫艳,看上去更具有十足的魅力了。

 

  你把舌尖探进去舔弄,仔细清理着每一处。除了腥臊的精液,你还闻到一股湿润幽深的,来自草丛与森林的清新。你猜想那是奈费勒的味道。你有力的舌上翘着搅弄穴肉、进入更深,肉壁的每一处都被无可避免地戳刺舔弄到。

 

  奈费勒的穴在你的触碰下颤抖痉挛、不断绞紧——你猜想如果他还有腿的话一定会狠狠用那双白皙纤长的大腿紧紧绞着你的脖子让你感到窒息。但事实上他除了大敞着下身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你施为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还好他现在并不是清醒的,你这样想。仔仔细细把他的两口穴从里到外舔了个遍,他在这个过程中又在你嘴里去了四五回,满溢的爱液充盈口腔让你不得不把它们全都吞下。并不难喝,相反你觉得还有些别样的可口。只是你实在讶异一个人怎么能流出这样多的水,尤其还是在这个人是如此消瘦干巴的情况下,你真是害怕他要把自己的水都给流尽了。

 

  你做完这些,又取出生命之水来给他用上。奈费勒身上那些牙印、挫伤都很快愈合了,消除淤青还需要一定时间,而他身上那些穿环你并不敢莽撞去取……这些都好说。唯独他腿根被齐齐截断的创面,无论你用上多少生命之水都毫无恢复的迹象。

 

  你看着那里,只感到由衷的杀意直冲头顶。奈费勒并不只是被截肢那样简单,残忍的苏丹还命人用烙铁在血肉模糊的断面上炮上了一枚猫爪形状的烙痕。那一整块的肌肤都被烤得焦糊发黑,又因为反复在粗粝的稻草上爬行摩擦而不断开裂崩坏、流出黄白的脓水,怎么也无法结痂。

 

  你不能想象他是怎样的痛苦。愤怒与怜惜沉甸甸压在心口,让你为之战栗为之苦痛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暴怒让你的心脏疯狂而狰狞地跳动,呼吸间尽是杀意毕露的血腥味。你是如此恨毒了前苏丹、恨到巴不得立刻从地狱里再把他给掘出来,用比这还要残忍千万倍的手法一遍遍凌虐、折辱他,再食其肉宿其皮啖其骨!

 

  然而——奈费勒的痛吟将你从那个充满仇恨、血腥与屠戮的想象中轻轻扯出来。你暂时放下了一切,只专注去盯着他苍白脆弱的面容,将手小心搭在他的颈窝。你感受到它缓慢撞击在你的掌心,让你情不自禁放松微笑起来。而后,你又捧起奈费勒骨瘦如柴的手腕,他的手冷冰冰的,你用自己的双手掬着它,不住地往里面哈气、再并拢掌心揉搓,指望能让对方再变得如你一般温暖起来。

 

  你救救我。你这样看着他阖紧的眼睛,如此渴望而迫切地希望它再像从前一般睁开、用凌厉的眼风凉凉地扫过你。奈费勒,奈费勒!你这样急切而深情地呼唤他,求你,求你醒来。教教我吧!告诉我到底该怎样做?

 

  怎样做,我才能救得了你?

Notes:

久等了米娜——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呀!真的是非常荣幸www

Chapter 3: 02:死去的月亮

Summary:

“他太单薄了,让你几乎恍惚以为自己抱着的不过是一张纸、一个冷月映下来的妙梦泡影,还未体会温度,就轻易从指缝里逝去了。
尽管你是这样用力地与他相贴,圈紧的手臂画地为牢死死挽留他,隔着皮肉传来的心跳却还是摇摇欲坠的、微不可闻的。你摸不到,寻不得。”

Notes:

*失禁,很多的话疗,你哭我也哭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chapter 2 死去的月亮

  很快,梅姬领着萨米尔进来了。这位医师仔细检查了一遍奈费勒的伤势,又为他进行了处理和包扎。

  这个过程依旧煎熬,剐去腐肉、敷上伤药、再用纱布包扎。你还是把手指伸进去让他当作毛巾咬着,同时不得不一面按着奈费勒的肩膀,以免他因为过于激烈的挣动再撕裂到伤口。

  完成这些后,萨米尔抹了把汗,面色凝重地转向你说:“我想和您谈谈。”

  你们走到房间外,凛冽的夜风让你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奈费勒大人的伤势实在不容乐观,”萨米尔开口说,“除了肉眼可见的创伤和残疾,还有并发的高热和炎症。更麻烦的是,他腿部的断口,那枚烙痕。我怀疑那并不只是烧伤,或许还有黑魔法的手笔,它一直在阻止伤口愈合,可能还有别的什么附加效果。”

  尽管在最开始给奈费勒清理的时候,你就对此有所预料了,但当真正听到的时候,你还是感到一阵晕眩。“有办法吗?”你声音干涩地问。

  萨米尔摇了摇头。他说:“我并不擅于此道,我想您或许应该试着向教会寻求帮助。”

  他说得在理,你打算这就遣人去请伊曼明日来看看,还有腿,这个或许得交给玛希尔来想办法……当然,除了这些,最重要的还是奈费勒自己。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他如今想的是什么。

  你莫名想到先前他对你说的那个“杀”字,你当然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你不敢去细想。你甚至不敢去问奈费勒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害怕真的从他口中再听到那个残忍的字眼。

  送走萨米尔后,你又重新坐回到奈费勒的床边。他方才发了不少汗,你拧干毛巾把它们一一擦拭干净,再把被子仔细掖好。


  
  这之后你开始在床边校对起明日登基和颁布新政的流程,你一边看一边念,声音平缓地向无知无觉的人儿描绘起那个你们无数次共同畅享的未来。

  你们的国家不会再以恐惧来统治,不会再有压迫、剥削和战争。你要消除帝国的奴隶制度,改革税收、分配土地、新建学校,你要让奴隶的孩子不再是奴隶,而是能同贵族的小孩一样肆意奔跑在阳光下的青草坪上,免费接受在过去弥足奢侈宝贵的知识与智慧。

  你还要让女人能拥有比过去高得多的社会地位和话语权,让她们也能走进学堂、参与政务,甚至继承爵位与领地……

  这当然只是你天真的构想,但那又怎么样呢?让你革命取代苏丹成为帝国的新王,放在十年,或者一年前,那也都是异想天开的奢望,但如今,你是真的做到了。

  你用力地扣握住奈费勒冰凉的手,指根穿过指缝,紧贴的手掌感知到对方掌纹延伸开的形状,烧开肆虐的大火、不止息的明亮大火。你捋开他额上的碎发,珍之重之说,所以你要快点好过来。

  你要快点好过来,站到我身边,就像从前那样陪着我把模糊的思绪慢慢谱写成现实,亲眼见证我们曾描绘过的每一个明天如何破土而出、茁壮成长。你要见证那些不可思议的变化,见证曾经你无法想象到的美好新世界,它是如何温暖又迷人,让每个角落都充满希望。

  而这些,没你不行。我没你不行,奈费勒。


  
  后半夜你接着批阅事项,忙到快天明才终于能疲惫趴在床边,守着奈费勒小睡了一会。

  你的睡眠并不安稳,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不成段的模糊记忆,碎片一样走马观花地闪回个没完。你梦见鲜血、哭叫、苏丹卡……一双清隽苍白的手挽起弓,细瘦的指关里架着一支箭。

  漆黑的、预示不详的流矢射出,周身萦绕着死亡的气息,它破空向你而来,直直穿透了你的胸膛。而直到你倒下,你都只看见了尚在震颤的弓弦。

  阿尔图——阿尔图——阿尔图!无数道声音围着你吵嚷、喋喋不休。男人、女人、小孩……或愤怒、或憎恶、或怜悯,它们一刻不停地呼唤你的名字:阿尔图,过来,来,到这边来。来到我身边来。

  你走过去。

  那些声音忽然拥有了形体抽搐着往你身上袭来,它们倒在你的脚边,好痛啊,痛啊!

  它们抓着你的脚腕,不,不,我不想死!

  它们一齐伸出手,把你从高高的王座上推了下去——

  

  “阿尔图…!” 你猛睁开眼抬头,从混沌困厄的梦境中挣扎出来,却依旧能听到细微的呼唤声。

  是奈费勒,他紧闭着眼,脸上露出煎熬的神色。他唤你,同时不住地伸出双手四下摸索着被面寻找你的痕迹,小声又问:“……你在吗?”

  我在,我在!我一直在这!你连忙抓住他的手拢进掌心,搁在胸口。你让他去摸你的心跳,温柔坚定地说,我在呢,你已经安全了。

  那只手却只是在你掌中紧蜷着。奈费勒咬着嘴唇打断你,脸上泛起羞赧和不正常的红晕:“不——不,”他的后半句说得艰难:“先请、请带我去方便一下……拜托了……”

  你这才迟钝地醒悟过来:奈费勒行动不便,骄傲如他,如今却连解决这样私密的需求都不得不等着旁人来帮忙。他该当是难堪的。你简直不敢想象,在你没醒来前的时间里,他是否也苦苦煎熬在一个人的黑暗里,捱着膀胱充满的饱胀压迫感。直到终于忍受不住,他小声地喊你、向你求助,羞耻感让他的脸颊发烫,但身体本能已不能容忍他再忍耐下去。

  你听了这话就连忙要抱他起来,却没曾想先前维持趴着睡在床边的姿势太久,半边身子都已麻了。你甫一站起就双腿发麻、头晕目眩,站立不稳着直直朝奈费勒跌了下去。

  这本来不叫什么大事,但偏偏你好死不死地下意识伸出一只手想撑着,又好死不死地恰好按在了对方的小腹上,顺势往下一压——

  “呃!”奈费勒只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脸色霎时惨白,浑身弓起糠筛般抖动了几下,接着,他尿了出来。


  
  奈费勒疲软的阴茎同女性尿孔一起大张着泄出尿液,除却浇在你身上的还有哗啦啦淌到地上的,迅速洇开一大团水渍。下身刺疼难捱的胀痛终于得到了解脱,释放的快感冲昏了奈费勒的头脑。他意识一片空白,微微张开嘴露出一点红润的舌尖,涎水顺着舌头流出来一点,滴滴答答落到光裸的胸口上,完全就像是一副要坏掉了的样子。

  奈费勒好容易才在排泄的途中恢复一点神智,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些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他听着响亮的水声,彻底崩溃了。

  他残存的自尊心、他的矜傲和理智,全都被现实冷冰冰地捏碎了。

  无论他怎样拼命夹紧穴口试图让自己停下,都无济于事。尽管他在这些日子里早已不止一次被人操得像狗一样翘着屁股失禁,羞耻心和灵魂被来回碾弄磋磨成一地碎片。但他独独不想被你看到这副狼狈淫贱模样,因他把最纯洁最不可玷污的理想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在你面前,他的防线彻底轰塌了。

  他是如此不堪、如此可怜,就连想要并拢腿遮挡住最后一丝尊严都成了奢望。

  没事的,没事的。你立马扯下被浸湿的衣服掩在他腿间,又从身后抱住他战栗的身体,没事的,我不会看的,你这样说。

  这没什么,奈费勒,一切都会好的。

  任何的言语在此时都太苍白。

  奈费勒没有回应你,他只是蜷在你怀里轻颤,一言不发。

  而你也只好沉默地拥着他,感受到他凸起的脊线划刻在你的心口。

  他太单薄了,让你几乎恍惚以为自己抱着的不过是一张纸、一个冷月映下来的妙梦泡影,还未体会温度,就轻易从指缝里逝去了。

  尽管你是这样用力地与他相贴,圈紧的手臂画地为牢死死挽留他,隔着皮肉传来的心跳却还是摇摇欲坠的、微不可闻的。你摸不到,寻不得。

  不会好的,他突然这么开口说。

  什么?你下意识反问,但他却不愿再说了,只是更深地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脑袋轻轻倚在你的肩膀上,颤抖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带来雨水一样的潮润。

  良久 ,一滴凉意落在你缚着他的指尖。

  那么烫,好像要烧穿皮肉,一直到在心口烧开一个大洞。

  

  你在安顿好奈费勒之后前去参与了登基仪式,尽管你和梅姬已经商量着尽量简化了许多流程,但剩下的部分也仍旧繁琐费时。

  然而真正戴上那顶沉重的冠冕时,你比此前预想得还要平静。

  你当众宣布了新王朝的开始,你是至高苏丹,而宰相之位暂空。而后你又提拔了一些值得信赖的追随者充填朝堂,再废除了许多条前朝苛法。

  人们在高台之下欢呼你的名字,阿尔图!阿尔图!苏丹陛下!

  你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山呼海啸一般的雀跃声里,你想起一双沉静的眼睛。

  你在心里对他说,奈费勒,我们做到了。


  
  仪式结束后,你匆匆赶回寝宫。推开门的动静让床上的奈费勒动了动,您回来了?他问。

  “嗯,是我。”你紧走两步上去把他的手握进掌心搁到脸颊旁,引着对方用指腹摸索、辨认出你的轮廓。

  奈费勒轻轻用手背碰了碰你的脸颊,往上时摸到额角微微下陷的红痕,冠冕很重吧?他小声对你说。

  你没想到他先问的会是这个,无奈地笑了一声,“还好,总要习惯的。”

  你说完这句后就眼巴巴瞅着他,指望他再多问你些细节,这样你就好大谈起国家的现状、你的打算、人民的反应。你以为奈费勒一定想听这些,或许听到了这些他也许就能振作起来。

  但事实和你设想的大相径庭。奈费勒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闭上了嘴没再说话。

  好吧,好吧。看来他暂时不想听这些。

  你像小狗一样凑近他嗅了嗅,闻到更浓重了些的药味,便小心翼翼问:“医师来过了?”

  他说是,然后犹豫了片刻,又转向你。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并不妨碍他能精准捕捉到你的气息。

  “您不必为我耗费太多心力,”他好像在叹息,“您总有更要紧的事情该去做。”

  “你就是我最要紧的事情。”你固执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只是摇摇头,神色变得越发悲凉了:“您也知道治不好的吧。”他说着,语气出乎意料地哽咽起来,“我不想、不想再叫这么多人来来去去地盯着我看,问我这是怎么伤的那又是怎么坏的。”

  “说到底我这个人、我这一辈子——”奈费勒越说越激动,你看见一行眼泪从他已然萎缩的眼睑中流出来,无声缓缓淌过脸颊。他不得不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情绪道:“……大概也就这样了。”

  你愣愣地盯着那行眼泪看,感觉那不是泪而是一颗融化的金子般的心脏。

  你能说什么、你能做什么?巨大的绝望与悲伤也淹没了你的口鼻,你只好仓皇地抱住他,死命抱着。

  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离开我!你无措地、语无伦次地对他喊。而奈费勒还在劝诫你:“您已经是一位苏丹了,更应当把时间和心力都放到治理国家与人民上去。而不是天天守着我这么一个废人……”

  “够了!”你打断他,感到胸膛变得冰凉一片,填满悲哀、委屈,怒极反笑问:“你就只想和我说这些么?”

  奈费勒扬起秀气的脖颈,一如往昔,毫无惧意答道:“是。”

  你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不想叫对方知道你在和他争吵的时候哭了出来,那太丢脸、太奇怪了。

  你于是伸手,龇牙咧嘴地抹了把脸,还不甘心,又瓮声瓮气问了一回:“真的就没有别的话了?”

  他停顿的时间更长了。这犹豫几乎让你以为他会心软,会愿意好好和你谈一谈……但他最后还是点头,无情地、冷硬地说,是,就这些。

  奈费勒这副死活撬不开的态度让你感到出离恼火,你已经拼尽了一切努力靠近他,可他始终牢牢竖起浑身的刺向着你。他不让你接近、不让你触碰、更不肯告诉你他的心。

  你伸手把他推倒,压在身下的褥子上,饱含怒意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身上巡视。奈费勒被你禁锢着,缩起了身体。一切万籁俱寂的黑暗中,只有你。只有你的气息、你的目光,它们如有实质,把他刺得又痛又痒。


  
  但你到底没吻上去。

  因为奈费勒忽然伸出手,细瘦的手指轻轻在自己眼尾碰了一下,原来你落下了一滴泪、落在那。

  偏生他却像完全觉察不出你的羞愤,蜷起手指,指腹摩挲了一下,然后说。

  

  啊,您哭了。

Notes:

温情的h/c告一段落接下来向我们走来的是恶俗黄暴的回忆章😋🎵

Chapter 4: 03:月亮的眼睛

Summary:

“被刀刃抵住的时候奈费勒终于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后悔了,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模糊的画面。最后一刻他想起一张眯弯了眼睛冲他笑的脸,那个人在月光下很认真地对他说,我敬重您、我爱着您。”

Notes:

*恶俗的回忆章袭来——!赶在返校前匆匆忙忙写了先发了,应该有很多bug等晚上回来再修。很久没有写第三人称了所以可能写得很怪orz
*预警预警预警预警:这章真的巨无敌恶俗,非常黄非常血腥非常暴力接受能力不好的读者一定一定一定千万不要看!作者写完仰天长啸了三声卧槽恶俗啊,请大家一定要斟酌好什么都能接受再往下看!被创到我是不会负责的!
*【高亮】本章含:挖眼,暴力描写,疼痛描写,开苞,双穴,口交,性虐,眼交(再次重复请一定确定好能接受再看!)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奈费勒还是经常梦到过去的日子。

 

  那回忆起来真是兵荒马乱、宛如噩梦的日子。他想时总先想起来那天的太阳,天空被炙烤得发白,滚烫地落在背脊上。他站在烈日下,站在火舌前,额角渗出大滴大滴的汗,始终注视着焰火将他与阿尔图往来的书信全部吞噬殆尽。

 

  远处是接连不停的兵戈相撞声、厮杀声。他早对此早有所预料,他不能逃。如果注定要有一人为理想信念殉道,那么让他来。

 

  他于是去将追随者们聚到一块,说,再跟着我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红着眼眶说我们跟随您走到现在,难道会是贪生怕死之徒吗?我们愿意时刻为了您牺牲性命。

 

  奈费勒把那一张张年轻又坚定的脸庞逐个看过去,他们都好稚嫩,他们是国家的希望,不该葬送在这里,这是毫无意义的牺牲。

 

  走,都走。他执拗地把他们一个个推出门外,去哪里都好,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他说着,手却在抖。

 

  轮到手底下那些近卫的时候,那位被他赎身的女护卫站了出来。

 

  她说,大人,您别想赶走我。

 

  我的命是您给的,我绝不会离开。无论是打还是骂,您都赶不走我。她的眼睛里燃着熠熠的火,声音不高,却很坚定。她举起刀,对他说,我要为您而战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半小时后,她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正正倒在她身边,腹部被长剑捅穿扎在台阶上,深色的鲜血晕出来好大一片痕迹。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满眼满地尽是倒伏的为他死去的尸身。他被制着跪趴在地上,苏丹慢悠悠走上来,一脚踩在头顶,不屑问:“奈卿啊,你可认罪?”

 

  他说,我认。

 

  他没让这话掉在地上,霎时暴起,抽出袖中的短匕往颈上一横。“呲,”尖刀刺入皮肉,卡在颈骨,发出叫人牙酸的闷响。温热的血喷溅出来,滴滴答答飞在地上。

 

  然而死亡并未如他所期待般降临。

 

  一股蛮横的力道猛地攥住手腕,“喀啦”一声卸掉腕骨。剧痛让奈费勒眼前一花,匕首应声落地,下一秒被人掐着脖子拎离地面。

 

  “想死?”苏丹慢条斯理拍拍他的脸,“那样未免太便宜你了,我的好爱卿。”

 

  窒息和失重让他视线模糊,颈部的伤口被挤压出更多的鲜血。疼痛没有让他告饶,奈费勒依旧愤怒、依旧仇恨。他用那双不肯屈服的、燃着熊熊烈火的眼死死瞪着对方,被悬在半空也要用尽浑身力气去蹬、去踢。

 

  啊,朕喜欢你这个眼神。

 

  暴君的笑容充满恶意。他或许是被奈费勒激怒了,又或许是被取悦了。松开手随意将人掷回地上,向身后的兵士一抬手:“把他的眼睛给剜下来。”

 

  领命上前的两人抓着奈费勒的头发把他拖起,一个钳住后颈去掰眼皮,另一个擦干净尖刀把它对准眼眶。被刀刃抵住的时候奈费勒终于开始发抖,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后悔了,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很多模糊的画面。最后一刻他想起一张眯弯了眼睛冲他笑的脸,那个人在月光下很认真地对他说,我敬重您、我爱着您。

 

  锐器扎进血肉,锋锐的尖利的恐怖的难以想象的剧痛在神经末梢炸开,痛,痛,痛!什么东西被强硬剥离出他的眼眶,相连的肌腱和血管被剐开或是扯断发出细微的爆裂声。视野剧烈地晃动,色彩和光影疯狂交媾扭曲杂糅在一起,最终混合成了一团血红,而后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空茫茫。

 

  他一定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凄厉尖叫,身体剧烈抽搐着扭动着,落在地上不似人形般翻腾滚动像被烫熟的肉一样蜷起来滋滋作响。腥红的软肉蠕动着战栗着,冷风倒灌进空洞的眼窝让那一整块地方都被撒了盐的蛞蝓般痉挛起来,噼里啪啦在脑子里扭动撕扯,啃食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最后的最后,所有的光、所有的色彩、所有的形状,连同那个人明媚的笑容也一并消失了。这些记载着快乐的全部都被生硬地从他身上挖出,自此他的生命里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痛楚,成为新的也是唯一的感官和世界。

 

  

 

  他醒来时已是一片漆黑。

 

  颈侧的伤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灼烧,脱臼的手腕也肿起来,眼眶里也疼、钻心的疼。

 

  他第一个想到死,但死亡在此刻也是奢求。他的四肢都被绳索紧缚,嘴里也被塞进口枷,暴君就连他选择自戕的权利都要剥夺。他没有想要苟活,可他没法死,于是只能活。

 

  后半夜他发起了高热,浑身都冷、冷得他直打哆嗦。只有尖锐痛着的伤口是滚烫的,血液在里头汪洋一样奔涌过,冲撞着无数根细小的神经又把它们挑起来顽劣地拨弄。奈费勒觉得好疼,好疼,可除此之外,身边再没有别的东西有同样的温度,能让他从冰冷的海水里偶尔那么几下挣扎着冒出头呼吸、再重新被淹没。

 

  他的意识在混沌间浑浑噩噩的沉浮,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只是在一场荒谬的梦中,又或者已经死去,灵魂坠入了某个无论何等烈日都无法穿透的沉重黑暗里。

 

  

 

  有什么人抓住他的脚踝分开双腿,露出这具身躯最不可告人的隐秘。恶意的目光把他从头奸淫了个遍,无数只手摸上去,把那两口未经人事的瑟瑟发抖的稚嫩的穴掰开,像剥开一枚过熟的果实,露出内里颤巍巍的果肉。

 

  粗粝的手指戳刺进穴口,把那一圈软肉捅弄得又红又肿,再伸进去抠挖璧肉,毫无怜惜地碾过去,在过分干涩紧致的甬道里粗暴地搅动、拓张。

 

  他挣扎着醒过来,可噩梦一般的现实仍在继续。他的阴唇被剥开,女蒂被人揪起来,像对待一块橡皮泥似的拉拽着搓弄。嫩生生的小肉粒哪曾遭受过这等淫性,很快便在反复摩擦拉扯中红肿起来,被拉出包皮无法自然缩回。

 

  奈费勒只能拼命夹紧腿试图躲避这样陌生又奇怪的触感,大腿却被牢牢钳制着分开,让他无论多么不情愿也只能敞着下身任人亵玩。好奇怪……好奇怪……明明这样痛苦这样不堪,像一件没有自我的物件一样被侮辱,他的身体却可耻地捕捉到了那些零星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微微发起抖来。

 

  “哟,已经开始流水了?您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不——不是的——

 

  他想否认,想反驳,身体却在被强行亵玩的巨大刺激下背叛了他。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快感如同毒蛇,沿着椎骨而上紧紧绞着、缠着,那快要让他窒息了。他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在意识到这些声音来自自己的时候他就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但意识还是逐渐模糊。

 

  男人们哈哈大笑起来,用指腹沾着奈费勒阴穴流出的淫水,抹在他的嘴唇上、又掰开他的下巴伸进去勾着湿漉漉的舌头玩弄。嫣红的顶部被卷了两下夹进指缝,扯出来像小狗一样往外吐。他只能呜呜叫唤起来,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然后,下身的手指换成了更粗硬炽热的东西。奈费勒迟钝地猜出来那是什么,他开始惊慌失措地往前爬。男人们并不阻碍他逃,甚至是抱着臂饶有兴味地注视他无谓的反抗,等他气喘吁吁地好不容易爬出去一点距离,身后的手又一下子拽着他拖回去,膝盖在铺着陈旧稻草的地面上磨得火辣辣疼。

 

  “嗯啊啊啊……!”男人的阴茎毫无征兆地直直挺入女穴,强硬地把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处子地硬生生给肏开。奈费勒一时间连表情都无法控制了,他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哀鸣,只觉得下体像是要被撕裂开一样。他稚嫩短窄的阴道甚至只能吃下三分之一的柱身,光是这样就已经涨得穴口发白、壁肉被寸寸撑开绷紧。他疼得不住挣动起来,男人被他闹得烦了,没吝啬力道一巴掌扇在臀尖。

 

  “呃!”又是清脆的几巴掌,把奈费勒的臀肉扇得左摇右晃红肿着摇曳出贫瘠的肉浪。“妈了个废物肉洞,连老子的鸡巴都吃不住。”男人粗声粗气地叫骂着,用力耸动下身在他紧涩的小穴里冲撞起来。“不…啊啊…”奈费勒被撞得身子一前一后地晃,体内那根又粗又硬的肉刃残忍地剜着穴肉捅得更深,把他肏得连连失声尖叫起来。

 

  身后响起更多哄笑声,“瞧这骚货把屁股扭得都快成花了,就这么想吃鸡巴吗?”

 

  “别一个一个上啊,后头好多弟兄们可都还等着呢!”

 

  有人上来摸他的胸和腿,粗糙的手掌带着汗水和污垢,在苍白腻滑的皮肤上留下粘腻的触感。他的乳头被拧住从奶褶里剥出来,颤巍巍挺立泛出淫靡的光晕。男人们用指头掐住两边,像对待蒂头一样搓圆揉扁,再撵着那一点点尖端用力拉长——啪,猛地弹回去的乳头鼓胀起来,像快要撑破皮的丰果。舌头舔上去吮吸啮咬,好吧,这个处女婊子的乳房还并不能叫他们尝到甘甜的奶香,不过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了呢?谁知道。

 

  身后冲撞的频率更快了。奈费勒挺直了腰,浑身一抖一抖地颤,“呃唔…慢点……”他感觉那根玩意快要把他的胃都给捅穿了,五脏六腑都被挑着颠来倒去地戳刺,几乎要移位了。翻江倒海的反胃感让他脸色发白渗出冷汗,“呕——”他的下半身还被紧紧抓着和男人相连,上半身却伏在地上不住干呕起来。他当然呕不出来什么东西,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让他感到大脑阵阵嗡鸣。

 

  男人并不在意他的厌恶和抵触,他只知道奈费勒每一下的干呕都会叫小穴骤然夹紧死死裹缠着他的性器,带来极度的舒畅。于是他更加凶猛地抽插着,像打桩一样狠狠把肉刃杀进腔道深处,把身下这具脆弱的身体撞出更多支离破碎的呼声。

 

  又一只手伸过来掐住奈费勒的下巴,他的舌头从刚刚被人挑出来玩弄就再没顾得上收回去。男人掰开他的嘴,腥臭的鸡巴打到他嘴唇上。“舔啊,骚婊子,好好地舔。”

 

  奈费勒皱起眉想躲,刚把脑袋别过去就挨了一巴掌。“啪,”他被扇得眼冒金星,接着又是左右开弓的几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再也无力抵抗,流着水的龟头挤进口腔,一推到底,直直深入到了喉口。软肉可怜地箍着涨大的冠头,被塞得满满当当。拼命张大想要喘息的口腔被更深、更粗暴地抽插起来,嘴角被摩擦得滚烫发麻,涎水无法吞咽在舌下越积越多,喉管不住在窒息中收紧把性器吃得啧啧作响,从外面看也被撑出可怖的弧度,彻底被肏成男人鸡巴的模样。

 

  他无意识流出渗着血丝的眼泪,和精水污渍一起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没有人会怜惜他,在这里的奈费勒不是什么尊贵的大臣而只是个供人泄欲的玩意、一个免费的婊子。他们只会贪得无厌地操他的逼和屁股,把他按在鸡巴上连那张尖牙利齿的嘴也要调成最完美的鸡巴套子。

 

  后边的人在他的女穴里射过一次,低吼着把灼热的液体灌进身体深处。奈费勒痉挛了一下,感到无以名状的恶心。但还没完,一切都还在继续。紧接着又上来两个人,一个接着把鸡巴插进还抽搐不已往外吐着白浊的前穴,另一个则是手指沾了他吹出来的淫水草草给后穴也扩了张,便扶着狰狞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闯入了那个本不该被用来交媾的禁窒之地。

 

  “不!那里不行!……哦哦!”初尝情事的身体就这样被两根颇具规模的鸡巴狠狠奸淫了双穴。奈费勒高高仰起脑袋急促喘息,两只穴都被撑得泛出可怖的白,内里触电一样痉挛个没完。还不等他缓上一缓,两根鸡巴就立马急切地开始动作,只隔着一层被使用过度满涨的肉壁你来我往、彼此较劲一般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被这样凶猛的攻势干得快要崩溃了,意识几度涣散要晕过去,又被人恶狠狠拧了把阴蒂尖叫着喷出水醒来。前边吃在嘴里的鸡巴抖了抖,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抵着喉口射了出来,射得又快又急。他呛咳起来,却被男人死死按着头埋进腥臊的体毛里,被迫把浓稠的精液给吞咽了大半,倒流进气管的窒息感让他濒死般扭动起来。

 

  他在深渊。去想曾经那些短暂的美好又太痛苦了,把另外那个人的音容笑貌拖到当下也太残忍。他不能够去思念,在此时此刻的境遇下简直是种亵渎。他唯一能支撑下去说服自己活着的办法好像只有向欲望屈服。

 

  

 

  终于,他被放开了,脑袋垂下来拼命咳嗽、干呕。可还没过多久又迎上来一根新的鸡巴,撬开奈费勒疲惫不堪的唇齿再塞进去。

 

  “操——!”男人吃痛叫唤起来,奈费勒半点没收着力的这一下差点就要把他给咬得断子绝孙。他恼羞成怒地抓起奈费勒的头发,恶狠狠照着脸颊掴了几巴掌,又往地上撞,直把奈费勒打得流出了鼻血。

 

  “妈了个逼的臭婊子,你敢咬老子?”他粗喘着气在痛萎了的性器上搓了两把,犹嫌不够解气,冲上来又冲着腹部用力踹了一脚。

 

  “呃!”奈费勒的脸颊高高肿起,口腔和鼻腔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腹部尖锐的坠痛让他忍不住紧紧蜷缩起来,手臂环绕着自己像濒死的小兽一样嘶声痛吟。可惜这副凄惨模样并不会让恼怒的男人产生半分怜悯之情。

 

  身后原本正操着穴的两人只好停下来,他们不满地抱怨了什么,但那个施暴的男人到底说服了他们。他们不甘不愿地从奈费勒身体里退出来,性器和小穴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还没等奈费勒从这种抽离的空虚感中品味出个什么,很快,脚和拳头暴风雨般疯狂地落到身上。

 

  他的痛呼被淹没在拳脚交加的闷响声里,他被肆意地踢打、践踏。男人恶狠狠地碾在柔软脆弱的腹部上反复蹬踩,皮肉和骨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奈费勒头昏脑胀,口鼻源源不断地渗出鲜血。他本能地把身体蜷成一团,用双臂护住头脸,就像还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那样。但凶蛮沉重的攻击还是精准地落在他的脊背、腰侧、肚子还有腿根,他的挣扎和呼吸渐渐微弱起来,恍惚间好像已经死去。

 

  男人还在一边殴打一边叫骂着。

 

  “不识抬举的贱货!”

 

  “该死的婊子,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臣吗?”

 

  “我呸,我告诉你,你他妈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个贱奴、畜牲、精盆,下半辈子只能靠吃男人的精液活着。老子肯给你吃鸡巴是你这条母狗的荣幸!”

 

  他只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发一阵冷汗涔涔的抖,俨然已经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停了会儿,他又被掐着脖子拽起来。男人喘着粗气死死盯着他,毫不掩饰的恶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张狼狈的、苍白的、脆弱的、因痛苦而显得各位破碎格外美丽的脸上巡视。半响,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瞎子还有个有趣的玩法。他说。

 

  难以言喻的恐怖预感攀上脊髓,奈费勒仿佛预知到了什么,难以抑制地发起抖,竭尽全力伸腿踢蹬了两下,“放开……”他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下一刻,眼皮被人粗暴地扒住撑开,然后,粗硬的柱身挤了进来。

 

  “……!”

 

  粘腻、滚烫,带着令人作呕的腥膻气息,那东西强硬地捅进空洞的眼眶,难以言喻的无可比拟的可怕的尖锐的剧痛让奈费勒浑身都绷紧了,触电一般抖动起来。疼、疼、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大脑无法承担的超脱人类承受极限的疼痛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让他有那么几个瞬间失去了意识,但很快他又醒来。男人的性器没在粉红色的新生息肉里,推挤着操弄着再度被磨破皮肉,红色的血、黄色的脓、透明的泪,像开了闸的水一样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他大张开嘴只是一下、一下,像快死去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连呻吟都做不到了。他无法理解、无法思考,只能麻木地被按着承受。

 

  “操,真他妈的紧……比逼操起来还带劲!”男人发出粗野的惊叹,腰胯开始前后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眼眶里抽插起来。

 

  剩下的那只眼眶也没有被放过,另一个男人也好奇地把鸡巴塞了进来。两根阴茎并排着在他脸上肆虐,摩擦着娇嫩的眼窝内壁以及暴露在外的神经末梢,痉挛的肉腔柔顺地侍弄起肉棒,男人们发出满足的喟叹声,彼此较着劲,动作得越来越快,越来越较劲。

 

  奈费勒的手指抽动了一下,而后,他瘫软下来,不再挣扎,任由摆弄。

 

  伴随着男人们的低吼,精液猛地喷进眼窝,填满了那两个可怜的腔体。粘稠的液体从装不下的缝隙里溢出,白花花地淌下来、或是从鼻子下面呛咳出来,像眼泪一样,糊满了奈费勒的脸。

 

  男人们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退开,没有谁再去管死尸一样瘫在地上偶尔神经质抽搐身体的奈费勒。是了,他在这里只是个供人玩的物件,一个精盆、一个肉便器,没有人会体恤他、怜悯他。

 

  

Notes:

卧槽恶俗啊!(逃跑)

事已至此顺便来推推俺主页帮亲友代发的《miserete aeterna/永恒怜悯》写得极美味啊😋专治奈压抑十八年用了的都说好,扣1让我们一起帮助此鸽加油肝

Notes:

非常感谢阅读至此的你,如果您愿意为我点赞留评,这会使我非常开心💕欢迎讨论,俺会认真看每一条评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