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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电次】双性小狗援交记(抹布向嬷文)

Summary:

饥饿是比恶魔更可怕的诅咒。
暗巷里,电次跪在男人胯下,用口腔和一道隐秘的肉缝,和黑帮交换一顿饱饭。他在潮吹中模糊意识到——有些饥饿,一旦被唤醒,就再也无法用寻常的食物填满。
毕竟在生存面前,尊严是第一个被献祭的物品。
第1章-给收债人口交(路人/电次,h)
第2章-被黑帮破处(路人/电次,h)
第3章-剃须后捡到公车不开(18岁的早川秋登场)
第4章-剃须后捡到公车狠狠开(秋电h)(口交)
第5章-睡奸反被奸(秋电h)(骑乘)
第6章-站街吧!链锯大人!(男高吉田登场)
第7章-关于身体被恶魔借宿这件事(人外h)(吉田英雄救美)
第8章-章鱼哥养狗日记day1(吉电)(还没上垒)
第9章-章鱼哥养狗日记day2(吉电)(dk恋爱物语)

Notes:

预警:未成年小狗卖身记,凝视,物化,权力不对等,前两章有原创路人角色登场。作者xp变态,爱看电次受虐,写得很雷很脏,ooc致歉

Chapter Text

  电次抱着那个印着精致logo的纸袋,在沼田面前停下时,仍气喘吁吁。

  肺叶像破风箱一样拉扯着,他的喉咙里全是铁锈味。甚至因为跑得太急,额发都被汗水濡湿,黏在通红的额角,胸膛剧烈起伏着。

  沼田没急着接东西,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睛,先是慢条斯理地扫过电次汗湿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最后定格在他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上。

  少年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因为缺氧和疲惫有些失焦,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一种浑然天成的青春色气,在他毫无自觉的情况下,从每一个毛孔里蒸腾出来。

  男人的喉咙动了动。

  "上车。"没有预兆,他简短地命令道。

  电次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纸袋,里面是男人让他跑腿买的限量蛋糕。少年歪了歪头,拧起眉头,嘟囔着凭什么听你的。

  沼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伸手,抓住他的下巴,快得让电次来不及反应。

  比他高了两头的男人就这样掰开他的嘴,粗糙的手指探进去,像检查畜牲齿口一样,刮过他的牙齿,按压他的舌苔。

  电次被迫仰头,喉咙里发出呜咽,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还算干净。"沼田松开手,随意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指尖,"小鬼,带你吃顿好的。"

  听到"吃"字,电次的眼睛瞬间亮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屈辱被对食物的渴望瞬间冲散。

  “欸,真的吗,大叔?那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吗?”在得到沼田肯定的回复后,电次已经眼冒绿光,拼命吞咽着口水。

  波奇塔不安地吠叫着,尾巴甩得像个小风车,却被主人安抚地摸了摸脑袋。

  他乖乖爬上车后座,把波奇塔紧紧搂在怀里。

  寿司店很好吃,电次大快朵颐,狼吞虎咽,连波奇塔都分到了几盘鲜美的生鱼片。他吃得专注,没注意到沼田几乎没动筷子,只是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像毒蛇的信子。

  吃完饭,走出店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沼田没走向停车的地方,反而拐进了一条僻静的暗巷。巷底堆着腐烂的垃圾,苍蝇嗡嗡地绕着飞。

  "狗在外面等着。"沼田对亦步亦趋跟着的波奇塔说了一句,然后看向电次,"你,小鬼,跟我进来。"波奇塔不安地哼唧着,电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波奇塔留在巷口,自己跟着沼田走进了巷子深处。

  阴影笼罩下来,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尿臊气。

  沼田背靠着斑驳的墙壁,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小鬼,"他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想不想以后天天都能吃上那样的饭?"

  电次猛地点头,回味般舔了舔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就用你的嘴,帮我口出来。"沼田吐出一口烟圈,目光落在电次的裤裆上,又移回他的脸,"要是能做得到,晚饭我带你去大饭店。"

  “神户牛铁板烧、和牛寿喜烧、金枪鱼大腹刺身、松叶蟹天妇罗……饭后甜品再来一份抹茶提拉米苏和昭和风布丁,你想点什么都可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电次两眼放光,脑子被那一串天花乱坠的菜名塞满了,那里一定有吃不完的肉,喝不完的果汁。

  他像得到指令的猎犬,立刻蹲了下去,仰头看着沼田,眼神里是纯粹的、对食物的渴望,以及一丝笨拙的认真。

  他伸手去解沼田的皮带,动作生涩,因为他从没穿过这种大人裤子。当那根半勃的、散发着浓郁雄性腥膻的肉棒弹出来,打在他脸上时,电次愣了一下。

  他从没这么直白地见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的下面长得有点奇怪,除了前面那根会在自慰时带来快感的肉棒,在后庭和卵蛋中间,还有一道细细的、会在他撸动鸡巴时变得湿漉漉的裂缝。

  在幸运捡到过的色情杂志里,只有女人才有那样的地方。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连波奇塔也不知道,它的小主人是个怪胎。

  此刻,看着眼前这根青筋虬结、尺寸骇人的东西,电次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那道不合时宜的细缝,在阴暗的巷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湿意,内裤传来令人羞耻的黏腻感。

  "跪下。"沼田命令道。

  电次听话地屈膝,膝盖抵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他回忆着自己自慰时的感觉,要动起来,要揉弄最前端……所以,嘴巴也要这样吧?他试探着,像含住一根过粗的棒棒糖,努力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舌尖尝到咸腥的前液,味道并不好,但他忍住了,一边转动舌头舔着马眼,一边手口并用,圈着茎身撸动。

  "口技真差,像条死鱼。"沼田不耐地咋舌,随即皮鞋尖抵住电次的膝盖,粗暴地向两边踢开,"现在是学习时间,小东西。把腿分开,眼睛往上抬,看着我。"

  电次学着敞开双腿,仰起头,对上沼田俯视的目光。那凝视中满是赤裸的情欲,沼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开始缓慢地在他嘴里抽送。

  "放松喉咙,好狗狗要学着深一点。"沼田换上了哄骗的语气,手指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摸索着电次颈间吞咽的轮廓。

  电次试图照做,但异物深入喉管的窒息感让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反射让他忍不住咳嗽。

  就在这时,沼田那只踩着他膝盖的皮鞋,开始恶意地、一下下碾磨着他裤裆下微微勃起的性器。

  "呜嗯……"电次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很奇怪。明明是被粗暴地对待,但被鞋底摩擦的地方,却窜起一股陌生而尖锐的快感。

  更糟糕的是,那道隐藏在双腿之间的细缝,像是被这摩擦点燃了,涌出更多的热流,一阵阵发麻、发痒,空虚地收缩着,让他忍不住想并拢腿摩擦,却被皮鞋死死固定住。

  他正在给男人口交,喉咙被插得想吐,可自己的身体却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女穴湿得一塌糊涂。

  电次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抱着沼田大腿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腰肢甚至开始随着对方皮鞋碾磨的节奏,细微地扭动起来,试图用那道湿泞的肉隙去蹭粗糙的鞋面。

  他在磨逼。

  电次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做不好的事,脸上烧得厉害,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渴望着更多。

  沼田显然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以及那迎合般的磨蹭。他低笑一声,动作猛然粗暴起来,抱着电次的脑袋,在他湿热的口腔里快速抽插,硕大的卵蛋一次次拍打在电次的下巴上。

  “唔!唔嗯……!”电次被顶操得眼泪直流,口水混成白沫,很快糊了半张脸。呼吸不畅让他头脑发晕,可与此同时,下面被皮鞋磨弄的快感满积到了顶峰。

  当沼田低吼着,龟头死死抵住他的喉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喷射进他食道深处时,电次的身体也猛地绷紧,脚尖蜷缩,一道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痉挛从下腹炸开——

  他潮吹了,用那处畸形的、女体的小穴。

  隔着裤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肉唇涌出,浸湿了内裤和裤裆。他知道,一定是那个不安分的小逼又在喷水,它总是很馋,却又娇气得不行,电次上次只是捅进去一根手指,便抱着腿,痛得龇牙咧嘴。

  沼田缓缓退出,带着餍足的喘息。他捏着电次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检查着里面是否还有残留的白精。

  "做得不错。"他像夸奖一条完成指令的狗,用半软的肉棒拍了拍电次沾满浪迹的脸颊,那里一片潮红,色气得不行。

  电次还瘫跪在地上,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裤裆里一片湿滑黏腻,比尿裤子还要难堪——他知道,这不是尿,因此甚至不敢站起。

  巷口的波奇塔发出焦躁的呜咽。

  沼田系好皮带,视线落在他湿透的裤裆上,忽然嗤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啧,这就尿裤子了?没出息的小鬼。”

  电次脸上瞬间烧起来,双颊红白交错。他的眼睛微微上翻,瞳孔失焦,手指却还紧紧抠着男人的裤管。

  口腔里还弥漫着那股男人的麝香味,混着不久前的寿司甜酱油气息,在电次不甚聪明的脑袋里,形成一种诡异的联想——吞下去的精液,会不会和刚才的三文鱼混在一起,在胃里变成奇怪的"精液寿司"?

  管它呢,只要是有营养的东西他都会咽下去。

  和记忆中馊臭的泔水、硬得硌牙的黑面包相比,精液的味道并不算太差。

  至少,喉咙被堵满的窒息感,和下面那道奇怪肉穴涌出的、让他酸软的快感,远比饿肚子的滋味要好受得多。

  波奇塔的叫声越来越急。

  电次眨了眨眼,蒙着水汽的瞳孔慢慢重新聚焦。

  他模糊地思考,砍树很累,杀恶魔很危险,而且常常饿肚子。

  但如果……只是张张嘴,忍受一会儿窒息和一点不好吃的味道,就能换来热腾的寿司,甚至是大饭店的晚餐….

  他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为了下一顿饭,他大概还会这么做。

Chapter 2: 初次(h)

Summary:

对不起电次,又把你写成肉便器了。。好可爱,对不起,让我肏肏。。

Chapter Text

  沼田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发出沉闷的嗡嗡声。

  狭窄廉价的旅馆房间,他正压在电次身上,胯下凶狠地撞击着,享受着那初经人事的肉穴从抵抗绞紧到食髓知味的微妙转变。

  十分钟前,这小鬼还在他身下龇牙乱叫,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双腿乱蹬,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当粗硬的肉棒破开那层肉环时,电次痛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流浪狗似的哀鸣。但很快,那点稀少的血丝就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的骚水冲成了淡粉色,于是挣扎变成了徒劳的呜咽。

  小狗一向是诚实的,尤其是对自己的欲望。

  现在,十分钟后,电次已经学会了用双腿缠住男人的腰,生涩地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撞击,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不明白含义的、甜腻的呻吟。

  手机还在响,执拗得很。

  沼田不耐烦地咋舌,动作不停,依旧一下下重重地凿进那湿滑紧致的深处,粗暴地揉捏着电次胸前那两点异于常人的、粉嫩而饱满的乳尖,将它们玩弄熟透樱桃般的深红色。

  他空出一只手,摸到手机,看也没看就滑开了接听键,将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喂。"男人的语调满溢情欲中的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男声:"沼田,那批货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正在处理呢,组长。"沼田低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的电次,恶劣地重重一顶腰,龟头碾过穴心的肉褶。

  “呜啊啊——”电次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拔高的尖叫,又被沼田及时用手捂了回去,只剩下闷在掌心里的破碎呻吟。

  他对着话筒,语气显得漫不经心:"有点小麻烦,不过最迟这周……嗯…就能搞定。"说话间,男人肏干小穴的动作并未停止,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尽快。我不想听到任何意外的消息。"组长语气有些不耐。

  "明白。"沼田应着,身下抽送得愈发狂野,享受着电次因为不敢大声叫而强压的、细碎可怜的哽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传来一声带着戏谑的嗤笑。

        “……”

  “啊,女人?没有什么女人……”

        “……”

  “这样啊,您记错了,我一直是单身呢。”

  沼田一边应着话,一边不甚怜惜地抽送着,分开电次无力的双腿,将自己埋得更深。

  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他懒得深究。他只知道,正在吃他鸡巴的是个天生的婊子,水多得惊人,阴穴很骚,正紧紧裹着他,简直要把精榨出来。

  "行了,尽快搞定。别玩得太忘形。"组长语气带着了然的不耐,挂了电话。

  忙音传来,沼田把手机随手扔到一旁。他看着身下双眼迷离、满脸潮红的电次,一种彻底的施虐欲涌了上来。

  他俯下身,将电次的双腿折得更开,垂直地对折到胸前,使得进入的角度更深,每一次抽送都结结实实地捣在最敏感的花心上,开始刻意地九浅一深地玩弄起来。

  "啊……哈啊……慢、慢点……要坏了——"电次翻着白眼求饶,手指紧紧攥着身下发黄的床单,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仿佛在控诉男人肏得太过。

  沼田没有戴套,电次也根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避孕套这东西。毫无隔阂的碰撞与摩擦间,野蛮的快感让电次无所适从,只能吸吮着男人的鸡巴发抖。

  当沼田最后几下深重地捣入,龟头死死抵住胞宫灌精时,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电次的身体也猛地弓起,脚背弓直,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前面青涩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精液,贪婪的阴穴则剧烈痉挛、收缩,涌出大股骚水,一阵阵绞紧,混合着沼田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淌下——他又潮吹了。

  "操……真是个婊子……"沼田喘着粗气,趴在他身上缓了好一会儿。他很久没射得这么畅快过了。

  当他终于舍得从少年体内拔出时,混合着精液与骚水的液体,立刻从那个红肿外翻、不断翕合的小洞里汩汩流出,在凌乱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沼田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头,眯着眼打量着瘫软在床上的电次。

  少年眼神失焦,大口喘息着,腿间一片狼藉,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骚穴,粉嫩与浊白交织,呈现出一种被亵渎后的、惊心动魄的可爱,显得淫靡又纯洁。

  沼田的肉棒已经完全疲软下去,但仍意犹未尽。他不紧不慢地从大衣内侧摸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蓝色的药片,干咽了下去。

  真是一副不错的身体。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然后,他拍了拍电次的屁股。

  药效需要时间,但他不想等。

  "喂,小鬼,起来。"

  电次茫然地睁开眼,身体还沉浸在剧烈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发颤。

  "用嘴,让它再站起来。"沼田命令道,指了指自己疲软但规模可观的鸡巴。

  电次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爬下床,跪在沼田脚边。他回忆着巷子里的经历,小心翼翼地用手握住那根疲软的鸡巴,然后低下头,伸出软舌,一下下舔舐着上面的残液,在龟头嗦出水声。

  沼田坐在床沿吞云吐雾,享受着少年逐渐上道的口交,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话。

  "小鬼,你欠了组织多少钱来着?"

  电次吐出嘴里的东西,喘了口气,老实回答:"八千多万……"

  "八千多万啊……"沼田拉长了语调,手指插进电次汗湿的橘发里,轻轻拉扯着,"真是笔巨款呢。我说,光靠砍树和杀那些不值钱的恶魔,还得清吗?"

  电次歪了歪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超纲了。债务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他也算不清楚。

  沼田感到鸡巴逐渐在药力和唇舌刺激下复苏,他哼笑一声,继续用言语碾着少年的心智:"哦?那你有没有想过,用身体来抵债会更轻松?"

  电次一僵,抬起头,脸上泛起被说中心事的窘迫和一丝希望:"可、可以吗?沼田先生……"

  "叫我老板。"沼田纠正道,一边享受着他的喉腔的包裹,一边用脚心不轻不重地踩着电次腿间同样疲软的小肉棒。

  "在这种时候,叫老板更合适,明白吗?你现在吃的,可是老板的鸡巴。"

  "是……老板。"电次从善如流地改口,然后努力张开嘴,将那根带着浓重腥膻味的、半软的物体含入口中包裹,同时用手配合着抚弄卵蛋。

  他急切地追问,"老板,用身体真的可以抵债吗?"

  沼田俯视着他,看着那双小狗一样充满渴望又无比天真的眼睛,恶意地笑了:"这我可没办法啊,小鬼。债是组织的,规矩是组长定的。我嘛……最多只能帮你跟组长推荐一下。"

  少年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肉骨头的狗。

  "但是要考虑清楚哦,"沼田俯下身,捏住电次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声音压得很低,如似是蛊惑,又像是警告,"一旦开始做婊子,用这个洞来赚钱还债……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会被当成谁都可以上的公共厕所哦,这样也没关系吗?"

  他说话间,药效缓缓发作,肉棒在电次手中逐渐复苏,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会被很多人上,哪里都会被玩坏,就像今天这样,被插烂,被灌满……甚至更糟。"沼田的拇指摩挲着电次的嘴角,"就算这样,你也愿意吗?"

  电次看着沼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湿漉漉的腿间。精液的味道充斥口腔,小穴深处还残留着被鸡巴抽插的充实感。

  他想起了寿司,想起了沼田带他去的餐厅,又想起了饿肚子的滋味。

  回不了头?

  电次本来也没有什么可以回头的路。从出生起就在泥泞里打滚,饥饿和债务就是他的全部人生。公共厕所……如果被当成厕所就能吃饱饭,就不用挨打,那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重新舔上男人的鸡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沼田满意地看着他,感受肉棒在男孩的口侍下恢复活力,重新变得坚硬如铁。

  电次仰起脸,对沼田露出了一个混杂着茫然和讨好的笑容。

  "我愿意的。只要能还债,能吃饱……"

  沼田拍了拍他的脸。

  "好孩子。"

  他猛地将电次拉起来,重新压回床上,再度勃起的、更加坚硬的肉棒抵住了那个泥泞的入口。

  "那就让老板再教你点,婊子的规矩。

Chapter 3: 剃须后捡到公车不开(早川秋)

Summary:

正牌老公来袭,电次:我老公是公务员(bushi)背景捏造,ooc致歉

Chapter Text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散了居酒屋里带来的烟火气,却吹不散早川秋眉宇间那点习惯性的沉郁。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指尖触到那个硬挺的烟盒,和旁边冰凉的金属方块——是一个工艺精雕细琢的定制打火机,姬野前辈塞给他的生日礼物。

  “秋啊,终于成年了,恭喜恭喜,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喝酒了哦。”

  “这是我帮你存着的那盒烟。”

  “别总板着一张脸嘛,小秋,多喝点,今天你可是寿星哦……”

  他掏出一根,只是习惯性地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燃。

  今天刮了胡茬,被前辈们灌了威士忌,吃了蛋糕。

        成年与否,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正想着,巷口的骚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极其扎眼的身影踉跄地冲进他的视野——橘色的乱发,以及……一件布料少得可怜、胸口开着爱心形状“奶窗”的女仆装。一条模样奇怪的狗紧跟在他脚边,发出不安的呜咽。

  少年惊慌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像受惊的兔子般,手脚并用地钻进了旁边大型垃圾箱后的缝隙里。

  紧接着,几个穿着花哨、面露凶相的男人追了过来,目光不善地扫视着空旷的街道,最后落在了唯一的路人早川秋身上。

  “喂,小子,有没有看到一个黄毛小子?穿着……哼,不知廉耻的衣服,还带着一条狗?”

  早川秋的余光掠过垃圾箱后那片肮脏的阴影,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沉默地抬手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声音平稳无波:“往那边跑了。”

  男人们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追了过去。

  街道重新恢复寂静。过了片刻,早川秋这才对着垃圾箱的方向,用他那一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说:“出来吧,他们走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电次慢腾腾地爬了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污渍。站直后,在昏暗的路灯下,早川秋才看清他的全貌。

  那身可怜的女仆装下,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淤青,紫黑的、鲜红的,新旧交织。腿根处,布料都被半干涸的粘腻液体浸透,深了一块,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膻气。

  距离电次被沼田破处已经过去一个月,这周他被带来东京,所谓的“大老板”更是变本加厉。整整两天,他的食物只有各种男人的精液。

  电次实在受不了了,才靠着波奇塔逃了出来。

  早川秋皱了皱眉。是附近女仆咖啡厅打工被骚扰的学生,还是某种他不了解的街头cosplay?他无意深究,毕竟明天还有繁重的任务,他只想尽快回家。

  他转身欲走,衣角却被一只脏兮兮的手拽住。

  早川秋回头,对上一双在昏暗光线下亮得惊人的眼睛。

  电次仰头看着他,这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体面的风衣,面容干净俊朗,看起来完全和广告上那些“有钱的好人”一模一样。

  生存的本能压过了一切,他用黏乎乎的、带着点急切的语调,吐出了那个他这一个月来最熟练的“交易请求”:

  “老板,我……我很便宜,只要十个饭团,不,五个……就行。或者……您有什么想对我做的,都可以……求您了,我好饿。”

  按照电次如今一次一百万的出场费来说,这个价简直是地狱跳楼价。

  空气凝固了。

  早川秋挑了挑眉,叼着烟的嘴唇微微一动,那根未点燃的烟差点掉下来。

  眼前这个少年,正顶着一身裙装掩不住的伤痕向他自我推销。一股混杂着震惊、荒谬与怜悯的情绪,在他素来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石子。

  “……几岁了?”

  “十五岁。”电次老实地回答。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也并不清楚如何在“工作”时平衡真话与谎话。

  通常来说,有的客人会喜欢做这行的顶着张未成年的脸虚报年龄,好减轻道德压力;而有的则更为大胆,肏的就是未成年。

  不幸的是,电次遇到的黑帮,一直属于后者。

  十五岁,才是读国高的年纪,是家庭原因吗,还是受了什么霸凌或胁迫。早川秋打量着电次脖颈间的吻痕,点燃了一直夹在指间的烟。

  成年的第一口烟,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因为早在十八岁生日之前,他就偷偷抽过了。

  辛辣的烟雾掠过肺叶,却压不住早川秋心头那股逐渐升腾的燥热。

  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纸币,对折,然后上前一步,塞进了电次胸前那个可笑的爱心“奶窗”里,直接贴上了他饱满又弹性的胸乳。

  “拿着。”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别再对陌生人说这种话了。”

  电次疑惑地撇起嘴,完全无法理解眼下的状况。他低头,隔着布料摸了摸那几张纸币的厚度,估摸着能买多少个面包。

  早川秋已经转身,大步离开。

  但刚走到下一个拐角,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带着喘息的叫喊。

  “喂!你等等!”

  早川秋脚步不停。

  “是傻瓜吗,你还没说要什么服务呢!”电次追到他身边,仰着头,眼神里是全然的困惑和不赞同。

  “我不需要这些。”早川秋绕过他,目视前方。

  “可是这样……”电次皱紧了眉,像是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难题,“这样不就等于把我当成乞丐了吗?”在他的认知里,乞讨是不劳而获,是比用身体交换更低等的行为。

  早川秋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真是个笨蛋啊,他心想,嘴上却说:“这样你不就没有损失了吗?”

  “不行的!”电次的语气异常认真,带着一种奇怪的坚持,“欠的每一分钱都要还清,我不喜欢欠债!”

  “那与我无关。”

  “什么叫与你无关!”电次几乎要跳起来,张开手臂拦在他面前,波奇塔也在一旁“汪汪”地附和两声,像是在助阵,“你刚才可是花钱‘买’了我啊!交易还没完成呢……”

  早川秋无奈地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固执得莫名其妙的少年。

  路灯的光线勾勒出对方凌乱却看起来异常柔软的橘发,因激动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以及那双在夜色里亮得过分、此刻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睛。

  很像一种小动物。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一种看起来很好揉捏的,毛茸茸的,需要被投喂的小动物。

  连自己都感到意外,早川秋扫视男孩过分生动的脸蛋,吸了一口烟,忽然间鬼使神差地凑近,直接朝电次的脸吐了过去。

  灰白的烟雾扑面而来。他本以为少年会被呛得咳嗽或者躲开,没想到电次只是眨了眨眼,依旧站在原地,甚至还吸了一小口,然后吐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起皮的嘴唇。

  被烟雾濡湿后,那两片唇瓣在昏暗光线下泛起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早川秋会在圣诞节的商场橱窗里看到的那些、包装精美的果冻和闪闪发光的糖果,透着一种天真又诱人的气息。

  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模糊了彼此的轮廓,也仿佛模糊了某种界限。

  早川秋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

  “……怎么卖?”

  电次的双眼瞬间燃起小火苗,像是终于等到了熟悉的流程。他立刻挺了挺身板,业务熟练地开始报价,眼神里充满了对即将到口的美食的渴望:

  "…单人单次的话,口交两万日元!用后面四万!中间……中间最贵,要八万!不过都得戴套哦!"电次掰着手指,流畅地念出价目表。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推销特价商品般的热情眼神望着早川秋,迫不及待地追问:

  “老板,你看……你需要哪种?”

  价格比刚才胡诌的饭团翻了不知多少倍。但早川秋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更惊人的信息攫住了——

       ".…什么叫'中间'?可以解释一下吗。"早川秋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得太醉,却无法控制地问出口。

  电次歪着头,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还是没什么负担地交代:"就是,我下面……除了蛋蛋和大便的地方,还有一道缝嘛。"

  烟灰猝不及防掉在了早川秋的手背上,又飘散在夜风里。

  “为什么那里最贵?”

  “欸?”

  电次歪着头思考,随后用讨论天气般的平常语气说:"因为那里最像女孩子的穴啊,又热又软,进去的时候会自己吸住你,而且……”

  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顶到这里的时候,我会像女人一样潮吹,尿得到处都是。客人们都说,我比他们玩过的妓女还要骚。"

Chapter 4: 剃须后捡到公车狠狠开(秋电h)

Chapter Text

  玄关狭窄的灯光下,早川秋看着电次浑身的脏污,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某种根植于日常生活的习惯,让他脱口而出:"……先去洗澡。"

  他弯腰从鞋柜底层翻出一双客用拖鞋,放在地上。

  电次眨了眨眼,对这个流程有些意外,但还是乖乖踢掉脚上那双小靴根,踩进了拖鞋里,波奇塔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好奇地嗅着陌生的环境。

  "浴室在那边。"早川秋指了指方向。“架子上有毛巾和浴袍。”

  电次"哦"了一声,抱起波奇塔就往里走。走到浴室门口,他忽然停下,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身子,眼睛亮晶晶地问:"那个……可以用浴缸吗?"

  "不可以。"早川秋回答得干脆利落,"已经很晚了,我懒得消毒。"

  电次的脸垮了下来,嘴角委屈地往下撇,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嘛,就拉着波奇塔进了浴室。

  "等等,"早川秋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拦住门,"狗不用洗。"

  "啊?为什么?"电次不解。

  "因为很难吹干。"早川秋给出一个非常实际的理由。

  "欸——你在小看谁啊,它明明很容易就能风干的啦!"电次争辩着,动作更快他一步,不由分说地将兴奋的小狗从门缝里捞了进去。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

  "……随你便。"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认命的沙哑。

  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在榻榻米上坐下。

  等等。他后知后觉地想,为什么就这么让一个来路不明、甚至是从事灰色行业的少年进了自己的家?

  这太反常了。他至少应该联系警局,或是社区的福利机构。

  从在巷子里鬼使神差地问出"怎么卖",到把人带回来,今晚的每一步都偏离了他惯常的轨道。

  但想到少年一路上咕咕叫的肚子,早川秋还是不受控制地站起身,走向了厨房。

  他从冰箱里拿出鱼板、虾滑和乌冬面,动作熟练地起锅,煮汤底,切菜。香菇和胡萝卜在锅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诱人声响,他沉默地看着,心里一片混乱。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浴室里忽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是波奇塔兴奋的"汪汪"大叫,以及电次有些慌张的叫喊。

  早川秋心里一紧,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怎么了?"

  里面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电次有点心虚的声音:"没、没什么!波奇塔不小心把淋浴头拽到最左边了!"

  早川秋眉头皱得更紧,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拧开浴室门把手——

  只见浴缸里放满了水,电次和波奇塔都泡在里面,湿透的橘发贴在额角,水珠顺着他裸露的、带着淤青的肩膀滑下。波奇塔快活地在水里扑腾着,溅起一片水花。

  电次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狡黠,但很快被无辜取代:"老板……我马上会把浴缸洗干净的,我保证!"

  早川秋额角暴起些青筋,他上前几步,看着这一人一狗,以及湿漉漉的地面,忽然觉得有些头大。

  "……出来,用淋浴。"

  "欸?为什么?既然都用了,那就一起洗嘛!"电次从浴缸里站起身,热切地发出邀请。

  "这样洗的时候就能做爱,做完再冲一遍,之后就能干干净净地睡觉了!"水哗啦啦地往下淌,他张开手臂凑近,向秋展示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如同被裹进一团热云,秋像被烫了一下,移开目光,不再看电次那双在蒸汽中愈发显得湿润明亮的圆眼。

  "不然,等我擦干净出去再做,做完之后你肯定嫌麻烦,就不会让我再进来洗了。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少年的逻辑简单直接,甚至带着点自以为是的得意。

  早川秋被他这番直白的话噎了一下,偏过头:"不用了,我喜欢淋浴。"

  "欸——原来还有这种人。"电次撇撇嘴,"老板你真怪。"

  话虽如此,秋却僵在浴缸前,有些犹豫要不要在电次面前脱衣服洗澡。这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建设范围。

  "……我给你做了乌冬面。"他最终选择逃避,转身欲走。

  然而,一股温热的水流猛地从背后袭来,精准地打湿了他的衬衫和裤子。电次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淋浴喷头,开到了最大,正对着他冲。

  "一起洗嘛,一起洗嘛!"电次嚷嚷着,像只湿漉漉的小狗一样贴了上来,温热的身躯带着浴室的水汽,紧紧挨着早川秋的背。

  早川秋身体一僵,脸上烧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推开身后的人,电次已经灵活地滑到他身前,蹲了下去,双手熟练地直奔他的皮带扣。

  "喂,你……"早川秋想制止,余光却瞥见浴缸旁的阶梯上,波奇塔正歪着头缩成一团,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他们。

  "你的狗正在看着呢。"他按住电次的头,声音有些沙哑。

  "哎呀,没事的啦!"电次抬起头,脸上是大大咧咧的笑容,"一会儿波奇塔就会睡着的!它很乖的!"

  波奇塔……原来他的狗有名字。早川秋心想。对了,他还不知道这个男孩的名字。

  他其实并不想知道。

  毕竟知道了名字,就有了重量,有了痕迹。

  在他晃神的刹那,电次已经利落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裤链。那根早已在半勃状态下胀得发痛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尺寸惊人。

  电次双眼一亮。

  之前仅仅隔着裤子外观判断,他就猜到早川秋很大。此刻亲眼目睹,更是不得了——在他这段时间见识过的众多肉棒里,早川秋的堪称上乘。

  粉嫩的龟头饱满圆润,柱身粗长,颜色漂亮,底下的囊袋沉甸甸的,周围是一圈茂密却不显邋遢的浓黑阴毛。

  只是被这根东西重重拍在脸上,电次就感觉腿间那道羞耻的肉缝不受控制地发热,变得湿润起来。

  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尖立刻尝到一丝干净的男人气息。他一边用唇舌和口腔努力包裹、吮吸,一边用手套弄着粗壮的肉柱,掌心还不时搔刮着下方的卵蛋。

  "……我记得,"早川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压抑的喘息,"单次口交要两万吧?太贵了,不划算。"

  他顿了顿,忍耐着下身被湿热包裹的极致快感,继续用冷静的语调说着悖离理智的话:"我只想买你'中间'的项目。"

  电次闻言,有些委屈地吐出那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棒,急切地仰起脸解释:"没事的,这次算免费啦!"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他的眼睛在氤氲蒸汽中亮得惊人,"因为……因为我想起来,老板在巷子里救了我呢!"

  免费的,往往才是最贵的。秋心里清楚,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电次已经重新低下头,更加卖力地侍弄起来,吞吐间发出暧昧的、被填满的呜咽声。

  他深谙此道,知道如何用舌尖挑逗马眼,又如何用喉咙的收缩模拟肉穴的绞紧。男孩吃得啧啧有声,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秋的理智防线。

  早川秋是处男,有限的性知识仅来源于偶尔浏览的网站,和同伴间隐晦的谈论,何曾经历过如此直接而高超的挑逗?

  他几乎不敢低头去看电次的脸。那小子正紧紧抓着他的裤管,一边吞吐着他的性器,一边从喉间溢出黏腻的呻吟。

  那双总是亮得过分的眼睛,此刻正自下而上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混杂着欲望、讨好和一种近乎纯真的痴迷。

  很漂亮。

  早川秋不知道用这个词形容一个正在给自己口交的男孩是否恰当。

  但那泛着红潮的脸颊,被薄汗与水汽浸润的皮肤,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与纯洁,构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色情。

  尤其是当他深喉时,喉管被粗大肉棒撑开,眼睛因生理性刺激而微微上翻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别……"早川秋终于忍不住,喉结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他伸手抓住了电次湿漉漉的头发,因为电次正变本加厉地用收缩的喉咙死命吸吮他的龟头前端,那股吸力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抽出去。

  秋从最初的无措、尴尬,到此刻,已经本能地扶住了电次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挺动胯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那片湿热紧致的所在,仿佛要将男孩的嘴当成专属的飞机杯般使用。

  当然,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多余,因为电次会非常自然地用手扶住他的根部,主动将自己的口腔往他的髋骨上撞送,努力吞咽着鸡巴。

  男孩的双唇一次次摩擦过那片茂密的阴毛,嘴围娇嫩的皮肤都被磨得泛红,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太刺激了。

  早川秋低头,凝视着电次那双映着灯光和情欲的眼睛,手下不自觉地用力,更深地按压着他的后颈,将他固定在自己胯间。

  腰眼传来一阵无法抵抗的酸麻,积蓄已久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爆发。

  "呃啊……"他闷哼一声,揪紧电次的头发,绷紧的腰腹抽搐了几下,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被男孩贪婪的喉咙毫不费力地榨取、喷射而出。

  快感如同失控的电流窜遍全身。这是秋有史以来,射得最舒畅、也是最快速的一次。

  早川秋靠在晕满水气的瓷砖墙上,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的精液完全是被吸出来的。

  电次温顺地停留在秋腿间,喉咙还在轻轻吞咽着,帮他延长射精的余韵,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咕噜声。

Chapter 5: 睡奸反被奸(秋电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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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

  电次在一片寂静中醒来,眨了眨眼,又是陌生的天花板。这一个月里,他就像一件被随意传递的货物,在不同的床铺间流转。

  少年下意识地伸手,摸到一团温暖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毛团——波奇塔正裹着小毯子,睡在床铺的这一侧。

  他偏过头,身边青年的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黑暗中,只能隐约勾勒出对方清晰的颌线与散在枕上的黑发。

  电次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他只知道,这个青年很怪。

  不让用浴缸,他用了;不让波奇塔洗澡,他洗了;现在,连狗都睡在了床上。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好说话的人。就像……

  就像一块可以被抓在手里的海绵,电次在心里这么形容,如果他接受过义务教育,他就会知道这叫做“得寸进尺”。

  几小时前。

  电次洗完澡,热腾腾的乌冬面下肚,熨帖了饥饿的肠胃。

  当早川秋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从浴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少年跪趴在他的床上,背对着他,毫不羞耻地向后高高撅起臀部,用双指掰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将中间那道粉嫩的、湿漉漉的细缝完全暴露出来。

  暖黄的灯光下,那里像一朵承着露水的、羞怯又放荡的花苞,微微翕合,吐着黏液。

  "老板……"电次回过头,双眼盛着醉人的情欲,发出邀请,"要用吗?刚洗过,很干净。"

  早川秋呼吸一滞。他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直接压上来,而是走到床边,坐下。

  他的手很大,掌心带着常年握刀磨出的茧,却异常温暖。

  秋只用了几根手指,非常温柔地、探查地拨开那片娇嫩的阴唇,炙热的视线落在一阵阵收缩的穴口。

  电次浑身过电般一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秋的指尖。

  "你这里有点肿。"早川秋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不涂药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电次在心里嘟囔。他含糊地回应:"因为嘛,越肿……用起来才越舒服呢,老板。"

  "这样啊。"早川秋应道,仔细地揉了几下阴户,便探进一根手指。

  仅仅是指节的抽插和扣弄,电次就忍不住摇着屁股迎合起来,他好喜欢男人的手指,只可惜这个姿势看不到青年的脸……老实讲,他长得还挺帅。

  然而,没过几下,那点可怜的充实感消失了。电次不满地回过头,发出疑惑的"嗯?"声。

  早川秋拔出手指,起身离开了。就在电次以为交易又要告吹时,他却拿着一管药膏回来了。

  "别动。"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冰凉的药膏随着他小心翼翼的指尖,涂抹在火热的红肿处,带来一阵奇异的舒缓。

  原本不痛的,被这么一搞反而疼了。

  早川秋用双指拨开肉瓣,均匀地涂抹着整个阴户。

  短暂的愣神过后,电次便舒服地眯起眼,像一只被顺毛的家犬。

  回忆的终点,是早川秋睡前向他道的那句“晚安”。

  三更半夜,电次混沌的脑袋仍想不明白,但他身体里那股被撩拨起来、而未被满足的空虚感,却异常清晰。

  青年指腹的触感还残留在腿间,带着一种令人焦躁的痒,如同疹病般,一直传染到电次的心里。

  他想要更多。

  电次舔了舔嘴唇,黑暗中,他像一尾滑溜的鱼,悄无声息地滑进被子里,钻到了早川秋的胯下。

  "……嗯。"早川秋在梦里皱了皱眉,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

  这细微的反应如同鼓励,电次舔着他的鸡巴,逗弄得更加卖力。

  一种湿热、紧致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将秋从深眠的边缘缓缓拖拽出来。

  他在那持续的、有节奏的吸吮中逐渐硬得发痛,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先一步给出了反应。

  当秋终于惊醒,猛地睁开眼,肌肉绷紧,几乎要条件反射地制伏身上的人时,看到的景象却让他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电次正跨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

  在秋惊愕的注视下,他扶着那根硬挺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滑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结结实实地一坐到底。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太深了。那个地方……比口腔还要软热千万倍,又紧又滑,内里的媚肉如同蛇吞般,疯狂地缠绕、吮吸着他的鸡巴,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嘬出去。

  快感冲散了被夜袭的愠怒。早川秋盯着电次粉嫩的乳头,一时间眼睛发直。

  所有质问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狠肏碾得粉碎。他只是下意识地扣住了电次劲瘦的腰肢,指尖陷入那温热的皮肉。

  "老板……肉棒好大……都吃进去了嗯啊啊、好会肏……"电次一边自己上下起伏着腰肢,一边发出黏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眼神迷离。

  要问"你在干什么"吗?那太傻了,情况显而易见。但秋又觉得这时候应该说些话才对。

  秋一向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毕竟他连看片都会跳过剧情和对话,只静音观看。

  他本该推开身上的人,可手掌触及电次汗湿的、纤细却充满生命力的腰窝时,却变成了扶握。

  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试探性地向上顶腰,电次就会发出那种特别受不了的、高昂又破碎的呻吟。不像尖叫那么刺耳,反而像一种鼓励与哀求。

  好比一个新奇又危险的游戏。

  早川秋很快找到了诀窍。他支起双腿,将电次完全架在自己的胯部,随即双手紧紧扣住电次胯骨上方的凹陷,开始由下至上地、精准地掌控起撞击的节奏和角度。

  "哈啊啊——鸡巴好厉害、那里……那里顶到了……呜呜……"电次被肏得语无伦次,身体像风中的柳条般前后摇摆,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

  操弄间,男孩的肉棒在空气中乱晃,溅出前液。

  早川秋的眸色越来越暗,呼吸粗重。

  电次的脸颊已泛起情动的潮红,双眼微翻,汗湿的橘发黏在额角,每一寸表情都散发着最原始、最直白的色气。

  "好淫荡……"秋喃喃着。

  好骚。他在心里想。

  不知何时秋已经坐起了身,改为面对面紧紧抱着电次,将这个不断发出诱人声响的少年完全禁锢在怀中。

  一边啃咬着男孩富有弹性的粉嫩奶头,一边双手抓揉着那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将它们掰得更开,以便自己能进犯得更深。

  秋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思考该说什么了。因为当他次次向上顶胯,重重撞进那柔软的穴心时,电次便会给出即时的反应,发出一声声拔高的甜美尖叫。

  "老板……慢点……受不了了……要坏了……"电次的求饶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秋。”

  电次翻着白眼,被鸡巴肏得神魂颠倒,显然没听清楚。

  “秋,我的名字。”早川秋喘息着,贴近电次的耳畔低语,“叫我秋。”滚烫的呼吸夹杂着命令,热气相缠间,他忽然发现,电次的眼睛是很漂亮的琥珀色。

  "秋……秋……"电次可怜地重复着,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要加敬语。"早川秋逗他,动作却愈发凶狠,次次都重碾过小穴里的骚点。

  "秋……秋……先生……"电次迷迷糊糊地喊着,他根本分不清这些称呼的区别,只觉得身下的男人让他快活得要疯掉了。

  “不是‘先生’,是‘前辈’。”秋死死按紧电次的臀肉,鸡巴埋进小逼里快速摇晃着。

  "前辈…秋前辈…好棒…呜呜…电次、电次要被肏死了……"电次被顶肏得昏沉,只会凭借本能用言语表达最直接的感受,小狗般坦率地倾泻着自己的快感。

  "乖狗……"早川秋低喘着,终于忍不住,满意地吻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将所有的呻吟与告白都吞入口中。

  早川秋没有慢下来,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将电次压向怀中,开始了最后一阵迅猛的、近乎征伐的冲刺。

  在电次骤然拔高的、泫然欲泣的啜吟中,早川秋扣按住他的腰,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注进那痉挛不休的甬道最深处。

  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交织的、汗湿的喘息声。

  早川秋没有立刻退出,他抱着怀里瘫软如泥、微微颤抖的身体,下巴轻轻抵在电次汗湿的颈窝。

Chapter 6: 站街吧!链锯大人!(男高吉田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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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田宽文觉得,维持"普通高中生"的皮囊,是比对付大多数恶魔更耗费心神的事。

  清晨的电车昏昏欲睡,打着哈欠向前行驶。他单肩挎着书包,靠着门边的立柱,MP3里流淌着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的流行乐。

  窗外掠过的风景千篇一律,他的思绪却飘到了昨晚斩杀的那只水蛭恶魔身上——黏糊糊的,处理起来很麻烦,报酬也一般。

  国文,化学,英语……

  午休时分,他来到学校的天台解决午餐。下方操场上传来的喧闹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吉田咬了一口便利店买的金枪鱼饭团,尝不出任何味道。远远地,他看见棒球部的王牌和吹奏部的首席在隐蔽的角落交换了吻——啊,又被自己注意到了。

  下午,社团活动时间。

  吉田是弓道部的成员,并非出于热爱,只是觉得这项运动需要的"静"与"定",与他作为恶魔猎人所需的部分素质重合。

  他拉弓的姿势无可挑剔,箭矢总能稳定钉在七环与八环之间,但很少正中红心。他刻意控制着,维持在一个“优秀但不突出”的水平。部里的前辈和后辈们对他这种游刃有余却不愿全力以赴的态度颇有微词,但又挑不出错处。

  "吉田,昨天看地区预选赛了吗?隔壁学校的篮球队又赢了我们,真不甘心啊!"一个满头大汗的前辈凑过来抱怨。

  "听说了,真可惜呐。"吉田放下弓,用布仔细擦拭着,笑容不变,"我可是在藤本前辈身上押了五万日元呢,看来要打水漂了,那个OO。"

  社团活动结束,更衣室内。

  汗水、止汗喷雾和青春男高特有的荷尔蒙气味混杂在一起。吉田快速换回校服,将弓道服叠得一丝不苟。

  这时,同社的那几个男生又围在了一起,红光满面地讨论着放学后的行程。

  粘腻,暧昧,隐晦,语调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喂,真的还要凑钱去吗?"

  "当然要去啦,我都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了……"

  "嘿嘿,我上次打工的工资发下来了!"

  "我的话,老爸刚给了生活费哦……"

  是打柏青哥吗,还是买地下录像带?

  "吉田,"一个平时还算聊得来的同辈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挤眉弄眼,"你要不要也一起去?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哦。"

  吉田拉上书包拉链,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让人看不透的浅笑:"啊,我吗?我想想啊……"他其实并不好奇,无非是些游戏中心、卡拉OK,或者胆子大点的,跑去红灯区边缘探险。

  "有照片吗?"他随口一问,纯粹是为了让对话自然结束。

  "欸,照片?上次谁拍了来着?"

  "笨蛋,那种地方怎么可能随便拍照!"

  "啊,不对!我想起来了!山治那小子……他上次不是偷拍了吗?"

  "喂喂,真的假的?快拿出来分享!"

  "山治!你这家伙,居然藏私货!"

  “一帮笨蛋!这可不行……那是我的初夜纪念日,我想一个人珍藏的!”

  几个男生嬉笑着打闹起来,争抢着一个手机,动作幅度太大,手肘差点撞到吉田。

  "啧。"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一股无形的、温热的力量悄然拂过,那只被争抢的手机仿佛被什么滑腻的东西一卷,下一秒便落入了吉田的手中。

  "真可恶啊,我说……风纪委员大人,快把手机还给我!"名叫山治的男生涨红了脸来抢。

  "好哦,马上就还。"吉田应着,声音温和,却自然地背过身,手指划开了屏幕。

  屏幕上,是一张清晰度不高的照片。背景昏暗凌乱,一个橘发的少年被压在身下,看不清全脸,只露出小半张泛着异常红晕的侧脸和一小截脆弱的脖颈,身上穿着……带蕾丝边的三点式。

  吉田挑了挑眉。

  “真是一帮不上进的前辈,”他一边说着,一边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竟然在后辈面前传播不雅照片。”

  下一张,是后入的姿势。少年跪趴在脏污的床单上,腰臀被掐出红痕,脸埋在枕头里,只留下一个屈从的、引人遐想的背影。

  再下一张。传教士体位,这次能看到正脸了——一双因情欲而失焦的栗色眼睛,微张的、红润的嘴唇,脸颊潮红,汗湿的鬓发黏在额角。

  不算顶漂亮,甚至有些狼狈,年纪看着比他还小。

  又一张。骑乘位,少年自己动着腰,表情迷醉,带着一种天真又放荡的神态。

  还有侧入的,被多人围着的……

  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一张照片上。

  画面里,那个男孩一个人伺候着四个男人。下面骑乘着一根,左右手各撸动着一根,嘴里还被深深塞入一根。

  他的脸上没有明显的痛苦,反而是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的沉溺。那双眼睛望着镜头方向,没有焦点,却像两个小小的、能将人吸进去的漩涡。

  很多姿势。很多男人。

  吉田宽文平静地扫视过每一张图片。真乱啊,他想。可翻完了相册,手指却还意犹未尽地向右滑动。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看,吉田盯着图片上的男孩,但那张脸……看久了,却有种奇异的魔力,透出一股子蒸腾着热气的媚。

  "吉田!"山治终于忍不住,一把将手机夺了回去,脸上带着心虚和恼怒,"你看够了吧!"

  吉田空着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屏幕上那个少年肌肤的触感——当然是幻觉。他眯了眯眼睛,恢复了一贯的笑容。

  "嗯,还你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只是检查了一下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吉田背起书包,向众人点头示意,率先离开了更衣室。

  走出校门,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他脸上。书包里装着课本和作业,而他的脑子里,却反复闪现着那张被多人贯穿的、色气非常的脸。

  平凡的校园生活结束了。

  接下来,是恶魔猎人的工作时间。

Chapter 7: 关于身体被恶魔借宿这件事(人外h)

Notes:

❗️预警:本章含大量BDSM、人外、认知改造、受孕、产卵/寄生(?)、身体恐怖、微克系等描写,观前请做好心理准备,致歉一切

Chapter Text

  霓虹灯像融化的糖果,黏腻地涂抹在东京的夜色上。

  某间私人高级会所内,一切都浸泡在了昂贵香水、雪茄烟雾、催情润滑剂、酒精以及一种情欲的腥甜气味中。

  包厢的光线是暧昧的暗红色,如同凝固的血,又像巨型生物搏动着的内脏。

  电次被推进来时,几乎被满屋子的视线烫到。

  门一关,一下子隔绝了外头的镭射灯和喧嚣的音浪。

  电次穿着今晚"工作"的行头——下身是网格袜,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黑色皮革短裤,上身只有几条交织的皮带,勾勒出少年青涩却已显韧劲的腰线。脸上没有夸张的舞台妆,只是眼尾贴着亮片,在红光下像哭过的泪痕。

  "就是他,今晚跳舞的那个小野猫。"领班谄媚地对主座上的老头说。

  电次的目光扫过包厢。沙发上坐满了人,衣着体面,眼神浑浊,带着长期浸淫在暴力中的麻木与狂热。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上面散落着皮鞭、低温蜡烛、各种形状诡异的玩具,还有几个已经衣衫半褪的男孩女孩。

  一个大单。他知道。这意味着很多钱,也意味着会有一个磨人的夜晚。

  汗水让电次年轻的皮肤在灯下泛出蜜色的光泽,那些尚未消退的淤青,在此时成了某种情色的点缀。

  电次被一个脸上带疤的大叔一把拽了去,跌坐在他腿上。

  "哦?这就是那个传闻中的……"一个声音响起,带着审视与揶揄。

  "对,就是他,耐玩得很。"另一个声音在一旁赔笑。

  Peggy Lee的唱片响起,混杂着此起彼伏的呻吟与调笑。电次如同其他人一样,被卷入欲望的漩涡。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若干个穿着开衫西装的黑帮成员中间,混着一个看似普通的男人。他戴着墨镜,静静地喝着牛奶,观赏这一切。

  记忆中,电次被剥得精光,推到了包厢中央那块巨大的皮毛垫子上。项圈被扣上,冰冷的皮革贴着喉结,束带绕过乳房下侧,死死勒着奶肉。

  黏腻的润滑油被倒在腰臀,凉得他一缩,随即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火辣辣的疼痛在大腿内侧和臀肉炸开,留下一片红痕。

  电次呻吟着,被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感,把腰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

  "啊……老板、轻点……"他假意求饶,和男人们玩着欲拒还迎的游戏,身体却诚实地弓起。

  "笨狗,要改口叫主人了,明白吗?"客人哄笑着。

  “呜……主人……小狗明白。”

  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滴在电次单薄的肩背,顺着肋骨一直滑到小腹,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抖。

  有人将跳蛋和肛塞塞进他的后穴,开关开到最大,震得他腿根发软。他不敢夹紧,只能发着抖,把双腿分得更开。于是肛塞连着的毛绒尾巴挺翘着,留在外头可爱地震颤。

  前面萎靡的肉棒诚实地抬起头,尿道棒被趁机缓缓插入,尖锐的憋胀和异物感,让电次痛得抽搐。

  紧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塞进了他中间那道更饥渴的肉缝。

  "呜啊啊——"电次仰起头,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身体被前后填满,不同的刺激如同电流在体内乱窜。

  有人掐开了他的嘴,命令他舔舐着鸡巴。

  没有任何缓冲,客人们直接轮番上阵。

  他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被不同的手抚摸、掐弄,被不同的鸡巴进入、填满。后面,前面,嘴里,甚至乳房……同时被占据是常有的事。

  "啊……哈啊……好满……"电次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的垫子早已被他自己和老板们的体液浸得湿透泥泞。

  小逼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泉眼,不断泌出润滑的骚水,迎合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早已模糊,电次只是本能地随着施加在身上的力道起伏、娇喘。

  他哭泣着,红潮从双颊一直烧到胸膛。口水、精液、汗水混合着,将他浑身弄得黏腻不堪。

  "骚货,水真多……"一个客人拍打着他的屁股,终于把假阳具抽出,带出一大片骚水后,便扶着鸡巴,狠狠捅进他的阴穴。

  深水炸弹,特制木马……骚点被反复碾磨,电次尖叫着达到高潮,又很快被下一波侵袭淹没。

  他大口喘着息,眼神涣散。明明很爽,身体像是被抛上云端,又重重摔下,但是他又莫名很想流泪。

  从傍晚到凌晨,他不断地潮吹,直到前面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涌出热液的后穴泡得发皱。

  电次记不清被多少人用过,也记不清过了多久。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中浮沉,最后,在一片嗡嗡作响的耳鸣和被内射后不间断的痉挛中,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电次醒来时,世界是一片纯粹的黑。

  眼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蒙住了,无法解开。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

  是新的玩法吗?电次混沌地想。他动了动,身下传来黏腻的水声,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又酸又胀,痛得翕合着,但依旧敏感得可怕。

  他以为又是客人的新花样。于是熟练地、带着讨好地哼哼起来,主动分开了无力的大腿,将那个仍在溢出白精、红肿不堪的逼口暴露在空气中。

  "嗯……老板…主人…还要玩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乞求。

  没有预想中的肏干,也没有调笑。

  客人呢?其他男孩女孩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细微的、粘稠的声音,像是什么湿滑的东西在地板上蠕动。

  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传来,电次耳朵动了动,他似乎听到了……咀嚼声?很轻,但持续不断。

  电次僵了一下,莫名的恐惧沿着脊椎爬升。

  "谁……?"

  不安像冰冷的蛇,缠上了他的心脏。

  下一瞬,腿间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冰凉的触感。

  一股滑腻的液体,贴上了他下身的皮肤,缓缓向上游移。那触咸过于诡异,电次绷紧了身体,却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混蛋,哑巴了吧?快滚开——”

  咒骂被堵在喉咙里,因为那东西来到了电次的穴口,徘徊着,试探着。然后,开始往里钻。

  鲜活、滑腻而充满韧性,不是人类阴茎的触感,更柔软,更有韧性,像是一条巨大的、活着的舌头,或是一团拥有生命的胶质。它轻易地撑开了红肿的肉唇,向深处滑去。

  "呜……!"电次惊恐地挣扎起来,它正在他被过度使用的阴穴中,如同拥有生命的水流,逆着精液的残迹,缓慢而坚定地、向他身体内部钻去。

  "啊啊啊……什、什么东西……好恶心、出去!好痛……"电次蜷缩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小腹。

  深……太深了……

  如同性交,但比交合更加诡异,不是鸡巴的撞击,也不是玩具的震动,而是一种活物在体内探索、拓张的触感,混杂着脏器都被挤压、移位的钝痛。

  电次哭喘着,它却仿佛没有尽头般,不停地向里钻着,越过了一般性器所能抵达的极限,直到穿过了狭窄的宫颈口,挤进那个电次从未正视过的、未发育成熟的畸形胞宫。

  "呃啊啊——!"当那东西完全涌入子宫,并在内部开始膨胀时,电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饱胀感达到了顶峰,甚至超越了之前任何一次性爱的高潮。快感交织着痛楚,电次甚至没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喷水。

  阴穴完全被撑开了,胞宫成了某种未知存在所统治的领地,它在小逼里挑逗,在子宫壁上盘坐,成为了住进电次身体的国王,逡巡、膜拜着这一方水土。

  “怀孕!怀孕!”

  当那东西终于完全占据了他的子宫,并在里面缓缓胀大时,电次和那东西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一声是极致的恐惧,另一声,则是满足的喟叹。

  充实。前所未有的充实。仿佛他空虚的生命和身体,终于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宫交的尖锐快感让电次浑身打颤,像是得了热病,身下的骚水更是失禁般涌出,根本无法控制。

  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皮肤被撑得发亮。

  是恶魔……电次混沌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是波奇塔以前会和他一起狩猎的恶魔……为什么这里会有恶魔?它还能伪装成人类?

  波奇塔不在身边,无助的恐慌淹没了他。电次只能徒劳地扭动,隔着肚皮摸到那团东西在小腹下缓慢地蠕动,一下下亲吻、舔舐着他的掌心和脆弱的宫壁。

  "好痛……求求你……出去……"他啜吟着,泪水都快流干,身体因为吸附在子宫的搏动而发抖。

  "怀孕!怀孕!"

  那个声音又在他脑海里响起,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由他自身的血液传播,在骨骼与内脏间共鸣,仿佛恶魔的意志。

  恶魔在他胞宫里变换着形状,时而像无数细小的触手舔弄着宫壁,时而又凝聚成一个整体,缓慢地、带着某种仪式感地鼓动。

  子宫被整个包裹起来,温柔又残酷地抚弄着,同时被持续地填满、撑开。快感与剧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妈妈,生下我!妈妈,生下我!"

  恶魔一次次说着,语调低沉、模糊。

  "我不是、我不是你妈妈……快出去……"电次哭叫着反驳,手指深深掐入自己隆起的小腹,恨不得把它挤出去。

  恶魔生气了,不悦地在子宫里扭动,变本加厉。

  它似乎格外享受这种"孕育"的过程,在子宫内激烈地抚摸、旋转,摩擦着那些连电次自己都不知道的、深藏在宫体内的敏感点。

  “妈妈不乖……妈妈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啊啊啊啊——”

  电次尖叫着潮吹,肉体在极致的刺激下失控地痉挛。

  生育……原来是这么淫荡又痛苦的事情吗?电次用他那不太聪明的大脑混乱地思考着。

  “怀孕……怀孕……"

  恶魔又在重复着那个词,它在电次的子宫里模拟着受孕、着床、生长的全过程。每一次蠕动,每一次胀大,都带来撕裂的痛楚和宫交的舒爽。

  "呜呜……好难受……又要……又要喷了……"电次被折磨得语无伦次,几乎精神崩溃。

  “妈妈听话,妈妈得做个称职的妈妈……”

  "妈妈……生下我……"恶魔蛊惑着。

  电次的肚子越来越大,如同怀胎十月,沉重得让他无法翻身。皮肤被撑得薄而透明,显出底下蠕动的、非人的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妈妈……生下我……"恶魔催促着。

  持续的折磨耗尽了电次最后一丝力气和理智。他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动,徒劳地张着嘴,泪如雨下。

  "妈妈……生下我。妈妈……生下我……"恶魔一遍遍呼唤。

  在意识彻底模糊前,电次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带着哭腔,向着体内那恐怖的存在哀哀求饶:

  "求你、出来……好不好……妈妈、妈妈好难受……"

  "妈妈"这个词仿佛是一个开关。

  体内的恶魔发出一阵狂喜的震颤,整个胞宫被它搅得天翻地覆。

  "好哦,好哦!……妈妈……我马上出来。"

  恶魔的声音带着狂热的欢欣,"但是妈妈不能犯规……”

  “称职的妈妈,要自己用力,把我生出来……"

  "不……不要……"电次绝望地摇头。

  但恶魔已经开始行动。它调整着在宫体内的姿势,将最粗壮的部分对准了宫颈口,然后,开始快速刺激着。

  “啊啊啊……求求你……放过妈妈吧……好痛……”

  恶魔置若罔闻,“分娩”开始了。那团巨大的东西开始向下移动,挤压着产道。

  但这个过程并非单纯的痛苦,恶魔那粗糙而弹韧的肉体摩擦、碾压着电次体内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凸起,将生产的痛苦扭曲成一场漫长而残酷的高潮。

  电次的灵魂都被撕成两半。

  "呜呜……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妈妈不行了……"电次嘶哑地哭喊,像虾米一样弓起,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大张,好似一个真正的孕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孩子",那个由恶魔伪装的、活生生的可怖存在,正一寸寸地、经由他自己那被玩弄得残破不堪的肉穴,被生出来。

  妊娠的过程被刻意拉长,恶魔享受着这条阴道的每一寸紧致与湿热,享受着"母亲"在生育它时所承受的过量痛苦与欢愉。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那团滑腻、巨大的东西终于伴随着大量粘液,从男孩被过度扩张的穴口滑出时,电次已像断了线的木偶,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反射性的抽搐。

  他流出来的水黏在床单上变得冰凉,紧贴着他的肌肤。到底是水还是血,电次分不清,只是整个人都仿佛泡在羊水中,恍惚间闻到了铁锈味。

  小腹瘪了下去,那里的皮肤略微松弛,布满了发光的诡异纹路。

  蒙眼的东西被无形的力量扯去。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一团无法形容的畸胎,正趴在他的腿间,发出满足的、窸窣作响的声音。

  如同变异的心脏,又仿佛巨大的子宫,它快速长大,表面覆盖着无数密密麻麻、急速眨动的眼睛。

  原来整个房间,都已经被这团增殖的肉团吞噬了。

  "妈妈……爱。妈妈……爱。"恶魔蠕动着,沿着电次汗湿的腿,一路爬上他起伏的胸膛,凑近他的脸蛋。

  那声音近在咫尺,带着婴儿般的依恋。

  它在舔他,无数血肉移动起来,悄无声息地包裹住电次。

  一种奇妙的、不合时宜的温情,在经历了"分娩"的连接后,从电次心中涌现。

  "妈妈……抱。"

  电次颤抖着,抬起无力的手臂,虚虚地环住了那团难以名状之物。

  "妈妈……你爱我吗?"

  电次脸上汗泪交织,他喃喃地,本能地回应着:"妈妈爱你呀……"

  那团噩梦般的血肉就在他眼前,迸发出令人战栗的欢欣与悸动。无数只眼睛同时看向少年,紧密地注视着,中央裂开一个巨大的、布满螺旋利齿的口器。

  "妈妈……成为我的营养……"

  血盆大口向电次笼罩下来。

  就在那带着浓重腥气的腔体即将吞噬他时——

  "墨。"

  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如同利刃,划破了室内粘稠的恐怖。

  黑暗中,数条粗壮的恶魔触手,如同幽灵般骤然射出,精准地缠住了妊娠恶魔即将闭合的巨口,以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将其从电次面前扯开。

  碎肉四溅,房间如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有光透了进来。

  电次瘫在血泊与浊液里,恍惚地眨了眨眼,舔到溅了满脸的恶魔血液。

  模糊的视线尽头,一个身影倚在门框破碎的阴影里。

  电次一向很难记住别人的脸,但在晕过去前,他混沌的视野里,清晰地烙下了对方唇下右侧,那一颗愈发接近的、小小的黑痣。

  “初次见面,我是吉田宽文,民间的恶魔猎人。”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手指虚虚地点了点电次写着纹路的小腹。

  “虽然场合不太理想……但你的‘孩子’,我先收下了。”

Chapter 8: 章鱼哥养狗日记day1

Summary:

那一天的纯爱,纯爱起来(?)

Chapter Text

  浴缸的水龙头哗哗作响,热水冲溅在电次脸上,他猛地惊醒,呛咳起来。

  盈满生理性泪水的视线逐渐聚焦,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和一颗近在咫尺的、唇下的小痣。

  “名字?”

  “好饿啊。”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吉田挑了挑眉,勾起嘴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谜题。

  电次翕动着鼻尖,闻到了铁锈味,这才注意到浴缸中飘着的、混着浓精的淡红血丝。他转而望向青年那张脸,“……你是谁来着?”

  吉田关掉水,歪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他陈述道。

  为什么要害怕?电次恍惚地想。他眨了眨眼,记忆就像海底的沉船,分毫毕现又远在天边。

  少年接着甩着头上的水珠,目光落在自己空荡荡的手上。嘛,毕竟他也算是个恶魔猎人,和可怖之物打交道是家常便饭的事,对了,说到恶魔……

  “波奇塔!”电次喃喃着瞪大眼睛,乍然从浴缸中站起,“遭了遭了…波奇塔还在家里等着我——”

  水花四溅。他浑然不觉自己一丝不挂,抬腿就要往外冲。

  一条滑腻的触手无声地缠上他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他拽回,重新按进水里。

  “嘘——”

  “现在出去的话,”吉田语调平稳,听不出任何威胁,仿佛只是在传达一个事实,“你会被外面的警察和公安当场处决。”

  “处决?为什么?”电次扒着浴缸边缘,困惑又焦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差点被杀掉的那个吧!”

  少年皱着眉头,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鸟,用力扒拉着腰间那条异常强劲的触须。

  “是因为这个哦…”吉田悄然点上电次的小腹,从指尖的轻触,到整个掌心缓慢地按下,熨帖着那片微凉的皮肤,仿佛在测量什么。

  “……妊娠恶魔选中了你,要你成为下一任‘新娘’……”

  吉田的手掌有一种非人的凉,覆着电次的前腹,让他不由得轻颤,“其诞生于纵欲求欢的人们对怀孕的恐惧,因此本能地渴求着母爱……”

  “……而它坚信,母亲只有经历过惨烈的生育,才会对孩子报以天然的、无私之爱……”吉田音色清透,语调近乎吟诵。

  吉田捕捉到电次轻轻颤动的眼睫,眉眼弯起,“……很变态吧?”

  他紧紧盯着电次。双目相接,电次像被烫到一般,低头别开视线。

  由于身体边界感早已在援交生涯中被破坏得彻底,因此电次只是迟钝地任他触碰,并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吉田一边说着,一边笑意加深,掌根陷入少年两排肋骨中间的脆弱凹陷,而曲起的中指指腹则往下滑,恰好压住了下腹那片诡谲纹路的最上端。

  “……妊娠恶魔无法在地狱中复活,也因此无法被完全祓除,只能在人间寄生、流窜,寻找‘母亲’,打下标记,等待重生……”

  吉田覆着茧的指腹在那些不详的纹样上摩挲,绕着肚脐眼打转,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电次僵在原地,被摸得浑身发软,一股灼热的痒意正从小腹炸开,窜向四肢百骸。

  “公安对付这种情况,就像处理感染了狂犬病的流浪狗,一向格杀勿论……”

  抚摸间,吉田捕捉到那片魔纹浮起一丝光芒,眼底暗了暗,手掌最后停在了电次最敏感的耻骨上方,“不幸的是,它现在挑中了你——”

  电次脸上烧得像是熟透的蜜桃,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淌下汁水。他早就被这一大串话绕晕了,注意力全集中在吉田在三角区不断爱抚、点火的手上。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明明只是被摸了一下肚子,身体却烫得要命,腿心那不争气的小穴更是糟糕,发情似的吐出水来,顺着股沟留下,让他羞耻得不得不夹紧双腿。

  男孩咽了咽喉咙,忽地用力去推吉田的手腕,用强装凶狠的语调反驳道,“听不懂啊,痣脸男!你说的这些,好多词我都没听过……”

  “总之,还是谢谢你,毕竟你救了我……但是嘛,我感觉我现在好得很——”

  吉田眯起的眼中掠过一丝新鲜,他的手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反而就着这个姿势,骤然掐住了电次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如同审判,让电次不寒而栗,

  “简单来说,”他微笑着,吐出残酷而清晰的话语,“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我立刻把你交给公安,他们会在三十秒内处决你。”

  “二,你跟我走,等到你肚子里的东西孵出来的那天,再由我亲手杀掉它——当然,顺便也会杀掉你。”

  电次茫然地张开嘴,被掐住的下巴让他看起来有点傻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覆满“标记”的肚子,明明除了饥饿和那股奇怪的燥热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处决。

  这个词在他正咕咕叫的胃里盘旋,最终搅拌成一个更迫切的念头——

  “呕——!”

  吉田望向自己腕上的血渍,脸上那惯常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他松开钳制电次的手,后退半步,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着,动作不见慌乱,只是眸色更深了些。

  “……我听说,恶魔里好像有能占据死者遗体的家伙……”电次喘着气,食道里满是浸着铁锈味的酸液,胃里空空如也,吐不出任何消化残渣。

  “如果我现在死了,身体还能留给波奇塔吗?”他抬头看向吉田,眼眶因为刚才的呕吐而泛红。

  “波奇塔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恶魔,我们签订了契约,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把身体给它……”

  吉田顿了顿,似乎没料到这是电次关注的重点。“不可能。”

  “据我所知,妊娠恶魔占据的是活着的‘巢穴’。等它孵化,你的身体只会被其完全吸收,你就不再是‘你’了——“

  “相当于尸骨无存。”

  “这样啊……”电次喃喃道。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猛地抓住吉田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都在发颤,“那、那你杀我之前,能不能放我回去找波奇塔?”

  “……它什么都不知道,肯定还傻傻地在家里等我。”

  等他回家,等他喂它,等他抱着它一起睡觉……

  “当然可以。”吉田干脆地应允,嘴角噙着那抹不变的笑意,“不过作为交换,在你‘孵化’之前,你得听我的。“

  “毕竟,我现在算你的监护人,兼行刑人。”

  寻找波奇塔的过程比想象中艰难。

  天色是压抑的铅灰。

  当他们回到电次那个破败的出租屋时,门锁已经撬开,里面一片狼藉,显然被翻找过,但波奇塔不见了。

  “波奇塔!波奇塔——!”电次的喊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无助。他像只无头苍蝇,从屋里一直转到走廊、楼道、后巷,恨不得扒开每一个角落。

  “看来是被黑帮抓走了。”甚至这时候可能已经被卖掉了。

  真可怜。吉田在心里无奈道。

  “不,不会的,波奇塔才不是一般的小狗,它很聪明的。”电次出乎意料地坚定,他动了动鼻子,“而且我还能闻到它的味道。”虽然很稀薄……

  “……那就应该是躲起来了。”吉田抓住他的手腕,“先去你常带它去的地方找找。”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电次二话不说,就要冲进雨幕。吉田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柄黑色的折叠伞,撑开,不快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找遍了电次记忆中的所有地方:附近公园的灌木丛、便利店后门的垃圾箱、他曾和波奇塔一起分食一片吐司的天桥下……

  雨下得越来越斜,雨水混着汗液,把额发都紧紧黏在了鬓角,让电次心烦意乱。

  他的呼喊在雨声中几乎快要带上哭腔。

  “波奇塔…你在哪……出来,回家了……”他一遍遍地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在呼唤它唯一的同伴。

  吉田始终跟在他身侧,伞稳稳地撑在头顶。

  途中,一辆车在他们身边停下。一对父母护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雨衣的小女孩匆匆下车,跑向路边的甜品店。

  父亲把小女孩高高举起,让她坐在自己肩头,母亲在一旁笑着抬高手肘,为他们撑伞。一家三口挤在伞下,笑声隔着雨幕传来,温暖得刺眼。

  电次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店门后。雨丝顺着他湿透的乱发流进眼睛里,他抬手抹了一把糊在眼睫的雨水。

  “怎么了?”吉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电次没有回头,“……没什么。”

  “啊,对了。”一块手帕忽然凑了上来。吉田替电次擦去了脸上的水渍,“‘章鱼’刚才告诉我说,它在附近闻到了特别的气味,和你家里的味道一样……”

  吉田唇角弯了弯。电次闻言,双眼如同在雨中洗过,闪过一丝雀跃的光亮。

  寻找持续了很久,久到电次的嗓音都变得嘶哑。

  就在他急得发疯时,终于在离家几个街区外的一个废弃杂物堆旁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一阵急切的呜咽声,从一架被雨水泡得发霉的破旧木桌底下传来。

  电次扑过去,跪在泥水里,小心翼翼地朝里面看。

  波奇塔正警惕地蜷缩在里面,听到电次的呼唤后,它立刻像颗小炮弹般冲了出来,一头扎进电次怀里,发出委屈又激动的呜咽。

  “波奇塔!太好了……你没事……”电次紧紧抱着小狗,把脸埋在它的毛发里,肩膀微微颤抖。

  波奇塔也激动地舔着他的下巴和脸颊,安慰着小主人。

  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屋檐的水滴答作响。

  吉田收起伞,站在几步之外,安静地看着这一幕。少年正穿着吉田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宽大T恤和长裤,与小狗依偎着。

  “在临死之前,还有什么愿望吗,电次君?”吉田忽然开口,“如果不是太过分的遗愿,我可以考虑帮你实现哦。”

  电次一怔,波奇塔在怀里看了看主人,又看了吉田。

  愿望什么的……他当然有,而且是数不清的愿望。

  各种各样的、会爆汁的水果早就在夜总会吃到腻了,但他还是想吃很多好吃的……想买很多游戏,想在房间里打电动,想和人亲热,想被抱着睡觉……

  想过普通的生活。

  这些想法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舌尖打结。电次忽然抬眸望向吉田——

  “我想和你约会。”

  话一出口,电次自己先愣住了。

  ……

  “噗。”

  电次脸上烧了起来。糟了,是不是说错话了?这个痣脸男会不会觉得麻烦,然后反悔,甚至现在就把他交给公安?他恨不得把话吞回去。

  “不愿意就算——”

  电次还没来得及补救,吉田已经恢复了那副仿佛焊在脸上的笑容,上前一步,很自然地将他和小狗一起揽了过去。

  “可以哦。”

  他牵起电次的手。

Chapter 9: 章鱼哥养狗日记day2(吉电,dk谈恋爱)

Summary:

预警:泥塑,ooc,非常ooc。包含大量对日本文化的捏造(因为我对霓虹的全部了解都来自动漫所以呃呃)

Chapter Text

  电次抱着波奇塔,跟着吉田走进了一家格调温馨的家庭餐厅。

  晚间新闻的播报声,从悬挂的电视里流淌出来。

  “……今日凌晨,XX区一娱乐场所因燃气管道老旧发生严重爆燃事故,目前已造成数十人伤亡,区域已封锁,具体数字仍在核实中。”

  女主播的声音甜美而刻板,如同电影背景里无关紧要的白噪音。

  “……相关部门已迅速介入调查与善后,呼吁市民不必恐慌,并注意用气安全……”

  画面切换成打了马赛克的建筑外围,消防、救护和警车的顶灯无声旋转。

  电次隐约觉得那地方有些熟悉。

  他在柜台处将视线转向吉田的后脑勺,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些不对劲。他搞不懂眼前这个少年在想什么,是单纯地大发善心,还是另有所图……

  还是说,难道说……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电次不安地咽了咽喉咙。

  但总之,天价债务就像阳光下的露水,一夜蒸发了。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电次陷入一种社会性“死亡”的状态。

  他有些茫然,自己好像在临死之前,意外得到了片刻安稳。

  吉田接过号单,对他笑了笑,视线甫一相对,电次便自顾自地脸红了起来,一下子别开了头。

  吉田眯起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电次的脑袋。

  他点了满满一桌子菜,炸猪排、味增卤大肠、咖喱饭、玉子烧……香气扑鼻。波奇塔也跳上桌子埋头苦干,吃得酣畅淋漓。

  吉田拿着一个纸杯,慢悠悠地喝着,目光一直落在电次身上。

  “……你不吃吗?”被人这样盯着,电次连叉子都用不太顺畅,总觉得不能像从前那样,腮帮子塞得鼓鼓地吃饭。

  “我喜欢看人吃东西。”

  电次闻言,思绪忽然飘回到数周前的夜晚。

  他想起那个扎着武士头的奇怪男人,“……嗯,好像确实有这样的人。”

  风卷残云间,电次在间隙中抬头,见吉田只是在喝着饮料,忍不住好奇:“你在喝什么?”

  “咖啡。”

  电次歪了歪头,那些闪着暖光的咖啡店,对他来说,一向和橱窗里的奢侈品没什么区别。

  吉田忽然笑了,将自己那杯咖啡凑到电次面前,吸管正对着他。“喝一口试试?”

  电次打量着那杯深褐色的液体,皱起了鼻子,抗拒地摇头。“不要。”

  “欸——”吉田拖长了语调,笑容不变,却伸手慢悠悠地将电次面前那盘肉丸拉到自己面前,“不喝的话,这个就没有了哦。”

  电次瞪大眼睛,护食般地按住盘子。

  “不能作弊哦,得吸一大口。”

  对食物的渴望压倒了一切。电次听话地凑过去,含住管口猛地一吸。

  下一秒——

  “……!”

  浓烈的苦涩炸开在舌尖,电次的脸皱成一团。可他早已习惯了把到嘴的东西全都咽下去,喉咙一动,还是本能地全部吞掉了。

  “……好恶心。”他吐着舌头,像甩掉药渣的小狗,“和酒一样,都是臭水啊!”

  吉田被他逗得低笑出声。

  他拿回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离开电次——掠过他被苦出泪光的眼角,饶有兴致地停在那截无意识吐出的、粉色的舌尖上。

  “电次君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呢。”

  电次抢回自己的炸肉丸,塞了满满一口,用食物的香味盖过那股怪味。他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接下来要带我去哪儿?”

  吉田支着下巴,目光越过餐厅的玻璃窗,望向远处逐渐亮起、星河般的街灯:“嗯……既然要约会,当然要去点特别的地方。”

  他站起身,顺手揉了揉波奇塔的脑袋,“乖,跟我走就对了。”

  餐厅的门铃在身后轻响,将冷气与食物的余香关在门内,晚风裹挟着夏夜的燥热扑面而来。霓虹初上,街道被一种节日前夕的轻快氛围笼罩。

  “话说,你不用上学吗?”电次抱着波奇塔,肚子吃得滚圆,心满意足地跟在吉田身边。

  “今天是海之日哦。”吉田回答得自然。

  “海之日?”电次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就是感谢海洋恩惠的节日。”

  半小时后,电次站在一家灯火通明、挂满各色浴衣的租赁店前,看着眼前花花绿绿的布料,脑袋有些发懵。

  “……为什么我要穿这个?”他扯着身上吉田之前给他套的T恤,满脸不情愿。“还有……为什么还要穿着拖鞋在大街上走啊?感觉好奇怪……”

  “不是拖鞋,是木屐啦。”

  “大家都穿这个吗?”电次用穿着白布袜的脚踢了踢地上的木屐,不由得蜷起脚趾,“会有很多蚊子吧。”

  “因为是祭典啊。”吉田回答得理所当然,他修长的手指掠过一排排浴衣,像弹奏无形的琴键。

  “何况夏天最适合穿浴衣了。”最终,他取下两件颜色呼应的浴衣——一件是底色为浓绀、上面洒满细碎金色烟火图案的,另一件则是柔和的浅葱色,印着白色的海浪与飞鸟纹样。

  “你穿这件,我穿这件。”

  “欸?可是这件……”电次摸着那柔软的布料,款式似乎和旁边挂的男款不太一样。

  吉田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他推进了更衣室。

  狭小的空间里,电次手忙脚乱地和那条长长的系带搏斗,胡乱缠在身上,搞得一团糟。但很快,帘子被掀开一角,吉田早有预料般挤了进来。

  “我来帮你。”他身上套着宽大的男式浴衣,穿着整齐,自然地接过电次手里的腰带。

  吉田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将浴衣的襟口整理好,系上襦袢,然后是腰带。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指尖故意擦过电次的腰侧、腹部和锁骨。

  电次被他摸得有点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注意力却被另一个问题吸引:“喂,吉田,为什么你的浴衣带子没有蝴蝶结,我的就有?”

  吉田正帮他调整着腰后的结扣,闻言,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弯了起来,唇角的痣也仿佛跟着上扬。

  “这是文库结。”他凑近声音压低,带着气音,像羽毛搔过耳膜。

  “因为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他忽然伸手,隔着薄薄的浴衣布料,指尖点上电次的小腹,不断下滑,直到摸到电次大腿缝和下腹夹角处的凹陷,“电次君是女孩子呀。”

  电次的脸“轰”一下烧了起来,腿心那道不争气的肉缝几乎是立刻就有起了反应,泌出湿意。

  这家伙在说什么呢……他张了张嘴,下意识要反驳,却在对上吉田那双黑漆漆的笑眼时,什么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当电次终于别扭地扯着下摆走出更衣室时,等在外面的波奇塔一下子蹦了起来,兴奋地围着他打转。

  吉田替电次理了理衣襟,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浓绀色衬得电次暖橘的短发更加醒目,金色的烟火纹样仿佛在走动间在闪烁。浴衣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年清瘦的骨架和柔韧的曲线,呈现出一种介于青涩与妖冶之间的奇异魅力。

  “很适合你。”吉田笑着点评,语气真诚。波奇塔的脖子上也被他连带着系上了一个小巧的领巾。

  “在对的年纪,当然要享受对的青春咯。”

  “青春——”

  电次的舌尖抵在下牙,跟着吐出这两个音节。这个词他并不陌生,甚至身体随之席卷一阵条件反射般的颤栗。

  记忆里有笔尖划过他腿心的肌肤,在小穴周围留下刺痒的触感。无数金主的面孔闪过,一边掰开他的腿根,一边挟着酒气低语:

  「せいしゅんのにくべんき……」

  “……我好像认得这个字,青春の肉便器什么的。”电次一边嘟囔着,一边举高手臂,扯了扯浴衣宽大的袖子。他依然有些不习惯,但心里某种陌生的情愫却在悄悄滋长。

  “……是青春的高中生。”吉田摸了摸他的后颈:“走吧,祭典要开始了。”

  越靠近神社的区域,人流越是密集,如同涨潮的海水。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诱人的香气——焦甜的酱油味、烤肉的油脂香、炒面的咸香、糖果的甜腻……道路两旁,屋台鳞次栉比,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喧闹的人间烟火。

  电次和波奇塔像第一次见到大海的野犬,眼睛都不够用了。

  “苹果糖!”他指着那个红得发亮、裹着晶莹糖衣的果子,在灯光下比宝石还要惑人。

  “章鱼烧!”他看着铁板上翻滚的、滋滋作响的金黄小球,口水都要滴落。

  “棉花糖!”那蓬松如云的、蓝绿相间的糖丝也让他移不开眼。

  吉田仿佛一个移动钱包,只要电次拉着他在某处停留,那样东西很快就会出现在他手里。电次左手举着快要掉下肉松的御好烧,右手握着热乎乎的稠鱼烧,波奇塔则在怀里啃着专门为它买的天妇罗。

  摇曳的灯笼光晕下,电次咬了一大口糖葫芦,脆硬的糖壳和酸甜的果肉在嘴里迸开,感觉人生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

  就在这时,一个奔跑的小孩撞了他一下,他踉跄着向旁边倒去,手里被咬开的帕恰狗状夹心顺势擦过了吉田的脖颈。

  黏腻的糖浆混着糯米,立刻就沾在了吉田凸起的喉结上。

  “啊!对不起……”电次慌忙凑近。

  吉田指尖动了动,他还没说话,电次已经扒着他的肩膀踮起脚,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了黏在上面的糖渍。

  温热的、浸着草莓甜香的舌尖软软地擦过皮肤。

  吉田的喉结上下滑动。

  电次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呼,还好没掉在地上。”

  吉田低头望向他,眸色深了些。

  “刚才在餐馆就注意到了……”他用指腹替电次擦去嘴角的糖屑。“电次君的吃相不太好哦。”

  他的动作很轻,电次却僵了一下,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意又爬了上来。

  祭典的喧嚣如同热浪般扑面而来。

  电次从未见过这么多人,这么亮的灯,以及处处弥漫着的、各种各样他叫不出名字的食物的甜香。他紧紧抱着波奇塔,另一只手攥住了吉田的袖子。

  “跟紧我,别走丢了。”吉田的声音在嘈杂中传来,他反手握住了电次的手腕。

  “啊!是钓水球!”电次看到水池里漂浮的彩色水球,又兴奋地冲过去。他笨手笨脚地弄破了好几张纸网,最后还是吉田接过他手里的网,手腕稳定地一沉、一捞,一个饱满的蓝色水球便稳稳当当地被捞了起来,递到电次手中。

  接着是射击游戏。吉田本以为电次又会出丑,却只见他拿起软木塞枪,眯起一只眼,熟练地扣动扳机——“啪!”目标应声而落。

  吉田挑了挑眉。

  电次玩得兴起,端起软木塞枪,接连扣动扳机。他的动作快得惊人,只听“啪、啪、啪”几声脆响,目标应声而落,弹无虚发。

  摊位老板的脸也很快拉了下来。结果毫无悬念,电次轻松赢下了一等奖——一只笑得呆萌的深蓝色八爪鱼毛绒玩具。

  “怎么样,我厉害吧?”电次得意洋洋地把玩偶塞到吉田怀里:“喏,送你啦。”

  吉田把那只造型滑稽的章鱼往空中一抛,又稳稳接住,他凑近电次,声音里含着未散的笑意:“谢谢,我很喜欢。”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电次的耳垂一下被烫红了。

  川流不息的人潮旁,电次俯下身给波奇塔试戴一顶向日葵小帽,嫩黄的花瓣衬着狗狗的绒毛,可爱得让人心软。他调整了好几次,帽子却总是歪向它脑后,惹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今晚波奇塔有些过于兴奋了,几乎是手舞足蹈地围着他们转圈,汪汪叫着,尾巴摇得像小风扇。在它眼里,电次脸上正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明亮得晃眼的笑容,仿佛是一个真正的、无忧无虑的少年。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墨紫的天幕上缀起繁星。吉田看了看时间,拉起还在兴奋中的电次:“走吧,烟火大会要开始了。”

  人群更加熙攘,向着观看烟火的佳处涌动。吉田搭在电次手背上,或是握住他的手腕,防止他被人流冲散。

  他的掌心始终冰凉,在这闷热的夏夜里,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熨帖着电次莫名躁动的心绪,让他感到一丝舒缓。

  他们随着人流,慢慢走上通往神社的漫长石阶。两旁是红色的鸟居,在夜色与沿途灯笼的光晕下,连成一片静谧而庄严的通道,仿佛通往某个神秘的国度。

  电次四处张望,嘴里还嚼着最后一点白桃酸奶大福:“这里……感觉好安静。”与下面祭典的喧闹仿佛是隔开的两个世界,连空气都沉静了下来。

  终于,他们在一片视野开阔的高地上找到了位置。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等待观看烟花的人,大多是成双成对,或是一家人。

  电次学着别人的样子坐下,波奇塔安静地趴在他腿边。吉田紧挨在他身侧,近得能听清彼此的呼吸。

  烟火倒计时开始了。周围一片期待的窃窃私语和欢声笑语。

  电次的笑容却一点点淡了下去。他低头,轻轻抚摸着波奇塔柔软的毛发,沉默了一会儿。世界的喧嚣都仿佛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在接近他时逐渐褪色、远去。

  “吉田……”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几乎要散在风里。“……前辈。”

  吉田侧头看他,夜灯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

  “我……其实不怎么怕死。”电次给波奇塔顺着毛,眼神有些迷茫,没有焦点,“……被开膛破肚地死掉也好,被其他恶魔猎人杀掉也行……以前我总觉得,无论怎样,饿肚子都比死难受多了。但是……”

  他顿了顿,语调里带上了一种罕见的忧虑:“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波奇塔。”

  “一想到我死了以后,波奇塔可能会去流浪,翻垃圾,遇不见对它好的人……我就闷得喘不过气。”

  他皱起眉头,努力想找一个贴切的形容:“…就像是跌进了厕所卡满大便、永远爬不出来的粪堆里一样,光是想想,就难受得要死掉了。”

  吉田抿了抿唇,没有打断他粗俗却无比真挚的比喻。

  电次抬起头,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向吉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远处山下的万家灯火,闪烁着近乎执拗的恳求:“吉田,我觉得你是个能好好对待波奇塔的人。你请我吃了很多好吃的,还帮我找到了波奇塔。”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我死后,请你收留波奇塔,可以吗?”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咻——嘭!”

  第一朵烟花,带着尖锐而悠长的呼啸声,笔直地划破沉静的夜空,在最高点轰然绽开。巨大的、流光溢彩的金色光芒如同撑开的伞盖,又像一棵发光的神树,乍然照亮了整片天空,也照亮了电次眼中尚未褪去的忧虑与希冀。

  紧接着,更多的烟花竞相升空,噼里啪啦地炸开,将夜空染成一片一片流动的、绚烂的花园。红色、蓝色、绿色、紫色……无数色彩此起彼伏,交织缠绕,如同神祇醉后挥毫泼洒的瑰丽画卷,华丽又短暂。

  电次被这突如其来的盛景震撼了。他抬起头,仰望着天空,双唇微张,几乎忘记了呼吸,甚至连刚才沉重的话题也被抛到了脑后。

  “好……好厉害……”他喃喃自语,眼睛里倒映着漫天泼洒的华彩,仿佛将整个星河都收了进去。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如此壮观、又如此不真实的东西。

  祭典的太鼓、人群的欢呼、烟花的爆炸、夏虫的鸣叫,混合着青草、夜风与远处传来的淡淡咸香味,构成了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热闹。

  充盈,满溢,携着馥郁的生机,蛮横地挤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原来烟花是这么一回事啊,他想。驻足屏息……好像一下子什么都不用思考了。

  他看得如此入迷,如此专注,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侧的吉田,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向天空。

  吉田宽文静静地注视着电次。

  花火大会他每年都看,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倒是身边男孩毫无保留的反应,让他不由侧目。

  在明明灭灭、瞬息万变的烟火光芒下,电次的脸颊被镀上了一层流动而梦幻的色彩。那双总是充斥着饥饿、欲望或迷茫的眼睛,此刻纯净得像初生的孩童,盛满了纯粹的惊叹与喜悦,几乎比烟火还要明媚。

  烟花的光芒在他脸上跳跃,明明暗暗,照亮了他随着每一次烟花绽开而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种毫无防备的脆弱,比任何他见过的、刻意营造的情色姿态,都更加生动,呈现出一种天真无邪的诱惑。

  某些不太寻常的微妙情愫,在吉田一贯平静无波的心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他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一朵分外巨大的、层次分明的紫色烟花在夜空正中央极致绽放,如同垂落的紫藤花瀑,又宛如一场流星雨,将整个世界映得如同白昼。

  就在这最绚烂的一刻——

  吉田忽然倾身过去。

  电次还沉浸在烟花的震撼中,只觉得一个微凉而柔软的触感,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很轻,很快,像蝴蝶停留的瞬间,又像花瓣飘落唇边。

  电次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比烟花更汹涌的战栗从心底窜起,像被夏日草丛里的小虫咬了一口。

  痒意与慌乱一下子爬满皮肤,热气随之席卷,从脸颊一路烧向耳根,很快便燎遍了全身,让他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夜空中的烟花还在不知疲倦地绽放,嘭嘭作响,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遥远而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