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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青溪推门而入时,天泉正闲坐在厅堂卧床上,慢悠悠地擦拭手中的陌刀。
刀身映着微光,已经被软布抹得锃亮。他索性垂下眼,任思绪飘忽,直到开门声响起,才抬眼望去,随即一怔。
青溪罕见地未披外袍,只穿着一件里衣,草药篓子斜挎在肩上,怀里竟横抱着一个半大孩子。那孩子身形瘦弱,整张脸埋在青溪的胸前,只露出扎着小辫的后脑,依稀可辨是九流门弟子常见的发式。
青溪的外袍此刻正覆在那孩子身上,衣摆被门风带起,露出孩子白生生的一节大腿。
“这是?”天泉放下刀,探身望去,满脸好奇。
青溪眯眼一笑,故作神秘:
“是我捡回来的小老鼠。”
青溪把人带回空置的房间,安顿在床上。九流整个人脏兮兮的,身上蹭着不少泥巴,头发里还夹着草叶碎屑,脸烫得吓人——应是受了风寒又叠加发炎,才烧得这样厉害。
青溪扯掉九流身上的烂布条子,替他擦拭身子,手指顺着腰线一路下移,靠近小腹,随即停顿在某处。
犹豫不过一瞬,青溪按着九流的膝盖,把人两条大腿掰开,露出腿心脆弱的地方。
少年人的阴茎好像并未发育完全,细细弱弱的,几乎没有阴毛。再往下,本应平坦的地方却生着一道小肉缝,俨然女子的器官。那小缝此刻红肿不堪,隐约有血丝和白浊黏在阴唇和腿根,发生过什么,叫人一看就心知肚明。
青溪轻轻分开小穴,食指缓慢插入,试探着,把里面的体液往外抠。他的手指颇有些凉,那处又肿,九流嘤咛了一下,虽没醒,脸上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青溪便又轻了些许,半晌才给他清理好。
退热止痛的汤药灌下去,九流脸色好看了不少,青溪这才托起他的脸,检查他受伤的眼睛。
九流的上半张脸沾着些血污,仔细看似是被锐器划破了。长长的疤痕划过鼻梁,带过眼睛,一直延伸到眼角。
青溪皱皱眉,给他清理过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伤得不是太深,视力也许会受影响,但应当不会太严重……
小老鼠被擦擦干净,半张脸都缠上了纱布,静静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了好久,屋里氤氲着淡淡的药香味,让人很安心……九流有点晕晕乎乎地转醒,从床上坐起来。
他先是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还发不发烧了?”接着一只温温凉的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停顿几秒,“恢复不错。”
那只手继续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九流的脑子却依然一片空白,整个人懵懵的。这是哪里,怎么对再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先前昏沉的头虽舒服了不少,却还是隐隐作痛,总觉得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对,违和感。神志渐渐回笼,九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正被什么东西紧紧覆盖着,触目所及一片黑暗。他一下僵住,迟疑几秒,凌乱的记忆开始往脑海里倒灌。九流听见自己上牙磕下牙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尤为清晰。
青溪的手停在半空中,默默注视着骤然发抖的小老鼠。九流正惊慌地摸着眼上的纱布,整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青溪叹气,他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小老鼠是他那天采药时从路边捡的,当时只看到营地旁的草丛里躺着个人,以为是饿殍就过去查看,想着去掩埋掉,走近了才发现还有气息。
当时小老鼠的下半身一丝不挂,上身的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人在地上缩成一团,气若游丝,手脚摸上去都冰凉,脸却滚烫。
青溪只是瞄了一眼,见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子,还有臀下隐隐流出的白浊,就明白了大半——这孩子多半是孤身一人行路,被山匪捉来泄火了。营地的火堆里只余一点残火,地上散落着残羹和破碎的衣服,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山匪怕是早就离开了。
九流的上半张脸糊着血,想来是山匪怕容貌被记下,徒生事端,索性划瞎了他的眼。
青溪叹口气,蹲下去,把九流软绵绵的身子抬起来,检查有没有严重外伤,视线却在他微微张开的双腿处停住了。
抬起九流的大腿,青溪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分明是男子,身下却明显有女性器官,阴茎往下生着一道小肉缝,里面包着满满的精,显然已经被反复糟蹋过,红肿不堪,阴唇也可怜兮兮地半张着。
青溪盯着看了半天,垂下眼睛,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脱下外袍给九流披上,又把他小心地抱起来——居然这么轻。
嗯,先带回家再说。
思绪转回,青溪看到小老鼠哆哆嗦嗦的样子,只觉得惹人怜爱。他柔声安抚着,把九流轻轻揽进怀里,按住他乱挥的双手。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是大夫。”青溪轻拍九流的后脑勺,九流渐渐平复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脸贴在了青溪肩膀上,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我……我被……我……”九流张开嘴,应该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嗓子哑哑的,断断续续,词不达意。
青溪安抚地拍拍他的小脸,听他磕磕巴巴地讲述。九流讲了两句就哽住了,似是说不下去,肩膀一抽一抽的,要哭。青溪怜悯地摸着他的头发,叫他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
“你多大了?”青溪柔声问。
“虚岁……虚岁十四。”九流吸了吸鼻子,勉强说出口,又低声问,“我的眼睛……以后……以后会怎么样……”
青溪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
“嗯……我也说不好。可能恢复一点,也可能……”
他没有往下继续说,九流听懂了,低头摸着脸上的绷带,肩膀又抽动起来。
青溪再次安抚九流,随即退出房间。
一晃半个多月,终于到了拆绷带的日子。
绷带一圈圈松开,最后那层纱布掉落的瞬间,九流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近乎绝望地祈求着,眼皮僵硬地掀开,眨了眨。
预料中的光亮并没有到来。
还是看不见……四下里的一切,都沉在无边的黑色雾霭里。说是黑色也不对——那根本不是任何一种颜色,而是一片没有形状、无从捕捉的空洞。
九流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不死心,一遍遍睁开眼,用手指轻轻揉着眼皮,祈祷这只是暂时的,下次睁眼他就会看到久违的光线,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他近乎绝望,只好紧紧闭起眼,告诉自己,黑暗只是由于眼皮合拢着而已。
可他骗不了自己。胸口闷得发慌,眼前仿佛有无数东西流转……像是花花绿绿的走马灯,可他看不真切,怎么也拼凑不出那些物事原本的模样——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听到青溪的叹息声,然后青溪温暖的手就递了过来。九流的手被包裹在青溪的掌心,男人身上的药香味也慢慢飘过来。
九流一下子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怎么就突然瞎了呢……瞎子还能做什么?以后连一个人走路、生活都成问题。
他本能伸出手,去摸青溪,寻求慰藉似的。这下确实像一个合格的瞎子了,两手向前平伸,手指张开,胡乱摸索,滑稽又无助。
青溪勾起嘴角,按住他正在乱动的手。
“既然这样,留在这里吧,和我们一起生活。”
“我们……?”九流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茫然抬头,总觉得青溪的语气里有微不可察的笑意。怎么面前这人,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青溪没有回答,只是松开九流的手,很快地站起身。脚步声远去,门也被带上,咔哒一声——像是落了锁。
九流察觉到不对,惊慌地唤着青溪。可青溪再没回来,也没人应答,只有他发颤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
九流的心越跳越快。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自己这是……被关起来了?他强压下心头的恐慌,伸出手,沿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摸索,想要弄清这间屋子的全貌。
他膝行着往前爬,一个不慎就从床沿栽了下去,脸结结实实磕在地上,好半晌才撑起身子。
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九流坐在地上,默默揉着胳膊,又咬紧牙关继续往前爬,拼命压抑着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恐惧。
可爬到一半他就停住了。小小的屋子仿佛没有尽头,他什么也看不见,每往前一步都要强压着巨大的恐慌——他突然失去了所有勇气。
九流摸索着爬回床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光脚。手指触到眼周凹凸的疤痕,他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们”?
谁是“我们”?要做什么?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九流把脸埋进膝盖间。他尽量不去回想被山匪抓住的画面。
明明好不容易才忘掉的。不能想。九流闭上眼,感觉浑身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变凉。他蜷缩进被子里,把身子拱成一团,犹如被逼到绝境的惊弓之鸟。
他尚不清楚,失明只是他噩梦的开始。
🍺PART ONE 酒鼠
【强制,暴力,狗链,有mob回忆】
九流在不安中捱过了漫长的一天——其实他并不能确定,只是凭着感觉猜测。失明之后,晨昏早已失去了意义。
他最终还是从床上撑起身,摸索着在屋内缓缓移动,试图用指尖“看清”这个囚禁他的空间。
青溪始终没有出现,整间屋子静得可怕,仿佛他已被整个世界遗忘。九流摸到门边,先是推,再是拉,反复试了几次,门扉纹丝不动——确实是从外面栓死了。腹中的饥饿感一阵阵袭来,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他咽了咽口水,阶下囚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九流把整间屋子都摸了个遍,没能找到出口,连窗户都被关死了,最后还是闷闷地爬回床上。
又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响动。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听见门吱呀一声响。九流浑身一颤,知道有人进来了。
那脚步声沉重而陌生,绝不是他熟悉的青溪。九流下意识地向后退,想要躲开声音的来处。那人却大步逼近,身上酒气熏人,隔着好几步都能闻到。九流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听说青溪捡了个孩子回来,身子还和旁人不太一样?我先来尝尝。”
男声粗犷,语气里有掩藏不住的兴奋,还掺着一点愉快的醉意。九流听了只觉得悚然,一下子想起那群山匪。
……对了,那群山匪。
明明只是路过,他们却一拥而上,嘴里说着粗俗不堪的话,把他的衣服扯碎,然后……然后……
九流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在筛糠似地抖。他觉得身上好冷。怎么又想起来了?明明想全部忘掉……他又往后瑟缩几下,暗自祈求男人别再靠近了,下一秒,狂澜的酒气却已喷在了他脖颈上。
九流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两手在空气中乱挥起来,“不要……不要!!!别碰我……!!”
狂澜喝了不少酒,脑子蒙蒙的,只觉得下腹火起,想赶快办事儿,没承想小老鼠突然反抗,冷不防被抓到了眼睛。他疼得皱起眉头,怒气也借着酒劲儿涌上来。
狂澜一巴掌就扇上去。
常年随军演武,狂澜的手掌粗糙如铁,这一巴掌更是毫无保留,带着十足的狠劲掴在九流左脸上。九流毫无防备,整个人被从床上直直扇落,脸孔重重磕上冰冷的地面。
鼻子瞬间扁塌下去。九流喉间挤出一声闷哼,再抬头时,温热的鼻血已蜿蜒到了下巴。
那一瞬他完全是懵的,只觉耳内嗡嗡轰鸣,像有一万只蜜蜂在飞,整个世界也天旋地转。几秒后,迟来的剧痛才沿着神经炸开,左半边脸如同被烙铁烫过,火辣辣地肿起来。
还没等他喘过气,狂澜的脚又踹了上来。九流看不见,无从躲避,成了十足的活靶子,那一脚正中面门。下巴钻心地疼,浓重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两颗牙齿甚至都混着血沫飞了出去。
“呜呜……呃!呜呜……”脑袋大抵是要散架了,下巴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楚,他下意识舔了舔,两颗门牙都已经脱落了,光秃秃的牙床正在往外冒血。
尚未缓过劲儿,狂澜的第二脚接踵而至。这次踢在了侧腰,坚硬的靴子毫不留情地碾过软肉,先是一阵尖锐的疼,再是钝钝的大面积的痛,像被某种重物碾过一样。九流又凄惨地尖叫了一声,就蜷成了一个虾米,紧紧捂着侧腰趴在地上。
“呃呃……呃呃呃……”九流的身子因疼痛而抽搐着,脸上鼻血和眼泪一塌糊涂,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手指无助地抠抓着地面,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家伙。
狂澜看九流要爬走,就薅着他的头发把人硬生生提起来,丢在床上,又将九流的寝衣扯掉。
九流疼得满脸都是泪,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害怕。裤子已经掉在脚踝,下半身袒露无遗,狂澜的大手摸在他阴处,稍微一探就摸到了那条小肉缝,兴奋地嚷起来:“操,这里还真有逼。你还是男人吗?”
九流胸口一阵发紧,带着哭腔,连连说不要。狂澜当然不作理会。他对那根细弱的阴茎没兴趣,索性直接把手指插进粉红色的雌穴,往里头猛抠进去。
“啊……啊啊!”九流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用力拍着狂澜的胳膊,叫出声来,“不要,不要,放开我!”
他不想再重来……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九流用尽全身力气挣开,从狂澜的的胳膊下钻出,往反方向爬,结果扑通一声又摔下了床。他顾不上疼了,慌不择路地爬着,想要从房间里逃出去。狂澜刚进来时,肯定是开了门的……
可刚刚失明,他还没适应,本能地不敢迈开大步,只好跌跌撞撞地往前挪,没几下就撞在了柜子上,整个人摔坐在地。九流还是不死心地爬着,脸上眼泪鼻血混成一片可怖的光景。
狂澜两步就赶了上来,他的耐心也彻底用尽了,三下五除二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性器早就硬得厉害。他把趴跪在地上的九流一把拽住,一手按着九流的脖子,把人扣在地上,另一只手强行扒开九流的腿,对着小肉缝就硬生生肏进去。
狂澜由着性子,也不管进不进得去,紧皱眉头顶到底,九流短促地惨叫一声,只觉得下面撕裂开,有温温热热的液体流出,随即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脑袋又一片空白了。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营地里。
……几个山匪把他围住,轮流奸弄,骚臭的阴茎插进女穴,不顾他的惨叫哭嚎,把他小腹都顶得凸起一块,有血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只是当时他还能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明晃晃的蓝天,而现在,只有一片虚无。
“装什么,不是早就被山匪玩过一轮了吗。还这么紧。”狂澜被夹得很受用,大手掐住九流的臀瓣,一边用力揉捏,一边猛猛顶胯,九流疼得仰着脖子哆嗦,哭着往前爬。
狂澜也不拦他,就看着九流摇摇晃晃地爬行,等性器脱出一点,又揪着九流的头发把人往回扯,性器又整根没入,九流无论怎么爬,还是一遍遍被拖回来。
九流一直在尖叫反抗,狂澜嫌他吵,索性按着他的头往地板上来回撞。这几下用足了力气,九流霎时没了动静,身子软塌下去,就这么晕了。
狂澜抓着九流的腰,来回抽插,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那处又紧又热,肉壁因疼痛而收缩,软肉紧紧吸着狂澜的鸡巴;虽有些干涩,不过借着弄破的血润滑,倒也舒服。
狂澜发狠地享受着,青筋暴起的物事在里头不断顶撞。射完一次后,看九流已经一点反应都没有,又不甚满意了,把人提起来,左右开弓地抽了几个耳光。
九流恢复了一点神志,嘤嘤地抽泣着,又要爬走,好不可怜。
狂澜看他跌跌撞撞爬了两步,看九流还有精神,就又把人拖着脚踝拎回来,翻个面接着肏。九流已经没力气了,挂在狂澜身下,被顶得一晃一晃,脑袋歪向一边,有气无力地抽噎着;两只手倔强地顶在狂澜胸口,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而让这醉汉更加兴奋。
九流的后腰此刻正被高高抬起,两腿分开,保持着一个无比屈辱却“欢迎光临”般的姿势,方便狂澜整根没入。
有了刚才精液的润滑,加之原先紧致的小穴已经被肏开,狂澜这次也进得更深。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顶在了宫口。他却还不满意,故意再往深处进,感觉挺进了子宫,才喘着粗气泄出来。
九流的器官本就畸形,又没发育完全,被硬生生顶进那处,他疼得脸色惨白,嘴唇也咬破了,浑身痉挛着干呕起来。
狂澜反复折腾了好几次,射完还抓着九流的大腿根,把九流的下半身高高抬起来,阴茎也不急着拔出,紧紧堵在里面。
“你能生孩子不?”他笑着问,“这样会不会更容易怀孕?”
九流神情已然涣散,脑袋嗡嗡直响,脸和嘴巴都火辣辣地疼。他早就听不清狂澜在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身上的施暴者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很压抑,本能地反胃。下体又疼又涨,虽然看不到男人的凶器,但是整个下半身贯穿般的疼痛正提醒他,自己正在被尺寸可观的东西强暴。
九流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浸透,却仍本能地圆睁着。失焦的绿眼睛空洞地朝向天花板,眼泪止不住地滚落,顺着鬓角流进耳窝,一片湿凉;鼻涕混着未干的血迹,糊在早已肿得不成样子的的脸上。
……好疼……
……还没结束吗?
九流头一歪,晕了过去。
狂澜那天借着酒劲儿,翻来覆去地拿九流泄欲,把人弄昏过去好几次,尽兴之后就提起裤子离开。九流最开始还哭着反抗,后来被打得没劲儿了,嗓子也喊哑了,只能任人摆弄。
狂澜走后,九流趴在地上,时昏时醒,慢慢蜷成一团。
他不知道这场强暴是何时结束的。再醒来时,一切都如坠冰窟。
九流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嘴里满是血腥味,空荡的牙床舔上去一阵刺痛。
他浑身都酸,下腹又疼又胀,坠坠的——伸手一摸,黏黏糊糊,没人给他清理,精液就一直包在肚子里。
九流感觉恶心,脑袋昏昏沉沉。他摇晃着爬起来,想要回床上,突然感觉不对,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扯着。
九流颤巍巍地伸手去摸。
一根链子。像是拴狗用的那种。
九流难以置信地摸着脖子上沉重的桎梏,指头摩挲上去,铁链上锈迹斑斑,很是粗糙,淡淡的铁腥味泛着说不出的冷意。
被轮奸,失明,被强暴,又像狗一样被栓起来……一直强撑的情绪此刻濒临崩溃。他哭着爬到房门口,咚咚地开始砸门,又哭又叫,让人把自己放走,他要回驻地去,要回去找师兄师姐。
小耗子发疯的动静自然引人注意,青溪只当没听见,神色自若地看他的医书。狂澜却嫌吵,一脚把门踹开,把九流掀翻在地,军靴踩上九流的脸。
九流卧在地上,呜呜地哭,缺了两颗牙的嘴巴平添了几分可笑。他揪着狂澜的裤腿不撒手,让他放自己走,话还没说完就被狂澜扯住了狗链,用力收紧。
喉头骤然被扼住,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呵呵”喘气,脸憋得通红,泪水也夺眶而出。
见九流已两眼翻白,狂澜把链子放松。九流摔在地上,疯狂咳嗽,还没缓过来,狗链就再度收紧。
九流徒劳地蹬着腿,随即感觉整个人都被狂澜拽了起来,双腿再度被掰开。那发硬的凶器抵在腿间,随即强行进入。
他绝望地扑腾两下,仓皇地爬,使出吃奶的力气掰人的胳膊,哭叫,抓挠,像一只发狂的小兽。然而毫无用处,反而又挨了几个掌掴。
记不清又被弄了几次,小穴最后已肿得不堪。结束时九流本就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又多了好几处伤。
九流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听到狂澜出门时重重的脚步声。
脖子上的狗链好凉,好沉。他哭累了,嗓子也哑了,渐渐发不出声。
好想回家……意识逐渐模糊。
🐶PART TWO 泉鼠
【口交,喂食play】
不得不说,狂澜给九流拴上的那根狗链确实管用——又或许是皮肉之苦的威慑,总之,再没人听见九流哭闹,似乎也没人在意他的死活,就好像把他彻底忘了。九流被关在屋里,一饿就是两三天。
后来还是天泉有点不放心,说这么一直饿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折腾死了怎么办。青溪笑眯眯地表示他心里有数,饿不坏的,“多饿几顿,自然就学乖了。”
“你要是不放心,就进去看看呗。顺便给小老鼠喂点东西。”青溪随口提议。
天泉进门时,只见房中一片狼藉——桌上柜上的摆件,花瓶书本,全都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放眼望去,床上空荡荡的,天泉第一反应是小老鼠跑了。可窗户紧闭,房门紧锁,九流绝无逃脱的可能。定睛细看,才发现床头的狗链一路延伸进床底,末端还在微微发颤。
吓得躲进床底下了?
天泉笑了,抓起链子就往外拽。九流“啊”地一声被拖了出来,脑袋仓促间撞上床腿,发出一记闷响。
天泉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小老鼠。
九流蜷成一团,两只胳膊紧紧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上沾满从床底带出的灰。地面粗糙,他的腿和手臂都在拖拽时被磨红了,额角也流着血,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不要不要,抖得不成样子。
天泉一把攥住他乱挥的手,九流哆嗦得更厉害,眼泪夺眶而出。天泉不理他,掰着九流膝盖,把他腿强行分开。
九流的小腹仍鼓鼓涨涨的,两瓣阴唇高高肿起,凝固的白精黏在逼穴口。天泉咽了下口水,伸手揉按九流小腹,那肉缝就软软地分开了,有浓稠的精团淌出来。
九流呻吟了一声,虽然还想躲,动作却软绵绵的,看来是没力气了。被饿了这么久,也难怪。天泉看着九流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暗道狂澜下手真狠,愈发觉得小老鼠惹人怜爱,也不管他身上脏是不脏,就将九流搂进怀里,轻轻亲着他耳朵,吮吸着九流脖颈,一边把他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九流被天泉从地上提起来,搁回床上。他的眼睛早就哭肿了,肚皮整个瘪下去,身上新伤叠旧伤,整个人都蔫了吧唧。意识到天泉似乎没有攻击性,九流情绪也稳定了一些,抓着天泉的衣领子,就往他怀里钻。
才饿了两三天就知道投怀送抱了,天泉十分愉悦,伸手给九流顺着头发,温柔地摩挲着九流的后颈,顺带抚过九流身上成片的淤青。
“狂澜那家伙,怎么把你欺负得这么狠?”天泉调笑着拨弄九流的脸蛋,把灰尘和脏污抹掉。手指轻轻戳过那些伤痕,不轻不重地,摸到破损处却又恶意地用些力气,惹得九流又一阵抖。
九流没吭声,闷闷地埋在天泉胸口,摸着男人衣领,毛绒绒的。这人他没见过,可是还算温和,对他服软应当没有坏处。
打定主意,九流哑着嗓子说:“饿……想吃饭。”先前被狂澜打落两颗门牙,现在说话有点漏风,天泉反而觉得可爱,于是把手指塞进九流嘴里,轻轻戳着人空荡荡的牙床。
“饿了?”天泉扬起眉毛,“以后还乖不乖了?”
“……乖。”九流低着头答应。他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里有馒头的香味,不禁咽起了口水。“我,我想吃饭……”
“好孩子,先吃这个,表现好才有馒头吃。”天泉摸摸着九流的脸,解开腰带,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他把那家伙送到九流嘴边。
九流看不到,呆呆地跪在那里,仰着头发愣。天泉索性直接用性器拍了几下九流的脸。“张嘴,好好吸,不许咬。”
九流蒙了一下,闻到性器的腥臭味,又被鸡巴拍在了脸上,这才反应过来,本能地扭开头。天泉也不惯着他,直接把九流的下巴钳在手里,强迫他转回来,就往他的嘴唇里顶。
九流头晕眼花,意识也不甚清楚,身子因饥饿而软得像一滩水。他抿抿干裂的嘴唇,十分不情愿,却还是把那东西勉强含进去,舔舐着马眼,小幅度地吞吐起来。
那群山匪,当时也让他口交过的……不过是胡乱地舔一下……吸一下……九流的脑子早已和浆糊没什么区别。他攥着性器机械地吞吐起来,只想快点吃上饭。
九流口活青涩,天泉却颇喜欢,耐心引导他把嘴张得更大一些,一边把小兄弟往深处送。九流的嘴巴几乎被填满,缺了牙的伤口处也与阴茎摩擦着,酸酸痛痛的。龟头抵在舌根,他顿时想干呕,摇着头往后缩。
口腔烫而湿润,性器被完全包裹进去,一吞一吐,还伴随着舌头和牙齿的刮弄。那滋味实在美妙,天泉被伺候舒服了,仰着头轻叹起来。他按着九流的后脑勺,把人圈在自己腿间,控制着进出的节奏。他的阴毛粗硬,九流脸被刮得生疼,眼里蓄起一点薄泪。泪珠沿着脸颊掉下去,又顺着天泉的毛发往下流。
天泉渐入佳境,动作也越来越快,九流的口鼻都被紧紧按在了天泉的小腹上,一时呼吸不畅。他吃不消了,仰起脖子呜呜哼着,然而天泉不予理会,径直拉着九流做深喉。
九流不得不顺着男人动作,不得章法地来回吮吸吐弄,眼前因缺氧而一阵阵发黑。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天泉手上力度也又深了几分,最后尽数射进九流嘴里。
九流没提防,呛住了,趴在床上咳得满脸通红。他想吐出来,天泉却捏着他脸,命令他仰起来,全都吞吃下去:“不是饿了吗?别挑食,都吃掉。”
九流别无他法,只能强忍腥味全部咽下,嘴角漏出的几滴他也照单全收地舔掉,然后拽拽天泉的袖子,意思是要吃的。
天泉倒也信守承诺,笑着从托盘里拿过一个馒头,撕开往九流嘴里塞了一点点。
九流急切地咀嚼起来。馒头很新鲜,还带点余温,嚼起来甜甜的。麦子的香味钻进鼻腔,九流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起来,刺激着他空空如也的胃。
这根本不够吃……九流仰起头,摇了摇天泉的手,还想要更多,天泉却已顺势把他压在床上。
意识到男人要干什么,九流的脸色一下变得灰暗,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歪着头躲避。
天泉抬起九流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捏了捏他肿胀的小逼,把里面的残精往外抠,调笑着问,“这么喜欢他的东西啊?吃了这么多,还舍不得呢,留到现在?”
九流委屈地摇头,张嘴刚想说什么,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呻吟——天泉已经把家伙顶了进去,开始快速抽动。那口雌穴因为前几日的侵犯还有些发肿,天泉也没过多怜惜,稍微把狂澜的东西往外弄了弄,就开始享用。
比起狂澜毫无章法的粗暴,天泉显然技术更好,也更懂得照顾九流。他试探性地碾弄肉壁,看到九流疼得眉头紧皱,就把动作放慢了一点,手上动作却不停。
天泉的手摸在九流胸口,按上那两颗粉红的奶头。小乳豆禁不住揉搓,没几下就立了起来,被指尖的茧子撩拨得又疼又痒。难以启齿的感觉冲上头顶,九流眼角又开始滚出泪珠。
他的脑袋一片混沌。好累,好渴,好饿。
眼前是无边的黑色,脑袋因为低血糖而一阵阵发昏,眩晕感好像潮汐,一遍遍把他裹挟又抛开。思维早就连贯不起来了。他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姓甚名谁,只知道他们在索取自己的身子。
……玩具,对,因为那该死的身体,他们把自己当一个性爱的玩具……和那些山匪有什么区别……九流想。他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可是下身正在被奸弄,乳头也被揉捏刺激,那本能的欲望又把他从昏迷的边缘捞起来,让他难以抑制地掉入这场性爱,陷进那令人疲惫的快感里。
阴蒂也不免在撩拨下兴奋起来。蒂珠充血勃起,可怜兮兮地挺着。九流感觉到身子在一点点发软,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一声。天泉看他这反应,身下突然狠顶,九流“啊”地叫出声来,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天泉知道是撩拨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专心拓取。阴茎破开红肿的阴道壁,用力捣弄,撞得九流一晃一晃,天泉的卵蛋也一下一下拍在他臀上。
九流说不出话,一双黯淡的绿眼睛里噙满泪水,眼泪迅速涌出眼眶,又顺着脸颊往下淌,天泉统统舔吃去,还趁机吮吸九流的双唇,把他干裂的唇瓣咬得湿漉漉的。
九流没有力气躲,他只觉得心跳声越来越大,似乎要把胸腔撑破,身子禁不起刺激,隐约要攀上某一点。他茫然地张着眼睛,浑身发抖,异样的感觉使他本能地撑起身子寻求依赖,两只胳膊下意识就搂紧了天泉脖子。
九流的小阴蒂已经挺得老高,十分亢奋的样子,确实没几下就高潮了。快感来临那一瞬他毫无防备,紧紧扯着天泉的衣服哭出声来。
不对……他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好羞耻……
铺天盖地的快感过后,九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在床上,只觉身子像一滩烂泥。天泉还压在九流身上继续索取,一边恶趣味地把他奶头轮流嘬在嘴里,连吮带嚼,直弄得小豆又肿又疼。九流被折腾得好疲惫,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我好饿……”九流带着哭腔,小声说。高潮过一次,身子已经软得抬不起来。血液冲上脑袋,四肢都一下子泄了劲儿,只好任人摆弄。
天泉用力压着九流的腿,几乎把他折叠过去,九流的膝盖都紧紧顶在了肩上。身下的小肉缝怯生生张开,蚌肉微微颤着,袒露无遗,还往外流着白精,似是在向施暴者发出邀请。
“还想吃馒头吗?”天泉把脸凑近,亲亲九流的脸颊。
九流听到吃的,又不知哪来的力气,朝天泉点头,攥着天泉的手指不肯撒手。
于是天泉把馒头撕成小块,却不递给九流,而是一块一块塞进他下体。九流看不见,强烈的异物感却使他猛地瑟缩,天泉安抚地摸摸他脑袋,示意稍安勿躁:“等我塞满,就可以自己拿出来吃了。”
散发着香气的馒头一块块填进阴道,沾满精液和体液,又被软肉吸附着裹向深处。九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好饿……要饿疯了。他尽量去忽略下体的异物感,只希望那处赶快被填满,好让天泉停下,让自己吃上几口。
馒头块终于把嫩穴填满,九流仍旧大张着腿,蚌口此时已合不拢了,撑开的小缝里有雪白的馒头碎屑往外掉。得到天泉的应允,九流立刻弓着身子摸向那处,伸手把馒头往外抠,胡乱地填进嘴里。
饿了太久,食物突然进入胃袋的感觉反而近乎不真实了。九流本能地把嘴巴填满,生怕下一秒有人会来抢似的,直塞得整个腮帮子都鼓胀起来,没嚼几下就直着脖子往下咽。几口下去,不出所料地噎着了,咳嗽了半天,脸涨得通红,刚缓过来却又接着不管不顾地吞咽。
怕九流吃得太快了噎死,天泉又弄来了稀粥,九流闻到米香味,把碗摸起来就往嘴里倒,也不管烫与不烫。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碗里。
天泉就托着腮看他吃,一边伸手,摸小动物似的抚着九流后背,感受那两片肩胛骨的轻颤。
九流确实是饿惨了,风卷残云地吃完东西,眼皮一下子就沉了,栽在床上,就这么呼呼睡过去。天泉虽还没尽兴,但看小老鼠熟睡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可怜,就没再折腾他,只是把肉棒肏进九流的大腿根,合紧九流两腿,摩擦半晌直到发泄出来,随后离开了房间。
🐱PART THREE 三鼠
【捆绑,滴蜡,失禁】
【预警:有猫在鼠b里排尿的情节,自行避雷】
被打了一顿,又连着饿了好几天,九流到底乖了不少。或许是因为认清了现实:瞎了以后他什么都干不成。不认路,逃不掉,空瘪的胃一阵阵抽着疼,那种滋味比挨打更难熬。
九流模模糊糊地明白,想活下去,依赖这些人是唯一的出路。
其实和驯服小动物是一个道理。恩威并施,先给一顿教训,再用饥饿磨掉反抗的念头,最后再饲喂。如此几次,幼兽为了活命只能认定主人,不敢也不能再离开半步。
几天后九流脖子上的狗链也撤掉了。狂澜最开始还不同意,担心九流会跑,后来却发现并非如此。九流好像突然就乖顺了,再要肏他他也不会激烈挣扎,最多是抗拒地瑟缩几下而已,还是会乖乖被打开双腿。小孩子的身子软,他们可以用各种姿势玩,也可以对他说各种污言秽语,九流现在已经不反抗,只会默默把脸别开掉眼泪,胳膊还会搂在你的脖子上,像是怕失了唯一的依靠似的。
果然还是小孩子好养熟,从心性到适应能力,都比成年人好得多。
三更天进屋时九流正缩成一团,在床上睡觉。男人们没再饿着他,把他喂得不错,九流原先瘦得有点硌手的身子现在也长了点肉,大腿、臀瓣,都丰满了一点,捏在手里很舒服。
到底是半大孩子,睡相不好。被子基本没盖在身上,反而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寝衣不太合身,领口也滑到了肩膀以下,露着一节肩,上面明晃晃的牙印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三更天走路悄无声息,直到他的手轻轻覆在九流身上,九流才猛地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睡眼惺忪,却下意识往床角挪了挪,随即又像意识到什么,局促地低下头去。
三更天俯身,托起九流的脸,手从他的颧骨一路向下滑,捏过腮帮,抚过嘴唇,最后停留在下巴上,轻轻地地揉按着。
他捏得好像很认真,九流看不到他的眼神,却能微妙地感觉出来。该怎么描述呢,他似乎并不把九流当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倒像是在把玩心爱的的小物件,或是摆弄不会作声的小玩具。三更天没摘手套,九流感觉不到他的体温,只感觉皮革凉凉的。手套上有淡淡的尘土和血腥味,九流本能地蹙着眉头往后缩,脸却被三更天一把捏住,指节用力掐在他脸颊,迫使九流张开嘴。
下一秒,裹着皮手套的手指便探进嘴里,蛮横地搅动起来。九流瞪大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掰,却怎么也掰不开;那手指直直搅开唇舌,往喉咙深处抵。他惊慌地呜呜低叫,想咳嗽,却连用力都不敢,生怕咬到三更天的手。
三更天全然不在意九流的窘迫,直到看他被口水呛得满面通红,才慢悠悠抽回手。
九流咳了半晌,后背一弓一弓的,心底涌起不安。他与三更天没打过几次照面,只觉这人身上裹着浓重的凉意,喜怒无常的样子,向来不敢窥探半分。
“脱衣服。”三更天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套,淡淡说。九流惊魂未定,连忙摸索着去解衣带。手却抖,一个结扯了半天都打不开,三更天就一直耐心地等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九流抿着嘴脱光了衣服,然后蜷坐在床上。他低着头,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莫名有些煎熬。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三更天在摆弄些什么。刚想张嘴问,三更天已抬起了他一条胳膊,把什么东西绕着他躯干摆弄两圈,随即收紧。
九流一惊,意识到自己是被绳子绑起来了,顿时紧张,下意识扭了扭身子。三更天说了句“别动”,九流一下就僵住,咽口唾沫,任由三更天摆弄,大气都不敢出。
三更天很快就把他绑好,艳丽的红绳攀附在九流身上,他两手被固定在腰后,动弹不得,躯干也被牢牢捆缚,乳肉被绳子勒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两颗乳粒可怜兮兮地挺着,原本就因经常被“照顾”而红肿,此刻在红绳的映衬下更显情色。
三更天抓住他的膝盖,往两侧分开,逼穴一下子袒露无遗。九流屈辱地把脸扭开,却感觉膝弯处也有绳子穿过。他呜咽着,两条腿被架高贴近了躯干,绳子环绕膝盖几圈,与肩膀连接在一起,就这样固定在了一个羞耻的姿态上。
九流抗拒地蠕动两下,两腿合不拢也放不下,没有一丝尊严。更糟的还在后面,他小小的男根也被三更天攥在了手里,用绳子环绕起来。红绳收紧,血液顿时有些流通不畅,三更天还在他龟头处打了个小小的蝴蝶结,颇有些恶趣味,可惜九流看不见。
性器被捆,身子动弹不得,没多久枕巾也被团起来塞进了嘴里。九流的五感几乎完全被剥夺了。本就缺乏安全感,这下更不自在。
覆盖着皮质手套的手指靠近,蹭过大腿根,一寸一寸游走过他的皮肤,每一次触碰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九流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手指最后停在了两腿间,滑进袒露的小肉缝里。
“唔!”
九流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叫声被枕巾堵在口中,闷闷的。他以为接下来又会被抠疼,可那手指并未往深处奸,反而只是在外阴摩挲了一下,就按在了阴蒂上。
九流一个激灵,意识到阴蒂已经被男人捏在指尖,来回按压起来,身子霎时开始发软。
那里很敏感,被稍微一碰就发烫发痒,任何稍用力的动作甚至都疼。九流没忍住又呜咽了一声,听到那黏腻的动静又一下子羞耻万分,连忙咬住枕巾。
身体怎么会这样……只不过被稍微碰了几下,就已经痒得难耐。他感觉得到,那处有点发凉,应该是流水了,股缝没多久也变得湿漉漉的,奇怪的感觉正顺着脊柱慢慢往上爬。
好痒……九流的身子不自觉扭动着。他本能地想夹腿抚慰一下,却立马意识到自己还被捆着,动弹不得。
……下面,好难受……好湿。
他又想去一旁的被子上蹭蹭缓解一下。三更天看出他的意图,就把被子扯远了一些,九流蠕动半天也没找到被子,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又弓着身子试图在床单上磨一下。
可是双腿还捆在身前,他的下体也碰不到床单,只能弓着身子,难耐地塌着腰耸动,蜷成一团。
九流的耳根早就红透了,刚才的胡乱折腾和爬行,导致他现在以一个憋屈的姿势趴跪在床上,屁股撅着,起又起不来。
三更天欣赏着九流的窘状,觉得颇有意思,手指再次探进九流腿缝,在小逼里来回抠捏几下,又不轻不重地弹了几次阴蒂。
他每刺激一下,九流就一哆嗦,仔细看两颗奶头也早就立起来了。九流咬紧枕巾,努力不发出声音,看起来都快哭了。身下倒是诚实,淅淅沥沥流着淫水,把三更天的皮手套都浸润得亮亮的,很是暧昧。
三更天一直漫不经心地戳弄,九流那里面早就洪灾泛滥,一进一出搅动得水声噗叽。三更天并不欺负深处,只进去一两个指节,浅尝辄止,故意不让九流满足,几次之后又停下。淫水牵出一点银丝,九流神情恍惚地张着腿,屁股高高抬起,含着枕巾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哼唧。
三更天摘下手套,把趴在床上的九流翻了个面儿,将人扒拉正了,揽进自己怀里。手指挤进了九流大腿和胸乳间的缝隙,捏着那两颗奶头开始反复揉搓。两坨软肉在他手里被弄成各种形状,乳尖被拉得老长。
九流又叫起来,嗯嗯地啜泣着,脑子已经被欲望折磨成一团浆糊——这人好恶劣,把他捆起来一直撩拨,弄得他好难受,好痒……就不能……
九流突然一个激灵,他的脑袋大概不清醒了,他居然在想,能不能快点进去。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感觉整个脑袋都在发烧。神志清醒了一点,他又嗯嗯地抗拒起来,扭来扭去,想从三更天怀里挣脱出来,结果自然都是徒劳。
更糟糕的,前端性器也十分不好受。九流感觉小腹涨涨的,明显有尿意,性器和身子却都被捆得结结实实,他尽量憋着,排泄的念头却越来越强烈。
可惜此时他说不了话,也动不了身子,只好皱着眉头忍耐。
他感觉三更天的一条胳膊伸了出去,接着又听到轻微的划擦和燃烧声,似是在点火——他闻到蜡烛燃烧的淡淡蜂蜡味。
已经是晚上了?该点蜡烛了?九流正胡乱思忖,腰间猝然传来一阵灼烫。他惊得浑身一颤,紧接着便感觉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了腰窝。
九流疼得惊叫一声。那处软肉被蜡油灼得火辣辣地疼。刺痛逼得他拼命挣扎,却如同案板上的鱼,赤条条地任人宰割,半分也动弹不得。
啪嗒。
第二滴蜡油掉在他乳头边,那处皮肤更娇弱,九流疼得脚趾都蜷了起来,恳求地呜呜叫着,身子疼得一缩一缩。粉红的乳晕很快就被烫成深红色,九流眼里也有了泪光。
三更天的手游走至他大腿旁,那股热热的火苗已经贴在了雌穴附近。九流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灼烧感,一时毛骨悚然,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往后缩,结果滑稽地蠕动起来。
他真的好害怕。滚烫的蜡油滴在那地方该多疼……九流的眼睛越睁越大,却没法对焦,空空地盯着天花板;眼泪成串滴下来,他却只能词不达意地呜呜哀叫。
三更天喜欢这反应,脸上的笑意更深,不断拿火苗贴近九流的阴唇,作势要燎。感觉到怀里人一下一下的哆嗦,好生有趣。
他最后还是把蜡油滴在了九流的大腿根。九流又是一阵痉挛,仰着脖子挣了两下,然后呜呜地哭起来。哭声被枕巾堵在嘴里,呜呜噜噜地听不清楚,三更天索性把枕巾抽出来。
小老鼠口角还挂着涎水,抽抽搭搭地认错——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别烫我……别烫我……我错了,呜呜……呃,对不起,别烫那里,我疼……”
偏偏三更天最爱听这个。于是哪怕小老鼠服软,他还是没停手,反而把火苗吹得更旺了些。蜡油避开了要害,却还是均匀地接连不断地滴在皮肤上,九流的胸口,后背,大腿,脚踝,没多久就都滴满了蜡花,他疼得一阵一阵地抽搐,哭叫,躲也躲不开,嗓子都喊哑了。
身上的蜡油慢慢凝固,三更天就把小老鼠放在腿上,一点一点往下撕。小老鼠已经疼得叫不出来,靠在三更天怀里神情呆滞,身上皮肤一块一块地红肿起来,有的地方还被扯破了皮。
他好疼。
刚才还湿漉漉的那处,欲望早就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鼓胀的尿意。性器被绑着,小腹那处越来越酸,他张了张嘴,颤声问三更天能不能把自己松开,他要尿尿。
三更天闻言并不理会,而是低头,轻轻啃着九流的脖颈,长发顺势垂在九流肩上。他手指并拢,从九流小腹摸过去,慢慢抚上要害处,然后用力一按。
尿液一瞬间全都涌向了性器,堆在尿道口,几乎要喷出来。九流“啊”了一声,他觉得自己马上要失禁了。可是小肉茎被系得紧紧的,尿液无从排出,九流费了好大力气才憋回去,只觉得下身生疼,脑袋上已经冒出密匝匝的汗珠。
然后他感觉三更天把他抱了起来,翻了个面压在身下,接着小穴就被扒开,性器长驱直入。
……终于不再用蜡油折磨了吗……九流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三更天的那东西硬得吓人,显然刚才折腾他时自己也在忍耐。小逼被完全填满,凶器还在往更深处拓取。九流被捣弄得一颤一颤,雌穴一抽一插间又开始流水。强烈的尿意和性快感铺天盖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他本就疲惫的身体。
九流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生理性的眼泪再度涌出。小腹酸胀更甚,几乎要涨破,他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有气无力地嚷着不要不要。
阴茎破开湿漉漉的蚌肉,搅起淫水;四肢和躯干都被捆得太久了,稍一触碰就传来尖锐的痛麻;性器仍被紧捆着,酸胀难耐——各种焦灼的感觉如芒刺般扎进大脑,纠缠在一起,反而催化出异样的快感。
九流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玩得日益敏感,憋尿的痛楚也刺激着他更快地登上顶点——九流突然叫出声,身子剧烈抖起来,两眼也向上翻去。三更天知道九流是去了,也借着余韵抽插,射精时他掐住了九流的脖子,看九流已经失焦的双眼,顿感满足。
三更天直到射精完全结束才松开手。脖子上留下一圈清晰的指痕,九流歪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似劫后余生。三更天心念一动,拉着蝴蝶结的一端,解开九流性器上的绳子。
红绳脱落,血液骤然回流,九流突然惊叫一声,性器前段立即有淡黄色液体喷出来——
竟是在登顶的余韵中失了禁。
九流起初还试图憋回去,可是排泄的欲望根本控制不住,硬要憋只会鼓得尿道生疼。他实在憋了太久,那尿柱如小喷泉般,嘘嘘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彻,浓烈的尿骚味随之蔓延开来。
九流还被捆着,姿势和被把尿的孩童别无二致。他怔怔地听着自己排泄的声音,张了张嘴。尿水顺着床边流到地上,九流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停摆了。
他就这样呆呆地尿着,随着尿水逐渐淅沥,九流也终于崩溃。三更天把他身上红绳解下,他始终没再动弹,整个人就这么瘫软下去。
三更天欣赏着九流因失禁而绝望的神色,又起了心思。他把九流湿漉漉的腿掰开,将自己的性器重新塞回去。
九流以为三更天又要肏他,也只是垂着头轻颤,没有一点反抗。
可是并没有被肏……有液体进入了那里,冲刷着原本填满精液的小穴。热热的……好多,顺着逼穴流到他的腿上,又流向脚趾,渐渐滴在地上,汇成一滩。
九流又闻到了尿骚味。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三更天尿在他那里面了……
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九流感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那指尖也蘸着尿水,点在他舌头上。
“乱尿的小老鼠,该罚。”
九流浑浑噩噩地咬着唇,眼泪决堤一样往下淌,强烈的羞耻感使他的胸口发闷。
他早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尊严了。
三更天把人提起来,九流耷拉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地,被三更天拖向浴盆。浅色的尿水混着精液,顺着九流的腿根淌下,一路滴在地上。
小肉套子是该好好洗洗了,三更天愉快地想。
🌿PART FOUR 青鼠
【骑乘,假阳具】
九流被关在这里也半月有余,相处久了,在这群人里,他最不抵触青溪。
也难怪。最开始被山匪欺侮,是青溪把他捡回来,给他包扎治疗;后来每每被别的男人折腾狠了,也总是青溪来给他擦药;青溪从不对他发脾气,他还经常出门,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点好吃的,比如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九流没了门牙,只能用侧边的牙咬糖葫芦,吃得很慢,有时还会掉地上。青溪从不生气,怕他看不见扎着,就替他把山楂球从竹签上取下,堆在盘里。
青溪好像一直都那么温和,那么值得依赖。他和九流发生关系时也总是引导、安抚着,随时照顾他的感受,一点不粗暴,毫无侵略性。九流想,自己总归逃不开这群人的,趋利避害,也就渐渐地愿意黏着青溪了。
失明后他的嗅觉更灵敏了些。他越来越喜欢青溪身上的药香味,哪怕只是远远地闻到,也觉得很安心。
太阳好的时候,青溪经常在小楼的天台上晒药,旁边支个桌子看书。只要九流此时不在别人的床榻上,都会一语不发地跟着,蹲在边上用耳朵“看”青溪忙碌,青溪看书时九流也乖乖坐在他身旁。
坐着坐着,青溪就开始逗他,人不知不觉就到了青溪的大腿上。九流把脸贴着青溪的脖子,闻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晒着太阳,有时就这么睡着了。
青溪有时故意捉弄他,专拣味道辛辣的药材,送到九流鼻子边上让他闻。九流深吸一口,冷不防就打个喷嚏。青溪轻笑出声,拿扇柄敲一下九流的鼻梁,就看见九流也跟着勾了勾嘴角。
青溪愣了愣,一瞬失神——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见九流笑。可能是缺了牙的缘故,九流平时总是紧抿着嘴,脸上也时常带着泪痕,此刻眉头舒展开,原来那么漂亮。
“把眼睛睁开。”青溪捏捏九流的脸蛋,命令道。
失明后九流渐渐习惯性地闭着眼睛,因为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很割裂,只会让他觉得更痛苦,于是就逃避似的闭上。
可现在青溪让他睁眼,九流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把眼睛睁开。他眼睛很大,眸子是鲜艳的绿色,在阳光底下像某种绿宝石,近乎透亮;可惜因为失明,已经没有了那种活人的光彩。
九流其实生得很好看。是不是正因此,山匪才对这个孩子下了手呢?
青溪搂着九流的腰,亲上他的嘴唇,把九流的唇瓣含在嘴里轻轻啃咬。九流垂着眼睛,不躲也不回应,任由青溪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侵犯,脸被太阳晒得有些烫,隐隐透出些粉红。
怀里小老鼠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好可爱……九流坐在青溪大腿上,青溪能感觉到九流柔软的臀肉,他把手伸进九流的衣服摩挲着,不轻不重地揉着九流的臀瓣。
青溪起反应了。他拉着九流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探,九流摸到那处硬挺,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空洞的双眼里流露出紧张。
即便已经历过多次,到底还是对男人们主导的性事心有余悸。
“自己骑上来。”青溪摸着九流脑袋,把他散乱的头发用手指勾起又散开。自从来到了这里,没人给九流扎辫子,他的头发就一直披散着。发丝微卷,被风一吹,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青溪把九流的裤子扯落,轻轻揉着那两瓣臀肉,而后手探进去,把九流胯下的小肉缝撑开,塞进两指去扩张。
九流的呼吸声急促了一些,两手紧紧揽着青溪的脖颈,靠在他身上。他腰肢微微抖着,任由青溪玩弄下面,直把阴蒂都揉得肿胀起来。
青溪专心玩弄那粒敏感的小豆子,把九流欺负得直发抖,下面没多久就流起了水,湿漉漉的。青溪看差不多了,就扶着九流的腰,引导他慢慢往下坐。
九流试探着往下坐,柱头刮过敏感点时不自觉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晃,却还是努力地继续往里吞吃。再深却又有些吃不消了,他发出呜咽声,讨好地用脸蹭着青溪,不敢再往下。
青溪也不强迫,安抚着九流,让他把身子再抬起来。性器重新刮过温软的肉壁,脱出体外,湿漉漉的,带着一点体液牵起来的银丝。再坐回去时,九流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呜咽,虽已经在克制,却还是能听出香艳的意味。
青溪一直扶着九流的臀部,给他借力,引导着九流上上下下地骑乘。这姿势进得深,九流不觉已经满脸潮红,失焦的眼里泛着一层泪光,他努力压抑着嘴里的呻吟,高潮时却还是没忍住惊叫出来,颤抖着搂紧青溪的脖子。
他的身子却早就被男人们玩得熟透了,潮喷的淫水弄湿了青溪的衣摆。
尽管后颈被小老鼠抓得有点痛,青溪却很喜欢九流高潮时那副难以自抑的表情——单纯,懵懂又色情。他轻轻摸着九流的尾骨,在那口湿软的穴里继续进出,感受九流身子的颤抖,直到自己也发泄出来为止。
他很快地给九流清理了一下,也不急着给九流穿裤子,就让他半裸着坐在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人大腿内侧的软肉。
“要不要出门?”青溪突然问。
九流脸上潮红尚未褪去,闻言呆呆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不要出门?”青溪笑眯眯地又重复了一遍。“出门,我和你,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的吗?我带你去吃你喜欢的那家糖葫芦。”
“……可以吗。”九流的嗓子还有点哑,语气却是难以抑制地欣喜。他赶忙把脸贴近青溪的面颊,讨好地蹭了蹭。
被豢养久了,他原本早已放弃了离开的念头。或许一辈子都逃不走了。
最开始也试过,可是跌跌撞撞,也不认路,连院子都走不出去。结局无非是被捉回来,挨打,挨饿,更免不了被压在床上“惩罚”。几个男人车轮战似的,把他来回折腾,到最后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蔫蔫地掉着眼泪,保证自己再也不动这种心思。
可是现在,青溪说要带他出去……九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万一,真的能离开呢?九流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青溪像是知道他内心的犹疑,笑着捏他的腰:“不骗你。”
于是九流就这样牵着青溪的衣袖,走在了久违的繁华大街上。周遭叫卖声、聊天声,喧声笑语不绝于耳,九流却觉得那么不真切。他低着头,惴惴不安,步伐凌乱。
青溪的确带他出门了,没有给他栓链子,也没有寸步不离地看着他,甚至走得快而随意,好像忘了身后跟着的瞎眼小耗子一样。
九流看不见路,他扯着青溪的衣袖末端,希望青溪走得慢一点。
九流步子很别扭,几乎迈不开。这也不能怪他,他上身穿戴整齐,宽大的衣摆下却空空荡荡,一丝不挂,袒露着下体;耳根隐隐有些泛红,雌穴里还塞着青溪放进去的玉势——那块软玉被淫水浸得光润,又被肉壁紧紧夹着,似乎要随着迈步的动作滑出;他只好局促地夹着腿,小步小步走,摩擦却更刺激了阴蒂,使得那份异物感更加强烈,有些发痒的欲望跟着一点点升腾起来。
没走多久,似乎是来到了旺铺附近,周围的人一下子多起来。人潮拥挤,九流一个没留神,青溪的衣袖就脱了手,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骤然失了方向,九流不知如何是好,就这么惊慌地站在原地,不敢移动分毫。他伸出手,小幅度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怕摸到了旁边的路人;他又不敢求援,裸露的下身和里面塞紧的东西使他无措和羞耻,他生怕有人发觉自己衣摆下的秘密。
九流就这样呆呆地站在路中间,任由人群把他推来搡去,不敢迈出一步,眼里隐隐有了泪花。有人注意到他,说这孩子怎么挡在路中间,迷路了吗,你家大人去哪了?九流就慌乱地摇头,往旁边挪两步。大部分人并不在意这个脸色通红的孩子,只是匆匆从他身边走过。
好焦躁……听觉和触觉仿佛也跟着眼前的黑暗一同失灵。置身于闹市的街道正中,他只觉得不安与惶恐,无助将他整个地裹挟。那一瞬间他居然在怀念……怀念囚禁他的充满安全感的小屋子,怀念那些总是觊觎他身体的怀抱。
也是在这瞬间,九流突然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关于“自由”的向往,早就消磨殆尽了。他好害怕。是的,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是害怕,害怕被抛下。他不要被丢弃……九流只希望那个熟悉的人能出现,把他带走。
九流强压着心头的恐慌,两只手到处试探着,一步一步往旁边挪,终于挤出拥挤的人潮。他随便找了个角落,紧紧按着自己的衣摆,绷着身子把腿夹紧,不让玉势掉出来。眼眶早已通红。
好漫长。每一秒仿佛都被喧哗声拉长、填满,无限放大。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九流以为青溪真的把他抛弃了的时候,他听到熟悉的声音,还闻到了糖葫芦的香味。
“我买个糖葫芦的工夫,你怎么就丢了?”男人温柔地摸摸九流的脑袋。九流和遇见救星一样,向着声音的来源伸出手,被男人一把揽进怀里,顺势抱了起来。
九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脑袋埋进青溪的长发,闻着上面的药香味。他紧紧搂着青溪的脖子,小动物似的不撒开。
青溪把糖葫芦递给他,一手把九流抱紧,另一只手伸进九流的衣摆,手指往两腿之间探去。摸到了玉势一头的红绳,知道九流把东西夹得好好的,很是满意。
嗯,那处还伴随着九流微微颤抖的身体一缩一缩,好可爱。
“走吧,我们回家。”
🌸PART FIVE 醉鼠
【打乳钉,走绳,肛交】
自打青溪把九流带出门一次之后,九流逃跑的念头就彻底断了。
想待在这里吗?他曾经也盼望逃走,回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中。可是怎么离开?离开之后的生活又会不会更混乱?这里有吃有住,青溪也对他很温柔……尽管有几个男人脾气不那么好,尽管总要被按在床榻上索取……可多数时候还是安逸的。他甚至都有点习惯了。
每每想到这里,九流心里也不好受,他想,自己是堕落了。
可是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青蛙就熟透了,再也跳不出缸子。眼睛闭久了,也早就失去了寻路的能力。
于是九流逃避似的不再去想。
他的活动范围也被允许扩大,原先一直被关在房里,现在青溪会拉着九流的手,把他带到这幢小楼的其他地方,譬如厅堂甚至院子里。
傍晚,九流坐在饭厅里吃饭。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几个男人同桌进餐。
青溪给他把菜夹好,九流还在长个子的年纪,闻到饭香根本忍不住,低着头往嘴里猛扒,米粒吃到脸上都顾不得擦。
……除了吃饭,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九流很是局促。虽然看不见,可他就是能感觉到,几个男人的视线焦点都是他。
醉花阴突然凑近九流的脸,伸手把他腮上的米粒摘掉,放进自己嘴里,一边歪着头笑眯眯地看他。
九流一惊,筷子掉在地上,醉花阴笑了:“不要那么紧张,今晚来我屋里,嗯?”
九流没有拒绝的余地,低头小声嗯了一声,蹲下身子,在地上到处摸着,想把弄掉的筷子捡回来。
“别找了,用我的。”醉花阴把九流提溜起来,将自己的筷子塞进九流手里,九流讷讷地重新坐回去,又夹了一筷子菜。
整个人被醉花阴身上的香味笼罩了,饭嚼在嘴里都尝不出味道。那香味很浓,但一点都不腻,应是名贵的香。他也不懂,只记得小时候师兄带他去樊楼玩,当时在那些漂亮姐姐身上闻到过。
金碧辉煌的樊楼……已经过去很久了,当时的景象在记忆里已经有点模糊,可他没有机会再亲眼去看了。
九流低着头。
晚上,九流坐在醉花阴大腿上时,又闻到了那种香味,不知是不是醉花阴卧房里的香烛发出来的,总之越闻越勾人,他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
醉花阴笑了,拉着九流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九流被牵引着,摸上醉花阴的胸口,指尖被醉花阴拉进衣领,肆无忌惮地按在胸乳上摩挲。九流脸一红想往外抽,却被醉花阴按住。
“摸摸这个?”醉花阴引着九流探向自己乳尖,九流愣了一下,指尖有凉硬的触感,两乳上应该都有镶钻的钉。
他有些犹疑,但又有一丝好奇,忍不住又摸了几下。顺着那乳钉延伸下去好几条身体链,细细凉凉的链子绕着醉花阴的上半身,缠在他躯干上,勾勒出好看的身形。
“怎么样?”醉花阴搂着九流,顺势抚摸着九流的腰,弄得九流有些痒。
“是……穿在肉里的吗,”九流把手缩回来,“感觉好疼。”那两颗乳钉很大,金属的桥柱贯穿整个乳头,又连接着那么多条链子,摸起来都让人发怵。
“不疼,也就当时疼一下。”醉花阴的手已经攀上了九流胸口,轻轻揪着那两颗小乳粒。
“你喜不喜欢?”他亲着九流的脖颈,吸出来几个深深浅浅的红印。“小老鼠,给你也打一个,好不好?”
九流一个激灵,立刻想拒绝,可醉花阴并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九流的乳头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醉花阴把那小肉粒反复搓了搓,轻轻揉捏着,安抚似的;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乳钉,钉头上镶着漂亮的绿宝石,针尾锋利,慢慢贴近了九流的奶头。
察觉到不妙,九流立刻往后缩,两手推着醉花阴的胸口,要从他腿上下来。
“不……不要!我怕疼……”
“别乱动,要是扎歪了,可能会整个弄破的。”醉花阴低头吓唬他,虽说着威胁的话,语气却仍带着笑意。这话却奏效,九流立刻僵在原地,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被打上了一只乳钉。
钉子穿过乳头不过一瞬,尖锐的痛感一闪而过,九流“啊”地叫出声来,却还是乖乖地没有乱动。那乳钉凉凉的,整个贯穿了软肉,乳头处的异物感很强烈。好疼……九流本能地发着抖,持续传来钝痛让他上牙磕下牙,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另一边如法炮制,也被打上钉子。乳头已经肿了,疼得厉害,九流不敢乱动,任由醉花阴抬起他的胳膊,给他穿上了流光溢彩的身体链。
身体链是从醉花阴自己身上取下来的,并没有想象中凉,还带着醉花阴的体温。衣裤都被扯下,那软链就贴在白净的裸体上,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惹得九流十分不自在。醉花阴分开他双腿,手指插进嫩穴里搅动两下,捏住那湿湿的阴蒂,说,不然在这里也打个环吧?
说罢指头用力一掐,九流霎时疼得叫出声来,脸一阵发白。那里实在太敏感,怎么可能穿孔,恐怕要痛昏过去。
于是他赶紧抓着醉花阴的手求饶,想了想,又连忙从醉花阴大腿上下来,跪坐在地上,扯开醉花阴的腰带给他口交。
看小老鼠实在怕得不得了,甚至主动讨好,醉花阴也乐得享受,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感受着小老鼠把性器含在口中,卖力地来回吸吮。
九流的头顶毛茸茸的,摸上去手感很好。可能是因为头一回主动用嘴伺候人,脸上还有些泛红,神情呆呆的,好生惹人喜欢。
口交的次数多了,九流也一次比一次熟练,唇舌灵巧地打着圈儿吸弄,惹得醉花阴好舒服,按着九流脑袋射了他一脸。
九流抹抹脸站起来,身上的链条也跟着丁零当啷,他耳朵都已红透了。正犹豫着,不知接下来醉花阴要怎么对他,就听到醉花阴拉开抽屉的声音。
醉花阴取出一卷粗麻绳,伸手用力扯了两下,绳子结实而有韧性。他拉起九流的手,让他摸一摸:“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九流摸上去,意识到是绳子,想起来三更天之前就绑过自己,下意识地以为醉花阴也要捆他。他不喜欢,可还是缩了缩脖子,没有回答,乖乖地把两手背在身后。
醉花阴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扑哧一下笑了。“小老鼠,绳子不是捆你用的。”
九流反而迷糊了,醉花阴也不急着解释,慢悠悠地开始给绳子打起结。一个,两个,三个……一长串膨大的结被打好又拉紧,硬邦邦的,绳子两端也分别固定在了房间两头。
九流伸手摸了摸绳子,还是不太明白,不过他接着就被醉花阴拦腰抱了起来。醉花阴从背后搂着他,抬起他的一条腿,引着他往绳子上跨。
九流突然懂了,脸一下子涨红,本能地往后躲。那绳子扯得挺直,摸着几乎和他肚脐一般高,跨上去定会被勒疼。身体链随着他的动作也颤了颤,上面细碎的金属片和宝石在烛光下闪闪发亮,雌穴随着他抬腿的动作被一览无余。
醉花阴低着头亲着他的侧脸 ,一边捏着九流的腰侧软肉,哄着他骑上绳子往前走。
九流个子矮,那绳子栓得又高,他虽已用尽全力踮着脚,却还是疼。他只好用手尽量按着身前绳子,想把那欺负自己脆弱处的东西往下压一压。
“往前走。”醉花阴不轻不重地扇了他屁股一下,与其说是鞭策,倒不如说是调情。九流臀肉一抖,整个人也一激灵,身上又叮叮当当响起来。他试着往前走了两步,那硬绳就磨得他下面痛,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不行,好疼……”九流呼吸有些急促。那里勒得好深,绳子支得太高了,还用不着他动,原地站着就已经堪堪勒进他的阴道,后庭也连带着被磨得生疼。他踮着脚也站不太稳,很难保持平衡,身子一歪,重心便往左边倒去,右腿抬起,那绳子就顺势滑出。九流也解脱出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醉花阴苦恼地皱皱眉,笑着把九流重新拎起来放回绳子上,威胁似的扯了一下了九流的身体链。
“……呜!”
乳尖还红肿着,被这样一扯,疼得九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醉花阴就这样牵着链子,命令他往前走。
小逼又被粗糙的绳子深入,九流身子绷得挺直,颤巍巍支着脚尖,后背微微发着抖。“不要再往旁边歪了哦?往前走。”醉花阴把那乳链牵在手里,给他引着方向,笑盈盈地。
他把链子往前用力一扯,九流乳尖被拉得老长,疼得都快哭了,身子只好也跟着前倾,被迫往前走了两步。
绳子上的粗糙纤维和倒刺碾过肉瓣,狠狠擦着阴蒂过去,他腿一软坐在了绳子上。后果就是那物什勒得更深了。身体链上的装饰还在叮咚作响,九流脸颊又一阵发烫,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轻飘飘的、任人赏玩的风铃。
他摸了摸,前面有一个绳结,走过去肯定要疼。还没容他犹豫,醉花阴就拽了一下链子,九流又被扯着往前迈了一大步,绳结整个没入阴道,直顶深处。九流“啊”了一声,此时醉花阴的巴掌又接二连三落在了他的臀瓣上,力度掌控得很好,屁股一阵酥酥麻麻,泛红的掌印很快浮现出来。
九流强忍着疼痛和由于被阴蒂被摩擦而产生的隐约快感,接着往前走。绳上他骑过去的地方都留下了暧昧的水渍,亮晶晶的,醉花阴玩味地用手捻了捻,把指尖的淫水都舔进嘴里。
吞下第二个绳结时九流已不再那么吃力,或许是因为下面流出的水在润滑。他小幅度扭着腰,喘息着,抬高身子,从下一个绳结上过去,绳结破开阴唇,捣入阴道,惹得九流连声呜咽,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再往前走,一路蹭过去,第三个绳结却是比前两个都大,九流摸上去就打了退堂鼓。看九流犹犹豫豫的样子,醉花阴大发慈悲,给他把绳子往下压了些许,鼓励他往前。九流只好接着挪动,醉花阴却在那绳结正好靠近他阴蒂的地方松了手,绳子恶狠狠弹向敏感的蒂头。九流没有提防,惊叫一声,腿一下就软了,竟就这样潮吹了。
他身子向前弓着,浑身发抖,两腿一下子夹紧。淫水从腿缝间隐约流出来,前端也洒出一点白精,九流嘴里不自觉溢出呻吟。
“这么快就爽到了?喷了好多水哦……”醉花阴抬起九流因高潮而有些迷糊的脸,漫不经心地亲了上去。舌头在九流口腔里来回搅弄,九流又一阵瑟缩,只听见醉花阴附在他耳边调笑,听得人耳根子直发烫。
……这人和别人都不一样,他完全是在撩拨,弄得九流愈发羞耻。
后来醉花阴也就更恶劣,牵着九流的乳链,像牵小宠物似的,走了一遭还不算,还要他从原路返回。九流才高潮过,下面还敏感着,又走了两步,两眼都要翻白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告着饶,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反而听得人愈发兴奋。醉花阴每每扯一下身体链,九流都疼得颤栗一下,又接着维持住平衡,摇摇晃晃往前走。
就这样被扯着来来回回地走绳,九流一路晃晃悠悠,绳子的毛躁处蹭破了下体,疼痛夹杂着快感从两腿之间冲向脊柱,把他浸淫得发软。他就这样骑在绳上高潮了好几次,每次都本能地夹着腿发出呻吟,浑身骨头都酥掉了,走不动一点。醉花阴见他停下,便立即扯紧乳链,惹得他连声呜咽,只好继续往前。
等他走过几个来回,绳子已经被他身下流出的、带着血丝的体液润得湿漉漉亮晶晶,两腿间也往外淌着水,整个下面都被磨得肿破。两瓣阴唇充血艳红,像花瓣一样张开,煞是好看。
醉花阴满意地收手,把九流从绳子上抱下来,九流绵绵地靠在人臂弯里。醉花阴轻轻掰开他腿根,用手上的戒指轻轻刮蹭小逼。
九流喘息着。阴唇肿得很,一碰就疼,他把腿稍微夹住以示抗议。醉花阴倒也就没再欺负那处,手指顺着下体往后游走,揉按起了九流身后的菊穴。
九流一个激灵,那手指已经熟练地探进去一个指节。
“那里脏……”九流张了张嘴,醉花阴却不予理会,专心用手指扩张着。那小穴颇紧致,未经人事的样子,肠肉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不愿张开。怕硬弄要受伤,醉花阴便在指尖蘸了一点软脂,再次打着圈儿慢慢拓开。
“啊……啊!”九流仰着脖子,不自觉抓紧了醉花阴的衣袖。那处从未被进入过,强烈的异物感让九流感到无比陌生。软脂化开,醉花阴熟练地抠弄着里头,促使肠肉一点点放松;手指也加到两根,进入更深处,一抽一插地模拟着性交。
手指慢慢进去三根,九流抬着臀努力接纳,菊穴一缩一缩,看起来已有了足够的空间。醉花阴把人抱起来,掰开臀瓣,性器慢慢蹭在入口。
“能,能进去吗……”九流被抠得腿都软了,他咽了咽口水,感觉那尺寸可观的家伙已顶在穴口,顿时有些慌张。醉花阴安抚地亲了亲他,随后搂紧他腰,慢慢进去。
九流咬住嘴唇,做了些许心理准备,可被进入的那一瞬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
……好奇怪。和用前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初被插入时有强烈的不适感,可柔软的肠肉似乎适应力极强,很快就把肉棒整只吞了进去。
九流是被搂着腰从后方进入的。他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抬起,臀肉被阴毛扎得有些不舒服。好在方才的软脂也让那处湿润了些,不消太大力气就能送进去。
新开发的领地无比紧致,九流听见醉花阴满足的喟叹,感觉男人搂着自己腰的手更用力了几分。醉花阴抱紧九流,渐渐往深处捣弄,九流突然惊叫一声,身子抽动起来。醉花阴试探地摸了摸他的逼穴,又流水了,居然这么快就去了。
看九流这反应,是顶到了男子的那处,没想到小孩子的敏感点那么浅。醉花阴也来了兴致,直接站起来,把九流抱在身上肏干。九流两腿好似棉花做的,压根站不稳,他被醉花阴紧紧搂着,踩在醉花阴的靴面上,堪堪踮着脚,却还是和他到不了一个高度。
醉花阴索性直接把九流抱起来,两手卡在他的腿弯处抬起,小孩子把尿一样挂在身上。这姿势让后庭的凶器进得更深,直直戳在那脆弱的要害上,横冲直撞,顶得九流一颤一颤,两眼又开始往上翻。
与其他有经验的性伴侣不同,九流的后庭没被使用过,青涩的反应反而让醉花阴感兴趣。他箍着人大腿,青筋暴起的凶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九流挂在他身上,两颗奶头挺得老高,眼泪因剧烈的快感而胡乱掉出来,声音都变了调,不自觉“啊啊”地淫叫出来。
后穴本就狭窄,醉花阴的那东西又粗长,后庭早已被完全填满。每一寸褶皱都被展平,粉红的肠肉在剧烈的采撷中也翻在了穴口,只闻咕啾咕啾声,异常靡乱。
用这处高潮的感觉十分陌生,可是快感丝毫不逊色于雌性器官的顶峰。九流被顶得一晃一晃,身体链上的装饰也跟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想缩起来,却被醉花阴紧紧搂住贴在胸口。心跳声清晰可闻,他整个人都陷进了醉花阴的怀里。
醉花阴尽了兴,抱着他射了精,九流呜咽一声,感觉肠道被滚烫的精水填满,整个人也软软地滑下去。
后面也被开拓出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想。此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
【非常短的番外01】
晚间。夜色静谧。
青溪听着隔壁房间床榻晃动的声音,隐隐约约还有呻吟和哭叫声传出来。
这动静已经持续了很久,他也听得身下发烫,好在哭声和晃床声渐渐微弱了,又过一会儿,门开了,天泉只穿着一条亵裤走出来。
他敲敲青溪的房门。“给我整点药呗?”青溪开门,瞧见他后背上的几道血痕,无奈一笑。
“怎么,他又反抗了?”青溪给天泉涂着止血散,问。
“没,比之前乖多了,只不过弄疼了还是哭,搂着我就忍不住抓。”天泉挠着头笑。
天泉走之后,青溪去看九流。小老鼠已经从床上爬下来,自己摸索到澡盆,正给自己清理精液。
九流听出来是青溪的脚步声,赶忙用湿漉漉的手拉住了青溪的衣袖。
“……可以跟你睡吗?”
青溪摸摸他的脑袋,温柔地答应,于是小老鼠洗干净后就摸索到青溪房间。青溪把他提溜上床,九流就窝在他怀里,很快睡熟了。
他睡相一如既往的差,被子很快就都被卷到九流那侧。好在也不冷,青溪穿着寝衣也冻不着。
他侧头去看。九流缩成一团,把沾满青溪味道的被子紧紧搂着,捂在怀里,脸深深扎进去,呼吸声均匀而平静。
青溪笑了。
相处越久,他越觉得,最开始的决定是正确的。
其实小老鼠受的伤远远没到彻底失明的地步。可是他实在喜欢,喜欢到想要不择手段把他留住。
所以,在包扎眼睛的绷带里加一点“药”就好了。彻底瞎掉之后,就会变得寸步难行,只能被豢养在他们的掌心。
看,现在小老鼠最信任的,不还是自己吗?
这个秘密大概要永久保守下去了。青溪愉快地叹口气。
只有自己知道就够了。
【非常短的番外02】
【一点点多p……】
九流被狂澜拉着灌了不少酒。
他根本没喝过酒,被辣得直咳嗽,没多久就不省人事了,软塌塌地倚在醉花阴身上。
衣服早就脱光了,露着白嫩嫩的身子,先前打的乳链也显眼,亮晶晶地挂在身上。
醉花阴低下头,舔了舔九流的奶头,把那乳钉含在嘴里轻轻嚼着,语气间颇有些酸涩的意味:“怎么只对青溪笑得那么好看,对我们就总是耷拉脸呢?”
九流被舔得直发抖,身下也有点湿。他耳朵通红,低着头说不出话。
可是今天由不得他。
几个男人都在房间里。这群人难得凑在一起,九流迷迷糊糊,觉得是有些奇怪,却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感觉身体好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脑袋越来越昏沉,腿心的花穴也痒得厉害,还没撩拨就已经自己淌出了水。
天泉蹲下身子,埋在九流腿间,舔了舔那软软的肉缝,然后整个衔住,开始吮吸。
九流惊叫一声,却被醉花阴牢牢抱住。天泉撑着他的膝盖,舌头在逼穴里进进出出,吸着九流的蒂珠不松口。
被吸吮下体实在太过刺激,九流仰着脖子呻吟,两腿间泛滥成灾,没多久就去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带着哭腔求天泉别再吸那里。
身子软成一滩水。他从醉花阴的怀里滑下来。胳膊被不同的人拉住,两条腿也分开。
九流有些断片了,再后来发生过什么,全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当时好热……后庭好像插着一根,逼穴里也咬着一根,当然,嘴也没闲着。
九流被男人们夹在中间,顶得不断颠簸,好似一只暴风骤雨中单薄的小舟。手里还得攥着没照顾到的,给他们来回撸着。稍微撸动得慢了一点,巴掌就扇在小逼上,他一不小心就高潮了。
被几个人同时索取,快感被叠加放大了好几倍。强烈的刺激脱离肉体,直冲天灵盖。
他脑袋一片混乱,根本分不清身上的男人们哪个是哪个了,可他们偏要一边挺进,一边问他,现在肏他的是谁。
九流答不上来。他前后塞着两根,整个小腹被顶得高高隆起,嘴里还堵着一根,喘息都来不及。
答不上来就又被捆性器,扇逼,打屁股。直扇得他接连不断地潮喷,眼泪汪汪地求饶。
性事间隙,醉花阴还趁着九流短暂的昏厥,揪起他的阴蒂,给打上了阴蒂环——这下把小老鼠疼得直接哭了出来。现在那粒小豆高高肿起,镶着绿宝石的阴蒂环挂在上头,好大一个;阴蒂几乎收不回阴唇里,只好可怜兮兮地卡在外面。
与乳链也连接起来,这副身体链现在算是完整了。
男人们轮流用着他的两口嫩穴,公平起见,还在他大腿上用指甲刻起了正字。
九流张着腿,腿根处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正字。小老鼠漂亮的绿眼睛早就翻白了,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身体链随着顶撞而一晃一晃。
——丁零当啷的声音和小老鼠的呻吟声夹在一起,真好听。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