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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寨正式拆迁后,龙城帮也彻底解散了。还想混帮派的,要不同意被庙街收编,要不自己另寻出路;不想再做黑社会的,以张少祖和蓝信一为首,或者找份安安定定的工作活回普通人的样子,或者拿着曾经打拼攒下来的钱,逍遥自在一辈子。前者愿意再就业的是蓝信一,后者打算吃老本过完余生的是龙卷风,或者现在应该叫回张少祖了。
张少祖不再打算工作这点很容易理解,他本身年纪就已经要接近退休年龄了,手上又攒着几世的钱,本来预想的城寨拆除后的地最后建成了公园,开理发店的事也就被搁置下来了。九龙寨城公园项目的实施连带着信一的卡拉OK计划都被打破,年轻人为着这事还闷闷不乐了几天。
十二来找了两次问信一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去庙街闯闯,都被信一给拒绝了。张少祖在孩子的未来打算上一向宽容,信一很早就说过以后不想做大佬也不想做黑社会,而张少祖做了几十年的黑社会也没说出黑社会天天打打杀杀到底哪里好,信一不想做黑社会那也很不错,张少祖都会支持。但信一毕竟还年轻,张少祖总还是认为他应该再去社会上闯荡闯荡,不好和他一样天天在家里楼下喝茶散步的。
于是在两个人一起咸鱼般躺了一个星期,张少祖终于忍不住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蓝信一突然抬着两个大箱子进门,宣布自己找到了更好的就业方向。
张少祖左右看了看两个体积相似的箱子,又看自家小仔兴奋的表情,诚心问道:“这些是什么?”
蓝信一跟献宝一样先拆开了一个箱子,掏出一堆黑色金属,捣鼓几下后可以看出来最后是个支架,除此外还有几盏灯,几个夹子。张少祖不得不承认自己偶尔也会有跟不上时代的时候,这些东西分开来他每个都认得,但合在一起又说不好信一是想干嘛了,难不成是要去观鸟?于是他又问了一次:“这些是什么?”
蓝信一的兴奋完全没受到张少祖的迷茫影响。他将张少祖看懂的每样物品又都介绍了一次,最后兴致勃勃地提议:“我都去了解过了,现在做直播好赚钱的,还好赚过黑社会。我们两个做直播,一定行的!”
说直播那张少祖就有点了解了,就是一群人在镜头面前唱唱跳跳才艺展示嘛。蓝信一一向多才多艺,在卡拉OK、舞厅都是众人焦点,要做这个的话倒确实也适合他。但是……“我都要来吗?没人想看一把年纪的老太爷在镜头前舞来舞去的吧。”
“五十几岁哪个敢说你老,我去斩了他。”蓝信一先反驳道,然后语气又转为神神秘秘地说,“不行不行,这个直播必须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的。大佬你这么劲,一定可以留住好多fans的。”
嘴上说着,蓝信一用刀划开了第二个箱子,侧面一堆,里面的东西就全都滚了出来。张少祖目瞪口呆地看着箱子里性意味十分直接的按摩棒、跳蛋等,还有没那么直接的项圈、皮鞭。他终于隐约搞明白了蓝信一所说的直播到底是什么直播,下一秒蓝信一就确认他的猜想,语气带着点期待和讨好道:“网黄直播,多适合我们两个,这个主意不错吧!”
张少祖没搞懂到底哪里适合他们两个了,他盯着蓝信一看了十秒,不确定这到底是小仔变着样夸他并暗示想玩大点,还是信一真的打定主意决定往网黄方向发展。
这个问题到晚饭后就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答案了。蓝信一不同于往常一样吃完饭还要慢慢悠悠地靠在餐桌椅子上歇个二三十分钟,张少祖刚站起身来要收拾碗筷,就看到蓝信一也猛地从椅子上弹跳站立,因为动作过猛还推着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很大一声噪音。
“我去冲凉!”蓝信一大声宣布道。
张少祖听出了里面不同寻常的意味,但此时他刚把下午蓝信一拿回来一箱子情趣用品的震撼甩出脑外,还享用完了一餐温馨的晚饭,正是慈父人格最强大的时候,听到蓝信一这么说下意识就劝阻道:“刚吃完饭不好冲凉,休息下先啦。”
这份关心显然被当成了不解风情,蓝信一迅速瞪了一眼张少祖以表示不满,只径直回卧室收拾衣服跑进浴室里。张少祖无奈摇摇头,倒没再多说什么,这种私事上蓝信一真想做什么的时候即使是张少祖也劝不住,更何况他也不是十岁小屁孩了,早不需要张少祖处处管着,张少祖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起争执。
蓝信一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等张少祖收拾完桌面洗完碗,还把地面都扫过一次,过了快半小时才等到他出来。刚出来连坐都还没坐下,就又赶紧催着张少祖快去洗澡。张少祖早猜到他会急匆匆地来催,已经收拾好毛巾,就等他出来就进去。但今天显然还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蓝信一没有选择宽松好脱的睡衣,也没有选择什么都不穿围着条毛巾就出来,更没有选择只穿上衣不穿下装,而是全身上下裹得严实,白衬衫西装裤一点没露,甚至打了领带扣了皮带。
张少祖下意识皱眉疑惑道:“你要出门?”
放任蓝信一在浴室里洗了半个小时后再独自出门这种事张少祖是绝不会容许的。他在心底思考蓝信一是不是突发奇想嫌家里太过熟悉了想去外面开酒店做,那张少祖最好回去卧室拿一套得体的衣服出来。但是蓝信一没给他返回的机会,看到张少祖拿着毛巾出来他已经双手推着他的背把他推进了浴室了,嘴上还说着没有没有,但怎么听都像是敷衍。张少祖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浴室门就砰地被拉上,独留他一个人站在浴室内。
张少祖顿了两秒,最后叹了口气,把毛巾放下打算开始洗澡。不管蓝信一有什么打算,张少祖都知道他不会骗他,既然如此,他不如顺着蓝信一,洗完澡再出去一探究竟。
而在他刚刚关下花洒的时候,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他内功深厚,耳目都比普通人要更加灵敏,此时隐隐听到外面传来有信一的声音,但听得不太真切,像是隔了两道门才传来的声音。张少祖凝神去听却也听不出什么有效的语句,他心下疑惑,又起了担心,动作比往日焦躁,甚至连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只用毛巾围起下半身便开门踏出了浴室,直直闯入卧室。
门刚一开,他便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下午拆快递来的那几盏灯已经全被搬进了卧室,但正在工作的只有两盏功率不大的暖黄灯,连卧室本身的灯都没有开,整个环境昏暗却又保持在让人能清晰视物的状态。而张少祖眯眼,一是因为有一盏灯正好朝他的方向照来,二则是因为,蓝信一正跪坐在床上,自慰。
之前提到腰间将皮肤遮得严严实实的西装裤已经被褪到小腿处,连皮带都还没完全解开,就挂在裤腰处。上身的白衬衫倒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可张少祖明显看到尾部已沾上了湿。在白衬衫的下面,也是蓝信一手所在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他正抓着一根按摩棒进进出出,脸上已是一片媚色,口中正不断发出毫不掩饰到甚至有些做作的娇吟声。
见到张少祖进来,蓝信一脸上露出惊吓一样的表情,手一松,腿部一失力便整个坐了下去,按摩棒一下进到了最深,刺激下他忍不住咬唇发出了一声呜咽。张少祖知道他一下被操得太深就会进入失神状态,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但面前的蓝信一,眼神虽然明显有些失焦,却没有停在原地舒缓,而且执着地手脚并用地要爬到床边来。张少祖往前几步走到床边,看着蓝信一爬过来,让他有个可以靠的地方。他余光扫过了放在床尾的支架,心里忍不住叹气,不知道小仔干嘛突然执着于做网黄,现在又是要搞什么花样。
在这些被暗示的夜晚里,张少祖一向没有洗完澡要穿衣的习惯,此时跪趴在床上的蓝信一,距离张少祖勃起的性器只隔着一条随手系上的松垮垮的毛巾。蓝信一张嘴就要将毛巾扯下,张少祖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看到蓝信一自慰给别人看又轻易起了火,扯着蓝信一的头发把人拉开的动作都带了几分力。谁料下一秒蓝信一表情就变得十分地惊恐,被张少祖扯住头发还微微仰头,成了一个像是在被逼问的姿势,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对不住,叔叔,我会努力赚钱的,求你不要把我卖了……”
张少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气笑了,洗个澡回来,他就变成了一个要卖孩子的叔叔。
“你叫我什么?”张少祖语气冷冷地问。
蓝信一身体明显一颤,语气变得更加可怜,听在张少祖耳里却是更加勾人:“daddy……”
张少祖一顿,抓着蓝信一头发的手也就松了力。即使是在床上蓝信一也不常喊这么腻歪又背德的称呼,更多时候是忘记辈分胆大包天地叫他“阿祖”,像“大佬”、“祖叔叔”、“daddy”这样带有明显年龄差进而带来的地位差的称呼,只有在蓝信一真真被操得神智不清地时候才会脱口而出。
被松开了桎梏的蓝信一又凑上前去。这次他得偿所愿咬下了张少祖的毛巾。早在推门进来看到蓝信一一个人在自慰的时候张少祖便已经硬了,此时也无意掩饰这一点,低头看着蓝信一伸出舌头,像是第一次接触男人性器一样,一点一点地舔着,像是刚领回家的小狗,对放在狗盘里的食物充满了好奇。
看蓝信一突然变成性懵懂贞洁处男确实是十分有趣,在张少祖的记忆里还没有见过蓝信一这幅模样,他们第一次口交的时候蓝信一没有经验,只一心想着要张少祖舒服,第一下就逼到了喉头处,把自己呛得两眼通红还在坚持吸吮。
但有趣是一回事,任蓝信一这样慢慢舔下去张少祖等到天亮都没射出来。
他已经大概理解了蓝信一在玩什么了,手一抬又抓上了蓝信一的头发,他很少有这么粗暴的时候,即使在床上他也更希望可以温柔地对待蓝信一,但不代表他不喜欢这种象征绝对占有和控制的姿势。蓝信一一直练武等到再无人能近身揪着他头发打的时候才实现自己的贪靓梦留起了长发,现在倒是方便了张少祖在床上揪着他的头发操。他把蓝信一的头向前一压,蓝信一瞬间就明白了张少祖要干什么,张大嘴的同时还收起了牙齿,放松喉道任由张少祖直接一插到底到再也无法更进一步为止。他早不是第一次为张少祖口交了,对这个强度已习以为常,只会在插进去的瞬间眼睛控制不住生理性地起了雾泛了红,但可能是因为现在还挂着直播在,蓝信一像是被强奸一样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呜咽声,眼一眨竟是一滴泪从眼尾滑落。
张少祖心知肚明他是演的,没有半点心疼,反倒心底涌出的凌虐欲更盛,手下更加用力镇压住蓝信一的挣扎,目光顺着他透过白衬衫都能看到流利线条的腰脊一路滑到了微微翘起的光裸的臀部。那里还插着按摩棒,但显然蓝信一只是用它自插做了一次自慰棒,并没有开启上面的电源。张少祖抓着蓝信一头发的手左右揉了揉,像是在安抚,开口时语气也变得十分温和:“把穴里的按摩棒排出来吧,这样插着待会我要怎么操进去呢?”
蓝信一瞬间瞪大了双眼,张少祖辨认出这真是他的下意识反应,而不是演出来的,凭此他知道蓝信一已经完全听懂他是什么意思了。可下一秒,蓝信一的右手还是抬起来往后伸去,张少祖轻笑一声,也许更可以称之为是冷笑,空着的另一只手立刻抓住他不安分的右手,在左手也伸过来的时候也一并抓住,一只手便制住了蓝信一两只手。蓝信一又轻微挣扎了起来,张少祖没再加大用力,依旧温柔语气地问道:“你确定要不听话吗?”只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威胁之意。
蓝信一果真停下了挣扎,视线上抬想要看清张少祖,眼里全是委屈,对上的却只有张少祖毫无动摇的脸。他嘴里还插着张少祖的性器,舌头在坚持不懈地舔弄不停,毫无动作了两秒,张少祖还是如愿看到他腰部臀部开始用力,后穴一翕一张开始用力。见他终于乖顺下来,张少祖松开了他的两只手,也略微放松了压在蓝信一头上的力量,给他留下了更多的呼吸空间和吮弄空间。蓝信一没有再试图把手往后伸,而是抬手辅助起嘴来,一同服侍张少祖的性器。
正如张少祖熟悉蓝信一的极限,蓝信一也十分清楚张少祖的敏感点都在哪里,即使张少祖有力压制,在契合的口腔和熟悉的手法中还是不久后便要迎来高潮。感受到嘴里粗壮性物的跳动,蓝信一更加卖力,正想像往常一样让张少祖直接射在喉咙深处吞咽下去,就感到后脑一直压着的手发出了一股拉力。蓝信一心下疑惑,不明白这个时候张少祖为什么突然要把他拉开,但并没有反抗,顺从地任由张少祖退出了他的口腔,下一秒便感到一股精液直接射在了他的面上,蓝信一下意识闭眼,但没有躲避,将这股精液用脸接了个彻底。
他眼睫毛颤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眼。张少祖放在他脑后的手已经没有施加力气,正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配合上蓝信一跪趴着的姿势,就像是在安抚一条小狗。蓝信一讨好地将脸抬起来,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地将唇上的精液舔干净,舔完又开始去舔唇周的。张少祖轻笑了一下,不是刚才给人冷冷的感觉,而是真的像看到了一个顽皮的孩子而感到可爱因而不由一笑,更像是蓝信一往日更熟悉的那个张少祖。
张少祖用手轻轻刮下蓝信一脸颊上的精液,又放到蓝信一唇边,蓝信一便伸着舌头凑前去舔弄,但张少祖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甚至不过几秒后又抽出了手指,再次重复刮下精液放入蓝信一嘴中。蓝信一身体顺从地听从张少祖的一切安排,却还是眼睛上抬瞪了一眼张少祖,像是不满他居然只是想一点点喂他吃精液,而不打算进一步玩弄一下他的舌头。
张少祖差点要笑出了声,难得温情一下没有玩弄他居然还引起了小仔的不满。顶着蓝信一委屈又不满的目光,张少祖没喂几下就又停了下来,却也没去抹掉蓝信一脸上剩下的精液。精液糊在脸上粘粘的湿湿的很不舒服,但张少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蓝信一也不敢自己动手去抹,只能继续委屈巴巴地盯着张少祖。
张少祖没去理会蓝信一的小情绪,他有心想笑一个在故事会被叔叔卖掉的小孩怎么会有这么类似撒娇的情绪呢,但这样的蓝信一又实在可爱,他便不打算提醒,谁在乎直播不直播的呢。他长久压在蓝信一头发上的手终于挪开移到了右肩,左手也抬到了信一的左肩上,慢慢带着蓝信一从跪趴的姿势重新直起身来回到跪坐的姿势。
没有张少祖的首肯,蓝信一的后穴一直没敢停下动作。他们并非第一次玩这样排出玩具的游戏,但一是他们在性事上本就少用玩具,二是蓝信一总觉得这样过于羞耻,每次都要张少祖哄才愿意有所动作,因此经验并不算丰富。但凭着仅有的几次,蓝信一也已经总结出了一定的方法,此时按摩棒已经被排出了一半多,到张少祖把他扶直起来才停下了动作。看到张少祖目光又挪到了他后穴的地方,蓝信一赶忙又开始用力,他们现在的关系并不是以往的张少祖和蓝信一的关系,他一直都知道张少祖还会有强占有欲、控制欲和凌虐欲的一面,若是这时候蓝信一做了什么违背命令的事情张少祖绝不会任由他胡搅蛮缠混过去。
但张少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生气的意思,手拍了拍信一的肩,让他重新放松下来,甚至头前倾到快要可以吻上信一额头的位置,这是张少祖更常用的安抚方法。虽然张少祖最后并没有亲上去,但这个态度还是让蓝信一放松了下来。谁知道他才刚刚放松下来,下一秒张少祖就用力按着他的肩往下用力。蓝信一毫无防备,来不及用力阻挡便已经一屁股坐回到了床垫上,刚才已经排出了半截的按摩棒重新整根插回了后穴,巨大刺激让蓝信一不觉如濒死般仰起了头,身前的性器也再也无法忍住,精液从中喷涌而出,竟是直接仅靠后面就高潮了。他没能来得及咬住唇,高潮的瞬间一声短促地尖叫就这么冲出喉咙,后面竟是直接失声了,眼中再次失焦。
张少祖没管蓝信一到底还有几分神智,手顺势一推直接把蓝信一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后穴处已经整根没入没有任何露出的按摩棒,手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很快又伸入第二根。
后穴被扒开的痛感唤醒了还在不应期的蓝信一,恍惚间他以为张少祖竟是要直接贴着按摩棒操进来,整个人吓得一下全清醒了,刚才还堆积在眼里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就开始流下来,混在精液里更显狼狈,放张少祖眼里又多了几分靡丽。再开口时声音都颤抖了,语中满是乞求,断断续续地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施虐者停下:“不,不要……求求你……”
张少祖叹了口气,蓝信一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张少祖更想对他为所欲为吗。但他眼尾扫过正对着他们的摄像头,他们从前从来没玩过双龙,张少祖年轻时再花,到了这个时代也成了较为保守的人,他无意把第一次的体验放到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意让蓝信一真在镜头前狼狈。于是他短暂升起的恶劣念头又被他按了下去,手上还是遵循原意将按摩棒夹出,抽插几下后彻底拔出扔在了一旁。
后穴没了堵塞转瞬就积了一滩水。张少祖不由在心底发笑,往日蓝信一犯懒都不愿自己扩张,都是由张少祖帮他扩张,鲜少的几次自己扩张都控制不好用量,总是自己已经弄得下身泥泞不堪——张少祖不会让他受伤,但总喜欢扩张时留一线使其没那么充分,进去的时候更有破开的感觉,而蓝信一也总是听从着张少祖对他任意摆布。不仅穴内湿淋淋地,按摩棒也布满水光,想来考虑到今天是自慰,蓝信一在按摩棒上也浇了不少润滑,可能上面还有肠液。
张少祖饶有兴致地观摩了一下,蓝信一的欲望早已被挑起,此时后穴空空正是难受,本以为很快就会再次被填满,结果迟迟不见张少祖动作,后穴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一半是因为痒而难受,另一半则是在这样注视下任谁都会有股羞耻涌起。他微微撑起身子,想用手挡住自己下体那口还在不断流水的穴,才伸到一半,手腕就被张少祖一把抓住,力度之大到蓝信一下意识“嘶”了一声,耳边就传来张少祖的声音。
“他们看得我看不得?我看你卖淫被其他人看挺开心的。还是说求我别卖你才是假的,你其实巴不得快被卖到别人的床上当禁脔?”
蓝信一语气瞬间变得慌张起来:“daddy我不是!……我只是想可以帮上你的忙,我知道你劫我回来只是想卖个好价钱,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求求你别卖掉我……”
哦,他还是一个绑架小孩再卖出的拐卖犯。张少祖问:“那你为什么叫我daddy呢?我从没见过有受害人叫绑架犯作daddy的。”
蓝信一却不回答了,只一遍遍重复“求求你”,眼泪还在一滴一滴掉,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楚楚可怜而心起怜惜,张少祖也不例外。他心中叹了口气,压着蓝信一的手贴回床垫上,然后松手,确认蓝信一没有再反抗的意图,才转而握住他的腿。
在先前的动作中,那条西装裤已经彻底全都堆在了脚裸处,只差一点推力便可全都脱下。张少祖一只手握住蓝信一的脚裸,另一只手则温柔地帮他把裤子从身上除去。这是一种完全任人宰割的姿势和位置,在张少祖握上他脚裸的时候蓝信一已经不由一颤,但张少祖却丝毫没有理会,像是没有感觉到蓝信一的敏感和焦躁不安一样,一边脱完再去脱另一边,嘴上还有模有样地安抚道:“既然你叫我一声daddy,我总要负责起你的衣食起居,还有教导你的责任。既然如此你也应该做到听话,这样才是好孩子对吧?就像现在daddy要帮小bb脱裤子,你就要乖乖让我脱掉不是吗?”
说完抬眼意味深长地对上蓝信一的目光。蓝信一已经显得不甚清醒,听到张少祖这么问只还带着哭腔一味附和:“对,对。”
张少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把脱下来的裤子中还绑着的皮带抽出来,对折两下,语气苦恼地又接上自己的话:“可是头先不听命令是一次,挡住自己的穴不给我看又是一次,bb已经不听话两次了,daddy要怎么办才好呢?”
蓝信一哑然了,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一味地在哭。但也不敢直接哭出来,只能一抽一抽地流泪,似乎在借此祈祷施虐者的心软与原谅。可惜事情没有如他所想地那般发展,张少祖抓着他两边的脚裸往上推,将他摆成“M”字型,然后一手还撑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着皮带一路顺着小腿到大腿最后滑到阴囊处。
蓝信一的双眼瞬间瞪大,一瞬间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拒绝的话语才到嘴边又便咽了下去,最后只能恐惧地小声乞求:“会坏掉的……”
可是特意扎了条皮带,最后还把皮带留给我的不就是你吗。张少祖摩挲着蓝信一大腿内侧的肉,丝毫没有挪开皮带的意思,可也没有打下去的意思。
他确实还在思考着这一皮带到底抽在哪里合适,要说最合适的当然是抽在臀部,既不容易留下过重的伤也能达到他惩戒的目的。可除非他把蓝信一翻过去,否则是没有办法做得到的。但要是翻过去了,张少祖就没有看清蓝信一的脸了。这么说听起来也许有点变态,但张少祖确实很喜欢看蓝信一在他面前楚楚可怜无能为力任由宰割还听之任之的模样,这是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出现的独一无二的蓝信一。可自从城寨那一战之后,蓝信一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抗拒在他面前表露出弱小的一面,哪怕是在床上。偶有几次角色扮演蓝信一也都仅是尽己所能展露媚态。这样的蓝信一,张少祖感觉自己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了,此时一点也不愿移开视线。
大腿内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这处此时正在他的手掌下被抚摸被揉捏。这里从来都没有受过伤,皮肤依旧光滑柔嫩,就连张少祖都没往这里抽过——归根到底张少祖并不是那么喜欢打孩子的人,他只是喜欢支配。在他刚进来房间的时候,他确实起了怒气,愤怒于蓝信一居然真的在还未得到他明确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开了网黄直播,将自己的身体展露给千千万万不知道姓名的陌生人。但随着怒气同时而起的还有色心,谁看到这样的蓝信一能忍住不硬,而他此时越摩挲这块皮肤,色心就越压过怒气。
张少祖迟迟没有动作,蓝信一心中就越发害怕,可又不敢再轻举妄动,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再推一把,就感到自己空置了许久的后穴猛然被填满。与此同时皮带上移到柱身,比抽的力气小却比拍的力气大,猝不及防打在了敏感的性器上。双重刺激下蓝信一尖叫着就要高潮,可张少祖的动作比他更快,原先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开,见到身下的人有释放的信号就立刻眼疾手快拇指狠狠摁住马眼阻住了那唯一的出口。精液回流,快感被拦截的难受让蓝信一的眼圈瞬间泛红。
“自己按住。”张少祖说。
简短四个字却将蓝信一原本想说的求饶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这一惩罚比他所设想的要更加残忍,让他甚至一时忘了动作。他不动,张少祖也不动,只是毫无情绪道:“不听话吗?”
这话一出蓝信一再也不敢有所犹豫,手一狠心覆了上去,还想掐一把自己的根部,被张少祖阻住:“就这么硬着。”蓝信一只好委屈地停住了动作。
今晚这场性爱终于进入了他们往日更常见的环节,张少祖一直在往他的敏感点冲击,逼得他不断发出喘息呻吟,但比开头他自慰时故意发出的娇吟要真实得多。虽然手上不敢卸力,但在张少祖的冲撞下蓝信一还是再次慢慢陷入回情欲状态中。
就在蓝信一神智慢慢沉入仅还凭着肌肉记忆控制肉体的时候,又一皮带突然抽在了他的腰侧,力道不重,但腰窝处本就更为敏感,这一下给来的刺激很大,把蓝信一的神智全都唤了回来,又因为毫无防备而短叫出声。
蓝信一能感觉到张少祖的阴茎已经在他穴道内跳动,偏偏就在这时忍下释放的冲动停下。他自己忍得难受,偏偏还要关心张少祖难不难受:“你射进来啦,daddy你射进来啦。”
张少祖终于轻轻拉开了他一直按在马眼上的手,却也不给更多的安抚,还是任由它硬得难受,用调笑语气问他:“你说可以赚钱,那除了这个,你还能做什么?”
蓝信一被拉开的手覆到了肚皮上,这里正隔着白衬衫都可以摸到一点凸起,甚至明显得让人害怕。他语气可怜却还顺着张少祖的话说:“我可以,可以给daddy做性奴……”
张少祖故意笑出了声:“奴隶都要学会听话的,但是你就……”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我会听话的……”蓝信一覆在肚皮的手再次上移,挪到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蓝信一衣柜里装填了许多的衬衫,颜色不同款型不同,但基本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领子都会严严实实地盖住脖子的下半部分,这是年上者对年下无形的约束,也是年下者对年上无形的顺从。而如今,这件已经狼狈不堪,恐怕过完今晚就会报废,却无论怎么被蹂躏都还穿在身上的白衬衫终于要被主人亲手掀开——在衣领的遮盖下,赫然是一条不粗都明显扣得很紧的项圈。
张少祖有印象在下午拆快递的箱子里见到过这条项圈,但看到项圈真真正正戴在了蓝信一的脖子上还是不由眼神一暗,呼吸一紧。他也此时才看清,这条项圈上还挂了一块金属铭牌,倒真像是一条狗项圈。
“daddy,”蓝信一已经自作主张撑起身子将脖子凑了过去,喉结滚动时带着项圈也在颤动,“你可以一直拴住我。”
回应他的是张少祖猛然又开始动作的抽插,和一泡毫无顾忌内射在了最深处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