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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乐喜欢隔壁班的马柏全这件事整个龙湾中学人尽皆知。他一向张扬，感情从不藏着掖着，所谓“暗恋”到了他这里，往往只剩下明目张胆的追求。在这个学校，还没人能让他碰壁过。偏偏这次，马柏全成了例外。
他送零食、写情书、在球场边给他递水、甚至放学路上堵住人家追问为什么不回应自己，结果却只得到一句冷淡的：“没兴趣。”一贯屡试不爽的手段在马柏全这里统统失灵，张康乐难得地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小跟班悄声跟他说，或许马柏全是个铁直男吧？这句话像根钉子扎进了他心里。深夜辗转反侧，他不断想：女孩子有的他也有，马柏全凭什么对他毫无反应？
于是，他偷偷用小号加了马柏全的QQ。对方头像是黑色的，昵称简单到只有两个字母：en。张康乐第一眼就觉得这名字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友申请通过后，没想到聊着聊着两人竟有了点进展。虽然聊天记录大多时候都是粉色头像的“pp”在发消息，夹杂着零星几句黑头像的“en”回复，但总归是有回应的，比现实中的冷处理强多了。
聊了两个星期后，pp约en在一家私人影院见面一起看电影，这次他做好了充足准备来跟马柏全坦白他的身份。
张康乐提前到了包厢，推门进去时里面一片漆黑，他转身准备关门开灯，却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口鼻。张康乐还没来得及惊呼，就感到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裤链伸进了他的内/裤之中。情急之下他一口咬住了捂住自己的手，身后人发出一声闷哼，音色非常熟悉，但紧接着的动作让他无暇思考。那只手直接覆在了他的逼穴上，两根手指紧贴他的肉蒂上下快速揉搓。
骤然攀升的快感使他双腿酸软无力，紧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中，张康乐又突然感觉自己的耳后一片湿润，那人舔舐着他的耳朵，凑到他的耳边，一阵低沉熟悉的声音顺着耳蜗直达胸膛:“pp，连你的en哥哥都不记得了，却还要想着来追我？”
张康乐从喉间漫出几声急促的呻吟，在那人的质问声中，喷了他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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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稀里糊涂拉到酒店时，张康乐还在发懵。坐在床沿，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马柏全手指划过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那处，灼热得惊人。
“张康乐，pp，回神。”马柏全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对方的脸骤然在视线中清晰，一瞬间，竟和记忆中某张遥远的面孔重叠起来。
那还是在小学时——那个夏天他曾短暂地住在奶奶家。他天生眉眼精致，小时候更是漂亮得像个洋娃娃。暑假期间，隔壁搬来一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孩。第一次见面，张康乐问他名字，他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张康乐干脆给他起了个外号——“嗯哥哥”。
“原来是你！”回忆浮上心头的一刻，他反倒涌起一阵无名火。
明明小时候就认识，明明还说过“长大后要娶你”这种话，结果再重逢却装得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对自己爱搭不理……
越想越气，张康乐抬手一拳锤向马柏全，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揽进怀里。
“想起来了？”
他的声音贴着耳边低低响起，气息拂过肌肤，仿佛点燃了什么。张康乐脸颊一阵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刚才在私人影院那段几乎失控的经历。
“谁想你了，你、你放开我。”张康乐答非所问，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可那人哪里肯如他所愿，反而将他轻轻一带，顺势压倒在床。那一瞬间，张康乐眼前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软倒在对方怀里。他本能地推了推，却根本推不动。马柏全的手还停留在他身前，指尖轻轻抹过他濡湿的缝隙，带着恶意的轻佻与熟稔。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你不想我？”
张康乐耳根通红，身子却不争气地微微颤了下。他想开口反驳，却一出口就是软得不像话的一声：“你、你再乱说我就……”
“就怎么样？”马柏全贴近他的嘴巴，坏心眼的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嘴唇。
张康乐瞪着他，“唔，我要报警！”
“报警？”马柏全笑了一声，力道却悄然松了几分，他搂着他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替他把额前的碎发拨开，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几乎把人逼哭的男人，“pp，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当你男朋友吗？”
张康乐红着眼睛咬住嘴唇，不说话。
“现在我在这儿，”他缓缓俯下身，唇落在他锁骨上，“你想要的，不是这样吗？”
那一刻张康乐几乎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他心底某处软得一塌糊涂，又酸又涨，眼角湿润。他很想硬气一点拒绝他，可身体却像背叛了一样，向那份熟悉的气息与温度屈服。
“我怕你骗我，明明之前就一直对我爱搭不理的。”他说得小声，带着点情绪。
马柏全没有再说话，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他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这次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带着探询，缓慢却有力。
张康乐本想推开，但刚碰到他的肩膀，手指就被握住了。下一秒，那只握着他的手就往下滑，重新探进他的裤头，带着试探，也带着十足的掌控欲。
“让我来，pp。”马柏全的声音低沉沙哑，在他耳边磨蹭着，“我会慢慢来，不吓你。”
张康乐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脸埋进对方颈窝，整个人像要融化了一样。
马柏全俯身吻他，张康乐攥紧他衣角，身子轻轻发抖。那种期待与羞怯交织的悸动如潮水般涌上来。他轻轻喘着气，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马柏全的吻一路向下，最终舔舐到了大腿内侧。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裤边，缓慢地褪下那条已经被浸湿的内裤。张康乐本想遮住自己，手才抬起，却被马柏全一把握住，十指交扣，牢牢按在头顶。
“en……”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唤出这个名字，带着颤音和本能的依赖。
马柏全没有应声，低头在他穴口亲了一口。湿热的触感令张康乐猛地一抖，身下几乎抽了一下。
“别……那里……”他红着眼眶低语，却被下一秒的舔舐堵住了后半句话。
马柏全用舌头在他穴口一点点描摹，从未被舌头触碰过的私密处骤然感受到这种湿热的刺激，张康乐脑中瞬间空白。他的呻吟变得压抑又破碎，腿止不住地抖，像是下一刻就要被玩到失控。
马柏全似乎对他的反应分外满意，舌尖探入时，张康乐猛地一声尖叫，整个人向上拱起，腿根紧绷，脸侧的发都湿了。
“张康乐，其实你早就想让我对你这样了吧？”马柏全哑声问，轻轻用手指在他穴口打着圈。
张康乐咬着唇，没有回答。但他微微翘起的臀和主动迎合的腰身，早已是最诚实的回应。
一根润滑后的手指缓慢地探入。
“嘶——”张康乐猛地一抽气，手指掐进被握住的掌心，闭着眼拼命忍耐。
“放松点，我在。”马柏全低声安抚，轻轻亲吻他的眉心。
指尖缓缓深入，他的内壁紧致得几乎咬住了那根手指。马柏全耐心地按压他的敏感点，一点点带出感节奏。等到第二根手指并入时，张康乐已经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含着泪喘息，唇边不断溢出碎碎的呻吟。
“够了……你别弄了，啊……我不行了……”
“你可以的，宝贝。”马柏全的声音像是低哄，又像某种沉沦前的宣判。
当马柏全握住自己坚硬滚烫的肉棒，抵上他的穴口时，张康乐的腿都软了。
“太大了……真的会进不去的……”
“进去就知道了。”他俯身咬住张康乐的耳垂，腰一沉。
“啊——！”
撕裂感让张康乐忍不住仰头尖叫，眼泪瞬间从眼角滚落。他紧张到呼吸都快断了，身体像被从中间撕开一样，肚子深处传来阵阵闷痛。
“pp，全都吃进去了，很棒。”马柏全低声哄着，却并未抽出，而是缓缓停住，等他适应。张康乐的身子在颤，他咬着唇，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整个过程像是在悬崖边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从撕裂的钝痛中恢复一些。马柏全感受到他不再紧绷，才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
起初是浅浅的、温柔的推进，像怕把人撞坏了似的。可张康乐的呻吟很快染上了另一种情绪，从抗拒变成迎合，身体像被打开了某个禁区，穴中开始泛起湿润，夹得越来越紧。
马柏全埋首亲吻他胸前，低声道：“舒服吗？”
张康乐红着眼眶点头，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
“再深点……”他终于低声说，像是被欲望吞没，又像是对这个人，彻底妥协。
马柏全的动作终于变得猛烈，撞击声混杂着水声在房间里蔓延。他一下一下顶进最深处，每一次都带着震颤，把张康乐逼到濒临崩溃。
高潮来得极快，张康乐几乎是哭着上下一起喷出来的，全身痉挛着夹紧他，穴中一阵阵地收缩，仿佛想把他整根吸进去。
“嘶...宝宝好会夹。”马柏全用力掐着他的臀肉，肉棒在一阵阵紧缩中快速的抽动。
“不要了……呜马柏全，不要了……”张康乐低声的乞求，却被吻掉了眼角的泪，身下无休止地索取着。
分不清是什么打湿了床单，汗水泪水亦或是精液，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感受到马柏全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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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当时干嘛对人家爱搭不理的？”
张康乐一边说，一边抓起马柏全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
马柏全反手拉住他，拿起冰水瓶贴到他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张康乐脖子一缩，整个人像只被冻着的小猫。
“你干嘛啊！”
他猛地拍掉马柏全的手，停住脚步回过头，气鼓鼓地瞪他一眼，卧蚕都涨了起来，像是要炸毛。
“你小时候说过要嫁给我，还记得吗？”
马柏全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了捏他软软的脸颊——就像表白墙上那些人写的，高二的pp学妹，真跟只小猫似的。
“有吗？明明是你先说长大要娶人家的，别乱讲。”张康乐撇撇嘴，嘴上不饶人，耳根却慢慢泛了红。
马柏全没吭声，只是重新拉回他的手，十指扣紧，握进自己掌心。
“好，是我先说的。”他看着张康乐，“en哥哥长大后要娶pp。那你现在答应吗？”
张康乐没立刻回答，只是挑了挑眉，嘴角带着点得意的弧度。
“看你表现咯。”
阳光照在他俩牵着的手上，像极了小时候那个夏天。只是这一次，他们都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