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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权】花好月圆

Summary:

设定:三分之地被魏统一if线,蜀吴基本被招安,而孙权被发配去做男妓,人物设定杂糅了普通史同和王者荣耀背景故事,王者还没有出的角色如曹丕按史同印象填补,已经出的但是像桑启曹植皮的也按史同印象补了(地丑对我们百岁小孩很坏)。

角色关系包括:all权为主,不多且很功能性的权植、把孙权当套使的曹家乱伦、很少的懿丕等,
全文被插入的只有孙权和一点儿为剧情服务权植里的曹植

Work Text:


孙权被发配到焕红苑时刚好二十岁,作为一只雏鸡也有些老了。焕红苑是坐落于大魏皇城内的一家皇家妓院,嫖客多身居高职,一般人是睡不起这里的妓子的。在这儿卖身的大部分是敌国的官吏子女,孙权算是里边最有来头的一位:一年前三分之地被曹魏统一,西蜀和东吴被招安,他也被变相软禁在魏都城内。两个月前司马懿带着官吏敲开了他的大门,是曹操安排好了他的去处:他被安排去焕红苑做鸡了。当然孙权也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当曹操差人把同样被软禁在甄家孙尚香的书信送到他手中后,青年却很快便泄气了。他认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如果自己不从,那现在暂且安全的孙尚香就要代替他来卖身了。

孙权被鸨母验过身后就被关进了安排好的房间,每日被逼着学一些招待人的才艺,这阵子魏都流行唱越曲儿,这是孙权故国那儿流传过来的东西,孙权当然熟悉,最开始唱的时候心里恨恨,连着练了十来天也麻木了。他的哥哥孙策也被安排了过来,不过不像孙权这般卖身,只是被指派去做了杂役粗活,给那些接客的姑娘们送送热水。孙策长得有男子汉气概,又血气方刚的,进来没多久就先被几个鸨母和苑里有话语权的花魁姑娘们轮番玩弄了遍,孙权连着有几天没看到他,再见时只见到他眼底淡淡的乌黑,心下明了,这时候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妓院里好好儿做事,站稳脚跟来保护自己的哥哥。鸨母见他安分下来,待情况稳定后,终于开始放出他的消息。亡国之君在他乡沦为妓子,关键还挺像那么回事儿,这则消息像一枚重磅火药砸进了魏都的舆论场。有人觉得不妥,有人觉得荒谬,有人觉得有趣,更多的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时间孙权在都城风头无两。又过了半个月,孙权被从房里放出来,已经可以开始简单服侍客人。初次亮相是在一个晚宴上,几个舞女在前面长袖翩翩,一曲跳完轮到他出来端茶倒水。那天他的脸上画了很明艳的妆容,嘴唇如樱桃般红润透亮,衣裳都是半透的。孙权并不似这苑内其他男妓那样身段柔软,他的手因常年骑射长满了茧子,躯体也没有柔美的线条,只有薄而有力的肌肉,可头部仍有的是人好这口。一个户部的官员在孙权斟酒时毫不忌讳地摸上了他的屁股,孙权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本就没什么脂肪的臀部也变得硬邦邦的,没想到那官员更性奋了,夏日衣着清凉,裤裆肉眼可见地鼓囊了起来,孙权恶心得反胃,差点当着客人的面干呕出来。又过了一个礼拜,孙权曾经的笔友、当今的太子曹二公子遣人寄来了五百两银子,算是向世人宣告自己内定了孙权,把孙权推向了魏都舆论的最高潮,他的初夜争夺战到这里也算是落下了帷幕。

妓院这边,鸨母拿了曹丕的钱,风风光光地为孙权举办梳拢宴,宴会当天整条街都敲锣打鼓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有女子出嫁。孙权起了个大早,来给他梳妆打扮的是城里最好的妆娘,他和其他男妓一般保留了外男内女的穿法,只看外表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孙权本就有些女相,妆娘只是化了个淡妆就已十分娇艳,他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哥哥,连孙策也失神愣了一下。晚上酒席结束,他被送进房间准备,他的客人还在外面花天酒地。曹丕进来时孙权已经褪去了最外面的马褂,露出里面桃色的肚兜和绸裤。孙权有一阵子没见着曹丕,只觉得这人更加阴沉乏闷了。曹丕不紧不慢地走向他,在床边坐下,没有多余的寒暄:“脱吧。”孙权这时候已经很认命,顺从地把身上几片单薄的布料也摘掉。

他的初夜过程乏善可陈,曹丕把他四肢锁在床头床尾,又从床边的匣子中取出玉势和润滑用的香膏。曹丕一手捅着孙权,一边又死死盯住他,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反应。孙权早已被鸨母调教得敏感,曹丕这样叫他要爽不爽的十分难耐。曹丕臂力尚可,折腾他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后才因为乏累歇手,他把玉势一扔,大发慈悲地给人解绑了,又把孙权往里推了推:“动动,给我挪个窝。”孙权十分无语,又不得不换上好语气:“公子,我还硬着呢。”曹丕慷慨一挥手:“自己解决去。”孙权为了晚上睡得舒服,只好起身,跨过这人下床去洗澡,歪七扭八地走开了。等他洗完回来,曹丕已经离开了。自那以后,孙权也开始正常接客,他的个子比较小,受众反而多是一些老男人,曹丕是常客里最年轻的一位。曹丕又光顾了一次他才后知后觉曹丕不直接上他也许是因为对方是个天阉,先天那方面就不太行;意识到这一点后孙权那几天每每想到这个总是很想笑,但他又知道曹丕这个人十分阴晴不定,心思又敏感得很,没必要触他霉头,只好硬生生都忍住了。

当然,曹丕前不久高调买下他初夜的事也不是没给他引来麻烦。正式接客一个礼拜后,曹丕的胞弟曹植也光顾了焕红苑。这是一位比曹丕年轻很多、眉眼也更加柔情的公子,不过大抵是第一次来,见着这妓院内部的花花绿绿,眼睛乱瞟着,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曹植见着孙权下来,眼神倒是一下子聚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快步走去:“就是你叫孙权?”

孙权见他一副欲兴师问罪的模样,心里觉得莫名很好笑,只是面上还维持了基本的恭敬:“是的公子,是我。”

曹植很轻薄地捏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脸色变了几变,大概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俏美。“赵妈。”曹植喊了一声,一个鸨母毕恭毕敬上前。“这男妓现在有约么?”赵妈低着头说没有。

“那我就要他了。”曹植说道。

孙权被婢女们簇拥着送去洗澡,不一会儿就被清洗得喷香送进一间高档厢房。曹植已经等了一会儿,见着他,马上把他拽过去亲,两只手也在孙权身上到处点火,不得不说,身体健康又受欢迎的曹植确实比他哥哥技法好很多、更懂怎么让他爽。孙权的阴茎被他熟练撸动,很快就射出来一发,孙权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喂...”曹植突然开口了,“孙权,和我哥哥感觉怎么样?”

孙权有些发怔:“什么?”

曹植没再开口,似乎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尊心。孙权反应过来,觉得眼前这三公子可笑又可怜,可笑在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可怜在甚至都没资格知道自己亲哥哥是个天阉。于是他装出一副怀春少鸡的模样:“二公子他...唉,他真的是龙精虎猛,把小的怜爱得合不拢腿。”

曹植脸一下子红了,孙权见他两腿之间那根东西肉眼可见地飞快抬头,声音也变得沙哑:“果真?诶...你,那你多说说。”

呕。孙权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嘲笑完又莫名得了乐趣,嘴上张口就来:“二公子在床上实在很有男子气概,技巧也很好,舌头在我小穴里时而画九时而画六的,还把小的的两只奶子嗦得啧啧响,你看,都吸大了。”说罢他扯开肚兜,把两个贫瘠的乳头送过去。曹植信以为真,真凑上前去,也去啃他乳头,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叫孙权继续讲。孙权知道他这是要靠操自己来感受和亲哥哥乱伦的乐趣,不过对他来说,冰凉坚硬的玉势确实比不过这温热的二两肉,相比曹丕那个糟糕的配置和技术,他还是更乐意挨曹植操,于是继续说着那些莫须有又没羞没燥的胡话。曹植深以为然,按照他说的继续忘我操干起来,孙权这一阵子不是和曹丕上床就是窝在一些老头怀里装疯卖傻扭屁股,好不容易吃上个正常的成年男人,也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意思,被日爽了还记得要学曹丕喊他弟两句子建。曹植平常和宫里一些姑娘上床都是被那些女人揉乳间娇纵的,哪试过这般让对方主导的性爱,一时间也爽得不行,那两句子建出来更是叫他直接射了。完事后曹植和孙权并排躺着,望向彼此的眼里居然都有再来一炮的兴致,可惜时候已经晚了,曹植得赶快回宫去,这才作罢。

自那以后,曹三公子也成了这焕红苑的常客,而且只点孙权。孙权明白,曹植对逛青楼本身是不感兴趣的,青睐自己完全是因为曹丕的缘故,但他还挺喜欢曹植来,因为他活不错,抛开恋兄这点外,在孙权接待的常客里床品是最正常的,而且还挺搞笑。其实曹丕第二日就知道曹植来找过孙权了,皱着眉问孙权:“他来找你作什么?你俩很熟么。”孙权不知道曹丕晓不晓得他弟对他的那点心思,就只简单回答:“让小的陪睡了一下午。”曹丕皱着眉头,表情古怪:“算了...他有时候是会有点莫名其妙,你不用管他。”孙权乐了,不过他本来就不想介入这对兄弟之间的家事,点了点头应和,这事便揭过了。曹丕这天心情不错,从宫里拿了一对白玉核桃送给孙权玩。孙权谢恩接过,不过不怎么相信他突然这么好心,果不其然,不消半个时辰那对核桃就被曹丕塞进了他的穴里。性功能不行的人心理都会比较变态,据说皇宫里不少宦官私下玩得比皇帝老子还要花,孙权被曹丕折腾得要死要活的,痛大于爽,曹丕和曹植相反,比起上床,孙权反而更喜欢和他盖着被子纯聊天式地相处。完事后,曹丕倒是会放出自己那条软软的阴茎叫孙权用后面含住,他从后搂着孙权,这时候他们能很平和地聊天。曹丕问:“我记得以前给你寄过诗集的,你后来到底看没看?”孙权累得快睡过去,神智已很不清,这时候说出来的话也没再过脑子:“那个呀,我当时垫桌脚了。”曹丕很生气,一脚把孙权踹下床,自己则穿上衣服,气鼓鼓地离开了。

孙权与孙策在焕红苑表现安分,曹操挺满意,中秋节许他们与妹妹孙尚香团聚。孙权那几天肉眼可见地心情很好,伺候曹家兄弟更加卖力,不过主要还是曹植——曹丕身为太子,平常要忙的事务比已经提前做上闲散王爷的曹植多多了。中秋当天,曹丕托人又给他寄来了一枚翡翠做的肛塞,孙权被气乐了,很想用曹丕赏的钱去给他打面锦旗,上面就用金丝绣上“玉石专家曹子桓”七个大字;当然,他无语归无语,仍按照曹丕的意思老老实实给自己装上。一礼拜前孙权自掏腰包,给苑里一位干活十分得力的鸨母塞了小费,请她为自己简单置办一个饭局。孙尚香的马车上午就到了,跟着她一起下车的还有周瑜和乔家姐妹。曹操选贤举能,看中了周瑜和蜀国军师诸葛亮的能力,把他们留在皇宫中,遣去和司马懿一起研究天书,待遇不错,也算是有了个好去处。吃饭的时候周瑜聊得最多,他是这桌人中人身自由最完整的一个,消息也最灵通。孙权一边安静扒饭,一边听他讲外界的消息。先前说曹魏把诸葛亮留在魏都,剜去了蜀军战略核心后,剩下的人则被曹操遣回了西边,收编进了魏军,镇守一方。孙权听完,突然想到什么:“等等,我记得彼时曹公麾下是不是还有一位叫元歌的军师来着,嫂子以前还救过他呢,听说他后来去了西蜀,现在怎么样了?公瑾,我记得他还是你的校友,当年赤壁之战的时候,我对他印象还挺深。”

周瑜罕见地沉默了,脸色白了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士元他...被曹公要了回去,现在被派去乐营好几个月了。”包厢内的气氛罕见地沉默一瞬,孙策这时候好巧不巧打了个喷嚏,才歪打正着地把这份尴尬糊弄过去。孙权想:乐营啊...那是去做军妓了。军队里的那帮男的平常粗莽惯了,那位傀儡师又是战犯的性质,不晓得得被折腾成什么样...思及此处,竟让他对比自己生出些安慰的侥幸来。孙家人吃完饭,一齐出去赏月去了。孙权看着眼前这派花好月圆的景象,心里仍有些后怕,总觉得眼前的圆月与当下短暂的幸福不甚真实。周瑜他们离开时,孙权叮嘱他们万不可替自己起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保持目前这般安稳生活即可。周瑜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带着孙家的女眷离开了。

孙策和孙权回到焕红苑,一个婢女迎上来,告诉孙权曹二公子已经到了有一阵子。孙权感觉曹丕还挺爱他的,中秋佳节不好好和家里人待着,竟仍惦记着要操他。他叹了口气:“知道了,你就说我马上来。”他打开房门,没看到曹丕的影子,倒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孙家小子,听说你最近和我的两个儿子关系很不错嘛。”

操。孙权在心里暗骂一声,面上倒是调整得很快,毕恭毕敬地冲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人作了个揖,脸上也换好得体表情:“曹公。”曹操一言不发地走向他,曹丕曹植两兄弟在他身后安静如鸡。曹操悠哉悠哉地捻起孙权下巴。“孙家小子,孙权,孙仲谋。”曹操喊他,“你怎么不看我了?以前我们在赤壁江钓时你可不是这样窝囊的。”

孙权不知道该说什么,当然,曹操也根本不在意他的回话。他把曹植喊到身前:“子建,你过来。”曹植走上前,曹操又说:“你以往怎么上他的?做给我看看。”曹植吓得直摇头:“啊??不!父王...”曹操表情柔和地替他立了立衣襟:“快点,别让为父失望。”

曹植磨磨蹭蹭走过去,脱掉孙权的衣裳。打开孙权大腿的时候,曹植没忍住惊呼:“诶?”曹操看过去,发现了那枚翡翠肛塞,笑了两声。对孙权本人,曹植实在硬不起来,把肛塞拔掉后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曹操对孙权使了个眼色:“给他口。”孙权咽了咽口水,上前含住,卖力吞吐着,曹植还是不能硬。于是曹操又把曹丕叫了过去,让他从后面抱着曹植,曹丕不情不愿地搂着曹植,曹植身体一顿,肉眼可见地脸红到脖子根,秒硬。曹丕看着弟弟勃起的那物,脸都绿了。

孙权很快就给曹植口了出来,还把精液咽了下去。曹操全程静静地看着,孙权抬头时只见他很欣慰地、甚至还有些迷恋地看着曹植,如看年轻时候的自己,觉得十分诡异;曹植完事后往后靠了靠,曹丕马上触电般撤离。

曹植心虚开口:“哥,我...”

“别说了!!”曹丕厌恶地看着他的亲弟弟。

“吵什么?”曹操平静发话,他把孙权拉起来,推给曹丕,“到你了,子桓。”曹丕脸色更差了,他一边无主地摆头,一边嗫嚅着:“不,父王,我...”

“你不是很有能耐么?平常连点屁大的事务都处理不好,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翡翠九窍塞玩妓子倒挺熟练的。”曹操脸上逐渐阴沉下来,“别逼我说第二遍,给我上他。”

曹丕慢吞吞地脱下裤子,掏出他那比旁人明显短小一截的阳物,放入孙权松软湿热的后穴中。房间内的安静成倍地放大了尴尬,孙权干脆闭眼装死,扮演一具温热的艳尸供曹丕摆弄。啪嗒。突然,些许微凉的液体滴落在孙权脸上,他下意识睁眼,却怔住了。

——曹丕哭了。笼罩在他身上、背着光的脸上满是不甘与屈辱,他的身体如小型地震一般微幅抖动。曹丕身后不远处的曹植看起来很急——他想把自己的哥哥扶起来,又不敢上前,看起来抓耳挠腮的。终于,曹操开口了:“你可以起来了,子桓。”他又转头对曹植说道:“看到了吗,子建,你敬爱的兄长是个天阉。”

曹操甚至没硬起来一点,当然,他最后也没管曹丕,倒是把一旁欲言又止的曹植带走了。曹丕哭歇了还不想回去,跟着孙权去床上躺着。孙权瞧着他稍微好转了些许的脸色,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说道:“其实以前我们还是笔友的时候,你给我寄来的诗集我有试过去读,不过实在没看下去。”

曹丕自嘲地笑笑:“很矫情吧。”

孙权也笑了:“我就是一船上长大的粗人...倒不如给三公子看呢。”

曹丕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给他看作什么?也不是懂我的人,我就一定会喜欢;跟子建共处一室我还不如让...让仲达念我写的诗,还能欣赏那块木头长蘑菇的样子。”

每当他谈到这位寡言的军师时,语调里都会带上一种罕见的温情,不过也不一定是那种喜欢。只是对于曹丕这样敏感多疑又缺爱的人来说,会去找一处稳定的情绪依靠再正常不过了——尽管这种行为大多都很“擅自”、尽管那个人好巧不巧还是那个差点变成孙权弑兄仇人的司马懿。孙权有点没好气,语气里忍不住就带上了些私人恩怨:“呵呵,你们曹魏这位‘忠心耿耿’的好军师当年差点杀了我哥哥。”

曹丕翻了个白眼,十分不以为然:“所以呢?关我屁事。”他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两人并排躺了一会,曹丕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又问他:“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孙仲谋,你说你是什么感觉呢?”

孙权的脸色却冷了下来:“二公子,您以后还是不要再问这种明显更像是三公子会问的问题了。”

曹丕最后也没留宿,而是像个好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回去了,司马懿来接的他。跟司马懿走到一半,曹丕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折了回来,和孙权咬耳朵道:“那个肛塞,你自己收着吧,拿去卖了也行,我实在不想看见它了。”孙权有点无语,曹丕走后他从兜里掏出那枚肛塞打量了一下做工成色,又觉得好像也不亏,于是满意回房。

那之后曹操没再来过,曹丕也好一阵子没来,倒是曹植没几天又来了。“你怎么骗我?”曹植十分郁闷,下一秒又擅自替孙权解释上了,“...也罢,要是我估计也不会把这种事跟别人说吧,太丢人了...啊,没有说二哥这样我就不喜欢的意思。”孙权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曹植又傻乎乎地凑过来,诶,那所以你们实际是怎么做的,二哥对你做的那些,你在我身上再现一下可以么?孙权简直服了他的贼心不死,但是又不得不伺候这位主子,便从善如流地从床下一只木匣子里取出曹丕最常用的那个玉势来捅他,曹植后面第一次被开发,疼得嗷嗷乱叫,孙权得亏少年时代骑术课一节不落,即便现在做妓了,手臂仍很有力量,居然折腾得比曹丕干他还要久。这次性爱久违地让孙权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完事后孙权起身问曹植:“三公子,怎么样,还满意么?”

曹植虚弱地回答:“实在是...俄然魄动,若刑刃之剚肤;裂眦之痛,如有獾兽啃噬;肛如砥石,迸火而星流;血似绛珠,染素波而...成愁。”

他这书袋掉得突兀,孙权却莫名感到一丝安慰,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哎,三公子,您真是一个叫人快活的人啊。”

送走曹植时,外面已经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雨水淋湿了苑内外两边,伴一种非常黏腻的冷。孙权看着远去的马车,还是忍不住想起曹丕来。孙权想,这两兄弟其实真挺像的。他们都是那种靠着那份不愿相信来汲取生活里那些快乐与安慰的人,曹植不愿意相信曹丕冷落他、不重视他可能真的只是单纯的不爱他,曹丕看待曹操和司马懿大抵也是如此;可人总是要靠一些心甘情愿而活的。谁知道呢。天色渐黑,街上张灯结彩,有达官贵人的马车驶入焕红苑,孙权整理好心情,走进屋内,继续扮演焕红苑一名寻常男妓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