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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碰我!”暗香被蒙着眼,踉跄了一下却没办法把手从镣铐里挣脱出来,而来人却不肯放过他,只毫不留情的架住他,小小一颗滚圆的药丸强行顺下他喉咙,力道之大,在人脸上留下几道红色的指痕。药物很快就发挥了它该有的效果。暗香只觉得身上和人接触着的部位烫了起来,“什么东西……”
“放松点,”暗香使劲扭动起来,却不可避免的让自己半裸的胸膛擦碰到了身边人。“你们这些恶心的混账……”他恶狠狠的唾骂,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但是蒙着眼,衣冠不整的被陌生人环绕,周遭人贴上来散发出的体温逐渐模糊了他的感知,他再没说话的机会了,有人头压下来堵住了他的嘴——不止一个人,暗仔能感觉到。他的下唇被咬住,又有另一条舌头从边上闯进来,被许多人这般玩弄的境遇让暗仔不住的往后躲,却又把自己送进了另外的人手里,张嘴的瞬间被恶人抓住了机会,不知是哪个捏着他的下巴,挺腰将性器挤进了他的嘴里。
暗香蒙着黑布的眼下是涨的通红的脸,舌头被入侵的东西压住,胡乱摆动想把对方推出去的行为反倒是成了取悦。他喉头发酸想吐,可异物入侵的感觉只让暗香的口腔里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侵犯者只为自身快感用力的抽插,这对暗香来说毫无技巧可言更谈不上舒服。他发出痛苦的喘息,口腔里的黏膜在药物作用下都变得敏感起来,暗香觉得自己嘴里是一团肮脏的火,对方顶端冲撞上嘴里的软肉,反倒是像在踏火。
该死的药。他想。他把这一切都怪罪于身体里的药物,让他变得如此……淫荡。随着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多的唾液从他嘴角流了出来,顺着下巴、脖子流到胸前,如玉花染泥,让人看起来肮脏又亵渎。
边上的其他人已经按耐不住了,更多勃起的阴茎蹭在他身上,有人掐着他的腰把他拖起来,撕开了他的裤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搓在他后臀的软肉上,掐拧、揉捏,身后有东西强行挤进来的时候暗仔觉得自己好像松了口气——最糟糕的部分终于到了。
在场的施暴者里无人愿去体谅青年生涩的内里,耐心的去抚弄那些柔软的褶皱,陌生的入侵者只兀自劈开了他,把他紧窄的内里填满。
他听到他们下流的调笑,洋洋自得,说他就该被这么如何如何对待,得了滋味,才弄起来够劲够爽。药物的灼烧下暗香只觉得头晕目眩,呕吐的欲望让他的喉口收紧,下流的裹住那些残忍的侵犯物前段,进出的节奏加快,青年颤抖着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和嘶哑的气音,他知道那加快的速度意味着什么,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被催折的幽兰发出徒劳的呜呜声,像是被串在钩子上奄奄一息的小动物。像是在奖赏似的,那东西终于抽了出来,暗香浑身无力的向后瘫倒,喉咙里黏糊糊的腥液让他剧烈的咳呛起来。
努力忽略身后被摩擦侵犯的痛麻,他脸上蒙眼的黑布已被浸湿了,剧烈的喘息里,乱七八糟的液体糊花了暗香的胸膛。他上头没清净多久,又有新的替代者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这张嘴,甚至有人竞争起来,最后恶意的挤在一起闯入,一边哈哈大笑。他觉得自己的嘴角被撑裂了,和他另外一处被强行“使用”的部位一样。
恶意就这么无差别的落在他身上,不只是被入侵,没抢到位置的人总有别的办法来折磨他,掐,拧,揪着某些软肉拉扯,也有不走寻常路的扣弄他勃起的顶端,套弄,又在最后时刻之前硬生生用疼痛让他软下去,周而复始。他嫩红的顶端被折磨得破皮肿起,湿漉漉软趴趴,无力的吐着清液,两颗小球也被恶意攥玩过,会阴处也有隐约的指痕。
他好像有些麻木了,敏感的肉身酥软滚烫,灵魂却脱离了这具残破的肉体,那些声音、他自己的呻吟喘息,好像都远去了。那些腥凉的液体进入了他的身体,有些顺着食道进到胃里,有些则是被轮流破开肠肉的硬屌尽数泵入腹中。
饱受折磨的杀手无力的瘫软下来,上身全靠手上的镣铐支撑着,恶人们来来去去,多少都已在他两张嘴里泻过几轮了。暗仔的嘴角被磨得红肿微裂,根本说不出话来,湿着双眼心下哀怆,觉得自个儿的嗓子眼怕不是都被那些污物糊住了,才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那些人还是围绕着他,大抵是还不想放过他。暗仔听见他们在说着什么,诸如“不出声的婊子”之类,谈笑要怎么从他嘴里榨出些美妙的声响,以此满足他们下流的施虐欲望,恶意蓬勃。
一记耳光猛然抽在他脸上,登时,暗香那印着指痕的半边脸颊就肿了起来,酸麻的舌头被咬破了,嘴里腥味掺了血味。周遭传来一阵嘘声,动手的人许是恼羞成怒,重重一脚踹在青年不设防的腰腹上。习武之人腰肢劲瘦,柔软的腹部覆着紧致的皮肉,渗了薄汗,在阴暗的屋里白亮的像一捧雪,却狠受重击虐打。受虐的对象抽着气,登时便下意识想蜷起来,从喉咙里挤出吃痛的呻吟。这好像证明了什么,紧接着落下的是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殴打在他胸腹之间,暗香吃痛抽搐,听到有人在哈哈大笑,腿根有什么在往下淌,他意识到自己身后的模样大概很难堪。笑声里有只手在他身后胡乱搓动了几下,便糊了满手,展示一般惹来更多哄笑,然后擦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接着他背上冷不丁的被抽了一下,他疼得一缩,显然是有别的围观者加入了这场取乐,大抵是用了木檩子一类的东西,一下又一下,落在他后背,许是别有用心之人的就地取材,作刑具用的木条边缘粗糙带着木刺,只要落在皮肉上,几个呼吸之后就会原地肿起一条二指宽的红痕,破皮带痧,可怖非常。
这比单纯的殴打难耐。挨得多了,暗仔接连发出几声连不成句的痛呼,反倒是鼓舞了作恶之人。檩条不断落在他身上,也有人用掌捆,还掺了几根鞭子——暗仔意识模糊的想:幸好这些人没几匹马。他脸上又挨了几下耳光,泪痕叠在颊上层层的掌印上,而身后从背脊直到臀下,起伏的肌肉线条上满是交错肿起的痕印,有些重叠的地方被打的破皮渗血,泛着紫。胸前稍好些,只零散印着红痕,可怜的是早被掐拽的红肿不堪的奶子上也叠着几道,一看便知是被人恶意、故意用力抽了,腹部莹白的皮肉更是被凿得青紫一团,拳印指印鞋印,一应俱全。
折磨里,暗香断断续续的发出压不住的声音,有疼,也有药物作用下颤抖的痛爽。又一记重拳落在小腹,几近失智的人又疼又喘,只觉得腹下疼痛微褪后酸麻的十分厉害,浑身都在抖,才后知后觉到自己似乎不受控的溺了出来,又听周围的淫言秽语,更知自己这会正边流精边溺……饶是再坚定,暗仔也忍不住低低啜泣出声。
“……这叫的还算有点劲!”他听到有人在对自己大声点评。淅淅沥沥的热流浇在暗香身上,他意识到这群淫贼是被自己的失禁启发到了,正围着往他身上撒尿。有恶徒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还有人托着他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屁股,试图把他当个可以插入的便器!他痛苦地想压抑住自己嗓子里的呜咽,奈何只是徒劳。平时能轻易潜行割断人脖子的身体如今在药物的作用下只会敏感的发烫发软,甚至在这般的疼痛羞辱里也能勃发。
他恨得要死,又只能受罪。突然,暗仔听到有喊叫取代了叫好和调笑,有沉闷的,他熟悉的打斗声和倒地的声响,紧接着是尖锐的惨叫。身上落下的力气已经停了,隔着被浸湿了的蒙眼布,有穿透力极强的金光刺进他眼底。
——暗香意识到,那是少林的佛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