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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11-24
Completed:
2025-11-28
Words:
15,855
Chapters:
3/3
Comments:
11
Kudos: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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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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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

海龙星号惊魂夜

Summary:

蓝信一睁眼:爸爸在看我睡觉,他好爱我。
张少祖:你跟谁一夜情了?
蓝信一:等等,我身上怎么了?
张少祖:不对,不是一夜情,你昨晚干什么了?!

Chapter Text

01

如常一天,海龙星号在南太平洋上平稳行驶,一缕饱暖的阳光穿透窗帘射进来,正好打在张少祖眼皮上,那片皮肤似有所感,抖了抖,睁开眼睛。

他习武多年,加上年纪大了,觉浅。已经很久没这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的第一瞬间是有点迷茫,头很痛,嗓子也有些干,像是重病初愈,而且浑身也有点别扭地难受。他揉着头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长手长脚很委屈盘了一夜,而床整整洁洁地铺着,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张少祖试图想了想,自己昨晚是干什么了,为什么没在床上睡?

很奇怪,明明那种宿醉的头昏感已经随着喝了杯水而消失了,但对于昨晚发生什么张少祖竟然一丁点都想不起来,像有个超强橡皮擦把他昨晚七点开始的记忆全都擦掉了似的。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表——这也很奇怪,他是个习惯于把所有随身物品归置好再睡觉的人,但居然,就这么把表,塞在口袋里对付了一夜?他对着挂钟校准时间,把表盘转了一圈又一圈,等秒针也转到合适的位置,他决定先把这个疑惑放下,去叫蓝信一吃早饭。

这个点蓝信一一般还在睡,张少祖有他房门钥匙,蹑手蹑脚地进去。他和蓝信一在父子关系里相处了十年,一个当闹钟成习惯,一个日日被爸爸叫醒也成习惯,哪怕前段时间蓝信一送给张少祖一颗炸弹——给他表白,然后被残忍拒绝,这一惯例也没有发生变化。张少祖每天都要给自己及爱子洗脑一回:信一啊,你年纪还小,怎么能懂什么是爱呢?你甚至刚刚学会自己一个人睡觉!

蓝信一嚷嚷:“我已经十八岁了!;龙城帮有几个兄弟十八岁都抱俩孩子了!”

张少祖:“所以你急着给我表白,是因为你想当爹?我···你让我···?”

眼见一场浪漫表白要发展成家庭暴力,蓝信一知道今天怕是在张少祖嘴下讨不着好了,只能悻悻作罢:“你等着,现在你也就能拿我年纪小来搪塞我,你等我长大几年的。”

张少祖把蓝信一教得太好了,以至于蓝信一把“越挫越勇”“永不放弃”全然用在爱他这件事上,手段层出不穷,张少祖几乎都要招架不住了——也就他睡着的时候能稍微安静那么一会,这个时候,张少祖可以静静看着他,看他舒展开的眉目流过岁月痕迹,每一道皮肤纹理下都是自己亲手浇灌的影子。张少祖轻轻绕过玄关和盥洗池,眼见就要看到睡成小猪一样的蓝信一,突然他止住脚步,瞳孔突然放大了。

蓝信一一无所知地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子卷到腰部以上——他睡姿不好,这些姑且都还算正常。关键的是他竟然浑身赤裸,身上青青紫紫都是瘀伤,像被人摁在床上打了一顿,但伤痕分布的地方又更暧昧:腿根、腰侧、胸··胸口!

蓝信一眯缝开一点眼睛,推张少祖:“阿爸···别弄我···我再睡一会···”他感觉自己被翻过来仰躺着,张少祖在伸手捏他的胸。等等,张少祖?

他一下兴奋起来,阿爸这是终于想开了?!

张少祖还停留在他胸口的手突然被握住,蓝信一鲤鱼打挺一样就要起来,沙哑晨音中透出止不住的欢快:“阿爸!阿爸早···早上···咳咳咳咳咳咳!!!”这声音也太沙哑了!这还是他的声带吗?!

张少祖一把将他摁倒,愠怒道:“···信一,你昨晚干什么了。”

环顾一圈,才发现蓝信一房间简直乱得离谱,被子床单全都皱皱巴巴地窝着,床头柜也有几尊摆设被摔到地上——最重要的是,那个可能把蓝信一弄成这样的奸夫竟然毫无踪迹!

他一沉声,蓝信一过热的迷糊脑袋才冷静些许,他惊觉自己浑身有点不对劲——但凡有关节的地方都像缺了油一样干涩,大腿根,以及更中间的位置更是撕裂一样痛,像被人用棍子插进去捣了···等等,为什么会是那里?!

蓝信一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掀开被子检视自己,吓得脸一白,差点背过气去。

前胸、后背,几乎没一块好的皮肤,稍有脂肪的地方都被印上吻痕,甚至胸口、臀尖、腿根几处肉质鲜嫩的部位还有隐约牙印。最可怕的是,他根本、完全、一丁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弄成这样的!张少祖看见他脸上瞬间浮起来一层汗,嘴唇颤抖,心觉不对。

蓝信一磕巴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句:“阿爸···我···我不知道···”他越想越心慌,到底是谁能在他毫无记忆的情况下潜入他房间,并且用这么惨烈地方式强奸了他——今天可以强奸,明天是不是杀了他他都不会知道!?他看着张少祖变化莫测的脸:“我没有和人一夜情!我···我再糊涂也不会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嘶!”他跪着,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异样,这感觉太陌生,他一下闭嘴了,脸涨得通红。张少祖下意识掀了被子要去查看:“怎么了?”

蓝信一还没来得及拒绝,身下狼藉就彻头彻尾展现在张少祖面前。

前后两个洞,随着刚才他起身,未被吸收的精液汩汩流出,看着十足淫靡。自从蓝信一青春期有羞耻观之后,张少祖就没再看过他赤裸之下更隐秘的身体,而此刻那里极具冲击感地完全向他绽开,嫩红的、潮湿的、以及浅白色的粘稠液体。他看得眼皮一突一突,二话不说就把蓝信一抱起来,死死裹了:“先去我房间。”

被子也是湿的,刚才二人没发现,蓝信一不舒服地挣扎,小小声道:“被子··被子湿了。”他好像昨晚是直接昏过去,竟然就这样在湿被子里睡了一夜。

张少祖感觉自己脑袋上青筋在跳,牙都要咬碎了,干脆直接脱了自己衣服给蓝信一套上,光着膀子大步抱着他离开这个噩梦一样的房间。蓝信一把头埋进他胸口,好像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微弱地呜咽起来。

 

02

张少祖行径有点奇怪,他先把蓝信一抱回自己房间,放进浴缸里,然后想起来没放水,又把蓝信一抱到床上,给他扑了浴巾让他先坐着等一会,然后站在房间里,搓手。

蓝信一也有点想搓手:“阿爸···你···你怎么了?”

张少祖:“喝不喝水?”

蓝信一嗓子还是哑的,不知道昨晚到底弄到几点。他点点头,张少祖就给他烧热水,然后又去卫生间、再出来,想开窗户却又顿住手,最后背对着蓝信一,捏着窗帘不动了。

蓝信一定睛去看,发现他肩膀竟然在微微颤抖,搞得他一下也有点伤感,嘴巴瘪了瘪,赤脚下床,轻轻把手放到张少祖肩头:“··阿爸,至少穿件衣服。”

张少祖几乎与他同时说话:“我会把人找出来,杀了。”

蓝信一还从来没听见他语气这样过,张少祖整个人冷得像一块冰,但是可燃,胸口烧着一团愤怒的火。蓝信一试着把身上的浴巾往他身上贴贴:“先穿件衣服···”

张少祖猛地转身,整个儿抱住他:“是不是发烧了,这么烫?”

“唔··可能吧。”蓝信一身体素质不差,比起刚睡醒时浑身微痛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有点没力气。但他由着张少祖捧起他,把他放进注满温水的浴缸,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古董一样叩了叩他膝盖:“···介意我来吗?怕你自己弄不干净。”

蓝信一看着张少祖酝酿着很多情绪的眼睛,舌头有点打结:“我自己其实···”但一看到张少祖此时半跪在浴缸旁边的健壮身体,话锋一转。

“没力气了,阿爸你来吧。”他干脆打开腿,让张少祖手指伸进他甬道往外轻轻抠挖。粗糙的手指在红肿内壁刮过,张少祖时刻看着他表情,生怕他皱一下眉头,而蓝信一只是放轻呼吸,认真看着张少祖。

清理完,张少祖又给他身上打泡沫,然后拔了塞子让他坐在缸边,冲干净、新注了一缸水。他摸摸蓝信一脑袋:“泡一会,我去给你拿药。”

蓝信一可怜巴巴地拉住他裤边:“我不想你去太久,我有点怕。”

张少祖此刻恨不得杀人,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轻捏蓝信一被吻痕盖满的圆润肩头:“马上。”

 

他的马上竟然真的只有八分钟。蓝信一百无聊赖,靠在浴缸里数秒针,走了八圈,门咔哒一声,张少祖快步走进来,手心里躺着一片白色小药片。

蓝信一:“避孕的吗?”

张少祖“嗯”了一声。游轮上有个小药房,但还没开门,他干脆用出几十年前敲门溜锁的手艺进去拿了盒紧急避孕药出来。此时尚早,稀稀拉拉有人出来吃早饭,张少祖现在看谁都像凶手,胸中翻腾着一股暴虐之气,恨不得把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所有人都宰了——更别说他只穿了件背心就出门,胳膊上一条黑龙栩栩如生地瞪着路人,把路过的侍应生都吓一个踉跄。

可能在他这里蓝信一已经是个彻底丧失自理能力的bb了。张少祖把他下巴抬起来,将药放在舌面上,再给他喂水过去。蓝信一倒也乐得被他这样伺候,四仰八叉躺在浴缸中:“阿爸,你说会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手到我头上?”

张少祖现在这个状态,蓝信一连凶手会从哪里开始飙血都能想象到,心里一下爽快起来。虽然说被莫名其妙奸了一顿让他有点委屈,但这般能换来张少祖这样肉贴肉的照顾,倒也算塞翁失马了。张少祖抿着嘴唇把他扶起来擦干,再抱上床,用干净被子裹了,自己坐到旁边点了根烟。

只吸一口,半根就烧下去。蓝信一露出颗头望着他,磨牙:“如果抓到了,是怎么杀?找人也奸他一回,还是分尸、抛尸、填海?”他把头凑过去:“阿爸给我抽一口。”

张少祖不给他,抬手把烟摁了:“有没有不舒服?”

他刚才看到药盒上有写,服用之后也许会有不舒服,乳房胀痛、出血、小腹绞痛都是正常的。天知道他刚才看见蓝信一红肿的穴肉心里有多难过,大部分是心疼,但隐隐约约还有一些别的···难以言说的东西,张少祖现在还无暇去分辨。蓝信一认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可能是昨晚被蹂躏过之后变迟钝了,只有胸口隐隐约约有点胀痛,小腹坠坠的。他就点点头:“肚子···有点不舒服。”

张少祖竟然毫不犹豫,把手搓热就伸进被子给他揉。他手掌宽大温暖,轻轻推着,就是百病也全消了,蓝信一被他揉得简直想打呼噜。在被子下轻轻勾住他手腕:“还有···上面,有点胀。”

“嗯。”张少祖又伸手上去给他推胸口,皱着眉,表情肃穆得像在做医学实验,但嘴角又轻轻往下拉着,含了一百二十分的温柔。蓝信一被他越揉越往被子里陷,整个人像块要化掉的奶油蛋糕,甚至开始轻轻喘息:“嗯···阿爸····你···不小心碰到···”

张少祖还沉浸在思考里,根本没听清蓝信一在说什么,手掌蹭着胸前两点过去又过来,蓝信一想躲,但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力了。

他一抖,张少祖回神:“怎么了?我手重了?”

“没··”蓝信一不知道怎么说。这么温情、这么适合撒娇的大好时刻,他真的要承认自己差点被自己爸爸揉到发情吗?万一张少祖又跟上次被他表白一样扭头就走怎么办?他支支吾吾,张少祖就把刚才奔逸的思绪全放到他身上:“那是为什么躲我?”

张少祖想到他一些兄弟,杀完人,或者目睹什么,或者自己受了伤,会有一段时间不能直面往事,甚至看到相关场景都会心悸、发抖、甚至呕吐。他心理强大当然不受影响,养了蓝信一之后研读儿童心理学,才知道那些反应叫PTSD。此时蓝信一身体在他掌下轻轻发抖,看着他双眼发直,水汪汪的,似乎在透露出一种求救的信号。张少祖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将手抽了出来。

蓝信一:“···?”

张少祖手放在被子外面,捏紧了:“抱歉信一,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蓝信一:“没有···”是太舒服了····

张少祖:“等一下我找个船上的医生带你看看吧?你身体没事了,但我担心你心里会不会···这种事总会有点让人··不舒服的。”

不舒服?蓝信一没懂,被爸爸摸他可太舒服了,唯一可能会不舒服的地方只有自己再这样被摸下去又要硬了,还得憋着,那就很不舒服了。这种事找到凶手杀了不就行了,要医生干嘛?

蓝信一试探着问:“我们现在··是走文明杀人的路线了吗?”

张少祖看着他懵懂的眼睛,心下酸软一片,忍不住去抚摸他薄薄的眼皮:“杀人的事交给阿爸,你好好休息,如果医生诊断出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Chapter Text

03

这次邮轮旅行并非只有父子二人,一则为带表白失败的蓝信一散心,二则几位港岛龙头聚会,摆摆龙门阵、打打机锋,要找个安全地方,还得懂享受,索性好几波人都上了游轮。龙城帮来了两个副手,彼时张少祖刚给蓝信一屁股下面垫上吸水布,那边就敲门了。

张少祖把手从他小腹上挪开:“我去门口说两句话。”蓝信一点点头:“帮我把桌子上的漫画书拿过来,我要看。”他苦中作乐,下面流着血,上面心安理得享受张少祖的伺候,有没有被看光也无所谓了。张少祖把漫画给他拿过来,又续了热水放在床头:“有点烫,放放再喝。”

“知道啦阿爸。”蓝信一翘着腿:“快去吧。”

张少祖闪身出门,留了条缝,确保蓝信一可以看见他。门口是他让提子找来的心理医生。提子没什么别的本事,偷奸耍滑一流,摸到乘客名单把所有人姓名职业船舱票价查了个一清二楚,还真有个休假的心理医生跟他们在一艘船上。心理医生搓着手:“你就是···龙···龙卷风?”

港岛没人没听过龙卷风的名字,但在都市传说里,这人应该是个不怒自威的老头子,或者穷凶极恶那种刀疤脸,张少祖只是清清爽爽站在那,除了胳膊上一条黑龙完全看不出来是混社团的。张少祖冲他和善笑笑:“你好,陈医生,是吗?”

医生点点头:“我们可以找一个方便的地方细聊,你是··有什么要咨询的吗?”

张少祖想了想,现在凶手不明,信一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措辞:“我想问下您,如果说一个男性被人强奸了,是否会留下一些心理阴影,或者说出现PTSD那种情况呢?应该如何规避、或者什么条件下会触发这种反应?应该怎么治疗?”

陈医生认真听,手里捧了只本子草草记下:“嗯,这个男性大概多大年纪,性取向是什么?以前有过性行为吗?现在情绪怎么样?”

张少祖不愿多说:“是我一个··朋友。”

陈医生笔尖顿了一下,狐疑抬头。业内都知道,这些来咨询的人,一般说“我有一个朋友”的时候那么大多数情况下这个人就是他本人。但面前这个男人,肌肉遒劲盘根错节的,真的···有可能···被人强奸吗?医生不禁开始怀疑那个小马仔找上自己时在胡说八道——这人真是龙卷风?

他吞了下口水,继续艰涩记笔记:“哦··您···嗯···您的朋友,我们假设他真的被强奸了,那么··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呢?”

张少祖诚恳道:“刚才哭了一下,但是现在很平静,和平日状态没什么不同。”

医生:“噗。”

张少祖:“你是在笑吗?”

他语气稍沉,气场就展开,陈医生瞬间板起脸:“没有的事,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如何都不会笑的。”他清清嗓子:“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也不排除会留下一下潜意识层面的心理创伤。您最亲密的人此刻在游轮上吗?”

张少祖:“我吗?··嗯···在。”

医生:“如果您不知道存不存在PTSD的话,您··您的朋友可以和他最亲密的人试着接触一下。因为性生活这种事毕竟还是很私密,很多人被强奸之后可能会对其日后的性行为造成影响,如果和最亲密的人接触起来没有关系,那罹患PTSD的可能也不大,如果和最亲密的人接触都产生抵触情绪的话···确实很严重了,就需要外部手段干预治疗。”

张少祖:“船上能做吗?”

陈医生:“有床就能··啊你是说外部治疗啊,游轮上设备太简陋了,要做也是得等下船之后去专业的精神科或者心理科。龙生,容我多句嘴,船上是真的有··强奸犯吗?不需要告诉安保队吗?”连这么强壮的男人都会被人强奸,要是闹大还不得搞得人心惶惶的。

“不。”张少祖斩钉截铁地拒绝:“安保队效率太低,只会越搞越乱,我自己处理就可以。多谢你了,医生。”

医生摆摆手:“举手之劳的龙生,不用客气。您···祝早日康复,这是我的名片,如果问题没有解决的话,下船之后可以去我的诊所,我那里也有全套设备的。”

 

关上门,张少祖面对棕褐色门板深吸了一口气,房间复又恢复安静,只有蓝信一在里间断断续续翻书的声音。其实陈医生已经说得很直白,在这艘船上、或者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他和蓝信一更亲密?但是他才拒绝蓝信一不久,明明在心里给自己划了红线,不能跨出这一步,此刻却因命运而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这是老天在考验他、还是和他开的一个玩笑?

蓝信一刚琢磨完一个没品笑话,窝在床上咯咯笑,看张少祖沉着脸回来了,就放下书仰头看他:“怎么了阿爸?刚是和谁在说话?”

他白溜溜身体横陈在床上,因为血流得差不多了,所以翻了个身趴着看书,从脊背到臀峰拉成很好看的一条山丘,其上布满郁郁葱葱的吻痕。张少祖刚才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险些被冲垮,一阵不爽从心头涌起,默不作声坐到床边,手放到蓝信一腰上,摁了摁腰窝。

蓝信一被他摁得一麻,差点从床上蹦起来:“阿爸你···干嘛突然摸我屁股!”

张少祖目光沉沉:“心里难受吗?”

蓝信一欲起又趴,不想承认被张少祖这样颇具压迫地摁一下自己就有点硬了,在床上小幅度蹭了蹭:“没···没什么难受啊,干嘛突然这样。”

他脸好红,像熟透了的苹果,脖子以上很纯情,但脖子以下青青紫紫又太色情了,张少祖盯着他,竟然有一瞬间恨那个给他留下痕迹的不是自己。他试着加了点力,指尖在蓝信一腰窝打转,像在给一尊泥胎揉出瓶口,蓝信一人还趴着,但肉已经一圈一圈地荡开波纹。

有喘息在二人间蔓延开:“哈啊···阿爸···怎么突然···是···要··?”他脸埋在枕头里,看不清楚张少祖的表情。

只是摸一摸,就抖成这样。张少祖更拿不准蓝信一这是有PTSD还是单纯爽的了,也或许他的孩子天生就这么敏感,只是他错过了这朵花开的首映。他加了一只手,一齐放到蓝信一两胯,把他抓着往自己身边扯了扯:“信一,我这样碰你,你有感觉吗?”

蓝信一漏出一点声音:“···有···”

张少祖绷紧了:“不好的感觉?”

蓝信一摇摇头:“不是···就···很痒、很热···很···紧张···”

张少祖把他翻过来。此时蓝信一仰面躺着,前端已经硬起来,粉红而高昂地杵在空气中,眼球轻轻朝斜上方翻,似看非看地跟着张少祖的脸。张少祖摸他脸蛋:“阿爸怕你昨晚过后会有心理阴影,医生说要和最亲密的人试着接触下,如果一切良好,就没事。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让我···试一下?”

蓝信一软耷耷地握住他手臂,气若浮棉:“阿爸,除了你,谁能和我更亲密?”

 

04

怀着复杂的心情,张少祖把蓝信一抱在怀里做前戏。

他努力不去看蓝信一身上的痕迹,只用手去感受,摸他的身体。按理说张少祖年轻时也有过情人,在性经验这方面不说万里挑一,好歹也是身经百战,但此刻面对蓝信一他竟然有一种初夜一般的紧张——可能因为对方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此次尝试又胜似初夜。蓝信一闭着眼睛,头发散乱蹭着他脖颈,整个人双腿打开坐在他怀中,而张少祖一手握住他阴茎上下套弄,一手去下面揉他阴蒂,能感觉一股一股热流打到他掌心。

他哄孩子一样在蓝信一耳边低语:“怎么这么激动··这么多水啊,bb?”

蓝信一腿根抖了抖,好险被他送上高潮,下意识想夹腿,又被张少祖用腿卡住。他别过头要去寻张少祖嘴唇,干燥的、温暖的两片肉,像他今天的食物。他牙关漏出来几个字:“阿爸可不可以··把我绑在你身上··弄?”

张少祖:“为什么?”

蓝信一扭扭捏捏:“这样··太爽···我怕我控制不住会夹腿,高潮一次,就没力气和你做到最后了。”

这样也好,张少祖秉持着认真治病的态度,心想这样绑住蓝信一,等下如果发生意外情况也方便自己控制或安抚他,于是扯了床头一条领带把他大腿和自己的绑在一起,让二人叠着。半个蓝信一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但还是轻飘飘的。张少祖在床头摸了半天:“还有条领带呢?”

前天晚上蓝信一在酒廊饮多了酒,怕他勒得难受,张少祖就把二人领带解了装在一起,应该都被自己带回房间了呀。

蓝信一哼哼唧唧瘫在他身上当挂件,手还不老实,抓着张少祖右手不让他放开自己阴茎,朝床边抻了抻脖子:“是不是在地上?好像刚才看见了··”

张少祖只好侧身去够,还得一只手顾着他,腹肌发力,整个人硬硬地把蓝信一顶着。确实有条领带躺在地上,半截在床底下,张少祖就伸手去勾。

蓝信一还在撒娇:“阿爸··用点力··用点力嘛。”他腰不自觉往上顶,铃口每每在张少祖掌心搓过一次,就吐出来一小股水。

张少祖:“刚刚排了一点血,这次我就先不弄进去,你的感受为主。不舒服要和我说。”

蓝信一浑不在意:“没事··早都冲干净了,房间里有套,等下··等下你直接进来··”他一条腿乱蹬,张少祖一边要箍着他一边要捞领带,费劲不说,本来就一团浆糊的脑子也被他这话搅得更晕,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蓝信一被欲望占据的脸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捞起来,他拿着领带就要往蓝信一另条腿上捆,突然瞥到床底下被带出什么东西。他只是多看了一眼,脑中一下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整个人瞬间顿住了。

蓝信一还在状况外:“怎么了?”

张少祖的手停了,领带也落到地上。他把那只云斯顿烟盒捡起来,皱起眉打量。

蓝信一见他状态不对,也从情欲里抽出来一点,不闹了,依偎在他胸前:“这不是你最常抽的烟吗···阿爸?”

张少祖:“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在你的房间里,趁保洁还没去打扫我得去看看。信一,你是继续在这里休息,还是和我一起去?”

蓝信一瞬间来劲了:“关于凶手的吗?去!!”

 

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父子二人在一片狼藉的卧室中,捏起烟头,面色复杂地对视一眼。

果然张少祖记忆没出错,早上慌乱之中,关于床边地上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记住这枚被碾断的烟头。这根烟抽了一半就被丢了,应该是中指食指用力,一边掐烟嘴一边将其摁在某种硬物上,试图灭得干净,看起来像个抽烟的新手。张少祖平时习惯抽完随便摁一下就把烟头弹飞,所以对这种细节格外敏感。蓝信一看看他手里的烟盒,看看那枚被审判的烟头,尝试问:“阿爸···云斯顿这种烟,抽得人很多吗?”

张少祖:“不少,我只是在想···总感觉在哪里留意过···就是这几天···”

蓝信一放轻呼吸,引导他:“别人吗?餐厅、酒廊、赌场?是不是谈生意的时候,见谁抽了这一款?”忽地,他听见张少祖呼吸乱了一刹那,知道有谱了。

蓝信一从口袋里摸出蝴蝶刀,磨刀霍霍:“是谁···这么大胆子···”

张少祖恨得心头都要滴血:“三天前,赌场,坐我们对面那个越南帮的人,就抽云斯顿。”

 

二人风驰电掣一路卷到越南帮所在舱房,查了门牌号,蓝信一敲门,然后二人闪到猫眼盲区,门一开就冲进去,张少祖二话不说,先掐着那人脖子扇了几巴掌,小马仔嘴角瞬间就见血了。

他还一头雾水,见到蓝信一下意识想挑衅两句,但面前又是张少祖阎王一样的表情,吓得不敢说话了:“龙···龙卷风,你要干什么?”

张少祖像掐小鸡仔一样把他拎到窗前,旁边是张小桌,一包云斯顿、半只塞满了的烟灰缸摆在桌子上。张少祖看着堆得密密麻麻的烟头,心中那股火越烧越旺,抬手又是两巴掌上去。

他这两掌带着内力,马仔瞬间就被打了个半死,垂着头瘫在那,出气多进气少了。蓝信一鬼魅一样从张少祖背后探头出来,用刀尖挑着这张脸看了看,露出嫌恶的表情:“就是他?”

他无条件信任张少祖的判断,见他抿着嘴不吭声,眼球像要喷火出来,也是怒从心头起,持刀便上:“叼,不就是之前火拼的时候断他一条腿,居然这么报复我···真他妈恶心。杀了了事。”刀锋即将逼近那张肿脸的时候,张少祖却拖着人闪了一下。

“信仔,你出去等我。”张少祖轻轻推开他刀尖:“见血不好清理,不劳烦你,阿爸来。”

坦白讲,收复城寨以来,张少祖很少再有这样动真怒的时候,除了蓝信一十六岁被忌廉等人钉了八个钉子在背上、张少祖去寻仇那次之外,他更多时候都是个不用发脾气就能解决所有事情的大佬。蓝信一都被他这个语气惊到:“阿爸··你要··”

张少祖:“我很快,你去抽根烟等我。”

蓝信一乖乖拿着烟出去了。他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烟燃得很慢,他心不在焉地抽。房门隔音一般,偶尔能听见重物砸在家具上的声音,隐约还有骨头碎掉的声音,但一声惨叫都无。五分钟后,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张少祖湿着手推门出来,手里拎着两瓶可乐。

蓝信一往里望了一眼,窗户大开,但房间是空的,就随口问了句:“填海了?”

张少祖:“能喝冰的吗?”

蓝信一笑了,咧出八颗漂亮的牙齿:“手没力气,阿爸给我开。”

张少祖点头,把手在衣服上抹了抹,给蓝信一拉开拉环。噼啪一声,有棕色泡沫从灌口溢出来,又很快平息下去,像从没沸腾过。

蓝信一就着他手啜了一口,嗓子甜腻腻:“好甜呀。”

Chapter 3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05

都穿戴好出来了,蓝信一没有其他不适,穿了件薄中领打底,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张少祖索性就带他去吃早饭。路上碰见提子,端着两个菠萝包跟过来:“龙哥,信一哥,早晨。”眼神不住在蓝信一身上滑来滑去。蓝信一拍他后脑勺一把:“眼睛不舒服啊?”

提子摇摇头:“没,龙哥,早上找的那个人,要不要灭口?”他见龙卷风神色还是不虞,只能暗戳戳往蓝信一那边蹭,又被蓝信一锤了一下:“你搞什么,人家是正经医生来的,有什么可灭口的,你当我们做黑社会不讲道理?人家帮了忙,反而要杀人?传出去龙卷风名声要不要了?”他要追打,提子就躲,二人叽叽喳喳绕着龙卷风转,张少祖庆幸自己出门戴了墨镜可以缩窄视线,目不斜视往前走:“行了信一,你先去吃饭,提子你留下。”

蓝信一吐吐舌头:“阿爸你要几只叉烧包?”

张少祖比了个“2”,蓝信一就溜达着去拿早餐了。提子收了调皮劲乖乖抄手站到张少祖面前:“龙哥,你吩咐。”

说不上来为什么,刚才喝了罐冰可乐,胃火还是烧得难受,整个人好燥。面对信一时还勉强能压着,此时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张少祖心底那股想杀人的暴虐气息又泛滥上来。他想到那个人死前那副愚蠢的嘴脸就觉得恶心:“你去查,越南帮这几天在船上有没有形迹可疑,有没有接触或者携带什么药物,以及昨天晚上他们的所有动向——昨晚你在哪?”

提子老老实实:“昨晚我和几个兄弟在甲板喝酒吹牛,大概十点半左右我们进船舱打台球了。”

张少祖:“没见到信一?”他拐着弯问,好在提子一根筋,猜不出来昨晚在信一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提子摇头:“没有啊,信一哥这几天不都和大佬你待在一起吗,我记得昨晚十二少说要找人打牌,但死活找不着信一,凑不到人,我们才去打的台球——大佬,昨晚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前几天谈生意感觉不太对,提防一下果栏的人。今天我和信一有事情,如果他们找事,先避开,别起冲突多观察,晚饭时一五一十把情况告诉我。”提子点点头,领了命走了。

蓝信一那边已经找了张靠窗的桌,把食物排排摆好,挥手叫张少祖过去。

远远的,蓝信一沐浴在晨光里,看着竟然有点不真实。张少祖一下明白刚才那种无法排解的情绪是从哪来的了。一个越南帮的小马仔尚且都能威胁到蓝信一的生命安全,是该说他们胆子太大、还是说自己太不小心?如果昨夜不是强奸而是杀人,那么他今天一觉醒来,是不是就要跟蓝信一天人永隔了?他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好像被攥住,快走两步拉了椅子坐到蓝信一对面。

蓝信一正在摆盘,怎么摆都不满意似的,抽闲瞟了他一眼:“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张少祖给他擦擦嘴角奶沫:“等下回房,我跟你说些事。”

有了食物蓝信一才不在乎其他,吃饭天大地大。酒足饭饱之后二人又在甲板吹了会风,张少祖端杯红酒啜饮。蓝信一偏头看,发丝贴到脸上:“大早上就喝酒啊?张生,好雅兴。”

张少祖:“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壮胆。”

蓝信一奇道:“你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张少祖深深看着他:“只要是人,就有软肋。信仔,你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蓝信一想都不用想:“怕你走在我之前,怕你不要我。”

他不假思索的样子很可爱,张少祖看笑了,揉揉他脑袋:“傻仔,昨晚发生那样的事,你不怕?”

“唔··倒也是有一点的。”蓝信一头发软软的,去蹭张少祖手心:“但既然人都死了,就还好咯。我相信阿爸会护好我的。”

张少祖看着他天真痴缠的脸,仅仅因为自己的抚摸就泛起羞红,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想到不久前自己残忍拒绝他时蓝信一委屈的泪珠。他仰头把酒饮尽,拉起蓝信一手:“信一,等下阿爸要对你做的事情,不是···不仅仅是,单纯想帮你测PTSD,我才知这件事我除了想要自己来,换其他人都不能接受,我刚才想了很多,我想也许··我之前拒绝你的表白,是个错误。“

蓝信一本来漫不经心低头看着海面下游动的鱼,听到“表白”二字,整颗头抖了一下,惊诧地扭头看张少祖。

刚才一杯酒猛地吞下去,饶是张少祖也感觉自己有点晕了,变得大胆起来:“虽然我们是养父子的关系,我之前觉得这不合适,但仔细想想,我们一没有血缘关系,二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最爱彼此的人,所以就算在一起···其实也只是换了个称呼而已,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变化。我希望能够更··更全面地保护你,站在你身后,而不仅仅是以你大佬、父亲的身份。”他深吸一口气:“所以,信一,我们要不要,在一起试试?”

“咚”地一声,蓝信一手里玩儿的怀表一下砸到栏杆上,要往海里坠,被张少祖眼疾手快捞回来,顺势抓住他另一只手。蓝信一手心滚烫,往上看,眼睛里也泪汪汪的,抓着张少祖不放。

“你··认真的?”蓝信一这时候倒有点不敢相信了。

“认真的。”

“试一试是什么意思···如果不合适,那我们会分手吗?”

张少祖想了想:“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弃养你,你也没离家出走过,应该不存在分手的可能吧。”

他补充:“所以你想好,答应和我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事。”

蓝信一“嗷”地叫了一声,立刻飞扑到张少祖怀里,把脸埋在他脖颈,滚烫地贴着他皮肤:“我要听的就是这句话!我答应!我愿意!我们快回卧室吧!!”

 

也许是吃饱了,也许是解开心结了,这次的前戏格外顺利、热情,张少祖也不端着了,把蓝信一摁进被子里整个揉圆搓扁,争取覆盖掉所有他人留下的吻痕和指印。衣服一件一件被剥下去,最后只剩袜子还挂在他脚上。蓝信一像块不断在烤箱里加热膨胀的面团,整个人变得又红又烫,打开每一个细胞欢迎张少祖的到来。

张少祖托起他后颈,他们接吻,蓝信一嘴唇被他舔得湿淋淋的,牙关粉红,舌头也像某种水果的瓤,又软又甜。张少祖轻轻叼住他舌尖在上面画弧线,听到蓝信一小狗一样的呜咽,伸手下去摸他体内另一处粉红的瓤。穴口已经变得湿润,张少祖隔着内裤揉开他阴唇,中指指节抵住阴蒂摁了摁,听见蓝信一小小尖叫一声。

“怎么了?”他含笑堵住蓝信一喘息,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掐住阴蒂头捏,立刻感觉有一汪水涌到自己手上,蓝信一双腿失控,用脚跟砸他的腰:“呜···爸爸轻点。”

他挺会勾引人,反正张少祖听见这句爸爸就有点兽欲大发了,他一边扯下蓝信一内裤将中指整个没进去一边想,还好蓝信一十四五岁的时候没有给他表白,要不然他真的有成为恋童癖的嫌疑。他指根已经顶到穴口,和花唇贴在一起,轻轻勾了勾指尖:“有没有不舒服?”

蓝信一扭扭腰:“有点胀···想要···更多。”

张少祖就又加了根手指,感受自己被三百六十度包裹在一片温暖的沼泽里。他托起蓝信一后腰把他搂在怀里,开始抖动手腕,刺激来得太猛烈,蓝信一立刻发出控制不住的叫声,挣扎着要从他手上退出去,却被更实地摁坐在他手上。张少祖一边抠他一边贴在他耳边问:“bb受不了了要跟爸爸说,爸爸慢点,嗯?”动作却越来越快。

蓝信一头发摇晃,咬住他肩膀拼命摆头,小腹一把一把地绞紧:“爸爸我不要了···我要去了···”张少祖闻言在他阴蒂搓了一把,猝不及防,一道细长水柱飞溅出来打到他小腹,与此同时蓝信一整个人抽搐一下,白精也稀稀拉拉喷出来,射到二人下巴上。

高潮的一瞬间他穴肉像繁殖一样把张少祖手指缠住,像渴得发疯,整个人拼命抖,喷薄出熟透了的香气,明明是勾引,却挂着恳求的表情说爸爸不要。张少祖一想到有人曾经看过他这幅表情就有点控制不住,没管蓝信一还在高潮余韵,直接带上套操到底,

蓝信一抽了一口气,同时张少祖也“嘶”了一声,恍惚间交合处好似冒出白烟,他把蓝信一端起来,拍拍他屁股:“放松点,咬得太紧。”

蓝信一整个人像过了电:“我···我没办法放松···太大太烫了··要把我顶穿了··”紧接着,嵌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一跳,竟然又变大点,蓝信一彻底懵了:“···大佬?”

张少祖真忍不了了,捏住他头把人掀翻,然后掐着他髋骨往自己阴茎上撞,刚才一直忍耐的温和表情也有了一丝皲裂,露出丝丝占有欲来。皮肉撞击的声音很快在卧室中荡开,伴随着密水飞溅的波音,张少祖揉他两瓣浑圆臀肉:“大佬?”

蓝信一半张脸压在枕头里,被操得晕头转向,赶紧改口:“爸···爸爸,daddy···”

张少祖“嗯”了一声,把他腰掐高点,放开力气往深里捅。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其实已经硬烫如烙铁,伸进宝瓶泥胎从内部将其烤熟,帮它塑形,再看它排出未干的水渍。蓝信一腰一手就能掐住,身影晃动中,皮肉上那些吻痕咬痕竟然奇迹般消退下去,他又变得干干净净的了,只留下张少祖新拓在上面的印章。

张少祖很快硬生生把他操射一次,水和精混合着喷了一床,蓝信一射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快感就如同海啸一样瞬间将他没顶。张少祖拔出来掰开他阴唇揉搓外阴,看蓝信一高潮中生产无穷多的海水,疯狂涌出、喷溅、然后打在自己唇边。他伸舌头舔了,不管还在流的水,从正面继续入他。

蓝信一尖叫,搂住张少祖脖颈讨饶,下身像个漏了的水袋子,夹都夹不住。张少祖就在这海潮中当水手,把他整个人撞化开,再用自己手拼起来。蓝信一捂着肚子叫,说感觉自己要破了,张少祖伏在他耳边小声说:“怕不怕?”

蓝信一摇摇头:“不怕···就是太爽了···”

张少祖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精关要松,偏头咬住蓝信一侧颈开始加速,捣得二人交合之处都出现白沫,才最后射进去,同时蓝信一被最后一下撞到高潮,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是身下小口翕合,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已经没力气喷了。

他整个人像个被抽了骨头的玩具娃娃,被张少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摸背。过了会张少祖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摘套打结扔进垃圾桶。蓝信一歪在床上挑了挑眉,伸脚踩上他大腿:“很熟练啊。”

张少祖哂笑,掐住他脚腕:“还有力气挑衅?”伸手去挠他脚心。蓝信一笑着要躲,抓了枕头往张少祖身上砸,房间里卷起浓密的毛屑,被阳光刺破,洒在二人身上。张少祖像动物捕猎一样把蓝信一压在身下,摸他侧颈咬痕:“这个可不可以一直留着?”

蓝信一哼哼唧唧:“干嘛呀···淡了你再咬一个不就得了···”

还要说什么,门铃突然响了,张少祖抬头看了眼表,已经到中午吃饭时间,以为是送餐服务,就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提子紧张地站在门口:“龙哥,越南帮来要人,说我们···弄死个他们马仔,要讨个说法。”

张少祖挑眉:“哪来的证据?”

“有服务生看到,说你和信一哥早上去了他舱房,后来人就没再出来。龙哥,如果真是你,我去处理,让他们别再来烦你。”

张少祖微微侧头,确保蓝信一没有露出半点裸体,但还是往门边又站了站:“是我,他死有余辜,但我不想太多人知。你先去应付,我等下去找大老板。”

提子多嘴一句:“这个人是哪里得罪龙哥了吗?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同他打台球···”张少祖正要关门,闻言手一顿:“昨晚你和他在一起?”

提子:“啊,是,我们打了大半晚台球,后来困得不行才回去睡觉的。”

门把手“砰”的一声,低头去看,竟然硬生生被张少祖掰了下来。提子整个人都傻在那了,蓝信一在里面似乎也听到声音,大喊了一声:“发生咩事,阿爸?”

他翻身就要下床,张少祖眼疾手快把门一拍,隔绝提子所有视线。铜质门把手咕噜噜滚到舱外地毯上,和震惊的提子面面相觑。

为什么···信一哥会在龙哥的房间里··而且龙哥还穿着浴袍,胸口全是湿淋淋的汗···他们在干什么····

 

06

在蓝信一再三确认自己已经全然无事了之后,张少祖才让步,同意他跟自己一起回旧房间再查。

如果那个马仔昨晚都和提子在一起,那凶手就另有其人,提子后来又来汇报了一次,说基本上越南帮上船的人昨晚都一起行动,不是在赌场就是在牌桌上,没人失联。张少祖觉得奇怪——除了明显对他们有敌意的越南帮,这艘船上还有什么仇人吗?

张少祖借口财物失窃,叫了个安保队员同他们一起,随口问:“现在的刑侦技术能不能通过体液,或者别的什么查出来凶手?”

安保队长摇摇头:“理论上是可以,但实际··经常断在半途,毕竟需要专业人员和专业检测机器,我们只是负责游轮上普通安保——不过我倒是有个同事受过专业训练,以前他替人断案,基本百发百中,要不要我去叫他过来?”

张少祖否认,说目前不想闹太大,安保队长就劝:“如果张生你还在犹豫的话最好早做决定,毕竟如果痕迹留存太久的话也不好取证了。您丢的东西很贵重吗?”

张少祖点点头:“只是怀疑,也有可能是我随手放哪里忘记了。”

“如果是很大件的物品,您不确认是否被您带回卧室的话,我们可以提供监控权限帮您查一查。”蓝信一从后探头:“监控?”

“对的,就是定位摄像头,不过这里只有赌场等高危险系数公共区域才设置了两只。张生,如果你昨天有出入过赌场,我们可以帮你查,但如果没有···恐怕我们只能逐一找游客去问了。”

反复这般,张少祖真的被搞得有点头疼,干脆点点头跟安保队长进了监控室。先看昨晚的赌场,凌晨前,那个越南帮马仔确实是和提子等人一起进了台球厅,他感觉头更痛了。

安保队长狐疑问:“张生、蓝生,你们对昨晚发生的事情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哪怕是喝醉或者被下药,应该也会有进入酒廊、或者见到可疑面孔的印象,不至于整晚记忆都消失。”他呼机被人call,就只能带着张蓝二人往监控室外走,低头应了两句:“我这边还有点事,如果后面有需要、或者确认财物失窃了的话,你们再来找我。”

张少祖点点头,说声多谢,安保队长就走了。蓝信一从口袋里摸出颗椰子糖放到嘴巴里,糖块和牙齿碰撞发出咯楞咯楞的声音。此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海平面渐渐黑了,真正的凶手仍在逍遥法外,那种熟悉的担忧和后怕又从张少祖后背爬上,浮起层冷汗。蓝信一把糖递到他嘴边:“吃不吃?”

张少祖摇摇头,拉紧他的手:“今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和我分开。”

蓝信一也感受到他声音里的严肃,收敛表情,点了点头。二人简单商量下,决定今晚索性闭门不出,以不变应万变,等明天白日再继续查。蓝信一在餐厅装吃的,招呼张少祖过去:“阿爸,你看那个人,穿得好奇怪,真是什么人都能上船哦。”

张少祖顺着他手指看过去,看见一个衣衫不整、戴半框眼镜、行踪鬼鬼祟祟的人。按理说在游轮行走着装应该都有要求,像这种明显刚睡醒就出来闲逛的人是会被禁入餐厅的。张少祖现在看谁都很可疑,拉过路过的一个侍应生:“那个人是谁?”

侍应生想了想:“哦,这个是本列专聘的催眠师,他神经有点不正常,但因为和船长私交好,所以没什么人能管得了他,我们都习惯了。”

“催眠师?”

“对啊。”侍应生手里端着几杯果汁,急着去送:“都市人工作压力都很大,所以我们这次度假宣传特意用了他的title,希望能吸引到更多乘客。你想,碧海蓝天、生蚝鱼翅,不仅有美食美景,精神上也要来场SPA才舒服嘛···”侍应生露出心向往之的神色:“据说他很神奇,只不过我们要工作所以没办法去体验,但很受乘客欢迎就是了。”

张少祖心里忽地闪过什么猜想,等他再要去看时,那个行踪鬼魅的催眠师已经隐入人群不见了。

蓝信一打包两大兜吃的过来找他:“怎么了,看什么呢?”

张少祖:“你对船上有个催眠师这件事,有没有印象?”

蓝信一莫名其妙:“之前还是我给你说的,你忘了?我在宣传手册上看见,觉得好神奇,咱们还说有空去预约体验一下,但一直有好多人,排不上队。”

张少祖死活也想不起来:“有这回事?”

蓝信一:“有吧··有吗?具体的我想不起来了,但我肯定是看见过的···你觉得我们不是被下药,是被催眠了?但是有谁能够逼迫我们走进催眠师的房间然后乖乖坐在那里呢?”

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不为零,张少祖留了个心眼:“可能是哄骗,那个催眠师跟凶手串通好,反正他们早就知道我们醒来后不会记得任何关于走进去的记忆。明天醒来我去找他问问。”

蓝信一伸手揉开他眉头:“那就这样,你不要再皱眉啦,左右想不明白的事情,先吃饱喝足睡一觉,等明天起来再说,好吗?”

 

蓝信一自己的屋已经彻底被荒废了,大概张少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时为了避嫌订了两间房,才让凶手有了趁虚而入的可能。他自己房间是个大套房,还有阳台,两人吃饱了喝了点酒,靠在阳台上看月亮,张少祖从后面搂住蓝信一,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bb,阿爸真的好后悔。”

蓝信一吃了好几只生蚝,肚子都鼓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掰开张少祖手心不让他摸自己小腹:“哎呀,都过去了···再说了,塞翁失马,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们怎么能这么快在一起?这么说的话我反倒要谢谢那个人。”

张少祖:“不许说这样的话。”

蓝信一吐吐舌头:“我自己都不在意,你还要自责。”

海风吹来,蓝信一洗发露和自带的体香就全都灌进张少祖鼻子,烘得他鼻尖和心里都痒痒的,像有把小羽毛刷子在搔。低头就可以看见蓝信一脖颈有枚半遮半掩的吻痕,极深,是自己早上留下的,似乎还诱着他再去添一枚。蓝信一感觉张少祖气息逐渐热起来,屁股也感觉被什么东西顶着,想笑:“阿爸,没想到你谈恋爱之后风格是这么···热情。”

张少祖没好气地说:“养你十几年,女仔男仔一个都不敢揾,好不容易开荤,你还想要我憋着?”

反正面前是海,也不会有人看,面对故意挑衅的孩子确实需要好好教育一下,张少祖干脆把他衣服扒了,光溜溜摁在半露天的阳台上操。起初蓝信一还能势均力敌跟他搞一回,喷了一次之后就站不住了,求张少祖回床上弄。张少祖保持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穿过腿弯把他抱起来往屋里走。

阳台门是推拉的,合上后室内亮而屋外暗,蓝信一能看见张少祖线条健美的脊背和腰身统统映在玻璃上,本来看得目眩神迷,突然台灯一晃,张少祖颠了他一下,视线里闪过什么东西。

蓝信一眯眼去看,用小腿绞了绞张少祖腰:“阿爸等等。”

“怎么了?”张少祖正被他夹得舒服,额头一滴汗滑至鼻尖。

“你背后···”蓝信一伸手去摸。他表白之前张少祖换衣服不避着他,有时候天太热就在家打赤膊,蓝信一从小看到大,对他的黑龙纹身、以及身上伤疤位置如数家珍。他从张少祖脊沟往下滑,抚过龙尾,直到后腰,张少祖瞬间感觉自己尾椎骨一麻。

“闹什么?”他用了点力,狠狠往里顶了一下。

蓝信一叫了一声,同时他摸到那几条有点凸起的细细抓痕。抓痕是新的,很长一条,如果不是刚才玻璃反光映出来,估计等它完全掉痂了张少祖都发现不了。蓝信一伸手摁了摁,张少祖才感觉到一阵尖锐的轻痛感:“后腰··有伤?”

不约而同地,二人心里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猜想。

张少祖把房间灯全都打开,站到穿衣镜前去看,只见自己后腰层层叠叠分布好几条抓伤,有深有浅,是刚留下不久的。他抓过蓝信一的手检查,看他指甲稍微长长了一点,圆尖形状,杵在面前。

蓝信一:“····”

张少祖:“···你躺下。”

蓝信一咽了口口水,其实已经有点想笑了,但看见张少祖如遭雷击的表情他决定先憋着,乖乖躺在床上分开腿让张少祖看。凶手昨晚留下的痕迹被张少祖覆盖了大半,唯有他腿根那枚咬痕,张少祖白天看到气得咬牙切齿,但自己又不忍心在乖仔最柔嫩的皮肤上咬那么用力,只好先放过。

此时他眼神看一下蓝信一侧颈,看一下腿根,再看一下侧颈,一时语塞。

蓝信一捂着脸,整个人都在抖:“···要不,你再咬一口,比对一下···”

困惑、不解、茫然,张少祖真的想不明白,如果确有其事,这个凶手就是自己,他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在搞完养子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蓝信一看起来真的憋笑憋到要死,好像已经完全愉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似的。张少祖忍无可忍,对着他腿根的咬痕就来了一口。

“嗷!”蓝信一叫出声,然后跟抽风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两枚鲜艳吻痕不偏不倚、百分之百叠在一起,新的压旧的,浓到像一枚永久的纹身。张少祖盯着它出了半天神,好一会才听见蓝信一笑完了,挪揄问他:“怎么样,看出什么不同没?”

他猛地站起来,把自己前一天穿过的睡袍掏出来扔到床上,翻来覆去地看。蓝信一趴到旁边跟他一起摸,从口袋摸到衣襟,最后慢悠悠在纤维里抠出来一根卷发。

蓝信一似笑非笑:“你觉得这是我上面的毛,还是我下面的毛。”

张少祖面无表情:“上面,你下面的没这么长。”

眼看自己即将见证这位活着的传奇养他以来第一次崩溃,蓝信一又想看又有点心疼,天人交战半分钟,最终还是憋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把张少祖头搂在怀里,轻轻安抚:“没事的阿爸··人在不清醒的时候可能确实会有点野蛮,我能理解的···我不疼,我心里开心得很,如果是你的话,我巴不得再咬狠一点,对我凶一点···而且这不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吗?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不然得是多美好的一次初夜体验···”

张少祖在他怀里郁闷开口:“我不觉得这很美好,我也太禽兽了,怎么把你弄成这样,还自己走了。”

蓝信一:“可能···你最后···幡然醒悟了,但是下意识想逃避···就··”

蓝信一把烟盒摸出来,递了一根给张少祖:“阿爸,你就用现在这种心情,抽一根烟,然后什么都不要想,把它灭掉,这是我最后好奇的一件事了。”

张少祖此刻很迷茫,蓝信一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凑过头点烟,夹到指尖,手还在微微抖。蓝信一一直在跟他说话,盘“凶手真的是他”的种种细节,他听到入神,随手把烟一摁,食指中指用了点力气,烟头“哧”一声灭了。

这轻微声响把父子二人唤醒,蓝信一收声,二人双双去看,然后屋内蔓延开一种更大的沉默。如果视线有温度,那张少祖这个眼神足以把烟灰缸都烫穿。蓝信一捏起那抽了半根的烟的尸体:“哈··哈···挺巧哈。”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在某个平凡的晚上,蓝信一一时兴起,拉着张少祖去体验游轮特供的催眠服务,这一晚正好无人排队,父子二人躺上沙发,被神神叨叨的催眠师拉入梦境,唤醒了潜意识里最深的渴望。然后他们回到蓝信一房间将其释放。其间张少祖手下毫不留情,把合奸搞得像强奸,还在养子大腿根狠狠咬了一口。之后蓝信一陷入昏睡,而张少祖抽了根事后烟,此时催眠效果还没过去,欲望退潮,他不得不面对潜意识里的恐惧,最后他就像回避蓝信一的表白一样回避了和养子发生性关系的事实,一个人仓皇逃回了房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到天光。

蓝信一梳理完,静静看着张少祖:“没问题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似乎事实就是这样。此时二人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断案,蓝信一还湿着,张少祖还硬着,画面堪称滑稽。蓝信一看着张少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决定大义凛然,扛起安慰失足父亲的责任,伸手关了灯,让二人陷入黑暗里。

 

“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刚才做的事情吧?”他像条湿冷的蛇,缠到张少祖身上,慢慢往里吞他,坐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听到张少祖小小声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嗯?”蓝信一装作没听清。

“对不起···bb,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让你害怕、担心了这么久···是阿爸做得不好。”张少祖搂住他,感受温热身体在自己怀中呼吸,轻颤。他伸手去摸蓝信一小腹,那里被自己顶出明显的痕迹,好似两具身体合二为一的证明。

“没关系,没关系阿爸,我怎么会怪你?你比我要更紧张更害怕呀···”蓝信一觉得自己此时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被张少祖搂着,而他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最好还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愧疚——这是凤楼里阿姐说的,说让男人对自己有一点点的愧疚,他就会对你更好。

可是阿爸已经对我最好了,哪里有更好呢?蓝信一当时反驳,此时却在偷偷想,原来他也好贪心,永远希望爱更多。他矮了矮身体,完全沉没进张少祖胸怀中,亲吻他嘴唇上的湿汗。

风雨飘摇,巨轮在太平洋上航行,对大海来说也只是一叶扁舟而已,遑论舱房里的渺小人类。不过海水翻涌扑不灭卧室的灯,二人搂坐着,足以形成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

FIN

Notes: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橘子狗的主页被禁言了呢···今天一天没法发微博我都要憋死了!!!莫名其妙给我关了七天小黑屋,说我违反饭圈规则,我冤枉呀!我最近唯一参与的伪饭圈战争还是在乒厕说出勤放马,这也叫违反规则!!!好吧,简直是无妄之灾。先把这篇更新在ao3,等我复活了再搬运到微博····订阅的朋友们随缘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