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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春雨夜【ALL少东家】

Summary:

在养父第一次作为引导者抚慰他的双性之体时,年幼的少东家不会预见他走上的这条不归路,有着燃烧的仇恨相伴,也有一些爱。
原作剧情向all双性瓜,除了感情线以外都是正剧(大概
所有人都很爱少东家

Notes:

除了是双性瓜以外都是原作剧情向的少东家故事,剧情根据原作走所以后期会有角色死亡等正剧剧情,预计是长中篇(只要不坑就会写到游戏剧情最新处),篇幅大概是感情线和肉2/3,日常剧情正剧1/3. 因为都是大家玩过的游戏剧情了不会着重写,主要是写少东家视角的和一些延伸的日常。
目前已定攻:江晏,陈子奚,伊刀,晋中原,张淮深,张万师……(可能会增加)
大纲是都定下来了的所以不怕跑偏,但可能会坑,所以一次放出也一个篇章的。
瓜在十六岁前不会破瓜,不过也不远了就是。
【第一次用AO3还不太会用,哪里弄错了提醒我一下】

Chapter 1: 一、晏主

Summary:

那年雨夜,少东家第一次的梦遗,第一次的自渎,都是身为养父的他亲力亲为。

Chapter Text



  江晏从战场上将那个男孩捡回来的时候很快就察觉了不对。

  从刚捡到时便一向安静老实的孩子哭闹不停,不久前才寻了野山羊的奶喂饱了婴儿,这时候哭自然不能是饿了,江晏最怕的就是孩子病着哪儿了,这样瘦弱的一条小生命,一点小小的风寒便能要了他的命。

  可当江晏解开包袱仔细查看,这才知道小孩原来是尿了。

  不等他笨手笨脚给孩子清理干净,视线便落在婴儿腿间多出来的器官之上。

  这……是男孩?还是女孩?

  被追杀的危机让他无暇多顾,直到遇上了青溪大夫出身的友人才有了空闲将孩子的异常展示给对方,而陈子奚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异样,手头又并无更多助力工具,也只能简单地为孩子把了脉检查了身体,得出对方身体除了有些营养不良以外并无大碍,而且脉象上来看也只能看出他是个男孩。

  听说孩子身体影响不大后江晏总算松了口气,追着不停歇的雨终于抵达了自己的落脚点。他会选择由洛神庇护的不羡仙除了此处是难得远离江湖的桃源乡之外,也是知道只要有洛神在,能医活死人的天不收自然也在此处,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在无论是替他看孩子的身体状况,又或者之后出现什么小伤小病也不必慌张。

  洛神原本对江晏这个烫手山芋敬谢不敏,可是见着同样年轻稚气的脸庞转向自己,怀中又抱着一个瘦得脸颊两侧都凹下去几分的婴儿后还是忍不住心软松了口,嘴上一边抱怨他也是一个孩子能怎么好好养孩子,一边却又马不停蹄找来了刚在哺乳期的奶羊,总算让小婴儿吃上了一顿饱饭。

  在收拾了竹林小屋后这对新手父子总算安顿了下来,江晏第一时间便是拜托洛神为他找来天不收。

  寒香寻将干净的被褥重重砸在桌上,面带嫌弃环视了一圈这费了江晏半天劲收拾的屋子:“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得找大夫来给孩子看过一遍,天不收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以后不准叫我洛神,在这里要叫我寒香寻。”

  江晏答应一声,那天不收不久后果然敲门而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寒香寻身上,随即才转向被她抱着的婴孩。

  “这又是哪里捡来的孩子?”

  “让你看就看了,话怎么那么多?”

  被寒香寻怼了天不收也不恼,只是有些好笑地摇头:“我问一句还不行了?”

  在寒香寻解开孩子的襁褓,天不收将两指搭在婴儿瘦小的手腕上把脉时,江晏才缓缓开口:“其实还有需要你看一下的地方……”

  “……?”

  刚吃饱的婴儿半眯不眯眨着眼睛,并不介意三个大人将他拔得精光翻来覆去也研究他光溜溜的小屁股,在被江晏手法略显粗暴地提溜着双腿倒挂着提起来时,还觉得有意思发出“呼呼”的笑声,是被寒香寻骂了一句才放下。

  天不收皱眉,指腹捋过两搓小胡子,在寒香寻重新将孩子包得严实抱在怀里逗弄后道:“目前从脉象来看没有什么影响,孩子也确实是男孩的脉象,这等双性之体我虽未曾实际见过,但偶得一本民间流传的医术记载确有存在,只是从前只将那等记录当做虚构之说看待。”

  江晏目不转睛盯着孩子陷在棉布中软软的脸颊:“那记载中可有说是否会对小孩身体有损?”

  天不收摇头:“记载很简陋,只是讲了双性之体如果脉象为男性则不用过多在意,多余的身体部件也并不具备孕育孩子的能力,不过具体还是要等这小孩再长大一些看是否会来潮经判断。”

  “具体我再找找有没有古籍记录相关内容,但是目前看来不必忧心。你们要在神仙渡待上些时日吧?这期间我会定期来出诊的。”

  江晏拱手:“多谢。”

  如此,江晏便带着小孩定居在这竹林间,短暂远离了江湖的刀光剑影。

  孩子长到三岁时已经能跑能跳,天天像上了发条的机关鸟般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但年纪限制大多数时候只是缠着他江叔寒姨作妖。

  六岁时,已经初见不羡仙小魔王征兆,上蹿下跳上房掀瓦,一招手就是一堆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屁孩跟着老大冲锋,所到之处神仙渡可谓寸草不生。

  十岁,周家的小姑娘刚出生,不羡仙魔头竟第一次生出当哥哥的责任,于是那个爬树追鹅的身影背上又多了一个小婴儿。

  十三岁……小孩做梦了。

  混沌的,粘稠的,像是裹在浪潮中,身体是浪上的小舟,又是那浪花中不起眼的一朵泡沫,翻滚,旋转。

  他猛地睁开眼,窗外还未完全亮起的天光显示他此时还远远未到该起床的时间,若是平时他肯定早就钻回被窝重新于周公续上未尽之缘,可如今身下陌生的触感惊得他头皮发麻,那残留的瞌睡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江晏则是在半炷香后才被隔间的动静惊醒,他看了看天色,一向喜欢睡懒觉的小孩少有主动这么早起的时候。他推开隔间的布帘,床上却空无一人,甚至连竹席上的铺盖也不在原处。他转身向外走去,才在平时洗衣的木桶边找到人的身影。

  “你在做什么?”

  小孩没听见江晏走近的脚步声,闻言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转身将手上忙活的东西藏在背后,那心虚劲和往常打碎了李老头家的花瓶,拔了张婶家公鸡尾巴毛,用毛笔给神仙渡的白猫画成花猫时,一模一样。

  “江,江叔!没,没什么啊?你怎么起那么早呢?那什么,我饿了!”

  早就对小孩闯祸能力免疫的江晏并不理会他蹩脚的转移话题,目光牢牢锁在人背后藏不住的木桶上:“什么东西,拿出来。”

  见实在瞒不过人,小孩这才扭扭捏捏往外让开了点位置,露出泡在木桶中的东西,正是本该在竹席上待得好好的床铺,素色的麻布上却有一块明显的水印,刚被小孩搓了点泡沫在上面。

  没看出江晏眼底了然的神色,小孩小心翼翼地凑到人跟前,两只手背在身后,白净的小脸上难得带着点少见的不好意思:“那个,江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明明从三岁起就没尿过床了……我睡前也没喝水呀?”

  如此稚嫩的童言童语让江晏忍不住弯唇笑了一下,并不像小孩想象的那样发怒又或者嘲笑自己,粗糙的手掌甚至是以温柔的力度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

  “没事,这不是尿床……只是你往成为大人迈出的第一步。”

  “?”

  见小孩神情疑惑,江晏也不过多解释,而是就着揉他头的手往屋内一推:“去把蒸笼里的馒头蒸上,这里我来处理。”

  “噢!”

  小孩闻言也不再窘迫,欢快应了声又化作补满精力的鸟儿,扑棱进了屋内。

  这头的江晏则重新蹲在小孩刚刚的位置,手法娴熟地为床单打上沫子仔细搓洗。

  十九岁的江晏刚开始连给孩子清洗脏了的尿布都不熟悉,一连将尿布洗破了好几条才逐渐掌握技巧,在那之后无论是小儿夜啼尿床的痕迹,又或者是孩子成人时初遗的证据,都由年轻的养父亲手清理。

  也是在木桶中的泡沫溢出时,他才轻轻出了一口气。

  是多年悬起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的气。

  天不收在年初时出诊进行每年例行检查时便提过,如今差不多是孩子通精的年纪了,如果那额外的器官真有孕育子嗣的能力离初次经潮也不远了,更有可能会同时来。而这次孩子的梦遗无疑再次证明了他们多年前的推论。

  倒不是说江晏抗拒孩子的经期或者能怀孕的可能性,只是身为人父对孩子的担忧总是多几分,毕竟之前十三年都是将孩子完全当做男孩来养,也为了不让他觉得自己身体与他人有异,从未对他强调过那处器官的特殊性,只是让他不可对外人讲述自己的小秘密,如今如果真来了经潮,他又要如何告知孩子需要拥有女孩的戒备呢。

  无论如何,皆大欢喜吧。

  起码这时候,江晏是这么想的。

  弄脏的床单洗了又晾干,江晏的生活重新回到一成不变的平静,直到那个雨夜降临。

  刚过了冬入春,春夜淅淅沥沥的小雨常下个不停,小孩带着哭腔推开他房门时也是这样的雨夜。

  江晏有些惊讶,小孩从小被养得皮实,吐字清晰开始有记忆起就没怎么哭过,练剑炼体的那些辛苦虽然常常怨声连天,但是愣是没掉过眼泪,也就是闯了大祸被按在椅子上拿竹棍抽屁股时才会扯着嗓子挤出两滴猫尿。

  可这时的小孩双眼通红,眼眶盛不住晶莹泪珠断了线般一颗颗滚落,哭的鼻子都红了。

  “江叔,怎么办啊!我好像要死掉了!”

  这话顿时也把江晏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小孩说话总是不着调得夸大,一把将人拉至面前,手背第一时间碰上小孩的额头试探温度,但是除了哭的太用力比平时高一些外并没有烫手的触感,甚至还沾了点窗外春雨的微凉。

  “发生什么事了?”

  小孩抽抽搭搭地抹了把眼泪:“我,我小鸡鸡,硬硬的好难受,下面也好痛……江叔,你说我是不是得了绝症,要死了!”

  “……”

  作为新手父亲的江晏这才察觉前几天梦遗后竟忘了和孩子解释他身体的变化。他将人又往怀中揽了揽,动作轻柔用袖口擦拭孩子的眼泪,声音里带着笑。

  “不会死。”

  信任的江叔坚定短暂的回答安抚了小孩懵懂的心,被泪水粘在一块的睫毛颤了颤,向上望着养父近在咫尺的脸。

  “真的吗?”

  “嗯,我不是说了吗,你已经迈出成为大人的步子了,这也是其中的一环,每个男孩子的身体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所以你不会死,也不要害怕。”

  小孩点头,却也还有些疑惑:“江叔也会这样吗?”

  江晏顿了顿,没想到对方第一时间会转问自己,但随即一想也是,自己向来是他最为依赖的长辈,也是他身边唯一能作为榜样的男性,便以点头回应。

  没想到下一秒本以为被哄好的孩子却又突然大声哭嚷了起来,一头栽进江晏的怀里将眼泪鼻涕全蹭在人衣服上:“我不要啊啊啊,我不要江叔也这么痛,太可怜了江叔!”

  这下江晏是真的笑出声来了。

  他顺了顺孩子披散在脑后的长发,耐心安慰:“不痛的,小宝,江叔教你怎么正确的……应对。”

  在说完后,江晏其实有了一瞬间的犹豫。

  捡到婴儿时他当然没有任何带孩子的经验,因此从小唯一会的教育方式就是亲力亲为,从第一口戒奶后的婴儿辅食是靠自己尝了后喂给小孩开始,在那之后第一次用筷子,第一次穿衣,甚至第一次习武握剑,都是江晏手把手教给孩子的。

  他不知道正常父子在教这事时是否也是这样亲力亲为,但他江晏只知道这一种方式。

  为了方便动作,小孩脱了亵裤只穿件稍显单薄的里衣坐在江晏怀中,两腿打开时还要不安分地搭在江晏的膝盖上。他记得小孩小时候白净得很,长大了点能跑能跳了就硬是晒黑了几个度,这几年肤色倒是又白了回去,太阳怎么晒也不见黑了,就是膝盖小腿上有几道刚掉了痂的肉粉色伤疤格外显眼——这是小孩前几天偷溜着跑去河里摸鱼被河底石子刮伤的,回来没好被寒香寻一阵说。

  没注意到江晏的走神,小孩对自己的身体毫无羞耻之心,只想迫不及待将“病症处”展示给江叔看,还主动掀开里衣的下摆:“江叔,你快救救我吧!”

  江晏的目光这才转向小孩的腿间,初次抬头的玉茎带着稚嫩的粉意,因为高高抬起的角度露出下面隐藏在隐秘之处的另一抹粉色,两腿岔开的原因白嫩贝壳也微微展开一道缝,露出其中湿润的内陷。

  江晏眉梢微动,他原本以为孩子只是那一小撇因为成长而不安分,但看样子他的另外一处器官也随着青春的情涌在发生变化。幼时在街上流浪听过不少污言秽语,满口黄牙粗鄙的大汉用下流话形容女子那处情动时会湿得像是发了大水,对女子毫无认知了解的江晏此时也不知亲手养大的小孩这里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反应。

  他迟疑片刻,一手按住小孩胸口将他牢牢按在自己怀中,背贴着胸膛,小孩的心跳声也顺着皮肉传到他的心上。另一手则暂时略过那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部位,手指轻轻捏住小孩颤抖不已的小棍。

  “唔!”

  虽然小孩说这硬的很,但是孩子未成熟的性器能硬到哪儿去,不说江晏一个手掌就能包圆的尺寸,捏在手上也更像是一团棉花般软绵绵的,随着江晏上下撸动玉柱的动作才逐渐发硬,顶端比别处要娇嫩几分的粉色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液体。

  小孩在江晏怀中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下意识想要回避将脸埋进人的衣物间,却被江晏另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

  “别动,看好了,我只教这一次。”

  就像第一次传授那无名剑法时一般,和小孩的脆弱不同,江晏的声线平静不带任何感情波动,却也不容抗拒。

  小孩只能呜咽着被迫学习江叔那刻意放缓速度的动作教学,身体萌动的反应也因为亲眼目睹而更加明显。江晏有一双和娃娃脸相反,因为常年握剑劳累而布满老茧粗糙的手掌,粗硬的茧子剐蹭在小孩稚嫩的皮肉上第一时间感受到得是刺痛,随即才是那隐晦的快感一波一波传来。

    “江叔,不要,好奇怪的要来了,唔……”

  没多久,小孩乱晃的双腿就猛得一个抽搐,脚后跟无力在江晏膝头蹬了两下,近乎透明的乳白色液体从玉茎顶端喷射而出,量不大,只是弄脏了江晏的几根手指。

  小孩失声片刻,望着接了一手脏污的江晏,突然哇的一声又大哭了起来。

  “呜呜,怎么办,我尿在江叔手里了,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晏好笑:“不是说了不是尿尿吗,尿怎么会是这个颜色?”

  小孩这才抽空又看了眼江晏的手掌,哭声小了点:“不是吗?是不是因为我睡前喝了很多羊奶……”

  他显然还记得有一年过年吃多了橘子,尿的颜色格外吓人让他吱儿哇啦叫了江叔来看却被笑了一通的黑历史。

  江晏安抚的用干净的手捏了把小孩肉嘟嘟的脸颊:“不是,放心吧,这是正常的。小宝,你做得很好。”

  被夸了的小孩虽然还有些不明所以,但闻言总算安心了,可没等江晏准备将人抱起去清理手上的痕迹,怀中人却又颤了颤,小心翼翼攥着他的衣服抬头巴巴地看着江晏,泪汪汪的眼珠像是迷茫的小狗。

  “可是江叔,我觉得,下面还是很不舒服……”

  江晏起身的动作停住,便见小孩向上抬了抬屁股,刻意被他忽略的小缝似乎随着刚刚情动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滑进小孩的臀缝间又落在他里衣的衣角上,随着小孩的动作拉出一道银色细线。

  那些腌臜秽语又回响在江晏耳边,他甩了甩头,不愿用那些难听的话代入自家小孩。

  但如此看来,光是解决一处似乎并不够。江晏没有在小孩面前流露出隐隐的迟疑,刚沾着孩子白色液体的手指重新剥开柔软的鲍壳,其中的嫩肉随着呼吸和颤抖也跟着一抖一抖,指尖只是刚刚碰上那湿滑凸起的时候,小孩身体就有些受不住,陌生又强烈的感官打得他措手不及,只能带着求助地神情看着他的江叔。

  江晏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小孩,手臂紧紧搂着怀中娇小的身体,不知不觉用上小时候哄还不懂事的孩子时的语气:“嘘,乖,小宝,难受告诉我。”另一手放缓了动作开始仔细拨弄那又滑又软的粉肉。

  “好奇怪,唔,江叔,这真的,好奇怪,我害怕……”

  小孩抓着江晏,就像抓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却没意识到这稻草正是带给他无法抵抗的快感的罪魁祸首。江晏从小口不断分泌的汁水判断他并不是真的疼,相反,这从未被触碰的位置显然要比他身为男孩的器官更敏感许多,只是几次简单地拨弄便让小孩身子抖个不停,哭声一次比一次可怜。

  “乖,不怕,我在呢,很快就好。”

  江晏也没有经验只是根据小孩的反应本能地触碰着那处,直到指尖在布满湿滑液体的表面打滑,不知不觉竟靠近了那个吐露汁水的小口,才惊觉此处不知何时已经渴望地打开一道缝,刚攀咬上江晏的手指就像是迫不及待将其往里面吃进去一般。

  江晏赶忙止住动作,手指却已经被夹进去指尖一节,随即便感觉怀中的身体猛得一个抽搐,小孩的哭声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哭叫,上仰的脖颈弯折出一道弧线,毛茸茸的发埋进江晏肩头。一股滚烫的暖流从江晏食指进去的深处涌出,烫得江晏的手指也跟着颤抖起来。黏腻的,散发着甜腻腥气味的蜜水顿时挂满了他整个手掌,甚至接不住从指缝溢出,滴滴答答在江晏的衣袍上砸出深色水渍。

  而经历莫大刺激的小孩这时连说糊涂话的力气也没了,湿乎乎的脸伏在江晏耳边,哭声小小起伏了几个劲后就沉沉昏睡了过去。

  只有江晏看着怀中因为动情整个身子染上淡淡粉色的小孩,和满手的汁水,人生许久未感到如此不知所措,和某种,隐晦的,自己似乎做了错事的预感。

  他强行收拾好心情,也收拾好小孩。洗干净手为二人都换了干净衣裳回来,小孩已经挨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这下好了,从小孩十二岁时他就提出二人分房而睡,倒不是因为避嫌,只是单纯培养孩子的独立性,为此对方大声抗议了好几天都被无情镇压,如今可算是让他找到了光明正大睡回他江叔床的理由了。

  江晏无声叹了口气,只能安慰自己过了孩子嘛,这关就好了。随即吹灭屋内的烛火,小心将人搂入怀中,又给他仔细掖了掖被角。春夜寒凉,孩子又睡觉不老实时常蹬被,刚刚出了身汗这时不盖好被子肯定要着凉。

  他强压下混乱的思绪,鼻尖充斥着孩子发丝的皂角味,还有一丝隐秘的,仿佛只是他错觉,却又无处不在的甜腻气味……

  —

  然而事与愿违。

  小孩第二天从他床上醒来是真表现得和没事人一样,甚至比往常还精力充沛了几分,江晏也就不再多想。直到又是一个雨夜,小孩又是红着眼睛推开他房门,不同的是,他这次居然自觉抱上了自己的枕头。

  “江叔……我弄不出来,你再帮帮我。”

  望着他湿润的双眼,即使是江晏也不免头疼:“不是说我只教一次吗?”

  小孩扁嘴,很显然知道拿捏他江叔不能靠撒泼打滚,只是一个劲卖可怜:“我试过了,但是弄得很疼,你看嘛,都红了!”

  说完江晏才看见他连裤子也没穿,就这么光着屁股给他看自己的小小撇,关键是那处真像他说的一样,因为小孩没轻没重的手法从原本嫩嫩的颜色涨成了一片异常的红。

  江晏叹气,他自认为不是宠溺孩子的家长,但是也终究不忍心看孩子伤害自己的身体,手伸出来时小孩还以为他又要搂自己入怀,刚靠过去,就被狠狠敲了一下脑门。

  “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

  当然,有着破例的“最后一次”,自然就有下次的破例,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终于,江晏恍然醒悟,这不知何时已成了他们默认的套路步骤,刚开窍步入少年期的小孩正是气血十足的时候,隔三差五身体就有反应,而每次他都能精准拿捏江晏忍受度的极限磨得他答应。甚至如今江晏手法都比最初娴熟了不少,特别是套弄小孩肉穴的部分,也是因为江晏发现小孩对此处反应比阴茎更甚,早点让小孩泄了他们彼此也能早点休息。

  这样下去不行,养父和养子的关系怎能如此混乱?

  江晏终于在小孩再次找上门来时狠着心冷下脸厉声拒绝,任凭小孩怎么可怜兮兮哀求也不为所动,甚至是一把将人按在自己床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

  “你不是说自己做不好吗?就在这里弄给我看,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弄不好。”

  小孩抗争无果,只好乖乖低下头掀起衣角下摆。孩子的里衣总是比外衣大几分,盖因为他喜欢穿宽松的衣服睡觉,也是因为小孩身子长得快,没几天贴身的衣服就穿不下来,这类要常穿的衣物寒香寻总喜欢给他做得比平常大些。此时却也借口因为过长的衣摆发挥不好,左边扭扭右边转转,江晏看不过眼,干脆直接将人从床的边缘抱上正中间,让他身子向后靠坐去,自己两手利落给人解开里衣的束带,让他就这么敞着怀,开着大腿做给他看,全然也没意识到这场景比平时往日的淫乱好不到哪儿去。

  小孩见实在躲不过去,便只好当真开始学着江晏过去的样子一点一点抚慰自己私处,他动作带着明显的生疏和笨拙,毕竟小孩这双手从小就算不上巧,唯一握得最后的就是江晏递给他的木剑,而如今,江晏看着他小小的手掌,脑海又回忆起他第一次扶着小孩的手腕,教他刺出第一剑时的模样。

  “江叔,嗯,江叔……”

  是小孩低低的呼唤带回了他的心神,原本以为小孩又在向自己求助,抬头看去时孩子却全身心都已经陷在涌动的情潮之中,几缕黑发带着汗粘在脸颊侧,衬得那种泛红的小脸如同夜里盛开的昙花般惊艳动人。

  他只是在下意识念着自己的江叔,一手扶着玉茎不成章法的上下滑动,另一手指已经剥开柔软的鲍肉,小小一根食指在穴口不断出入,黏腻的汁液被他翻搅出一圈一圈透明的泡沫。

  然而他微弱的低唤在江晏听来比那水声还要刺耳几分,他忍无可忍硬着头皮开口:“不要叫我,你自己弄你自己的。”

  小孩用湿漉漉的双眸望着对方,眉毛下垂耷拉着,声音里尽是委屈:“我没有,我只是在想江叔是怎么做的……”

  江叔是怎么做的呢?江叔总是先摸一摸他的小条,江叔的手指比自己大,也比自己硬很多,只是动作轻轻地摸过就又痒又疼,还很舒服。只要江叔摸两下,再在他小条的顶端和根部加重力气捋几下,很快就有白色的东西射出来。他的力气不如江叔,手也没有江叔的舒服,所以每次都要不自觉加重力度,也做不到像江叔那样。

  下面的小口则更甚,每次那个立起来的小球被江叔用两指夹着,慢条斯理地左右碾压磨按几发他便能抖着腰喷出好多透明的水,这时趁着整个小口和屁屁都被打湿,江叔只要往那个口里伸入一根手指,就着水“咕啾咕啾”几下,粗糙的指腹再顺着里面肉壁的甬道勾弄几分,他立刻就能哭嚎着泄出来。

  “江叔,江叔,江叔……”

  小孩蜷缩着身体,不断回忆江晏套弄他的手法,嘴里无意识低喃。

  “……不要叫我了,你可以想一点别的,别的人,别的事,喜欢的女孩子或者看过的话本。”

  江晏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下意识想要阻止小孩那仿佛唤着情人的声音,可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伦理那么多不应该触碰的道德又或者底线,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委屈大发了!

  “没有喜欢的女孩,没有别人。只有江叔……我只有想着江叔弄的时候我才能出来,只有想着江叔才会舒服……”

  “……”

  ……这一切都太混乱,太,不应该发生了。

  江晏无法形容此刻发麻的头皮,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边炸裂,但随即,他只听得见小孩带着哭腔和黏腻情意对自己的呼唤。

  他顾不及理清思绪,终于妥协般将小孩整个捞进自己怀中,又是那个做过无数次,最让双方都满意的,完全掌握对方的姿势。

  这次,江晏没再强调什么“最后一次”,也没有接替小孩本来在做的动作,而是同样用手掌覆上他的手背,如同儿时教孩子握笔,握剑一般,手把手,亲力亲为。

  彼此热烫的皮肤在雨夜升温,江晏一根手指就有孩子两根手指那么粗,和小孩的食指同时挤入那狭小的甬道时,能明显感觉到娇嫩的肉壁向外延伸紧绷,不等江晏问他痛不痛,便听见小孩轻轻哽咽了一声,热热的呼吸扑在江晏脸侧。

  “江叔,好舒服,好喜欢,再多弄一下,摸摸我,江叔,夸夸我。”

  孩童无知毫不掩饰的话语带着稚嫩的情色,江晏没说话,只是另一手顺从地抚摸拨弄起小孔上方的肉球,原先硬是被孩子弄得泛红肿胀的肉球入手明显比往常肿了一圈,感官上也更加敏感,江晏光是碰着那处,孩子就顿时弄湿了坐着的江晏大腿。

  “……小宝,好乖,乖小宝。”

  “啊,江叔,唔嗯,江叔,江叔……”

  情绪和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的出口,甜腻的低喃化作敲打在江晏耳边的心跳声,佛祖像下的木鱼声,春雨打在窗沿的雨滴声,恶魔的低语声……

  终于随着一声变形的哭喊,江晏看着满手的黏腻,灵魂却还陷在无穷的地狱。

  直到下巴上传来软软的温热触感,孩子湿润的嘴唇亲吻着江晏的嘴角,在后者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甚至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小狗舔了舔他下巴。

  “你从哪儿学的!?”

  这一下几乎比刚刚的呼唤更惊着江晏,他下意识往后一躲,脑子里闪过无数糟糕的设想。

  小孩从小就喜欢亲近人,也喜欢亲人,虽然寒香寻不承认,但是盖因为她小时候总爱叭叭对着粉嫩可爱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孩亲他脸颊肉,导致小孩长大一点见了人就亲,实在是有一次让大人们逮着他亲女孩子头顶,这才改了这个毛病。即使如此,孩子还是最爱亲自己的长辈们,现在偶尔从寒香寻那里得了便宜,也要跳起来对着养母的脸就是响亮的一个啵。

  但没有哪一次亲吻是像这样,温存之后,带着色情意味的。

  然而孩子只是满脸无辜看着他,甚至因为江晏突如其来的退后,他连吐在外面的舌头也忘了收回去,歪着头的样子,更像小狗了。

  “是江叔你这里沾到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刚刚自己舔过的位置,果然,可能是这次弄得太狠,有几滴白痕落在了江晏下巴上。

  “……我去洗手,你先睡吧。”

  见状,江晏不再多问,只是为他脱去弄脏的里衣,用衣服给他擦拭了一下泥泞 一片的下体又擦了手,起身往外走的脚步匆忙,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春雨还未停,天色也还深。

  江晏站在屋檐下,迟迟没有动弹。

  那些暧昧的画面和声响反复在他脑子里回荡,直到他整个人的身子都被春日的雨打得冰凉,他才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那处却还热着。

  江晏几乎难以承认自己对年幼的,一手养大的孩子产生了生理欲望,可双腿间高高顶起的弧度却比任何情绪和语言都诚实,无论他如何迫切地祈求这身体的变化能自己下去,可只要耳边仍然是孩子的哭唤,那处就精神得丝毫不听他这具身体主人的控制。

  ……江晏终于认输了。

  他简单解开外衣,身体向后抵靠在竹屋的门板上微蜷,光是从裤子里掏出那个硬得发烫而沉重的物件便让他对自己生出浓浓的厌恶之情,刚要以比对待小孩粗暴数倍的动作迅速解决,抬起手便注意到自己还拿着小孩的沾满脏污的里衣。

  “……”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鼻尖已经嗅闻到孩子身上特有的气味,是自己亲手洗过的皂角味,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气息,孩子睡前涂的防蚊虫的清凉药膏,过量运动后淡淡汗水味。以及挥之不去的,比羊奶腻,比蜜糖甜的汁水味……

  江晏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自主加快,甚至将那本来就脏成一团的里衣拢在硕大的阳具上裹着不断起伏,腰间耸动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震得身后的门板都在微抖动,仿佛不是在单纯的自读,而是被欲望所控操弄着那团里衣上勾人心魂的味道。

  终于,难抑的低吼挤出喉咙,江晏的头深深埋下肩膀生理性地一抽,空气重新陷入寂静,只剩下雨滴在地面溅起水花混杂着江晏粗重的喘息。

  原本甜腻的气味中,混杂了浓烈的,腥重,完完整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小宝。”

  我都做了什么。

Chapter 2: 二、奚主

Summary:

少东家对自己的初吻没有幻想,但是也绝对不会想到对方会是那个常常来找江叔的青溪大夫。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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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少东家说不上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江叔那个叫陈子奚的青溪友人。

  他时不时就像一阵缥缈无形的风吹来不羡仙,有时似乎是有正事找江叔。少东家偶尔撞见他们二人藏在梨花树下的阴影之中不知在说什么,发现少东家的窥探,陈子奚便摇摇扇子冲他意味不明地笑笑。

  有时,他又像是单纯来这儿招猫逗狗,这时候少东家对他可谓是避之不及——因为他就是那个被逗的狗。

  不过和有三百个心眼子的陈子奚比起,少东家可是半点玩不过他。

  就像这回,他本来已经远远瞅着陈子奚那身白衣便绕着走了,回头时本该在远处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在他身后,用合起来的扇子柄戳了戳少东家的后脑勺。惊得他吓了一跳,又不等人发火就已经先一步预判他要跳起来打自己的动作,那柄看上去轻飘飘的扇子只是点了点,就把他按回原位。

  “小孩,见了你陈叔不打招呼,这是赶着去哪儿呢?”

  少东家拨开他的扇子摇了摇被弄乱的头发,面上一副乖乖的老实模样,实则眼珠正骨碌碌转想着要怎么才能甩开这烦人的大人:“没啊!这不是,咳,豆豆他们找我有事呢!”

  “哦?”陈子奚笑,也不拆穿他蹩脚的谎言,“我还说有好事要分你一桩呢。”

  少东家不上当:“你能有什么好事想着我?”

  “这话说得!陈叔可是听说你最近吃糖吃多了被寒香寻他们下了禁糖令,想着偷偷带你去个好地方能让你吃个开怀呢。”

  “……当真?”

  少东家前段时间吃糖蛀了牙,牙龈发炎整个腮帮子肿的老高,寒姨赶着找来了天不收给他消炎上药,折腾了两天才完全消下去,而那之后他也彻底被禁止接触一切甜食,就连往常饭桌上会给他留的几道带甜味的小孩菜也被换了下去,独裁的寒姨甚至直接把酒馆菜单上的这类菜品也直接给撤了,说是知道小孩来神仙渡里要是看见客人吃得香定是要眼馋的,稍微看不住就让他给讨着吃的了。

  故而,小孩如今是真真切切有大半个月没吃着半点甜味了。

  陈子奚这招鱼饵比什么都好钓狗,少东家顿时将戒心抛之脑后,睁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就跟着人跑。

  ……

  “……啊啊啊啊啊——这就是你说带我吃开怀的好地方吗!”

  陈子奚脚步轻盈落在树杈上将载满蜂蜜的蜂巢摘下,扇子轻轻挥舞几下剩余几只还绕着巢穴转的蜜蜂便纷纷如喝醉了酒般拐着弯落在地上。听见小孩绝望的嚎叫时他还悠闲地将身体往后靠了靠,姿态简直堪称优雅至极。

  而和他正相反的,是树下被密密麻麻由蜜蜂组成的黑雾追赶得抱头鼠窜的小孩,见陈子奚竟然当真没有搭救之意,他最后捂着脑袋大叫一声,猛地跳进旁边的河中。

  被河水隔绝丢失了目标的蜂群“嗡嗡”数声,不甘心地徘徊在水面上数分钟,就在少东家快要憋不住气时,才遗憾放弃而去。

  湿漉漉的脑袋从水中钻出,少东家大口喘着气,一双眼睛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憋得通红瞪向岸上的人。

  “陈子奚!”

  看看,这是真气坏了,连陈叔都不叫了。

  陈子奚倒是还有点良心,虽然脸上一副憋不住笑的滑稽表情,但也不忘了要伸手把人从水里捞上来。可惜正在气头上的少东家根本不乐意承这个情,一巴掌打开了他递至眼前的手掌,从另外一边的河岸手脚并用自己爬了上来。

  离了水的少东家如今完全化身一条泡汤的狼狈小狗,出门前寒姨亲自给他扎的发髻歪了一半,黑发吸饱了水还在不断滴落水珠,更别提这几天刚给他裁的新衣,早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像一团团浸透了的梅干菜紧紧贴在小孩刚开始抽条的身子上,显得他腰和腿都细得可怕。

  没察觉陈子奚带着有些变味打量的眼神,少东家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将手脚的布料卷起拧干了里面的水,也好在如今入夏后温度骤然升高,衣服不光干得快也不至于受凉,就是回去肯定逃不过寒姨的一通臭骂,当然,他这次定是要狠狠告陈子奚一状的!

  陈子奚看出他黑着脸一副没憋好屁的样子,甚至说不定还在心里怎么编排自己再添油加醋多加几份罪状,故意挤出讨好的神情拽了拽人,给他看手里捧着沉甸甸的蜂巢。

  “哎呀,都是陈叔不对,但我也没骗你不是?这么多蜜呢,够你把肚子都吃撑了。”说着便已经掰开蜂巢一角,里头金黄的蜜汁顺着裂口晃起一道闪闪发光的涟漪,几乎把少东家整张小脸都跟着照亮。

  “……”

  一炷香后,脱了湿鞋挽着裤脚袖子和陈子奚蹲在路边分食一捧蜂蜜的少东家,短暂选择原谅这个不靠谱的大人。

  当然,被骂时拉出来垫背还是必要的,最多就是少编两句吧!

  两人都没有工具,带小孩的大人,带大人的小孩也都不嫌弃彼此手脏不脏,就这么用手挖着吃,陈子奚还美名其曰少东家手太小拿不住,只分给了他一小块,自己则捧着剩下大半的蜂巢享用。被戒糖逼昏了头的小孩好不容易能大吃特吃,没几下就将自己那份吃得干净,连蜂巢内部没味道的蜡块都嚼了几口才吐了,转头便盯上陈子奚的那份,扑上去就猛抢。

  可惜早有准备的陈子奚一把便将人摁了回去,满意地抬着下巴瞧他挣扎着要打自己的模样,一只沾着蜜的手指虚在空中点了点小孩。

  “想吃啊?想吃应该怎么求你陈叔?”

  少东家的视线聚焦在他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手指,像是逗猫棒,又像是在充满诱惑的香喷喷狗骨头。

  不再犹豫,把握机会!

  他一口便咬住了那勾引人的手指,甚至还怕猎物会逃跑般两手紧紧握住陈子奚的手腕固定住,丝毫没察觉后者早被他的动作惊得愣在了原地。

  小孩特有的高体温,口腔里的热度更像是一团小火炉在燃烧,湿滑的舌头仔细舔舐着指尖上的甜意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江晏粗糙的手不同,常要靠这双手触脉问诊的陈子奚将他们保养的极好,也是因此指腹薄薄的皮肤能够比常人感官更加敏锐地感受着少东家舌尖是如何在他指上反复游走流连,甚至吮吸出了啧啧水声。

  吃得专心的小孩没注意到上方的陈子奚不知何时也眼神已经逐渐发暗,逆着光的阴影之中闪烁着难以辨认的情愫。

  陈子奚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要不然本该以救死扶伤著称的青溪大夫怎么能和年轻时的江晏混在一起呢?虽然如今江晏疑似披上一层为人父的皮后便将早年那些乖戾藏了去,可陈子奚和他不同,虽然对小孩姑且有着浅薄的长辈意识,但他本质上还是那个一切以自己欲望优先,自私自利的江湖人。

  他低声笑了一下,弯起的眉眼恰好掩过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

  “像小狗似的。”

  闻言,少东家这才抬眸看向他,配合地皱鼻子做出自以为凶狠的小狗表情,直接就含着他手指的姿势狠狠给那被自己舔湿的指节上留了个清晰的咬痕。

  见陈子奚像是吃痛般往后缩回了手,他趁机一把抢过蜂巢,怕他重新跟自己抢回去,埋头便用手掌捞起一大捧蜜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小孩的吃相实在是不怎么样,也不顾自己贪心手捧不捧得住那么多,很快就吃得不光嘴唇反着晶莹的水光,下巴上也沾了一道道痕迹。就在他好不容易咽下大半有些甜过头划嗓子的蜜后,这才发现手上漏的蜜汁不知不觉顺着手臂线条就快流进袖子里了,他将小臂抬起,低头刚要去舔,手腕便被陈子奚轻轻握住。

  垂落的黑发拂过他的脸侧,陈子奚先他一步将那金色的蜜痕舔舐而去。

  舌尖逆着甜腻的味道一路向上停留在小孩手腕内侧,是陈子奚往年给他把脉的位置,那里埋在炽热皮肤之下,象征少年人的心跳一点点加剧。

  少东家先看见的是陈子奚低垂的睫毛,又黑又密像他那把扇子一般被夏日的阳光罩着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浅浅的阴影,紧接着,那把小扇子颤了一下后抬起,深邃的眼眸便盯上了自己。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近得能够清晰嗅闻到彼此的味道,是相同的,香浓到有些醉人的蜜味。

  但青涩懵懂的小孩并不会觉得这样近的距离有什么问题,陈子奚也摆出仿佛没有察觉的模样,就这么保持着交换互相气息的姿态,面上带着笑。

  “这么贪吃,别又把牙吃坏了。”

  被戳中而心虚的少东家挪开目光,一时也忘了让对方离自己远点:“才不会呢!其实没吃多少,而且我现在牙齿一点儿不疼!”

  “哦?”陈子奚挑眉,放任自己又往他的方向逼近了几分,近到只要一个低头鼻尖就能戳到对方的程度,“我怎么不信呢…让大夫替你看看。”

  说罢,刚刚才浅尝小孩手臂上甜味的舌尖再次探出,这回则是施加力度舔过少东家嘴角溢出的黏腻,泛着光的蜜痕被舔舐后的水渍代替,直到那灵活的舌撬开小孩柔软湿润的唇缝挤了进去,比外面品尝还有甜蜜数倍的气味迸发在味蕾之上,陈子奚不再掩饰自己虚伪的假惺惺,舌头大势向深处进攻,这滚烫口内所有沾染蜜味的领地。

  少东家眼眶微微睁大,但缺少正确教育的孩子并不清楚这一行为所代表的涵义,在他看来,陈子奚将舌头伸进来的行为真和他说的“检查”是一个意思,便真老老实实不躲不避,任由这假大夫对自己又吸又舔,甚至堪称配合微微长大了嘴,让对方的舌进得更深些。

  如此听话的病患彻底取悦了大夫,他开始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占便宜,扭动翻滚的舌主动勾起小孩的舌尖,逼迫对方与自己共舞缠绵,暧昧黏腻的水声比夏日的蝉鸣还要响亮。而从未受过这种刺激诱惑的少东家呼吸也逐渐加重,陈子奚每次勾过他上膛反复摩擦时那难言的快感让他身子发软,眼神迷离的同时几乎丧失正常吸取空气的能力,因为无力下滑的身体不知何时被陈子奚牢牢接住,终于,直到他眼里泛起水光几乎窒息时,交接的唇舌分开,比蜜水更淫秽的银丝在唇间勾断,少东家的脑袋缩在陈子奚臂弯间,许久才缓过神来。

  那边的陈子奚反倒像没事人一样,还嘲笑他:“怎么换气都不会呢,小傻子。”

  少东家迟缓地眨眼,丝毫没察觉自己如今在对方眼中是怎样的模样。

  刚刚落水打湿的发还未干,发梢的水珠混在汗里滑落,却比不过他眼底泛滥的浪花和下唇锃亮的水痕,脸颊浮上的红意比夏日逼出的热胀要艳红几分,微张不住小喘气的嘴巴从陈子奚的角度能清楚看见白皙贝齿之下刚刚被自己吸肿了的舌尖已经娇嫩得红了一片。

  而少东家缓了好一阵后,居然噌地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盯着对方,脸往陈子奚的方向又凑近一些。

  “陈叔!刚刚那个…再来一遍!”

  未经人事的孩子显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是被占了好大一个便宜,也不觉得他们的行为早已超过了长辈和小辈的界限,只是遵循自己本能对快乐的追求,一双小狗眼睛湿漉漉亮晶晶,仿佛只是在像往常要玩具话本时一般。

  陈子奚压低眉梢,满肚子坏水被完美压了下去,明明是吃豆腐那方反而转过来拿乔:“嗯——怎么办呢,让我考虑一下。”

  “好不好嘛,陈叔,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少东家立刻发动撒娇大招,热烘烘的脑袋往陈子奚胸口撞去,还拿湿着的头发蹭人衣襟,直到把对方蹭得笑出声来,才从一头乱遭的黑发中抬起头,露出期待的神情。

  陈子奚大笑着将一缕落在人眼前的黑发顺至耳后。也不知道江晏是怎么教的小孩……如同白纸一般什么也不懂,这不就着了他这种恶人的道吗?

  他重新拿起少东家得了好处后连本该满心惦记都被遗忘的蜜巢,手心捧起一小汪金色的蜜汁:“这样吧,你把这些吃了我就再来一次。”

  还有这种好事?少东家迫不及待就要伸手去接,陈子奚却在这时往后退去避开他的手,似笑非笑:

  “就这么吃。”

  少东家眨眨眼睛不明所以握着他的腕,这才明白对方又是把自己当狗在逗呢,可是他少东家是谁啊!在好处面前那堪称一个能屈能伸,鼓了鼓脸颊后便真听话垂首,像小狗般伸出舌尖一点点卷起他掌心的汁水。

  陈子奚盛的蜜不多,很快湿润的小舌头就舔到了他的掌心,少东家也不觉得这举动有什么委屈吃亏,神色甚至堪称认真不愿浪费他手中任何残留的甜味。在舔干净掌缝褶皱中的残余后陷在指缝间隙的部分却不太好舔到,他干脆举起陈子奚的手掌改为竖着盖向自己脸的方向,微仰脑袋仔细将舌尖伸进手指间的位置。

  成年人的大手能轻易笼罩他整张小脸,陈子奚注视着他在自己手掌缝隙进进出出的粉舌和因为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只感觉最后一道紧绷的理智神经断裂。没等少东家展示别舔得一干二净的掌心邀功,沾满小孩津液的手掌已经一把握住人的下颌抬起,比刚刚更加凶狠用力的吻落下。

  夏日的微风带着热意拂过树下身体交叠的二人,但那点温度,对于逐渐升温的体温来说甚至称得上是凉快。

  少东家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奖赏,陈子奚那边也吃小狗吃得叫一个津津有味,双方都对此满意极了。甚至因为这不再是试探诱惑,完全放任自己欲望膨胀的吻比刚刚初尝时强烈太多,只是几个呼吸间少东家便开始不断颤抖,舌头的所属权再也不属于自己被迫卷进陈子奚的攻势之中,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刚从唇舌相接的口漏出,就被陈子奚重新含吮了回去。

  他娇小的身体被挤压在陈子奚的双臂之间,早就丧失力气无法支撑自己直坐被陈子奚完全接替了掌控,成为只能任由陈子奚予取予求的玩物,不光眼底荡起了泪光,甚至爽得身体不住微微颤抖起了明显的反应。

  唇舌被吸得肿痛起来,也不知过去多久,少东家终于被放开,整个人只能软软地趴在陈子奚身上动弹不得,却又无意识追着他离去的唇,渴望更多。

  然而这次陈子奚没有再放任他,少东家满是水雾的双眼几乎看不清他模糊的笑意,只听见人用比往常低哑几分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嘘……天要黑了再不回去你寒姨可要来找我麻烦了。如果还想要的话…明天来西边的桃林找我,陈叔教你做更多舒服的事,怎么样?”

  少东家其实都有些没听见人说的内容,满眼只有那双扇动的唇瓣,和刚刚爽到他脑袋冒星星的快感,最后才胡乱点了头答应。

  丝毫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踏进猎人的陷阱之中。

  —

  寒香寻傍晚时分捡回来了一条浑身水还没干的小狗,理所当然将二人臭骂了一顿,当然,主要骂的还是陈子奚,不过这回,自知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陈子奚也只是在旁边扇着扇子挨骂挨得十分愿意,笑眯眯的目光时不时对上往这边瞥的少东家,没等他回给对方一个微笑,就又被寒香寻扯着嗓子叫他大名训去了。

  寒香寻当然注意到了小孩不自然红肿的唇,但是正常人也想不到陈子奚这么一个大人会对小孩做那种混账事,只当他是又去哪儿磕碰着了。

  也好在这两天江晏不在神仙渡,不然很难说他不会看出什么问题。

  夜深之前他也往自己住处回去,走之前,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刚洗完澡连头发都被寒香寻擦得柔软蓬松的小孩带着一身香喷喷的皂角味拉住他的手,用期盼的小眼神望着他。

  “你答应的……明天桃林见!”

  “嗯…明天见。”

  少东家本想着自己第二天要起个一大早赴约,可他显然小看了自己赖床的能力,硬是睡到日上三竿,被寒香寻拿着木棍从床上叫起来的。

  匆匆吃了早饭,小孩一抹嘴巴下了餐桌,留给寒香寻的只有一句:“寒姨我出去玩了!”转头人影都已经翻到数米之外去了。

  后山西面的桃林,他虽然听说过但从未驻足,只是知道每当水蜜桃产出的季节就会有渡里的人从那带回一箩筐一箩筐的鲜桃,是少东家在除了梨花盛开,开坛宴以外最喜欢的日子之一。

  如今夏天已经离桃子成熟的日子近了,小孩如同鸟雀般的身影穿梭在桃林之中,绿意之下是一颗颗饱满已经露了红的果实,原本还惦记着陈子奚的少东家轻而易举便被树上的果子吸引了注意,他左右挑了半天,挑中一颗最大最圆的桃子,手脚加在一起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树梢,清新的桃子气味包裹了他,手一勾就落入掌心,他也不嫌脏,就这么在身上衣服蹭了蹭表面的绒毛,张嘴就是一口。

  “咔嚓!”

  清脆得不属于柔软水蜜桃该发出的声响,果然,入口远不如表面那般诱人,甚至是又酸又涩泛着苦的味道,少东家的五官顿时皱成了一团,好不容易才把口中的果肉吞下,又不好就这么把咬了一口的果实丢掉,正在犹豫间,他终于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的陈子奚。

  鸟雀重新重重落地溅起一圈草沫,这次少东家不再为路上的桃树停留,脚步欢快迈向深处的小木屋。

  这屋子本是采桃时用来放置果实储存的,如今未到成熟期自然被空置了下来,里面只放了几个空娄子和采摘用的工具,在等待少东家的间隙,陈子奚似乎还抽空将屋内打扫了一番,如今正坐在窗沿的位置欣赏桃林景色,手中扇有一下没一下扇动清风。

  “陈叔!”

  小孩以往常绝对没有的热情呼唤人的名字,凑上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热气,迫不及待将刚刚尝过的桃子递至人面前,甚至将自己咬过的那面藏在对着自己的这边。

  “给你吃!可好吃了!”

  “是吗?”陈子奚似笑非笑,身子侧过时刚好挡住自己坐的那面窗正对着少东家来时的方向,仿佛真的信了他说辞一般低头就着小孩举起的姿态要去尝他手中的果肉。

  下一秒。

  “嗷!”

  少东家缩手,一个完整牙印烙在他手腕的位置。

  陈子奚得意抬眉:“傻子,下次做坏事要藏得再好一点。”

  眼见少东家不光没有被戳穿的窘迫,反而还要挥着手臂朝自己报仇,干脆长腿向他的方向一勾,把这轻盈的身子直接往前勾进自己怀中。狭窄的窗沿,岔开的双腿刚好容得下少东家跪坐进去的空隙,只是他的上半身则几乎要靠在陈子奚身上。

  “怎么,这就不记得你昨天求我的样子了?”

  少东家这才想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来,下意识舔舔唇瓣,软乎乎的嘴唇上染着水光。

  “罚你赔我!再做一次那个,把舌头伸进来的亲亲的那个!”

  陈子奚笑,见小孩跑过来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摇扇子的方向掉了个弯转而给他扇风。

  “就这么喜欢吗?小色狗。”

  不懂得何为羞耻之心的小孩永远对自己的欲望最诚实,他用力点头:“喜欢!”

  “那自己把嘴巴张开…对,就像这样,让我看见你的舌头,吐出来一点,嗯,好乖。”

  陈子奚逼身而上,就像品尝一道佳肴点心,他不像昨天那样急迫品尝,而是也伸出舌尖一点点仔细触碰着小孩比自己要热许多的舌,像两只互相舔舐的动物一般。随即不紧不慢地吮吸起他的舌,将湿滑的小舌头不断含入自己口中又吐出,直到少东家的下巴都沾上水痕,这才长驱而入,在这小小口腔中放肆掠夺。

  今天的小狗没有蜜糖那么甜,带着一股桃子独有的清香,未成熟的果肉和小孩一样尽是青涩的味道,要吃得深了,才能尝出即将熟成的那股子甜味。

  少东家记不清被抱着吃了多久,大脑完全被舌肉搅动水声占据无力思考,一开始还有余力跟着扭动舌头以示配合,但很快就失去力气,只能完全承受对方的攻势,越发软疲的下身像有根无绳地线被陈子奚的动作牵引着,不知不觉也跟着产生变化。

  “嗯……”

  除了水声,吻得陶醉的小孩跟随本能发出舒服透了的小声呻吟,还没长开的声线又软又细,像小动物在哼哼求饶,却没意识每次发出声响陈子奚的动作便会加重几分。

  他终于有些受不住,发抖的手抵在陈子奚胸口想往后躲。

  可这次陈子奚没给他避让的空间,两条有力的手臂早已将他圈了个满怀截断所有他的退路,少东家只是刚刚分开一点空隙,空气都来不及挤进去,陈子奚便已经重重压上。

  “唔!”

  呻吟声大了起来,甚至带上一丝可怜的哭腔,少东家的身体越往下滑,陈子奚就逼得越紧,直到小孩软绵绵的身体几乎倒在他腿上,陈子奚才放开了人。

  “哈……哈……”

  一时间,两人都只是不住粗喘。

  少东家紧攥着陈子奚的衣袍,水光在眼里晃荡一圈:“陈叔…下面也好难受,坠坠的,很疼。”

  这是他头一回除了做梦和自然的身体反应以外出现变化,虽然江叔已经教过他这是正常的,但头一次经历这样刺激的小孩还是不免有些慌张,只能下意识求助此时唯一能够依靠的长辈。

  当然,他求错了人。

  陈子奚记得孩子特殊体质,不过往常只是作为一个普通长辈的身份可没有能够看那处的权利,闻言眯起双眼,能看见隔着一层衣物坐在自己腿间的位置支起了一道小小的帐篷,还有明显的热意传来。

  “怎么难受了?给陈叔看看。”

  少东家的手放在裤腰带上正要解开,但又停住,有些迟疑抬头:“但是江叔说过,下面不能随便给别人看……”

  倒是还有点安全意识。

  陈子奚笑眯眯低声哄他,面上有多正经,嘴上就有多混。

  “陈叔是别人吗?何况我可是大夫,难受了不给大夫看要给谁看呢?”

  就这么轻易骗取了小孩天真的信任,少东家转了转眼睛便支起一点身体主动解开衣带:“好吧,那你别跟江叔说哦。”

  “怎么会呢,你陈叔我是那种人吗?”

  陈子奚笑得像只老狐狸,扇子摇了又摇。要真让江晏知道,很难不相信他会不会把陈子奚砍成一块一块的。

  少东家褪下单薄的衣物,夏日贪凉他穿得总是很少,有时还爱像五六岁时穿着简单的短打就出门,今天是顾及天还没完全热才穿了长裤长袖。直到那湿透的地方被完全展露在陈子奚眼前,少东家的膝盖抵着他的膝盖,打开的双腿间隙间是一道道透明汁水垂落。

  这道光景,则完全由陈子奚一手打造而成。

  扇面微遮了他的面,陈子奚只露出一双眼睛,不再压抑的欲望如大山压下,迟钝青涩的小孩竟被他看得生生打了个冷颤,却只以为是自己没穿裤子冷得。

  陈子奚盯着那处,一手扶在他后腰维持这个姿势,声音轻柔像是真的只是关心他的一个寻常长辈,一个大夫。

  “小孩,你自己知道这里变成这样是怎么回事,知道要怎么处理吗?”

  明明不久前还哭着跟一会跟江晏说自己得了重病一会又说尿出来了,甚至连简单的自我抚慰都做不到要完全依靠江叔的动作,这时的少东家却很不满陈子奚把自己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儿,自认为自己如今已经颇有江叔口中的“大人风范”。

  他昂首挺胸:“那当然了!江叔都教过我了…”

  陈子奚再次贴近,声音又低了几分:“噢?江无浪怎么教你的?”

  “就是,那样啊!和大人做的一样,只要摸一摸下面,把手指塞进去就会很舒服。”

  陈子奚顿了一下,声音是藏不住的笑意:“哦?他亲自弄的吗?”

  少东家自然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认真点了头。

  “…………噗,哈哈哈哈哈哈!江无浪啊江无浪,原来你也有这一天。”

  陈子奚闻言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甚至笑得整个身体都不住颤抖,气得少东家扑上去又要打他。

  “不准你说江叔坏话!”

  搂着怀中裤子都没穿就急着维护他江叔的小孩,陈子奚的目光仔细勾勒他因为怒意生动张扬的五官,撅着的小嘴几乎能挂一瓶酱油在上面,刚刚还被自己吃得啧啧有声。

  江晏啊江晏,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

  他重新含吻住那双唇瓣,单手将小孩的身体重重按在自己胸口,直到几个呼吸交换间已经把人吻得晕乎乎完全忘了生气的事,那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

  先是落在圆滚滚翘起的软肉之上,比完全熟透的水蜜桃还要柔软的触感,张开的大掌能轻松将半边臀肉整个收入手中,随着揉捏的力度软弹的皮肉从指缝中挤出几道陷痕。

  揉着揉着,那手不知什么时候便掰开软肉中间挤压的缝隙逐渐往下,往更深处探去,湿透的鲍肉被两指捏住时,沉醉于吻中的少东家才一下惊醒,身子猛地剧烈一颤,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陈子奚捏着那湿的几乎夹不住的肉球加深了舌尖入侵小孩的口内,逼迫他整个人上下同时被牢牢钉在原地。

  如果只是碰他下面,少东家反应也不至于强烈到如此程度,实在是上下攻势都太超过了,青涩的身体哪经受得住这架势,下面的小口疯狂流水的同时上面被陈子奚吃得死死的口也在“呜呜”淌着津液。

  而陈子奚对人体的掌握显然比引导小孩但同样一无所知的江晏要熟悉得多,他甚至不用过多判断少东家的反应就知道碰哪里能让他爽得厉害,手指都没有靠近出水的肉口之处只是在外圈不断打转游走,时不时逗弄一番阴蒂之上的肉球,便让这具动弹不得的身体抽搐几番,勉力支撑体重的大腿向两边大开,一股比刚刚更强烈的热流喷射而出,浇了陈子奚满手。

  再看怀中的人,被深吻住的小孩爽得眼皮疯狂颤抖,几乎失去意识。

  少东家此时是完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那股热流不光打湿陈子奚的手,连带着也完全弄脏了他下身的衣服,滚烫的热意甚至穿透衣物落在他同样炽热的物体上。

  喘了好一会,少东家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什么东西,好硌……”

  陈子奚咬了口他的下唇,微微刺痛唤回少东家快要消散的意识,声音和他一样沙哑。

  “小色狗,你自己爽了,可把你陈叔勾起来了。”

  少东家茫然地眨眨眼睛,低头看去才终于瞧见自己坐着的位置那顶起的一大块布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甚至疑惑地用湿透的穴肉往那里撞了撞,听见陈子奚难耐的闷哼后才抬头:“啊?是,是因为我吗?”

  即使陈子奚,也被他这一下激起一道额间凸起的青筋:“不然呢?陈叔这么尽心伺候你,你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

  少东家认真沉思片刻,确实,如果他能被陈叔那所谓“伸舌头的亲亲”弄得难受,那陈叔难受也是应该的。他将手搭在人的大腿上,上半身又往陈子奚的怀里靠了靠:“我要怎么做?你教教我。”

  小孩丝毫没察觉自己正被引诱着涂抹上不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的情色。

  “…乖宝,你先帮陈叔把它拿出来。”

  少东家应承,可直到腰带垂落在两人脚边,那硕大之物暴露在空气中,才顿感不妙。

  其实说实话,陈子奚的阳具颜色很干净,他天生肤白,那处颜色也是正常充血后的肉色,最多,最多就是尺寸大了几分,高耸的柱身上爬着几道跳动的青筋血管。可这东西和小孩未成熟的粉嫩小撇放在一起对比,那顿时丑了不止一个度,小孩的东西简直粉得像是名贵的玉器,生来便适合让人放在掌心细细盘玩的美玉。

  少东家无意识吞了口口水。

  和这蓄势待发的器具相反,陈子奚这时候倒表现得一丝悠闲:“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江叔的都大?”

  小孩哪里看过江叔的那里,幼时就算一起洗澡江叔也都背着他藏得严严实实,他自己开窍每次被弄也都是自己单方面享受,江叔连衣角都不带乱的,更别说让他一睹风采了!

  当然,这种地方少东家可不能让自家江叔落了下风。

  他嘴硬强行将目光从那巨大器物身上挪开:“瞎说!我江叔的才是最大的……比,比你的还要两倍呢!”

  “是吗?”

  男人在这种事上本该比任何事都敏感,更何况说话的还是他想要吞入腹中的对象,可陈子奚轻而易举看出了小孩的虚张声势,也不戳穿对方,反而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捋。

  “既然你都看过你江叔的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怎么做吧?就像你给江无浪做的那样就行。”

  “……”

  这就是逞一时嘴快的报应吗。

  望着少东家僵在原地的表情,陈子奚终于被逗笑不再戏耍他。他将自己的东西往前送了送,直到完全和对方的粉玉贴在一起,滚烫的肉柱把少东家烫得一个激灵,小小的阳具也跟着颤抖。

  “来,手一块儿握住,像我这样,对,做得很好。”

  他循序善诱,竟真像个知心的长辈,动作和说的内容却全是流氓行径。

  两只大小不同的手掌握住坚硬柱物,那大手的尺寸大到能将小手手背整个罩住,当它带着小一点的那只手上下撸动时,小小的手掌根本抓不住陈子奚的庞然大物,完全是被动地顺应着他的动作。

  然而小孩的身体明显对快感感知比大人要强许多,那只手的存在对于陈子奚来说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是他颤抖的身体,泛红的脸颊,不住张开粗喘的嘴唇,在点燃陈子奚的浴火。

  他逐渐加快动作,完全不顾少东家跟不跟得上自己,低头重新吻住那对仿佛是在和他索吻的双唇,贪婪吞咽着少东家口中清甜的唾液,另一手将小孩的屁股往上掂了掂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掌心之中,指尖则挑开刚刚高潮过后湿透的穴肉,两指并拢挤进阴蒂中的小口,再一点点向左右扩开来,直到能够顺利将手指插入被水淹没的穴口之中。

  “呜!”

  才泄过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如此多方面攻势,和陈子奚肉棒摩擦烫得几乎起火的玉柱在他无声哽咽中一抽一抽射出稀薄的白色液体,陈子奚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连因为高潮短暂离神瘫软下来的身体也被他按得一动不能动,两指飞快在小孩的肉穴之中进进出出,那小口抽搐着夹紧他的指节,凹凸不平的内壁每被手指划过就是一阵止不住地泛水。

  水实在太多,陈子奚插弄穴口的力度又大,指根都在动作间几乎被吃进去,飞溅的水甚至洒在了他硬得又崩起几道青筋的肉棒之上,混合着小孩刚射的精水,将这根大怪物涂抹得全身都是水光。

  少东家如今早已全无招架之力完全任由陈子奚随意动作,沾满液体的小手虽然仍被他握在手中,但比起像是主动去撸动那根东西,不知何时小幅度摆动腰肢的陈子奚更像是在拿肉棒去操弄他柔软娇嫩的掌心。

  终于陈子奚的呼吸出现明显粗重气音,他眉间不再是逗弄小孩时的游刃有余,欲望的色彩遍布在每一道阴影之中,垂落的睫毛沾染着彼此的汗水。

  “…呃!”

  他将埋在少东家穴口的手指抽出,将他整个人高高抬起后又轻柔落下,被打开的穴肉紧紧贴上肉棒根部,沉重的卵袋上抬一个抽动间,炽热的浓稠液体从顶端喷涌而出,乳白冲花了小孩透明的汁水,将他下半身弄成了一滩烂泥。敏感的粉肉也被精液冲烫得不住抽搐,小孩的大腿乱颤,竟只是被这精液一浇就尖叫着又喷出一股热流。

  “……”

  少东家整个人无力瘫倒在原地几乎昏死过去,只有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残留着他的片刻意识。

  他简直累得要死,在陈子奚用沾满自己蜜水的手伸过来想扶他时,居然眼神闪了闪往旁边躲开。

  陈子奚先是一愣,随即气笑了:“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小孩用无辜的眼神看他:“因为,很,很奇怪嘛……”

  可惜他如今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最后还是靠陈子奚抱进了怀里,二人就这么下半身全是精水贴在一块儿温存,可双方居然都没有人对此表现任何疑问,陈子奚还开玩笑把手凑到他嘴边说要喂他吃自己的东西,一边看小孩躲无可躲只能把脸埋进他胸口。

  良久,身体的爽过去,才觉得刚刚被操弄的手心疼,少东家看了看红肿甚至破了皮的掌心,原本想要向人抱怨,注意力却被手里属于成年人的粘稠吸引。

  和他稀薄的精水不同,大人射出来的白白的东西黏糊糊像浆糊,又像是放久了有些凝固的羊奶。少东家看了会,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处黏腻。

  噫,又苦又涩,还有股腥味。

  他注意到陈子奚又暗下去的目光,把下半张脸重新用他胸口的衣服盖住,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却亮晶晶地笑了。

  “我才不吃我自己的东西呢!……倒是可以吃你的噢。”

  陈子奚深吸一口气。

  “祖宗……你可别招我了。”

Notes: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奚主的篇章,结果字数爆了还有一小半没写完,下章继续。
【AO3是这么加章节的吧没弄错吧?太复杂了ao3!】

Chapter 3: 三、奚主

Summary:

桃子的汁水是甜蜜香浓的,开发过的桃子核也是柔软娇嫩的。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陈子奚和小孩就这么胡搞乱搞了几天,随即,也不知道是察觉江晏快回来了还是真的有正事,又像往常一样声也不知会一声就走了。

  等到少东家再次见到陈子奚的时候已经完全入了夏,烈日笼罩在头顶像个巨大的蒸笼无差别为每个从它下面走过的人降下汗水,不过与此同时,少东家期待已久的蜜桃也完全成熟了。

  一半的桃子会被摘下卖出去,剩下一半则留着乡亲们自己吃,因此这段时间少东家的饭后甜点顿顿都是新鲜还带着露水的水蜜桃。他倒也不嫌吃多了腻味,每次都吃得高高兴兴的,好养活的很。

  陈子奚来了的那天少东家正和红线在自家后院躲暑,小婴儿这段时间刚断奶开始尝试辅食,总是咿咿呀呀对着他吃的东西格外感兴趣,但少东家不敢在大人们不在的时候擅自喂她,这回见她不断伸手想要够自己啃了一口的软桃,也只是用衣袖擦了擦上面的水汽,小心将桃子递至红线面前示意她“只能舔一下,不能咬,知道吗?”

  小婴儿哪懂那么长的句子,张嘴就要用小小一排门牙往下啃,少东家及时抬高了手躲开,还一边抱怨:“红线!不听话!”

  身后传来熟悉毫不掩饰的笑声,少东家回头,便见有数月不见的陈子奚正靠着门边,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

  “陈叔!你来了!”

  他猛地跳起,还不忘熟练地将红线重新绑回自己背上,脚步吨吨吨地就往他那边冲,刚要一把扑上陈子奚的双腿,便看见江晏也慢慢从陈子奚的身后走了出来,向前跑去的步伐顿时止住,硬生生掉了个方向改为撞上江晏怀里。

  莫名其妙接了个莽撞的小炮弹,眼神有些疑惑地瞥了眼旁边表情无辜的陈子奚,又将注意放在小孩汗湿的额头上:“怎么了?”

  少东家也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虚:“没什么啊,就是,想你了江叔!”

  早上才刚把孩子从床上叫起来还给他做了早饭,江晏没搞懂小孩子这突如其来的粘人是怎么回事,见他眼神时不时转向陈子奚那边,不由挑眉。

  “你和陈子奚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才没有!”“我们关系一直都这么好。”

  二人异口同声,说的内容却是完全相反,少东家终于有点被惹恼了,咧嘴跟陈子奚做了个鬼脸,便兜着红线跑了。

  江晏收回刚要给小孩擦汗的手,直起身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跑远的背影。

  行吧,这还算像他们俩平常的相处。

  殊不知在少东家瞪陈子奚的时候,后者已经仗着江晏刚好背向自己看不清朝他做了一个“在老地方见”的手势。

  —

  少东家倒是记得先把红线送回了周叔家,临走前还有点依依不舍逗弄了小婴儿片刻,刚从酒庄忙完回来的周叔进门见着少东家就笑,还招呼他:“少东家啊!来,走之前拿点我这的桃,专门用井水冰过,这个时候吃正好呢!”

  少东家连连摆手:“不用啦周叔,我家都多到吃不完了!”

  结果跑出去两步又想起什么转了回来:“哎,要不还是给我拿两个吧!”

  ……

  那头的陈子奚回到桃林山上属于他和小孩二人见不得人的隐秘小天地,蜜桃的采摘期刚过,屋里多了些使用的痕迹,不过比这更明显的是,二人常待的窗边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精心挑选过的软垫和枕头。

  陈子奚拍了拍软垫上的灰,又简单收拾了屋里的卫生,没等他疑惑少东家来的比预期要晚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听一声巨响,门板被踹开,少东家闪亮登场!

  他用衣服下摆接着抱了四五个大桃子,见了人就亲亲热热地叫他“陈叔”,把身上的桃子一股脑往他怀里递。

  “陈叔我跟你说,你这次来可挑了个好时候,刚摘下来的桃子甜的很咧!”

  原本冰得透凉的蜜桃也不知是跑来的这路上晒的还是被小孩热烘烘的体温捂的,触手时已经带了温意。

  陈子奚的注意力却全在小孩亮晶晶的双眼上,外面大概是太热了,此时少东家穿的比几个月前还要凉快不少,原本就是短袖的上衣袖子又往上卷了两圈卡在肩膀上方的位置,这个年纪正是孩子抽条的时候手脚长得格外长,但白皙的手臂上因为练剑,又比同龄人多出几道薄薄的肌肉线条。

  “是吗?看来我来对了。”

  陈子奚掏了张帕子,将小孩揽过来先是给人擦了额首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撩起他半扎的黑发仔细擦过脖子上的汗,甚至还将巾帕伸进衣领里擦拭干净背上。

  少东家是习惯被宠溺着照顾着长大的小孩,故而也不躲不藏配合着他完成后,蹬掉鞋跪爬上窗沿的软铺,给他指窗外那些被摘干净只剩下层层绿叶的桃林。

  “我跟你说,今年我也帮忙摘桃了呢,村里其他人都没我摘的快,我一个翻身就爬到树顶上,然后唰唰唰两下就摘了好几个桃——就是摘太快了,树下的人老接不准,好几个桃摔地上摔坏了,周叔他们就不给我再帮忙了。”

  听着小孩绘声绘色的描述,陈子奚目光始终却只落在他飞舞的眉眼上,还没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从侧面看随着笑起来的弧度鼓起一道圆圆的弧线,轮廓细小的毛绒被盛夏的光镀上一层金边。

  “桃子,看起来确实很好吃的样子。”

  桃子本人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扭过头高兴地正要邀功,脸颊肉就被陈子奚伸出的手一把捏住,突然靠近的温热贴上他喋喋不休的软唇,所有话都被封锁在这个吻中了。

  不知是刚吃了桃子还是已经被腌入味的原因,数月未尝的小舌头竟真有股蜜桃的清甜味,陈子奚的舌不紧不慢仔细舔舐过口腔每一处领地重新烙印上他的气息,像是故意般不断发出响亮水声,一手轻轻搂着人的背,隔着单薄衣物之下是被太阳烘烤过炽热的体温。

  “嗯,很甜。”

  就这么会功夫,小孩又出了汗。

  陈子奚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比起迫不及待满足欲望,居然会优先注意到少东家汗湿的鬓发,脸上升起的红晕是不是热着了,后脖颈不正常的一片粉色像是被晒伤蜕皮后的痕迹。

  他不由想起江晏下意识伸出,却又来不及给小孩擦汗的手。

  曾几何时,他想不到自己会生出这般疼爱,怜惜之情。

  少东家眨眨眼睛,像单纯的小动物表达喜爱般眼睛直直望着他,又用带着肉弹触感的脸颊蹭他:“陈叔……你好久没来,我都想你了。”

  陈子奚手指顺开他被汗粘在一块的发丝:“不是想的是你江叔吗?”

  “那我总不能直接在江叔跟前说吧!他会起疑的!”

  听见这常见的偷情感发言,陈子奚笑了声:“小色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想我,是单纯想和我做那种事了?”

  少东家翻白眼:“这两个有区别吗?”

  “哎!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二人笑闹一阵,少东家突然止住动作,亮亮的眼眸里明显闪过精光,随即仗着自己身形小,陈子奚一时没拦住他,就让他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滑了下去,转而跪坐在地上——脸正好能埋在陈子奚两腿间的位置。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带来何种冲击力,反而还嬉皮笑脸地伸手去解人衣袍:“之前不是说好让我吃吗?”

  “……”

  陈子奚的手搁在他头顶,一时间似乎想制止他,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任凭少东家手脚麻利解了腰带的系绳,许久未见的庞然大物蛰伏在腿间已经隐隐有了起立的征兆,当小孩的手碰上时下意识被其温度烫得手指后缩了一下,可抬眸看向陈子奚似笑非笑的眼里,似乎在无声质问他“怕了?”,便又成功被激起,手指虚虚环着阳具的根部靠近,热气只是刚扑在肉棍的顶端,手里的东西立刻起了明显反应。

   可能是之前舔了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有过心理准备,这肉棍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甚至如此近的距离也闻不到太多气味,只有淡淡的属于成年男性的腥燥味,粉红的舌尖小心伸出舔上皮肉表面时,那股雄性气息带着淡淡的咸味钻入鼻腔。

  小孩对怎么用口舌伺候肉棒自然毫无经验,他只是不断用舌头从根部一路往上舔至顶端的位置,在肉棒被他舔得水光连连时,笨拙的动作像极了无知的小狗舔啃一根带着肉渣的大骨头般。

  这幅画面的刺激远高于实际接触带给陈子奚的快感,原本轻柔放在小孩头上的五指微微收紧攥住他的发根,声音沙哑:“傻瓜,不是这样……把嘴张开,小心,牙齿收起来。”

  光是陈子奚的顶端就有鸡蛋大小,小孩这张嘴就是被他亲肿了完全撑开也不可能吃下他整根东西,陈子奚并不急躁,堪称耐心将龟头不断摩擦在少东家张开的双唇之上,用伞状边缘去拨弄将他下唇湿润的内侧翻出来,只有马眼处疯狂吐露分泌的透明汁液暴露出他难耐的情欲,一时间,少东家整张下半张脸都是腺液和津液打湿的痕迹。

  “……唔!”

  被着重照顾的下唇很快充血泛红,随即在少东家来不及反应的那刻便长驱而入,硕大龟头顶开整个口腔,仅仅是吞下这大块头的前端就已经充满了小孩的嘴,软舌无力地被龟头压在下面蠕动几分似乎想要将这东西推出去,可那软绵绵的力度除了更加刺激肉棒的触感也以外毫无作用。陈子奚爽得整个头皮都在发麻发颤,他能清晰看见小孩长大到极限的嘴角隐隐泛着红,那张小口填满后连脸颊鼓起的轮廓都是他肉棒的形状。

  少东家则被堵得呼吸困难,他终于颤抖着身体下意识挣扎起来,属于小孩那微弱的力度以陈子奚的力气能够轻而易举镇压,但他在看出少东家抗拒意识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缓缓退出抽离,黏腻的汁水在离开滚热的温暖乡后眷恋地勾连不愿轻易断开。

  小孩有些腿软,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头无力靠在陈子奚的膝盖上,黑发间潮湿的双眼却并不带着陈子奚以为的怒意,只是小声抱怨:“你太大了……我现在还吃不下。”

  这完全是对男人来说最好的夸赞。

  他两手穿过小孩腋下将他抱起重新坐回自己怀中,轻落在他额间的吻几乎不带任何情欲:“没事,你做得很好了,乖宝,这可真是给陈叔一个大惊喜。”

  “唔,”被夸赞后的少东家少了点懊恼,卷翘眼睫毛抖了抖,挂上眼底的水汽,“但是你都没有射出来。”

  陈子奚笑了,手掌无声揉了揉他肉嘟嘟的小屁股。

  “那我再教你一招,绝对能让我射出来的办法,怎么样?”

  “嗯?”

  ……

  衣衫完全褪尽,和穿戴算得上整齐只是敞开衣领和下身的陈子奚相比,浑身赤裸的小孩光是和他处在同一个房间的光景,就已经足以称得上糜烂的色情,而他们如今的姿势更是将这一切不断加剧。

  少东家还是趴在陈子奚身上,只是头尾掉了个头,软弾的臀肉被陈子奚整个捧在手中,后者后腰塞了个软垫让他能够半躺坐在铺垫上,也让少东家被迫完全翘起自己的屁股,两手堪堪扒在陈子奚的大腿上支撑体重,脸整个几乎贴上刚刚还在操弄自己口舌的肉棍。

  “这样,真的可以吗?”

  在他看来只是换了个角度的小孩还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没有预兆,因为看不见陈子奚的神情而有些迟疑,暴露在空气中的翘臀不安地轻颤了一下,引得陈子奚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当然了,你只要继续像刚刚那样吃就好了,剩下的陈叔会……奖励你。”

  最后三个字模糊不清。

  陈子奚两手掰开臀肉,仿佛真的拨开了蜜桃的皮肉一般,高高抬起的屁股和下压的腰肢让那处白嫩的完整出现在陈子奚眼前。这个年纪的男孩早该开始长毛了,但不知是少东家天生体质特殊还是别的原因,别说手脚上了,就连这隐秘的器官也没有一根多余毛发,鲍壳像是两团饱满的馒头,隐藏在其中的珍珠却是娇嫩的粉色。

  他又贴近了些,直到温热的吐息落在阴蒂表面,光是这气息便让那敏感之处颤了一颤,没等少东家反应过来,某种湿滑的东西就温柔舔上了软肉。

  “啊!”

  他惊呼一声,臀肉微抖不受控制就想要躲,可如今下半身完全被陈子奚掌控,那双看似纤细柔弱的属于大夫的手臂此时却像两根巨钳,手臂表面因为用力暴起的青筋尽显雄性温和表面下早已无法抑制的欲望。

  在小孩脱了衣裤为他展示湿透的女穴那天起,陈子奚就一直想这么做。

  吃他的穴,用舌头狠狠操他的肉口,把小孩操得只能在他嘴里不断喷水。

  如今猎物主动投怀送抱,陈子奚也自然吃了个满怀。他不光伸出舌头反复舔舐逼得穴口不断渗出甜腻汁液讨好这个蛮狠的外来之物,双唇也像亲吻小孩的唇瓣一般反复与他的阴唇缠绵,柔软的肉瓣被他含如口中舌尖仔细滑过每一处,很快,少东家的整个下半身湿成一片,比蜜桃还要香浓的蜜味占据陈子奚的鼻腔,而那些蜜水也争先恐后往他口中涌去。

  “不要,陈叔,好害怕,不,啊,轻一点……”

  这比任何一次亲密接触都要超过的快感让小孩的大脑超负荷,他头一次对这种事产生了些许恐惧,可这回,任凭他如何哭喊也不见陈子奚的半点心软,甚至当他的眼泪和吐息落在陈子奚的孽根之上时,那东西似乎比刚刚又硬了几分。

  终于,在少东家哭着就这么在陈子奚嘴里泄了两回,汁水不光涂满了他整个臀缝还一道道顺着大腿滑落滴在陈子奚身上,手上,他才短暂放过被自己吃得从原本青涩粉色充血变成娇艳嫩红的阴蒂,舌尖撬开那处不断吐着水的小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曾经在江湖上和江晏作伴时陈子奚便是能言善辩的那个,如果说江晏的剑比他的嘴更狠更快,那陈子奚就是嘴比扇子快,话术之精湛甚至誉有三寸不烂之舌之称。

  而如今,这灵活的舌却撬开友人养子的穴口,比起说是舔着穴内凹凸不平粗糙的肉壁,更像是用舌在侵犯他的穴一般用力。

  “咕啾咕啾”

  “陈叔,放过我吧,好难受,呜,求你了……”

  水声夹杂着孩子细细的哭声,为了让肉穴配合自己舌头侵入的节奏,陈子奚按着臀的两侧反复提起又放下,而小孩和他对比显得过于娇小的身体也在他身上不断滑动,脸和唇也跟着一下一下撞在他坚硬的肉柱之上。

  和不断哭喊的孩子相反,那女穴对于入侵者可谓是热情相迎,狭窄的甬道凭借本能不断挤压长舌,一但舌尖舔到敏感之处便会诚实地分泌黏腻汁水给予侵略者的奖赏。

  肉穴夹得陈子奚额间血管跳动不止,他终于来得及从吃穴中抬起头来,望着软绵绵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的少东家,轻在人臀尖上咬了一口作为提醒。

  “傻了?不是要让你陈叔射出来吗……在射出来之前,可是不会结束的哦。”

  早被吃得精神恍惚的少东家哪里还记得原本的目的,他满脸泪水刚想要抱怨,一抬头肉棒却已经抵在了嘴边,低喃顿时全被吞了回去,只能可怜地张开小口含住咸湿的顶端,仿佛为了让他能快点射一般小心地吸吮起那马眼处。

  太可怜了,陈子奚能吃着香甜黏腻的蜜水,少东家却被迫吞着那些又咸又涩的气味,还要一边承受后面不断压上来的唇舌,常常连小舌头都来不及怎么舔一舔这龟头的表面,就被弄得尖叫一声徒劳地挂在肉棒之上,像从上到下都被操了个对穿一般。

  直到陈子奚的舌终于挤进女穴的深处,舌能够抵达的位置也已经处于极限,他猛吸了几口,整张脸用力埋进香浓的阴蒂,少东家刚要惊叫,小嘴却只能含着肉棒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穴口不堪其扰,一大股滚烫汁水在他大腿不断抽搐肌肉扭动的那刻涌出,全数被陈子奚吃进胃中,这回实在是喷得太多了,少东家甚至能听见陈子奚不断吞咽喉结滚动的声音,而他愣是没有放过任何一滴汁水漏出。

  与此同时,少东家口中的肉棒居然又涨了一圈,在那样狭隘的口中彻底堵了个严实,没等少东家意识到什么,热流喷射而出的力度把他冲了个所料不及。

  “唔,唔!咳,咳咳咳!呕!”

腥重的精液一半被他吞下,还有一半在他被呛咳出声时逆流向上钻过鼻腔流出,小孩“哇”的一声还来不及吐,好不容易借着精液润滑才从口中脱离的龟头竟然还在射,直到他嘴里,喉管,胃里甚至鼻子里都是黏腻的精液之后才射了个干净。

  这下小孩是真的大声哭了起来。

  陈子奚将人抱起,少东家一边哭一边想要咳出呛着的精液,可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早被吞了进去,鼻尖下还挂着几道白色液体痕迹,和眼泪混在一起,整张脸基本上都是精液,看上去被欺压到了极致简直可怜的不行……又色情的不行。

  “咳,都说了,难受了,陈叔你,咳咳咳,欺负人……”

  陈子奚赶紧搂着他靠在自己胸口放声大哭,一边又拿了干净的帕子去给他擦拭脸上的精水,动作轻柔完全是照顾小孩子的手法:“好了,不哭了,都是陈叔的错啊,陈叔对不起小宝,来,擤一下。”

  但是那副狼狈模样又实在勾起男人恶劣的欺凌欲,在自己手中被衬得小小一张脸全是属于男人的痕迹,陈子奚忍了又忍,还是在小孩用自己手擦着鼻子上的精液时靠近,不嫌弃对方嘴中满是自己的味道,互相品尝过对方性器的舌纠缠在一块,直到吻得小孩逐渐忘了哭才舍得停下。

  少东家窝在人怀中,肩膀还忍不住一抽一抽:“一点也不好吃……再也不要吃了!陈叔你射的东西差点淹死我了!”

  陈子奚目光如有实质般在他光裸的身体上扫过,最后落在他腿间被自己吃得几乎合不上的小口。

  “是吗?我倒是觉得……桃子香甜,好吃的很。”

  “……桃子不好吃!!!”

  —

  之后的日子陈子奚又比预期计划在不羡仙多呆了几天,久到江晏都忍不住质疑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可陈子奚只是笑着又摇他那破扇子,说自己就是单纯来避暑的。

  江晏自家的小孩倒是一如既往成天在外面跑得见不着人,自然也没想到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人,能躲到一块儿“避暑”。

  当然,少东家和陈子奚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每次都在做那档子事,有时候他也真是单纯觉得外面太阳太大不想出去玩,就这么和陈子奚窝在一块,青溪大夫也不知道是不是体温比别人低几度,对于小孩热烘烘的体温来说靠在一起堪称格外解暑清凉。

  和总管着自己的大人不同,陈子奚虽然是长辈但甚少对他管教或者指手画脚,于是少东家能尽情在这儿看那些被寒姨禁止的话本子——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就是些少年人最感兴趣的大侠本子,讲江湖上的金戈铁马和刀光剑影。但这种东西对于最抗拒江湖的寒香寻来说完全就是禁书,都是少东家背着人求着出入神仙渡的大人们那里带来的。

  陈子奚也不介意他把自己当做凉铺,总是搂着小孩小小的身体,一手时不时扇着扇子给少东家降温,另一手有时在看医术,有时也看些小孩看不懂的闲书。

  倒是这小小的隐秘空间,逐渐充满了少东家的痕迹。

  夏日蚊虫多,小孩皮嫩肉香总是格外吸引蚊虫,陈大夫便为他准备了专门的驱虫药包挂在窗上,除此之外还有涂抹小孩脖子防晒伤的清凉贴,私处被弄肿后专用的药膏,几本看完和没看完的话本堆积在软铺一角,丢了抽绳的陀螺被遗弃在角落,甚至翻一翻还有逗红线用的拨浪鼓,不知什么时候也被他随手乱放在屋里。

  当然,陈子奚也不是圣人君子,看着小孩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桃子在面前乱晃还能不收取他一点使用自己的报酬。

  搂着小孩的手也不老实,从凌乱打开的衣领或者下摆伸进去,有时只是摸摸孩子软绵绵的肚皮把玩,有时却又不断上移,指尖反复玩弄揉捏那两颗小点。

  但少东家的身体除了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以外,完全是男孩子的肉体,胸前的两点扁扁的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不光存在感和颜色都很淡,陈子奚的手怎么弄也是没有感觉的。对此,陈子奚只是意味不明地笑,告诉他这是在开发小孩感受新的快乐的准备。

  少东家没听懂,但也就任了他去。

  夏日的风拂面也带不来任何凉意,但少东家今年显然比往日晒伤晒黑都少了几分,他躲在自己新的避暑圣地之中,后脑勺左右动一下就能将黑发蹭上陈子奚的鼻尖,双眼紧盯书中描述,对那只在自己衣服下游走的大手毫不在意。因为话本中的内容到了关键之处心也跟着被提起,随即他猛地一个伸手,书本用力砸在了陈子奚的书页之上。

  “喝!吃我大侠一记!”

  说着便不管陈子奚还在看的书,手脚并用比划起话本中的招式,两手滑稽地捏着剑诀胡乱挥舞,几次差点打在了陈子奚脸上。

  “啧,你这小混蛋。”

  陈子奚被他气笑,也不看自己的书了,两手同时钻进衣摆捏住那已经被他玩弄得硬成两颗小球的乳首。

  “唔呃!?”

  却见怀中刚刚还嚣张叫闹的小孩身体一个颤抖,下意识蜷起身体不自觉往后躲,却只是更深地钻入陈子奚臂宇间。

  少东家面上带着呆滞的茫然,显然没理解这突如其来,如电流钻过神经和血肉,陌生的感官来源,而陈子奚却先一步,露出了然的笑意。

  那笑甚至带着点瘆人的意味。

  终于。

  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这个不靠谱的成年人玩弄成了何种样子,陈子奚将小孩翻了个面朝着自己,一手掀起他的衣摆让少东家自己拿着,他这才看见自己胸口的粉色两点,不知何时已经被捏得肿胀成了两颗樱桃果核的大小,颜色也是泛着不正常的红。

  陈子奚俯首,双唇覆上这刚刚觉醒新鲜感触的乳首。少东家早就体验过这唇舌如何在自己小穴上作弄几下便能让他溃不成军,而此时原本毫无感觉的乳尖被包进湿润热气腾腾的口内,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陈叔,好奇怪,奇怪的感觉……”

  酥痒发麻,仿佛有一根线从乳头的位置连着他下面的穴口,每当陈子奚吸吮乳尖,他的穴肉也被牵扯着一颤又一颤,是他如今已经十分熟悉地下坠感,渴望的欲望被迫唤醒,少东家凭借本能抬了抬胸不断往陈子奚口中送去,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也往下压了几分,不自觉在他腿上摩擦起穴口的位置。

  低头只能看见陈子奚的发顶,和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沾上水光的乳头,这幅奇景他曾经只远远望过妇人用胸脯喂食婴儿的画面,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却和那副景象完全相反,成年人在津津有味品尝一个小孩的乳首,而小孩也被吃得身子狂颤不已。

  他声音带上淡淡哭腔“不要了,陈叔,你弄弄我下面,好难受。”

  陈子奚却不理他,直到将两边乳尖都吃得又红又肿后才松口,抬头望向少东家湿润的眼眸,载满侵略欲望的双眼却是笑着。

  “要我弄你下面吗?”

  见少东家点头,陈子奚却向后靠去一副无赖姿态:“哎呀,可惜陈叔今天手疼,一定是刚刚被大侠的招式伤到了,动都动不了呢——今天陈叔只能动动嘴了。”

  明明刚刚还能将人翻来覆去捏着他乳尖把玩不已,这会说起谎话来却半点不亏心,深邃眼眸注视少东家的情态不能说是暗示,而是完全明晃晃的指令了。

  少东家伸手拽他衣领摇晃:“你骗人!”

  陈子奚笑出声:“哎呦,我一个小小大夫怎么敢骗大侠呢?”

  见人就是不肯动弹,被完全勾起的身体却无法再忍耐下去,他干脆将陈子奚一把推到,丝毫没察觉往常一只手就能制住自己的人今天怎么这么轻易便倒在软榻之上,解开衣袍拖去下裤的小孩往前跪爬了几步,整个人跪在陈子奚鼻尖上方的时候,过近的距离能让他轻而易举嗅闻到属于小孩独有的骚甜气味。

  “既然如此,那你就用嘴伺候好本大侠吧!”

  说完,一点没察觉完全顺了人心意的小孩直接坐在陈子奚脸上,可当他坐下便感到后悔。体重的下压比往常任何一次被陈子奚抓着屁股吃穴导致的压迫感还要强,不光是那双唇舌碰上了自己的阴唇,甚至男人高挺的鼻尖也直直抵在了他阴蒂的上方,还不等陈子奚有任何行动,光是这一下就让他发出一声惊叫,汁水狂流。

  少东家不敢再作弄人,两腿支在陈子奚脸侧就要重新撑起身体,却见他刚刚还“不能动弹”的双臂猛地抬起一把箍住少东家的两条大腿,牢牢压在他的脸上不允许小孩任何一点起身的动作。

  “啊!不,等等,唔嗯!”

  不等少东家挣扎,唇舌便已经含住软肉疯狂吸吮了起来,少东家顿时泄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只能半瘫在他脸上任由陈子奚的舌索取他的汁水。

  太爽了,太超过了。

  明明原本是欺负陈子奚,强行征用他的脸,甚至是带了点侮辱的性质,可少东家却成了那个反过来被欺负的一方。陷在小孩腿间的陈子奚看不见他此时眼珠上翻,爽到舌尖头吐出来像是忘了收回的小狗模样,两手压着他的大腿,不断将小孩的体重往自己脸上、唇上撞去,舌头奸操得他穴口汁水横飞。

  而刚刚被吸肿在破皮边缘的乳尖随着他起伏动作不断与上衣的棉布摩擦,除了微妙的瘙痒感外还一阵阵刺痛,他终于忍无可忍自己主动掀开衣服一手摸上了殷红的乳尖,学着陈子奚刚刚弄他那样不断揉捏小小的乳球,上下双重刺激让他发出一声声娇嫩呻吟。

  “陈叔,啊……陈叔,好舒服,好爽,舌头都进去里面了,嗯!”

  随着一次舌尖地突入,少东家一个失力身体向后倒去,重量被整个后压在陈子奚的唇舌上,他也忍无可忍小孩这淫秽至极的媚叫,牙齿轻轻在那凸起的阴蒂之上撕咬了一下,少东家便浑身抽搐抵达高潮,蜜汁淅沥沥被陈子奚吮吸而尽的时候,阴唇唇瓣还在不住抽动。

  小孩陷入顶峰过后的失神,被陈子奚抱进怀中交换甜腥味道的深吻,他的眼神柔软又带着点迷茫,无助地看看自己红透的乳尖,又向罪魁祸首寻求答案和安慰。

  “……陈叔,我的身体是不是变得,很奇怪?”

  陈子奚的吻落在小孩发间,又轻吻他的眉眼,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长睫之下的阴影中,深色眼眸是无尽的深渊。

  “怎么会呢,只是变得……更好吃了而已。”

  “陈叔已经迫不及待等待你长大了。”

  陈子奚亲眼看着从那么一点长到现在的小孩,被友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宝,如今已经在他一手培养调教之下,变成了从内到外都香浓得流汁,只待完全成熟采摘后,剥开柔软的外皮深入其中甜蜜果肉的果实。

  陈子奚的身体重新压在小孩身上。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那天的到来了。

  —

  江晏望着天边落下的余晖逐渐消散,此时早过了孩子回家的时间了,他眉间轻蹙,一把拿起剑就要出门寻人,刚站在院口,便看见不远处穿过竹林缝隙缓步朝自己走来的熟悉身影。

  然而江晏没有放下戒心,皱眉甚至又深了几分,握着剑的五指收紧。

  陈子奚抱着怀中睡着的小孩,像是完全没看出江晏的警惕,在他面前站定后便不带半点犹豫将孩子递至他手中,江晏这才不得不收了握剑的手转而接住小孩睡得软绵绵的身体,被黄昏笼罩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像颗熟透的苹果,甚至在感觉回到熟悉的怀抱中不自觉动了动,将脸整个埋进江晏肩窝处。

  “怎么弄到那么晚?”

  在面对小孩时的柔情转瞬即逝,江晏把孩子往自己的方向拢紧,眼神看似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剑意。

  陈子奚却还像往常那样笑。

  “这小子自己在外面疯玩的,硬要给我表演什么大侠招式,玩累了我一个回头就看他睡得像小猪一样。”

  听了解释,江晏似乎收回点戒备,目光重新扫过孩子的后脑勺,能听见他起伏的呼吸间还咂了咂嘴。

  确实像小猪。

  不再和旧友多说,如今的江晏满心满眼当然只有自家小孩,甚至连留陈子奚吃饭的意思也没有,扭头就往屋内走去。

  陈子奚也不恼,目光紧紧锁在靠着江晏肩头的小脸上。

  事实上,如果江晏掀开孩子的衣领往里看去,就能发现小孩胸前仿佛被凌虐过后肿胀的痕迹,又或是打开他的双腿,被疼爱啃噬后的红嫩穴肉也将暴露他的所有恶行。

  可江晏是正人君子,是被养父身份束手的圣人,他不会在孩子允许之外做出任何随意侵犯他隐私的行为,所以江晏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孩是如何在外面,被他信任的旧友教坏,涂抹上了怎样的颜色。

  陈子奚最后晃了晃扇子,自顾自往背着夕阳的方向走去。

  还有几年孩子就成年了来着?

Notes:

想的倒是很好,但是家人们觉得这个陈叔能吃上第一口成年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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