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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不要试试别的？”加洛法诺从浴室里裹着浴巾走出来，猫一般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两只乳房因重力作用垂在罗睺胸前，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柚子。
“什么别的？”罗睺放下手里的书。湿乎乎的鬓发贴在她脸颊，依旧止不了身体里的燥热。加洛法诺的手已经伸到她下身隔着睡裤揉捏，其实不用这样她也已经有了性唤起，她们都太熟悉彼此了，只是一个眼神都能顺利地让性器自顾自挺立，开始预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玩我后面怎么样？”加洛法诺面上带笑，满意地看着罗睺睁大眼睛。她们从认识到现在女儿都上小学了，即使是在加洛法诺不方便的时候也从来没提出过尝试肛交。她不是怕别的，只是单纯觉得那样加洛法诺会痛；如果加洛法诺不舒服，这样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呢？交媾应该是让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才对。
“可是……”罗睺刚想说什么，就被加洛法诺用手抵住了嘴唇。
“没有什么可是。陪我试试嘛，我都清理好了。”
她是说加洛法诺怎么洗澡洗了这么长时间！罗睺感到一阵眩晕。但是既然加洛法诺想玩，那就陪她试试吧。
加洛法诺跪趴在床上，翘起臀瓣对着身后的人。背着罗睺偷偷买来的润滑液被画着圈均匀地涂抹在后穴口，好凉……加洛法诺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清晰地感受到罗睺裹满了润滑液的手指伸进了一节。火辣的痛感传来，她拧起眉毛，不愿意让罗睺看见她难受的样子。她知道如果自己露出哪怕一丁点不舒服的迹象，罗睺都会马上停下这场她自愿发起的游戏。
手指继续深入，直到吞进指根，罗睺曲起关节在里面向四周扩张着。后面的触感和阴道不太像，比起阴道内的弹性更多的是纯粹的紧致，罗睺感觉手指都快被夹断了，不知是本就如此还是加洛法诺紧张。她抬起上身把吻落在加洛法诺光裸的背，另一只手抚摸她的小腹，安抚着颤抖的妻子。
“不舒服就立马和我说。”她叮嘱加洛法诺。
嗯的应答声从枕头里传出来，听不出什么感情。罗睺只好继续，食指抵在被撑开的穴口戳弄几下又刺进去，被进入两指带来的痛楚远不是一加一，撕裂的感受充斥着她心头，加洛法诺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吓了罗睺一跳，连忙把手指撤出，动作间又引来她喊痛的声音。
罗睺很久没见她哭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但身体比大脑更快地行动起来，一边举着那只弄痛了她的手一边用干净的手搂着她，结结巴巴地跟她道歉。
下身火燎般的痛依旧折磨着她，看到罗睺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儿加洛法诺感到一阵委屈，埋在罗睺怀里发泄不知从何而起的泪水。是自己提出来要玩的，现在把罗睺吓坏了，还要她反过来安慰自己。这算什么呢？
可罗睺一点儿也不生气，透亮的灰色眼睛瞪得圆圆的，只能看到对自己的关切。
纸巾柔软的触感抚过她还在抽痛的部位，擦去那些黏糊糊的润滑液，只留下干爽。给她擦好下身后罗睺自己去洗手，潺潺流水声响起，加洛法诺心情平复了些，趴在床上，总觉得自己对罗睺是歉疚的；二人第一次做爱是自己下药引诱了她，成婚是因为自己腹中有了女儿，虽然她们都知道现在彼此是出于纯粹的喜爱而爱着对方，可过去的事实也都是真的。她不能否认一直以来罗睺都包容着自己的任性，而从未抱怨过。
罗睺说自己是她信仰的土地神，但在她看来，罗睺更像她们在乡下故居外涌着金色的波浪的麦田。
罗睺回来了，手里拿着条湿毛巾。
“来敷敷眼睛。哭红了不擦，明天要肿的。”热毛巾上沉积的香皂味儿和暖融融的触感一起包裹在她发烫的眼眶，罗睺坐在她背后搂着她，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一切感情都通过胸膛里的心跳传递着。
“我不讨厌这样。”罗睺下巴落在她肩膀和脖子形成的窝里，突然来了一句。
“你能这样和我撒娇，耍脾气，玩闹，说明在我身边你是很安心的。如果你有一天对我百依百顺，那我才要担心了。我说我喜欢你，说的是喜欢你的全部……”
说到后面时罗睺绝对脸红了，即使她看不见，那吞吞吐吐的语言也暴露得一干二净。她扯下毛巾，回过头亲上好几年了依旧不习惯说情话的前小农夫——现在她裁缝店里最好的收银兼售货员。
“还没敷好呢！”罗睺捉住她扔下的毛巾，刚想说几句，就被妻子柔软的唇给堵在了喉咙里。接着她被按在床上，软下去的东西被加洛法诺握在手里，抵上她的阴唇。
没敷好就没敷好。大不了明天肿了眼的她歇一天假，让罗睺替她上班。不是说她不讨厌自己撒娇吗？那就这样好了。熟悉的快感传来，她毫无顾忌地叫出声，女儿已经睡熟了，而成年人的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