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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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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7-06
Updated:
2025-09-15
Words:
140,990
Chapters: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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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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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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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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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6

规则之外【BDSM/SP】

Chapter 22: 想实践(otk/戒尺/考拉抱拍拍)

Chapter Text

池雪来的很快。

青春期的叛逆少女即胆大又不讲道理,面对一屋子严肃的警察也是毫不畏惧。

叶子警告她作伪证要负法律责任,她满不在乎地撇着嘴,抬手潇洒地在那份证明徐诚玮没有作案时间的口供上签下大名。方之然听说她是池一的堂妹,也特意来给她讲艾滋病毒的危害,她却捂着耳朵翻白眼。

十七岁的池雪一口咬死自己是自愿与三十六岁的徐诚玮发生关系的,饶是警方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整个询问过程也是极不配合,除了反复强调徐诚玮案发当晚一直和她在一起外,就是不停地吵闹,要求警方立即放人。

陆吾担心两兄妹见面情绪都会失控,更怕池雪口无遮拦再说出那些伤害池一的话。于是在通知池雪来警局前,他就让何煦强行带走了池一,前往上巳私人会所调取案发当天的监控视频。

录完口供后,叶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池雪抽血化验。待检查结束,她又是一番好说歹说,才总算把这尊大佛送出了市局大门。

陆吾望着池雪离开的背影长舒一口气,捏了捏发涨得眉心,掏出手机给何煦发消息,让他带池一回来。

可众人万万没想到,池雪压根没走。这丫头竟然一直守在市局门口,非要等徐诚玮出来不可。

何煦一路上都在安慰池一,好不容易才让他冷静下来。可谁知池一刚下车,就撞见了守候多时的池雪。

池雪一看到池一,立刻变身被点燃的炮仗,带着火星子就冲了上来。

“池一!又是你!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们全都害死才甘心?!”

池一本就强压着的怒火瞬间爆发,上前一把攥住池雪的手腕,当下就要拖她去医院。

两人如同针尖对麦芒,在市局门口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放了我男朋友!你放了他!”池雪的尖叫声刺破空气。

“他是嫌疑人必须接受调查,没问题自然会放。”池一竭力控制着音量,说出的字却因愤怒而发颤,“倒是你,现在马上跟我去医院!”

“你放了他!放了他!”池雪眼泪突然决堤,嗓门却越来越大,“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故意抓的他?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家人好!小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池一,你害得我变成孤儿还不够,还想要我和我哥的命吗?!”

“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现在是你在糟蹋自己的这条命!”池一终于提高声音,“池雪,你还没成年就跟人乱来?你脑子里装的究竟都是什么?”

“我爱跟谁睡跟谁睡,关你屁事!”少女的口不择言频频引来旁人侧目,何煦刚停好车就听到这炸裂一句,他立即打电话给陆吾,同时朝两人飞奔过去。

池一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拽着池雪强行将人往院外拖:“别的我不管,但你现在必须跟我去医院做检查!”

“凭什么?我不去!”池雪拼命挣扎,尖长的指甲在池一小臂上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松手!都松手!在警局门口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何煦和门口的值班警员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

“池雪,你要恨我骂我打我都随你,但今天必须先去做检查!”池一随手抻了抻被抓皱的衬衫,声音隐忍却坚决。

“我不去!我要等我男朋友出来!”池雪哭花了妆,睫毛膏晕开,淌下诡异的黑色泪痕。

“他可能携带HIV!”池一猛地抓住池雪纤细的手臂,使劲摇晃,“艾滋病会死人的!会死的!你明不明白?!”

池雪非但没被吓住,反而耸肩一笑:“死了正好,反正我现在活着跟死了也没两样。”她用力挣脱池一的钳制,“你少在这假惺惺,如果我真得了艾滋病,那也是你害的!池一,你就是我们池家的灾星!丧门星!”

“够了!”陆吾的怒喝从池一身后炸响,紧跟着他匆匆跑出来的还有叶子。

叶子拦住池雪,陆吾则一把拽过池一。他抬起池一的手臂,瞳孔触及那些渗血的抓痕时狠狠紧缩。

陆吾将池一往后拽,侧身挡在他前面,脸色黑得吓人,张口更是用从未有过的狠厉语气对池雪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公然辱骂袭击警员可处五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处五至十日拘留,构成寻衅滋事的可追究刑事责任,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他咬了咬后槽牙,狠狠道,“池雪,你已经年满十七周岁,我现在就可以抓你进去陪徐诚玮!”

一直撒泼谁也劝不住的池雪,当场被陆吾带着怒火的强大气势所震慑,一时间除了哭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算了……”稍微冷静下来的池一轻轻扯了扯陆吾的袖子,“哥,让她走吧。”

-

夜晚,陆吾家的小花园里,微风轻拂小树的枝丫,一片树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飘飘然落在池一脚边。

这个荒废已久的小院在池一精心改造下,已经焕然一新。

原先半人高的杂草全被清除,改成铺着户外砖的宽敞空间。考虑到两个人工作都很忙,没时间照料那些花花草草,于是只保留了两侧花池和一小块草坪,种上几株好养活的杂木。

花池前面的活动区,池一连夜画了好几稿方案,和陆吾商量后,决定将卡座和餐厅区域合二为一。到了晚上打开明亮的壁灯,就能在米黄的遮阳伞下投出温柔的阴影。

陆吾还在网上看到一架双人秋千,也是简约温馨的款式,和小院风格很相配。他想着自家小猫一定会喜欢,便毫不犹豫地下了单。

如今,整个小院植被错落有致,色彩柔和,布置即温馨又实用。在竣工的当天,二人便吹着晚风支起烧烤架,邀请了苏铭庭一起来烤肉。

苏铭庭对这个小花园也是十分满意,除了嚷着让池一给他也设计一个,便是一晚上都在叹息,直言池一当画像师真是可惜了,劝他干回老本行去做设计师。

陆吾见这人吃着他的饭还撬着他的人,差点没收了苏铭庭的筷子。

此刻,这位“入错行”的小池设计师正独自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修长手指间,香烟的火光在夜色中明灭不定。

今天的晚饭他只敷衍扒拉了两口就说饱了,然后便在小院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被呛得咳几声,抽到第三根时就已经熟练了。

陆吾收拾完碗筷从厨房出来,发现池一还在院子里,便沏了一杯蜂蜜水走了出去。

“难受就直说,少装深沉。”陆吾紧挨着一脸烦闷的人坐下,将温热的杯子塞进他手里。

“哥,我想实践。”池一握着杯子却不喝,只没头没脑地丢出这么一句。

陆吾抽走他指间那支燃到一半的烟,掐灭后搓了搓指腹,缓缓而言:“你想实践,是因为担心、生气、烦躁,还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对曾经的选择和坚持产生了怀疑,从而愧疚,认为池雷和池雪不堪的现状,与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什么区别吗?”一直垂着头的池一终于仰起脸,月光照在他的侧颜上,鼻梁高挺,眼下的泪痣分外明晰。

“前者,作为你的dom,在你低落时满足你的需求,帮你哭一场发泄情绪,是我应该做的,自然没什么问题。”陆吾听他嗓子有些干涩,便用指甲轻敲杯壁示意他喝水,等看着他乖乖举起杯子张开嘴,这才不紧不慢道,“后者,如果你想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连作为警察最基本的信念都动摇的话,那我一定会更严厉地惩罚你。”

“……”池一默不作声,清甜的蜂蜜水从舌尖缓缓渗入喉咙。

“你先想,想好了告诉我。”陆吾拍了拍他的背,起身就要回屋去。

“我想好了。”池一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人拦下,泛红的眼睛也慢慢抬起,声音却还是有些哑,“当年的举报,我只是不想更多的人沦落成和我妈一样的下场,我没错。”

“好,水喝完,来卧室。”陆吾反手捏了捏他掌心,转身先一步上了楼。

-

池一听话喝完蜂蜜水,又回房间快速冲了个澡,换上干净宽松的睡衣。

他笔直地立在虚掩着的门边,默默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叩响了面前的门板。

“进,门没锁。”沉稳的男声透过门缝传了出来。

池一推门进去,就看到陆吾坐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刚消完毒的戒尺。

这把戒尺是厚重的乌木材质,切面滑润、油脂饱满,自然形成的黑色条纹清晰排列,如意头的手柄握感舒适,方便使用者更好地控制力度和方向。

戒尺本身不算重度的工具,但无论什么工具,只要拿在陆吾手里,池一看见都会条件反射地心头颤抖。

“今晚用这个。”陆吾举起尺子,光滑的尺面在暖色灯下反着油光。

池一点点头,双手扶上裤腰,准备脱了睡裤往床上趴。

“别着急,过来。”陆吾阻止他的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腿。

池一犹疑一瞬,挪了过去。

刚靠近些,一只大手就握住他手腕,将他向下拉。掌心的温度穿透腕内皮肤,顺着血液流往全身,最后汇集心脏,再开始下一轮的循环。

陆吾分腿而坐,将人按趴在自己腿面,纯棉睡裤下包裹着的挺翘臀肉被高高垫起。池一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又将脸埋在臂弯中。

这种对待小孩的姿势,只有对方是陆吾时他才能接受。尽管他心底是依恋这人怀抱的,但每次刚趴下时,依然是羞耻感满满。

然而惩罚者并不在意这些,温热的手掌已经裹住他一侧软肉,揉搓了几把,又拍了拍,提示他做好准备。待面前的人和肉团都放松些后,那只手便并起五指,微拢着冲破空气,落了下来。

“啪!啪!啪!”

掌声响起,清脆地回荡在空间内。虽然只是热身,但陆吾下手不轻,纵使隔着布料池一也能清晰感知到每一记痛麻。

不疾不徐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不算太重,但很全面。当确保每一个边边角角都至少挨上两轮打后,陆吾才停下来。他指尖扣住池一裤腰的松紧,轻轻一拉,睡裤就被褪到膝弯。

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池一绷紧了臀侧肌肉,浅灰色内裤下,白皙的皮肤已经泛出柔和的粉红色,边缘处还有几个若隐若现的指印。

陆吾没有继续脱,反而将他略微卷起内裤裤脚理平,又揉了揉。

今晚刻意延长的热身和不时的安抚让池一眼底泛酸,他知道陆吾这是在哄自己,于是阖上了眼,悄悄将屁股顶高了些。

见人进入状态,陆吾扬起手又开始打。脱下一层遮挡后,他的力气也增了三成,速度依旧保持均匀,一左一右地盖着巴掌,裸露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由粉转红。池一却始终保持着姿势一动没动。

陆吾一板一眼地给面前的两团肉上色,直到整个臀面都变热,绯红也冲出遮蔽,他才将最后那块薄薄的遮羞布也拽了下来。

此时池一原本白净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层层掌印,通红一片。陆吾简单查看后,抬手突然袭击他臀峰处肉最厚的地方,一侧十下,重重连击。雨点般密集的二十下打完,两个臀尖当即红成整个臀面最耀眼的部分。

这一组速度和力度都完全没有收敛,池一呼吸越来越快,终于耐不住疼,低低地哼了一声。

热身到此结束,虽然只是手掌,可还是让人疼出了一身薄汗。池一感觉自己整个屁股都在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热气,尤其被连击的臀峰,更是达到快要冒火的前奏。

陆吾放他休息了半分钟,坚硬的戒尺便贴了上来。

硬制冷物刚触碰到肌肤,池一就触电似的颤栗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十分乖巧地又将腰往下塌了塌。

“今晚有安全词,如果你不想改,就还是‘乌喙’。”

“嗯。”腿上的人埋着脸,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陆吾一只手肘抵住他的背,托着腰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持着戒尺的右手随即上扬、甩腕、落下重重一击。

“啪!”

一声响亮在池一身后炸开,沉厚的戒尺横贯双臀,长条形的红痕迅速在臀尖浮起,叠在先前的红晕上,肿起新鲜的一层。

池一骤然一缩,将呼之欲出的痛苦生生咽了回去。

陆吾观察着怀中人的反应,见他铁了心今天就是想要疼,纵使有些不忍,但还是决定满足他。

接下来的戒尺,他都以至少七分的力气毫不留情地往下砸,抽打声在沉默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亮。

硬木质的工具规律地从臀尖抽到腿根,一记紧挨着一记,还时不时在臀侧补两下狠的,然后再开始新的一轮。

每轮之间陆吾都会留出适宜的时间间隔,缓和神经的同时,也能让痛楚吸收得更加完整。一道道红肿在交错中连成一片,熬过几轮后,池一的眼眶就开始湿润。

陆吾明显察觉到手下的人腰部肌肉越绷越紧,呼吸也越来越厚重,但依旧忍着一声不吭。只是那双死死攥着床单的手,分明连骨节都在战栗。

忽然,本应抽回臀尖上的戒尺却停在了腿根,对准那片柔嫩的薄皮,一连五记狠狠甩下,连落点都没有移动半分。

“唔……”一声带着细碎哭腔的低呼从埋着的臂弯中溢出,池一这才发觉自己眼前早已涌起一片水汽。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连续的六下急抽,被抡圆了胳膊打在臀峰。本就肿胀的皮肤又被削薄了一层,皮下毛细血管裂开更多,淤血争先恐后的挤了出来。

像是在惩罚他的执意逞强,陆吾的戒尺开始变得毫无规律,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有时打一下换一个地方,有时则选中一块肿肉反复凌虐。落尺的速度也更快了,往往前一记的痛感还没消化完,后一记就紧接着吻了上来。

很快池一身后就爬满了凌乱的尺痕,檩子交错的地方更是浮现好几处红砂。层层累积的痛感顺着他尾骨爬上天灵盖,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糊了满脸,在床单上晕开大片湿濡。

戒尺带来的痛长久而绵延,可池一还是死死地咬着两颊的软肉,哪怕血腥味早就渗满口腔,他也硬憋着不肯哭出声。

陆吾瞥了眼他紧张到发抖的肩膀,随即转动手中戒尺,用尺子的窄边狠敲上眼前的斑驳。

“砰砰砰。”三声略显沉重的闷响,换来了一声压抑的低哭。

“呜……”

越小的接触面积压强越大,这猝不及防的凶狠,让池一发出声的同时,也下意识地将右臂从额前往身后探去。

想要阻挡的手已经滑到了身侧,却又在距离臀面只有几寸的地方硬生生忍住,颤颤巍巍地落回床上。

今晚陆吾本不愿打得太重,但眼看着他屁股上的红砂逐渐变成紫砂,又因着肌肉太过紧绷,小硬块都起了两三处,可池一的情绪还是堵在喉头,依旧不愿发泄出来。

他知道这小崽子骨子里是倔的,却没想到能犟到这种程度。陆吾在心里暗暗叹气,他放下戒尺,将急促喘息的人捞了起来,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

沉浸在疼痛中的池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然而刚得到些许满足的心根本不想停下来,他正欲开口说继续,悬空的屁股就先吃上了一记刺痛。

陆吾将人圈在怀里却并没有安慰,反而是巴掌裹风,毫不怜惜地往那高肿的双丘上扇。

这是池一最喜欢的抱姿,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这个姿势挨打。

一只坚实的手臂将他牢牢箍住,睡衣的衣摆被推至腰间,两个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陆吾强有力地心跳声沉如闷雷,逐渐安抚了他杂乱无序的心率。

只不过混合着身后噼啪作响的打屁股的声音,强烈的羞耻感和委屈飞快溢出眼尾,同时猛烈地冲撞着池一的心理防线。

“啪!啪!”

“呜……呜……”

池一下巴抵在陆吾肩头,侧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气息横冲直撞地扑上来,夹杂着滚滚热泪,陆吾微拢着的手察不可闻地顿了顿,吸了口气后才又往另一侧青红交加的臀瓣上狠狠一拍。

“呜啊……”池一抖了抖,两条小腿紧紧绞上陆吾的腿,脚踝勾住他腿肚,像八爪鱼一样将人死命缠住。

陆吾手上不停,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他巴掌调换着角度,专往那些戒尺敲出的硬块上拍。

肿块本就脆弱不堪,每一次打击带来的疼痛都能穿透人的中枢神经直击大脑皮层。陆吾却掌掌狠辣,硬是将那几处淤血生生打散了才停手。

而他怀中的小倔猫早已全线崩溃,心理和生理防线双双决堤,委屈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滚烫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滴在他衣领上,又顺着脖颈往下滑,将他肩头的衣料浸透了一大片。

“一一,别难过了,这不怪你。”陆吾宽厚的手掌顺着池一微弓着的脊背来回抚过。那双大手修长而有力,按在池一劲瘦的腰际,几乎单手就能将他整个腰身圈住。

“呜……”压抑整晚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旦开闸就再也收不住。陆吾像哄小孩一样不紧不慢地轻拍着他后背,每一记安抚都带着令人心安的节奏和力量。

夜色渐浓,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猫叫,屋内落地灯温暖的光晕里,两道影子始终紧密相揉,在那些昏暗不明的褶皱里,透着说不出的安稳与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