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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两个daddy,双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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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着摩托在去往N109区的路上,在看到暗点基地的时候才勉强从回忆里出来。你已经很久没有放任自己想过从前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认识秦彻开始?

……不,比那更早。

你伸手推开门,看到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书,无框眼镜削弱了那双凌厉的眼睛,眼尾不再那样锋利,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得有点坏。

他放下书,抬头看着你。

你从善如流地坐在他腿上,问他紧不紧张。

“应付其他人对我来说不难,唯一能让我紧张的是你。”

“紧张我会逃婚吗?跟暗点老大还是跟临空市水果大亨秦老板?”

“嗯,紧张死了。”秦彻抱着你接吻,婚礼前夕,你按照计划来暗点看自己最新改的礼服。

礼服被你来回改了三次,甚至要卡在婚礼前一天再改最后一次。只是掂起裙子,你就能看出这版婚纱将会如何贴合你的身体,上面的钻石也被换成了品质更好的,在暗点不算明亮的环境中折射着耀眼的光。

“我把人请来暗点了,你不满意还能再改一次。”秦彻站在你身后,观察着你的反应。

“这就是终极形态了,不改了。”你笑得像风中摇曳的狗尾草,转身拍了拍秦彻的肩膀“做得很好,小秦,让老大来亲一下。”

秦彻低头,你在他脸上留下了响亮的亲吻。

婚礼没有请很多人,只有跟你关系好的同事和朋友,稽查官工作性质特殊,还有一部分同事还要值班,你已经把礼物提前送过去了。

原本秦彻准备的伴手礼壕无人性,你看着盒子里巨大的宝石,限量款奢侈品和颇有年份的红酒睁大了眼睛。

“秦彻,我们稽查官是做正经工作的,来钱没这么快。你这么整,上面监察就要过来停职查办我们了。”

“夸张。”

“不不不,你一个卖水果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稽查官小姐,你老公即使只卖水果,每年挣得也不少。”

你把限量的奢侈品换成的小件的珠宝,把红酒都拿出来换上了普通偏贵的正常款。

婚礼布置的每一处细节都是你和秦彻讨论过的,这家伙品味好到无可挑剔,你需要做的就是让这场婚礼看起来不要吸引监察下来停职查办你。

“还睡吗,今天得忙一天。”

借他吉言,你从早上穿裙子化妆到傍晚,忙着社交喝酒上厕所和朋友一起玩,没有一分钟是闲的。

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夕阳照进落地窗,把整个宴会厅照成暖暖的橘色。你脱掉折磨了你一天的高跟鞋,脚缩在长长的纱裙下面偷偷放松。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的激烈的响动,你光脚跑过去,推开门却看到穿着礼服的秦彻和另外一位全身漆黑带着面具的人缠斗在一处。

见你推门出来,两人都是一顿。你抄起旁边的花瓶就往那人身上砸去,花瓶应声而碎,预料中应该被分散的注意力此时依然全部在秦彻身上。

那人拉起秦彻的领结把秦彻摔在地上,黑红色evol立刻缠住领结把那根小小的布料切断了。来人身法诡谲,格斗水平极高,胳膊从意想不到的角度翻出去砸在秦彻太阳穴。秦彻扭头闪过,抬膝就顶那人的肋下。

趁着秦彻松手的瞬间那人翻起来,直直向你冲过来。你用尽平生所学的格斗技巧尽力挡住那人的攻击,最后被人牢牢扛在肩上。

黑红色evol缠绕在你们两人周围,暴虐的能量粒子源源不断从秦彻手中逸出。

扛着你的人掏出一把枪,你抬手去挡但那人动作快得超越人类,枪口怼着秦彻的胸口开了两枪,子弹在你眼前洞穿了你丈夫的心肺。

红色雾气瞬间归于平静,你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大声嘶吼着秦彻的名字,在逐渐远去的画面里,血从秦彻身体里涌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那人镇压了你的反抗,把你强行塞进副驾驶。看你一直在疯狂挣扎,干脆关上车门掀掉自己的面具。

红色的瞳孔,白色头发,头发在脑后垂成狼尾。不同于白天亲吻过的新郎,面前的人看起来更加桀骜,那种对一切都游刃有余的样子你太熟悉了,这是你多年前一走了之杳无音讯的养父。

你深吸一口气,还没等你说话,就看见那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他死不了。”

双手都被铐在车内扶手上,你想打开车门,却感觉到车子瞬间启动飚得飞快。眼前不断闪过秦彻躺在血泊中的画面,你心痛极了,狠狠闭了闭眼睛,用头撞着面前的玻璃。

玻璃被摇下来,狂风吹得你几乎无法呼吸,头发凌乱得全贴在脸上,你大吼一声“你犯什么病!”

车窗摇起来,你回头瞪着那个多年未见的人。

你的养父看了你一眼:“怎么还像当初一样瞪着我,养不熟的猫崽子。”

你把身体拧成麻花,伸脚踹他。脚腕被人抓在手里,Sylus抬手把你的脚腕放在自己脑后,压实了继续开车。

你被带回到N109区,光脚踩上泥土的前一秒,Sylus托着你的脚把你抱进自己屋里。

“怎么还在哭,就那么喜欢他?”

你闻到了久违的气息,那股淡淡的火药硝烟味和干燥衣物干净清爽的味道,心揪成一团疼得直流眼泪。

“那么喜欢他,还一直戴着这个。”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指从你脖子里勾出你一直戴着的项链。

你一巴掌拍开胸前的手:“你少管,那是他送我的。”

“哦——”Sylus弯腰看着你胸口的项链“那他知道不少细节,连这个卡子在成为项链之前断成什么样都知道。”

是Sylus在跟踪目标的时候,看到漂亮的卡子随手买了装进口袋,可能是在楼顶狙击的时候被震断了,也可能是只是在他搬重物的时候被压断了。

总之,那个卡子从拿回来就是断的,Sylus放弃了送给你的想法,是你自己从他口袋钱包里拿零花钱的时候悄悄拿走的。

你不想跟他说话,转过身往床铺里面爬,又被人抓着脚腕拉回来。你彻底没脾气了,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裙子脱了再睡。”

“六年前拍拍屁股走人不管我的死活,我还以为你……现在回来管我睡觉脱不脱裙子,你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吗。”

“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 Sylus眼睛暗了暗,神色平静。

“你本事那么大,怎么可能,今天不还活生生地过来抢婚了吗?哦,对了,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没有在大家面前整这出,让我过两天还能继续回去上班。”

“我活着与否,对你很重要吗。”

听见这话你气的头上血管乱跳,血压升得险些压不住头盖骨。

你冷笑一声站起来,绕过Sylus,脱下的裙子被扔到一边。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你用着那人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妆卸不干净也只能凑活一下了。

门被敲了两下,你伸手接过浴巾和睡衣。Sylus在床边插好了吹风机,站着等你。干发帽被摘下来的瞬间,你说:“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回到从前了吧。”

吹风机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听不到Sylus的回答,或许他根本什么都没说。

熟悉的感觉从头皮上传来,肌肉记忆被唤醒,鸡皮疙瘩从头到脚滚了一遍。

养父只会吹干你的头发,而丈夫不仅会吹干你的头发,还会给你的发尾抹上精油。因为你认识丈夫的时候已经长大学会保养自己了,抹精油是你教他的。

“没想过回到过去。”吹风机停下来,Sylus利索地盘线收纳。

你愣住了。什么叫没想回到过去,意思是他一点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那今天抢婚是在干什么?

你搓了搓脸,试图把脑海里秦彻穿着白色礼服倒在血泊里的画面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