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今天执舰官的心情看起来很好,这是舰队上的舰人们经过一个上午的观察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起因是夏以昼几天早晨到舰队的时候带了一个半人高的箱子,上下通黑,皮革包裹。那箱子拖在夏以昼的后边,虽尺寸不算太大,但看起来颇沉重,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奇怪的是,要是靠的很近,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里边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颤抖,带的整个箱子也不太安稳。
不过执舰官今天的心情是真的很好,无论是早晨的例会还是下午的巡查,都没有往日里的阴沉,就连新来的上交的报告表上出现了格式出错这种低级错误执舰官也没有大发雷霆,而只是让他回去好好修改完了再交上来。
实在反常。
当最后一个副官从专属于执舰官的办公室里俯身离去,夏以昼终于把那只大皮箱从办公桌的地下拖出来,慢条斯理地输入一长串的字符密码,随着“滴”的一声,那箱子的卡扣被人从外边打开。
你在皮箱里面蜷缩着,膝盖以一种畸形的角度折叠到胸口,双手被人用绳子捆好了圈在膝盖的两侧。削瘦的脊背赤裸裸贴合在丝绒做的内垫上,嘴被一个仿照男人性器而做的口塞牢牢塞住,一是为了训练你的口活,二来防止你的呻吟招来更多的麻烦。
他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眼下女孩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这也不能完全的怪你,毕竟要不是这个男人出门前在你的小穴里塞了一个U型的按摩棒,一头还不停地吮吸着你花壶最敏感的小豆上,你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下场。
这到底是被他囚禁亦或俘虏的第几天,你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好像真依了他给你的定义一般,变成了一只只知道以他的精液为食的小狗。曾经的反叛心性也在这样一天天的相似生活当中被磨灭,你逐渐忘记自己之前到底是谁。自从遇到了夏以昼,你的世界被一个人填满了。
后来在你日益乖顺的表现之下,夏以昼对你的管控也渐渐放松。最初是解开了手上脚上的镣铐,后来是给予正常的餐食,当然,是放在小狗专用的食盆里,你要进食就必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你的主人看,这到了最后基本上都会演变成一场一发不可收拾的活春宫。在后来他见你不再反抗就把你带回了家里,你有了一个小小的房间。但是对你的药物控制一直没有停止。美名其曰是给小狗助兴,实则夜以继日的服药早就把你的心智给彻底抹灭。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可否认的是你爱他,爱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情感,并不像喜悦悲伤等纯粹,而是涵盖各种情绪杂糅起来的。你很确认自己爱夏以昼,爱到没有他好像就要死掉的地步。从睁开眼就是他,生活起居都是他,能给予你快乐的人也是他。你甚至不知道离开了他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大概在被饿死之前就已经心里崩溃了。
花穴早就被按摩棒玩的一塌糊涂,要不是整个人还蜷缩在行李箱里无法动弹,你的身体大概早就被绷成一张弓。
路程颠簸中,按摩棒以一种无法预料的无规律运动一直抵着骚穴深处的敏感点研磨,你知道遥控器在夏以昼手里,可是在皮箱里你什么都看不见,唯一能感受到外界的地方只有穴里的按摩棒。
早就不知道去了多少次,潮水却被那根不知死活的玩意儿给一直堵着,怎么都泄不出来,哆哆嗦嗦中又不知怎的回流到小小的胞宫当中。
夏以昼把你调的太好了,以至于怎么玩都能从中得趣,甚至是感激他的给予。
好几次在你快要到的时候,那根疯狂震动着的按摩棒戛然而止,死物直愣愣插在软烂的逼里,明明再磨一下你就能登上极乐的巅峰,那人却好像能察觉到你的一举一动,全部心思好像都要暴露在这个男人之下,在你高潮的前一刻收回了所有的恩惠,任凭你一人在黑暗里跌落回平原。
手脚都被束缚的你对此毫无抵抗的能力,双腿被紧紧夹在皮箱丝绒垫里,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更别提什么自力更生,何况你的主人是不会允许你擅自高潮的。
被这么玩了好几次,夏以昼好像终于肯大发慈悲一次,抵住你阴蒂的那吮吸头用一种几近要把那一片吸成真空的力度玩弄着你,穴道里的按摩棒也剧烈收缩,好似要把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都给操开,打着圈一层一层在穴道里穿梭,像是把每一道褶皱都给熨平了。
口塞把你的一切尖叫都堵在喉咙口,你的膀胱里似乎也要喷出些什么,但夏以昼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给你,你的尿道里插了一根针一样细的尿道棒,最头上那一圈还环着一圈细细密密的毛刺,嫣红的尿眼每因刺激而收缩一下那一圈毛刺便会舔过布满上千根敏感神经的软肉。
甚至连失禁都成了一种奢望。
夏以昼终于把你从那箱子里给抱了出来,不着寸缕的你被轻柔地搁置在他饱满的大腿上。
你很识趣地趴上了他的肩膀,把胸前的两团丰腴贴在他坚挺的军装上幅度很小地磨了起来。手上的绳结还没被松开,小猫儿似的并在夏以昼的胸前,若有若无地推拒着,又好像小猫儿在踩奶般,喉咙间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哼唧声。
你知道怎么样做最能讨得你主人的欢心,而夏以昼也的确适用这一套你的小把戏。
皮手套包裹着的手终于肯屈尊探到你的下身去,轻轻划过你大腿的内侧就带起一阵战栗,惹得男人不住发笑。
那绵软的腿根处还有昨夜他写上去的字,“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他感受着身上人的讨好,忍不住读了出来,女孩好像被这几个字刺激到了一样,不停用自己早被调教地软糯的下身蹭着夏以昼胯部不可忽视的一大团。
“这么骚,就一会儿也等不了了?要是主人没把你捡回来,是不是要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发骚?”大掌冷不丁落在你白皙的臀部,鲜红的手掌印叠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红痕上。你差点被他这一巴掌扇上了高潮。
他伸手把你穴里塞着的那根按摩棒一下子全抽了出来,“啵”的一声那根刑具的末端连带着水液从你身体里退了出来。潮吹液一下子失去堵塞一股脑儿地从甬道里喷涌而出,你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竟是在夏以昼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又自顾自的去了一次。
眼睛里全是化不开的情欲,缠缠绵绵堵塞在眼眶里,像是流不出去的眼泪似的,只消人看一眼,便仿佛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噗叽”还不等你反应过来,更粗更热的肉棒便猝不及防捅入你的骚穴里,红紫的肉冠一顶便顶穿了你的骚心。尖叫全被堵塞在肚子里,他从来不让你叫,甚至可以说他很讨厌听到你叫喊的声音。也许是声音总会让他忘记你只是个东西,而情感这种东西是顶顶危险的。
右手沿着你们正在交媾的地方,探到了插着细小尿道针的地方,掐住那小圆头把细针从尿道里一举抽出到只剩带有一粒圆珠的顶部还停留在你的尿道里。
强烈的快感逼得你马上好像就要失禁,就当你以为他会把那东西全扯出来你就好排泄的时候,圆珠连带着一整根金属的小针又猛地进入你的尿道。
阴茎埋在你穴道里慢慢磨着那块粗糙的软肉,手上带动那金属小棒不断出入着脆弱的尿道。前后都经受着他带来的灭顶快感的折磨,嘴里还咬着一个口塞,上上下下哪里都被堵住了,水出不来便全化成眼泪从眼眶里流淌出来,成为一条流不干的小河。
阴道除了每月来月事的那一周,没有一刻是得以休息的,夏以昼在就是被狠狠肏弄或是调教,他不再便有各式各样的跳蛋,按摩棒塞在里面代替他来“教导”你。他不止一次羞辱你,这口骚逼离了他真是要活不下去,都被玩松了,要是没有他帮你堵着,水早就要把整个地板都给淹了。
你最开始难以接受他这样愈发恶劣的羞辱,还会开口反驳,到了后面他干脆是连你的嘴也给堵了起来,防止你再说出些什么他不爱听的。后来在一次次调教之中也学会了如何从这种辱骂的污言秽语里得到乐趣。
你想你是不会把整个房间都淹了的,因为你站不起来,没有重力水是不会流出来的。
不过你还是太小瞧了自己的能耐,夏以昼也不只一次夸你天赋异禀。等到夏以昼把你玩喷了一次,你身下流出来的水把他白色的军裤上都淹湿了一大片深色的水迹。
他抹了一把你的水,也不管你正哭着,就往你身上涂。直到你的胸前亮晶晶的一片全是自己的水他才俯下身来含住你的乳珠,坏心眼地用舌尖把乳尖顶回你的乳晕里,来回往复,玩的不亦乐乎。
手上腰间的动作也一刻不停,晓是如你,也禁受不住他这样的玩弄,到他把一股一股浓精射进软糯的胞宫的时候,你早就晕倒在夏以昼的怀里。
他终于舍得把那根折磨你已久的尿道针从你的尿眼里拔出来。本只有针眼大小的小孔被扩成圆珠大小,可惜被折磨得狠了的小孔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
大手抚上你的小腹,往上找到耻骨以上四指的位置,狠狠照着你膀胱的位置挤压着。尿液这才顺着他的意思一股一股从绯色小眼里流出来。
淡黄色的液体无力地在红肿的穴肉周围流淌,沾湿夏以昼的衣物。二者相接的地方早就湿的不能看了,夏以昼却不甚在意。
他双手握住你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提了提,直到你的身体完全与他相合。夏以昼把你的头扣到自己的颈窝里去,感受着你微弱的鼻息。
黑色的皮箱还孤零零躺在办公桌之下,他有些烦恼一会儿该如何不动声色地在把你装回去,一个昏迷了的女孩远比东西难装。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夏以昼现在只想再享受一会儿和你的温存时刻。
无论用什么手段,他都会把他的性奴,他的小狗,他的爱人留在身边一辈子。
